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lc 发表于 2020-2-23 17:50

新冠疫情2月23日简报:武汉封城已经1个月了;韩国告急!意大利封11城!伊朗太冷......

2月23日中国官方通报疫情统计:



现有确诊人数=累计确诊人数-累计治愈人数-累计死亡人数



今天是2月23日,离武汉封城已经过去1个月了,这个月有31天!新闻又报道了两名医务人员的死亡…….武汉市人民政府网站发布《致全体市民的一封信》,为彻底切断传染源、阻断传播途径,小区村庄24小时封闭管理还将持续一段时间。

此外,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提示新冠可致男性生殖障碍,睾丸易受攻击。



德国保持16例,治愈若干

目前德国累计16例感染,其中14例都和Webasto公司有关。还有2名为从中国武汉第一次撤离的德国侨民及侨眷。
巴伐利亚的14例患者目前只有2人还在住院治疗,其他患者已经痊愈出院。
首批撤侨人员结束隔离;第二次撤侨人员仍在隔离中。


意猛增至132例感染,封11城

意大利目前是欧洲新冠疫情最严重的国家,且因尚未掌握感染源头。目前确诊病例累计132人,2人病逝。卫生机构正在对有接触史人员进行隔离和排查,Lombardei和Attilio Fontana地区11个城镇已经实施管制,禁止任何集会,民众被要求在家避免外出。意总理孔特表示,为了保护意大利人民的健康,目前安排安全部队封锁各禁足地点,如有必要也可能会安排武装部队。而且提出任何试图逃避紧急措施的行为将面临刑事指控。



意大利首位境内感染的38岁意籍男子,曾接触一位1月21日从中国返国的义籍商务人士。不过意大利卫生部22日晚间在记者会指出,这名意籍商务人士显示从未感染武汉肺炎,目前还没有找到感染源。

意大利威尼斯已取消狂欢节,以及3场意甲比赛。其实意大利在中国爆发新冠疫情之后很快宣布国家紧急状态。


意大利爆发和欧洲疫情

意大利突然陷入疫情高危延烧状况,这可让无国界的欧洲申根国家情何以堪?



欧洲国家中,德国确诊16例,目前14例已治愈;法国确诊12例,其中1例死亡、10例治愈;瑞典确诊1例;西班牙、比利时、芬兰分别确诊2例、1例、1例,但所有确诊病例都已治愈。已经于今年1月31日脱离欧盟的英国确诊9例,治愈8例。除此外,英法等国家还有部分从日本“钻石公主号”邮轮上撤离的公民正处于隔离中。

除意大利外,欧洲其他国家的新冠疫情并不严重。欧盟疾控中心2月21日评估认为,新冠肺炎疫情对欧盟及英国人民的风险依然比较低。

德国外交部周日联系意大利当局,称”如果意大利采取措施波及德国人,请意大利官方和驻意大利使领馆保持联系。“ 同时建议从意大利北部受影响地区返回德国的人士应遵循RKI的普及信息和指示。

法国媒体报道,法卫生部长表示对意大利的局势严重关切。


韩国日增169确诊,2死,宣布最高警备

韩联社报道,周日(2月23日)截至下午,该国已经新增确诊感染病例169宗,总确诊人数达到602人,死亡人数则增加至5人。



韩国连续续3天(21-23日)单日确诊人数破百,累计病例翻涨8倍。周日韩国总统文在寅宣布,将2019新冠病毒疫情预警级别调制最高级别。最高级别的严重程度实在全国范围内出现社区传播现象时采取的防御机制。

伊朗8死,让人不寒而栗伊朗卫生部官员宣布国内共有43人感染新冠肺炎,8人死亡。伊朗疫情让人担忧的是,确诊病例增长迅猛,死亡率全球最高,国内医疗条件堪忧。从2月23日起,伊朗全国14个省的大中小学,都暂时关闭;全国范围内暂停所有艺术演出等活动。



钻石公主号解散后又添57例确诊,1例死亡

日本厚生劳动相22日在记者会上透露,在“钻石公主”号邮轮的已下船人员中,有23人漏检。23日公布已确认邮轮“钻石公主”号新增57人感染新冠肺炎。目前“钻石公主”号上的船员和乘客被确认感染者共计691人。此外该船出现第三名因感染新冠病毒死亡的病例,死者是一名80多岁的日本男性。

Westerdam游轮上的感染病例是误报

马来西亚受托对在柬埔寨停靠的Westerdam游轮检测发现的一名83岁乘客感染新冠病毒。USA Today报道,该乘客只是有呼吸道炎症,并未感染新冠病毒。

德国住院附加险,9欧/月享受私保待遇

1年欧洲旅游保险,每天1.7欧元,门诊和住院都能报销

5年国际健康保险,适合外派人员和留学生,每月保费59欧元起

签证旅游保险,65岁以下1.20欧元/天,65岁-75岁2.5欧元/天


德国热线版权所有,转载请联系微信号deonlineclub或www-dolc-de

溜溜球 发表于 2020-2-23 18:33

欢迎辟谣:冠状期间警察感染死了赔20万/人,老百姓感染死了赔5千元/人(包括在一线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

溜溜球 发表于 2020-2-23 20:33

命名“武汉冠状病毒”是文化自信
2020-02-22 22:18:00
雅美之途
雅美之途教育,人文,社会首页 文章页 文章列表 博文目录
给我悄悄话
打印 (被阅读 1965次)


今晨读了方方在疫情前写武汉的散文,题目是《把全世界的城市都放在我的面前,我却只熟悉它-武汉》。这是我读到的写武汉最美的文字,方方不愧为老武汉。我写过武汉人,看方方这文字才知自己原来是个乡里人,写不出这样的武汉随笔。

历史上,武汉一直没有汉口、武昌甚至汉阳有名,因为命名的时间不长。武汉这次灾难深重,天灾人祸并存,真是应该以比较正式的方式给武汉一些尊重。我在第一时间就仿SARS的命名将武汉冠状病毒所造成的综合症称为WARS。这W就是Wuhan, 其他与SARS相同,属于急性呼吸综合症。当时这样写出来,也是为了给在英语说得最不好的西方大国法国留过学的石正丽参考,但是她根本没有听我的。

我们应该直接称“武汉病毒”,我在博文中永远称为“武汉冠状病毒”,地名加上病毒的分类,正好符合惯例。我是实在弄不明白,武汉人自己遭遇的病毒,不能称为武汉病毒。读石正丽和乔治高呼吁按以前错的框架以英文组合重新命名新病毒,我觉得他们是傻得不能再傻了,你们不是一天到晚在争什么话语权吗?摆在面前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

武汉冠状病毒代表着这段厚重的历史,武汉的痛苦会随时间抹去,商贸也会恢复。正规命名中拥有Wuhan对武汉是个莫大的宣传效应,也让我们永远记住武汉人民所付出的沉重代价。在科学上也值得肯定,病毒源于武汉,武汉的科学家发现了它,武汉人民最终战胜了它。中国人名和城市鲜少在人类医学史上有地位,这次是有目共睹地对人类抗战病魔的贡献,如今全世界都在研究这个动物源性的病毒。

不命名为“武汉冠状病毒”是因为中国人的内心不够强大,像中国人或华裔不愿意把房子买在墓地附近那样。洋人才无所谓呢,最为安静和安全的墓地里都是去世的人,他们丧失了在深夜三点拿枪入侵你家的能力。朋友的这句:“老大不是说了吗,要文化自信的”,才提醒我更改了本文的题目。这在我看来就是一种文化自信的表现,从而与全球接轨。

以地名命名病毒太常见了,病死率更高的埃博拉病毒(Ebola virus), 那Ebola来自Ebony。Ebony是美国黑人喜欢用作杂志或组织名称的英文字,为乌黑的意思。Ebola正是非洲刚果的一条河,而同属冠状病毒的MERS更是中东呼吸病毒。中国人家丑不可外扬的文化,真应该改一改了。况且在人类医学的职业道德准则里,病人不需因自己的疾病而自悲,医学界也不允许道德绑架病人患了什么疾病。

疾病的产生与发展是个自然的过程,一种客观地存在,让人们通过时间和地点记住这段历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能因为冠状病毒让有些当权者觉得不光彩,或暂时影响些经济收益,而拒绝承认“武汉病毒”的存在。

医学上有St. Louis Encephalitis (圣路易斯脑炎),我们圣路易斯人乐观其成。我们也知道那位命名Alzheimer’s 病的德国精神与病理学家一点都不痴呆。

这是我写给我们系的著名病毒学家的邮件,希望能帮助到他的新课题:

I heard that your lab got the new Coronavirus which caused the pandemic in Wuhan, China as you knew it is sort of my hometown where I spent high school and medical school. (我听说你的实验室最近得到了新冠状病毒,它在中国武汉造成了大流行。你已经知道武汉也算是我的故乡,我的高中和医学院是在那里度过的)

If you are interested, we would like to supply you with those complement knockouts for supporting your analysis of the pathogenesis of the infections. I now have strains of the KOs for C3, C4, FB, FD, Properdin, and Cr2 which I can transfer them to you periodically. (如果你感兴趣,我们会乐意提供给你那些补体蛋白的基因踢除老鼠,以支持你分析该病毒感染的致病机制。我现在拥有C3, C4, FB, FD, Properdin和Cr2的缺失老鼠,可以分批转送给你)

I talked with John briefly this afternoon and we all believed this will be an interesting project to do because innate immunity should be important for the defense of the virus early on. (我今天下午与约翰有过简短的交谈,我们都认为这是一个很有兴趣和值得探讨的课题,因为固有免疫系统对早期病毒的感染非常重要)

我在这里暂时称他为麦可教授,这位美国屈指可数的新生代病毒免疫学家迅速回我邮件:“Possible but not sure…Supposedly SARS-CoV-2 (Wuhan virus) requires a human ACE2 receptor” (可能但是也不确定。。。我们猜测SARS-CoV-2(武汉病毒)需要利用人的ACE2受体)。看见他使用的“武汉病毒”了吧?多么简单明了。Wuhan是所有人都能发音的拼音,不像Xi’an或Chongqing等难发音的中国重要城市。

麦克教授的实验室基本上没有停顿的时候,三十人左右的实验室日夜都有人在工作,可能深夜会有几小时沒人干活的时间。这几天就看见他们有人拿到感染老鼠的黄袋子在电梯里出现,应该是已经开始做冠状病毒的实验了。

麦可教授的经历也很特别,本科在哥大读的政治科学,然后哈佛医学和科学双博士,在粘附分子的世界巨星Tim Springer实验室(那里故事特多,在此省略)做的论文, 麦可教授的住院医和博后是在西海岸的UCSF和伯克利做的。他在二十多年前入华大时,我们就预测他将会做得很好,他是属于既聪明又勤奋的人。果然几年前成为美国医学院院士,现在他们做的热门课题,Cell会找上门来向他们约稿,而不是他们的投稿。

我们有好多机会谈论科学,但是让麦可教授谈自己的人生选择,则是在Santa Fe的会议期间实现的。当时在一个小的会议室里,组委员安排了受邀嘉宾与听众见面的绝好机会, 这样我可以频繁提问,当时面对的是大量的欧洲学生与博后。开始谈到,华大在几年前允许他完全不上临床,全心在实验室里。麦可教授说,从大学本科的政治科学转向医学和生物学研究并不难,因为医预科就那么几门课,这与前华大教授Andrey Shaw的说法是一样的,Andrey读医学院前的本科在哥大好像是学的音乐。美国教育的特点就是相当地灵活,这在某种程度上促使美国的英才辈出。


图片介绍:
从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海归的同济医院朱珉教授,战斗在同济医院中法院区的一线。朱教授告诉我们:“已经有一位教授牺牲了 还有一位危在旦夕[流泪] ”,“武汉全是一代 二代感染者 ,毒力强,重症多。我们医院是重中之重,ICU死亡率极高。”。他是胸外科教授,这是对前线最真实的描述,他做研究的华大胸外科以参与开创人类肺移植而享誉世界学术界[强]????????

genji3000 发表于 2020-2-23 21:23

什么药有效,好惊慌

大大大猩猩 发表于 2020-2-23 21:51

意大利淪陷,聯賽都停了幾場,讓狗雞有了喘息的機會。

溜溜球 发表于 2020-2-23 22:55

家住武汉的中国作家方方,今天2月23日继续写她的封城日记。方方谈到前线报道疫情的记者说:离病毒最近的,除了医护人员,正是这些记者。记者们可以在病毒面前那样无畏无惧,却在疫情前期选择了缄默无语。这是件悲哀的事。话又说回,媒体人也可怜。可谓两头受气。上面不要他们讲真话,下面要求他们讲真话。他们经常无从选择。更多的时候,他们只能选择听上面的。既然如此,当下面的人骂他们时,他们大概也只能承担。我一向认为,只要是自己做的选择,自己就要勇于承担选择的结果。

下面是“二湘的七维空间” 刊出方方2月23日的日记全文:

今天仍然是大晴天。想起小时候,家里有一本书,名字就叫《大晴天》。内容说什么,早已经忘光了。前阵以为梅花已都谢尽,不料,昨天突然发现,院子里的红梅正怒放着。而且没有哪一年像今年这样,开得如此明丽鲜艳,一种隆重的在场感。

转眼正月已过。我们已经不再细数封城有多少天了。反正就是在家安静地、抱以忍耐心地、尽可能平心静气地等待。不是等待拐点,而是等待何时可以出门。在我看,拐点来不来,似乎已不重要。它行踪难寻,又何必苦苦去求?或许正如雷神医院王院长所说,拐点已经过去。毕竟,武汉最恐惧最悲惨也是最痛苦的日子,已然远去。现在的疫情,尽管缓慢,尽管难熬,但总还是在向好转。

只是,我们还没有摆脱死亡的纠缠。今天早上,一位年轻的女医生殉职,像前两天去世的彭银华医生一样,也只有29岁,她叫夏思思。扔下她两岁的孩子撒手人寰。而晚上,又有一位男医生离世,四十出头而已,他叫黄文军。叹息和哭泣。很多声的叹息和哭泣。然后大家默然地转发这些信息。这已是第几位殉职的医生呢?

今天我在想,不是说,体质差的人更容易被击倒吗?不是说,早期得不到治疗,才容易转成重症而导致死亡吗?以29岁到40岁的他们,这两种情况都不存在,为什么扛不过去呢?带着这种疑惑,我问医生朋友。医生朋友说,是的,老年人中,有基础病的,很容易死亡。医护人员感染,的确会有很好的医疗条件。至于为什么还会死亡,这跟个人体质的差异有关。每个人的敏感度不同。医生朋友并没有讲得很清楚,只是再次强调了他过去所说的:这个病毒很诡异。

昨天我看到消息说,一位97岁老人治愈出院,当时便想,医护人员死亡率如此之高,会不会还存在别的可能?

今天在同学群里,我大学时的小组长老杨对我和另一同学老夏进行了文字表扬。因为我们俩当年都是他的组员。老杨尽管京城当官,在我们这里,他仍然只是小组长。大学同学多数皆已退休,只有很少的几个六零后尚在工作。老夏便是其中之一。1978年入学时的老夏,只十七八岁,一张娃娃脸,看上去更像十四五岁。不知什么原因,从那时起,大家就叫他老夏。

老夏是媒体人,毕业后就在媒体工作,一直到现在,从没挪窝。老夏说,疫情爆发以来,整个报社就进入战时状态。记者都冲到了一线,哪里有焦点,就冲到哪里。除了做报道,还派有下沉社区的任务。他分管四个社区,严防死守,外加为居民服务,买菜买药之类,真心不易。在我们所有同学中,老夏是唯一一个在疫情前线奔忙的人。他自己调侃道,我代表老八舍去作贡献。老八舍,是我们当年在武大上学时居住的学生宿舍。有同学提议,把今年感动老八舍人物的称号颁发给他。

说到媒体人,据我所知,这次来武汉采访疫情的记者,有三百来个。加上各大网站或自媒体记者,恐怕比三百人更多。正是靠了他们的四处奔走,细致访问,勤奋写稿,才让我们得以足不出户地阅读到许多有现场感、又有深度的报道。有些调查记者,刨根问底,既不放过细节,也不放过关键的时间节点,由此也让越来越多的症结和问题,呈现出来,更让无数英雄人物和事件,为人所知。

其实在武汉,和当年的汶川地震现场还不一样。这里是传染病疫区。你经常会不清楚哪里有危险。你面对的受访人,是不是一个感染者,你可能也不知道。更或者,你已知道,你仍然要前去相见。听说,好多记者都很年轻,非常有职业精神,不怕苦,又拼命。我自己年轻时也在电视台干过,外出采访有多劳累,有多麻烦,实在深有体会。

只是,今天看到一篇文章,文字相当尖锐,也让我颇感刺痛。我要摘录其中一段,留给自己反思。文中说:“非常看不起湖北和武汉这些媒体的老总,有些官员固然有责任,难道你们就问心无愧吗?和几千万本省人民的安危相比,自己的仕途和待遇,真有这么重要吗?你们经过长期的专业训练,难道不知道这种病毒的危害?为什么不敢抗争一下,把真实的情况报道出来?”

话说得很重,但这是值得反思的事。只是撰文者也应知道:具有基本常识,专业水准、外加职业精神的媒体领导还有吗?长年的优汰劣胜,导致优秀的媒体人大量流失。矮子中间拔长子,把媒体当官场用来混位置的人应该更多吧?他们当然不会冒天大之大不韪,在元月这个时间段里去为民疾呼。元月要做什么,每个媒体人都知道吧?若提及人民,人民在他们眼里是个零。他们只需对上司负责就可以了,因为他们的位置是上司决定的,跟人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而湖北或是武汉,勇敢的富有职业精神的记者,多的是。张欧亚不还爆喊了一声换将吗?只可惜,他的领导对这种声音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过对病毒的敏感。他们常常会第一时间处理喊出不同声音的人,却将病毒这恶魔全然不当回事。

离病毒最近的,除了医护人员,正是这些记者。记者们可以在病毒面前那样无畏无惧,却在疫情前期选择了缄默无语。这是件悲哀的事。话又说回,媒体人也可怜。可谓两头受气。上面不要他们讲真话,下面要求他们讲真话。他们经常无从选择。更多的时候,他们只能选择听上面的。既然如此,当下面的人骂他们时,他们大概也只能承担。我一向认为,只要是自己做的选择,自己就要勇于承担选择的结果。

今天,我家门前好像又消了毒。呆在家里,并不知外面动静,倒垃圾时才看到纸条。晚上,又收到负责这一片管理员小周的短信,说有“爱心蔬菜”放在了我家门口。跑出去一看,是两大袋“上海青”,非常新鲜,也非常有看相。不知道是哪里捐赠的,但这正是我需要的菜。

方方武汉日记由方方授权此公号微信首发,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简介】方方:原名汪芳,祖籍江西彭泽,生于江苏南京,现居武汉,中国当代女作家,代表作《万箭穿心》《风景》,最新长篇《是无等等》,个人微信公号“方方记录”。

溜溜球 发表于 2020-2-23 22:55

转:

民间报道跟民间反腐一样,没有国家机器背书,都是沧海一粟、沧海一瞬。可谈下大棋的习主席,眼高手低,只关心国际大事和【人类共荣圈】,屁民自娱自乐、自生自灭算了。话说所谓的人类共同体?压根没一人也没一国,愿意跟马列共同、一体!就连前苏联的任何加盟共和国也不会有一两二毫的兴趣,即便这个苏俄的东方加盟共和国历史上都是同一个马列大家族里面的亲兄弟亲手足。马列臭大街,恶名招人嫌,也就是【吃着皇粮忠于皇权的枪杆子】和【乞伏主子忠于主子的刀把子】还在为这堆臭不可闻的腐瘤烂肉继续卖命舔血、保驾护航。20200223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新冠疫情2月23日简报:武汉封城已经1个月了;韩国告急!意大利封11城!伊朗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