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登机
在回市区的出租车上,我给猪头拨了个电话,原本想告诉他,我没有找到她。手机的铃声不停的想,却没有人接电话,而且提示关机。
这才六点刚过,正是大家开机联络朋友的时候,为什么猪头会关手机呢? ...
准备报警了 $支持$$支持$$支持$ 有意思,继续啊! 好会写!继续呀!悬念叠出! 四。猪头
这位警察大哥听我稀里哗啦哭诉了一番,没什么过多的安慰,记下了她的姓名出生年月之后,还特地要了猪头的手机号码,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打个车来我这里坐坐吧,别在机场发呆了。说罢,挂了电话。
警察的头脑中,没有我们平常人这么多风花雪月,往往就按常理去判断,做出的推理就会八九不离十。冷静之中的判断,往往是最准确的。我放下电话,从心里佩服警察的定力。
在赶往派出所的路上,我头脑中开始站在她的角度来看待这次的事件。
她重病在身,很想见我一面。那为什么不设法找到我的电话,让我飞到广州去和她见面一次呢?如此辛辛苦苦飞来北京,是真的只为了见我么?
而且,即使在聚会上没有见到我,也完全可以打个电话故作轻松的和我聊几句,算做告别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真的有必要对猪头摊牌自己的绝症么?
即使当年她得了绝症,为什么不隐瞒着病情继续和我交往下去呢?既然如此珍惜和我的缘分,为什么毕业之后不随我一起来北京渡过生命中这最后的时光呢?毕竟人之将死,还很顾及是死在广州还是死在北京么?
我越来越觉得她所谓的绝症,只是一个幌子而已。而在这个中间,猪头和她,一起导演了一幕游戏。游戏的目的,却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让我带着遗憾认为她绝症死去,就是他们的目的么?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走进了大哥的派出所。
大哥正在讲电话,看我来了,笑咪咪点上一只烟,问我怎么想的。我脱口而出:看看猪头这几天给谁打电话了。
大哥很有些赞许的把一摞打印的电话单推在我面前,让我自己看。
有一个手机号码,反复的出现在他的电话账单上。我借大哥的电脑上网查了一下,查证这个手机号码的归属地是江苏苏州。从屏幕后面我抬头看了一下大哥,问:能查到这个手机号码的登机人么?大哥抽了口烟,操起电话罗嗦了一番,对着我点点头说:就是她。
我眼睛里一下被怒火填满,就在二个小时前,猪头还说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这明摆着就是撒谎骗人。
我喝了口水,冷静下来,问大哥:你有什么主意么?
大哥抬头看看窗外,说:去找他聊聊吧,坐这也想不出什么。
我笑笑,说:你以为他会在家等我去找他?
大哥反问我:那还能干嘛?
我想一想也是,警察遇到案子,也必须先出现场,哪怕明知道坏人跑了。站起来谢了大哥,打个车奔猪头租的房子。
黑灯瞎火的,猪头的房间暗着灯。我敲门很久,也没有人开。下楼看了看,觉得这楼也不高,就顺着下水管爬进了猪头的阳台。砸了一块玻璃,手伸进去从里面把阳台的门打开,走进了猪头的房间。
房间内空荡荡,连一张纸片都没有。猪头搬走了。
猪头能去哪里呢?我站在他房间里琢磨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对着她和猪头的手机号码发呆。电话打过去,一律是关机。很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就此中断了。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年。在这一年中,我始终无法解释,猪头和她到底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们二个人也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
我手里目前唯一有的一个线索,就是当初猪头使用过的一个邮箱地址。敲吧,敲开邮箱,或许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 本帖最后由 原来不是水瓶座 于 2006-9-1 23:42 编辑 ] 原帖由 原来不是水瓶座 于 2006-8-31 23:43 发表
四。猪头
这位警察大哥听我稀里哗啦哭诉了一番,没什么过多的安慰,记下了她的姓名出生年月之后,还特地要了猪头的手机号码,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打个车来我这里坐坐吧,别在机场发呆了。说罢,挂了电话。
... [/quo;););) 期待五~~~ 第一次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个版,第一次发现原来楼主的ID不等同于斑竹,呵呵,等着继续了,写的真不错
有机会去文心雕龙坐坐吧,在下一定扫榻相迎
ps,水瓶座,我可不是挖你墙角啊,咱这叫资源共享
五, 惊呆
顺着这条路子,我一路摸进了德国热线, 猪头,这个写个年终总结都狗屁不通的人,居然发出了精华贴,靠, 世道不公呀.一个可以用来写小说的爱情故事.
这回不得不好好问候一下猪头了, 这小子从一开始就知道全部的事情呀.
小样, 和我玩深沉, 看我怎么收拾你.
手机响起,警察大哥来的.
利用全球卫星系统锁定了她的电话, 具体方位已经确定, 北京饭店, 去不去?? 当我和大哥气势汹汹的来到北京饭店的时候,总台告诉我们,并没有用她或者猪头的名字开的房间。这让我们根本就无法找到她的下落。
大哥毕竟有经验,说去酒吧看看吧。
来到昏暗的酒吧,暧昧的灯光或明或暗的闪烁着。每个包厢里都坐着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陪着一个个不是她们老公的男人。随着包房的门偶尔的打开,淫声笑语飘荡在整个过道中。
大哥用眼角瞟了几下大厅,挥挥手,喊一个染着黄头发的服务员过来。
这小年轻满脸对笑,献媚地老远就点头哈腰,喊:哟,大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要不要舒服一下?小弟给你安排,包你满意,这几天刚来了几个很嫩的大学生妹,活好,条子亮。。。
大哥脸一沉,手一挥,好像打发一个苍蝇。小黄毛马上就知趣的闭了嘴,用眼角瞟着我。
大哥问我拿出了她的照片,对着小黄毛一亮:见过这人么?
黄毛牙一疵,苦着脸说:大哥高抬贵手,别砸了场子,让小弟难做。边说边上下打量着我和大哥。
大哥鼻子里哼一声,说:这事情和你没关系。听说她活好,什么都做,有老大想包她,我们领了人就走,没你什么事。然后对我一努嘴,让我去门外把车开过来等着。
黄毛如蒙大赦,脸上露出轻松的笑,腰一哈,前面带路。边走边说:这妞来一年多了,什么都做。
来到一包厢门口,黄毛开了门。房间里的她浓妆艳抹,一脸吃惊的看着门外。 gan shang zhi bo le ,ha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