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女是“庶民的胜利”还是“恶俗”ZT
超级女声越往后走,“悲剧”色彩也越来越浓。上周末的五强赛战到最后,“视死如归”的超女们索性穿上了“作训服”。开心的何洁和超酷的李宇春谢幕前的那个令所有人动容的长时间拥抱,真有点“把最美好的东西撕给人看”的绝望。本周末的冠军争夺秀,不知道还会演绎出什么悲欢离合来。
然而,透过超女背后的浓浓硝烟,我们看到,从来没有哪一项大众娱乐活动,受到过如此大规模和高规格的广泛关注——从都市报到权威媒体,从黄口小儿到中年“玉米”,从娱记到学者……无不以自己的方式表现出对超女不一样的兴趣。有人说超女是“庶民的胜利”,但也有人斥之为低俗甚至“恶俗”。不过,认为超女已从一档纯粹的电视娱乐节目脱胎出来,蜕变成了一个广受社会关注的文化现象,应该没多少人反对。可以说,如果再降尊纡贵一点的话,超级女声也许真能成为文化学者和社会学家乃至“权威媒体”值得一掘的一座文化富矿。不管是“高雅”的还是“低俗”的,一个社会的文化与其政治生态从来就是相生相伴、互为因果。
在哈贝马斯看来,市民社会一方面是一个财权归属明确的市场体系,另一方面更是一个被称为公共领域的社会文化体系。在这个体系中,主流的形态是大众文化。看透了这一点,我们在观赏周星驰电影中那些对精英文化、英雄主义的强烈消解与反动,对普通大众日常生活的关怀,以及对种种前现代话语的弃绝时,就不会感到惊讶,而会对其中的社会意义产生更深的理解。透过超女的喧嚣看市民社会的特征,我们会发现一些有趣的现象。
超级女声可以说是大众文化反制精英文化的一个标准范本:它不设身份门槛,没有资格审查,可以说真的做到了“英雄不问出身,美女不问职业”,想唱就唱,想秀就秀。自由意志也在整个超女的选秀过程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演绎。 窃认为我国的政治家们应该从中获得某种启示。从延安时期的“黄豆选举”中我们早已领悟到,中国民众从来就不缺乏参与社会活动的热情。 这活动有什么可夸张和批判的?真奇怪,跟德国的Popstar 和Superstar的评选有区别吗?怎么在国内就会算恶俗??难道文化就不可以是民间大众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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