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密:陈凯歌前任妻子洪晃和现任妻子陈红!
陈凯歌前任妻子洪晃http://img1.qq.com/edu/20040308/174686.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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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晃 1978年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学院附中,之后到美国Vassar College主攻国际政治,曾经担任美国Kamsky公司业务经理、德国金属有限公司北京办事处驻华首席代表、标准国际管理有限公司执行董事,现任北京昂蓝互动广告有限公司执行总裁,与《iLOOK世界都市》、《名牌世界·乐》、《SEVENTEEN青春一族》三本杂志合作。
洪晃是个很智慧 很有能力的女人 而且家世很好 虽然没有陈红漂亮 但是内在气质更好.
洪晃的妈妈,章士钊之女、乔冠华遗孀章含之.
现任妻子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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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1968年生于江西省的信江之滨,父母是高级知识分子,自幼受好良好的家庭教育,她从小就显示出了艺术天才,从小学开始她就是学校的文艺骨干,高中时担任了校学生会的文艺部长。1986年陈红考入了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后分配到北京青年艺术剧院。
陈红第一次走上银幕是17岁,在影片《这里有泉水》中扮演角色。毕业后在电影《红楼梦四部》、《红楼梦五部》、《红楼梦六部》中扮演紫娟,在《都市刑警》中扮演顾影,《傣女之恋》中饰艾摆。
近几年,陈红涉足众多电影同时也拍摄了大量电视剧,她在电影《你好,太平洋》、《在那遥远的地方》、《雾宅》中扮演主要角色。陈红天生丽质,她的扮相非常漂亮,古装的陈红常常透出几分“洋气”,而时装的陈红又含有几许古典。她既然扮演泼辣能干的姑娘《香香闹油坊》中的香香,又能扮演柔弱的让人怜惜的女性,如《征服者》。
陈红是与港台合作颇多的一位大陆演员,她多次在琼瑶的片子中演绎着恩恩怨怨如《青青河边草》(电视剧)、《梅花三弄》。
陈红演戏有自己的方法,她喜欢按自己的方式、自己的心愿去做事情,并且努力发挥自己的长处不断发展。
小档案
星座:射手座
身高:166cm
血型:O型
生日:1968年
出生地:江西
学历: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
配偶:陈凯歌
主要影视作品:《大明宫词》《风尘舞蝶》《吕布与貂蝉》《傣女之恋》《红楼梦四部》《你好,太平洋》《雾宅》《在那遥远的地方》《香香闹油坊》《征服者》《梅花三弄》《聊斋》《青青河边草(电视剧)》《郭沫若》《台湾女儿》 《三国演义》《纽约风暴》 洪晃:与陈凯歌离婚的女人
从名门到“痞女”
提要:洪晃,一个出身名门的性情中女人。做事情绪化。辞去年薪18万美金的首代职毫不犹豫;在陈凯歌大红大紫的时候,提出与其离婚......洪晃活的自由自在,按自己的个性活,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洪晃出身名门。外祖父章士钊是著名的爱国民主人士。母亲章含之也是位出色的女外交官,曾写下轰动一时的《我与乔冠华》一书。洪晃就是这本书中的“妞妞”
在洪晃小的时候,母亲曾期望她能女从母业,从事外交工作。但她并未帮母亲实现这个愿望。这得归于她从小所受的教育。
1974年,中国甫入联合国,中美关系得到改善之时,我国公派了一批小留学生赴美求学。洪晃就是其中的一名幸运儿。那一年,12岁的洪晃来到了纽约,并自那时起打下了深厚的英文基础。
所以洪晃说,是因为后来发现美国的教育把我教育成没组织没纪律、随心所欲、属于为所欲为的那种孩子,我妈妈就放弃了让我做任何与官方有关的事的念头。
洪晃觉得虽然生长于这个有点背景的家庭,但她的生活已经多多少少摆脱了“继承”的框框。比如,她毅然地辞去那个风光体面、高高在上的首代职位。再比如,她义无返顾地和名人(陈凯歌)离婚。洪晃说,我自己也给了自己很多压力,但是后来我意识到,如果事实证明我活得没有我家人那么成功并不说明我活得不好,并不是说我糟蹋了这一辈子,并不说明我不值得。因此到现在为止,我活得还是比较自由自在的,我一直在按自己的个性活,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洪晃自嘲地称自己这种自由不羁的个性为“痞女”。
对赚钱的手段更感兴趣
洪晃笑起来就像做牙膏广告。洪晃中学毕业以后,考入美国久负盛名的七大女校之一Varssar学院,学习国际政治专业,成为罗斯福夫人、凯瑟琳.?肯尼迪夫人的校友。洪晃不无得意地说,七大女校各有性格,比如希拉里?克林顿读的那所学校,擅长培养特别专业特别能干的女强人。我们这所学校培养的人大都像我一样沾点艺术气质,比较独立也比较自由散漫。包括我后来回国进入文化圈子办起中文杂志,也是由这个母校所赐。
洪晃不是目的心特别强的那种人,她属于兴趣性特别强的类型。她说她特别成功和特别失败的地方都取决于这一点上。做事情比较情绪化。
25岁时,洪晃已是一家外资企业南京代表,年薪高达七万美金。用她的话来说,在80年代中期那会儿,这种薪水都可以买大楼了,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又是在那样一个年代,拿着这种工资会有一种荒谬的感觉。
现在回忆起那时的生活,洪晃觉得要是发财发得晚一点,也许她对钱会更尊重些。但在那个年龄,在洪晃的心目中,一次轻松愉悦的朋友聚会远比这个在当时可称得上是天文数字的年薪更具吸引力。至今,洪晃仍然认为那时的生活很刻板很乏味。每天的生活就是被FOB啊,信用证啊,谈判啊,合同啊包围住,天天都要和别人喝夜酒啊、应酬啊、催款啊、陪人家去卡拉OK啊,我觉得自己已经快死掉了。
洪晃清晰地记得一个周日,她要去谈判,在一个“大奔”的车后座,她突然间开始哭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生活已经过去了,挣一把一把的钱,坐着一个“大奔”,大礼拜天什么“他哈哈”屁事不干,去“他哈哈”谈判去。说到这,洪晃的言谈举止流露出近乎于男人般的果敢和豪爽。
也许是受了Varsser学院的浸泡,也许是洪晃天生的性格全然,她在1996年年辞去了年薪18万美金的首代职位,与情趣相投的朋友一起投资了美国文特出版公司。这个公司的所有投资人都是留过学的华人,大家都想为中国的文化做一点事情。
洪晃说,赚钱当然是基本的生存问题,我也跟钱没仇,但当我老了时,我希望我能告诉我的孙辈我曾经做过点令我自己感到自豪的事,而不是说这辈子就追求个百万亿万富翁。其实谁都对钱感兴趣,但我对赚钱的手段更感兴趣。
就在洪晃成为一名出版人还没几天,劲头十足的时候,一位台湾人对她说,你知道吗?要想让谁破产,就让他投电影;要想让谁日子不要过,就让他投杂志,要想谁穷一辈子,就让他投画廊。
洪晃在被逗乐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正面对着一个大的挑战。但她认为国内必须得有一本本土杂志,她愿意努力去做,而且也有这个信心。最重要的是,她正在做的是从心底里喜欢的事。
情感的一次失败
洪晃是在1986年和陈凯歌走到一起的。当时洪晃正处于对她而言极为乏味的外企首代的生活模式中。认识陈凯歌等一批搞艺术的人,洪晃有一种被解放被解脱的感觉,因此经常在一起玩。
两个人结婚时,陈凯歌正处于拍《孩子王》的后期阶段,还没有真正像现在这样成名。他们离婚是在《霸王别姬》康城得奖之后,正是陈凯歌大红大紫的进修。
洪晃淡淡地说,其实离婚之前,他们已经分开了。之所以分开,是因为他看着我难受,我看着他也难受。既然这样那就别在一块儿过了。
洪荒觉得跟一个名人离婚,在中国许多人看来,也许使不得了的事情.直到我离婚后,很多朋友看到陈凯歌做了点什么事,都会主动给我大一个电话说,你看见了吗?凯歌怎么怎么了......。我觉得特别荒谬,如果跟一个平凡人离婚,九部会有这些事了。
这个离婚的决定,是洪晃经过认真考虑后主动提出来的。她说这个决定也不是特别容易做,但大家的幸福毕竟是最重要的。她笑着说,我也怕别人的闲话,但我对自己说,你必须按自己的想法活,我是比较能豁得出去的人,人总有一张嘴,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吧!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爱记恨他人。走过来了就念一点别人的好。再说,两个人的婚姻的失败,是两个人对这份感情不够珍惜才出现的问题,两个人都有责任。
回顾过去,洪晃认为最难受的事情就是面对感情分手后的那段调整恢复的时期,你必须面对这不是别人的错,这就是你自己感情上的一次失败。
经历了红尘情爱后的洪晃,依然保留着女学生时代的纯真和年轻时代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浪漫。人到中年的她现在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洪晃现在的先生是一位法国人,比她大十二岁,就职于上海法国领事馆。她们相恋九年,结婚四年,现在平稳安宁地过日子。洪晃由衷地说,他对我很重要。
洪晃在认识了现在的先生之后为自己找到了文化上的定位。结束了在中美文化之间飘荡的感觉。不过,洪晃和先生如今也是京沪两地劳燕分飞,洪晃对此也很不安。她说,也许因为我父母是离过婚的,我也是离过婚的,所以我的家庭慨念比较薄弱。我并没有把家庭放在生活的第一位。有时想重视它,可是做不到。
尽管为了事业忙得团团转的洪晃无暇照顾自己的家庭生活,但性情率真的洪晃告诉我,她会做一手拿手的好菜,中、西餐都不在话下,她下一步的打算正准备利用业余时间学习做烤箱里的食品。
古语说“四十二不惑”。走过四十岁的交叉口,洪晃认为现在的她才算找准了最合适自己去走的一条路。 为什么女强人,长得都不敢恭维? er hatte noch eine berühmte frau "ni ping" 陈娘子
作者:洪晃
(发表于《三联生活周刊》1998年第12期)
陈娘子是我原来用过的一个秘书小姐,长得秀丽,长长的黑发直垂柳腰,一说外语就细声细气。
两年前,我一个外国朋友的丈夫在47岁时弃商从艺,来北京体验生活,借住我家。由<!--NEWSZW_HZH_BEGIN-->
<!-- 正文页画中画 begin --><!-- 正文页画中画 begin -->
<!--NEWSZW_HZH_END-->于公事繁忙,我只得每天付250元人民币的导游费给陈娘子,求她牺牲自己的周末,伴同画家游览。
头一个周末他们上了长城。画家兴致勃勃,说长城不错,陈娘子更是太友善了,随他爬上爬下,累得小脸通红,一句怨言没有。为了减轻小娘子的疲劳,画家拉着她的手,娘子还表示有些不好意思。第二天在办公室,我立刻把陈娘子的导游费增加50元,并婉转地暗示,如果画家有任何出轨行为,她可以随时停止导游,并严词拒绝。娘子笑了笑,说了一声“没事儿”。
第二个周末他们去了北京郊区的十渡,回来得很晚。显然在这天当中,画家的诗意、画意都受到了最大的刺激,回到家来立即匆匆把自己关在房里,疯狂地写啊、画啊……第二天在办公室,陈娘子问我,如果她一周有三个小时在白天给画家当模特儿,我会不会介意。据说因为画家对娘子的头发情有独钟。我一点没多心,很轻率地同意了——我没有意识到我要好的女友会为此半年不理睬我。
到了第五个周末,画家要求和我单独谈谈。他已大功告成,完成了他计划在中国要做的事,并首次提出请我看他在中国期间所创作的几幅精品。酒足饭饱之后,画家推出了两张用红丝绸蒙盖的油画,他大臂一挥,用了一个很夸张的动作将两块红绸拉下,显示出两张人体画:一张是陈娘子的乳房,另一张是陈娘子的屁股。我没有看见预料中的很多毛发,就是有,大概也不是长在脑袋上的。
画家说他已经爱上娘子,并将立刻回家与我的朋友离婚,再回北京娶陈娘子为妻。第二天,一到办公室就发现桌上放着陈娘子的辞职信,信中说她永远不会忘记我给她的机会,并将导游费一分不少地退给我,说:“这钱我收下不合适。”
这件事情当时的确使我很恼火。一来我又要开始找秘书,二来我如何向我的好友、画家夫人交代?!
陈娘子的所作所为使我大大不快,但冷静下来,倒是想到:其一,像陈娘子这样出身平凡而又不甘平凡,死活要改变自己社会地位的女子,寻找的是一种社会出路。她的寻找方式没有采用暴力,而是用通婚手段,这并没有什么过分。其二,引申看,这也可以说是让第三世界分享发达国家财富的一种方式。如果第一世界的每一个人都找一个第三世界的配偶,那也许就不需要世界银行这样的官僚机构来平衡地球上的南北关系了。
这个故事基本上是真的,陈娘子是我妈妈原来的秘书,外国人是彭塞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们现在已经有个孩子,高高兴兴地住在澳大利亚,陈娘子是每个老外心目中的标准中国情人。琼认为我写这篇文章是诋毁伟大的爱情,而且我太骄傲,看不起比我出身低的人,我觉得他不能再错了,我不觉得这里面有伟大的爱情,但是充满了幽默的小资情调,我看不起陈娘子的是她的那种COSMO GIRL的实用女权主义,并不是她的出身。 大家都来讲英语
作者:洪晃
(发表于《三联生活周刊》2001年第35期)
早就该让北京人每人说100句英文了,特别是郊区。要不然一开奥运,不知道有多少外国旅游者会因为找不着路对中国不满。我就深有感触。比如吧,我和老外去门头沟找法海寺。明明是老外眼拙,把车停在一个写着“法海寺左拐”的牌子下,非下车问大爷法海寺怎么走,大爷笑嘻嘻地看他半天,什么话也不说。老外又使劲问了几遍,大爷乐呵呵地摇头说:
“哈喽,矮东弄。”
这时候老外一抬头,看见那块牌子,气就上来了。“为什么他不告诉我法海寺在那儿?”老外气冲冲地上了车,横冲直撞地开到法海寺门口,花了两个钟头把法海寺看了个透,还用一个自带的手电筒照了半天壁画,一边看一边说,古代中国人怎么怎么有文化,言外之意,现在的中国人没文化。我在旁边一言不发,搓火。
进城路上,老外终于开始全面对老头的“矮东弄”事件开始发表言论:“你说,这个老头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是外国人,他排外?”“不会吧,”我说:“排外的中国人不说‘矮东弄’,他们就说‘弄’。”这是第一个回合。
“那就是他是文盲,他看不懂他头上的牌子上面写的字。”老外的脸上堆满了阴笑,“我真奇怪,离北京这么近的地方有文盲。这在美国绝对不可能的,能想像曼哈顿旁边有文盲吗?”“你说什么哪?”我也皮笑肉不笑地从牙缝里说,“曼哈顿区以外全是移民,没一个识字儿的。”这就算二比零,老外沉默了一会儿,开始第三次进攻。“有没有可能他根本不知道法海寺在哪儿?”他狡猾地问。“你什么意思?”我很警惕地反问。
“现在的中国人真不注意自己的传统,这个老头住在法海寺旁边,但从来不去。我保证他去过麦当劳,但是没去过法海寺。”
老头我不敢保证,但我有点怀疑门头沟的中学生们可能是这样的。老外说到我的痛处了,只有大声嚷嚷地反攻:“就因为这老头不说洋文,所以中国人要不然是排外,要不然是文盲,要不然是没文化?”老外也不让人,呱呱呱开始用洋文和我吵架,一个好好的周末就这么给毁了。
所以我特别赞成全北京的公民在奥运之前每人说100句英文,这里特别奉献几句能指路,又能弘扬我们民族文化特色的英文句子:
法海寺以自文丝某克啊微富浪木黑二=法海寺离这儿只有一袋烟的工夫。
法海寺以自啊扑腰啊自=法海寺就在你屁股后面。
谢谢!
这里面的老外就是琼,这就是我认为我们无法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天天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争论得天翻地覆。他是一个非常认真的左翼欧洲知识分子,对所有商务的东西都持批判态度,这篇文章纯属于气出来的。 中国女人中的例外
作者:洪晃
我对中国当代艺术的认识是廖文教出来的,在我眼里,她和小雪一样,是一个中国女人中的例外。在美国的大学里有女学系——Women's Study,在中国女学的概念经常和女权混杂在一起,让很多人认为女学就是女权,这是非常错误的。廖文是我认识的惟一能够交流的女学家,对女人的历史,不管是中国还是外国,都非常有研究,我特别喜欢她的对比研究,永远在两个文化中把参照点找得非常准,我非常佩服这个有学问的女人。我也见过其他的和妇女有关的人,都不如她。学院派的女学家太学术,说的话我听不懂;妇女机构的人更关注赚
钱,给我的印象是“三八”要下海,而且有点要哪吒闹海的感觉。总之,我个人认为多几个廖文这样的女学家对中国女性没坏处。
1998年那会儿,廖文还没有结婚,只是有个十几年的老相好,就是老厉。廖文自己的家我很喜欢。这是一个不大的两居室,一进门就是一个餐桌,餐桌后面的书架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透明玻璃瓶子,瓶子里面有各种可以用来沏茶的干花,她把最大的一间房间留出来作书房,那里有她写东西所需要的全部,电脑、扫描仪,打印机,地上有一块旧地毯,上面有几个舒服的靠垫。她书房的整个一面墙上都是书,这可能是她全部财富的重要部分,而每本里面都会有一些小纸条,她都用过。我也有一墙书,但是大多我都还没看过。她是个自由撰稿人,靠写东西为生,这其实是我上大学时候的理想生活方式,做个不慌不忙,不穷不富,有学问又有情调的女作家。她的状态让我永远想起一首Lenard Cohen的歌,叫《苏珊》。歌词如下:
苏珊把你带到
她河边的地方
你可以听到船的声音
你可以在她身边度过夜晚
你知道她有时候神神叨叨
但这正是你要的
她会喂你茶和橙子
都是远道从中国来的
而正当你想告诉她
你没有爱情献给她
她会让你踏上她的频道
她让河流回答你
你永远是她的情人
你要与她远行
你要盲目地随着她
你知道她相信你
因为你的思想
已经抚摸过她完美的身体
我总是有个感觉,廖文就是她男人的苏珊,她有点仙气。我每次在她家就是喝着茶,剥着橙子,听她讲各种各样的艺术观点和艺术家的故事。我闲着的时候容易心血来潮要干事情,而和廖文聊多了,我就突发性地有个冲动,要把中国的当代艺术在中国普及。而特别巧的是我刚刚结识的大地公司的总经理马惠东,他已经开始收藏中国当代艺术的作品,而且想把事情做更大,我们几个一拍即合,都在大地当代艺术博物馆任了职,廖文当策划人,我当了董事。
我们办过三个画展,《两性之间》、《芬苯乙烯》和《艳俗》。主要的工作都是廖文或者厉宪庭做的,钱是大地公司出的,我的角色是最丑陋的“账房先生”。其实我最不会管钱,我们公司里没人敢让我管钱,沈老师,我们公司的内务总管,一般不把我问个底掉,绝对不支给我现金。我们两个在合作中各所扮演的角色也为后来廖文去了纽约一年不理我打下了基础。
其实我没有和廖文拌嘴,而是跟她老公吵了一架。老厉是个非常有才华的艺术评论家,他的评论造就了几批中国艺术家,可以说今天中国艺术在国际上如此站得住脚和老厉的文章有直接关系。我看过他写的东西,而且好像还翻译过一篇,有点意识流的感觉,但是比其他我所看过的评论思路要清晰得多,没有太多要我查字典的词汇。他有一个特别牛的本事,能够从不同的角度分析一个中国艺术现象,把根本没有系统的东西归纳出一个流派。看了他的评论,不懂艺术、不懂中国的人都会明白道:“噢,这就是政治POP,泼皮是这么回事。”而其他的评论经常会让人一头雾水,读者只能甘拜下风地承认:“我俗,我怎么能懂艺术。”曾经有个外国人形容老厉是中国艺术家的教父,廖文和老厉好像都对这个称呼反感,不爱听,我个人认为挺确切。任何行当在刚开始的时候都会有教父类人物出现,比如华尔街就曾经有摩根。教父和CEO都是权威人物,但是教父更牛。一个CEO的权威是寄托在一个机构上面,机构没有了,CEO的权威也就消失了,但是教父的权威是无形的,是精神的东西,无处不有,完全靠个人魅力。
当教父的人就有教父的习惯和脾气,我和老厉拌嘴就是因为我在印刷《芬》的画册时候作了点妥协,把有可能有争议的东西回避了一下,然后又雪上加霜地拒付印刷费,因为有些图片的颜色走偏了。《芬》还没缓过来,我们又开始《艳俗》,这回我差点和大地的人吵架,主要是因为大地派两辆车到北京拉人参加展览的开幕式,我坚决要求他们拉大学生,特别是艺术院校的,这是我做所有这些事情最根本的理由,可是大地最后决定只派两个大巴士,把北京有头有脸的艺术家拉过去,开幕式变成了艺术家派对。开幕式那天我没什么情绪,自己坐在展厅门口卖画册,来了一个男的,浑身的动感都在说“我牛X,我牛X”。走到我面前随手拿了一本画册,我不知道他是谁,所以跟他收款,他从牙缝里蹦出来几句话:“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XXX,还要付钱吗?”我这才知道他是XXX,是参展的艺术家,应该有一个免费画册。我当然不敢收钱,给了他一本画册,不用说,他转头就走,这种大艺术家怎么会跟前台卖书的道谢。其无礼和傲慢是我在中国大腕身上都没有见过的。就在那一天那一刻,我恍然意识到这个画画的把自己当歌星卖了,而我刚开始办画展的理想主义像气泡一样不声不响地消失了。
《艳俗》之后,廖文就和老厉去纽约了,我从其他朋友那频频听到他们的消息,但是她从来没有和我直接联系。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与老厉拌嘴难为了她。可是回来以后又和以前一样来往,只是没有那么平凡了,我也是办杂志忙得不可开交。
现在想起闲着的日子非常留恋,想朋友,想这种随着性情走的日子,但愿将来还会有,我会更加珍惜。 原帖由 Blauspinat 于 2005-12-20 19:30 发表
“幸运”这个词太讽刺了!
陈红真是一个漂亮的花瓶。
估计那一批小留学生,都是某某的儿子,女儿之类,普通老百姓...呃... 洪晃很棒,我喜欢! 有思想, 说话到位, 干净利落! 而且不象好多"名人", 说话拿腔拿调的!!! 她现在在做主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