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聊斋志异》--作者:青岛小肖
《遇古记》牐
牐 民国年间,胶州农夫刘远,清晨,牵驴驮农产品赶集。
牐 天阴,未放全亮。因起早行远路,劳累。至一平坦之地,遂摸黑将驴拴一矮状物之上。席地而坐。继而睡着。
牐 朦胧中,忽闻熙熙攘攘之声。起身观瞧,天已明,薄雾缭绕。觉自己置身于闹市之路中,两侧成排的、古代的商家店铺,恍若皇城般热闹。
牐 几步前,包子铺的伙计正打开热气腾腾的笼屉……
牐 酒馆门前,酒幌招摇,酒客进进出出……
牐 卖米的、卖肉的、卖布的、卖面的、卖柴的……吆喝声、讨价声此起彼伏。
牐 行人络绎不绝。所有人均古时人的打扮。不时有人迎面走来,飘然而过……
牐 刘远惊诧之余,向身边路人打听:“这是哪里的大集呀?”那些路人却毫不理会,或匆匆而过,或停步路边挑选货物……
牐 此时,忽然,有雨淋下,刘远急转身寻驴。阵雨间,集市消失,声像皆无。片刻雨停,刘远找到驴子,发现自己身处一开阔之地,立于浅浅雨洼之中,而驴子拴于一粗矮的怪石之上……
牐 这等奇事,令刘远心惊肉跳,顾不上赶集,牵驴回家,大病不起。家人急请乡村野医救治,施安神中药汤,灌之。数日后,痊愈。
牐 此事,一直流传于胶州乡村……
牐 (流传于山东胶州地区。)牐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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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仁者]曰:劳乏所至,梦也。
牐 [智者]曰:雨淋得病,醒后,胡言乱语也。
牐 [某君]曰:误入时光隧道。呵呵。
牐 [笔者]慎思:见过《青年文摘》中的一篇科普文章说:“曾闻,某省一地下溶洞有暗河流经,游客坐小船游之。常年来,多次多人听水下,有女子清晰的呼救声:‘救命呀!’当地政府几次派潜水员入水探寻,除水底一柱状怪石,别无异处……又闻,东北某地,一山谷之中,阴天下雨之时,半空中,曾几次出现古代军队厮杀血战场面,并伴有战鼓、马嘶、惨叫……
牐 科学家研究认为:自然的石头中,可能含有磁性物质,如现代的录像、录音中,所需的磁性物质。在一定的自然、天气条件下,可能会出现录制现象,记录下了当时的情景、声音。当然,类似的条件下,也会出现播放的可能。”
牐 所以,认为刘远所遇,应是这等原因。
牐 [笔者]设想:若人类能够,利用某些特殊的石头,具有记录声像的功能,探索出使其播放的条件,运用现代技术营造出符合这些条件的氛围,让特殊石头的记录重现。那对考古、古生物、地质和刑侦等等方面,将会提供多大的帮助呀! 这一设想如果在我国率先实现,那么,圆一个中国的“诺贝尔奖”之梦,也不是不可能。
牐 甚至想说,从理论上讲,这一设想若实现,我们有可能看到恐龙的原始影像,只要那种石头中所含的磁性物质未消失。
牐 我权且将此类现象称为“石磁幻景现象”。
牐 附一:前期,青岛某报纸曰:胶州五千年的汉古墓出土。胶东地区极可能是汉朝某附属国之圣地。文中刘远所遇,莫非是汉朝某古国之集市的呈现?至少,可以认为在历史上的某个朝代,胶东地区是非常繁华的。
牐 附二:前不久,出现的“蓬莱蜃楼”、“青岛海磁”以及沙漠中的“蜃景”现象,都是“即时的现实景象”被折射到了海面或沙漠上。
牐 而,本文之事,是周边石头含磁性物质,在一定气象条件下,将某一瞬间的景象、声音录下来,几年后或几十年、几百年后又在一定气象条件下,又播放了出来。所以,与“蓬莱蜃楼”、“青岛海磁”、“沙漠蜃景”现象,是大有区别的。
牐 附三: 此类现象,除科学家们所言的“这种异石含有特殊磁性物质、并在特定的气象条件下会出现摄录、播放现象”的特点外。
牐 *经我个人的研究分析,发现此类现象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当周边环境有较大的声音鸣响,足够引起一定的震动时,这种含有特殊磁性物质的异石,就会出现摄录、播放现象。比如:阴天欲雨时的雷鸣、集市上的人声鼎沸声、山谷中的古代战场的厮杀声;流淌着地下水的溶洞中人喊话引起的共鸣声、海岛上现代战场的枪炮声、飞机掠过海上的轰鸣声等等。当然,也都是在周边环境的空气湿度相对较大的情况下。
牐 我斗胆推测:由于周边环境有较大的声音鸣响,引起震动、共振,或地壳变动产生的微震,可能会使这种异石内部所含的特殊磁性物质(即:类似现代录音、录像设备所需的磁性物质),在异石的内部产生震荡、摩擦、接触或重组等相互作用,加之,与外界环境的大磁场的相互作用(类似录像设备的磁头与录像带相触的情况),在特定的气象条件的共同作用下,导致短暂的录音、录像、播放现象的发生。
牐 由较大的声响所引发的震动、共振,当然也有地心引力的作用,完成了对这一自然界中物质的、偶发现象的原始驱动。( 这是符合“能量守恒定律”的。)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36 编辑 ] 《红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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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八十年代初的一个正月里,司机老贾开车跑长途,至郊区某地,夜宿路边小店。
牐 深夜,得一梦,梦见自己开车行至一交叉路口时,出了车祸,将一穿红袄的乡村女子撞倒,血流满地。
牐 老贾惊醒,开了十多年的车,头一回做这等噩梦,额头虚汗渗出。
牐 第二天上午出车,老贾提心吊胆,车速很慢。无事。
牐 中午,到公路边饭店吃饭,恰遇旧相识、某国棉厂司机老孙,二人跟往常一样各自要了一瓶老白干,欲把酒叙旧。
牐 刚喝了两口,老贾忽想起昨夜之梦,便将酒瓶盖上。
牐 老孙忙问:何故?
牐 老贾把昨夜怪梦,告知。老孙哈哈大笑,遂教给他一个所谓“解法”。老贾记住“解法”,但,亦忧心忡忡,还是没有喝酒的心思。
牐 老孙只好怅然独饮,将自己的那瓶老白干落肚。
牐 下午出车,老贾依旧驾车缓行、小心翼翼。行至一交叉路口时,果见,一穿红袄的乡村女子挎着小包袱,正要横过公路……
牐 他连忙停车,跑过去拦住那乡村女子,胡诌了一个理由,要用自己的黄军大衣,换她的红袄。
牐 那乡村女子,死活不肯交换。老贾狠了狠心,又掏出二十元钱(那时的二十元,可顶现在的二百元啊!)连同军大衣,硬是让那女子动了心。
牐 寒风中,这乡村女子脱下红袄,换上黄军大衣,把这二十元钱塞进小包袱里,满脸欢喜地走了。
牐 待那乡村女子走远后,老贾按老孙所授之法,将红袄铺在地上,开车轧了过去。他长长吁了一口气,顿感浑身轻松。
牐 一路无事,他平安返回青岛……
牐 翌年,老贾偶遇某国棉厂的司机,问起了老孙,才得知,就在那天他们分手后,下午三点多,老孙出车上路,不慎摔进了路边沟里,他摔残了。
牐 (曾流传于青岛的怪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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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某君]曰:老贾运气好,所以,没出事儿。老孙运气忒差。该着了。
牐 [某叟]叹曰:授人解法,泄漏天机,那个老孙遭祸了。
牐 [某老太]曰:楼上的说法,我也听说过。那些“算卦”的人常说:有些事儿不能说,如果泄露了天机,会遭殃的。
牐 [笔者]笑曰:据了解,那年代,正月里乡村女子穿红袄的很多,在路口遇上并不为怪。应是,因常在路上遇着红袄的乡村女子,加之跑长途车疲劳、精神压力大,才会有那奇怪的噩梦。
牐 轧过红袄只是精神上的减压和心理的安慰。其实,没喝掉那瓶老白干,才是老贾真正的“避祸解法”呀!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0 编辑 ] 《奇变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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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犌宄,胶东,徐家之女与王家之子,订有“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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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犘旒遗年至十八,嫁入王家。洞房之夜,红盖头一揭,王家之子险些吐了,此女很丑。单说那皮肤,不但黑,而且呈鱼鳞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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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犓淙唬徐家女心灵手巧,勤快孝顺,但王家之子实在不能容忍她的丑陋,每夜都将她赶到灶房里睡。就连公婆面对她的丑陋,竟也面露嫌烦之色。若不是徐家富裕,带过来不少值钱的嫁妆,恐怕公婆真会听从儿子的意思,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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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犚灰梗徐家女操劳了一天,躺在灶间正暗自伤心。忽见,墙边屋梁上,一条花蛇“啪哒”一声掉了下来,正巧掉进墙角水缸里。徐家女大惊,急速起身,跑过去把厚厚的缸盖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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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牶螅告知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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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犉牌胖谎裕骸跋肽腔ㄉ哂卸荆先封在那里。明日拿新缸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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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牬稳眨又添一新缸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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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犕跫抑子整日闷闷不乐,常找茬打骂徐家女。公婆也觉对不住儿子,加之,徐家那丰厚的嫁妆,使王家也宽裕起来,他们便商量着想给儿子娶个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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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犘旒遗很聪明,已看出王家之意,心里极度委屈,自思:若等夫君娶了二房,自己的日子会更不好过。还不如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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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犓想起那水缸,里面的毒蛇泡了也有大半年了。于是,她打开缸盖舀了一小瓢,喝了。然后,躺在灶边,以为会这么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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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牬稳涨宄浚她醒来居然无事。当天晚上,又喝了一小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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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犎绱肆十余日,满满的一缸水快喝光了。徐家女非但没死,反而,浑身上下蜕皮了。原来那鱼鳞般的黑皮肤蜕了,长出白皙的皮肤。她对着镜子一照,天哪,自己竟变成了娇嫩白皙的美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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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牫笙备旧衿娴乇涑闪嗣澜磕铮王家之子喜出望外,自然宠爱有加,也打消了娶二房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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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牬哟耍二人美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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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此事,流传于胶莱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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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友]曰:男人都爱美女,也别怪那王家的小子。老婆,变美了,这不也就爱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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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MM]曰:真的假的?蛇毒能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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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君]曰:俺要是喝点,岂不变美男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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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笔者]警告:传说而已。千万别效仿,小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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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笔者]曰:曾见一反腐报告文学中,对与某贪官鬼混的一蛇餐馆女老板,有这样一段描述:“此女老板是南方女,年少时,曾得怪病,面黄肌瘦,几无人形。都以为无法医治,死定。后,一老中医,用家传秘方,药中含有蛇之剧毒,不但将该女的病治好,而且,可能蛇毒改变了基因,这女子竟变得白皙娇美……”此事,与笔者文中之事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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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笔者]联想: 若,蛇毒真能改变基因,多么希望有医学专家,能结合此家传秘方,研究出改变基因的药物,以攻克可憎的癌症、肿瘤。真能如此,实乃万民之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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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牼菹ぃ现在世界上只能把治愈癌症的希望,寄于改变基因的药物出现。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0 编辑 ] 《翡翠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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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犌迥┟癯酰胶莱某村,有一吴姓财主横行乡里。他继承了其父老财主贪心不足、为富不仁的特点,且比其父更加的心狠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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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牬謇镉幸磺羁嗳舜罂常给吴财主家扛活,也是受尽了欺凌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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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牬逯蟹绱,村西那片坟地里,夜半三更,常出现一棵碧绿发光的小白菜,开合不停。疑,是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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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犖獠浦魈说,心生贪念,但又怕鬼,遂唤大魁夜半同往,不然,不给结算工钱。大魁只好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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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犐钜谷更时,吴财主让大魁前面开路,行至村西的坟地时,远远望去,果见一叶子绿莹莹、底部白亮亮的东西,形似翡翠般的小白菜,还一会儿开叶,一会儿闭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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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牬耸保忽有一老道不知从何处走到身旁,把他们俩吓了一跳。见那老道用拂尘指了指那东西,高声曰:“宝物也,宝物也。不知谁人有福?若能将自己的亲爹火化成灰,明晚三更,趁这翡翠小白菜开叶时,将骨灰倒入。日后,必得金山银山,子孙代代出高官显贵呀!”言罢,一扬拂尘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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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犂系雷吆螅吴财主先威胁大魁,令其不得对任何人说此事。然后,二人就各自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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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牬罂回家后将此事说与老爹听,瘫在床上的大魁爹,要求儿子立即将他火化成灰,以改变这世代的贫苦穷命。大魁死活不肯,再苦再穷,也要尽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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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牭诙天,吴财主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其亲爹老财主给害死了,并真的火化成灰,用白布包袱裹好。三更时分,吴财主背起那包袱跑到村西坟地,到处寻找,却不见了那棵翡翠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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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犚苫笾时,那老道又出现在面前,捋着长髯,摇头叹道:“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唉!怎么才来,人家已经将自己亲爹的骨灰倒进那宝物里了!晚了,晚了。”说完,就又匆匆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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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犖獠浦靼装捉亲爹给烧了,却没赶上沾那翡翠小白菜的宝气。不禁又怒又悔,患了场大病,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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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牰,大魁一直与老爹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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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牐流传于胶莱地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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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君]曰:开始以为大魁抢了先,原来不是,那到底是谁抢到了前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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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老太]曰:那老道是神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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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叟]曰:吴财主,赔了夫人又折兵。嘿嘿。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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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笔者]笑曰:胶州的确有过一件宝器“翡翠小白菜”,只是件精美的玉器,现已失传。至于,文中所传的田地里的“宝物”,估计是坟地里常见的磷火。应是吴财主太坏,那老道是利用他太贪的心理,故意整治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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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笔者]又曰:文中,吴财主将贪心不足、为富不仁的恶事,也算做到了极至,连亲爹都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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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牫N牛现代人们说:要捞哪儿方面的钱财,须有‘把孩子抱进井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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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笔者]思量:当钱财与真情、人性,普遍成为极端的反比时,人世间将会怎样?!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1 编辑 ] 《双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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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犐鲜兰途攀年代,岛城某司机郊区运货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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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犕局校天色将黑,便寻捷径土路而行。此土路坎坷不平,两旁篙草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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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犓净正被颠得昏头胀脑之时,突见,前方路中央有一团东西在蠕动,遂减速靠近,定睛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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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犗ρ粝拢只见一条赤花大蛇盘在那里,许是听见动静,正昂着两个一般大小的蛇头,冲着货车齐刷刷地吐着赤红的蛇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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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犓净一见,惊得汗毛倒竖、魂飞魄散,急忙刹车,慌得熄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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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犞钡侥翘跛头蛇缓缓蠕动,离开路中央,钻进路旁草丛里。司机才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活动了一下酸软发颤的腿,赶紧发动起车子,一路狂奔,远离了这条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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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牷厍嗪螅当夜,昏睡中,梦一白胡子老头对其言道:“路见双头蛇,今年,须过两个年,否则,灾祸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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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犓净醒后,将梦中之事告诉其母。其母迷信,闻听此事大惊,立即带儿子前去某街拜见一个人称“姜半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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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牻半仙听罢那个司机“路遇双头蛇”和“白胡子老头托梦”之述。不禁,眉头紧皱,倒吸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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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犓净再三求问,姜半仙就是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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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犉淠父厦μ统鑫逭拧按笸沤帷保塞到杨半仙手中,他半推半就的把钱揣进上衣口袋。随后,神秘而言:“那‘双头蛇’是天上的灾星下界,结果让你给碰上了。那梦中的‘白胡子老头’是太白金星,是特意下凡来告诉人们,如何才能避祸的。所以,今年一定要过两个年,以消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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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牭诙天,那司机即将此事,遍告好友亲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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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犇悄辏还真有一些人家,在夏天就莫名其妙地放鞭炮、吃饺子,过了两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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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牐ㄔ流传于岛城的怪事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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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叟]曰:这种事儿,信则有,不信则无。那个姜半仙挺会骗钱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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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君]曰:听说过有“双头蛇”,可从没见过。那司机挺有“眼福”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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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MM]曰:楼上的,看到别人受惊吓,你好像挺开心的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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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君]回曰: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笑,见到“双头蛇”就要过两个年,若是不小心见到传说中的“九尾狐狸”,还不得过九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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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友]问:真有“双头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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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笔者]曰:据说,南方确有双头蛇,但极为罕见,并有“见到‘双头蛇’,招灾惹祸。”的荒诞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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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犞劣冢岛城郊区见到双头蛇,可以认为几乎不可能。大概是两条大小、纹色相同的蛇,正盘在一起交尾,被不太熟悉蛇的北方人,误认为是“双头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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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牎鞍缀子老头托梦”是一种民间演绎者很落俗套的演绎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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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犛腥嗽在网上言论,现代人们好像很有过节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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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犇悄辏倒是,真的减少了一些鞭炮的库存积压。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1 编辑 ] 《铁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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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犗啻,山东某地,有小富之家姓郭。膝下一子名郭泰,就读私塾,此子身材瘦小,常遭几个高大的同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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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犚蝗眨郭泰家门前遇一饥寒乞讨的老汉,郭泰施赠锅饼数块。老汉感激,欲授祖传武术,郭家夫妇欣然答应,遂聘其为武师,希望自己的儿子学些武艺以作防身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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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犂虾航坦泰食指、中指并拢,先插细沙,再插粗沙,后插碎石。期间,亲自上山采药,熬中药汤,每天练完后用药汤泡洗之。一年后,郭泰双指戳墙,墙皮碎落而下。老汉又授躲闪技法一套,后,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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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犠源耍每遇相欺者,郭泰双指戳之,被戳者犹如被铁棒捣中,均伤得不轻。郭泰出名,方圆百里,均知他会“铁指功”,再无人敢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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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牴泰年轻气盛,渐渐变得好勇斗狠起来。最后,竟与几个恶少混在一起,常常恃强凌弱、随意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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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犚淮危那几个恶少当街调戏一卖艺的美貌女子,被艺班的一壮汉痛揍。他们叫来郭泰,艺班的壮汉见他瘦小,不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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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牽晒泰却走上前去,突然,左手朝其面门一晃,右手飞快地戳了对方的肋骨一下,那壮汉轰然倒地,痛得满地打滚。他的肋骨竟被戳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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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犎绱耍郭泰也惹出了不少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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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牴家夫妇常为儿子伤人而赔礼、赔钱财。几番劝阻无用,忧心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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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犃侥旰螅那老汉忽然又至郭家。郭家夫妇求他收回郭泰的“铁指功”,老汉应允,曰:其实,对徒弟的所作所为也有耳闻。所以,特意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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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犂虾荷称,欲再教郭泰一种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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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牴泰当然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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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犂虾合热盟双指戳棉花团,再让其戳碎草纸,最后戳豆腐。约逾一年,老汉突然不辞而别,而郭泰的“铁指”功力,却不知不觉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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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牴泰欲按前法儿再练“铁指功”。怎奈,无老汉的中药汤泡洗,开练不久,双指便肿痛难忍,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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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牶缶父母苦心教诲,幡然醒悟,潜心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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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犠钪眨高中文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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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流传于烟台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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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友]曰:武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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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君]曰:俺真想试试。若要练成,俺决不恃强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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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某老太]曰:楼上的小伙子,你现在是这么说。等真地练成了,那时候就不是你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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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燵笔者]曰:文中郭泰从被欺者变成欺人者,非“铁指功”之过,乃是没有把持好心态,这也是世人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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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犇抢虾壕尤挥写酥质栈匚涔Φ姆椒ǎ戳一年软物,就能使“铁指功”消失,的确令人难以置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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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牬说终究是传说。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2 编辑 ] 《鬼的脸》
牐 约四十年代后期,平度地区。
牐 吴某与邻村的尹某结交甚密。二人自小一块上山砍柴、下河摸鱼。长大成家后,继续来往不断。
牐 某日,二人相约一起去赶集。尹某平日很少起早,怕耽误了,便让吴某明日一早来家中唤他,尔后,一同前往。
牐 当晚,吴某在家中,将赶集买东西用的钱塞进褡裢里,收拾停当,上炕倒头呼呼大睡。
牐 四更时分,明月朗照,吴某梦中醒来,望了望窗户泛白,误以为天亮,赶紧起身穿好衣服,抓起褡裢,匆匆出门上路,懵懵懂懂的朝尹某的村子走去。
牐 出了村口,大路上,寂静无人,夜风扑面,月光如雪。
牐 走了一阵儿,黑云遮月,光线黯淡下来。吴某这才清醒,自己出门太早了。
牐 刚想返身回去,只听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望,一个头戴毡帽、身材瘦小的老头,快步感至身旁。那瘦老头问:“你也是去赶集的?”
牐 吴某点头称是。
牐 瘦老头拍拍他的肩膀:“正好我也去赶集,咱俩搭个伴儿,一起赶路吧。”
牐 吴某身不由己的跟着瘦老头又朝前走去。瘦老头步履很快,吴某怎么快走也总落在他的身后。走着、走着吴某发觉大路竟然阴明两分,一半有月光,另一半阴暗冷森。瘦老头领着他总是走在阴暗的一边。
牐 不多时,瘦老头停住,指着前面:“你看,那个树上吊着一个人,是不是上吊的?”
牐 吴某定睛观瞧,果然,身前路旁的大树上,吊着一白帽、白袍、赤着脚的人,正在树上微微悠荡。吴某很害怕,便说:“怪吓人的。咱们还是别管,快赶路吧。”
牐 瘦老头只说:“哪能不管呀?咱们把他放下来,兴许还有一口气,能缓过来呢。”
牐 瘦老头让吴某蹲到树下,他踩着吴某的双肩,将上吊之人放了下来。二人将其仰面平置于地上。
牐 只见此人耷拉着长舌头,脸面煞白且平平如板。吴某急忙对瘦老头喊:“我的天!大叔,这个人怎么是‘平板儿脸’呀?”
牐 “什么‘平板儿脸’?哪有什么‘平板儿脸’呀?”瘦老头背对着吴某。
牐 吴某拽了拽那瘦老头,又喊:“真是‘平板儿脸’呀,大叔,你仔细看看。”
牐 “哈哈。这有什么奇怪的,咱们不都是‘平板儿脸’嘛。”瘦老头笑着说,然后猛然转过身来。
牐 吴某一瞧,瘦老头原来也变成了一张煞白的、平平如板的脸。吴某惊得魂魄出窍,“妈呀”一声,向后跌倒,昏死过去……
牐 再说尹某,天已大亮,左等右等不见吴某前来,只得起身出门,前往吴某的村子走去。一路上,猜测,一贯早睡早起的吴某是不是病了?
牐 近吴某家的村口时,忽见路边大树下,躺着一个人。他走进一看,竟然是吴某。只见他双眼紧闭,不省人事。尹某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脯,折腾了半天,吴某终于缓上气儿来。他微睁双眼,口中喃喃:“鬼呀,鬼呀……”
牐 尹某顾不上多问,先将其背回了家中。
牐 等吴某恢复常态后,把遇鬼之事细说了一遍。尹某亦骇然。
牐 吴某想起一事:“我的褡裢,你帮我拿回来了嘛?里面装着钱呢。”
牐 “我背你的时候,没见过什么褡裢呀。”尹某愣愣地说:“我这就回去找找。”
牐 尹某急忙赶到那棵大树下,四处找寻,根本不见褡裢的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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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流传于平度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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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某老太]曰:那褡裢,肯定让过路人给拾去了。
牐 [某友]曰:我看,像是让那两个“鬼”,给拾去了。呵呵。
牐 [某MM]曰:‘平板儿脸’的鬼,脸还煞白煞白的。晚上,看这种故事,真吓人。
牐 [某君]曰:MM别害怕,有我呢。
牐 [某MM]回曰:没你我还不害怕呢。
牐 [某君]回曰:什么话呀。
牐 [笔者]曰:这个故事流传较广。
牐 觉得那两个‘平板儿脸’的鬼,应该是一伙儿的。利用特制的面具,扮鬼吓人,最终目的,当然还是掠财。不过,吊在树上的那位还真需有点功夫。
牐 八几年,看过一个案件的报道,好像是外省某地,一个不法之徒也是戴着特制的鬼面具,在乡间小道吓昏女学生,掠色。最终被捉。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2 编辑 ] 《狐仙难产》
牐 高密西南方有大山,名曰:斜山。
牐 清朝晚期,某深夜,斜山附近村中的康婶,酣梦中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披衣开门,原是一陌生村妇求她速至其住处,解儿媳难产之危。
牐 康婶善接生,远近闻名,且有求必应。听罢,立即回屋整好衣服,携接生用具随那村妇前往。村妇身后牵一头矮驴,诚请康婶骑驴而行。可这驴太矮,她的一双小脚竟拖曳于路面,心思:从未见过这等矮驴,如狗一般。
牐 一路披星戴月,约至斜山半坡,眼前现一片小树林,林间小屋数座,窗内灯光闪耀。那村妇搀康婶下驴,一同进屋,但见,厅堂八仙桌旁,端坐一白髯瘦叟唉声叹气,愁眉不展。村妇简介几句,白髯瘦叟指里屋,催促:“快进去吧,不能再耽搁了。”
牐 康婶又进里屋,炕上平躺着娇小之产妇,痛苦不堪状。见此,康婶赶紧招村妇备来温水一盆,取接生用具,忙碌起来……
牐 康婶经验丰富,手脚麻利,不多时,果解难产之危,婴孩呱呱坠地。此婴孩貌丑形瘦,臀部竟生有短尾,她疑惑不解。
牐 总算母子平安,康婶长舒一口气,刚在盆边洗完手,外屋传来那白髯瘦叟的问话:“接生婆,是小子还是妮子?境况安好?”
牐 她高声答:“恭喜老爷子,是个小子。都挺好的,只是,这孩子屁股敦上怎么长着尾巴呀?”
牐 话音刚落,突然屋内油灯皆灭,一团漆黑。康婶不知所措,伸手朝四周摸了摸,所触之物,似是残骨遗骸。她打了一个冷战,心中明白了几分,恐是遇到了异类,被引入坟窟之中。
牐 情急下,又喊:“各位大仙,我老婆子不会说话,得罪你们了,千万不要见怪。哪儿有什么尾巴,是我眼花了!”
牐 霎时,屋内灯火复燃,一切如前。那村妇忽至身旁,笑吟吟地说:“大婶,别慌别怕。幸亏你帮忙呀,我这就带你回家歇息。”
牐 康婶不敢抬头,急速收拾好接生用具,随她出屋。
牐 村妇仍用矮驴将康婶驮回家。临走时,留话:“过几日,再来登门拜谢。”
牐 进得自家,关紧大门,康婶忐忑不安,一直未敢入睡。
牐 约过两日,半夜,那村妇又来敲门,声称,是特意前来送礼感谢的。
牐 康婶躲于屋内,不敢吱声……
牐 翌日清晨,她壮着胆子,开门向外望了望,只见,门外地上放置鸡鸭数只,猪肉一块。
牐 后来,康婶跟同村猎户提及此事,猎户惊讶:“大婶,你说的那个地方,是有片小树林。不过,林中根本没有房屋,全是座座坟茔。看来,你是遇到狐仙了。那头矮驴,恐怕是狐仙用狗变得。”
牐 村中几个猎户,曾一起携土枪,按康婶所述,到那片林间的坟茔地里,仔细搜寻,并无所获。
牐 (流传于高密地区的民间故事。)
牐牐牐
牐 [某君]笑曰:看来,康婆的接生技术就是高,连狐狸难产都找她去帮忙。哈哈哈。
牐 [某MM]曰:这些狐狸满不错嘛,还知道送些好吃的报恩。
牐 [某叟]曰:小姑娘说得是,这民间故事里呀,许多异类还真比有的人强。呵呵。
牐 [笔者]曰:这故事让我想起,前些年,媒体报道,某地发现一婴孩的尾椎向外突出一小节,像小尾巴,被认为是“返祖现象”。
牐 或许,那时,有接生婆真的见过类似的情况,因不解其故,又经民间流传过程中的夸张、演绎,最终,变成了狐仙异类的事情。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3 编辑 ] 《勾魂绳套》
牐 清末,蓬莱西南某村,有憨厚老农夫马老汉,每日起早,去村外的路上拾粪。后来,不知何故,清晨闭门不出,家人问之,自称:前些日子 ,拾粪途中遇‘吊死鬼’勾魂,险些丢了性命。
牐 家人不信,马老汉便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番。
牐 那日清晨,天还未亮,马老汉如往常一般,用铁锨挑起柳条筐去村外的路上拾粪。
牐 行至村外的半山坡,见路边的核桃树下坐着一人。此时,天依黑,模模糊糊看不清这人的模样。
牐 那人朝他打招呼:“老人家,你在干吗呢?”
牐 马老汉晃了晃肩上挑的柳条筐,回答:“我是一早儿出门拾粪的。”
牐 那人怪笑:“嘿嘿嘿。老人家这么大岁数还要起早贪黑的忙活,何苦受这份累呀?”
牐 马老汉叹了口气:“唉!不忙活怎么行啊。不拾粪回去培庄稼,怎么打粮食填饱肚皮呀?就这样还不知够不够交租子的呢。”
牐 那人便劝导起来,与其在阳间受苦,何不到阴间享福?一番“弃世得解脱”的诡论,把个马老汉说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
牐 那人又指了指核桃树的矮杈,言道:“看样子你已开窍了。来,我在这树杈上给你系了个绳套,你只要把头往里一伸,就能脱了这劳苦的日子,去享清福了。”
牐 马老汉稀里糊涂地走近那树下,矮树杈上果真垂着一个绳套。此时,见他有些犹豫不决,那人却在旁边唱起歌来:“上吊好、上吊好,一年省下一个大棉袄。不愁吃、不愁穿,不受辛苦不烦恼……”
牐 听着这歌声,马老汉仿佛中了邪一般,身不由己的将脑袋往那绳套里伸,只觉绳套立刻勒住了自己的脖颈……
牐 危及时刻,恰巧,村中传来公鸡的打鸣声。马老汉只觉眼前一亮,瞬间,那个人和树杈上的绳套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牐 天渐明了,四周静悄悄的,并无任何异样。
牐 马老汉摸了摸被勒痛的脖子,幡然醒悟过来,心想:大概是遇上勾魂的吊死鬼了。
牐 他捡起丢在地上的铁锨和柳条筐,一路小跑回了家。从此,早晨,再不敢出门了。
牐 家人听罢,不禁愕然,连忙求人购买避邪之器物,悬挂于家中以求平安。
牐
牐 (流传于蓬莱乡村的鬼故事。)
牐 [某君]曰:鬼也会忽悠人?哈哈。
牐 [某友]曰:这个故事在乡村流传很广,在其他的地方也听说过。
牐 [某叟]曰:小时候,在乡下常听老人们说,这“吊死鬼”也跟“水鬼”一样,如果能找来“垫背”的,自己就可以再托生了。
牐 [笔者]曰:这个一个典型的乡村鬼故事,当然不是真的,是有人瞎编出来吓唬人的。
牐 “吊死鬼”和“水鬼”在民间传说中,是最为常见的鬼。因为,旧时期的人们曾愚昧地认为,那些自尽的人是因为“魂儿”被“鬼”给勾走了,所以才上吊、投水的丢了性命。从而,也就引出 了“吊死鬼”和“水鬼”勾魂、找垫背的迷信说法。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3 编辑 ] 《诡秘的水库》
牐 大约文革后期,山东某地区。
牐 村民侯某与赵某各推独轮小车,结伴赶集。二人一路斗嘴嬉闹。行至一水库旁边的小路时,放下小车,取下车上的杆秤,打闹起来。
牐 侯某举秤随手一抡,不料想,秤上的秤砣,“嗖”的一声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落入路边的一水库中,砰然入水沉没。
牐 侯某高声责怪赵某不该与他打闹。而赵某却突然指着水库,惊喊起来:“快看,你的秤砣……”
牐 侯某转身,见离岸不远处,那秤砣竟浮出了水面。侯某卷裤腿,朝水库走去:“我去取秤砣。”
牐 赵某一把将其拉住,急曰:“你疯了。那秤砣是铁疙瘩,落入水中,却能浮上来,这水库里肯定有古怪。你还敢去拿秤砣?快走吧。”
牐 侯某听罢,打了一个冷战,也感到事情有些离奇,不敢下水。遂与赵某一起,各自推起小车,匆匆离开此地。
牐 不久,这水库闹妖之事传开。该村的村支书不信,于是,亲自跑到水库边,朝里扔石头、铁物。却,未见石头、铁物浮起。
牐 侯某与赵某,终因“搞封建迷信”“造谣”挨了批斗。
牐 次年,又一村民经过这水库旁的那条小路,不慎,被一个遗弃的破铁锨头碰破脚趾。他恼怒不已,便拣起破铁锨头,扔进水库。
牐 当他用布条包扎伤趾时,无意中转头一看,只见那个破铁锨头,片刻间,又缓缓的从水下浮出水面……
牐 水库闹妖之事,再次风传。
牐
牐 (流传于山东地区。)
牐 [某MM]曰:这水库的水,是不是有问题?
牐 [某友]曰:肯定是,水库下有泉眼,往上冒水,恰巧,将秤砣、铁锨头给浮了起来。
牐 [某老太]曰:这水库里,该不会是有啥怪物吧?
牐 [笔者]曰:说起原因,真让人哑然失笑。
牐 水库里,确有“怪物”。出了那两件事后,不到一年,有人发现水库里,有一只大鳖,鳖盖足有轿车车轮那么大。那秤砣、铁锨头,定是落到这大鳖身上,被它驼出水面的。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3 编辑 ] 《少女幽灵》
牐 四十年代初,老台东区。
牐 某路,一排平房之拐角处,生歪脖树一棵,入夜时,此处阴森幽暗。有小家碧玉,貌美温柔,因遭某当红汉奸之子,糟蹋抛弃,上吊于此,含冤而亡。
牐 时隔两年。一深夜,范某拉洋车,途经此路,刚过拐角处,忽听,女子叫车之声。停车回首,自拐角幽暗处,走出一妙龄少女,皓齿频频,白裙飘飘,只是面色苍白,颊挂泪痕。
牐 少女,上车,称:去前面某大院。
牐 范某,拉车上路。片刻,即到目的地。
牐 车停院中,少女翩然下车,羞曰:大哥,我身上忘带钱票,待我回家取回,给你。请稍等。
牐 范某点头称是。
牐犚挂焉睿院中的人家均已熄灯。月光下,但见,该少女紧走几步,到一人家门前,推门而入,又反手关上门……
牐 左等右等,终不见少女出来送钱。范某微怒,遂,走到那户人家门前,敲门。
牐 屋里,忽亮灯光,一对老夫妇开门问:“都这么晚了,是谁呀?”
牐 范某,便将所遇之事,对他(她)们一讲。那对老夫妇,目瞪口呆:“刚才没人进屋呀?听你所说,好像是我的闺女。可她早已在某路拐角处上吊而亡,死去两年了。”
牐 听罢,范某心里一震,不敢再言语,返身拉起洋车,匆忙离去……
牐 此事,风传出来。自此,凡晚间,在此路拐角处,叫乘洋车者,无论去哪里,洋车夫们均不要钱。
牐 不久,那汉奸之子,亦闻听此事,唯恐女鬼寻仇,惶惶不可终日。
牐
牐 (解放前,流传于岛城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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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某叟]曰:以前,有冤魂不散之说。
牐 [某友]曰:这可真是活见鬼了。
牐 [某君]曰:这美女……挺可惜。唉,干吗非去上吊啊?
牐燵某友]回曰:非常赞同楼上的观点。真得很可惜。
牐 [笔者]曰:这事儿,当然不是什么女鬼。世上哪有什么鬼呀。
牐 我分析,那乘洋车的少女,恐是那上吊女子的姐妹,因雪仇无门,故制造出此“闹鬼”之事,以使那个做孽的恶棍,不得安生。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4 编辑 ] 《白龙驹》
牐 古代,山东。具体流传地不详。
牐 袁君家资丰厚,广交朋友。曾接济过远道而来、落魄的马贩。此人,对袁君的雪中送炭,甚是感激。
牐 逾年,该马贩又贩马至此,生意大成。期间,临归返时,特去拜访袁君,并赠宝马良驹一匹,称:此宝马,是‘白龙驹’。
牐 袁君本不善养马,盛情难却,笑纳。
牐 饲养不久,袁君发觉这白龙驹野性很大,不愿受管束,无奈,只得将其送至远山之上,放养。以为白龙驹会一去无归,正好也少些心事。谁知,这白龙驹每日天黑前,必回袁宅。袁君只好继续备精美饲料于马槽中。
牐 有几日,袁君常闻,有虎啸马嘶声,从远山处隐约传来。傍晚,白龙驹回返,食量大增。吃饱便睡,像是很疲惫。
牐 袁君疑惑不解。
牐 某日,袁君悄然上山,惊见山间平坦之地,白龙驹正跟一只半大的吊睛白额虎激烈搏斗。这白龙驹炸鬃扬蹄、矫健勇猛,与那骇人之老虎周旋激战,居然,不分上下……
牐 袁君回家,叙述所见,众人皆惊。有人道:早闻那山上有虎,故,少有人至。何不聚猎手,借机除去那虎?
牐 袁君摆手,云:我观白龙驹似有胜机,再斗几日,许会踢伤那虎,届时,除虎不迟。
牐 当夜,袁君见白龙驹卧马棚中熟睡,忽想:这白龙驹,马鬃太厚太长,搏斗起来甚是累赘,而且,额上长鬃已挡住眼睛,岂不影响视线?
牐 于是乎,袁君找剪刀,悄悄将白龙驹的马鬃剪得很短。
牐 次日,白龙驹依上山斗虎。却再不见归返。
牐 后,山上现白龙马遗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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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流传于于山东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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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某叟]曰:这故事渊源流传。
牐 [某友]曰:不只是山东地界有这个故事。
牐 [某君]曰:这外行人,就是不行。好端端的一匹宝马送进虎口,可惜。
牐 [笔者]曰:少时就听老人讲过这个故事。后来,又听多人讲过,流传的确很广。
牐 有人云:剪去白龙驹的长鬃,等于剪去了它的威风,使其斗志大损,而败。
牐 亦有人,言道:白龙驹的马鬃,原先又厚又长,很滑。老虎扑上去,爪子顺马鬃滑下,不能摁住或抓伤白龙驹。袁君剪掉其鬃,当然会被虎食。
牐 后者,较有道理。
牐 白龙驹敢与老虎缠斗数日,已经很出奇了。袁君的期望值过高了。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4 编辑 ] 《小炉匠遇鬼》
牐 约二十年代,山东招远附近。
牐 一小炉匠手艺精湛、为人厚道。常挑着小炉子和工具箱,走村串乡,锔缸、锔锅。
牐 这日,行至某村,揽下许多活计。忙忙碌碌,转眼天黑,所需的铁锔子,已用尽。他请求村里人们给他找一个空屋,歇息一宿。
牐 众人纷纷摇头,家中都无空房。某老者想起一地儿,说:“靠村口,有空屋一处,只是夜间闹鬼,不敢住人。”
牐 众人皆曰:“小炉匠,你千万别去。夜里,那空屋里可真的闹鬼。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牐 “俺从来不信什么鬼神。”小炉匠借了根蜡烛,不顾众人拦阻,挑着工具,奔那鬼屋而去……
牐 住进鬼屋,小炉匠先盘腿上炕,打了打盹儿。近三更时,醒来,因惦记着来天的活计,他点上蜡烛,把工具箱搬到土炕上。持小铁锤“叮叮当当”敲打着短短的粗铁条,制作铁锔子。
牐 烛光扑闪了几下,小炉匠忽发现,炕对面的墙壁上有人影晃动。他定睛一瞧,一身穿黑衣、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在墙边走来走去。
牐 屋子的门窗都关得紧紧的,这女子是如何进屋来的?肯定是个女鬼。原来,这真是间鬼屋啊!
牐 想至此,小炉匠不由得头皮发麻,心惊胆颤。
牐 那女鬼停下来,尖声说:“你害怕我吗?”
牐 小炉匠不敢接话,依旧不停地敲打着铁锔子。
牐 那女鬼慢慢飘到炕前,蹲下身,仰望着小炉匠,突然“嘻嘻”笑了起来。小炉匠不敢与她对视,只是用眼角注意着她的举动。
牐 一股凉气向小炉匠袭来,他打了个了冷战。
牐 “天很冷呀,你抱抱我,暖和暖和吧。”女子扯开黑衣,向小炉匠的身上贴过来……(此处略去二十字)
牐 突然,一条鲜红的长舌,自女鬼的口中垂下来。女鬼双手的指甲也渐渐变得长而锋利……
牐 小炉匠心想:完了。反正横竖是个死,还不如一拚呢。
牐 他壮了壮胆,出其不意地举小铁锤,朝女鬼的头上敲了一下。只听“哎呀”惨叫,女鬼窜到房门处,“嗖”的一声不见了。
牐 小炉匠被吓得浑身无力,一夜没敢闭眼。翌日清晨,他也顾不上没干完的活计了,匆匆赶路回家。
牐 回到家中,小炉匠将此事告诉家里人。其三叔性情刚烈、从不信邪,听罢此事,执意要小炉匠带他去那鬼屋察看,并曰:“此是不搞的水落石出,你一辈子都会有块‘心病’。会不得安生的。”
牐 小炉匠无奈,几天后的一个晌午,硬着头皮,带其三叔又回到那个鬼屋。
牐 两人进屋后,发现门口有血迹,他们寻血迹一直找到了村外的一个大坟堆,血迹在坟堆南侧的一个小缺口处消失了。
牐 三叔从背上解下,随身带着的一把小铁锹,与小炉匠轮换着把那个缺口挖大……
牐 其三叔,从那坟堆的缺口里,用小铁锹铲出一团黑物。
牐 原来,是一只黑毛老狐狸,头顶伤口的血迹已经干了。
牐 已死去多日。
牐
牐 (流传于招远地区。)
牐
牐 [某叟]曰:听说这黑毛狐狸和白毛狐狸都是有“道行”的。
牐 [某友]曰:这小炉匠有胆色。一般的人,早给吓昏啦。这故事编得有些恐怖。
牐 [某君]曰:这得怪那黑毛狐狸,变个美女挺好的啊,非要再变成个女鬼。这不是找“捶”嘛。嘿嘿。
牐 [笔者]曰:民间一直有“黑毛狐狸和白毛狐狸,都是成了精的。”的传说。
牐 文中之事,当然是乡间虚构的鬼狐故事。故事中的小炉匠的确有些胆量。不过,他的三叔不信邪,遇上奇巧儿的事情一定去查个明白,这一点更令人称道。
牐 这故事也带有一层“邪不压正”的寓意。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5 编辑 ] 《真假关公》
牐 胶州地区有“扎台子唱大戏”之风俗。
牐 本篇神话故事,自清朝末期流传于该地区。
牐 村里的庄长(注:相当于现在的村长)把本村的人家,召集在一起,诉说,自己的梦中所见。连续几夜,他都梦见了“红脸关公”。
牐 那“红脸关公”在梦中威胁道:“你们赶快在村南的土台子上,扎起台子,给我唱戏,我要看‘三结义’‘捉放曹’这几出戏。另外,准备一个童女或童男,放在土台子下面。以后,每年这个时候,都要照我说得做。否则,大难将至,全村人的性命都将不保。”
牐 村里众人不敢违背,聚商之后,就在村南那个土台子上,扎起戏台,一起凑钱请来戏班,要他们连唱三天的“三结义”“捉放曹”等戏目。并选出一童女,放置土台子下。
牐 第一天,无事。
牐 第二天,众人正在观戏,忽,有人大喊:“看哪,小孩没有了。”
牐 大家这才发现,那个坐在土台下的童女神秘消逝了。
牐 次年,又是如此。失去孩子的村民,痛哭不已。家里有小孩的,大多都想办法把孩子送到外地躲藏。
牐 庄长和村中几位长者,深感焦虑,遂,一起到“关帝庙”烧香磕头,求关老爷不要再掠走村里的孩子。
牐 此事,被天上的关公知道了,不禁勃然大怒:“什么东西,如此大胆,竟敢冒充我,做这等恶事。败坏我的名声。”
牐 第三年,村子里照旧在土台上,扎戏台唱戏。并将一童男,放于土台下。
牐 戏台上,大戏开场。锣鼓声中,关公一出场,众人就感觉与往年不同,今年的这个关公,威风八面、气宇轩昂,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寒光闪闪,耀人双眼。
牐 那关公没有开口唱戏,却径自飞身下了戏台。
牐 须臾间,土台子里,探出一巨物,正向那童男咬去。
牐 那关公挥青龙偃月刀,飞快斩下,并高声断喝:“畜生,快受死。”
牐 刀光闪过,只见,一道血柱喷出……
牐 那关公收刀,眯凤目,捋长髯、脚下祥云涌起,瞬间,升天而去。
牐 众人愣了半晌。等定下心神时,纷纷围过去,把那童男抱走。再看,那巨物,原是一条如屋梁粗的大虫,自土台下探出小半个身子,其头已被斩落,污血将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牐 村中老者们齐喊:“关二爷显圣了。”
牐 “原是这条成精的大虫,冒充关公。幸亏真关公下凡,把这个假关公给斩了。”
牐 “大家快去‘关帝庙’磕头,谢谢关老爷为民除害。”
牐 …… ……
牐 此后,村中再无妖孽作怪。
牐
牐 [某君]曰:那么粗的大虫,还成了精。真惊了。
牐 [某叟]曰:听说过,“假李逵”、“假悟空”的故事。这“假关公”的故事,还是头一回听说。
牐 [某友]曰:仅以此篇献给“3、15”。呵呵。
牐 [某老太]曰:以前,乡下一般都在清明节或秋收后,“扎台子唱大戏”。我小时候就去看过。有京戏、梆子戏还有花鼓戏,无论哪个村子唱戏,都会把邻村的亲戚叫来观看。观众很多,非常热闹。
牐 [笔者]曰:我国人民自古都很崇拜关公。以前,“关帝庙”几乎遍布乡村。
牐 所谓“大戏”一般是指京剧。清明节和秋收后的唱大戏,基本都是京剧。而,正月里的唱大戏,其实就是庙会,除了京剧还有茂腔、柳腔、花鼓等剧种。
牐 文中的故事,当然,只是个民间神话。
牐 我是这样想的,乡村中,每年唱大戏,一般都观者如云,人山人海。有带小孩去看戏的,小孩好奇,爱往戏台下乱跑,大人们怕不留神孩子走失。所以,有人编出此故事。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5 编辑 ] 《冤鬼献戏文》
牐 故事发生于清朝。
牐 平度某村庄,有一土财主,得子阿大、阿二。
牐 阿二幼年,父母相继亡故。长嫂如母细心抚养,又是富足之家,阿二属“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惯之娃。他未曾读书,家中又不许他和穷孩子们玩耍,与外界接触甚少,所以,阿二不太懂人事儿。
牐 至十六岁时,兄嫂花费了不少彩礼,为其择贫家女成亲。
牐 逾半年,一日,嫂子在收拾家里的一包砒霜,被阿二发现,以为是白糖,讨要。
牐 嫂子戏言:“这是毒药,若吃了,人就上西天了。”
牐 阿二疑惑:“嫂子,这人怎么能到天上去呀?”
牐 嫂子随口答:“当然是飞上去的呗。”然后,踩着凳子,把这包砒霜放到了橱顶上。
牐 约过几日,晚上,阿二到哥嫂屋内,直到深夜也不肯走。嫂子劝曰:“你再不回屋去,小心你媳妇跟人跑了。”
牐 阿二却不听从:“嫂子,你又想骗我。上次,你说吃了那包白糖,人就能飞上西天。我偷偷掺进粥里给媳妇吃了,可她没飞起来,反而,连动都动不了啦。”
牐 嫂子一听,几乎瘫倒。寻那包砒霜,果然不见了。急忙到阿二屋中查看,那小媳妇早已气绝……
牐 嫂子为自己那句戏言,悔恨不已,可为时已晚。哥嫂不想让弟弟偿命,所以,赶紧发丧。可按规矩,发丧必须叫来亲家。为免败露,嫂子心生一计,派人去亲家,谎称:你家闺女难产而亡。
牐 亲家一听,以为自家的女儿,在出嫁前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果然,无脸前来。
牐 葬后,哥嫂把阿二换到另一间屋子。原先的屋子落了锁,再也未敢打开。
牐 又过两年,庄里请来一个戏班子,唱大戏。庄长将戏班子安排到了土财主家宿夜。哥嫂商议了一下,就把戏班子领进了,那间两年未开的屋子。当夜,戏班子的班主正在屋内,指导演员排戏。突然,似有阵风吹入,油灯跳闪,从高高的房梁上“啪哒”掉下一卷纸。班主弯腰拾起,展开观瞧,居然是一篇戏文。这戏文写得很悲凄(正是这所屋里发生过的那小媳妇被毒死的事。)似出自内行之手。
牐 戏班中的武生、龙套们都有些功夫,他们纷纷上房梁、屋顶、院墙搜索一番,并无人影。班主决定,连夜赶排这出新戏……
牐 翌日,戏班子上演了这出新戏。众人看过不禁落泪。后,戏班子到外村演戏,每次都要演这出新戏。
牐 不久,戏班子在一个村中演这出戏时,恰巧,土财主的亲家在台下观看,越看越像在说自家闺女的事。便来到后台找到班主询问.班主取出那卷戏文,一五一十的将经过讲出。
牐 亲家恍然大悟,又恼又恨,没想到闺女死得这么冤。随即带着那卷戏文,到县衙击鼓鸣冤……
牐 经县衙开棺验尸,查明那小媳妇确系砒霜所害。当即把阿二抓捕归案。至于,那卷戏文的来历,最终未能搞清楚。只道是,此乃那小媳妇的阴魂未散,为伸冤所写的。
牐 (流传于平度的民间故事。)
牐牐牐
牐 [某君]曰:嫁人,也不先把对方打听清楚?
牐 [某老太]曰:楼上的小伙子,那是封建社会,哪会跟现在一样啊。
牐 [笔者]曰:当然不是"鬼魂"写的戏文。我认为,应是知情人所写的。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
牐 阿二的哥嫂虽设计瞒过了亲家,却不可能瞒过所有的人。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6 编辑 ] 《地窖里的棺材》
牐 故事发生在八十年代,即墨。
牐 村里,分地。
牐 陆家分宅地一块,位于半山坡间。山中绿树苍翠,鸟语花香,环境宜人。陆家欣喜,遂,花费万余元,购置建材,盖起红瓦高宅。
牐 新宅建成,陆家兄弟们又开始挖地窖(农村做储藏室所用。)
牐 地窖几欲挖好,镐、锨却碰到一硕大硬物,大家甚是奇怪。于是,又沿硬物边缘挖掘,是长方形之物,除去上面的泥土,一口黑漆油亮的棺材,赫然眼前。周围还挖出几根残断白骨。
牐 陆家兄弟只觉得有股腐臭气味,扑鼻而来,差点呕吐。急忙铲土将棺材覆盖,后,纷纷爬出地窖。陆家老人听说此事,均称:晦气、晦气。
牐 家中有人去某风水先生处,询问。
牐 风水先生摇头晃脑:“既然有棺材,那肯定就是个坟茔。房子建的再好,却压在一座坟上,你们想想,能有个好嘛?”
牐 陆家老小聚在一起商议,都认为风水先生言之有理,此处乃不祥之地。可万余元的钱,已经投入,就这么空闲着,也不是个办法。
牐 最后,陆家决定将此宅转让,只要能卖回投入的钱就成。
牐 村里的人大多都从某风水先生的口中,得知了此事。谁也不愿买这么个晦气之宅。都劝说陆家,还是拆掉房子,在那块地里,种些果树之类。
牐 正在陆家失望之际,外村的龙某来村中探听买宅地之事,听说陆家要买宅地,便上门商洽。
牐 龙某随陆家人到那半山坡上看房,见环境优美、房子盖得很好、价钱也不贵,就以万余元的价格,欣然买下。
牐 龙某带家人住进此宅,发现地窖浅了些,就继续开挖。不多时,也挖出了那口棺材。龙某虽感到有些晦气,不过,他还是令儿子们先将这棺材能出地窖再说。谁知这棺材异常沉重,他又请来几个帮工,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棺材拖出地窖,抬至院中。
牐 龙某感到这棺材有蹊跷,即使里面装着两具尸体,也不会这么重。他不顾众人的阻拦,硬是把棺材盖给撬开了。
牐 掀掉棺材盖,众人往里一瞧,里面装满金银珠宝,只惊得目瞪口呆,面面相嘘。
牐 有人提议将这些珠宝拿去卖掉,龙某感到不妥,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将这笔财宝,上交到了有关部门。后,得到一定数目的奖励。
牐 经勘查,那地窖下并无坟墓。随之挖出的那几根白骨,也并非人骨。
牐 (流传于即墨地区。)
牐
牐 [某友]曰:这棺材原来是打掩护的。
牐 [某君]曰:这么多金银珠宝,啧啧。这等好事,怎么我就摊不上呀?呵呵。
牐 [某叟]曰:如果是个地主埋在那里的,那他绝对是个大地主。
牐 [笔者]曰:至于这批金银珠宝,到底是何人埋下的,还不能完全确定。
牐 但,有一种说法比较贴切,据当地老人们讲,这座大山上,曾闹过土匪,解放后,这些土匪做了鸟兽散。估计是土匪头子,将这批金银珠宝,埋在这里的。装在棺材里,周围再撒几根残骨,的确是个很好的“障眼法”。
牐 不然,陆家也不会挖了出来,又给埋上了。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6 编辑 ] 《夺命归乡路》
牐 曲三乃胶南人士,家贫。随乡亲闯关东三年整,挣得可观钱票,决意回乡。
牐 时值民国二年,兵荒马乱,归乡途中提心吊胆。是夜,行路疲惫不堪,欲寻店夜宿,却是身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之地。无奈,寻路边一座破庙暂歇。
牐 进庙中,一幅苍凉阴森景象,便爬上佛龛躲其背后,以求安顿。沉睡片刻,却被“咣嘡嘡”的撞门声惊醒。曲三起身于佛后探头向下观瞧,但见,两名背刀凶汉闯入庙堂,于月映处对坐,二人从背上解下褡裢包裹,放置中间,坐地分赃。
牐 许是分赃不均,逐渐高声争吵,一云:“人是我杀的,我就该多分点儿。”
牐 另一云:“不是我把他骗到野外,你能有机会动手?平半分。”
牐 愈吵愈烈,二人动手打拼,一凶汉将同伙劈死,席卷赃物逃遁。曲三吓得手脚打颤,正想下佛龛离开是非之地,庙门口又传来声响,一团黑影窜进,扑至那死尸上,伸出爪子撕裂前衣襟,用长指甲划开其胸腹,长嘴探入“呱唧、呱唧”一通狂吃。
牐 这怪物浑身黑黑长毛,辨不清是鬼是兽。吃空腑脏,即窜出庙门而去。
牐 曲三惊恐过度,昏厥过去。
牐 再醒时,天已放亮,庙内血腥弥漫。他连滚带爬逃出破庙,一番狂奔,终寻到村庄人家,暂歇了半日。
牐 路途劳累又受惊吓,曲三几乎病倒,本想多歇几日,可心痛盘缠,便强打精神再踏归程。
牐 恍恍惚惚行至傍晚,已离乡不远,也巧,又是前后无人家之地。曲三本欲坐路边歇脚,一员外打着灯笼迎面而来:“三弟,你可回来了,快跟我回家去。”
牐 曲三一见,原是自己的大哥,欢欢喜喜随之前行。稍顷,走进一座大屋,竟见大嫂打扮得漂漂亮亮坐在厅堂,招呼家人端上好酒好菜。
牐 曲三问:“大哥,咱家什么时候发财了,变得跟富贵人家似的?”
牐 话音未落,只听“唰”的一声,大屋、家人等瞬间消失。曲三发现自己立于一片荒地间,身前临沂片土坟,地上乱石杂草……
牐 终,走回自家村子,已是二更天。至村口时,巧遇他的七叔。
牐 七叔惊问:“哎呀,你可回来啦!累坏了吧?身子都打恍了。现进我家歇歇。”
牐 曲三在七叔家吃了点饭后,就将路上所遇的险事、怪事讲了讲。
牐 七叔听说,大惊失色:“三侄子,你的大哥和大嫂,去年,染病不愈,先后故去了。 你是见到鬼魂了吧?”
牐 曲三听七叔这样一说,顿时,瘫倒在炕上,昏迷不醒。第二天,就气绝身亡。
牐 有村中老者们称,这曲三一路净遇鬼怪,看来是开了鬼眼。历来就有“鬼眼大开难活命”的说法。
牐 (流传于胶南的故事)
牐
牐 [某友]曰:去年有传说,在胶南附近,有家犬在山上被咬死,腹脏被吃空。不知是什么山野兽类所为?有人说是狼。
牐 [某君]曰:楼上的老兄,你提的这事是在平度吧?听说,当地有人远远的看见过,不太像是狼。
牐 [某叟]曰:民间是有这一说,开了“鬼眼”的人,很难再活。
牐 [某MM]曰:是不是给破庙里的事吓傻了,才出现了荒郊野地里的那一出?是幻觉吧?
牐 [笔者]曰:故事中,曲三破庙看到的的怪物,不像是鬼,应该是兽。据说,在南方曾有一种野兽叫“罗夜”,很凶猛,成群的猴子连老虎都不敢惹,可一见到“罗夜”,就全部趴在地上任其挑选几只肥的当美餐,其余的才得逃脱。它常吃空其它动物的腹脏,其实是一种体型较大的山猫。
牐 不知,胶东地区以前有没有过类似的野兽?本地区山野猫类一般体型较小,称为:野狸子。也有叫做:猞猁。
牐 [笔者]又曰:那曲三极度疲劳又受过度惊吓,出现幻觉极有可能,加之,脑血管方面可能原本有疾病,在上述的诱因地作用下发病,从而导致身亡。对“开鬼眼”一说,我在本书第四十八篇《关于“开阴眼”和“魂儿”》有个人观点的详述。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7 编辑 ] 第十八篇《猎手斗白狐》
牐 大约民国初期。山东某山区,有猎手严某枪法极准,远近闻名。严某很孝顺,凭狩猎赡养老母。
牐犜谏街嗅髁允保严某发现一只白毛狐狸。他瞄准欲射,那白狐瞬间变为其母。严某急放下枪,定睛观瞧,分明是那白狐。他再举枪瞄准时,白狐又变为其母……
牐 严某未敢猎之,火速下山归家。见其母正盘坐于家中炕上,并无异常。暗责自己被假象迷惑,错失了一张上等狐皮。
牐 不久,严某上山又见此白狐,速举枪瞄准,白狐依旧变为其母。他犹豫片刻,猛然开枪击之……严某走近细观,被击中倒地者,竟真乃其母也。他悲痛欲绝,悔恨交加。
牐 葬母之后,严某委靡不振几乎崩溃。经挚友劝说,随一行人等,远闯关东。
牐 至关东。当地老猎手闻听严某枪法精准,遂常领其入林狩猎,他却极少开枪。问起原因,严某便将“猎白狐却误射其母”之事,道出。
牐 老猎手告知:“白毛狐狸是成了精的,道号儿极深,会搬猎者的熟人来挡箭挡枪。再遇此等事,你可向所见之人,高出头顶三尺处,开枪。必中白狐。”
牐 次年,严某归乡复仇。每日都上山寻那白狐。
牐 某日,终见那白狐出现,严某欲射,却见白狐转眼变为其邻居王婶儿。他抬枪,向王婶儿头上三尺处,开枪施射。一物,自王婶儿头顶之上,应声跌落。
牐 严某奔至近前,见该物,竟是那只白狐,业已中枪而亡。
牐 王婶儿安然无恙,却浑浑沌沌,犹若梦中。
牐
牐 (流传于山东的民间传说。)
牐牐
牐 [某叟]曰:这个传说,听许多人讲过。就是说白毛狐狸和黑毛狐狸,都是成了精的,好像都不能打。
牐 [某君]曰:神话故事。不过,编得挺有意思。干嘛非说是“高出头顶三尺处”?高出头顶一尺或六尺处,不行?
牐 [笔者]曰:岛城的很多老人,都知道这个神话故事。我分析,可能是根据一个猎手在山上猎狐时,误射了,正上山给自己送饭的亲人之事,经演绎、渲染、神化而编成的。
牐 民间关于白毛狐狸成精、神通广大的故事不少。这个故事比较典型,情节也挺曲折,巧妙的将白狐给神话了。这比狐狸“附人”更具想象力。
牐 所谓“高出头顶三尺处”,我猜想,大概是借用了“头顶三尺有神灵”的这句俗话吧。 《水妖》
牐 “三反五反”时期,蓬莱某村。
牐 村中一恶霸地主被镇压。 其有小妾玲珑娇小,貌美如花。原本是邻县穷苦人家之女,被地主相中,对他的父母威逼利诱,娶回家中。当然也花了不少大洋。
牐 过门后,地主对年轻貌美的小妾还算不错。
牐 这地主,解放前,作恶多端,终被枪毙镇压。小妾也被唾弃一番。更有村中的无赖之汉,趁火打劫,于夜间,偷偷潜入地主家,将该妾强奸。
牐 谁知,该妾性情挺烈,被辱后,痛哭不停。
牐 次日半夜,穿上出嫁时的红嫁衣,奔至村前的大湾投水自尽了。后,她的娘家人将她的遗体运回本村埋葬了。
牐 几月后。有人晚间回村,路过那大湾时,惊见一无头的、穿红衫的玲珑之鬼,抻着无首的脖颈,于湾边苇草丛中,顾盼游离、隐隐闪现,甚是骇人。
牐 有好事者传言,定是那被强奸后投湾自尽的小妾,她的孤魂变成了水妖。
牐 此村的民兵连长不信邪,带领民兵十几人各持步枪,夜间,在离大湾不远处,设伏。连续七夜,不见水妖露面。
牐 第八天,半夜,月光惨淡,正在打盹的民兵连长,被放哨的民兵推醒,他顺着哨兵所指的方向,定睛一瞧,湾边的苇草丛中,果然出现,那传说中的无头红水妖,正沿着湾边走动。
民兵连长令民兵们瞄准那水妖,一起开枪。枪声乍响,就听“扑通“一声,那水妖倒跌入湾中……
牐 自那夜,再没有人见过这无头的红水妖。
牐
牐 (流传于蓬莱的故事) 牐
牐
牐 [某友]曰:到底开枪打中了没有?
牐 [某叟]曰:年轻人,这妖哪会被枪打中呀。
牐 [某MM]曰:真是那小妾变的?吓死人了。
牐 [某君]曰:楼上的,甭害怕,这不有我在嘛。
牐 [某MM]回曰:你?一边凉快去吧。
牐 [笔者]曰:听讲述者所言,此事直到四年后,才揭开谜底。事隔四年,天旱,该村抽水灌溉农田,最终,将大湾的水抽干,于湾底发现大量鲤鱼、鲢鱼等,有的已长得很大,其中一条鲜红的鲤鱼,竟近三尺长。
牐 大概是这条大红鲤鱼,夜间,在湾边浮出了水面,被误传为无首的红水妖。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7 编辑 ] 《升仙》
牐 古代,胶州,有升仙故事流传。
牐 某村庄虽地处偏僻,却肥田沃土,村民衣食丰足。
牐 村中武姓之家,连生三女,才得一子,视为掌上之宝。望子成龙,送私塾就读。此子,勤奋好学,才华横溢。
牐 一日,武家门前忽然来了一老妇,挎着覆盖兰布的花篮,携一妙龄美貌女子,只称上门讨饭。
牐 武氏夫妇,见这母女俩神色衣着不俗,不像讨饭的。可,依然让进屋里,好好招待了一番。武母见妙龄女子,羞羞答答,美丽聪颖的样子,煞是喜爱,拉住她的手问其年龄,竟与自己的儿子年纪相仿。又问那位老妇:“爱女可曾婚配?”
牐 老妇笑答:“没有。”
牐 武母心中一喜,急忙说:“吾儿,长贵爱女一岁,也未成亲。真巧呀,呵呵。”
牐 老妇又答:“是呀,真巧。我这闺女从小娇生惯养,因我家乡发大水,随我逃难,颇受辛苦。若不嫌弃,愿将她许配你家公子,也了我一件心事。”
牐 武母喜出望外,连连称好。
牐 那老妇对女儿三从四德的叮嘱一番。后,谢绝武氏夫妇的挽留,挎着花篮告辞而去……
牐 不久,武母怕出变故,便与丈夫商定,择吉日,给儿子完婚。这送上门的儿媳妇,勤快孝顺,且懂诗书,武家之子学业更有长进。武氏夫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牐 次年,武家之子正欲赴京赶考,却患严重眼疾,几乎不能视物,请名医诊治,不愈。吴氏夫妇焦急万分,儿媳更是默默垂泪。
牐 那老妇挎着花篮不期而至。听武母和女儿讲到此事,便令女儿扶出女婿,然后,将花篮端到他的脸前,掀开覆盖的蓝布,篮中金光流射,馨香四溢。
牐 老妇问:“好女婿,睁开眼瞧瞧,这花篮里有什么?”
牐 武家之子努力睁眼观瞧:“好漂亮的金鱼啊。游得真自在。”
牐 老妇又将蓝布覆盖好,笑称:好了,好了。
牐 武家之子眨了眨眼,环视四周,居然视物清晰。眼疾已除,武家夫妇甚是欢喜,对亲家母感激不尽,请她无论如何也要在家里住上几天。老妇再次谢绝。
牐 临走时,老妇叮嘱:“女婿呀,你此次进京赴考,必中三甲。且记,若逢皇上御考,且求他一件事,求皇上招我进宫,亲眼看看我的花篮金鱼。”
牐 武家之子点头称是。后,武家之子不解,询问爱妻。
牐 妻子只说:“我的母亲乃狐女,苦心修炼,盼望升仙。但需,真龙天子开金口玉言,赞一声‘真好看’,才能真正升仙。”
牐 武家之子半信半疑。
牐 他进京赶考,果金榜题名,高中头名状元。皇上招前三甲,殿前亲考,见这武家之子对答如流,才华出众,很喜欢,有招为驸马之意,故问其家眷情况。武家之子如实回答,并提及岳母和她的花篮金鱼,求皇上能亲眼瞧瞧。
牐 皇上听罢,很感兴趣,恩准。
牐 三天后,武家之子带岳母进宫。拜见皇上,那老妇将花篮献上。
牐 御前太监掀开蓝布查验,金光流射、馨香四溢,只看得目瞪口呆,他赶紧将花篮呈给皇上观赏,皇上往花篮中一瞧,花篮中一掬清水盈盈,几尾闪着金光的小鲤鱼,在溢着清馨的水中,摇头摆尾,来回游动。
牐 那老妇忽问:“皇上,您看这花篮里的鲤鱼,好不好看?”
牐 皇上啧啧称赞:“好看,真好看啊。”
牐 话音刚落,那老妇竟然冉冉升起,说了声:“谢皇上赐龙言,助我升仙。”随即飘出大殿,飞天而去……
牐 那花篮金鱼也化成了一只翡翠玉篮,篮中还镶嵌着金光闪闪的鲤鱼呢。此物,被皇上收藏于宫中。
牐
牐 (流传于胶州民间的传说)
牐
牐 [某MM]曰:看过一部香港电影中,有一个想升天做神仙的,但需一个人真心的说声:我爱你。才能升仙。最后,也是真的升仙了。与这篇文中的故事,相似的是,都需要一句真心话。
牐 [某君]曰:也不知神仙们都生活在哪个星球上。嘿嘿。
牐 [笔者]曰:楼上的MM所提及的那部港片,我也看过。的确如此。
牐 这是当地流传的故事,挺古老的。
牐 别的不想多说,只是发现,神仙在以前是褒义词。可如今,在现实生活中,却成了嘲笑、戏弄人的词。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7 编辑 ] 《木楼命案》
解放初期,岛城郊区某镇,有一座土木楼院,独门独院,地处偏僻,虽幽静却略显阴森。
此木楼原属解放前某达官贵人,已举家逃往国外,唯剩老妈子孙老太。孙老太年近七旬,独居楼底,便将楼上租给过往行客,收微薄租金,得些收入。
租出不久,却连发命案。先是一外省中年客猝死二楼卧室床边,一月后,又有一布贩老头儿死于二楼卧室床上。两死者面部均呈现怪异之状,死前,象是受到极度惊吓。
人们议论纷纷,都说这木楼闹鬼。木楼周边连白天也无人敢近。孙老太摇头叹气:唉!就挣这么点儿钱,老天爷都不让呀!
当地公安局虽未查出结果,可认为其中必有蹊跷,便将此案上报。不久,上级研究决定,暗派曾获嘉奖的某部队侦察连长韩铁和女公安刘颖,化装成外地来的年轻夫妇,秘密前往木楼侦破“鬼案”。
这日,韩铁、刘颖乔装赶到木楼,先在周围转了一圈,并无发现。后,敲门而入,孙老太见又有客至,喜出望外,这次,她先收了房钱,才将二人送上楼去……
晚上,吹灭油灯,韩连长让刘颖藏到卧室的沙发旁。自己合衣躺在床上。二人手里都紧握着手枪。
半夜,秋风劲起,木楼屋顶隐隐有响动。
突然,“哗啦啦”声响,屋顶猛然向两侧分开,月光闪映,一面目狰狞吐着血红长舌、裹着黑纱的厉鬼,横身自屋顶开裂处,朝床上扑来……
一瞬间,韩铁急速抬手向上“砰、砰”打了两枪,并顺势翻落床下。
那黑纱厉鬼受惊,倒飞出屋顶。
沙发旁的刘颖强压惊恐,在沙发旁补射了两枪。
“哗啦啦”屋顶兀自合拢。
韩铁不愧是侦察连长,猛然跃到窗前,踹开窗户,猴子般翻身窜上楼顶,借月光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
回到卧室,刘颖已点亮油灯,二人发现地上有血迹。鬼也会流血?韩铁忽然想起孙老太,便带刘颖冲下楼,敲响房门。
门开了,孙老太哈欠连连,面带不悦:“三更半夜地折腾什么呀?”
韩铁冲进屋内察看了一番,并无异样。随后表明身份,孙老太这才明白二人是公安,急忙搬椅子让座,把房钱也掏了出来……
很明显,孙老太身上无枪伤,神情自然,好像与此事无关。
次日,韩铁刘颖与前来增援的当地公安人员汇合,又将木楼仔细搜查一番。在二楼夹墙里搜出一批枪支和定时炸弹等军火。
他们又发现楼顶原有的一扇旧天窗,已被人改装成带有机关、可以开合的假屋顶。院墙外通往后山的小路上,有零星血迹。他们立即召集民兵搜山。
公安人员和民兵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搜出了两名潜伏特务及牛筋绳索、鬼面具、黑纱衣、手枪等。其中一瘦小的特务,左肩有枪伤。
经审讯,是那瘦小特务装扮“厉鬼”,腰系牛筋绳索,由那粗壮的特务吊着,制造了这几起“鬼案”。那外省中年客,吓昏后,被特务用毛巾捂住鼻口,窒息而死。那布贩老头儿直接就给吓死了。
(流传于胶州城)
[某君]曰:好些年没听反特的故事了。
[某叟]曰:我听的那个版本,是说那孙老太装的鬼,这老太太是个老特务。
[某老太]曰:别听楼上的瞎说。据我所知,那看守木楼的一直是个老头儿。这老头儿才是个老特务呢。
[笔者]曰:此事,大概是七五年,听一位曾居住胶州城的老奶奶讲的。
之所以选这件事,一方面是看到现在拍影视的,用钢丝绳吊着演员们飞来飞去。原来,这一招很早就有运用的,呵呵。另一方面,听老奶奶说,这特务装鬼,是为了制造混乱、扰乱民心搞破坏。
少年时,曾看过小说《滴血的钞票》,也是讲特务装鬼的事,其目的,是那钟楼上有秘密电台,想让人们不敢去那里,以免被发现。真是欲盖弥彰呀。竟有这么蠢的特务?!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8 编辑 ] 《铜人炉》
牐 八十年代,山东某地。
牐 果园主赵哥,开挖田地,扩建果园。 挖出一铜人炉。
牐牳寐,铜铸,炉门旁,连,头挽发髻的古铜娃娃一个,手持铜蒲扇。
牐 赵哥,好奇,于炉中添枯草、干柴,拉开炉门,从炉下点燃。火燃不久,忽见,铜人手中之蒲扇,竟冲炉门处,上下煽动,炉火骤然旺起。
牐 赵哥又将炉门,虚掩一些,铜人的蒲扇顿停,再将炉门完全敞开,铜人的蒲扇又煽动起来……
牐 真乃精灵宝物,赵哥惊喜万分。
牐 闻县城供职的好友,回村。赵哥,遂请其来家中观赏。
牐 观罢演示。好友拍案惊呼:“此乃文物也。且,是文物中罕见之精品。收好,待我请有关专家前来鉴定。肯定很值钱。”
牐 当晚,赵哥兴奋难眠,便将铜人炉至于桌上,灯下,见其炉,土渍未净、锈迹斑斑。心想:专家欲来鉴定,应擦净为好。
牐 先用湿白布拭去土渍,后,用刀片轻轻刮掉铜锈,反复擦拭,铜人炉,立刻,光亮如新……
牐 几日后,好友果请得有关专家而至。赵哥取出铜人炉,请专家鉴定,此专家一见,眉头紧皱,问:“谁人擦过?”
牐 赵哥答:“见铜锈斑斑,我便刮了刮、擦干净了。”
牐 专家急曰:“刮下的铜锈,放在何处?快让我看。”
牐 赵哥疑问:“铜锈扔进了屋后的沟渠中,早已被水冲掉。要铜锈何用?”
牐 专家长叹一声:“唉!完了。此物不值钱了!”
牐 …… ……
牐 经专家一番讲解,赵哥顿悟,顿足捶胸,懊悔不已。
牐
牐 (此事流传于山东地区) 牐
牐
牐 [某友]曰:难道铜锈比铜人炉还值钱?
牐 [某君]曰:俺要是有这等好命,绝不会做这蠢事。
牐 [某MM]曰:净放些“马后炮”。
牐 [某君]回曰:楼上的好像在说我呀。瞧我别扭,是吧?我又没惹你。
牐 [某骄子]曰:瞎传的。铜人摇蒲扇,动力从哪儿来呀?古人还不至于这么聪明吧?
牐 [笔者]曰:曾观央视的《文物鉴赏》节目,得知,有些金属文物刮磨得干净,会造成文物难以保存。而且,还听说,有的金属文物,须通过其锈渍,才可鉴定出年代。
牐 此事,只是个传说。
牐 [笔者]猜想:其动力,是否是通过热能而来?或者是象钟表那样,通过上发条,使铜人摇蒲扇,并由炉门来控制它的关启。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8 编辑 ] 《巨鼠》
牐 大约是七几年。传言。
牐 某地,一地处荒郊之塔楼,夜深时,常传出“咚、咚、咚”的怪响。
牐 该塔楼已久无人至。凡见狗、猫等物进入,均不见出。更甚者,竟说,曾见流浪之人,晚间,进塔楼歇息。不久,便闻惨叫声,再没有出来过。
牐牬哟耍更无人敢靠近塔楼,各色传言,顿起。
牐 当地驻军,派一侦察排,前往侦察,欲探个究竟。
牐 那夜,侦察排全副武装,开着十几只强光手手电,持枪摸进塔楼底层。但见,里面落尘遍布、污秽不堪,靠近楼梯处,有狗、猫等尸骨。塔中,气味腐腥,令人作呕。
牐 侦察排沿木制楼梯,盘旋而上至二楼,又见,地上,竟有骷髅,并有不明动物的大爪印。忽然,楼上,“咚、咚……”怪声响起。令人毛骨悚然。
牐 战士们抓紧冲锋枪,又上至三楼。手电一照,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三楼有一群形如小猪的巨鼠,正呲牙咧嘴的欲扑过来。战士们急忙扣动板机,一阵扫射,将这群巨鼠打死。
牐 这群巨鼠中,有几只尾巴上沾有坨状的粪便灰土,估计是下楼时,尾巴上的坨状物,敲击了木制楼梯,发出“咚、咚”怪响。
牐 不知再往上走,是否还有巨鼠。为避免受伤,侦察排遂撤出了塔楼。
牐 第二天,埋上炸药,将此塔楼炸毁。
牐
牐 (流传地不详)
牐牐
[某友]曰:好像听说过有巨鼠的事。
牐牐
[某君]曰:这么大的老鼠,需要跟牛似的猫才能捉。嘿嘿。
牐牐
[某友]曰:楼上的先别笑。那猫若真的受了核辐射,变成牛那么大,也不是不可能。
牐牐
[笔者]曰:从前听此事,总以为是有人瞎编的。前些年,从报纸上看到一篇报道,称:“许多年前,在某沙漠地区,曾有过核试验,人们在该地的一废弃的磨坊里,发现了一些比猫还大的巨鼠,经研究,是受了核辐射,发生了变异。”
牐牐
文中之事,应是从这件事里,流传而成的,那时传媒不发达,加上受限制,所以,只经民间流传,便有了一些演绎的成分。
牐牐
[笔者]设想:既然核辐射能够改变生物基因,那么,能不能运用微小的核辐射,来改变人的基因,使人体中出现可以抵抗、抑制癌细胞的基因,使人类能够彻底战胜“癌魔”。就像中医运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治疗疾病那样。当然,这需要人类能够准确地掌控,核辐射改变生物基因的过程和程度。
牐牐
建议国外那些把大量资金、精力,用于无聊的“克隆人”的人,最好多往这方面的研究投入一下。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9 编辑 ] 《傻子打赌》
牐 明代,胶东附近。
牐 某村。村西有深沟一处,杂草、灌木丛生。曾有,牧童骑牛路过,因斗笠被大风吹落沟中,下沟寻之,再没见回返。
牐 沟中有怪兽吃人之事,流传开来。
牐 有好事村民,持两个葱油烧饼,逗,村中一傻子,言:“你若敢到那沟中坐着,吃了这俩儿烧饼,就再送你十张烧饼。”
牐 傻子,虽傻,却力大无穷,曾搬倒过半大儿的牛。他家中贫寒,见到葱油烧饼,当然馋涎欲滴,便接过烧饼,答曰:“我才不怕呢。”
牐 借得蓑衣、大斗笠,傻子真的奔那大沟而去了。
牐 傻子下到大沟中,披上蓑衣、戴上大斗笠,席地而坐。时近晌午,饥肠辘辘,他大口吃起香喷喷的烧饼。
牐 第二张烧饼刚吃一半,忽闻,身后灌木丛,传出悉悉之声。紧接,有东西在叨他的大斗笠,“梆、梆”作响。
牐 傻子心中不悦,放下烧饼,嘴中嘟哝:“还想抢我的烧饼吃,我掐死你!”
牐 双手猛然往脖后一抡,反手扣住那东西的脖子。那东西拼命挣脱,傻子感到这东西的脖子如小树干一般粗,心知不妙,愈加,死力地卡住。
牐 许是,傻子的力气太大,那东西反复折腾了几十下,渐渐不动了。傻子又挺了一会儿,亦力尽。就松手站起。
牐犠身一瞧,地上,躺着一条丈余长的粗虫,头顶红冠子,异常骇人。傻子,极其后怕,竟放声大哭起来。
牐 那几个好事村民,随后赶来,欲探傻子的生死。一见这等情景,大为惊讶,原来,那粗虫挣扎时,尾部竟将灌木抽得断枝遍地。众人担心粗虫未死,又搬来大石头,将它的头砸烂……
牐 事后,有人问:“傻子,再有此等事情,给你十张烧饼,还敢去否?”
牐 傻子答曰:“再给俺一筐烧饼,俺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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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流传于山东胶东地区) 牐
牐
牐 [某叟]曰:傻子捡了一条命。
牐 [某友]曰:粗虫就是大蟒吧?
牐 [笔者]曰:为两个烧饼搏命,够傻。也是无知者无畏吧。
牐犔讲述者的描述,这粗虫应该类似于蟒,而且头顶有红冠。蟒,一般都是生存于南方。 不知很早以前,北方是否有过?头顶带有红冠子的蟒蛇,就更是一个奇怪的种类了。
牐 [笔者]思量:以前,常听说,有人因逞能或贪小利而打赌,结果受伤、丢命。特别是,争强好胜的年轻人。何苦去做这等傻事呢?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9 编辑 ] 《鬼打墙》
八五年,即墨。
牐 夜间,三十有余的辛某,酒醉,骑自行车,于朋友家回返。
牐 此条乡间沙路,几乎每日必经。以往,一刻钟,即到家门。可此夜,辛某骑车行驶,足足有一个钟头,还是在这条沙路上转悠,就是找不到家。
牐 他精疲力尽,加之酒力发作,遂下车,盘腿而坐,片刻入睡。
牐 醒来时,已天亮。辛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居然卧于红薯地里,自行车就支在身旁。
牐 红薯地,离那条沙路至少三十米。其间,土坎条条,辛某不知,自己昨夜是怎样骑车,越过这条条土坎(俗称:地瓜岭),睡进红薯地里的?
牐 村中老者曾解释曰:辛某遇上了,‘鬼打墙’。
牐 八二年,蓬莱某村。
牐 村中,在麦场上,放露天电影。
牐 彭家之子,小拴,年方十二。夹于人群之中,欣赏《南征北战》。
牐 放映结束,已至半夜,小拴随众人起身离场。径直,往家中走去。小拴家,距该麦场仅有二百米,小拴却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牐 其父母,整夜,未见儿子回家,以为出事了,急唤邻里朋友,一同寻找。
牐 几乎天亮,终于,在距村口十几里的路上,发现小拴。发现时,他还在不停地往前走。问他如何走出这么远?
牐 小拴答曰:不知道呀。我就是朝俺家的方向走的,可怎么走,也没有走回家。
牐 众人大为不解。后,有人亦称之为:他遇上‘鬼打墙’了。
牐牐牐
牐 [某叟]曰:这种事,真有。我就有过,特别是上了年纪以后。
牐 [仁者]曰:这种现象,应该是属于梦游。
牐 [智者]曰:辛某是酒醉所至。小拴是因天黑迷路罢了。
牐 [笔者]曰:此类现象,的确常有。我分析,除酒醉、天黑迷路外,还有行路时,脑子里想事儿,且,想得很投入,很容易出现这种“鬼打墙”。
牐 至于辛某,如何骑车越过条条土坎,卧于红薯地?
牐 我想起一件事,前几年,在金华路和四流南路交叉口处,某夜,有人将货车开上了路边的交通亭上,呈“人”字形支撑在那里。人在醉酒或半睡眠状态下,会做出一些不可思量的事情来。那辛某,骑车越过条条土坎,卧于红薯地之事,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牐 再者,国外科学家在做催眠的研究时发现: “ 科学家们有一次做试验的时候,要人们伸出双手托砖,时间越长越好。人们在一般状态下只能托5分钟,可处在催眠状态下连女性也能托半小时。体层X照片表明,如果说在正常情况下,大脑的两个半球在同时工作,那在恍惚状态下只有负责情感和艺术创造力的右半球在活跃,它像是‘压抑’了负责逻辑和智力的左半球的任何企图,让人就知道傻乎乎地托着砖。”
牐 [笔者]猜想:人在极度疲劳、醉酒等情况下,大脑很容易进入类似于上述,科学家们所说的这种 “恍惚状态”。所以,才出现了像文中这些奇怪的现象,这应是“鬼打墙”现象的真正根源。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49 编辑 ] 《猎狐》
牐 解放初期,即墨有猎手张某,枪法极准,远近闻名。
牐 那日,上山,于树林中先猎得一兔,又发现,一短耳狐狸狂逃,张某知晓,那是条人狐。(猎手中曾相传:狐分草狐、人狐。草狐但猎无妨,而人狐,不可猎,此物神道,凡伤及人狐者,常遭报复。)
牐 张某虽已中年,却性格倔强。觉此一日,猎物不多,便抛开顾忌,举枪,扣动扳机,射向那条奔跑的人狐。似未击中,那人狐窜入草丛,消匿。
牐 事隔几日。
牐 清晨,张某扛枪,又至那片树林,狩猎。多时不见猎物出没,就倚树而蹲,将猎枪、火药袋,放身侧,点上一袋烟,边抽,边朝树外观察……
牐 再说。张妻,见时近中午,遂来到厨房做午饭。灶边,置蒲团一个(注:蒲团,山东农村草编的圆形坐垫,直径尺余,2、3寸厚。)张妻跟往常一样,取来草秸,随身往蒲团上一坐,欲生火做饭。
牐犓知,刚坐到蒲团上,猛听“砰”的一声,蒲团爆炸,张妻臀部被炸伤。
牐 此刻,张某正焦急而归,进门就喊:“老婆,可见我的火药袋?我记得出门时挂在猎枪上,可怎么也找不着了。刚才是什么东西响呀?”
牐 张妻从冒着烟的厨房里爬出,哭骂道:“你这该死的,把火药袋塞到我的蒲团下,想害死我呀?”
牐 张某愕然,忙跑进厨房察看,见蒲团炸燃,四周零落着自己的火药袋碎片。
牐牬哟耍张某不再猎狐。
牐
牐 (此事流传于即墨。) 牐
牐
牐 [某老太]曰:狐狸跟黄鼠狼不同。黄鼠狼折腾人,狐狸不折腾人。不过,这张某开枪伤着狐狸了,可就不一定了。
牐 [某友]曰:真是那狐狸干的?不可思议哦。
牐 [某君]曰:这狐狸够精灵、够歹毒。
牐 [笔者]曰:据传说,民间的猎手们将狐狸大体分为两种,草狐和人狐。草狐耳朵长,人狐耳朵短,似人的耳朵。
牐犇切┧谓会变人形、会附人的狐狸,就是指上述的“人狐”。
牐 文中的那个火药袋,到底是狐狸所为,还是,张某家的孩子,偷其火药袋玩,藏于蒲团下,而张某出门时又未察觉。
牐 这个,我可真不敢妄下结论。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50 编辑 ] 《七寸子吸影儿》
牐 大约,清末民初。胶莱乡村。
牐 某家男孩铁柱,十四、五岁,其母守寡。
牐 一日,铁柱背篓,去山岭割草。 时值仲夏,晨阳高照。铁柱割得半篓青草,起身擦额上汗水。突见一条小蛇,蜿蜒爬来,铁柱好奇,待那小蛇靠近,弯腰,挥镰刀,将其蛇头削落。
牐 须臾,又有小蛇爬来,铁柱依旧挥镰刀削落其首。瞬间,有小蛇又至,铁柱干脆蹲下,挥镰刀,削了一条又一条……
牐 半晌,被他削死的小蛇,三十有余。见,再无蛇至,铁柱起身取背篓,欲将死蛇装入。
牐 刚提起背篓,猛然发现,一条七寸多长、擀面杖粗细的蛇,一拱一拱的,已爬进他投在地上的身影里,距他仅半步之遥。铁柱知,此乃剧毒的“七寸子”蛇,他扔下背篓转身狂逃。一路回望,那条“七寸子”,虽行速不快,却紧追不舍。
牐 跑回家中院内,遇母,铁柱言道:“娘啊,有条‘七寸子’在后面追我。可能是我用镰刀斩了它的一窝子孙,它追来咬我。快把我藏起来吧。”
牐 其母一惊,慌乱间,见天井中的土台上有一口空缸,急唤铁柱蹲上去,后,翻过空缸,将铁柱严严实实地扣于土台之上。其母高声道:“我已将你扣住,那‘七寸子’拱不进去。我唤乡亲们前来打蛇。”言罢,搬木梯上房,急唤四邻。
牐 此刻,那“七寸子”已进院中,爬上土台,吐着蛇信子,贴着倒扣的缸沿与土台面的接缝处,转了一圈后,就爬下土台,出院门而去。
牐 待邻居们,持捉蛇具、铁锹、石头等赶来,那“七寸子”已消失无踪。大家连忙搬开土台上的那口缸,却见,铁柱竟面色发黑、全身僵硬,已亡。其母悲痛欲绝。
牐 后,发觉铁柱全身并无蛇咬之痕,村中有老者言曰:是被‘七寸子’吸了影子,而死。
牐
牐 (流传于胶莱地区。) 牐
牐
牐 [某君]曰:真惊了。还有这么厉害的蛇?
牐 [某叟]曰:“七寸子”的确剧毒。不过,好像没那么粗。难道是“七寸子”蛇王?
牐 [某友]曰:我也听老人讲过,以前,在崂山里,有“七寸子”。很毒。吸影儿之说,有些玄乎。
牐 [笔者]曰:民间传说,将“七寸子”神话了。
牐 据说,“七寸子”并不是什么会吸人的影子,而是,其口中之剧毒,在距人一尺内,能够喷射到人的身上。
牐 那铁柱,于仲夏时节,去割草,必定短衣短裤,依上述所言,应是在发现“七寸子”转身逃时,腿脚上已经被喷中了蛇毒,蛇毒从汗毛孔渗入,只是没有察觉。
牐犓在奔跑回家的过程中,加速了血液循环,同时,也加快了蛇毒在体内的扩散。铁柱是中剧烈蛇毒而亡。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50 编辑 ] 《伞姑》
牐 传说,明代,胶东,刘家殷实,膝下,独子满仓,寡言少语。唯喜绘画,画工甚精。 十七岁时,其父母双亡,家境败落。满仓卖画为生,虽年逾二十,却未曾娶亲。
牐 这年腊月,满仓至大集卖年画。归时,购一油纸伞。
牐 晚间,满仓将伞撑开,置于屋中八仙桌上。忽然,烛光频闪,一美丽女子从伞上飘然而下。满仓跪倒,惊云:“神仙姐姐!”
牐 那女子,自称:伞姑。
牐 ……伞姑,为其洗衣做饭,亦喜学画,不曾出门。可,不久,村中皆知,满仓不知从何处,娶回一仙女。
牐 某日,婶娘,路遇满仓,言曰,其子娶亲,请他带仙女,前去捧场。
牐 满仓勉强应允。
牐 表弟大喜之日,满仓与妻,携伞前去。众人一见,目瞪口呆,果然仙女。新娘已无人理睬。
牐 此时,喜庆锣号声骤起,那伞姑,极恐惧,玉体一摇,竟化白蛾,西飞而去。
牐 满仓大哭不已。婶娘见状,遂备白马一匹,满仓将那伞缚于背上,翻身上马,朝西北急追……
牐 追赶多日,不见影踪,盘缠用尽,满仓卖掉白马,换了一副货郎挑子,走村串乡,做起货郎。
牐 那日,满仓摇拨浪鼓,进一山村。行至,某大户门外,这家的后院门中,一丫环叫住他,声称要买彩线。
牐 进院内,此家小姐前来选彩线。满仓转身一瞧,不禁喜极而泣,自背上取下那伞,哽咽:“伞姑啊,我寻你寻得好苦。”
牐 伞姑亦落泪曰:“夫君,我知你要来。使丫环在门前等候。我是蛾精,怜爱你绘画之才,善良心性,与你相近。现,爹娘将我捉回,囚于家中。扬言,若你寻来,必害之。你还是早早回返吧!”
牐 满仓誓死不回,并要拜见二老,求他们成全……
牐 满仓去堂上拜见岳父母。那二老大为不悦,商议片刻,道:“好女婿,千里来寻,不易。好吧,你先去北屋歇息,今晚三更,后院门处,可带她走。”言罢,拂袖而去。
牐 近三更时,满仓携伞到后院门,伞姑已在那里,对其叮嘱:“夫君,我进伞后,你沿此路快跑。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打开这把伞,不然,你、我永世都不能想见了!”
牐 满仓撑开伞,让她飘然跳入,随即,将伞合紧,撒腿猛跑。
牐 不多时,天上忽降冰雹,如鸡蛋大小,他头顶被砸得鲜血直流。满仓未开伞,依然前奔。
牐 突然,身后,传来狂叫:“小子,还想跑,看刀!”
牐 满仓扭头,见一肩生双翅的巨怪,抡刀向他砍来。满仓刚想举伞抵挡,想起伞姑藏于伞里,只能作罢。那刀,中其后背,皮开肉裂,满仓强忍剧痛,趔趄前行。
牐 奔跑许久,天渐亮。冰雹顿停,巨怪消匿。满仓累得几乎瘫倒,此时,伞姑在伞里大喊:“夫君停下吧!快放我出来!”
牐 满仓停下,全力将伞撑开。伞姑跳出,拉他一起回身跪倒,言称:“多谢爹娘成全!”
牐 一阵疾风吹过,满仓揉了揉眼,再定睛看时,惊讶,远处的那座山村,已变成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自己身上的伤,也消失了。
牐 伞姑起身,长叹一声:“唉!爹娘,看你对我一片真情,耗千年之修炼,助我化成常人,我法力也尽失了。”
牐 二人归家之后,经伞姑打理,家资日渐丰盛,成当地富庶大户。共得三子一女,皆,极具天资。
牐
牐 (采集于胶县的神话故事。) 牐
牐
牐 [某MM]曰:满仓宁死也不打开伞,经受住了考验。这才是生死恋嘛。
牐 [某君]曰:赞同楼上的观点。我也喜欢画画,我将以我的生命去爱,我那不知在哪儿的MM。
牐 [某MM]回曰:你的这席话,挺感人的嘛。晕倒。
牐 [某君]笑曰:哈哈,我终于忽悠晕了一位。
牐 [笔者]曰:蛾精的故事,在《聊斋志异》里,好像没有。
牐 这种,民间的爱情神话故事,大多出于,封建社会,人们对爱情自由的向往。据我分析,这大概是以,某小画工给大户人家画樑,与该家小姐一见钟情并相爱,最后,私奔成功的故事为原型,经民间演绎、神化而成的。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51 编辑 ] 《白胡子老爷爷》
牐 八八年仲夏,莱州。
牐 某村,顽童程锁,六岁,随同村玩伴,于田边,上树摘蝉。
牐 程锁,身形灵巧,爬之树上,摘蝉两只。又见,一横枝处,有蝉,随即,沿横枝攀爬过去,欲摘之。不慎,坠下,恰落入树下一机井内。
牐 该机井,高约三、四米,直径亦数米。所幸,已枯竭,井底土质又较松软,未摔伤。程锁,井中大声呼救,玩伴们均六、七岁,不知如何施救,便一同往程锁家中跑去,告知其父,前来解救。
牐 约二十分钟,其父等人,匆匆赶到,惊见,程锁,正坐于机井口边。
牐 其父,将程锁扶起,行走几步,无恙。其父与众人大为疑惑,争相问他:“你是怎么从井中上来的?”
牐 程锁答曰:“是一白胡子老爷爷,将我从井中抱出。”
牐 其父问:“这个白胡子老爷爷,是怎样的长相?”
牐 程锁挠着头,回想半晌,说:“白胡子老爷爷,有长长的白胡子,头很大,光溜溜的没有头发。”
牐 众人,又纷纷问他:“那白胡子老爷爷,是怎样把你抱出来的?他穿着什么样的衣服?那白胡子老爷爷,朝哪个方向走了……”
牐 可,无论怎样问,程锁却懵懵懂懂地回答:“不知道。”
牐牎… ……
牐 事后的几年中,关于白胡子老爷爷的事,其家人又问过程锁多次,他总是回答不出来。
牐犚颍程锁描述的白胡子老爷爷,酷似神话中的老寿星,于是,村中风传:程锁有福,被神仙老寿星,自井中救出。
牐
牐 (流传于莱州的真实故事)
牐牐牐
牐 [某老太]曰:这程锁定是大福大贵之人,才得神仙相救。
牐 [某友]曰:我下过乡,象这样的机井,六岁的娃,是绝对爬不上来的。有点奇怪。
牐 [某君]曰:奇怪的是,除了“白胡子老爷爷”的长相,其他的,程锁怎么就回答不出了呢?
牐 [笔者]曰:我想,救程锁者,不是什么神仙。应该是人。
牐 [笔者]认为:应是路过此地的一位白胡子老大爷,听到呼救声,因砍柴、背庄稼等,恰巧,带着绳索,他便将绳索一头拴于井旁树干,另一头抛于井中,抓绳索下井。然后,将程锁抱于怀里,让其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再攀绳索、脚蹬井壁而爬出。救上程锁后,就匆匆离去啦。
牐 据悉,那位程锁上学后,学习成绩拔尖。但,十五岁时,患病辍学。至今,病未痊愈。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51 编辑 ] 《磨房轶事》
牐 七十年代中期,高密某生产队终于拉上了电,农家亮起了电灯,好不喜人。
牐 不久,生产队建了一个磨房,率先用上了电磨,磨米磨面当然又快又好。相邻的村庄也纷纷将待磨的粮食送来,每日电机欢唱,一派繁忙景象。
牐 生产队让老白同志专门负责磨房的事宜。老白历来兢兢业业,是很有责任心的人。
牐 电磨用了半年多,在老白和村里电工的细心保养下,极少出故障,运转顺利。磨房每天晚七点准时停工,老白总是将大门锁得紧紧地才归家。来日,早八点再去开门开工。
牐 可,有段日子却出了怪事。老白早晨到磨房开门,听到里面的电磨正在“轰轰”运转,他急忙开门锁,边推门进去边喊:“谁在里面瞎捣鼓?”
牐 寻遍磨房里的每个角落也未发现有人。昨夜,放在屋里待磨的麦子,竟被磨好了,一份份井然有序地堆在电磨旁边。老白心想:定是村里的哪个调皮小子,半夜爬进来合上了电闸,用电磨磨麦子玩儿。
牐 连续几天如此,老白怕有人把电磨弄坏,便将此事告知生产队。生产队派民兵和老白一起在磨房外守夜,欲查出捣蛋者。夜晚,他们藏在磨房的四周,却始终不见来人。半夜,忽听磨房内的电机又响了起来,老白和民兵们擎着手电筒,猛地踹开门冲了进去,老白迅速拉开电灯,屋里,除电磨正在运转工作,连个人影也没有,可电闸的确是被人合上了……
牐 此蹊跷之事,引得村民们纷纷猜测,大多认为这就是前人常说的“鬼推磨”。
牐 老白根本不信,还没听说过有会玩儿电的鬼呢。但,总这么折腾,那电磨肯定要出事故。咋办呢?
牐 村中的电工有了一个主意,晚上,磨房关门前,他用一根铜丝缠在电闸手柄上,并且通上了电。他言道:“老白叔,明儿早晨,你千万要等我来了,再开磨房的门。”老白点头答应。
牐 次日早八点,老白准时来到磨房门前,里面静悄悄的。等电工来了后,他打开门锁,两人一起推门而入。进屋后,突然发现,在电闸下的墙边,有三只狗獾呈“叠罗汉”状,瘫在那里,已经被电死了……
牐 从此,这磨房没有再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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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流传于高密地区的传言。) 牐
牐
牐 [某MM]惜曰:呀,可怜的狗獾们。那电工太坏了。
牐 [某友]曰:狗獾?是不是鲁迅笔下的“偷吃西瓜的獾”啊?这小东西挺聪明的呀。
牐 [马不停蹄]笑曰:我提供的这个素材,楼主拖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写出来呀。呵呵。
牐 [笔者]曰:首先感谢 [马不停蹄]兄,给我提供的这个素材,因当时缺乏年代和发生地,我没有贸然的写。前段日子,我在搜集故事的过程中,得知高密曾发生过这么一件事,大体意思与马兄提供的素材相吻合,估计是同一件事情。那就请马兄看看,多提宝贵意见。呵呵。
牐 狗獾虽属鼬科,但外形与黄鼠狼由较大差别。狗獾是很狡猾的夜行动物,人们很少见到,它在胶东地区的数量现已不多了。
牐犞劣冢文中“昨夜,放在屋里待磨的麦子,竟被磨好了,一份份井然有序地堆在电磨旁边。”这一点,有演绎夸张的成份。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7-4-18 03:5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