我转个单纯的真实的暖暖却又很虐的故事给你们看~~~~~(已更新没有结局的结局了)
本帖最后由 绿皮车嘟嘟嘟 于 2010-4-9 18:58 编辑我从俺家乡那个本地论坛看来的。。。
觉得。。。小说确实是源于生活的。。。
贴一会会,晚上我来删掉吧。。。
正文开始
坏天气,坏心情,无处排遣的悲伤。换了新的ID,不知道能不能开始新的生活。大家也别较真,就当成是个故事来听吧。
除了有一次想告诉死党,我的故事从来没有跟别人讲过,死党只听了一点就露出很不可思议的神情,我就不敢讲下去了,一直闷在心里,已经腐烂了。
我小的时候,当时家在江浦,我爸是工厂的工人,我妈是厂里的会计,两人拿钱都不多,我爸喝酒,喝醉了就打我妈,他个子高,打我妈的时候,能拎到她的脚,把她倒拎着摔到地上去,很恐怖。后来他们就离婚了,我妈带到我回了南京跟外婆外公住一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妈再婚了,叔叔对我们很好,我就跟我妈一起住到叔叔家了。叔叔原来的老婆是得病去世的,有个儿子。
外婆舍不得我,年纪大的人思想上觉得我算是拖油瓶,不过叔叔真的对我妈蛮好,她也就同意我跟到叔叔家去了。当时叔叔就叫我妈送我去学乐器,当然经济上这个时候也比较宽松了,我记得那时候学钢琴比较便宜,一节课才要50,周六去学一个下午,在新街口,叔叔的儿子好像当时在读初三,周末要去学校补课,正好下午把我带过去,下课了再把我带回家。
我那时候才小学三年级,很小,我妈经常也偷偷教训我,叫我要听话,不要惹到叔叔和他儿子,他儿子叫lu,所以他们叫我学钢琴我就去学钢琴,后来他们还特意买了一台钢琴回来,我就老老实实的练琴。但是再婚家庭的子女是比较尴尬的,第一次跟他们见面的时候,我妈让我叫lu叫哥哥,他就很冷淡的答应一声,后来我就有点怕他,现在回忆的话,他那时是中学,中学生是有点叛逆的,让他周末还带个小学生一路送去学钢琴,是蛮难为他的。 在路上的时候,他是不跟我讲话的,平时他上学都骑车,因为周末要带我,所以就坐公交车,经常有人给我们让座,座位当然是我坐,一开始的时候,我还讨好他,跟他说,哥哥,我来帮你拿书报,他就不理我,装作不认识一样跑到车厢后面去。
夏天的时候天气热,我妈就给钱给他,这样回来的路上可以买冰棒吃,两人的份,但是吧,他可能觉得很幼稚,他总是喝汽水,汽水比冰棒要便宜,这样就能给我买一个贵一点的冰棒,我就很开心的一路唱歌一边吃冰棒,跟他也不坐公交车了,走回家,哈哈,那个时候的我,好傻哎~
初一的时候,叔叔工作调动到yz分公司去了,我妈也就跟去了,外婆不愿意我走,正好中学就在外婆家旁边不远,所以我回了外婆家住,lu考上大学了,大一,平时都住校。周末如果我不补课的话,他就从学校到我外婆家来,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去东站坐车子去yz。
这个时候我也长大了,初中吧,叛逆期,不知道何时转变的,反正我不再喊他哥哥了,叔叔是个很有家庭观念的人,要求我们一个月至少去看望父母一趟,到现在还是这样要求,后来叔叔的公司给他配了车子,他就让司机来南京接我们过去,lu就周五来外婆家,周六一早司机就过来接我们,周日下午送回来。我的成绩一直是不高不低的,中等,理科有点吃力,我妈就很担心我考不上好高中,叔叔就让lu每个周末都来外婆家辅导我,顺便把脏衣服带过来,外婆帮他洗洗。 这样一直到高中,lu的成绩是很好的,是那种从小到大都不要大人操心的那种小孩,也可能是由于他小时候就没有妈妈了,反正一直很懂事,后来又保送了研究生。但是我那个成绩上大学还是磕磕绊绊的,反正他也一直辅导我。
他其实不算多话的人,跟我也没有太多的话好讲,假如坐在车子上,他就自己听mp3,任我傻呼呼的没有事情做也不会管我的,所以我以前一直以为他蛮讨厌我的,外婆也总叫我不要烦他,他来辅导我,差不多讲讲就行了,千万不要让他讲两遍,他会觉得烦的。
高三复习的时候,非常紧张,我妈就回来南京陪我,lu的学校离家很近,他也回来住了,我还记得是个模拟试卷上,语文,要写出四五首跟庐山有关的古诗,我写不出来,坐在那里发呆,后来问他,他从网上搜了好多庐山的诗给我,其中有一首就是我现在的ID,庐山烟雨浙江潮,我从来没有读到过这首诗,觉得很有意思,研究了好一会儿,他那天大概心情很好,跟我多说了几句,说庐山的烟雨和浙江的大潮都是很有名的景观,然后他说,以后带你都去看看。
我勉勉强强,还通过叔叔的关系,才上了lu同一个大学,那时候他研究生都快毕业了,我也住校了,本科生都在分校区,不在本部,两个人就不常能见到。他有个好朋友,外号叫老毛,大学同学,留校考研考到我们系了,经常来带我们上课,有一次上课,他点我的名字,下课了还对我笑笑说,我是你哥哥的好兄弟。 我们年级选委员,大概因为我是钢琴九级,所以就要我当文艺委员,结果被我推辞了,当时我的心态吧,比较天真,觉得责任重大,干不了,加上我死党学校跟我的学校不远,想跟她多玩玩,于是就推辞了。我们系主任跟叔叔是老朋友,结果叔叔就知道了,然后我妈就知道了,我妈当然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叔叔倒是觉得无所谓,他说lu也是这个脾气,大三的时候,学生会主席大四毕业,要他当,他也不肯干,其实现在想的话,是因为叔叔他有那个职位和地位在,不需要靠那些所谓的学生会主席什么的增加他儿子的砝码,我妈她当然觉得我什么都没有,以后找工作肯定还是要靠这些委员什么的增加简历的分量。
我们年级就组织春游,大概也是跟现在差不多的时候,3月底4月初,组织大家去苏州玩,正好我们有一个周五下午是没有课的,我就乐滋滋跟大家准备着苏州之游。后来有一天,lu忽然给我发短消息,问我周末有没有空,我们俩真是难得发一条短消息,内容基本上是他发,‘星期五回 yz’,我回,‘好的’,就这样了。
因为他反常的问我有没有空,于是我回了一句有空,看他要说什么,他就叫我上网,然后他发了一个文件过来,是去安徽的行程,天柱山,周五去,周日回。班长又正好走到我们寝室门口要收去苏州的钱,那时候思维很混乱,总之我跟班长说我不去了,最后跟lu去了天柱山。lu和老毛,还有老毛得女朋友,他们租了辆车,开过去的。 到了之后就住下来了,安徽那边灰很大,大家就先洗澡,我让老毛的女朋友先洗,然后我再去洗,结果才洗了个头发,擦了香皂,水就变冷了,我在里面喊了几声,外面没有人答应,山上本来就冷,水据老板讲还是山泉水,就更冷了,于是我一鼓作气赶紧把香皂冲掉,穿上衣服,冲出来的时候发现lu在房间里,因为大包小包的都混着放的,他在找东西,我也不管他,就冲到床上裹着被子发抖。
他跟我说话时,我的牙齿都在打架,不会讲话了,只会说,冷,冷,他倒了热水给我喝,还找老板要电吹风给我吹头发,好一会儿我才缓了过来,就觉得气氛很不一般,后来不知道怎么发展的,他就坐过来,我们kiss了。
我裹在被子里,很不好意思,他看着我笑,可能是一开始我冻得直喊冷真的蛮搞笑的,他的运行轨迹忽然靠近,但是我也没有很意外,好像是一瞬间他就过来了,也许是我冻僵了,反应迟钝。
很紧张,也没有想到我们在干什么,就是很紧张,紧张的发抖,他就亲了一小会,然后抱着我问我,小yu,你怕不怕。我到现在还记得,他说话的语气,很轻很轻的语气,不是疑问的语气,说不上来,我那时候还傻乎乎的问他,怕什么,他也不回答我,抱了一会儿,后来老毛和他女朋友进来,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就放开我了。
之后大家就在天柱山玩了玩,也没什么好玩的,山上的天气是比较像今天这种阴霾的天气,一会儿还飘雨,风也不小,本来天柱山也不是很大,一天就转完了,周日我们开车回了南京。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还跟以前一样的那种态度和样子,我又回了学校。 后来他就毕业了,我妈不怎么跟我讲他的事情,我有天被叔叔接出来到市区吃饭才知道,他找的上海的外企,毕业就要去上班了,那天吃饭就是请了他的导师同科室的几个老师和几个师兄弟一起的,谢师宴,还有他的女朋友,我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女朋友,是硕博连读,跟他同系,但不是同一个导师。
那种震惊的感觉吧,就好像眼睛里只能看到他跟她女朋友坐在一起,耳朵边上只能听到我砰砰的心跳,周围一切背景全部被忽略,我死党失恋的时候给我描述过的,我觉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后来我颓废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就是蔫蔫的,觉得什么都没意思,什么都无所谓,我们班有个男孩追我,喊我出去玩,我也出去,玩归玩,连手不想拉,那时候南京有个大学有人跳楼,我看了新闻,觉得人死了也没什么,活着死了都没有什么意思,死党就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才跟她讲了开头,她就说,不会吧,乱伦哎,我就不敢讲下去了。
到了暑假的时候,我回家了,瘦掉整整一圈,我妈都以为我生病了,又听人家说不想吃饭光瘦是肝有问题,还带我去医院检查。有一次lu打电话回家的时候,正好我接到了,他就问叔叔哪里去了,我说不在,他说他电话打不通,总之这类话,他就说怎么也不见你上网,反正就是没话找话,后来叔叔回来了,就把电话接过去了,我就回到房间上网,把他从黑名单里拖出来了,他也没对怎么我又加他一次好友表示惊奇,问我想不想去香港玩。
那个时候他在深圳,才进公司不久,要先在深圳培训,要办香港通行证就要户口本,要跟我妈拿户口本,我不知道怎么跟我妈讲,结果是lu打电话给我妈,先是让我妈和叔叔去香港玩,小yu暑假没什么事情的话,也一起来,我妈当时可惊讶啦,她一直觉得lu对我很冷淡的,谁知道他主动提出来叫我去玩,叔叔当然也很满意的,不过很明显叔叔和我吗都要上班的,最后就我一个人去了。 死党弄了很长的单子叫我买东西带回来,整个香港之行就在东跑西跑的凑全单子上的东西的匆忙中度过,我也不敢问他女朋友呢,他就跟普通平常的时候差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后来在深圳的时候,我快走了,参加他们同事聚会,我觉得里面有个跟他一起进上海公司的女同事对他很有点意思,说些暧昧的话,装着喝高了跟他搂搂抱抱,他也没有拒绝。
后来两个人,还是不冷不热的相处,那年的十一假期前是发了一个去庐山的行程给我,我看了看,反正我妈在yz管不到我,同我妈说跟死党国庆就在南京玩玩,不回家了。之前去天柱山还有香港,都是跟别人一起去的,虽然跟别人有分开活动的时候,但去庐山是彻底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去了才知道,什么叫做庐山烟雨,真的很难以形容,我们在庐山上待了五天,中午的时候吃饱了没事干就回宾馆睡午觉,醒了就开了窗子,躺着看雾一点点的往房间里飘,标准间,两张床,没有发生什么。后来有一天晚上在庐山山上的街上散步,从热闹的街道往住的宾馆走,一下子周围变的很安静,晚上有点雾气,很舒服,我就想起高三的时候看到的那句庐山烟雨浙江潮,想起他说都要带我看看。
后来我在大学里的几年,每个暑假,他都带我出去玩,也不多说什么,之前发一个行程,day1,day2什么的,新疆,内蒙古,重庆,厦门,死党讲我在大学里清心寡欲,我知道lu后来在上海有了女朋友,还换过一两次,每次出去玩回来之后,我总是痛定思痛,觉得这样下去有什么意思,最多也就是在陌生的城市,他牵着我的手走上一小段路,但是每次他一发行程和攻略给我,我总是不能拒绝。 大四的时候,找工作,我纠结于在上海还是在南京找,也跟死党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去上海参加招聘会,人山人海,好像全国各地的毕业生都跑来了,死党在里面被挤得跟我说中暑了,我就把她拖出来了,十一月,大冬天,我们在人堆里汗流浃背,中午的时候死党就怂恿我去找lu,叫他请我们吃饭。
吃饭的时候,死党在旁边插科打诨,气氛也还算好,后来我鼓起勇气对他说,我想在上海找工作,他说,我应该留在南京,叔叔会把我安排好的。我觉得吧,当时我那点勇气,估计是鼓了好几年才鼓出来的,结果他用筷子轻轻一戳,扑哧,全部跑光了,我灰溜溜了回了南京,老老实实进了叔叔的战友当老总的公司。
我当然知道叔叔会帮我安排好的,我上这个大学不也是靠叔叔的关系嘛,我妈每次觉得我没用,不会跟人交际,不懂得去申请入 party,叔叔总是跟她讲不要烦,女孩子,不是男孩子,好胜心不要那么强,稳一点比较好,但是每次我冷静了,lu又跑来撩我一下,这叫怎么回事嘛!!
后来进了单位后,公司有机会派员工去北京半年,我就去报名了,当时负责报名的人讲,搞不好,就能留下来了,我想,留就留,留在北京就爽了,这下子没有什么念想了,以前是他在上海,我在南京,出去玩的话碰头比较方便,我在北京,玩也玩不起来了。叔叔知道了之后,打电话给我,说我妈舍不得我去北京,我说年轻人应该多出去看看学习啊什么什么,领导嘛不就喜欢这种话嘛,叔叔就打电话给他战友,给我争取了这个机会。 去了北京之后,我又把lu拖到黑名单里去了,还换了手机号,反正在我这方是要决裂了,当然我没有这个资格决裂,我根本都不是他的什么人。到了临近08年底,09年的元旦的时候,他到北京来出差,特意跟我妈要了我的电话,那一次我们趁元旦假期去了哈尔滨。后来他说,一个人待在北京不好,还是回南京去吧,时间到了,我又回来了南京。
09年五月份的时候,叔叔开刀住院,病好了之后又提出来,要我们一个月回yz一趟,其实南京回yz很方便,现在火车快的很,但是每次都是lu周五开车来南京,住一晚,周六一早我们一起回yz,周日下午开回南京,他再住一晚,周一一大早再开车回上海。当然叔叔和我妈是不知道的,他们以为是lu算好我火车的时间,从上海开过来正好接我。
而且他周日还要待一晚,周一的话就要起大早,防止塞车啊什么的。我外婆在我大一的时候去世了,房子留给我,我现在就住在里面,lu来的时候就让他睡在另一个房间里。晚上吃过了,下楼走几步就是水游城,散散步,慢慢走过去,再走回来。差不多一个月一次,哎,像来大姨妈。
去年十一假期的时候,lu带我去了杭州,然后假期中间,记不清是几号了,反正大概在5号左右吧,是钱塘江大潮的时间,我们又开车到海盐看潮,我当时的感觉吧,像是圆了小时候的一个梦想,庐山烟雨浙江潮,这下终于看全了,潮水很脏,黑乎乎的,拖泥带水,就像我的感情。 上周末,叔叔和我妈回南京来扫墓,lu带了女朋友回来了,我妈说,不是去年她和叔叔在上海见到的那个,又换了,又,又,连我妈都会说又。是美籍华人,档次稳步上升,长的很大气,很漂亮,就是喜欢跟lu讲英文,叔叔和我妈觉得有点不尊重长辈。周五回来的,晚上大家一起吃过饭之后,我妈他们就回去叔叔的房子休息了,老毛打电话给lu喊他出来玩,本来lu跟我妈讲的是开车送我回去,他再跟女朋友去1912,结果他直线往1912 奔,都不带往中山南路上拐,中途他的女朋友接到电话,好像要回酒店上网传文件给美国,大概是这个意思,我英文很差的。
最后就是我跟他到了1912,老毛还是那个女朋友,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换过,在酒吧里坐了一会儿,人又多又挤,我去厕所的半途上,结果被两个人扯住了,说着请你喝酒,给点面子这种话,蛮吓人的,幸亏lu见我一直没回,过来找我,后来lu有点喝高了,我就开车,送他回酒店,他那个女朋友不愿意住在家里,非要住酒店,准备右拐往酒店开的时候,他坐在旁边说,直走,最后就一直开到了我家。
上楼的时候,他还接到女朋友电话,说他今晚回叔叔那边睡,我心里蛮凄凉的,这不是第一次他在我面前这么说谎了。开门进去了之后,我在那边换鞋,他忽然就抱过来,亲我,后来他越来越冲动,手已经伸到我衬衫里面,我挣扎,大声喊他的名字,也就是酒喝高了,糊涂了一阵,一会儿他就清醒了,没有再做什么,就是抱着我站在那边,抱了一会儿,问我,小yu,你怕不怕,我一下子就哭起来了,我说,我怕。后来就没说话,抱了一会儿,就分开了,他还是睡在隔壁的房间,我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