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averkl 发表于 2006-2-19 18:53

原创 小飞象

当我离得地面越来越远,我把嘴中的羽毛咬得越来越紧。以至于我的嘴唇被印出了血,开始一滴滴地向下滴。

沿着血珠下落的方向一直追踪下去,从其混合了水蒸气凝结成更大的水滴继而跌进云层与白白胖胖的棉花糖一起合谋穿插混合继而跌落到地面的红房顶上为止。那时候血色已经淡得再也看不到。可是红房子里的鲨鱼还是嗅到了千分之一的血气冲破屋顶追踪过来。所以当我把视线收回到天际时,鲨鱼的余影也在眼角边慢慢扩大,于是我把羽毛咬得更紧,以让自己不至于被追到。

这样一来,更多的血滴跌落下去,更多的鲨鱼追了上来。我开始离得地面更加遥远。以至于我记不清楚它到底在哪个方向,只能通过鲨鱼通过牙齿咬啮发出的吱吱声来判断他们大概在下方。

周围都是模模糊糊的云层。

在这样的环境下的飞行时需要勇气的。特别是当鲨鱼都不再陪伴你时。血珠开始向四面八方散开,空气的稀薄让血液以喷出的形式来进行。周围都是红色的蒸汽。当他们又都恢复成白色的时候,飞行已经变成了一种多余。我松开嘴唇,羽毛先是向上再是向下,再之后由于身体的漂行只能说它在远离我。我们都在旋转,彼此再也看不到对方,在白乎乎的云层里滑稽地打滚。

我开始后悔进行这种飞行。每个月定时给鲨鱼抽掉一袋血总好过连方向这个词都喷射掉要好。丢失方向的恐惧使我加速摆动手臂。在摆动中恐惧又被加速。好在血液的流光让我更加不在乎温度。我发现当温度越来越低时,我肯定是离地面越来越远。于是当我以一个冰块的形式降临到Z城的的时候,我充分证明了这一猜测。同时也证实了提玛大叔的故事。在天空的尽头,有一个长在蔓藤树上的城市。

城市里都是冰人,每天晚上路面上都是相互交错发光的痕迹。那是冰人们在滑行后留下的冰粒。当他们发现我后就把我凿了出来,这样我也是冰人。在地面上吱吱嘎嘎地滑行。每天早上冰人们聚集在一起,一齐用冰做的声带发出Ha~~a~~i~~的声音,然后开始干活。“蔓藤?”冰人说“我们正在向哪个方向开凿呢”我望着远处的一条细细的线,开始绝望了。

红衣 发表于 2006-2-24 03:34

这个故事到底是怎样的呢

冷月无痕 发表于 2006-2-28 19:18

嘿嘿, 崇拜...............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原创 小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