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中西两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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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天涯
德国篇
雨果将我喊到花园里,说是介绍个朋友。
他叫作瓦格里,已经坐在太阳伞下,他伸出的手,软得像条面粉,没有一丝力气。与其说他坐着,还不如说他瘫在靠椅上。
瓦格里得了像科学家Steven Hawking一样的病,腿不能走,手不能提,腰挺不直,脖子有点歪,还好,能坐,还好,头部没有问题。语言有点大舌,不过—还能听得清他的表达。
他的脑子非常健全,世界大势,中国国情,文化艺术,生活琐事,都能谈得津津有味。
瓦格理是大学教授,他说,好希望能够去中国讲学。那语气,就像他马上可以自己上飞机。可是,他喝啤酒,要雨果将杯子放到他嘴边,喝完,雨果再用纸巾为他擦嘴。
雨果还用叉子,将水果送到他的口边。。。看雨果熟悉又自然的动作,他们之间的默契,不是一年两年了。
瓦格里的妻子,高挑苗条,美丽大方,像城里长大的女孩,不像雨果太太农村朴实略微胖胖的身材。她俩是护士学校的同学。瓦格里,当年是他们的导师。
瓦格里的孩子好可爱,在上次介绍爱做家务的孩子里,相片中,其中最小的,就是他俩的儿子。还好,孩子非常健康,没有一点遗传,倒是遗传了父亲那双智慧的眼睛和母亲漂亮的脸蛋。
整个下午和晚上,两位太太,为了晚餐,忙进忙出,三个小孩在一边玩,我们三个喝酒,喝咖啡,聊天。雨果一直像个专业护士那样,无微不至得伺候着老朋友,举手落手,非常小心,好像瓦格里的骨头,随时会断裂,散落。。。这是种肌肉萎缩症,目前,只能控制,无法医治。无可奈何的是:瓦格利在大学教专业医生:如何控制和使用药物。
晚饭,也是雨果喂瓦格里,看两位太太悠悠的在喝酒,聊天,好像这样的情景,早就成了他们的习惯生活。我要适应的是,如何平静地看待这有些悲哀的一幕又一幕。
临别,雨果将瓦格里抱起来,放在汽车的座椅上,瓦格里为了增加营养吧,食量不小,体重也不轻,要是我,可能抱不动,关键,有力使不上,活动位置空间有限。折腾了一番,我看,大个子运动型的雨果,也出了大汗。回到家,瓦格里纤弱的太太如何抱得动?雨果的太太苦笑着说,抱不动也要抱呀,她是专业的护士呀。。。
我看瓦格里太太面容,的确有点倦意,可是,看不到晦气和酸苦,她在布置晚餐时的从容,随意,我感觉到了一个女子内在的深情和毅力。
雨果将瓦格里安置好进入汽车,检查了安全带。他蹲在地上,和瓦格里继续谈话,好像好不容易见一次面那样,依依不舍—在瑞士的时候,他和任何一位老朋友都没有这样得温和,柔情,细心和亲切。。。他蹲在那里,足足有20分钟。
看着他们的车开出大院,想起瓦格里太太回家后的艰苦情形,我忍不住问:
“这怪病,哪年发生的呀?!”
“ 恋爱时好好的,结婚前一年才发的病。”
“结婚前?”
“是的。”
“。。。。。。”
(中国篇)
小霞刚满师,32块一个月。一个月饭票先买好,自行车上下班,家里没负担,日子过得清闲自在,该是谈男朋友的时候了,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和那些个对阿鲁主动示好的女同事比起来,她简直有点清高了。
不过,她也不拒绝阿鲁的友情,所以,我也有机会看到她小巧玲珑的江南姑娘的标致模样。她下巴尖尖,眼睛圆圆,不高,可是有挺拔感,自信十足,却没有侵略性。
上海有些女子,七分姿色,充作十分来使,大有“持靓行凶”的架势。小霞却是有八分姿色,收起两分,留给有心人去发掘,还有两分,不是每个人能看得到的了。。。。。 $m27$ $m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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