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8 19:08

洞房

    一不小心还是碰到了小玉半裸的身子,两人都是一颤,互相躲开了,王义的手脚发凉,自己也骂自己不争气,洞房花烛,人生喜事至极,再加上枕旁丽人美若天仙,仔细看来,细眉长眼,牙齿洁白如雪,映衬着牡丹般的红唇,辉映着芙蓉般的容颜,黑眸回转之神韵,能令人发出夸耀鲜花的美丽文辞,含唇衔舌之魅力,即使是天上狂奔的天马也会为之驻足停步,能使凡夫变成诗人,能让智者变得疯狂。

    只听到两人剧烈跳动的心跳声,还有窗外低低的笑声,王义觉得自己的心就要跳出胸膛了,全身僵硬,最后还是小玉伸出一只手,就像是搭救一个溺水之人一般,把迷迷糊糊的梦游般的王义救起,引导着王义,就像是王义领着娘去逛街一样,把颤抖的王义领入一个陌生的世界,王义颤抖着仿佛是冷的不行,都能听到自己牙齿的打颤声,他摸索到了小玉的肌肤光滑如锦,就像是苏州的织锦,感觉到了小玉的身体散发出青春的活力,王义一下就想到了春天的土地,就是这样。

    小玉的手引导着冰凉的王义手,忽然王义感觉到小玉臀部好象是有道很深的疤痕,王义把烛来看,小玉连忙躲闪,又听到外面一阵低笑,小玉臀部就是有一道疤痕,就象是一条虫子趴在那里,王义低头在那伤疤一口吻下去,小玉娇羞地推开了王义,王义连忙吹灭蜡烛,窗外又是一阵压低声音的笑声。

    王义和小玉相拥睡去,窗外闹洞房的人们也心满意足地离去,一个个啧啧赞叹,一下想起了自己当年入洞房时的情景,原来来听人家是要唤醒沉睡的回忆啊!不由一个个笑着离去,娘那边也早早休息了,娘这几天也太累了,摸索着进进出出的,直到王义与小玉入了洞房,娘长出一口气,早早躺下,就听得院子里闹洞房的人低声窃语,娘微笑着进入梦中,因为需要有好多的话要对王义的爹说,当然是一脸的幸福。

    就在这一家人都幸福地睡去时,有一个人却是始终没有睡,他是在躲在王义家的一个角落,大家不要以为是来闹洞房的,因为闹洞房的人都已经散去,他还趴在角落一动不动,也不是喝多了的客人,大家也见过那些不胜酒力的客人,还喜爱杯中之物,所以屡次醉倒在喜宴上,也就不奇怪了,他们往往醉倒在东家,有的还醉倒在人家洞房,所以半夜忽然从床下钻出一个酒鬼也就不奇怪了,这个人却不像是酒鬼,在闹洞房的人走了后,他慢慢走到窗下,从背影看来,脚步很稳健,身形快速,没有东摇西晃,显然不是酒鬼,他趴在窗户上,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原来是在听屋里人呼吸,他听到了王义与小玉深长的呼吸,是啊,恩爱夫妻嫌夜短,他俩太累了,他又到了王义娘的窗户下,仔细听了起来,只听得王义的娘睡的很沉,都有了轻微的鼾声,这时这个黑影站起身形,轻轻一纵就上了房顶,身形之快如同狸猫,一下就上了屋顶,只见他到了王义家的烟囱前(北方烧火炕走烟的通道,是用灶台烧火,走火烟经过火炕取暖),身子一缩,尽然钻了进去,这种绝技也算是个高人了,可能就是传说的缩骨功了吧,穷乡僻壤的,是什么吸引了如此高人光顾呢?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8 19:08

天火

    只见那个黑影钻了进去,他是要从烟囱下到土炕里,再从土炕钻出来到灶台,从灶台的烧火口出来,说来简单,若是真要从里边钻出来,那是需要上好的缩骨功的,那个黑影竟然真的从灶台的烧火口探出头来,可见这个家伙的功夫确实非同一般,那个家伙探出头来,一下就看到了小玉表哥送来的礼盒,微微一笑,财物就在眼前,真是探手可得,再仔细听来,新郎新娘睡的很深,呼吸均匀,这个黑影正要跳出来,把财物拿走。

    就在这时侯,忽然屋里闪过一道亮光,亮光一闪就熄灭了,黑影的脸一下就被照亮了,黑影一惊,以为是惊动了主人,主人醒了,但是他发现那两个人依然睡在那里,呼吸依旧,并没有爬起来,也没有点亮烛火,那么亮光从何而来?

    黑影又等了一会儿,看到没有什么异常,想到财物就在面前,又壮了壮胆子想要爬出来,刚把头伸出来,屋里又是一道异光发出,他连忙缩回来脑袋,但还是在缩回脑袋的一刹那看清楚了,光是从那个新娘裸露的手臂上发出来的,那个新娘的手臂放在被子外边,手臂上的镯子发出一道亮光,他暗自琢磨,难道这个镯子也是个宝物?那可太好了!正好一起带走,他正想到这里,忽然发出异光那个镯子腾空而起,缓缓升到空中,黑影的脸一下就被照亮了,幸好没有人看到,镯子升到空中后,停在了那里,忽然一下伸展了,变成了一把蛇形小宝剑,一下向他刺过来,黑影差点叫出声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一个筋斗翻出烟囱,飞奔了数里,心还是狂跳不已。

    原来是小玉家的彩礼吸引了一位江洋大盗,他失魂落魄地逃走了,再也没有在本地出现过。

    就在这个喜庆的夜晚,江洋大盗刚飞奔而去,王义家的乞丐借着夜色又爬了起来。这个乞丐白天也没有去王义家里讨杯喜酒喝,王义的娘还特意安排了人准备招待他一顿好饭,但是却一直也没有看到他出现,白天依然在墙角呼呼大睡,现在忽然起来,向村尾的赵阴阳家跑去,这次他先上了赵阴阳家旁边的一棵大树,从高处仔细向赵阴阳家里看去。赵阴阳正在在那里修炼,只见赵阴阳前面摆放有磁碗一个,碗内盛满小米,点燃的檀香三根插在米碗中,赵阴阳跪在一块垫子上,烧了三张黄纸,磕了三个头,用右手中指在地上划一个十字,把小腿压在十字上,右腿压在左腿上,席地而坐,接着又烧了一道灵符,两眼微闭,鼻息口呼,阴吸阳呼,练习开吐纳功夫,那个乞丐一直在树上等待,等赵阴阳渐入佳境时,乞丐从树上一跃而下,就像是灵猫一般,落在地上没有一点声音,站在墙外嘴一张,只见一个火球从嘴里喷射而出,一下就落到了赵阴阳院内的柴禾上,看到火球落入,身子一纵轻轻跃上了树梢。

    不多时,火借风势,只见浓烟滚滚,烈焰飞腾,赵阴阳从地里收回来的庄稼秸秆和一冬天的柴禾着火了,由于柴禾就在屋檐下放着,眼看就要烧着房子了,赵阴阳正在物我两忘之境,面露微笑,外面的情景一概不知,那个乞丐站在树梢嘿嘿冷笑,赵阴阳的妻子首先看到了窗外的火光,慌忙出门观看,一看自己家的柴草垛火舌摇动,柴禾烧的劈里啪啦响,一下慌了手脚,连忙跑到了赵阴阳练功的地方,失声道:“老头子,咱家着火了!”也不去管赵阴阳的反映,就又飞快地出去,从井里提水救火,一看火势很猛烈,自己一个人不行,跑进家里拎出了铜盆叮当敲起来,一边敲一边叫:“来人啊!救火啊!着火了!”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8 19:09

受惊

    夜晚的乡村甚是安静,她这一叫,惊醒了所有睡觉的村民,惹得村里狗狂叫一片,外面这样一闹腾,对赵阴阳来说是致命的,因为赵阴阳练功正在关键时候,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气还虚,赵阴阳刚聚了一口气冲玄关,只要中脉打通,就可以天人感应,性命合一,如果能练气还虚的话,就可以真空练形,返童还婴,原神出入自在,神通逍遥。

    赵阴阳的定力还是有些不够,外面妻子一喊着火,赵阴阳听到了妻子惊慌的叫声,就在这时候,他的意念刚一动,体内气机就如同翻江倒海般在经络中乱窜,赵阴阳心想不好,连忙口中念决,两手结一降魔手印,他也顾不上是什么功夫了,强行引导气机下行,但是气却在经脉中乱窜,始终不肯归经,赵阴阳心一慌,感觉气机压不住一下上冲,赵阴阳大叫一声一头栽倒在垫子上,差点撞翻了装米的碗。站在树梢的乞丐高兴地一跳,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赵阴阳一头栽倒,也就听不到外面忙乱的救火人声,邻居们脚步杂沓,大家纷纷提水来救火,好在人多势众,大火被扑灭了,没有烧到正屋,就是把赵阴阳家一冬天的材禾都烧光了,赵阴阳的妻子感谢了大家来帮忙,心里骂死了自己的丈夫赵阴阳,每天就记着练功,现在家里着了火也不出来救火,等到这里把灰烬压住,回屋里看我不把他骂死,他的妻子越想越气。

    等到她把灰烬用土压住,防止死灰复燃,送走了帮忙的邻居,回家就进了赵阴阳练功的房子,刚要破口大骂,忽然看到赵阴阳两眼白翻,嘴角还有血迹,跌在地上人事不醒。

    树上的乞丐看到人群散尽,从树上落下来就像是一片树叶,不由龇牙仰天长啸,笑罢身子忽然飞起,向着赵阴阳的院子飞去,就在要飞过赵阴阳的院墙时,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撞在了墙上,咚的一声掉了下来,乞丐爬起来很纳闷,怎么就进不去呢?乞丐在地上转了个圈,就像是一股旋风又向赵阴阳家里刮进去,但还是被隔断了,乞丐蹲在那里用功,两眼发出两道烁烁绿光,仔细往赵阴阳院里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赵阴阳院里贴满了惊鬼符,那一道道符咒发出一道道金光,那个乞丐长叹一声,脚一跺钻入地下,想从地里钻进去,但是钻到了房子附近也碰到了屏障,乞丐急得在地下疯狂抓土,气急之下露出了几颗长长的牙,乞丐在地下发泄完毕,灰溜溜离去,只好再想别的办法。

    林员外出席了一次宴会,参加的人都是县里的头脑人物,县长夫人也在座。酒过三巡,喝得尽兴,个个都东摇西晃,彼此间便情同手足,相知恨晚,甚是亲近,三五两个聚在一起,或高声畅谈,或低声窃语,一片融洽的气氛。

    林员外也是面露红光,眼睛烁烁,忽然看到县长大人痩脸看着他,向他一钩指头,慌忙跑到跟前。县长大人把周围一群摇头摆尾的人赶开,说:“来,来,坐下。”林员外诚惶诚恐地坐下。县长大人一声长叹:“做官难!难做官啊!”林员外心里一惊,脸上还端着浅浅的笑,一副洗耳恭听,增长学问的样子。瘦县长接着说:“现在做官,不去搞有意义的事,却像个女人,每天涂脂抹粉。”

    林员外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嘿嘿”陪着笑,瘦县长话锋一转:“不想找个官做吗,做个土财主,有啥意思?”

    林员外辩解:“土财主也有乐趣啊。”

    “井底之蛙,井底之蛙!就看到芝麻大的一点乐趣,就看到鼻子尖下的一块地方。”县长大人直摇头。林员外依然一脸的赔笑。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8 19:09

前途

    县长大人把头伸过来压低声音说:“你不就有七房姨太吗?如果做了官,你想娶几房就娶几房。”林员外听了一脸的遐想。

    县长脸色一变两眼闪烁出一丝狡诈低声说:“我去意已定,向上求肥缺手头还需银两,你若有意资助老哥我,我就保你把县官给你跑下来,我是看你这人有远见,有才识才会想到你,如若不然,后面想着的人可是不少啊!”说完用手指了身后那些官僚乡绅。

    林员外木然地回过头来,又看到了远处县长大人狰狞的微笑,林员外感觉到周围的热闹一下仿佛离他很远了,他思绪万千,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席,怎么回来的,就像是喝醉了酒。

    七姨太不知道老爷今天是怎么了,过来坐在林员外的腿上,两只蛇般的手臂在林员外的脖子上缠绕,没想到林员外没有一点兴致,一把推开了七姨太,七姨太鼻子一哼,悻悻离去,林员外一直呆坐到傍晚时分,直到丫环过来点燃烛火,林员外坐在黑处,把丫环吓了一跳。

    林员外连忙叫到:“叫管家来,叫管家来。”家人连忙跑去叫管家。

    管家已经入睡了,早早让老妻烫了一壶酒,喝了解乏,每天跑来跑去很是劳累,其实世上最累莫过于心累,身体的劳累是可以恢复的,侍候林员外时常要拷问自己的良心,所以很累,尤其是林员外让他想办法弄小玉,这使他很烦恼,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家人在叫他,管家哆哆嗦嗦出了刚暖热的被窝,忽然想到是不是因为小玉的事林员外找他,不觉一声长叹,愁容满面。

    管家低着头垂头丧气赶来,正在搜肠刮肚想假如林员外问起来小玉,用什么办法应对呢?

    管家看到林员外双目放光,摩拳擦掌地在那里转来转去,十分不解。

    林员外看到管家来了,连忙迎了上去,管家又是一惊,林员外微微一笑说:“快去把账本拿来!看看咱家帐上有多少银子,咱要买个官做做。”

    管家把厚厚的账本搬来,一一指点给林员外,地有多少,地租多少,买卖几处,流水如何,一一交代。林员外说:“不要啰嗦,我就问你现在可以动用多少银子?”管家说:“也就是几万两吧。”林员外自言自语说:“几万两应该差不多了吧。”管家站在那里不知可否。

    林员外这才坐下来,给管家讲了今天发生的事,管家拧着短胡子半响没说话,林员外歪着脑袋说:“有问题吗?”

    管家说:“现在买官卖官倒是正常,就是恐怕这官买下来干不了啊!”

    林员外抱着肚子嘿嘿一笑:“真是死脑筋,可以用人啊,笨蛋,我会种地吗?我会管帐吗?我都不会,你们倒是能干,还不是乖乖为我所用?”

    管家默默点了点头,觉得有些道理。

    忽然林员外问道:“王义家的小玉,你想好办法了吗?”

    管家的脑袋嗡的一声,真是越怕问越要问,硬着头皮说:“恐怕不行了,前天人家已经结婚了。”

    林员外一抖手,显得很惋惜的样子,恶狠狠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连忙说:“前途要紧,前途要紧,只要做了县令,那家闺女还不高攀咱?”

    林员外想了想脸上乐开花,不由说:“那道是!那道是!哈哈哈……”

    林员外忙着买官,也就暂时忘记了小玉。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8 19:10

幸福

    等到林员外把沉甸甸的银子给县令送去,县长大人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丝颜色,很平淡的样子,县长大人什么天气日头的寡说了一阵,让林员外的心七上八下的,林员外这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城府,什么叫做虚伪,这样哼哈的一阵,林员外却是如坐针毡,最后县长大人要留林员外吃饭,林员外也吃不到心上,就要匆忙告辞,他怕再坐下去自己的心就要跳出来了,县长大人也不挽留,站在门外微微一笑说:“回去听信。”

    林员外心中暗骂:“他娘的,几万两银子就换了四个字。”

    这一段时间林员外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简直就要发狂了,是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忧伤,一会儿高亢,一会儿又黯然神伤,家里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连七姨太也躲得远远的。

    这里林员外坐卧不宁,茶饭不思,神思恍惚,每天就在那里转圈圈。

    王义现在就像是泡在蜜罐子里,幸福让他云里雾里的,小玉不光把家收拾的井井有条,还做了一手可口的饭菜,虽然是几样杂粮,也能变着花样做的津津有味,王义经常要与娘的厨艺对比,娘幸福地微笑着,露出了残缺的牙齿,王义和小玉如同是林子里的黄莺,相对啼唱,如同一双燕子般,比翼飞翔,两人手拉手去田间散步,这一切让王义感到了无比的舒适惬意,娘用耳朵捕捉着他们的幸福,每每听到了两人的欢乐,娘的脸上就乐开了花,两人卿卿我我,就像是池塘里的一双鸳鸯,夫妻恩爱,脸上永远荡漾着幸福的笑容,又如同一对鸾凤在一起回旋飞翔,让经过的燕子都羞愧,让看到的所有人都羡慕不已,王义感觉到了从来没有的快乐和幸福。

    从来都是有人欢乐有人忧,赵阴阳练功被惊吓一头栽倒在地,他的妻子看到赵阴阳练功心切,不来救火,原本要臭骂一顿,进来一看赵阴阳两眼上翻,手脚抽搐,就像是犯了羊角风,她的婆姨也就着了急,在前胸后背百般捶打,赵阴阳就是好像有一口气上不来,她的婆姨有是捶背又是扎人中,最后还是无济于事,忽然想起了中医一针刘,把赵阴阳放下,就飞也般向一针刘家里跑来。

    其实赵阴阳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自己的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气血上行,走火入魔之症,但是自己又不能说话,在这种情况下被妻子一捶一打,气机在体内乱窜,情况更加严重,赵阴阳自己定了定神,又开始引导气血下行,意念刚动,可是自己体内的失控的气流如同野马一般无法控制,竟然逆经络而行,再也控制不住,竟然入了奇经八脉,在任督二脉间冲撞,赵阴阳就觉得痛苦万分,身上如同刀割,忽然就觉得一股气流冲过了百会穴位,到了印堂穴位稍做停留,只觉得叭的一声响,赵阴阳的脑袋一痛,感觉到自己的天目打开了,自己的前额开了一个小窗户,一下豁然开朗,不由心里一喜,这可是歪打正着啊。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8 19:10

银针

    赵阴阳暗自高兴,用天目一四下看,他的心不由一颤,他看到了千万次的冲撞他的惊鬼符的乞丐,乞丐和他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不由身子一哆嗦慌忙离去,赵阴阳想要再仔细看一下,但是他的天目却不灵了,前额一片黑暗,那片光明不在了,赵阴阳全身又不能动弹,在那里着急得出了一头汗。

    等到一针刘来了,看到赵阴阳在那里一脸的汗,一针刘一把擒住赵阴阳的脉门,用细长的三根手指慢慢压在赵阴阳的手腕上,闭着眼睛凝神静气把脉,赵阴阳的妻子急切地看着一针刘,只见一针刘忽然睁开眼,用飞快的速度看了赵阴阳一眼,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赵阴阳这脉象可是少见,只觉赵阴阳身体内气不归经,脉象紊乱,感觉他的经络内气就象是发狂的野马控制不住,这可是癫狂发疯之症,是什么原因使他体内的气机大乱呢?一针刘又忽然睁开眼,就看到了赵阴阳妻子的一张大脸快要贴到自己的脸上,一针刘视线从赵阴阳的妻子身边滑过,看到了地上的香烛米碗,还有赵阴阳打坐的有阴阳八卦图案的坐垫,恍然大悟,不由点了点头,赵阴阳妻子的大脸又贴了过来,一针刘往后一躲问道:“老赵是在这里练功吗?”

    赵阴阳的妻子说:“就是,他每天在这里瞎折腾,今天家里着火了他也顾不上出来救火。”

    一针刘默默点了点头。

    赵阴阳的妻子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这时一针刘忽然出手,先是在赵阴阳的大包,命门,关元穴位用右手剑指猛点,先要止住气血逆行,然后用右手从左手中指上拉直了一根盘在手指上的银针,用左手握拳猛地击向赵阴阳的心脏,赵阴阳的妻子失声叫出声来,她看到一针刘下如此杀手着实心痛,就在一针刘的拳头打在赵阴阳的胸膛上的一瞬间,一针刘右手的硕长的银针也刺入赵阴阳的心脏部位,这时候赵阴阳长出一口气,赵阴阳的妻子知道一针刘的银针一出手,人就有救了,为什么叫一针刘就是他的银针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是神之又神,是能把人从无常手里夺回来的。

    过了片刻一针刘又把针拔出来,按照泄法把乱窜的气顺经络泄掉,赵阴阳蜡黄的脸仿佛有了血色,一针刘把赵阴阳的手抓起又开始把脉,他感觉到虽然正气开始归经,性命并无大碍,但是赵阴阳不知在修习什么功夫,体内经络中有一股气流在奇经八脉中快速流动,仿佛控制不了,一针刘伸出手指连点了几处穴位,但脉象没有改变,看来自己也无能为力了,需要气功高人放能救治,就对赵阴阳说:“我已经引气归经,现在体内的气机大乱,就靠你自己修为和造化了,如果你自己能引气下行最好,如过引气不能下行,那就最好控制住它,不要让它乱窜,找高人调理气机,不然就麻烦了。”

    赵阴阳心里很清楚,慢慢点了点头。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8 19:11

武学

    一针刘看到赵阴阳已无大碍,慢吞吞离去,只剩下赵阴阳在那里独自运气,他的妻子再也不敢碰他,远远站在那里看着他。

    王义有些懒惰,一是小玉带来的嫁妆,一下让家里宽松了许多,二是就想和小玉在一起,不愿意分开,哪怕是短暂的分离,都让他受不了,因此有些荒废了地里的庄稼,娘心里很着急,但是又不方便说出来,只是暗自着急,心里骂自己的孩子没出息,又一想可能是年轻人新婚燕尔,两人正在度蜜月也只好忍在肚里不说出来。

    可是娘更担心的是王义身体,恩爱夫妇嫌夜短,每天晚上两人卿卿我我的,娘听到了也不好意思说,但是从王义的身体状态来看,好像有些虚弱,身子有些庸懒,午睡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而且还听到了明显的咳嗽声,娘从声音听来是有些伤气之症,莫非是房事过劳?感觉到自己家的王义真是没出息,看来不管是不行了,一天趁王义不在身边,偷偷拉住小玉的手说:“小玉,日子长着哩,你要管着点,男人家的身体很重要,不要垮了。”幸亏娘看不到小玉的脸,那张红布般的脸。

    但是晚上娘还是在隔壁听到了窸窸窣窣的拉扯声,还有王义死乞白咧的请求声,过后就听到小玉压低声音的告诫声,再后来就是两人在炕上的翻滚声,还有压低了声音的笑声,娘实在听不下去了,摸摸索索起来,用拐杖敲着王义的窗户说:“义儿,明天还要早起下地,早早休息吧。”

    屋里的动静就越来越小了。

    一大早娘就把王义从热被窝叫起来,王义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问娘:“这么早叫我起来干什么?”

    娘生气地用拐杖在地上使劲一捣:“唉!”长叹一声说:“王义你不是一个练过功夫之人?就不懂得一天之际在于晨?”王义觉得娘骂的对,自从结了婚,自己的功夫确实拉下了。

    王义就在院子里练了起来,小玉也早早起来,站在那里看王义练功夫,王义一看小玉过来,练得更起劲了,拳来脚往,夹带着呼呼风声,着实怕人,小玉却在那里掩面而笑,王义以为是自己练得好,更加得意万分,做着鬼脸,吐着舌头,小玉笑着说:“这是什么呀?”

    王义胸脯一拔说:“这可是正宗的形意拳。”

    小玉不以为然说:“什么形意拳,我看就像是女人的舞蹈,光是形好看,确实没有内在的东西。”

    王义一脸的沮丧,小玉的话正击中了王义的痛处,忽然抬起头问到:“难道你也懂功夫?”

    小玉说:“看过人家练。”

    王义说:“那好,你给我讲讲。”

    小玉若有所思地说:“就听得说是拳无意,意无意,无拳无意是真意。”

    王义抓着头皮说:“一会儿有意,一会儿又无意,太高深了。”

    小玉说:“正好我是嘴把式,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娘站在墙角微微地笑了。

    小玉说:“不成大文,难成大武,学武需要悟性,光靠勤奋是不行的。”王义不住地点头,感觉自己太崇拜自己的妻子了,她不光漂亮,而且知识这样渊博。小玉又接着说:“先要学文,把文化提起来,武学也就有了提高。”王义一皱眉,自己最愁学文了。小玉看到了微微一笑说:“这些我都可以教你,不要急可以慢慢来。”

    小玉说:“为了给你打好根基,必须先要站桩,况且你的身体需要调理,现在肾火虚弱,命火不足,所以呈现阴虚火旺之象,站桩先补气,等到元气恢复后,再练习其它功夫。”

    王义说:“你是练过功夫吧?”

    小玉摇摇头说:“确实没有练过,只是小时候看到外公在教习其它兄妹练习。”

    “那你为什么没有练习呢?”王义连忙问到。

    小玉一指自己的腿说:“你说这能练功夫吗?”王义不由点了点头。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8 19:12

武学

    一针刘看到赵阴阳已无大碍,慢吞吞离去,只剩下赵阴阳在那里独自运气,他的妻子再也不敢碰他,远远站在那里看着他。

    王义有些懒惰,一是小玉带来的嫁妆,一下让家里宽松了许多,二是就想和小玉在一起,不愿意分开,哪怕是短暂的分离,都让他受不了,因此有些荒废了地里的庄稼,娘心里很着急,但是又不方便说出来,只是暗自着急,心里骂自己的孩子没出息,又一想可能是年轻人新婚燕尔,两人正在度蜜月也只好忍在肚里不说出来。

    可是娘更担心的是王义身体,恩爱夫妇嫌夜短,每天晚上两人卿卿我我的,娘听到了也不好意思说,但是从王义的身体状态来看,好像有些虚弱,身子有些庸懒,午睡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而且还听到了明显的咳嗽声,娘从声音听来是有些伤气之症,莫非是房事过劳?感觉到自己家的王义真是没出息,看来不管是不行了,一天趁王义不在身边,偷偷拉住小玉的手说:“小玉,日子长着哩,你要管着点,男人家的身体很重要,不要垮了。”幸亏娘看不到小玉的脸,那张红布般的脸。

    但是晚上娘还是在隔壁听到了窸窸窣窣的拉扯声,还有王义死乞白咧的请求声,过后就听到小玉压低声音的告诫声,再后来就是两人在炕上的翻滚声,还有压低了声音的笑声,娘实在听不下去了,摸摸索索起来,用拐杖敲着王义的窗户说:“义儿,明天还要早起下地,早早休息吧。”

    屋里的动静就越来越小了。

    一大早娘就把王义从热被窝叫起来,王义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问娘:“这么早叫我起来干什么?”

    娘生气地用拐杖在地上使劲一捣:“唉!”长叹一声说:“王义你不是一个练过功夫之人?就不懂得一天之际在于晨?”王义觉得娘骂的对,自从结了婚,自己的功夫确实拉下了。

    王义就在院子里练了起来,小玉也早早起来,站在那里看王义练功夫,王义一看小玉过来,练得更起劲了,拳来脚往,夹带着呼呼风声,着实怕人,小玉却在那里掩面而笑,王义以为是自己练得好,更加得意万分,做着鬼脸,吐着舌头,小玉笑着说:“这是什么呀?”

    王义胸脯一拔说:“这可是正宗的形意拳。”

    小玉不以为然说:“什么形意拳,我看就像是女人的舞蹈,光是形好看,确实没有内在的东西。”

    王义一脸的沮丧,小玉的话正击中了王义的痛处,忽然抬起头问到:“难道你也懂功夫?”

    小玉说:“看过人家练。”

    王义说:“那好,你给我讲讲。”

    小玉若有所思地说:“就听得说是拳无意,意无意,无拳无意是真意。”

    王义抓着头皮说:“一会儿有意,一会儿又无意,太高深了。”

    小玉说:“正好我是嘴把式,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娘站在墙角微微地笑了。

    小玉说:“不成大文,难成大武,学武需要悟性,光靠勤奋是不行的。”王义不住地点头,感觉自己太崇拜自己的妻子了,她不光漂亮,而且知识这样渊博。小玉又接着说:“先要学文,把文化提起来,武学也就有了提高。”王义一皱眉,自己最愁学文了。小玉看到了微微一笑说:“这些我都可以教你,不要急可以慢慢来。”

    小玉说:“为了给你打好根基,必须先要站桩,况且你的身体需要调理,现在肾火虚弱,命火不足,所以呈现阴虚火旺之象,站桩先补气,等到元气恢复后,再练习其它功夫。”

    王义说:“你是练过功夫吧?”

    小玉摇摇头说:“确实没有练过,只是小时候看到外公在教习其它兄妹练习。”

    “那你为什么没有练习呢?”王义连忙问到。

    小玉一指自己的腿说:“你说这能练功夫吗?”王义不由点了点头。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8 19:12

发疯

    王义每天早早起来,和小玉在一起练功,在小玉的指点下王义开始站桩,小玉说站桩就像是盖房子打地基,根基不结实盖多高的房子都是罔然,何况站桩可以补元气,所谓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气补,气补就是练习站桩练习采纳补充元气,其实小玉也很担心王义的身体,因为自己是采取元阳化为人形,这样长此下去对王义的身体会大大不利的,为此想出这种办法看是否奏效。

    王义是对小玉的话言听计从,但也有惹小玉生气的时候,小玉让他站桩,让他在无中求有,有里找无,无在有中现,有在无中求,是讲在什么也没有的时候找到什么都有,王义一头雾水,好歹也是不得要领,小玉无论怎么讲王义也是不懂,简直是对牛弹琴,小玉看到王义愚笨毫无一点悟性也就罢了,只好先让王义站个样子,同样不得要领,只好领着王义去感受自然,知道什么是自然之道,王义说自然我很懂的,这一点不用你教,小玉微微一笑。

    小玉为了让王义懂自然特意为王义安排了晚上去村外听风声,王义很不以为然说:“庄稼人每天都在野外,还不懂风?”小玉说:“也许你真的不懂。”

    晚上明月高挂,清风徐徐,出来走走到也不错,两个人一起来到村外的大树下,小玉让王义坐在树下听风,王义闭上眼睛听风,小玉也闭上了眼睛,王义感觉到今天的风与往日并无不同,可以说是徐徐清风,吹在人身上甚是惬意,小玉慢慢给王义讲风是自然的呼吸,只有懂自然大道功夫才会有进步,小玉给王义示范,坐在那里全身放松,自然吐纳呼吸,感受人的呼吸和自然的呼吸,小玉正渐入佳境时,忽然脸上一湿,睁眼一看是王义在亲吻自己,小玉娇羞抬手打去,王义抓住小玉的手,两人翻滚在一起。

    小玉暗想摊上这样的丈夫真是没办法,这里是小玉百般点化王义,可是王义就是不开窍,小玉急在心里,也暂时没有别的好办法。

    赵阴阳被一针刘的银针救回来,自己在那里运气好久,也没有正气归经,只是慢慢苏醒过来,赵阴阳很明白自己是走火入魔了,他心中暗自生气,但是一生气体内的气机就一下全乱了,好久勉强压住,他非常清楚走火入魔的危险,幸好有一针刘的救命一针,不然的话现在恐怕已经踏上鬼门关了,真是好险啊!

    一针刘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一针下去,强行泄去了逆经的气流,是救了自己一命啊!这个人情是欠下了,赵阴阳想起了看过的书,上面讲道所谓走火入魔是前世的业障深重,前世冤魂随身,伺机下手,在修行的紧要关头冤魂出来现身,乘机进入修行着的身中,就是占舍,自己没有这种情况,完全是受了惊吓,忽然想到了那个乞丐,自己天眼打开的瞬间看到的那个乞丐,一定是他搞得鬼,赵阴阳气得在那里直咬牙。

    这样赵阴阳一生气,体内的气流忽然狂乱起来,赵阴阳一下又昏了过去。

    赵阴阳苏醒后就变了个人,首先是全身哆嗦,目光阴冷昏暗,不时忽然眼睛上翻,奇怪的是再也不上床睡觉,他的老婆无论怎么拖也拖不上去,只是蜷缩在墙角睡觉,吃饭也不用筷子只用手抓,每天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再梳洗,这样也就罢了,最要命的是赵阴阳的天目可以看到妖魔鬼怪,而且这种现象是时有时无,并不稳定,赵阴阳简直要发疯了,大白天也不敢出家门,每天手提一把斩妖宝剑,快把院子里的苹果树都砍断了,他说苹果树是修行的树妖,说家里的花猫是猫妖,追的花猫是上蹿下跳,每天赵阴阳家里是鸡飞狗叫,乱作一团,他的妻子是欲哭无泪,张罗着到处寻访高人,给赵阴阳调理。

    大白天的说能看到鬼,时常把他的妻子吓得失魂落魄,赵阴阳眼睛直直地过去,又是轮宝剑,又是乱抛符咒,至此追的自己家的花猫也不再敢回家,做流浪猫去也,院子里也就再也没有活着的植物动物,有一天可能是忽然清醒了,竟然没有被老妻拉住,冲到村子里去,把村里人吓了个半死,赵阴阳一出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妖怪,全身衣服脏乱,披头散发,手提宝剑,光着脚丫,眼神怪怪的,很是吓人,妻子在后面哭诉着追来。

    赵阴阳一路走来,到村子的墙角,树丛寻找那个乞丐。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8 19:13

追杀

    赵阴阳气势汹汹走来,后面他的妻子无奈地跟着他,也顾不上回答村民的好奇提问,赵阴阳手提宝剑在村子里到处游荡,村民们都不解地躲在远处看着,看赵阴阳到底要做找谁拼命,赵阴阳在村里的破庙前找到了正在睡觉的乞丐,那个乞丐整天在那里睡觉,而且要躺在太阳底下,在那里晒着太阳睡得很是香甜,也就奇怪了,他每天就是有睡不完的觉,清醒的时候仿佛很少。

    赵阴阳远远的发现了乞丐,脚步竟然放慢了,就像是猫一般蹑手蹑脚走过去,闲散的村民在后面悄悄跟来看热闹,赵阴阳在快要到乞丐身边时忽然出手,一剑刺去,没想到被身后跟来的妻子一拉手臂,宝剑受阻力,就在乞丐的身边停下来,就在这时乞丐在地上轱辘一滚,站了起来,仿佛在睡梦中就知道一般,赵阴阳看着乞丐双目冒火,一肘子把妻子差点打倒,在妻子站立不住时,又是飞快的一剑向乞丐刺去,乞丐脚步一挪,躲过了赵阴阳的宝剑,起身飞也般跑去,赵阴阳发疯般追去,后面的村民哈哈大笑,真是太有戏剧性了,赵阴阳竟然追着乞丐到处跑,这家伙真是疯了。

    赵阴阳发疯般追去,人们大笑过后感觉很是气愤,那个乞丐原本很可怜,吃饭也是有一顿没一顿,衣服也是勉强遮挡身体,这样的一个可怜人,人们都应该同情,甚至要去救济,就像是王义的娘那样,大家虽然没有去帮忙,也不至于去追杀,赵阴阳这样太让人们不理解了,大家在后面大声喊叫,想要通过喊叫制止发狂的赵阴阳,但是赵阴阳一溜烟地跑去,根本听不到大家的叫声,只有他的妻子在后面追去,没想到整天躺在那里的乞丐跑起来也是如此速度,赵阴阳双目发直,梦游般的在后面紧紧跟随,任老妻在后面挥泪如雨。

    乞丐先在村子里来回奔跑,引得赵阴阳在后面追赶,赵阴阳的妻子不断呼救村民帮助拦住发狂的赵阴阳,开始有些人想要拦阻,但是到了跟前,看到赵阴阳发直的眼睛,两眼喷着怒火,生怕刺自己一宝剑,也就不敢了,都纷纷退在一旁光是嘴上空叫喊,只有老妻在后面哭喊,没有一人出来拦挡。

    乞丐看到赵阴阳穷追不舍,开始往村外跑去,就在乞丐往村外跑去时,碰到了正好回来的王义和小玉,两人正一边走一边说笑,忽然从村里窜出来的乞丐差点与小玉撞了个满怀,乞丐一抬头看到小玉,脸上一下变了颜色,仿佛丢了魂魄,愣在那里竟然忘记了逃跑,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后面紧跟的赵阴阳也到了,赵阴阳站定身形,刚把宝剑高高举起,照着乞丐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忽然看到了乞丐身边的小玉,竟然惊呆了,嘴里自言自语了什么,宝剑竟然没落下来,忽然剑锋一转,宝剑忽然向小玉砍过来,只见小玉脚步移动,就像是那个跛脚一跛,就轻松化解了赵阴阳的致命一击,乞丐一看赵阴阳又和小玉干上了,一下回过神来,失魂落魄地逃命去了。

    王义在旁边看到赵阴阳向小玉一剑一剑砍来,小玉一瘸一拐地狼狈躲闪,连忙护在小玉身前,好在自己确实练过几天,赵阴阳疯狂的宝剑也是伤不了自己,赵阴阳看到王义却不去砍他,而是仍然去砍躲在王义身后的小玉,王义在前面挡,小玉在后面躲闪,就像是小孩子在完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在这个时候赵阴阳的妻子气喘吁吁赶来,看到自己的丈夫不是在追杀乞丐,而是又去砍杀王义的妻子,感觉到自己的丈夫真是没救了,连忙从后面紧紧抱住赵阴阳的两臂,两行热泪流在了赵阴阳的后背上,一下感觉到了一无止境的绝望。

    赵阴阳的妻子紧紧抱住赵阴阳的双臂,高声叫到:“快走啊,王义!你们赶快走,我家老赵疯了。”

    王义连忙拉着小玉赶快离去,小玉回头一看,看到了赵阴阳阴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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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艳狐》--作者:紫沙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