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处女?
另名《最爱处女一点红 》唯美赵赵
一 、 重逢
慢慢的,慢慢的,
飞机离地面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我已经能够清晰的看见地面上的类似火柴盒或者方阁子一样的房屋和建筑,那金黄色的油菜花,应该是油菜花,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金黄色的油菜花刹是扎眼的整齐的铺撒在各种火柴盒的周围,仿佛在火柴盒的周围铺设了一块块的金黄色的地毯,伴随着那绵延细长的马路,看起很象是抽象艺术里的田园画,形成一独特而美妙的风景。
南方的城市郊区大致是这个样子了,如果从空中看的话。
座在飞机上的我,有些伤神,有些激动,摸名的兴奋,甚至有些忐忑不安,就象初恋中的少男要去见自己的意中人一样,只是这份忐忑中又多了些忧伤和哀怨。5年了,她还是那个样子吗?她,还是一个人吗?5年了,那个我曾经生活了4年的城市,我还能认识吗?还欢迎我吗?还能记得我吗?
这些问题,象个幽灵一样缠绕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心情悠的沉重起来,随着飞机的降落,愈发的沉重。
唉,不去想那么多了,不去想了。
非典,这个2003年中国最大的霍乱,让整个中国为之紧张和忙乱,原本井井有序的生活突然被打乱,全国人民空前的团结,一起来抗击这飞来横祸般的幽灵,在面临危害人类的重大灾难时间的时候,人民总是很容易团结起来,很多被几乎遗弃的传统美德以及优良作风重新被人民提起并重视起来。正是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让人类再次认识到,自然的力量,生态平衡的重要,只是不知道这能持续多久。
非典,几乎让出行变成了一件很痛苦和很艰难的事情。
人人的嘴上都罩着一个以前只能在医院见到的大口罩,我也不例外,为了这次出行,我几乎做尽了所能想到的最为完美的准备工作。尽管这口罩很笨重,戴着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为了生命安全,我还是买了据说防止SARS最得力的24层口罩,在戴上的刹那,差点喘不过气,憋的很是难受,想起那常年戴口罩的医生,尊敬之情充斥着大脑。
飞机几乎就着地了,机舱里再次响起来空姐那甜美的声音,我呆呆的看着那个一路上总是盯着我看的漂亮空姐,看的出来,她很年轻,应该是刚上飞机不久的青春女孩。我知道,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看她,她的甜美让我想起曾经的那个她,那个曾经许诺陪伴我一生的女孩,除去年龄的差异,她们是那么的相像。甚至在我上飞机的一刹那,以为她就是曾经的那个女孩,但我知道,她不是,她是这个飞机上的空姐,而我的那个她,是啊,我的那个她,也曾经的这般甜美,一定,一定,一定在机场焦急的等待着我,或者,或者,在某个地方焦急的等待着我。
我有些烦躁的闭上眼睛。因为我很清楚,她也许已经永远不能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飞机终于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开始滑行。
我没有听从那甜美空姐的类似指令似的扣紧安全带的提议,快速的松开了安全带,我的大脑有些缺氧的感觉,意识仿佛瞬间丧失的干干净净,只是无尽的空白。
只是,有一点我很清楚。
南京,我又回来了。
南京,这个生命中占据着重要地位的并给我无限美好的历史古都,我又回来了。
正是这个城市,挥霍了我青春最最美好的四年时光。
正是这个城市,粉碎了我情感中最最纯真的梦想。
正是这个城市,。。。。。。
在那曾经的四年里,多少的梦想,多少的青春,多少的爱情,多少的友情,都随着这时间的机器而消失殆尽,无影无踪,尽管努力的让自己的记忆机器活动运转起来,但是留在脑海里的也只是那曾经的一抹夕阳。
时间确实的残酷,也是我们唯一难以控制和掌握的东西。面对它,我一直是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来讨好它,尽管这仍然没有效果。
正如,我生命中的那个曾经最为重要的女孩-----耿耿,无数的海誓山盟,无尽的甜言蜜语,无尽的快乐欢娱,都随着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每每想起的时候,只是无尽的酸疼和凄怨。
正如,我生命中那个曾经带给我最早性爱体验的女孩-----慧慧,无尽的哀怨,无悔的选择,以及过早出局的遗憾。如今,能记起的仿佛只是那宾馆里羞涩的第一次性爱,这算是记忆吗?算吗?
正如,我生命中那个曾经因我而哭泣但仍然选择坚强的美丽女孩-----毛毛,无尽的付出,无数的伤疼,直到毕业仍然没有放弃的无尽痴情。这一切,又能留下什么?
正如。。。。。。
正如,这一切,
这一切,
这一切。
当,
当我茫然的背着背包经历武装的象航天员一样的检查人员层层检查并最终走过一道红外线探测仪的以后,我终于走出了禄口机场。
南京的空气仍然的清新,仍然的那样迷人。
她没有来,我知道,我知道她不会来。
因为我们约定,她不需要来,她只是在家等我就可以了,尽管我骨子里希望她能来,就象以前一样,但是奇迹没有发生,她很真实的在家里等着,没有来。
座上去市区的大吧,25元,吗的,怎么这样贵?我狠狠的骂了一句。那售票的中年阿姨没有理会我,依旧热情的把剩余的钱和票一起交给了我。难得有这样好脾气的阿姨,真好,如有机会我一定会给机场写信,提出表扬。当我在车上询问司机我需要在那站下的时候,司机大哥转了一下脑袋,让我再说一遍,这才猛然想起,我讲的并不是普通话,刚才买票的时候,大约售票阿姨没有听明白吧,怪不得这般好脾气,我禁不住笑了起来。
终于,到了最后一站---汉中门,汉中门,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是我们学校去新街口必经之路。我知道,离她住的地方不远了。
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头?让自己以最清新的形象见她?
我的心情摸名的兴奋起来。
算了,还是这样直接去吧。
当出租车停靠在汉中门外教工新村的时候,远远的就能看见她,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曾经的身影,仍然的那样性感,那样迷人,我知道,我远远的就知道,那是她,只有她的身材才会那样的完美。
我用力踹开车门,用几乎是用光的速度冲了过去,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紧紧的抱住了她,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懵了,本能的喊叫起来。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在颤抖。
“耿耿,是我”我紧紧的抱着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泪水瞬间涌了出来,用力把头紧紧的靠在我的脖子上,放声的哭泣起来。
我有点措手不及,思维有些混乱,这就是我曾经的耿耿吗?是吗?这就是曾陪伴我度过那最美丽时光的耿耿吗?是的,是的,她就是,我的内心跳动的异常激烈,竟一时语塞,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狠狠的摸着她的头发。
“喂,你还要你的包啊?”汽车喇叭响个不停。
“奥,我的包还没有拿,好了好了,我先拿包”我这才想起刚才包放在汽车上,我轻轻移开那张依然迷人泪水濂濂的脸蛋。
“不,不”她紧紧的抱着我,就象怕我飞了一样拦着我。
我知道,这些年,我明白,这些年,我明白,这些年,我能明白,她现在的感受。
我抱歉的冲那司机大哥苦笑了一下。
她住的房子在教工新村,不是很大,装修的很有情调,看的出来,花费了很大的心思,还没有来的及仔细的参观,耿耿丢下钥匙,甚至连高跟鞋都没有换下来,就再次紧紧的抱着我,当她抬头看见我的眼睛的时候,泪水再次从她的眼里溢出来,滑过脸庞,落在那套很是熟悉的裙子上,慢慢的声音大了起来,任凭我怎么劝,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不住的哭泣。我扶住她的双肩,她的肩膀颤抖的厉害,我没有再说话,顺势把她拥入怀中,她在我怀中不停的颤抖,大声的哭泣,她的泪水濡湿了我的衬衫,她的双手仿佛象寻找那曾经的情感一样不住的抚摩着我的背部。我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头发,依然是我喜欢的那种金黄色卷发,我的鼻子突然变的酸酸的,眼泪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客厅里的音响在反复的播放着那首刘若英很是伤感的成名曲《后来》。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桅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
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
让我往后的时光每当有感叹
总想起当天的星光
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
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
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
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
我知道,她喜欢。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曲。
卧室的床头上放着我俩大学时期的一幅充满着稚嫩纯真笑容的合影。那还是去崂山玩的时候照的。
“为什么还留着这照片,我好象记得你这没有底片”因为当时照相的底片在我家里。
“不告诉你,我有办法,这些年,你都跑那去了,还好吗”耿耿低声的问道。
“还好,你呢,这些年,都好吗?怎么过的?你,你一直一个人吗”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还能记得我?我以为这些年你都把我忘记了。你呢,说说你,你都去那了?”她的声音很是哀怨。
“我,我。”我说不出来。是啊,这些年,我都去那 了?我都做了些什么?
“你还能记得来看我?”她的声音突然变大了起来。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只是,只是,”我难过的说不出话来,看着她的眼睛,我心里非常的难过。
“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为什么??”她转过我的脸,似乎想把我的脸看个究竟。
她的脸仍然的白嫩,仍然的魅力,虽然泪水将化好的妆给冲洗的干净,但是,那张充满着奢华的脸蛋仍然的让我心动。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突然,一股冲动在体内涌现,我不再回答她的问话,看的出来,她还有很多话要说。我扳过她的脸蛋,重重的吻住了她。耿挣扎了一下,似乎有些不习惯,随之紧紧的抱住了我,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在她的脸蛋上有咸咸的泪水在滑落,我轻轻的抱起了她,放到了床上,我知道,她的内心在承受着巨大的幸福同时也在承受着那沉重的痛苦。
我吻向了她的脖子,就象以前一样,一切就象以前一样,她仍然象以前一样轻声的呻吟。只是她不再被动,在我吻向她的乳房的时候,她用力的松开了我的腰带,把手伸进了我的腰间。我内心有瞬间的惊诧,因为以前的耿耿是不会动我的衣服的,她只会静静的等待着那一切的到来,只是这瞬间的惊诧很快就被激情所掩盖,我起身脱掉了她脚上的高跟鞋,那是一双在我毕业前一起去买的哈森细跟高跟鞋,非常的性感,当然价钱也贵的惊人,500多,在那时的我来说,还是一个很昂贵的数字,但是她喜欢,是的,她喜欢,就买给她了,今天,在我再来南京的时候,她又穿上它,我很感动,鞋很新,看的出来,她一直在珍藏,我知道,她也一直在等待。我脱掉了她的衣服,身材仍然是那样的苗条白嫩,和4年前一样,岁月并不曾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任何印记。当我试图摘掉她的乳罩的时候,她的眼睛再次湿润起来,我不再脱,趴到了她的身体上,吻住了她的嘴唇,在她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我褪去了她的内裤,是那条我曾经最喜欢的黑色蕾丝内裤,我的鼻子突然酸楚起来,我不敢再想,顺势进入了她的身体,虽然潮湿,但是很紧,她的眉头皱了一下,我用力的抽动起来。。。。。。。她的呻吟声仍然的很小,象以前一样,可能是身体太累,也可能是太激动,不一会,我就达到了高潮,耿耿在我想抽出身体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了我。轻声的告诉我别动,再放一会。我不再抽出,贪婪的趴在她的身上,就这样,一动也不动,静静的趴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
当我仔细的参观整个房子的时候,耿耿很是欢快的到厨房忙碌,她说要帮我做几样我从没有吃过的菜。
她会做菜了?我有些惊奇。
很快我就平静下来,5年,足以让任何事情改变,也足以改变任何事情,做菜,没有什么,我也会做了,比起大学时候的我,我已经能够熟练的烧一些类似鲁菜的拿手好菜。生活,已经把我们都改变了很多,很多。
看见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我的心仿佛回到了那曾经的九十年代,那个已经过去的二十世纪。同样的背影,同样的忙碌,只是,二十世纪的她烧的菜曾经让我呕吐不已-----没有做熟,今天,她能烧熟吗?我不知道,但是隐约能感觉到,这次,她一定能做好,只是,这时的她似乎已经不是原来的她,是的,不是了。
我的心隐隐作疼。
整个房子一共有两个朝阳的房间,一个主卧室,一个小卧室,准确的说,算是一个收藏室,但还是变成了一个卧室,最里面放着一张床,一张我很熟悉的双人床。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台明显过时的电脑,看样子仅仅是个摆设而已,最多也就是打打文件,估计打游戏是不可能的。电脑的前面放着一本影集,很厚,我好奇的打开了它。
第一张就是我和她在崂山拍的那张双人照片,那时的我明显的年轻和活力,一身ADIDAS运动装,身边的她幼稚而青春,那飘逸在风中的金色卷发仿佛在告诉大家她是一个时尚而青春的女孩。这张是我俩一致认为所有合影中最唯美的,准确的说应该是唯一一张让双方都满意的照片,很多照片,我认为很美,可她认为拍的她有些呆滞或者不够完美,或者她认为自己拍的完美的照片我却觉得其中的光线处理的有问题,总之难以满足双方的胃口,而这张,却很难得的得到了双方的一致认可,想来也算是个奇迹。
再翻开,里面全部都是我们大学时候的照片,看着那有些遥远却犹如就在眼前的凝固瞬间,我的心仿佛也飞回了那曾经的大学时光。
昨天,昨天?
二十世纪?
回忆仿佛象洪水一样突然冲破了时间的大堤,
一切,似乎变的清晰起来。
回忆让我再次陷入了那个曾经的白衣飘飘的年代,
那个曾经让我享受到真实爱情的白衣飘飘的年代。
那个曾经带给我无限欢乐却最终空留无尽遗憾的白衣飘飘的年代。
。。。。。。。。。。。。。。。。。。。。。。。 沙发!!!!!!!!!!!!!!!!!!!!!!!!!!! 题目太做作,不看了。顶一下,路过。。。 二、我的大学
1995.古城南京。
95年9月份的南京是那样的炎热,热的让人难以忍受,特别是对于一个在海边长大的人来说。
9月的青岛已经是早晚需要盖些薄薄毛巾被之类东西的时候,早晚非常的凉爽,很是舒适,原本以为南京只是热一点而已,但没有想到,不仅仅是热一点,而是热的让我无所适从。
95年的南京火车站还是非常的破旧,和在中国所能见到的大多数火车站一样,脏旧破乱,作为一个南北中转的大站,南京站似乎有些难以承担这历史的重任,站台和出口处到处都是拥挤的人群,检票口的工作人员大声的喊叫着每个人把自己的车票拿在自己的手中,需要检票!一群群的过路人象潮水一样涌向出站口,好在检票工作人员的效率特高,要不然,这么多的人怎么检也检不完。我象大多数人一样,高举着自己的车票顺利的走出了站台。
经历了18个小时的漫长火车颠簸之后,终于到达了这个我将生活四年的城市。
坦白的说,出站后我的头有快要爆炸的感觉,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全身,浑身都是湿湿的热气,那热流几乎窜到每个毛孔里,仿佛进了一大型的桑拿房一样。感觉在这样的潮湿炎热的环境下,呼吸也成了问题。心脏几乎也要停止运转,赶紧到旁边买了瓶冰水,猛灌半瓶后我用力的喘了口气,终于清醒了许多。身体仿佛也回归了自己。
太阳很是无情的烧烤着大地上的人们,整个马路上似乎发出吱吱的声音。传说古代有一哥们能用弓箭将太阳射下来,一口气射掉了九个,留下了这最后一个,让我难过的是,为什么留下的居然是最热的一个呢?我摸了摸自己的背包,可惜,里面没有弓箭,如果有,我肯定要把这该死的太阳给射下来!那怕它是最后一个!
无奈,我只能朝着太阳做了一个拉弓的姿势了事。
车站上到处是各大高校接待处的牌子。我四处张望了以下,终于在一幅巨型可口可乐广告牌下找到了我所报考的学校的接待牌子。
终于找到组织了!
接待处的几个师兄很是热情,在询问了我所要学习的专业后,使劲的夸奖了一番,并表示了自己没有读类似专业的遗憾。尽管几个师兄的普通话水平有限,但是我还是很清楚的听明白,我能明白他们的用意,多好的师兄啊。
没过多久,我就和其他一些未来的校友一起坐上了去学校的班车。
我所就读的学校在南京市的中心地段,也是高校云集的地段,在本校的周围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几十所高等院校,有一点大学城的味道。
等我走进校门的时候,首先吸引我的不是那高耸的办公大楼,而是学校马路两边那高高耸立的巨型法国梧桐,树龄少说也有一百多年,站在树底下昂头看去,天空都让绿叶给遮的无间无隙,如果在雨后的话,和自己喜欢的女孩一起在里面散步,那应该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即使在这炎热的夏日里也一个短暂避暑的好地方。
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所学校,就因为这高高耸立的法国梧桐。
沿着这百年古树底下的水泥道往前直走大约10分钟路程再经过一个转弯就到了我所居住的宿舍区。
在我的学校宿舍区离教学区和办公区很远,我所居住的宿舍在宿舍区的最里面,也就是最南端。从同样古老的梧桐树底下的水泥道上再往里走,经过一个不算太高的台阶和几栋老生的宿舍楼后就到了我所居住的宿舍楼9号楼。在9号楼的北边是8号楼,这两栋几乎是同样摸样的6层楼,只不过8号楼外面没有染色 ,而我所居住的9号楼不知道为什么给染成了淡淡的黄色,远远看去有点抽象艺术的味道。通过那敞开的窗子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吵闹声和收音机或者是放音机的声音,播放的大都是时下比较流行的歌曲,虽然嘈杂,但是比起那路边校园广播里的音乐更为潮流和时尚。
9号楼的西边的一栋三层女生宿舍楼和一栋四层男生宿舍楼,老旧的厉害,而且通过那狭窄的窗户可以推断出住在里面一定很是憋闷,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古老的楼房为什么还能在校园里使用。后来得知那是专科生居住的,心中很是不平了一番,不平之余更多的是庆幸自己读的是本科。
再往西去就是本校的唯一的网球场,一共4快场地,算是不小了,只是很少开放。网球场的北边是学校的学生食堂,根据所在建筑不的同共划分为6个食堂,尽管所做的饭菜几乎口味差不多,但是生意最好的似乎是靠近后门的3号食堂。奥,对了,在网球场的对面是本校唯一的澡堂,由于是新扩建的,所以比较宽敞,几乎能容纳上百人洗浴,上百人同时洗浴,想想很是壮观。
从1995年秋天开始一直到1999年夏天,我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度过的,是的,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我度过了我最最美好的大学四年。
我所居住的9号楼宿舍分配原则是七个人一个房间。整栋宿舍楼居住的都是95届新生,准确的说是本科新生,按照不同的学院分住不同的楼层,我所在的学院很不幸分到了最高层六层,也就是顶层,我不太喜欢住顶层的房子,夏天炎热冬天却格外的寒冷,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所居住的房间是北向的,这就是说在未来的整整四年里我是无法在自己的寝室里见到阳光的。
我很不满意,为什么不能住朝阳的房间呢?
为什么我们的学院偏偏就安排了顶层?为什么我不但在顶层居住,而且还是北向?
我很郁闷。
只是对于这个问题我几乎没有表达建议的权利,楼层以及房间分配早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住进去而已。
我第一次最真实的感受到失落。
也是第一次明白,在这个世界上让别人来安排自己的事情是不可能有太美好的结果的。当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的时候,留给自己的几乎将是百分百的无奈和遗憾。
不过没过多久这种不快就被初进大学校园里的那种喜悦给冲扫的无影无踪了。
毕竟这仅仅只是一个住宿问题而已。
寝室里到是很宽敞,大约有30几个平方的样子,刚进门口是一个高高的铁架子,用来摆放脸盘,铁架旁边是一个有着八个方格的小橱柜,可以放一些吃饭的饭盆以及水杯,橱柜的旁边大约一人高的位置放着一台17寸的电视机。房间的四周是四张外表被涂成了兰色的双层铁管床,每个床头头有一个焊接在床上的双层书架,用来摆放书籍或者自己的一些小物品,其中一张床空着,不安排住宿,是为大家放行李和包裹的。房间的中间是两张长方形桌子,尽管其外表给涂上了新的暗红色油漆,从其构造来看应该是有着久远的历史, 说不定是那位名人曾经用过的,恩,有点意思。只是这两张原本用来学习或者待客的桌子在四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成了睡在上铺上的哥们的上下床的辅助物-------梯子。每每上下床的时候总能听见嗵嗵的踩踏声,很有韵律感觉。睡在下面的兄弟刚开始的时候还提出了严重的抗议,但是在经历N次的失败后,终于也慢慢的接受了这一现实,并且也时常踩着那古老的桌子到上铺寻找东西或者站在上面和上铺的兄弟交流。
无论什么事情习惯了就好了。
寝室的墙壁上禁止粘贴图片或者画报,但是这样的规定实在很是可笑,先不说意义何在,就其执行起来来说似乎更没有现实可能性。每个室友都几乎把自己把原本就很狭窄的空间给挤的满满的,唯一能露出来的墙壁自然不能放过,因为这是最能展示自己性格的地方,裸体美女,模特,影星,性感女优,什么都有,还有人开玩笑的贴上了卡通大猩猩的照片,当然这是少数。
象我们所能见到或者预想的男生寝室一样,我的寝室也是脏乱的一塌糊涂。门后那垃圾斗笠总是粘着一些类似水果皮之类的黑黑的粘乎乎的东西,放行李的床上总是挤放着一些废弃的乱七八糟的报纸杂志之类,窗台上的被用做烟灰缸的可口可乐罐子,几乎累积了满满一罐子的烟头和烟灰。每每冒起烟来,就拿水或者饮料往里一浇,在传出阵阵吱拉声后继续使用。床底下更是重灾区,那几乎能站立起来的臭袜子以及穿N次都没有冲洗过的足球鞋,还有那些平时打扫垃圾不彻底而不小心滚进去的废塑料袋、破抹布什么的,形成了一股独特的让人难以忍受的类似臭脚丫但比之更为复杂的混合怪味。尽管窗子每天都开,但是每每进入寝室的时候,这股怪味就迎面而来,很难除掉,在四年中曾经做过无数次的卫生大清扫工作,但是这股怪味却一直存在,并且一直亲密的伴随着我的四年大学生活。
我睡的是上铺,这一点我还算满意,因为在下铺实在太脏了,我不喜欢睡在别人的下面,我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我的下铺是一个来自四川的小伙子,和传说中的四川人一样,精明能干,学习成绩非常的优秀(高中的时候),是我们整个寝室里高中时期学习最好的,考试分数也是最高的,个子不高,不到一米七,尽管他一直声明自己170厘米,可是即使是最夸张的计量方法来测量的话,我看至多也就是168厘米,可既然他这样说了,我们大家都不愿意多说什么,170厘米就170厘米吧,只要他自己觉得是就是吧。为人还算不错,只是有些小气,说起话来总是有些腼腆。我们都叫他“小四川”。
睡我对头的是一个来自杭州的胖子,原籍济南,小时候在济南长大,等上小学时候随父母一起迁移到杭州,这让他具备了北方人的豪爽又不失南方人的圆滑,说话总是笑嘻嘻的,做起事情来稍微有点大大咧咧,总是喜欢说一些目标宏大的东西,有些不切合实际,但总是梦想其中乐此不彼。唯一的缺点就是虽然在男生面前能够滔滔不绝的演讲半天,但在女生面前总是腼腆的很,甚至时常有脸红的表现。大家称呼他为“大侠”。
“大侠”下铺是来自徐州的“行者”,说起其“行者”的名头,还有一个特有趣味的典故。
“行者”长相有些滑稽,脸长长的,说话风趣幽默,脑袋极其聪明,不经意间总能蹦出几句哲理一般的名言。脾气非常的柔和,能够经受来自任何他人善意的讥笑和嘲讽,经常有惊人之举动。最大的特点就是色,色的无怨无悔,这从他粘贴在墙壁上的裸体明星照片上就能看的出来,狭窄的墙壁上居然贴上了五张世界各国的裸体性感女星照片。其中一张据说是日本某著名女星的照片上居然没有穿内裤,每每看了总是热血澎湃。我一直在猜测他每天这样热血澎湃的,下面能受的了吗?简直是超棒!
他的代号是我们开学不久就一直通过赋予他的。当时记得大家在一起闲聊的很是开心的时候,突然不记得是谁,应该是“大侠”吧,盯着他看了半天大声喊叫“哇,孙晓东,你怎么看起来象。。。。。。。象猴子啊?”坦白的说,从侧面看孙晓东的脸真的有点类似弯曲的感觉,经“大侠”这么一说,众人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他看个不停,并纷纷表示了赞同,原本以为他会很生气,或者予以反驳,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默然的看着我们,装做生气的说道“怎么能这样说?我那点像嘛?不像,不像!再说,孙猴子太难听,太难听。”就在众人准备继续拿他开玩笑的时候,他很严肃的说道“不过,你们以后可以叫我行者,孙行者!”。
众人狂晕!
对面的三个人分别是来自长春的体育特长生王大同、来自长沙的“小湖南”以及来自广西的隋涛。
大同是专门搞体育长跑的,据说在吉林的时候非常的厉害,曾经是连续三年的省记录保持者,人长的苗条,个子蛮高的,和体育节目中长见的那些运动员有些类似,只是在四年里从来没有亲眼见他跑过,更没有拿过什么名次,也许是成名了以后竞技水平下降了吧。
“小湖南”人长的很是小巧,小巧的像个女孩,我指的是身高,如果看他那臃肿的身材,我想小巧这两个字用是他身上确实的不合适,但是我就是觉得他小巧的很,我实在难以找出其他的单词来形容他。为人很是 厚道,属于标准的老黄牛角色,任劳任怨,四年里一直是宿舍寝室卫生的最佳维护者。
隋涛,我怎么也不觉得他是广西人,我始终觉得他是越南人,就是到毕业典礼那天我也一直在问他究竟是不是越南人,可是他除了嘲笑我的无知之外并不愿意争辩些什么,这更加加重了我的猜测。当然,从其居民身份证件上以及其语言和行为习惯上来看,应该是中国人,是广西人,可是我就是觉得他是越南人。“越南人”同样是个任劳任怨的黄牛型,只是和“小湖南”比起来他的任劳任怨似乎有些伪装的痕迹。 还有二呢!!! 太长,希望有好心人能概括下~~~
谢谢~~ 原来还有呀
楼主继续发吧 支持一下..... 原帖由 宝玉哥哥 于 2005-9-5 21:25 发表
题目太做作,不看了。顶一下,路过。。。
你都说了我就不说了吧:P 还没有发完呢,每天有十几万人在线等他的文章,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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