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妈 发表于 2006-8-13 09:55

原创: 凡女潇潇

在旁人眼里,潇潇的婚姻无懈可击,她自己是无怨无悔。不过,婚姻不总是笔直大路,时有分岔斜出的弯道迂回,以增添窗外风景的迷幻如梦。
    大学毕业才二十出头,男朋友即将留学,潇潇匆忙领了结婚证。接着生儿子、送丈夫远行、考研读研,就近在研究所上班,连串的人生历练,步步脚印深地走了过来。
    潇潇爱好写作,时常入夜还流连在文学天地,持笔把墨,在字里行间活得洒脱飘逸。
    与丈夫的恋爱煮方便面似的速成:两人一见倾心,无曲无折地牵手,简单操办地蹋上红地毯。丈夫长得魁伟英飒,学业上出类拔粹,是块成气候的材料,也是父母的乘龙快婿。婚后,唯一感到缺憾的是丈夫少了根浪漫神经,对潇潇精心编造的双关情话不是毫无反应,就是特意曲解,还笑话她神经兮兮,病得不轻。刨去连厥浪漫的融洽氛围,婚姻寡淡了少女怀春、郎哥滋情的飘渺味道。紧接着添了儿子,也添了琐碎的家务,但小儿清纯的笑容让潇潇的心有个暂且落脚。
    两年后,丈夫回国探亲,欲接妻儿出国陪读,而潇潇任职的单位偏不放人,无奈,丈夫只好再次独行。临上飞机,丈夫递给潇潇一张小纸条,写着他中学同学荣歌的电话,叮嘱此人在政府衙门做官,找他通融一下,兴许能曲径通幽地办出护照。
    这一办,办出了故事。
    电话接通,对方还算热情,当潇潇讲想绕开领导偷偷办护照时,荣歌十分为难,说这事儿不好办。潇潇非要请他吃饭,让他腾出时间见上一面,荣歌免强答应了。由于出身悬殊、背景迥异,荣歌跟潇潇丈夫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
    一直生活在读书求学的真空中,刚刚踏上研究岗位,就要为一张家庭团聚通行证而到社会上烧香拜佛,潇潇不甚习惯,难于放下骨子里的自恃清高。经过跟外号“小辣椒”的贴心女友商榷,小辣椒让她赴宴时递个红包,以增强成功机会。
    骑着自行车出门上路,潇潇深吸一口气,红包装好,但怎么个递法心里还没谱。来到约定的大饭店,为了迂回拿到护照,潇潇把红包塞得硬硬实实,饭店也选得体面堂皇。荣歌风流倜傥地来了,干干净净的入时穿着,精精神神的英俊面孔,眼睛不大,但射着钻墙入微的高强之光,举手投足间透着高干子弟的作派。
    入座后,两人自来熟地先从潇潇丈夫聊起,一路侃到个人近况,荣歌虽大几岁,仍是单身,刚吹了女朋友,正在寻寻觅觅,这回要找个方方面面都上乘的佳人。潇潇觉得他心比天高。饭吃得差不多了,荣歌抢着付了账,并请潇潇一同去唱卡拉OK,不好推脱,潇潇大方地跟他一起走了,趁两人并肩而行的时候,潇潇将红包塞到荣歌的西服口袋里,荣歌发觉后刚要往外掏,迎面过来两位妙龄女郎,笑盈盈地飞着媚眼,跟荣歌亲热招呼,几个人一起到了卡拉OK包间,几位朋友已经在等候。
    嗓子不错的潇潇一展歌喉地显山露水,荣歌不停地在旁边捧场打趣,并一杯接一杯地向潇潇敬酒。仗着酒量不诽,潇潇不想拂了荣歌的面子,因而每敬必饮,豪爽地一饮而尽,喝不几杯就发觉脾酒里泛着白酒的味道,掺酒搅得潇潇脸上发烧、头脑发昏,撑不住地歪在了沙发上。荣歌没了先前的彬彬有礼,半搀半抱着潇潇,还在她面颊上亲来吻去。虚弱的潇潇持意推挡,感觉清白受到严重侵犯,但不想就此跟荣歌翻脸。
    隐隐地,潇潇听见荣歌让服务小姐叫出租车去他公寓,虽然酒精熏染得潇潇神智昏然,但她心里明白,最后一道防线绝不能失守。已经为人妇、做人母,不再是机会多多的单身女郎,无形的道德束缚着潇潇借酒撒欢的潜意识,她藉口去卫生间,挣扎着逃出歌厅,找到自行车,摇摇晃晃地骑回了家。
    第二天,潇潇从研究所下班回家,荣歌突然出现在半道上,优雅的笑容、含蓄的举止,一扫昨夜的浪荡,好象彻底换了一个人。潇潇有点糊涂了,昨晚的事倒底是逢场作戏,还是酒后撒欢放浪形骸?荣歌是来退还潇潇的红包,并许诺只要他办得到,一定尽力而为,跑断腿也在所不惜。潇潇轻轻一笑,消解了昨晚的幽怨,觉得此人够仗义,红包他不要,事情还管办。只是潜意识里,潇潇有个预感,事情并非这么貌似简单。
    心境堪乱,潇潇去邮局给丈夫挂国际长途,倾注心神地谈她的情、她的爱,而丈夫言简意赅的回应却堵了她的心,丈夫让她珍惜生命,不要浪费他紧迫的域外时间,净讲些飘飞的不知所云。潇潇气疯了,眼泪差点儿决堤,赌气不再讲话,丈夫声嘶力竭地说:喂喂,怎么没话了?潇潇缓缓地说:沉默是金,你懂不懂?“哐啷”一声摔了话筒,掐断了线路。丈夫活这么大,怎么除了做学问什么都不懂?女人需要男人的爱,隔这么远,虽然不能实质性地触摸,情意绵绵至少让人情有所寄。对,沉默是金!潇潇打算冷遇丈夫一段时间,不再跟他写信通话。
    荣歌的电话紧跟着来了,约潇潇参加他朋友的饭局,同时谈谈办护照的细节。潇潇满答满应,饭桌上谈笑风声。潇潇有位亲戚在香港,他们商定先办去港的短期探亲护照。如此饭局一拨接着一拨,每次席散人退,荣歌推着他的摩托车陪潇潇走回家,两人边走边聊地愉快着,几乎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
    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走着走着,荣歌突然站住了,定定地瞧着潇潇,一言不发,盯得潇潇浑身发毛。半晌,荣歌才摇了摇头,向着月亮叹了口气,说我这辈子完了。潇潇什么都没说,眼睛盯着脚尖,心乱如麻。荣歌接着的每句话捶着她的心跳,荣歌说,虽然他有许多女性朋友,但不知怎么,竟然出神入话地被一个结着婚又有孩子的女人深深吸引,不能自拔,不知这个女人怎么想他?潇潇动容、真诚地对荣歌说,这个女人也喜欢他,只是她的境况对他极不公平,即便这个女人离开丈夫,也是有了别人孩子的妇人,配不起他未婚童男的身价。
    这天晚上,潇潇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心事涟涟,长长的暇思腾飞在冥翔的情梦里。丈夫是她唯一有过的男朋友,恋爱几乎没正经谈就神速地步入婚姻,接着又是隔山跨海的两地分居,离愁别恨时常折磨着蒸腾的青春。
    二十五岁清如白纸的女人,在诱惑面前思维不再清纯。
    潇潇回避着荣歌的约会,整日陷入抑郁寡欢。女友小辣椒发现了她的心事,自告奋勇地要去惩办荣歌的不法“插足”,用靓眼女人独有的方式--美人计。小辣椒得天独厚地长着魔鬼身材,丰乳肥臀,外加表情生动的一张脸,极讨男人喜欢,一贯追求者众。她异常好奇,荣歌倒底何许人,使得品味颇高、清心寡欲的潇潇动了凡心?
    在小辣椒的一再催促下,潇潇无奈地给荣歌打电话,约他出来玩麻将。潇潇酸酸地想,若能成全他俩也不是坏事。小辣椒对洒脱的荣歌一见倾心,印象极好。荣歌带来一位男伴儿,四个人凑在小辣椒的公寓里堆起了麻局。席间,泼泼辣辣的小辣椒向荣歌展开调情攻势,荣歌摆出来者不拒的姿态,与小辣椒一来一往地打情骂俏,还不忘朝潇潇意味深长地瞟上一眼。潇潇的心脏阵阵抽疼。刚搓完一轮,荣歌的男伴儿看不下眼了,他对潇潇说:我俩在这儿实在多余,走吧。潇潇说,我哪儿也不去,累了,先到卧室休息。暗地里,潇潇怕小辣椒出事,也极不甘心,难道荣歌的情意毫无份量,遇到做作的挑逗就青烟般地消散?
    男伴儿走了,厅里只剩下煽情的小辣椒和上劲儿的荣歌,乒乒乓乓地响动着。潇潇似睡非醒地迷糊躺到早上四点,等待清晨的第一辆班车,起身回家时只见客厅一片狼藉,小辣椒和荣歌扭抱着和衣进入梦乡。潇潇心里掠过一丝荒凉,原来月下的表白仅仅是演技高超的作戏。
    第二天,潇潇没料到,小辣椒一脸凄楚地来了,给她看肩上留下的带血牙印,控诉荣歌的疯狂,说她消受不了他的兽性折腾。无独有偶,下午荣歌也找到潇潇,嘲讽地告诉她,别以为面前这个男人童贞得没有“前科”,看见了吧,他随便就能糟蹋自己,成为名符其实的过来人。
    小辣椒明白荣歌对潇潇情有独种,却不甘心,论身材长相潇潇哪里比得上自己,加上潇潇已婚自己单身,她暗下决心,说什么也要赢得荣歌,跟潇潇比长比短。以后的饭局是三个人在场,小辣椒自然成了荣歌的女朋友,潇潇的身份是介绍人。荣歌有了充足的理由踏足潇潇的办公室,说长论短小辣椒。
    有一次,潇潇对小辣椒说,我别当你们的电灯泡,你俩去约会吧。小辣椒急了,说不成,没有电灯的照耀就等于失去光明。原来,荣歌当众跟小辣椒情绪高昂,一旦就剩他俩反而情绪低调。还有一次,小辣椒因为约不到荣歌,一气跑到他办公室外坐等,荣歌气急败坏地打电话给潇潇,让潇潇把她的“神经病患者”带走。小辣椒跟潇潇抱怨,说荣歌当众是“君子”,比如对她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而只有他俩时就是“小人”,比如愣喊累而跟她毫无动作,在她家过夜竟然分室而睡。
    小辣椒跟荣歌的交往不了了之。她自己分析,是她太主动而掉价,而潇潇之所以让人无限留恋,是因为她抻得住劲儿,架子端得人心痒痒,越自我把握越价值连城。
    开春,大自然蓬勃的风情召唤着年轻人到户外去郊游踏青。荣歌约潇潇一起到远离市区的地方赏花。跨上荣歌的摩托车后座,风驰电挚地驶到花繁柳飞的簇拥中,延着舒缓的溪径步行到无人的荒郊野地,吃过潇潇精心准备的丰盛午餐,荣歌躺在草地上渐渐入睡,潇潇摊开一本三毛的书,伴着鸟鸣虫啼静静地阅读,书中的恋爱幻化为迷思冥想,习习春风调皮地拨乱了荣歌的头发,潇潇将风衣脱下,盖在荣歌身上。
    过了好一阵,荣歌醒了。他很安静,看看天,瞧瞧身边的景物,又看看潇潇和身上的风衣,自言自语地说:真象一场梦,盼望已久的梦,在这样的地方、跟这样的女孩--两人一起沐浴春风。
    荣歌的抒情勾起潇潇复杂的心事。鸟语花香和书中的恋爱风景令人心潮难平,而眼前的男人却在清清高高地做梦!潇潇甚至感觉失败,难道自己缺乏勾人魂魄的女性媚力,让曾经如狼似虎的男人单独相对却感觉虚空?!
    回程的路上,抱着荣歌的腰,潇潇挑战地乘风发问,为什么对她没有欲望?荣歌说,欲望当然有,只是经过前几次回合,他不敢再起邪念。面对潇潇的真诚和纯粹,他感到无从下手,只有等待。潇潇问等待什么?荣歌说等待她婚姻的解体,等待她丈夫在国外一去不回头。潇潇叹口气,不再出声。
    终于,护照办下来了。
    丈夫回国来接潇潇母子,激动地宴请荣歌。潇潇约荣歌的时候,他坚定地咬着牙说,他要跟潇潇丈夫摊牌。吃饭的时候,丈夫气势压人地侃侃而谈,国外见闻、博士学位和滞留国外的高薪前程。荣歌好象比平日矮了一截,话说得一点都不硬朗,潇潇心猿意马地无从选择,只等两名男人决定她的去留,而荣歌的话说得吞吞吐吐,最后什么也没说清楚。
    聪明的丈夫推说出去买包烟,让他俩面面相对。荣歌说,我真傻,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哪怕过程中稍一松劲儿,你的护照就办不成了,现在等于我亲手埋葬自己。说着作了个土掩脖子的手势。不过,荣歌接着说,你出国跟他,比留在国内跟我前途更光明。潇潇觉得荣歌一下子英雄气短,她只有认命,并再次提起小辣椒,说她人很聪慧、心地善良,两人要多宽容对方。荣歌说,是呀,也该娶老婆过日子了。
    回家后,丈夫对潇潇说,无论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都既往不咎,只是出国后潇潇得做他忠实的老婆。潇潇点头,说本来什么都没发生嘛。
    国外陪读的日子里,潇潇在外杂志上发表多篇描写海外生活的小说散文。小辣椒写信来说,荣歌专门收藏有她作品的杂志。有一次小辣椒无意地说,潇潇是因为在国外闲得慌,才挤出这么多作品。荣歌脸色大变,生气地吼道:你去闲个试试,臭美了你!
    五年后,潇潇头一次回国探亲。
    约了小辣椒在餐馆见面,两人长长短短地聊着。小辣椒说,知道吗,当年为了给你走路子,将出境许可从香港换成英国,荣歌还搭上一台摄像机,现在他结婚了,太太漂亮可人,正是鲜花绽放的年纪。潇潇不打算再跟荣歌来往,又觉得欠人家太多,过意不去地犹疑再三,临行的最后一天,拨了荣歌的手机。刚一接通,只一声“喂”,荣歌就说,你回来啦。整整五年的无音无信,就好象专门等待这一声由远而近的招呼,潇潇的心感动得酥软,眼睛发潮。
    潇潇说,回来了,跟你招呼一声,向你正式道谢,过得还好吗?荣歌说,咱们今晚见上一面行吗?潇潇说不成,今晚有家庭饭局,明天就上路,再说吧。荣歌说,你不来我就上你家去。潇潇赶紧说,千万别。荣歌说,撂下电话马上就会面,你一定得同意。话音儿底下透着深深的请求和不容商量。潇潇无可争辩地答应了。
    餐厅里,荣歌点了红烧带鱼、炸茄盒以及干煸豆角,说这是你从前最爱吃的菜。潇潇心领了。吃吃聊聊,一顿饭涌出许多前尘记忆,荣歌的眼神有些恍惚。潇潇坚持着结了帐,就在她推门出走的时候,荣歌突然从背后抱住她,语音颤动地说:跟我做一回夫妻吧,就这一次,死了也心甘……
    在强健的男性臂弯夹持中,在死也心甘的颤声请求下,潇潇的心融化了,她同样激情满腑地说:好吧,就这一回,为什么不呢?
    再次坐上同一辆摩托,交出命运让驾驶人把握,朝向未知的彼岸驱动引擎。他俩来到一家豪华购物中心,荣歌说,媳妇,我给你选一样礼物。潇潇一下脸红了,心跳加速。来到首饰柜台,荣歌挑了一个心形链坠儿和鱼咬鱼的项链,套在潇潇的脖子上说,媳妇,你是双鱼星座,这是我的心,时刻挂念着你。
    骤然间,荣歌的呼机嘀哒作响,是他老婆,汉显留言说事情万分紧急,让他马上回电。潇潇说,老婆的事要紧,千万别耽搁。荣歌一字一顿地说,现在,只有你,才是我好容易娶到的,老婆。
    载着潇潇直奔宾馆,办好入住手续,两人在电梯里情不自禁地合二为一,深情地吻着对方的双唇就象吻着流逝的过去。
    洗浴的时候,潇潇感慨地说,老了,开始发胖了。荣歌说,无论你什么样子,一颗心总在为你跳动。潇潇感觉无比浪漫的欲仙欲死,人生中欠缺的浪漫课程,现在就要一并补齐。许多女人生生死死地首先经历恋爱失败,才成功地走向婚姻,而潇潇却是先成功了婚姻,再经历一场特别的恋爱补遗。无论是否合乎常规,潇潇渴望人生经历的圆满。
    荣歌的情话屋里屋外地飘荡,他说,媳妇,夫妻俩能做的不外是我们今天在做的,让我们把一辈子的情意浓缩在一个短短的今天。他说,媳妇,让我来好好地爱你,你的每一寸方圆我都要烙入脑海,铭记一辈子。
    潇潇喜极而泣,泪如玉珠款款飘下。眼前的现实如同梦境,一个她茵梦过多次的情景。每颗心都在嘭嘭跳动,每粒细胞都在瑟瑟抖动,每簇神经都在跹跹舞蹈,每根毫毛都在欣欣欢愉。
    然而,就在一切即将发生而还没有真正发生的刹那,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荣歌下意识地接听了这个致命的电话,是他丈母娘,声嘶力竭地叫他火速赶往医院,说他太太因流产而失血不止,生命威在旦夕。
    荣歌听后,抱着脑袋颓唐地坐在床沿,没了先前精旺的人气。
    潇潇默默地替荣歌穿整衣服,轻轻地说:不该发生的,自有其“不该”的因果,上苍的眼睛在观望着你我,很抱歉你太太的流产,知道你早就想抱儿子做人父,赶快去医院吧。
    两人匆匆离开了旅馆,抛弃了营造多时的一个白日梦。
    爱过,应该有个说法。潇潇想用大写的动作,为没有结局的从前划上一个非凡的句号,让旁溢的际遇锤炼婚姻的坚实。只有结束这段不了情,跟丈夫的婚姻才实实在在,才不会出现一脚踏实、另一脚踏虚的情景。
    这段斜插进生活的未完成华彩乐章,潇潇打算永远埋在记忆最难拂掠的角落,就象她深深收藏起的那条双鱼项链。
    潇潇仍然写作,作品里的主人公不再只是她自己,而别人的情感线索,却多少融汇着她自己的感情世界。体验过,就能写得真实可信。
    生活的闹钟,准时、机械地嘀嘀哒哒朝前疾跑。

[ 本帖最后由 娃娃妈 于 2006-8-15 09:24 编辑 ]

小鱼滴滴答 发表于 2006-8-13 12:40

支持!!!$支持$$支持$$支持$

tao_shude 发表于 2006-8-14 23:38

写的真好,我都快入戏了,好希望他们最后能在一起,可真的在一起了还会有这样的牵肠挂肚吗?其实也蛮替荣歌LP不值的,难到男人真的就那么喜欢得不到的东西吗?
LZ的东西写的挺有内容的,就是短了些看的不过瘾呀^_^

junia 发表于 2006-8-15 11:31

感人!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很难写出如此准确的感受。

liyl1909 发表于 2006-8-15 13:28

这个小说是不是发表过, 我记得好像在很多年前看过 。

junia 发表于 2006-8-15 22:56

娃娃妈文采飞扬著述甚丰,发表个把小说应该不在话下的。

娃娃妈 发表于 2006-8-16 10:17

原帖由 junia 于 2006-8-15 12:31 发表
感人!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很难写出如此准确的感受。

还巴不得是亲身经历呢

娃娃妈 发表于 2006-8-16 10:20

原帖由 tao_shude 于 2006-8-15 00:38 发表
写的真好,我都快入戏了,好希望他们最后能在一起,可真的在一起了还会有这样的牵肠挂肚吗?其实也蛮替荣歌LP不值的,难到男人真的就那么喜欢得不到的东西吗?
LZ的东西写的挺有内容的,就是短了些看的不过瘾呀^_^

就是,这个荣歌人在曹营心在外
小辣椒那么一个大美女他竟然不要
不过他没冲俗的胆量,不敢跟潇潇丈夫抢人

娃娃妈 发表于 2006-8-16 10:21

原帖由 liyl1909 于 2006-8-15 14:28 发表
这个小说是不是发表过, 我记得好像在很多年前看过 。

老文章,八年了,别提它啦

junia 发表于 2006-8-16 15:36

可是,文章里发生的故事和故事里的心情,哪怕过了80年,仍然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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