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shixls 发表于 2011-5-2 19:01

太想了,哪里能找到
在youtube上和youku上面找过,她的视频好少
昨天找到她去参加闾丘 ...
苏小溪 发表于 2011-5-1 22:50 http://www.dolc.de/forum/images/common/back.gif


   那你还不来组织报道。:)w ww.douban.com/group/liuyudp/
录音这里下
w ww.douban.com/event/13629344/discussion/38570033/

我还有另外一次的但是忘了哪里下的了。这里面她是主讲。如果你想要,短我你的邮箱。我实在想不起来在那里下了的

苏小溪 发表于 2011-5-4 22:41

推荐刘瑜精彩演讲

刘瑜老师单向街讲座音频整理稿(一)——作为生活经验的政治 - [杂谈]

主持人:请大家保持安静,然后把手机调为振动。可以坐下,同学们,请坐下。那今天主持的是许知远老师。所以大家呢,大家伙呢还是保持安静,然后不要挤,有事情站起来,好吗。谢谢大家。



许知远:刘瑜说,让我们充分的感觉到民主的恐惧和焦虑。(笑声)这么多人涌到一个小的空间里带来的巨大的失去和危险。看到台阶上坐着那么多年轻人,然后我也深感到,嗯,带来的那种……大家要是听着不耐烦可以提前先撤,人,人太多了。然后,嗯,我不多说,因为今天大伙是来看刘瑜和刘军宁的,我想,观赏政治学这件事。其实,他们两个人对我个人都是非常重要的意义。当然,刘军宁更重要一些。我觉得,在97年的时候,在北大的时候,那时候上二年级的时候,学校难得突然开了望风书店,那时候开始卖各种奇怪的书。我印象里当时刘军宁编了一套《公共论同》,里面谈了宪政问题,自由问题,民主问题。还有他编的《北大传统和自由主义》,《北大的中国自由主义传统》,我想那些书都是我们这代人,大概是95年,94年上大学的那代人,最初的政治启蒙读物。我想那些抽象的名词,当然我现在也不是非常清楚,但是它们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可能我们潜移默化成了某种自由主义者,都跟刘军宁当时的那些的,引介也好,介绍也好,包括写作也好,都有特别大的关系。那当年,也是98年,97年,也是一个逍遥的启蒙年代,可能被称为逍遥的北京之春。我想,刘瑜也是,我们都是受惠于那个逍遥的思考。然后,过了十多年之后,当年所有启蒙的关键重又变得糊涂起来。又不做分辨的变成了蒙启的过程,过去的四五年时间,如果李哲厚讲的没有错的话。然后这个蒙启的过程之中,我们所有之前对自由,对人权,对个人,对权力,这些的基本的看法又开始出现了新的混淆。甚至那些过去特别光辉的名词,包括民主也好,又变得重新黯淡起来,或者扭曲起来。在这个时候,刘瑜的《民主的细节》成了一个新的,对年青一代来说启蒙的东西。大家重温一些东西,然后,更深入一些东西。然后,在过去一年里,因为我正好也在剑桥,平常跟刘瑜在一起吃饭,但我们还从来没谈过正经事,好像。(笑声)所以我也没好好看过她这本书。(大笑)所以,今天主要她们俩来谈,然后接下来可能(3.28)…提问时间。就这么开始。



刘瑜:非常感谢大家这么远的跑来,站在这么一个特别的拥挤的空间里。我想,大家都不舒服啊。那个,非常不好意思。我其实一开始不是特别想来参加这种活动,因为,我觉得,两个原因。一个是,我不是一个特别擅长演讲的人,我觉得可能相比演讲,我可能更擅长写东西一点。所以,也就是说,我觉得人还是应该尽量的扬长避短,所以我就不太想来。然后,另一个原因是,以前一直是写东西嘛,所以,有编辑帮你把关,你不用很担心说话走火。(笑声)然后,现在是,我刚回来才两个月,我不想太快的变成一个敏感词啊。(大笑)所以我就不是很想来。然后,单向街的小武,还有楠楠,凤凰读书会的楠楠,她们两个劝了我好多次,我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我这个人不太经劝,因为,我觉得,就是,一个人把自己搞得特神秘,这个事情也挺自恋的。我好像也没有那么自恋。然后,我就说,好吧,那就来吧。后来我就盼着说,大家注意不到这个消息。结果,豆瓣上,那个主页上,放那个消息好像放了一个星期。所以,前两天楠楠给我发短信,她说,哇,刘老师,已经有800个人报名说要来参加你这个活动了。我当即两眼一抹黑,就觉得在劫难逃了。所以,从昨天开始,我就盼着,盼着今天下一场大雪。(大笑)结果就是说,我这个祈祷的结果大家也看到了。就是,今天,现在我坐在这里,你们站在那里,是这个结果。但是,比较幸运的是,刘军宁老师和许知远同学愿意来陪我承受这个压力。刘军宁老师,就像刚才许知远说的,我们都是读着他的书……不能说长大了,因为那时我已经20多岁了。读着他的书,步入中年吧。所以,就是说,受益很多,受益匪浅。今天他就这个话题应该也有很多东西跟我们分享。嗯,许知远呢,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为一个职业嘉宾了。凡是有演讲的地方就有他的翩翩身影。所以,为了我们这个讲座能够更完整一点,所以我觉得他必须到场。



我现在就回到这个题目本身啊,演讲的题目是,作为生活经验的政治。我之所以选择这个题目呢,除了我觉得它比较好讲以外呢,因为我觉得在我们当代的中国,我们谈论政治,我觉得经常有两个误区。一个是什么呢,一个是把政治作为一种高层的精英活动来看待。比如说政治是什么呢?***又开什么什么会了,***又接见谁谁谁了,***又发表什么什么指示了。所以我记得说我小时候,我们老师给学生写评语的时候,一般第一段总是会写你的政治思想状况。然后老师们都特别爱写,某某同学特别关心国家大事,经常阅读《人民日报》,观看新闻联播,等等。因为凡是这种视角呢,它都是把政治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东西,而不是说渗透着,包围着,我们柴米油盐的生活的这么一个东西。像我们这一代,更早的可能更是这样。可能在座的很多80后没有经历过这些东西,可能少一点。但是像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饭局上经常会看到有人特别振奋的窃窃私语。就是说,诶,你知道***是谁的人吗?(大笑)或者说,你觉得***十八万(7.28)有戏么?就是说这种非常的,对高层政治的讨论啊。不是说我们当代的中国是这样,实际上,我们的传统就是这样,我们的正史就是这样写的。所以你看我们的正史实际是什么,就是一个宫廷八卦史。一般都是什么样的写法呢,皇帝听信了某一个小人的谗言,然后没有听好人的话,攻击这个朝廷就完了。就是这么一种认识历史的方式,认识政治的方式。我觉得它是一个误区。



而另外一个误区是什么呢?我觉得就是把政治看作一种纯粹战略性的,理论性的,很飘浮的这么一个东西。不去追究你的一些宏大的判断,那额写概念性的东西到底有没有现实经验的论据的支持。这是一个很常见的状况啊,就是讲到这一点我就想到前一段许知远同学跟我交流他和另外两个,所谓的新左派前辈的对话。因为像许知远这种反对派,肯定会和新左派发生一些辩论。然后他就会跟我说,当时辩论的方法是什么样的呢?讲到最后,那两位新左派的前辈就会说他,你看你,你为什么会中自由主义的毒呢?是因为你读书太少了,是因为你读书只读到了十九世纪的西方政治思想史。你没有往下读,所以你中了这个毒。如果你往下读,你就会意识到美国的民主是虚伪的资产阶级民主,等等吧。而我当时听完这些话吧,印象挺深刻的。后来我就在想,如果是我在那里,我可能不会这样和他们辩论。因为这两个新左派前辈里面,有一个是在美国著名大学教文科的。你跟他比阅读量,你是比不过他的。就是你跟他讲哈耶克,他跟你讲福柯;你跟他讲福柯,他跟你讲德里达;你跟他讲德里达,他跟你讲德勒兹。就是说,你是不可能真正的辩论过他的。所以我要是在那里,我不会是这样的跟他辩论的逻辑。如果你跟我讲福柯,说了什么什么,我可能会跟你讲,我二舅说了什么什么。(大笑)你跟我讲德里达说了什么什么,我可能会跟你讲我表弟身上发生的故事。当他企图不断的想把你往理论的高峰推的时候,你要不断的把他拉回现实当中来。我觉得这就是我们讨论政治的一个正确的思路和方法。因为否则的话,他的那种思路在我看来,实际上就是刻舟求剑啊。你把西方学者的名字刻在你的船上,然后你去找那个剑,实际上你是找不到的。但是你刻了很多很多的名字,你以为你离那个剑越来越近了,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么回事。所以,我觉得这是第二个误区。

苏小溪 发表于 2011-5-4 22:41

定合不合理。我的意思就是,政治本身它实际上是个柴米油盐,衣食住行的东西,没有必要把它看成一个很高层的东西,它并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东西。它的主角不仅仅是政治家,它的主角是我们自己。这是我觉得回到生活本身。



那回到事实本身是什么意思呢?当我们对一个事情做出判断的时候,我们要想,有没有论据去支持它,我们要想,这个宏大的判断,是不是一个飘浮的东西。这话什么意思呢?比如说面对这样一个判断,美国的民主是虚伪的资产阶级民主。实际上这是一个经验的判断,你是可能去检验它的。你怎么检验它呢?比如说,你看美国政策的决策和民意调查的后果,你可以对比嘛,对吧。就比如说,在教育政策上,要提高教育的开支,它的政策是这样的,你看,民意调查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你一对,如果能够对上,它不就是不虚伪,对吧。事实上有很多调查显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尤其在媒体报导比较多的情况下,民意调查和政策的后果是相符合的。当然你可以说,我不同意这个标准,你可以提出其他的标准。比如说,看国家的福利和社会保障等等民生方面的开支,占它的财政开支的百分之多少,对吧。这也是一个可能的标准。你像看美国,年年的联邦的财政开支占百分之五十以上都是民生的福利和社会保障的开支。所以它是有标准的。当然,如果你说它的标准就是《****》的社论,那就没办法了。



所以,我们要回到事实本身来讨论政治是怎么回事。那如果我们观察政治的方式是回到生活本身,回到事实本身,那听起来是不是很容易呢。是不是我了解政治的方式就是我东张西望一下,我就了解了政治了呢?其实没有这么容易啊。我觉得我们观察政治实际上是非常困难的。回到生活本身,回到事实本身,是非常困难的。有非常多的障碍,因为我们收到层层的伪现实的屏蔽。这个伪现实,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呢?第一层就是权力的屏蔽。我前一段时间在网上看贾樟柯先生的一个可能是访谈还是讲话吧,我对其中的一个片段我印象非常深刻啊。他讲他为什么会去拍《小武》,《站台》这样的电影,他说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发现,他看到的关于中国的电影,和他的现实生活毫无关系。他发现,比如说从吃早饭吧,在他看来,他所经历的,看到的中国人吃早饭,比如你推开一个黑乎乎的厨房,桌上摆着剩菜,你把它热一下,可能也不太好吃,就这么糊弄过去了。但是你在电视上,电影上,他看到的早饭是什么样呢,一个窗明几净的餐厅,左边一个橘子汁,右边一个煎鸡蛋。然后有人推开一扇门,说,我昨天晚上刚从巴黎回来。(笑声)他说,他看到的我们的电影是怎么回事,是这么回事。其实很大程度上是我们的各种审查机制不让你去面对你的现实,讨论你的现实。比如说我们现在打开电视也是一样,我们看到古装剧,我们看到谍战片,我们看到好莱坞的片,但是我们看到非常非常少量的对于我们现实生活的反映。可能一有些婚恋剧吧,它本身没有什么政治含量,它在这方面还做得好一点。但总的来说,比如说,在中国这是06年的数据啊,因为06年以后他们就好像不让搞这个数据了。06年以后数据讲中国的群体性事件每年是9万起,那就是说,相当于平均每一天几乎有三百起,就是两三百起。那我们9万起群体事件,每天两三百起群体事件,我们在电视里看的到吗,我们在电影里看的到吗?我们看不到。还有另外一个例子是什么呢,就是,08年的时候美国大选嘛,当时我在国外,但是我也会看新华网啊,或者新浪啊,这些它们的报道。你就会看到中国对这方面的的报道铺天盖地啊,就是有时候具体到不单是对他们的政策啊,候选人的背景的讨论。具体到希拉里那颗眼泪是不是真的,或者是麦凯恩的老婆是干什么的,就是这种非常详尽的报道。但另一方面,让你觉得特别滑稽的是,在你自己的祖国,你是不可能看到大家在讨论,我们的领导人是怎么产生的。就是,我们铺天盖地的报道大洋彼岸,地球的另一面一个国家的领导人是怎么产生的,但是我们自己的国家,这个领导人是怎么产生的,我们不知道的。就是为什么是A啊,不是B啊。或者为什么是A,B啊,而不是张三李四,我们是不知道的。所以这也是一个很滑稽的场面。所以我说这个话的意思是什么呢?权力的屏蔽就导致我们生活在一个哈哈镜的世界里面。导致我们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被无限制的缩小,一些(很重要的,口误像)东西被无限制的放大,我们看不到我们真实的生活和事实是什么。这是一个权力的屏蔽。



还有,第二个屏蔽是什么,就是价值的扭曲或者缺失吧。就是说,有些事情我们看到了,但我们不觉得它是一件事。为什么我们不觉得它是一件事呢?因为我们的价值体系不支撑我们把它看作一件事。就是说,我举个例子什么意思呢,比如说美国的关塔纳摩监狱,在美国是个非常重大的政治事件。美国政府未经审讯,关押了几百个恐怖份子嫌疑人,然后这件事情在美国是个非常大的事情,风起云涌的抗议。从公民团体,到律师团体,到新闻媒体,就是说你会经常看到非常非常多的抗议。甚至很多在美国的中国留学生也会犯着这件事情来说美国政府的事情。但另外一方面你看到什么呢?就在我们自己的国家,所谓某邪教的一些人被未经审讯的关押了,何止几百个,但是,我们会把它当作一件事吗?我们有多少人把它当作一件事来看待呢?那当然你可以说是权力的屏蔽也很重要啊,但另一方面来说,权力的屏蔽最多会导致你敢怒不敢言,我们有多少人会真的因此感到愤怒呢?就是,价值的扭曲或是缺失,会导致我们对事情的判断力。对事情的观察是有选择性的。我们可能会真正look at something ,但我们不会真正see it。我们看到一些事情,我们不会看见一些事情。非常有趣的一个背景是什么呢,在其他一些国家,是事情的,我们不把它当作事情,但在其他一些国家不是事情的,在我们这里可能就成了事情。举个例子,前两天我看电视,我有点被雷到了。当时节目在讨论什么呢,在讨论中学学校的校方有没有权力管理女生的发型,在讨论这么一个问题。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女孩子不是给逼死了,就是她可能烫过头发,三番五次的学校说你的发型不合格。那个女孩,小孩子嘛,精神比较脆弱,然后就跳楼自杀了,这是一个很大的悲剧。对我这种人来说,有这种讨论都是对人的羞辱。因为谁有权力来支配我的身体,我怎么使用我的身体。但是你会看到不但有这种讨论,而且现场的很多嘉宾啊,观众啊,非常理直气壮的在说,我们就是有权力管你,我们就是有权力管理你剃什么发型啊。所以你看到,在这个国家,我们价值体系支撑什么样的问题,意识。一方面我们觉得女孩子剪什么发型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另一方面,成千上百的妇女被抓去强制堕胎这不是问题,这不会引起我们的愤怒。但一个女孩子烫过头发,会引起我们的愤怒。在我看来,这是一种价值的扭曲或者缺失,它会扭曲我们看到的现实是什么。这是第二点啊。



第三点,我讲的就是说,什么东西会屏蔽我们对现实的观察呢。这个东西倒未必是和政治体制相关的,很大程度上我想也是和人性的局限性是有关系的。就是说,我们时空的局限性。因为在一定意义上来说,我们每个人都是井底之蛙,我们看到的现实都是有限的。我们肉眼能观察到的,我们能听到的东西都是有限的。那有限性有的时候就会把我们看到的局部的东西看作全部的现实。比如说,我们现在在北京,据我观察,因为我在国外生活了很多年,我觉得我朋友圈子的生活水准和我在国外的朋友的生活水准是差不多的,甚至可能更高啊。但如果我们把这个现实当作全部的现实,我们中国的全部现实,我们对现实的诊断和对问题的解决方案的提出可能都是有偏差的。就在我们说话的此时此刻,可能还有人关在类似于安元鼎的那种黑监狱里面,可能还有人在黑窑里工作,可能还有很多那种像富士康的小孩,他们一天工作12个小时,然后他不许说话,然后他住在一个不太好的生活条件里面吧。所以,我觉得我们要时时刻刻的提醒我们自己,就是我们所看到的现实并不是全部的现实。这是说空间上的,时间上也是一样的。我们经常能看到的,我们自己的生活是个碎片,我们是在巨大的链条当中的一个环节。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前一段时间因为看德国的纳粹史嘛,它里面就会讲到为什么德国很多看似很正常的人,他们会成为纳粹罪行的一个很重要的参与者吧。他讲的一个原因之一就是什么呢,就是因为每个人他们在这个体系里仅仅是一个螺丝钉。比如说,我仅仅是把犹太人推上火车的那么人,我跟这事没什么关系啊,这事不归我管啊。或者说我仅仅是把犹太人登记在册的人,这个事情也不由我负责。或者像《朗读者》里面那个女的一样,我仅仅是看守,这件事情我也不负责。恰恰是所有这些看似是无关紧要的链条,组合起来,成了一个巨大的悲剧和罪行。所以我们在现实生活中也是一样的。有的时候,可能我们的沉默,恰恰是这个巨大的悲剧链条里面最重要的环节,不仅仅是环节之一。所以有的时候我们要提醒自己,我们要把自己从井底之蛙的那个井底给拔出来,斧砍我们生活更大的一个时空,我们才能看到全景。所以,这就是我说的,为什么我们虽然东张西望,但是我们看不到现实,我们需要去发现现实。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哈哈镜里面,因为我们的价值观是有问题的。因为我们是井底之蛙,所以我们看到的东西是有限的。

Antje 发表于 2011-5-8 17:35

写的不错

其实说了半天还是钱闹的。
himmelblau 发表于 2011-5-1 23:21 http://www.dolc.de/forum/images/common/back.gif


    不好意思,今天才看到回复。

其实挺对,确实也是钱闹的。但钱这个东西,其实也不过是自我实现的一个物化标准之一。延伸下去,责任义务这一堆东西,婚姻,家庭。。。。。。让人活的越来越沉重,却不得不继续。也是十分无奈的事情。。。

倍倍 发表于 2011-5-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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