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晖华助学金特别困难补助“非常感人的真人真事,帮不上什么忙得话,可以了解了解
这是朋友转发的一封邮件的附件,读了感触很深,几乎落泪!与这样的生活相比,我们有机会在国外留学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困难,谈困难呢?新年快乐!以上是几封来自陕西的贫困大学生的求助申请。
我想给大家看看。因为我和他们有一些接触。也希望大家
能了解一下现在西部还有很多很贫穷的人,让人难以想象,
他们所处的困境是如何的。请您看一下。
辉华基金(www.huihua.org),是一些知识分子发起的组织。主要目的是帮助
贫困的大学生完成学业。建立起他们的信心。
陕西乡党:吴丹熠
申请晖华助学金特别困难补助
尊敬的晖华助学基金会的老师们:
我叫冯自丽,现大二,就读于陕西中医学院04级中西医临床系中西医临床专业。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一年都过去了,在这一年多的学习中,我真心的感谢晖华助学基金会的老师们对我真诚的关心和帮助。我家住在安康市旬阳县神河镇街道村四组,家中现只有我、正在上高三的弟弟和患了十七八年病的母亲。父亲,家中唯一的顶梁柱,却在我上高二时不幸去世。从此原本就惨败的家庭更添上一层灰色。
小时侯,打我记事起,母亲就一直卧床不起。不过那时母亲头脑还清醒着,只是身体的疼痛,不适,使本来就体虚的母亲更加消瘦,更加憔悴。光线暗淡的屋里,母亲无力的躺在床上,面孔苍白憔悴。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药味,耳边回荡着母亲痛苦的呻吟声,眼前浮现出父亲焦急而无奈的眼神......给我幼小的心灵产生了很大的震撼。
父亲是农民,不像老师、干部有固定工资。为了一家人的生活,为了给母亲治病,他不停的干活。而我和弟弟人小,帮不上忙,所以父亲不论是在村里打临工,还是在自家田里干活,回家后都要自己动手做饭,料理家务,还要照顾母亲,我和弟弟。家的一切重担都压在他的肩上。
一家人的生活在饥一顿、饱一顿中,在母亲痛苦的呻吟中,在父亲辛勤劳动下,也总算熬了过来。渐渐的我和弟弟都大一些了,父亲也便稍稍松了口气。平时除了做作业,复习功课,我还能帮父亲干很多家务如扫地,烧水,洗碗。深深的记得,那是我上小学二年级的一个暑假,那时我还不满八岁,父亲第一次教我做饭。从没做过饭的我内心充满了喜悦,站在板凳上,小手握着把大铲子在锅里费力的炒着菜,偶尔胳膊还会被上腾的蒸汽蒸的火辣辣的疼。由于没经验,菜炒的太咸,饭也烧焦了。然而父亲并没有批评我,只是笑着说下次就好了。那慈祥的笑脸,那充满爱意的眼神给了我很大的鼓舞。从那以后,我学着做饭,料理家务,为父亲减轻了很多负担。
日子就这样艰辛的、平静的过着,我和弟弟也渐渐长大了。一天放学回家,外婆正泪流满面地站在我家门口发呆,我的心不禁一揪。
母亲病情加重,甚至神志不清。我站在床前一声声的呼唤着妈妈,用我的小手抚摸着她那干枯如柴的手,然而她根本听不见我的呼唤,也感觉不到我,只是不停地说着骂着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那时我才十岁!我的心凉了,彻底的凉了,多么希望母亲能早日好起来,然而......很少感受到母爱的我也是从此彻底的失去了母爱。
本来家境就不好,母亲又长年卧床不起,为了给母亲治病,父亲卖了家中唯一值钱的一头耕牛,外面还欠了很多债,又加上我和弟弟上学,更是负债累累。
家中已是一贫如洗,从那以后,母亲的病就一直拖着,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过年别人吃这儿吃那儿,而我们能安心吃饱一顿家常便饭就很心满意足了。
终于小学毕业了,回想起走过的路,回想起父亲为学费而匆匆奔走的背影,回想起同学们的歧视,回想起老师同情而无奈的眼神,我告诉父亲我不上学了,我要出去打工赚钱,我要和他一块承担这个家。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我的脸上,这是父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重的打我。良久的沉默让我感到窒息,但父亲并没有骂我,反而安慰我,给我讲了很多道理,虽然那时我并不是太明白,但从父亲那严肃的脸上,我能读懂:上学是多么重要。
平时父亲很节俭,就连头发都舍不得花钱理。有时别人给一个馒头,他也舍不得吃,一定要拿回家给我们尝尝。我上初中后,一学期的学费就300多,又加上弟弟上五年级,一家人还要生活,短短一个暑假,父亲好象老了十几岁,一双眼睛陷的更深。我在家默默的担起了几乎所有的家务,包括田地里的一些活,也领着弟弟干。好让父亲安心的赚钱为我们凑学费。
日子对于我们来说是很艰辛的,脚下的路走的很艰难。天天为了生活而发愁,年年为了学费而苦恼,然而父亲从来没有放弃支持我们读书。
然而不幸的事又一次降临于这个不幸的家庭。2002年3月8日,那天我永远也不会忘。早上刚下第二节课,弟弟来找我说父亲出事了。顿时脑袋像爆炸了一样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跌跌撞撞的冲下楼,就往家奔。家与学校有一公里路,一路疯了一样的狂奔,弟弟在身后不停地追着,喊着,然而我却毫无知觉。当我到家时,父亲已被送去了县医院。但不到一个小时,噩耗传来:父亲因头部摔重伤,没到医院就走了。
就这样,父亲走了,走的是那么的急,留下正在上高二的我,正在上初三的弟弟和神志不清、到处乱跑的母亲。家中唯一的顶梁柱就这样断了!以后的生活,未完成的学业,该怎么办,脚下的路该怎样走?
一分钱都没有,不说给父亲办丧事,就连一家人吃饭都成问题:柜子里只剩下一两斤面。学校知道后先送来了米、面各一袋,解决了吃饭问题。村委出面安排了丧事。
父亲走后的一个多月,我完全在悲伤的阴影下度过。然而我头脑是清醒的,我是家中的老大,我不勇敢坚强地走下去,谁能走下去?!不论生活多么艰苦,我们一定要完成学业。这是我们的心愿,也是父亲多年的心愿。
理想是美好的,然而脚下的路难走。每天放学回家自己动手做饭,有时饭熟了,顾不上吃,就先端一碗给母亲,然后奔向学校。虽然老师说迟到没关系,然而处于这样的家庭,对于我来说,学习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我们很少迟到。由于我上高二,弟弟上初三,课程都紧,为了有时间温习功课,又有时间照顾母亲,给母亲做饭吃,下午我和弟弟轮流回家。双休日是别人休息的时间,而我们反而更忙,准备一周的米面,菜以及油盐,为了放学回家能节省时间,又能快一点充饥,我们常常周末压十几斤面条凉干。周末除了这些,还要洗衣,挑水,上山砍柴,下田锄草,种菜......总之,周末是繁忙的,紧张的,但很丰富,也很充实。
去年我如愿以偿的考上了大学,整整一个暑假东奔西跑着凑学费,我曾去七八十里的县城找教育局、县委,也去我曾毕业的中学找过老师......,工夫不负有心人,凑了有五千元,最后亲戚又凑了一千。深深的记得,大姨没钱,为了凑钱,我和她背着几十斤的烤烟,翻两座山,又走了五里来路,把家里仅有的一点能卖钱的烟卖了。虽然肩磨破了,脚也磨出血了,但心中那甜蜜味是没人能体会的。可以说历尽了千辛万苦,才报了名。
今年我上大二,弟弟上高三,目前的生活面临着严峻的挑战。上学期申请贷款也没有通过,对于一个毫无经济来源的家庭,我的学费,生活费从那里来?一直以来,我都为这个问题而发愁,为这个问题而烦恼,望晖华助学基金会的老师们能进一步给予特别困难补助,我将不负你们的重望,努力学习,争取优异的成绩以回报你们的支持和帮助。
申请人:陕西中医学院04级中西医临床系中西医临床专业冯自丽
2005年10月4日
[ 本帖最后由 snowman 于 2006-1-18 19:08 编辑 ]
申请晖华助学金特别困难补助
申请晖华助学金特别困难补助尊敬的“晖华助学基金会”各位老师:
您好!
我叫刘叶,系陕西师范大学旅游与环境学院地理信息系统专业2004级学生。家住陕西省旬阳县甘溪镇刘家院村六组,一个落后的山区。家中现仅母女三人相依为命。 母亲(赵常莲,现年45岁,小学文化程度)为一般农村妇女,向来体弱多病,身高仅140cm,体重40多公斤,患严重贫血、低血压兼风湿于一身,连自己的衣食住行都难以自理。妹妹(杨必娟,18岁)现在旬阳县赵湾中学读高三,学校已免其学费,但每学期的课本费、住宿费等一切费用仍需800多元。在校生活费全由老师和同学捐助维持。我已是陕西师范大学二年级学生。姊妹二人虽求学心切,但因家中确实一无所有,经常连一两块钱的医药费都难以支付,更何况每年一万多元的学杂费开支,对于这个困窘不堪的家来说,的确是一个天文数字。学习是我唯一的出路,失去了学业,我不知道面对我的又是什么。此刻,我在黑暗中摸索,尊敬的各位好心人士,帮帮我吧,我多么渴盼黎明!
天有不测风云,家父于2004年4月3日突然暴病而亡。当时家中粒米无炊,连办丧事的地方都没有,多亏了各级政府,以及左邻右舍和亲朋好友的多方资助,父亲方才入土为安。现靠形影单只的母亲一人操劳着家中的一切,无论烈日还是风雨,总得不到半点休息,曾好几次晕倒在庄稼地里。家庭的日常生活很难料理,一家人的生活全由政府关照,靠政府每年救济的250斤玉米和150斤面粉来维持生计,上学的机会就不用提了。虽为农村户口,有薄田两亩,但缺乏可靠劳动力,无法正常经营。二亩贫瘠的山坡地,种上黄姜,但因不能定时锄草,也没有钱买肥料,黄姜两年一收,两亩地连一千斤都难以保证。而且从去年至今,黄姜价格大幅度下跌,由原来的一元钱一斤降到目前的两毛钱一斤。这样以来连吃饱的可能性都没有,更谈不上喂养牲畜和靠收入上学了。历时已久的两小间砖瓦房现在也无法遮风避雨,每逢连阴雨,里里外外全是水,毫无藏身之处。看到这一切,我只想哭,几次动摇了心中的梦,背着书包回家,含泪放弃学业,想靠打工来改变这不忍心的现实。后来多亏了学校领导和班主任老师以及同学们的大力支持,我终于度过了高中艰辛的三年。
岁月流逝,十几年的求学之路,我在苦楚中走过。因家中几乎无经济收入,姊妹二人的学费,母亲的医药费以及家庭一切开支,都得由父亲在外打工做苦力获得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高中三年纵使从家到校好几十公里的路程,我每个星期都步行往返,年复一年。在校每月仅靠帮助年级组办公室打扫卫生、整理资料挣来的100元钱维持生活。不幸往往就这样在无意中降临了,父亲于2002年12月因打工致残,右腿骨折,大脑昏迷不清。可就在这时,包工头跑了,永无音信,最后村委会决定以村委会的名义担保,让我们去信用社借款来给父亲治疗。为了治疗,家中现欠外债2万余元,谁知内伤过重,以致治疗无效而终。现在,我失去了唯一的依靠,感谢老师和同学的支持和鼓励,我含泪走过高三,跨过高考。可是,大学,面对我的又将是什么?我一个连锅都难揭的贫家孩子,要上大学面队天文数字的巨额学费,我能否顺利完成学业?是我最关心、最忧虑的问题。
尊敬的各位老师,社会各界爱心人士,帮帮我吧,给我一点儿光明好吗?我定全力以赴,用它来寻找通往黎明的路,不管前面有多少荆棘,几多泥泞。如有光明之日,我定当感恩戴德,没齿不忘,明天,我一定用学到的所有知识回报社会,将所有的光和热回报于我们这样同命运的人。敬请各界人士关照为盼。
此致
敬礼
刘叶
2005年11月6日
申请晖华助学金特别困难补助
申请晖华助学金特别困难补助晖华助学基金会的老师们:
我叫张芳,女,今年20岁,现系西安文理学院政法系政治教育本科班学生,因家庭特别困难,申请晖华助学金的特困助学金,申请理由如下;
家有哥哥,今年42岁,因小时侯 一次高烧病变,现在是一个‘白痴’。至今尚未婚配,生活不能自立,全靠母亲料理。母亲今年64岁,患有白内障多年,又因家中接连的不幸,几乎失明。岁月的打磨,使腰肌劳损的母亲再也无法直起曾经年轻的腰,时光的馈赠,让暮年的母亲在风中呻吟,雨中哮喘。白天忙碌,夜晚展转难眠是生活对母亲的无情驱使。我的家就在那山梁交错的洛南县城关镇七岔口村。
洛南县是西部地区陕西省的一个重点扶贫县,这里四面环山,交通落后、思想闭塞,经济发展滞后严重。但也是这里的青山清水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落南人。我们村里的孩子大多数小学都没有毕业,就失学回家了,先是帮父母干些农活,然后漫漫大一点。到了18岁就出嫁了,还有一小部分的人上完初中就休学了。说是去广东打工,没有文化,只能在餐馆里做小工,每月400元,还要受老板的气。到了年底,换上几套好一点的衣服回来,在村里炫耀一番。关于这种情况的发生 原因主要还是经济的问题。村里的人都说读书没用,你看大学生毕业还不是照样找不到工作,还不是去打工,读大学的钱哪里去找的回来,庄稼地里又刨不出来。有那些钱,买些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多实在啊!新世纪的今天村里依然不变,一样的没有几个人上学,一样的看不起读书,一样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是一个幸运的人,没有和我的同伴们走上一样的道路,可是我的幸运是以牺牲我家庭为代价的。
父亲就是被养儿女所累死的。60多岁了。种着自家的3亩多责任田,还开有一亩多的荒地,除此之外,还承包了6亩到7亩的烤烟田,烟地100元/亩,肥料总共有7袋,120元/袋,农药费用有150 多元,烟叶成熟时的燃料煤碳费用是最大的,有1500元 ,总共的投入不算人力有3000元。父亲虽然患有气管炎,但是他还是拼博在黄土地上,一刻也不会停。吃饭根本顾不上,饥一顿,饱一顿,早一顿,晚一顿,热一顿,冷一顿,没有固定的时间,迁就着过日子,省钱供我读书。父亲尤其是在烘烤烟叶的时候,天天晚上不能睡觉,这样的苦太累了,父亲到底还是因为积劳成疾,营养不良,不知道从何时起患上了肝炎,身体日渐虚弱,2003年因晕倒在地理,被强迫送到医院,检查出是肝炎并且已经恶化,发展成了肝硬化浮肿。医生强调必须住院,母亲放下所有的一切活计,挖空心思借钱让父亲住院。记得当时我去看父亲的时候,刚一进病房的门,我看到父亲的样子时,我的泪水就制不住的往外流。父亲是那样的消瘦,脸是那样的黝黑,没有一点的血色。父亲说;“芳,不要哭,我很好。我只是一点小毛病而已,他们都是大惊小怪,要我住院。我过两天就回家了,你别操心,你只管你的学习,将来一定要上大学,跟我挣口气,我这辈子也瞑目了。”我哭着点头,当时我还不如一个小孩,一句懂事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哭,哭是我表达爱的唯一方式。可是父亲的病是那样的严重,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医药非很贵,支付不起。母亲借来的钱支撑了不到一个周,就没钱了,(母亲当时借了4000元)。父亲只好在母亲的搀扶下,回到家里,可父亲的病是离不开药的,母亲只好卖了家里的粮食和家具(家具也就是一个还算值钱的木柜),即使这样也没有留住父亲,他在2004年的6月撒手人寰了。当时哭丧的人来人往,我已经没了眼泪,只有一脸的茫然。父亲的脸上盖着黄表纸,躺在木板门上。出丧时,我喊着不要啊,喊声撕心裂肺。我被两个亲友拉住。父亲下葬了。他在土里边,我在外边,他在沉睡,我在哭泣。遗憾的是父亲竟没有留下一副遗像!
我的家在一个小土坡上,房后房前都是“泥土崖”,因此无论干啥事,都靠得是人力。去年,母亲为了卖掉家里的粮食跟我凑学费,我真正体会到了交通落后的滋味,同时也体会到了母亲的不易。我们哪儿因为交通收购粮食的价钱不一样,近的地方便宜,远的县城贵。其实一斤也就差那么几分钱。母亲就为了能多买这几分钱,不惜舍近求远。把粮食拉到离家6里多的县城去。烈日炎炎乡村土路热浪滚滚,来回十几里的路,我一路跟着母亲去,又随着母亲回。我们没有花一分钱。渴了喝自带的凉水。这一次粮食买了200元。
我家里有两间土房,房子长大了我和哥哥,几十年的风吹雨淋,已破败不堪,墙都裂开了好多缝,房顶上的草也密密麻麻,可它尽职尽责,给我们了一个温暖的港湾。每年的雨季来临,房子都要修补,即使这样还是避免不了漏雨。就说今年8月的雨吧,给风雨飘摇中的家更是当头一棒。那几天,房子漏雨厉害屋内的锅瓦瓢盆都摆满了,叮叮光光的声音不与耳。到了晚上,我们不敢睡觉,被子不被淋湿的可能为零。8月17的哪天晚上,我们由于接连几天的劳累,禁不住打了一个盹,大概在12点左右一声巨响把我门的酣梦惊醒了,母亲本能的喊了声:“快跑,房塌了!”我还没弄清楚是咋回事,就被母亲拖到了外面的雨地理。大概几分钟过后,我们才清醒过来,房子没有塌,是房后滑坡了,滑坡,屋里就会积水。母亲忙乱中拉了一把锄就跑到房后去了,并嘱咐我进屋在地上挖坑,让水渗到里边。这次滑坡太厉害了,泥都涌到了半墙上,母亲根本就动不了。我的坑还没有挖好,脚下已经是粘糊糊的了,急的喊妈妈,母亲以为我出了啥事?丢掉锄,连爬带跪的回到家里边看是咋回事?看到屋里的景象母亲也竟然呆了。我们一起挖好坑,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往外舀水,这个过程中撞了原来接水的盆乒乒乓乓的直响。这一夜就是这样过的。天亮的时候。老天也累了,雨小了一些,我和母亲都快要崩溃了。我看到母亲从头到脚都是泥,若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真的不会认出是母亲。母亲可能是累到了极点,不知不觉爬在炕沿上就睡着了。我不忍心叫醒她,因为我知道母亲醒了就会不顾一切的去房后挖泥。可是我的好心差一点就要了母亲的命。到了有11点左右,我弄了点稀饭打算叫心醒母亲起来喝一点,去叫母亲,她呓语着 就是不醒。一会说:“水,水来了。快,快舀水”一会又说:“木柜淋雨了,……,粮食”我不管怎样推,母亲就是不醒。我的手无意间触到了母亲的额头。好烫!母亲病倒了!我背起母亲向村里的医生家走去,一路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还是泪水。我也分不清。也都有吧!一步一步,脚印是那样的深而又凌乱。到了医生的家门口时,我一松劲,脚下一滑,摔了一绞。医生家里的人听到了响声,出来吃一惊,抬起母亲到了家里。忙活了好一阵医生才有时间和我说话,说我送的太及时了,再迟那么一两个小时,母亲就会性命不保。我深深的懊悔自责,为什么让母亲睡去?而且还是穿着湿衣服?坐在母亲的病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面容,我已没了眼泪。我只知道不要在让母亲受苦了,母亲老了,她再也不能有任何的差错了,我应该去打工,应该向命运屈服,我应该挣钱让母亲过得幸福,我应该养活母亲。我应该去打工,去挣钱。母亲的双眼慢慢睁开后,问我的第一句话是我没累着吧?听到后我的眼泪又一次刷刷的流了下来,我无法在母亲面前说出体贴的话,但是我的心里再说,妈妈,我愿意代替 那生病,好让你没有时间歇下来,忙前忙后照料我!母亲在医生的家里只待了3个多小时,就闹着要回家,我清楚母亲的脾气,我是扭不过她的。我扶着母亲,消逝在雨中,走向我们的家。
回到家后,母亲的烧还没有完全退去,浑身还是只冒冷汗,只不过比刚才清醒了一点,母亲看着外面的雨,急的眼睛都红了,看东西似有似无,似真似假。我当时心里什么念头都有,什么念头都没有,大脑好像被挖空了。
无情的大雨吞掉了这个季节的所有收成,也使母亲卧床不起,我恨死了这个季节!麦子湿了,母亲病了,屋子积水了......我该怎么办?我的依靠又是什么?我的未来又在那?我从何作起?
家里的经济来源,从父亲去世的那一刻起,就彻底的没有了,3亩的责任田就是我们的一切!由于我家的地形,母亲现在的体质,水是从下边挑不上来的,吃的水是母亲用手一点一点提上来的。这已经很为难母亲了!所以家里不可能养猪牛之类的牲口。家里只有几只鸡陪伴母亲。母亲除了种责任田,还另外从生产队承包了1亩多的地,40元/亩。玉米、大豆、小麦随着季节的变化在地里轮流生长。每年的化肥要500元的投入,种子大概是300元的投入,年收成可能是2000斤的麦子,1000斤的玉米,大豆是500多斤吧,总的价值是3000元左右,吃穿用度除过,(年开销是600元吧)所剩无几!
我上学的费用全靠亲戚的接济,但是我的亲戚都是农民,他们的孩子也有的上大学,力不从心啊。没办法!我的母亲每年到了冬天的农闲时间,为了能补贴家用,就去捡破烂!每天早上5点多起床,走几十里的山路去县城,晚上9点多还不一定能回来,可以想像一个60多岁的老人在捡破烂时的情景,而且是在北风吹,雪花飘的季节里,身披单衣,时不时的还有小洞洞冒出来,佝偻着背。也许没有人能相信中国还有这样落后的地方吗?有!这是事实!母亲捡破烂的时候,由于雪厚路窄,所以每天都是穿靴子去的,里面垫较暖和的棉鞋垫。一个蛇皮袋搭在肩头,一只小铁丝钩握在手里。捡破烂的时候只有用铁丝钩才能把垃圾里的“黄金”挖出来,挖出来的黄金就是烂报纸,废纸,硬纸箱子。除此之外母亲还拣饮料瓶子,易拉罐。种类不固定,碰到什么就是什么。废纸5角/斤,瓶子3角/个,有时候见到费铁皮,铝皮还能多买一些钱。这样的话,母亲一天也就是挣到6元,好了争到10元。别人拣破烂也许争的钱比母亲多,母亲的眼睛不好,年龄又大,到了冬天的脚还不好(冬天母亲的脚后跟由于常年的受冷,都要列开1-2cm的 口子,简直就是娃娃嘴)母亲挣的钱有限,可是整个冬天也能积攒到三百到四百元钱,她一直都是自己带着干馍,饿了就咬一口,馍里面结了冰,咬下去还可以听到脆脆的响声,这样一天又一天,每到年底,母亲的嘴角都会起泡,整个冬季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没坐过一整天的热炕,也没有吃过一顿热乎乎的饭,我拿着母亲寄过来的钱,不知道如何去花,因为那个两鬓白发,面容黝黑,佝偻着背,浑身瑟瑟发抖的母亲的形象在眼前一次又一次,一点一点的高大起来。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学校因我品学兼优,家景困难给我减免学费,每个月还有150元的生活补助,帮助我完成了学业,上了大学后,一切都要从新开始,身处在陌生的环境中我找不到出口,是晖华拉了我一把,让我看到出口的方向,我感激你们,风雨的路上有股力量在鞭策着我,我一定坚定而勇敢的走下去,我真诚盼望得到你们的支持,让我在自己的路上能够有信心走下去,能够减少内心对父母的一份愧疚,我会坚持我的梦想,履行我的诺言,将爱心的链条接下去,让更多像我一样的人能够得到帮助,能够追寻他们的梦,我期盼着你们的答复。
申请人:西安文理学院政法系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学生张芳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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