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27 娃娃妈 的帖子
还要加上一条,诸多的社会活动,还是跨国的!我不要多,只要有你一半的精力就人生无悔了. 原帖由 水星 于 2007-2-10 22:49 发表$握手$ $握手$ $握手$
我也是只有感叹, 吃惊, 望尘莫及!
死党也有说我精力过人的, 看了娃娃妈, 俺脸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郁闷$
$握手$ $握手$ $握手$ 十三
打完球,并非意味着散伙,我担心峥峥提出一起进餐。担心是多余的,峥峥善解人意地说他送我回家,长途旅行疲劳,我该休息了。上路不久,接到一个可疑的电话,对方不说他是谁,却想挖掘我是谁,突然我明白他原来是谁——一个想跟我老公做生意的大学校友。对方能侃,酸言腐语几近调情,在峥峥的汽车里我俩亲热开聊,确定了明天的聚餐,时间跟鸿门宴相同,人物只有他跟我老公,一来我摆脱了他的纠缠,二来鸿门宴也缺席我老公,免得给兵兵带来不自在,可谓一枪赶走双鸟,太伟大了我。中国人聚会声明不带家属,西方人不带不行。每次聚会,老公逢场必到,谁让他是中文欠佳的外属,大家对他不必设防,爱聊啥聊啥,打个情骂个悄,他又能猜到几分弄懂几厘。上次老公不在,他没见过兵兵峥峥。
刚刚沉浸在自得其乐之中,峥峥发话了,问我刚才打电话的是否是某某?却原来,他俩高中同窗,世界真小。峥峥跟我是大中小学同学,却并非同一重点高中。妙,实在是妙,我的鬼鬼祟祟,全都赖账到某某身上,解除兵兵的“涉案”嫌疑。
还有一个路口就到家了,突然我坐立不安,担心分秒不差的安排,产生大碰撞的奇效,万一兵兵的车刚好并肩驶达,三人同时出现,就肯定不是巧合能解释得通,我东瞧西望,期冀与兵兵错开。到了,峥峥功德圆满,他说明天宴前来接我,我说别麻烦,自己打的去,他说那宴后送行,我们一言为定。其实我更想让兵兵送,但出于安全考虑,搭峥峥的车能粉饰太平。不想在同学面前泄露天机。地下工作简直费尽心思,要瞒的不光家人还有同学,野火私欲岂能暴露在阳光下,岂止阳光,走月光都不成。
天知道这次婚外相逢,能否成就人间辉煌。我担心,我希冀,我七上八下。
峥峥驱车离去。我环视周围,没有见到兵兵的影子,他跑哪个几角旮旯去了?按里程计算时间,兵兵应该已经抵达。拨通手机,他竟然还蹲在家里,什么意思呀?莫非他是网络中强悍出击的雄鹰,生活中溜边怯场的狐狸?我的心理顿时失衡,千辛万苦地布设脱身之计,电话追踪地定好幽会场地,他却躺在家里酣梦长眠,犯贱呀我?就在这一刻,全身而退的念头闪过脑海,但文字催发的激情却将我推向一不做二不休的深渊。当兵兵知道峥峥已走,我被搁置在马路旁边,他赶紧挺身救场,让我到一个茶馆等他,半小时来接。可这儿是我家楼下,随时有遭遇熟人的风险。于是,我们把见面地点改为香格里拉酒店大堂,两人向着心中的幽会紧急出发。 十四
理完发,我回到家里,就一心等倩倩打球结束的电话,好去接她。其间,我又不好打电话问完事没有,只好干等。电话来了,倩倩埋怨我怎么还没出发。我大呼冤枉。我哪能开车到你们俩打球的地方自我暴露,真是的。直到知道她身边没别人了,我才一跃上车,呼地一下上了路。 $送花$ $送花$ $送花$ 有一种爱,永远难以启齿,
在心里长久地埋着,象百年的老窖。
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又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就象碧清的湖水拦在要决堤的边缘,
满满地晃动着,晃动着。
风吹来的时候,湖面总是微微地起着波澜,
激动不已的湖水偶尔也会从堤坝上快速地流出来,
但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即而又悄悄地探回头去,
湖面继续保持平静。
我惊叹堤岸的坚守,也诧异湖水的满盈,
但我更加看好风儿的微动。
我想这爱是一种绝美的诗词,这爱是美妙的弦乐。
不能让风儿来得凶猛,
怕轻盈的湖水失去控制;
最终,让绝美的诗词成为污秽,
让美妙的弦乐发不出声响。
想让爱发出声响啊,
可那是一种毁灭,善良绝对不充许这样。
多想让爱明白啊!
可怎么忍心看爱有为难,
情感也不能饶恕爱胡来。
就这样默默地去爱,永远放在心头来爱;
当风吹来的时候,就让湖水激动地涌出堤岸,
一点点就已足够了,
就象喝第一口的茶水,才能品出味道。
只要轻盈的湖水永远不下沉,
只要坚固的堤岸永远拦得住湖水;
相信湖水总是会泛出激情,
堤岸也总是能感到坚强
有一种爱,永远难以启齿,
可这种爱来得持久,来得绝美…… 出租车里,我给家里去电话,老妈说老公仍然不舒服,在沉睡,他晚上已有安排,要跟朋友去“废话连篇”酒吧买醉,我心里踏实了,他外出我骑墙,谁也不欠谁,跟老妈请假,晚归别等我。
合上手机,突然嫌弃北京的车况,不能狠踩油门快跑如飞,我的心情飞驰得比车速快百倍,面对面谈情,了却一个珍藏的心愿。司机问我去酒店干啥?我说去见老同学,司机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我,说见完了还不就地逍遥呀?我明白他尾音拖长的问话实质,一抹羞涩爬上心尖,我又如何预知哪怕几分钟之后的未来?短浅的思维无法臆造重逢的种种,真人秀哪象笔下小说,不合逻辑可以篡改情节,不尽人意就肆意涂抹、想象翻飞。
上网有年,泡论坛算老资历,最瞧不起一夜情和网恋,觉得是轻浮之人把持不住的顺坡下驴,我从容,我淡定。
万事无绝对,没料到,他灵妙地点到我幽深的穴处,一下子激情汹涌,网恋的洪水没商量地将我席卷。平生头一次与情人隔网相望,网上通透地倾谈,并一大步地走下网络,要见的网友并非陌生,我们共同穿越中小学的时光,记忆的车辙雷同酷似,情感的轨道却没有重叠,走过路过相互错过,四分之一个世纪擦身而过,我们才奇迹般地网络相逢,挠心揪肺地共坠爱河,擦着也许早该雄壮的爱恋之柴,燃烧文字激情的熊熊烈焰。不知道今天将发生什么,我才是最最想知道的一个。司机又打探我的年龄段,我直言相告,司机大吃一惊,并不是我跟年龄不符,而是不惑之年的女人,不再是红杏出墙的年龄,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安享居家之福,竟然有去酒店约会男人的胆略和图谋。为什么不?哪朝哪代都为争权夺利而爆发战争,哪年哪岁都为痴恋情愁而爆发追求。
下了出租,我疾步迈入酒店大堂,一眼就瞧见了远处的兵兵,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闪到柱子后方,犹豫地放慢了脚步。我脑子里还是他纯良大男孩时期的清濯模样,网站里贴的是他冠冕堂皇的标准照,端庄祥和,仪表堂堂,难道我梦里梦外的这个人,这么平凡、萎顿、沧桑,不高大、不清瘦、不洒脱,与梦想距离遥遥。也许是帅哥情结作怪,生命中遭遇的男人全都潇洒无比。在我头脑里,用遐想给他编织了另外的模样。我承认,上次聚会虽然被他的神侃吸引,却没有看清楚相貌的真实。这次不管不顾地深陷情恋,有什么理由挑剔唯物的外在?何况,我们谈的是心的动摇、魂的契合,想到他在网上勾魂荡魄的文字抒发,我又坚定了信心,从大柱子后面闪身而出。招呼过后,我们双双坐到大堂松软的沙发里,原来设想过无数次激动人心的实地相逢,却没有丝毫的身体接触,生物电流漫漫辐射,没有激烈亢奋,只有潜潜暗动。是我缺少魅力?是他出乎意料?好在,我们冲破了见光死的心理障碍,没有事到临头逃之妖妖,而是笑容可掬地坐到一起,达成交往的共识。兵兵建议先点饮料,我坚持出去走走,因为心情恢复平静之前,不敢跟他眼睛对着眼睛,我的心境极其慌乱,神经在轻轻抖动,想说的话不能成句,如此怯场,这辈子不常发生。去卫生间清洁一下脸上汗渍,就此清醒思路,面对镜中的自己,心里重复他网上留言的涟涟回声,我又徒增自信,此行不会白费思量。 再占个位,越来越难了 兵兵的汽车是银色的奥迪,在德国司空见惯,我家也有,可A6在中国是绝非等闲之辈的“御用”。上车,开往我们的中学,去沐浴往事的风雨,去捡拾遗落的记忆砂砾。印象中巍峨的中学建筑,年老色衰地退缩到高楼大厦的环绕中,气色颓败地残喘。来到教学楼的后面,突然视野大开,发现校园的操场被重新整合,显得大气,塑料泡沫铺就的操场,成排的篮筐篮架,一长溜露天健身器材,唯独缺失的是遮风挡雨的大杨树,印象中威风凛凛地站在操场四周,点缀着矫健的跑圈身影。走在更新的中学,忆起旧时的琐事,他说学工实习期间,他发明了手脑协调的高超工艺,使得焊接二级管的手工操作翻番狂增,一天竟然干出三百件,我记得我头一天啃吃吃地才弄出五十个,第二天居然熟能生巧地搞出一百五,自己也吓一大跳,原来极限的突破是那么轻而易举,三倍增长;他提到在广播站尝试播放过贝多芬的古典音乐,受到老师的严厉批评;我讲起参加篮球队,助长我半年蹿高十公分;每个中午他带饭在食堂进餐,而我却不知道中学竟然有食堂,还有学生中午不归家午休。进到楼内,我们争论谁在哪间教室,好象课堂方位完全相同,可令人奇怪的是,我们并不在一个班,记忆中没有对方的身影,他之我我之他,都潜藏在记忆的幽深处,好象可以随时提取,却偏偏一捞一勺空,再捞空茫茫。我俩从未爆发男女私情,哪怕短暂的暗恋。我记得他官比天高,名声在外;他记得我贪玩无度,是个疯来疯去的假小子。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站在自己的极端,不关心另类的方向。他能考上重点却自动放弃,我不学无术却一箭中的。高中,我挥袖而别。峥峥也去了另外的重点。后来,我跟峥峥遭遇在同一座大学,跟其他同学断了联系,跟峥峥偶尔校园相逢,总共招呼过三句半。
从中学出来,我们去看望那棵见证了八百年历史的银杏树,它是我们小时候的玩耍要地,是成人以后的梦中风景。多年没见,叫我们爬得光溜溜的枝干,在铁栅栏的维护下,恢复了树皮的严密包裹,不再是印象中的裸露光秃,可以想见,现代的孩童,再也没有我们当初的疯狂,冒着摔伤致死的风险,在危枝险杈下纵横攀掾上下。为了走近这棵北京最古老的银杏树,我们翻越篱笆,在他的搀扶下,我免于大头朝下,因为鞋跟不合作地勾在了篱笆上。他很快松手,我们又变成分离的个体,踏着没鞋的蒿草,在银杏树周围转磨赏树。小时候,他通晓条条通往高处的攀登路,我只知道浑爬乱登,不象他喜欢总结前车之鉴。我们都对树上玩耍印象颇深,脑海里依然没有对方的身影,我们苦苦寻找可能的轨迹相重,在灿烂的童年。 十几?
银杏树是他小时候的花果山,上树很有讲究,有好几条路径,共分为三楼,最佳路径兜来转去可以攀登到十几米高的地方。一年级的他常在那儿玩耍,旁边是个林子,吊死过一个人,每次进去都要仔细察看那树,怕有吊死鬼在上边。林子最大的讲究是出蘑姑。下雨的时候,躲在父母单位,雨一停就冲出去找蘑姑,几个小时后就冒出一丛丛的新蘑菇。一般第二天会出许多蘑菇。花的蘑菇不能采,有毒,一般采“狗尿泡”。林子西银杏树东,靠北有一排砖墙,有一天,他的死党说可以把墙推倒,他不信,俩人就推,十分钟都没有动静,他说那死党骗人,死党说一定要有节奏地推,半个小时后,十多米的墙叫两个小屁孩给推倒了。后来又有七八个人推墙玩,他就从树上跑下来看,他们只推了几分钟,就把几十米的墙全推倒了。墙总被人推,当局一个案子也没破,都成了无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