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版方方日记:到处散发着求生,坚持和疲惫,日子已经变得模糊
前明镜主编Klaus.Brinkbaeumer,现在为时代杂志工作。他每周都会记录在纽约发生的小片段,并对危机进行反思。宛如武汉的方方。C.是一个医生朋友,新冠重症病房的志愿者。他说,“缺氧面临晕厥的那一刻就是一场充满恐怖的生存斗争。可以想象一条鱼被鱼钩勾住被拉出大海的那一瞬间。想象一下,当所有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的那种恐惧。他妈的,病房里没人知道你是谁。”
隔离的第四周,整体散发着求生,坚持和疲惫的气氛,日子已经变得模糊。出门走一圈,看到樱花,木兰,番红花,纽约的春天根本漾着幸福的光辉。城市空无一人,我担心(或是讨厌)碰到乞丐走到我面前。悲伤。
突然遥远的德国故乡指责德国独裁的骂声仍然没有消停,反驳声也一样没有停止。我认为那些右翼行为以及将团结的民主与独裁相混淆的人就是8300万勇者中的懦夫。
新冠危机中的语言简直了,什么“压平曲线”,什么“保持社交距离”,但是大家都能理解。纽约的集体掩埋尸体,护士们用垃圾袋和滑雪面罩保护自己,男人终于痊愈想见见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时,才知道妻子也感染了…..经历了这些,大家开始追剧成瘾。
总是说我们生活在一个过渡时期,我们已经走出了第一步吗?西方的生活真的像其他地区一样摇摇欲坠吗?我身在纽约,却有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强烈想念纽约的情感。
之前我们算过,飞沫从一辆自行车到另外一辆自行车的距离是10米。不知道这样是专业还是偏执。我沿着哈德逊河骑行了好几个街区后感觉呼吸急促,我讨厌现在的口罩,它还是一个中国朋友给我寄来的。
我在慕尼黑作心理医生的女儿说,因为现在需要病房,重度抑郁症患者都得出院。将会发生什么,自杀,家暴......谁也不清楚。
国际社会不能共同解决问题,无法沟通。有的国家“确诊病例”的含义和其他国家不同。 据说新加坡竟然将死者冠其他死因,以保持可忍受统计数据。 德国人的死亡率很低,让全球感到惊讶。 德国不对医院以外的死者验尸测试。
C.说:“我妈妈说她随时准备死,已经够了。 三个儿子不愿相信她会生病并独自在医院死亡。 每天根本看不到病毒,但是却可能携带病毒。 每天洗手,洗脸,洗所有东西,然后重新再来。 够了,累了,一切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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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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