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奇物语 I 》--作者:蛋挞yoyi
序搜奇馆的门口总是坐着一个人,
不知道是客人还是老板,
就这样一直坐了几个世纪……
欢迎光临搜奇馆,
这里的事都很离奇,
不一定都和鬼怪有关,
不一定很恐怖,
但一定与您有关……
[ 本帖最后由 享受人生 于 2008-3-3 17:29 编辑 ] 秋千
我家对面的公园里有个秋千,平时有空的时候我总爱陪着儿子去那里玩耍。
这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妻子和儿子已经进入了梦想,看他们的表情,我知道梦里一定有我,因为他们看起来如此的快乐。
轻轻带上房门,走到工作间,今天我得继续写的恐怖小说。
当我打开台灯,准备拉上窗帘的时候,我发现公园里的秋千竟然在自己晃动!
好奇心令我打开窗子,没错!秋千的确是在自己动!难道……
连续几晚,秋千都在自己动!
好奇心战胜利了我的恐惧感,拿着DV,我走下楼,一步步走近秋千。
秋千依然自己动着,嘎吱,嘎吱……
刚我走近的时候,发现了秋千的坐椅上栓了条鱼线,顺着鱼线,我发现了躲在草丛里的人,一个孩子。原来是孩子的恶作剧。
“你为什么还不回家?”
“我家没人。”孩子看着我。
“你住哪里?”
孩子指了指他家的方向。原来就在我家的隔壁。的确,他家的灯是关着的。
“孩子,先去我家吧。”
孩子天真地点了点头。
我抱起孩子,回到家里。
第二天一早,我去敲邻居,想告诉他,孩子在我这里,很安全。
可敲了半天没反应。
这时候,楼上的一个邻居正好下来。
“你是新搬来的吧?”
“嗯。”
“别敲了,这家人早搬走了。”
“搬走了?”
“嗯,自从他们家孩子在公园里的秋千上出意外死了以后,他们就搬走了。”
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公园里的秋千又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咳嗽声
阿文回来的很晚,依照惯例打开电脑,QQ滴滴滴滴的乱叫一通。
“群里有闹什么啦?”
阿文点开QQ,群里又是一通的八卦闲聊。除此以外,就是几天朋友的留言和几条QQ新闻。
“没意思!”阿文懒洋洋的往椅子上一靠。
“怎么就没人加我的QQ呀!”
阿文转身去洗澡。
“咳,咳”。空荡荡的房间里传出几声咳嗽声音。那是好友请求的声音,可惜,阿文没听见。
洗完澡出来,阿文看了看QQ,发现了闪烁的信号。这时候,QQ又“咳,咳”的咳嗽了几声。
“洗澡能转运啊?哈哈哈!”阿文迫不及待的点开信息提示,是一个搞传销的好友请求。
“靠!”阿文骂了一句,关掉电脑,转身走进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阿文发现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桌上放着把刀,还有张纸条:还好你用的是QQ。
你的QQ常常咳嗽吗? 小六
小六这辈子没别的本事,除了会推卸责任就是好色。要说长处,那就是他祖传的缩骨术。因为这,他常常可以躲藏在一起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方去偷窥女生洗澡,夫妻过X生活。
不久前,小六因为经常完成不了任务,被老板开除了。很显然,得罪小六的人,他会用他特殊的方式报复。
小六喝了点酒,计算好时间,来到老板家别墅。
首先,他用硬币把老板的车子划花,自然,车是要响的。小六不慌不忙的躲进了边上的一个很小的垃圾箱内。常人看来,那是绝对不可能藏人的。躲过了保安。小六继续他的下一步计划。他来到老板家的浴室窗下,悄悄的打开窗子,把窗帘掀开条逢,用DV对准,无论是老板还是老板夫人,只要能拍到,对小六来说都一样。准备停当以后,小六躲进了附近的草丛里,他事先挖好了一个很小的坑。
没一会,浴室的灯亮了,一切都向小六计算的一样,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开始淋浴。
忽然,一道光闪过。
是电筒,有人来了。小六赶紧躲进坑里。拉了些杂草盖在身上。
接下来,他听到一句话,这是他在这个世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放在这里好了。
没过几天,老板别墅里多了个雕塑,是老板的雕塑,很精致,也很气派,只是,上前参观的人都会说:奇怪,哪里来的臭味呀?
你经常也会闻到莫名其妙的臭味吗?也许…… 猫变
乐是个很善良的人,开了个宠物收留店,专门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小动物。
这是星期二的一个下午,一只小猫闯进了乐的店里,也闯进了乐的生活。这是一只白色的小猫,看起来是那么可怜而无助。乐抱起小猫,是个小姑娘。乐吻了吻她,帮他洗澡,梳理,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小猫的肚子上有一片是黑色,样子象极了桃花。乐索性就叫她小桃。
暑假的时候,东来到乐的店里打工,东是艺术学院的学生。闲聊中,乐和东说起了小桃的来历,说到兴起,乐请求东帮小桃画了很多张素描,还有一些是乐和小桃在一起的样子。
有一天,小桃不见了,乐象疯了一样的到处寻找,可完全找不到。小桃的消失和当时的出现一样,那么的突然,那么的意外。
很快,暑假结束了,东也走了。
乐继续着自己的生意。3年后,宠物收留店已经扩大成为宠物收留所。一切都变了,只是乐对小桃的思念没变。
又是一个星期二的下午,一个女生走了进来。
“请问,有什么需要吗?”乐礼貌的问。
“哦,没什么,我只是看看。”因为皮肤白皙,女孩子脸红的很明显。
乐总觉得这女孩子看起来眼熟。
之后,女孩子常常来所里,但都只是看看,没别的事。
终于有一天,女孩子走到了乐的面前。
“请问,你……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乐楞了一下。
“我……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女孩子竟然这样坦白的说。
“啊!这……”乐被完全吓到了。
“你还记得小桃吗?”
“小桃?”乐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女孩子羞涩地点了点头。
三个月后,乐和这个女孩子结婚了。新婚之夜,褪去妻子的睡衣,乐看见妻子的小腹上有一个桃花样的胎记……
从此,乐和小桃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象所有幸福的夫妻一样,乐上班,小桃在家打理好一切等着乐回来。
又过了三个月。
有一天,小桃不见了,乐象疯了一样的到处寻找,可完全找不到。小桃的消失和当时的出现一样,那么的突然,那么的意外。这次带走的不光是乐的心,还有乐所有的积蓄。
另一个城市,小桃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才是小桃的丈夫,她叫他东…… 洗头
菲儿是个很漂亮的女生,尤其是她的头发更是羡煞旁人。
菲儿固定在一家店里洗头,一周3次,雷打不动。
这天晚上,菲儿照常去了店里,不巧店在装修。菲儿只好去了隔壁一家刚开张的店。
老板客气的招呼菲儿坐下,随便聊了几句后,安排了个新人给菲儿洗头。
“她行吗?”菲儿看了看新人。
“嗯,虽然是新来的,但她服务过的客人都说她洗头特别舒服。”
“嗯,那好吧。”
新人帮菲儿围好了围布。
“请问您用什么牌子的?”
“用LUX吧。”
“好的。”
新人倒了点LUX在菲儿头上,又倒了点水,轻轻的揉了起来
“这样可以吗?”新人试探性的问
“嗯,挺好。”菲儿觉得这双手出奇的柔软但有力道,不时的,新人还倒些温水在她的头上继续搓揉,于是,她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渐渐的,菲儿觉得舒服的几乎要睡着了,不,她是真的睡着了……
突然,短信的声把菲儿吵醒,或者说是吓醒了。菲儿睁开眼睛,是丽发的,问菲儿什么时候到酒吧。
“还要多久”菲儿问。
“嗯……洗是洗好了,要做护理的话,还有1个钟头的样子。”
“哦,那今天不做了,明天吧。”
“好的。”
新人走到老板面前和老板说了几句
老板走了过来,亲自为菲儿吹干了头发。
“怎么样?满意吧?”
“嗯,挺好的,下次就她了。”菲儿对了镜子拨弄了几下头发。转身走到柜台付帐。
一出门,在店的拐角遇见了丽。
“你怎么在这里?”
“你……你没事吧?”丽的神情看起来不大对。
“我没事呀!倒是你怎么了?”
“刚刚我看见你……”
“看见我为什么不进来?”
“我看见一个很恐怖的老太太在帮你洗头,她腐烂的双手就在你的头上……”
“你胡说,怎么可能?”
不信你自己去看呀!
菲儿悄悄的来到店外,她看见,一个客人坐了下来,新人走了过来,和客人说了几句话,倒洗发水,倒温水,帮客人洗头,当客人闭上眼睛以后,一个老太太从后面走了过来,新人站到了一边,老太太继续帮客人洗头,腐烂的双手在客人的头上搓揉的,时不时的,脸上淌下的腐液体还会滴落到客人的头上……
你常在外面洗头吗?洗头的时候会不自觉的闭眼睛吗?小心哦…… 连续杀人事件
“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一个单身女子倒在地上,被黑衣人拖进了巷子里,血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渐渐晕开……
这是A区的第6件杀人事件了。当地警方将这个案件定为恶性连续变态杀人案,之所以定义为变态,原因如下:
A.罪犯通常选择雨夜行凶。
B.被害者被杀后遭受性侵犯。
C.被害者都是胖子。
根据以上作案特征,很快,东人进入了警方的视线。
东人在A区开了一家健身馆,生意一直都不景气,但,自从连续杀人事件出现以后,健身馆的生意一下变的火了起来。来这里的女性为多,大多是来这里减肥瘦身或者学习些简单的自卫术。
警方之所以怀疑东人,原因如下:
A.东人有可能制造这些案件来让大家对肥胖早成恐慌,而赶紧减肥瘦身,
B.东人身体强壮,有足够的体力制服一个身体肥胖的人。
C.东人一直单身。
D.听说东人有雨夜跑步的习惯。
综合以上疑点,警方把东人作为嫌疑人,请进了警察局。
就在东人被关的第二天雨夜,杀人案再次发生。
警方再次陷入迷雾中。
又是一个雨夜,一个单身女郎正在匆匆的往前跑,肥胖的身材让她的姿势看起来有点滑稽。
在一个小巷口,突然,一个黑衣人出现!
没错,就是那个变态杀手!
黑衣人举起手上的棍子向女郎打去,女郎敏捷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棍子,接着一个漂亮的投技,把黑衣人摔在低上,牢牢的压在身下。
这时候,从自周一下出现了许多警察。
女郎站起来,脱掉假头发。是东人。
终于,案件大白了。
黑衣人只是被雇佣的人,真正的主谋是丽花。一个很胖的女生。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警察凝视着丽花。
“我只是想让大家感觉到现在胖女生才抢手。”丽花轻描淡写的说。
心理过程障碍:在心理过程,即认知、情感和意识活动过程中发生的心理困扰。如:感知障碍、注意障碍、记忆障碍、思维障碍、情感障碍、和意志障碍以及综合性的意识障碍和智力障碍。——《实用心理医学全书》 瞬间
华是个摄影迷,绝对的发烧级,但不可否认,他的技术的确很帮。同样的环境、物品、人物,在他的镜头下变的完全不一样。
“没有什么是不美的。”这是华的口头禅。的确,他能捕捉到常人都不会注意到的瞬间。
这是个宁静的夜晚,华拿着相机小区里晃荡,寻找着一切可能被他捕获的画面。
“救……救命”一幢楼的拐角发生了一声断断续续的呼救声。
尽管声音很微弱,华还是听见了。
华赶紧跑到了拐角处,眼前的一幕在电视上如此的常见。
一个女生,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坐在低上,她的前面站了一个魁梧但相貌猥琐的男人,女生边呼叫着救命,边试图站起来逃跑。委琐男很轻易的把女生制服。
华知道,以他单薄的身体,绝对没有战胜猥琐男的可能。到底该不该去帮帮那可怜的女生?华犹豫了,最终,他选择了做一个旁观者。眼睁睁的看着猥琐男在女生的身上做着简单重复前后的动作。
猥琐男终于完事了,华以为一切结束了。但,一道寒光告诉华,还没结束。
猥琐男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刀,高高举起,用力的扎向女生的胸口。
华举起相机,对准了焦距,就在他按下快门的同时,刀也插进了女生的胸口。血在女生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那么的鲜艳……
第二天早上,华被敲门声惊醒,女朋友来找华。
华的女朋友很漂亮,是个平面模特。
“我把拍的照片给我一个朋友看,他说可以帮你推荐很好的工作。”
“是吗?”
“嗯,他希望看些你拍的人物照片。”
“人物?我没拍说。”
“拍我好啦。就现在。”
“嗯。”
华拿来了相机,测光,打光等一切准备停当以后,女朋友摆好POSE。
华对准女朋友按下快门……
女朋友倒在了地下,胸口上有刀刺过一样的伤口,血在女朋友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那么的鲜艳……
敲门声再次响起,是警察。
早上的时候,女生的尸体被发现了。警察来做调查。
“昨天这里发生了凶杀案,你知道吗?”
华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警察往里看了一眼,看见了倒在血泊里的华的女朋友。
警察带走了华……
此刻,暗房里,挂着昨天华拍的照片。那是张构图奇妙而诡异的照片。白皙的皮肤配合着鲜血,实在是很难捕捉的瞬间。
记不得在那里看过这样的一个标语:见死不救,等同犯罪。 我
我是个没自制力的人,特别是对于酒。
上午接到电话,晚上同学聚会。很好,又有酒喝了。
起床,洗澡,洗头,把一切准备好了,剩下要做的就是去洗车了。
洗过的车就象新的一样,我感觉今天一切都那么美。
我喜欢开快车,只要有可能,我会尽可能的开快,我喜欢听风划过耳边的声音,很好听,也很带劲。
时间过的好快,还依稀记得早上接电话时的兴奋心情,现在却已经喝的找不找北了。
好心的同学劝我打车回家,可他们不知道,我更喜欢醉酒驾驶的感觉,那是种奇妙的感觉,人和车就象是合而为一,反正我也说不好,就是喜欢。
开着车,路上已经几乎没有行人,这是开快车最好的时候,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开,和风比速度。
也许是酒精作用,我越开越快,路也变的越来越陌生,我开在一条完全不认识的路上,看起来象是高速公路,但又不确定。
正当我迷糊的时候,突然,我边上的窗子上爬着一个人!
我只能看见的是一张脸,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象是被烧过,五官完全都糊在了一起,还有一些烂肉还迎风飘动动。
我一下被吓的酒意全无了。
那怪物用力的敲打着我的车窗,嘴巴不停的一张一张。我知道,他要吃了我!
我加大油门,希望可以摆脱它。
可是完全没用,怪物象是和我的车子粘在了一起,任由我把油门踩到最大,任由我大幅度的摆动车身……
10秒种后,我冲下了悬崖。
原来我开到了一个正在修建的山路上。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我躺在一边,车子已经完全烧毁了,我也烧的面目全非了。我知道,我死了。
突然,我听见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呼啸声,我抬头看去,是我的车!
我赶紧飞了过去,我看见我在开车,我知道再往前就是悬崖了。我不能让我死。
我趴在车窗玻璃上,用力的拍打着玻璃,大喊:“停车!快停车!”
可完全没有,车子越来越快,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冲向悬崖…… 那个夏夜
那是个暑假,阿吉和阿利被爸爸送到了农村的奶奶家。那应该算是穷乡僻壤的地方。
第一次离开父母,第一次离开城市,第一次离开电脑,很多的第一次让小兄弟两觉得很不适应。
这是一个乡村普通的夜晚,没有了空调的伴随,阿吉和阿利都难以入睡。
阿吉坐了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天空。
“利,睡了没?”
“没,热的睡不着。”阿利懒懒的回答。
“你看,这里的天空要比城里明朗的多。”
“哦,是吗?”阿利坐了起来。
“我们出去转转吧。反正睡不着。”
“嗯,也好。”
小兄弟两说完,悄悄的走出了奶奶家。
不管怎么说,乡村的空气要比城里清新的多。两人边说边聊,不知不觉来到一个河边,河里好象站着人。
两人走了过去,在河边的一棵大树前停了下来。
没错,河里,不,应该是河边站着两个人,一老一少。
“你们是谁家的孩子呀?”老人问了一句。
“我们是前面李家的。”
“这么晚了不睡觉,瞎跑什么呀?”老人好象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没什么。睡不着。”
“哥,我们去游会泳吧。”阿利说
“嗯”阿吉点了点头。
两人往河边走去。
“站住!你们干什么?”老人大叫了一声。
“游泳呀!”
“不行!回去!”老人厉声说到。
“哎呀,你也是,孩子要游泳就让他们游好啦。”老人边上的年轻人开口说。
借着月光,小兄弟两看清了老人和年轻人样子。老人看起来样子就不是好说话的人,年轻人显得有些微胖,笑眯眯的,很是和善。
“就是,这河又不是你家的。”阿吉顶了一句。
“我说不行就不行!”老人瞪起了眼睛。
“这老头就是这脾气,你们别怕,来吧,没事的。”年轻人打圆场。
“敢!”老人大叫到。想是兄弟两侵犯了他的领地一样。
“算了,哥哥,咱回去吧。”
“哼!”阿吉从着老人做个鬼脸,转身拉着弟弟走了。
这一夜,阿吉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古怪老人和那个和善的哥哥。
第二天,阿吉想想还是不服气,再次来到河边。
走到树下,阿吉完全傻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河,而是一个很深很深的泥潭……
那个夏夜,阿吉明白了一些道理…… 感冒了
可能是感冒了,觉得身体比平时重,还不停的打喷嚏。
感冒了,一定是这样。
我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迎面跑过来一只狗,对着我狂吠。
叫就叫吧,反正一路上,好多狗都对我叫的。
实在不想走了,我在小公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几个喷嚏以后,感冒好象越来越重了,鼻子完全被阻塞住了。我只好用嘴巴呼吸。
不远处的老婆婆走了过来。
“真是调皮呀!呵呵。”老婆婆看着我笑了笑。
“我?”
“不是,我是说你背着孩子,一会用羽毛逗你打喷嚏,现在又用手堵着你的鼻孔,呵呵。”
请问,你们感冒的时候也这样吗? 雪糕
今天是明明的生日,中午妈妈做了明明爱吃的面条,还特地加个了个荷包蛋。
“呀,荷包蛋。”明明高兴的端起碗,有滋有味的吃起来。
对于一个农村的孩子的来说,能吃上鸡蛋已经算是天大的幸福了。
明明吃完荷包蛋,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碗。
“傻孩子”。妈妈摸了摸明明的头。
“妈妈,我想吃雪糕。”明明忽闪的眼睛看着妈妈。
“嗯,妈妈一会去省城买。”
“真的?”
“嗯,真的。”
“哦,太好了!那我去玩了”明明高兴的跑了出去。
“早点回来。”
“嗯,知道啦。”
妈妈在省城里寻找明明要的雪糕。虽然到处都能买的到,但,妈妈,一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完全不知道雪糕长什么样。
妈妈来到一家比较大的商店里,怯生生的向服务员打听哪里有雪糕卖。在一个热心服务员的指点下,妈妈在冷饮柜台前买到了雪糕。
妈妈那着清凉的雪糕,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是买给孩子的吧?”卖冷饮的大妈问妈妈。
“嗯。这个,好吃吗?”妈妈偷偷咽了下口水。
“好吃呀!我们这的孩子天天吃。要不你也来一个?”
“不了,俺还得留着钱回去呢。”
“我猜你就不是本地的。你住哪儿呀?”
“俺是陈庄的”
“哟,这么远啊?那你得赶紧走,不然着雪糕该化了。”
“化了?”
“嗯,都变成水了。”
“那怎么办呀?”
“这东西娇贵的很,得放在冷的地方才能保存。要不你买个保温包吧,5块一个。”
“算了……”妈妈摸了摸口袋。转身走了出去。
“这做妈的真够抠门的”卖冷饮的大妈看着妈妈的背影,幽幽地说了一句。
傍晚的时候,明明回到家里。
“妈妈,妈妈。”明明叫了几声,可没人回答。
“妈妈还没回来?”明明边想边往里屋走去。
原来妈妈正睡在床上睡觉呢。
明明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一眼就看见了妈妈怀里的雪糕。
明明悄悄的拿过雪糕,剥开包装纸,一股凉气立即散发开。
明明迫不及待的舔了一下,好甜,好凉!这就是雪糕呀!
明明丢开包装纸,尽情的享受着雪糕。
包装纸飘落到地上,边上有个空瓶子,瓶子上写着:灭鼠灵。
“这就是我要说的故事。”老师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这个妈妈真伟大!”一个学生说到。
“错了!这叫愚昧。一点也不伟大。”
“铃……”下课铃声响了起来。
“今天就讲到这里吧。”老师把书本合了起来,准备走出去。
“陈老师,我还有问题。”一个学生说道。
“嗯,到我办公室来吧。”老师转身走了出去。 门铃
“叮叮叮”门口的风铃响了起来。
“欢迎光临。”佳佳习惯性的对着门口说。
佳佳开了个小店,专门买一个女生喜欢的小玩意,生意一直很不错。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太累了,一听见风铃的声音佳佳就非常反感。原本象征着财富的声音现在听来如此的刺耳。
“叮叮叮”门口的风铃又响了起来。
“欢迎……”佳佳楞了一下。
走进来的是她的好朋友小雨。
“今天有什么新货呀?”小雨边看边问佳佳。
“没什么,还不是哪些呀。今天你怎么来了?”
“今天没事,下班早,找你一起去逛街。”
“嗯,也好,天天待着我都烦了。”
佳佳匆匆的收拾了一下,关上门,和小雨加入了夜色中的人流之中。
“最近忙的怎样呀?看你好象很累的样子。”
“嗯,一直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可怜我的皮肤呀……”佳佳边说边摸摸了自己的脸。
“对了,前面新开了家店,很厉害的。”
“很厉害?”
“嗯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一条边都是变它的成连锁店了。”
“这么厉害,那一定要去看看了。”
很快,小雨带着佳佳来到了这家新开店,这家店装潢的很个性,红色的门头,黑色的墙面,白色的店名“预备!奇!”看起来格外的显眼。
刚进店里,推开门,一声清脆动听“欢迎光临”吸引了佳佳。
佳佳看了看四周,没找到声音的来源。
店员好象看出了佳佳的心思,微笑着走了上来。
“您好,请问你是在找那个声音吗?”店员指了指门。
“哦,嗯。”佳佳点了点头。
“刚刚的是门铃的声音?”佳佳感觉有些意外。
“嗯,是的。这也是我们店里的特色产品哦。”
“是吗?”佳佳回头看了看门。丝毫找不到门铃被放置在什么地方。
“呵呵,不用找了,您找不到机关的。”店员微笑着说。
“我想买这个,店里的风铃听的我都烦了。”佳佳小声对小雨说。
“嗯,挺有意思的。买一个咯。”小雨点了点头。
“那个……我想买一个。”
“好的,请您跟我来。”
“去哪里?”佳佳疑惑的问。
“哦,这个只有购买的顾客才能知道其中的秘密。”
店员把佳佳带到了店铺的后面。
没一会,店员微笑着把佳佳带会到了大堂。
“希望您能满意。”
“嗯。”
佳佳说完拉着小雨走出店里。
又是一个周末,外面下着大雨,即便如此,依然没有打扰到小雨逛街的雅致。
小雨穿着雨衣,低头冲进了佳佳的店里,刚推开门
“欢迎光临”。
小雨套下雨衣,抬头看了看,店里坐着个她不认识的人,那人微笑着走了上来。
“您好,请随便看看。”
“佳佳在吗?”
“佳佳?没这个人呀。”
“怎么可能?难道我走错了?”想到这里,小雨退出了店外,她惊奇的发现,红色的门头,黑色的墙面,白色的店名“预备!奇!”
刚刚“欢迎光临”的声音再次在小雨的耳边回响起来,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没错,那是佳佳的声音…… 恩人(一)
现在是晚上十点,刚刚下课的叶沙站在夜校门口和同学告别。
“终于结束了,真想好好洗个澡呀。”叶沙伸了下懒腰,开始走向回家的方向。
叶沙的家距离学校大约有3站路的样子,通常叶沙都可以乘末班车回家。但很不凑巧,因为上课时发生了点小插曲,所以整整延误了30分钟才下课。这就意味着,叶沙只能步行回家。
当叶沙走到一个上坡的台阶处,她停下了脚步。此刻,她脑子里突然出现了最近的新闻。不久前,就在着幽长的台阶,一名单身女子被变态狂杀了,尸体被切割的七凌八落,据说到现在都没能凑出一具完整的尸体。
想到这里,叶沙感觉周围好象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正渐渐地靠过来。虽然是六月,可,此时此刻的叶沙整个人就象掉进了冰窟一样。
突然,一只手在叶沙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啊!”叶沙大叫一声,下意识的蹲了一下,紧闭双眼,用手抱着头,身体不挺的颤抖。
“小姐”这个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
叶沙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站了一个男人,身材说不上魁梧,但看起来还算结实。
男人伸手,拉起了叶沙。
“对不起,吓到您了。”男人显得很绅士。
“还……还好。”叶沙舒了口气,稳定自己的情绪。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在这里?”
“夜校刚刚下课,错过了末班车,所以……”
“这里最近不太平哦。”男人的口气听起来象是提醒,又想是故意制造紧张气氛。
“嗯。我也听说了。”
“没关系,我就住前面,我陪你走一段吧。”男人笑了笑。
“真的?那太感谢您了。”叶沙打心里感激这个恩人。
“走吧。”
男人和叶沙走上了台阶。
“发生在这里的事真是恐怖呀。”男人说。
“嗯。”
“据说到现在尸体都没找全。”
叶沙不在接话,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说这个话题。
“你知道哪些残肢都被丢到了什么地方了吗?”
叶沙摇了摇头。
“我听说,除了警方找到的躯干以外,头被丢到一条河里,腿被丢到了山里,脚被丢到了附近的垃圾站,而手……”男人停止了说话,也停止了前进。
叶沙也跟着停了下来。
“手怎么样?”叶沙忍不住问。
“手在这里!”男人大叫一声,把手伸到了叶沙面前。
“啊!!”叶沙双手抱头蹲了去下。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男人笑着去拉叶沙。
可怜的叶沙被吓的满面流泪,站起来的时候身体依然在不停的颤抖。
“你太过分了!”叶沙大叫。
“对……对不起,我以为这样老套的故事你听过。”男人似乎还没笑够。
叶沙转身向前走去。
“等等”男人说到。
叶沙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男人。
“你知道吗?凶器一直也没找到哦。”男人的微笑起来有点不对劲。
“你……够了啦!”叶沙彻底愤怒了
“没找到是因为……”男人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刀。刀上有着明显的干掉的血迹。
叶沙一下明白了,她转身就跑,边跑边用尽全力大叫“救命”。
很可惜,1分钟后,叶沙就被男人抓住了…… 恩人(END)
面对着杀人恶魔,叶沙尝试着最后一次的努力。
“求……求求你,放了我吧。”
“呵呵,你太天真了,小姐。”
“只要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任何都可以?”男人舔了下刀。
叶沙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男人一边大笑,一边解来皮带,裤子滑落了下来。
叶沙闭上眼睛,慢慢地爬向男子……
就在叶沙快要接近男人的时候,男人却结结实实地给了叶沙一巴掌。
叶沙捂着嘴巴,血顺着嘴角慢慢滑落下来。
“混蛋!最讨厌你这样的婊子了!”男人看起来很愤怒的样子。
这时候,突然一道光闪过。
“什么人?”远处传了一个声音。
男人和叶沙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个老人拿着电筒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木棍。
叶沙用尽力气爬了起来,跑到老人身边。
“终于找到你了,混蛋!把女儿还给我!”老人愤怒的看着男人。
男人不屑的看了看老人。
“想为女儿报仇?呵呵,来呀。”
“孩子,快走。”老人对叶沙说。
“可是……”
“快走!”老人推了叶沙一把。
叶沙犹豫了一下,跑向远方。老人也冲着男人跑了过去。
叶沙跑了没几步,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当她回头的时候,看见男人骑在老人身上,举着刀,准备刺下去。
突然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叶沙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一把推开男人,拿起棍子守护着老人。
“你别过来!”叶沙大叫。
“呵呵,你不怕了?”男人藐视的说。
“不怕不怕不怕!”叶沙闭着眼睛用力的摇头大叫。
“这就好了!”男人冲向叶沙。
很快,叶沙被男人打的遍体鳞伤躺在地上。男人走了过去,一只脚踩在叶沙的脸上。
“怎么样?要求饶吗?”
“不!”叶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那就没办法了。”男人举起刀,对准叶沙用力的刺了下去。
叶沙死了。血在叶沙身下渐渐散开……
老人站了起来,走到男人身边。
“这样满意吗?”
“嗯,有反抗才有意思。哈哈哈!”男人笑着看着叶沙的尸体。
“喂,喂”天空中传来声音。
“啊!”叶沙大叫一声,坐直起来。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老师问叶沙。
“嗯,我想请假先回去。”叶沙站了起来,回答老师的话。
“好吧。好好休息。”
叶沙走出校门,看了看表,时间是晚上九点二十五分,叶沙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嘴里哼着歌,听起来很欢快…… 朋友
这是一个很晴朗的夏夜,二子约了大刘到家里来喝酒。两个男人在一起,如果有没什么不良嗜好,谈论的话题永远只有两个:足球和女人。
“妈的!现在找个女人怎么这么难呀?”二子猛灌了一口。
“不难,一会哥哥就带你找去。嘿嘿”大刘淫笑着。
“去去,我是说找媳妇儿。”
“咳,就我们这样的,要什么没什么。谁肯嫁呀。”
“你说,现在这女的都怎么了?一个个的这么现实。”
“没错。什么爱情,都他妈的狗屁!”
“哎!还是兄弟义气实在呀!”
“那你说的,当然啦!你放心,你这辈子,哥哥我照顾定了。”
“得了吧,你不还得照顾嫂子吗?”
“离!回去就和她离!以后咱哥俩过!”
“要不说还是哥哥你仗仪呀!来!干!”
“干!”
又过了约莫一个小时的工夫,桌上的酒菜已经被扫荡一空。
大刘摇晃着站了起来,拍了拍爬在桌上的二子。
“二……二子,哥哥我先回去了,不……不然你嫂子要骂了。”
二子头也没抬,摆了摆手。
大刘摇晃着走了出去。
第二天,整个一上午,都没见大刘上班。二子知道大刘准是又还没醒过酒来。每次都这样,二子已经见怪不怪了。
第三天,不出所料,大刘按时来上班了。
“下次你别喝那么多了,每次都这样。”二子说
“嗯,以后是不能这样了。”
“那天回去嫂子没说你吧。”
“没,她敢说什么呀!我们家我是户主!”很明显,大刘要保持自己的尊严,至少在清醒的时候。
“得了吧你,你也就在我面前装能。”
“谁说的,你跟我回去,你看我怎么威风。”说完大刘拉着二子往厂门口走。
“算了算了,你丫就别嘴硬了!”二子试图甩开大刘。
“不成!今儿咱怎么也得把这事弄清楚。”大刘用力拉着二子。
“有本事你真和嫂子离了,咱们哥两过”二子说。
“成!你等着!我这就去!”大刘说完转身走向厂门口。
“这小子今天抽什么风呀。”二子说完转身走进车间。
下午的时候,大刘的媳妇哭哭啼啼的来到单位。正碰见要外出的二子。
“哟,嫂子,你怎么来了?”
大刘媳妇看了看二子,没说话,直接向厂长办公室走去。
“靠!不会大刘真的和他媳妇闹离婚吧?”二子想到这里,赶紧往大刘家跑去。
路上,二子正好遇见了大刘。
“你丫有病呀!酒话也当真?”二子质问大刘。
“这你别管,反正现在我和我媳妇儿是分开了。以后就咱们哥两过了,走,喝酒去。”大刘拉着二子往二子家走去。
打这以后,这里的人们常看见二子对着空气说话,喝酒,所有人都说,二子疯了,是个神经病。
大刘的媳妇拿着厂里给的抚恤金搬到了别的城市,临走的时候,她来到二子家前不远的一条水沟前,就是这条沟,在那个夜里把他们夫妻两硬生生的给隔开了,隔的很远,很远…… 梦物语(一)
PS:《梦物语》本系列中和梦有关的一些故事,这些故事之间没有联系。
月亮躲在乌云后面,只露出一点点暗红色的脸庞。没错,不是明黄色的,而是暗红色的。它在窥视着地上发生的一切。
又是同样的梦,爱丽丝几乎赤裸着什么在幽长而黑暗的巷子里奔跑。
天空还在下着细雨,爱丽丝赤裸的双脚踩在湿漉漉的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回荡在长巷里,伴随着的是爱丽丝急促的喘息声,喘息声不是很均匀,但依然有着特别的节奏,听起来好象是“SOS”。
接下来所发生的情节,与之前梦过一样,爱丽丝的脚上不停的冒着鲜红的血,刚刚被玻璃碎片划破的伤口微微张开,伤口边的皮肤向两边翻开,露出了鲜红的肉。即便是用想象,你都可以感觉到那有多疼,爱丽丝也一样痛。但,她无法停止,此刻,疼痛比起生命来说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雨继续下着。
见鬼!为什么爱情小说中的雨夜浪漫,都不曾发生在我身上。偏偏恐怖小说里的雨夜变态纠缠上了我。这是爱丽丝想的?不,是我想猜测会她这么想的。她现在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字:跑!
渐渐的,巷子就快到尽头了。嗯,差不多梦也快到尽头了。
爱丽丝在巷子的尽头终于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
是他!那个变态!正一步步向爱丽丝走来。
爱丽丝没有说话,没有呼救。她知道这样只会浪费多余的体力。她四周寻找的着什么,对,就是它!垃圾队里的一个破罐头盖子。盖子的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锯齿状,虽然不是特别的锋利,但切开一个人的脖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爱丽丝悄悄的收起盖子,把手藏在背后,然后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些,让眼神继续保持着无辜和懦弱,尽量的掩藏着那一丝丝的杀意。
雨越来越大了。
变态男一步步靠进,黑色的胶靴踩在地上,溅起一阵阵水花,而雨水正顺着黑色的雨衣流淌下来,就象是一个饥渴的男人浑身大汗那样。是的,这个男人此刻的确很饥渴,只是他要的不光是生理要的享受,更多的是……
变态男走到了爱丽丝面前,蹲下了身体,看着爱丽丝。
一道闪电划过,这是爱丽丝唯一一次看清变态男的脸,一张很普通的脸,没有想象的龌龊或者猥琐,唯一的特征就是左眼下的那道疤。
变态男把脸渐渐凑近爱丽丝,露出有些戏虐的饿笑容,嘴角轻轻上扬。接着,他伸出手,一把抓在爱丽丝瘦弱的乳房上,爱丽丝闭上了眼睛,紧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变态男伸出猩红的舌头,犹如蛇信子般渐渐游向爱丽丝脸,就在快要接触到的那一刹,伴随着一个闪电,爱丽丝突然睁开眼睛,猛的一挥手,一个漂亮的弧线从变态男的脖子处划过,脖子上不算细腻的皮肤一下被切开了个口子,皮肤和肉瞬间向两边翻起,一股热乎乎的鲜血喷涌而出,虽然此刻爱丽丝的脸上满是鲜血,但依然可以看见她的微笑。
眼前的世界慢慢变成了红色,夹杂着腥臭的味道……
“妈的!每次都这样!”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忿忿地拿下头上类似安全帽的东西,丢在一边,他愤怒的脸几乎让五官拧到了一起,包括左眼下的那道疤。
“算了,明天去换个别的看看。”勇伸了个懒腰,转身走向卧室。
桌子上放着个象CD机一样的东西,和那个安全帽连在一起。
机器上有说明:睡梦制造机。HOT!!!《猎杀爱丽丝》(18禁) 车声
“轰,轰,轰”一阵摩托的马达声划又破寂静的夜空。又?为什么要说又?因为20分钟之前还有过。不止是20分前,每天晚上的夜里都常这样。
妈的!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般进高档住宅区,不要再受这样的折磨了!
我是个做设计的。熬夜对我来说是常事。但,这并不代表我喜欢熬夜,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可以拥有正常人一样睡眠。我的愿望如此的简单,但却总是无法实现。
一个星期前,我的设计得到客户的认可。5000元的设计费对我来说,至少可以撑2个月之久。所以,我决定好好休息一下,完成从非人类净化成人类的过程。看着柔软的床铺和枕头,我仿佛能感觉到浑身被无数双手按摩的感觉,那是种久违的感觉。
可是,一切都被该死的摩托车声打乱了。
今天已经第20天了,连续20天来,晚上经常有车声经过我家门口。
也许以前每天都有,可是,那时候的我在做设计,我习惯边听音乐边做设计,或者平时音乐的声音太大,或者我过于专心,反正从来不曾留意到有这么刺耳的车声。可现在完全不一样,房间里很安静,我也很安静。每当我进入意识朦胧的状态时,就会被这该死的车声给拉回现实。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我的N次好梦就这样被打扰了,其中包括一次我梦见自己终于长到1米85了,正当我以从未有过的高度,在人群中穿梭,享受着男人羡慕的眼光和女人倾慕的眼光的时候,一辆摩托车,该死的摩托车,“轰,轰,轰”的叫嚣着向我撞来,直接把我撞成了1米65。如果换了是你,你也一定很火大的,对吧?
喝点了咖啡,我翻箱捣柜找出了以前的一个皮弹弓,还有一些小钢珠。没错!今天晚上我不睡了,我要给这些没素质的家伙点教训,我要把他们给和谐了!
准备好了一切,关掉灯,我来到阳台,把窗帘拨开一条逢,静静地等待着该死的摩托的出现。
“轰,轰,轰”远处传来了熟悉而刺耳的声音。
我举起的弹弓,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放了5粒小钢珠。瞄准好摩托车将要经过的地方,就等这个倒霉鬼的出现。
为什么我要说鬼?!为什么我不说该死的摩托了?正当我诧异自己的言语时,眼前的一切告诉了我答案。
的确,过来的不是摩托,或者说不完全是摩托。那一辆破旧的摩托,有两个轮子,还有两条腿,轮子在飞快的转着,腿就在车身的两侧,仿佛是从车里长出来的。腿基本已是白骨,上面还挂着些腐肉,是不是的掉下来,和腿连接的双脚无力的垂在地上被拖着,已经被磨的看不出脚趾的存在。摩托上没有人在驾驶,完全没有,空荡荡的。正当我试图看清楚的时候,摩托车的车头忽然向我这里转了一下,车头上是一张腐烂的脸,白色脑浆混合着暗红色的血糊在脸上,一只眼睛悬挂在黑洞洞的眼框外,有节奏的晃动着,另一只眼睛和车灯融在一起,发出橘红色的光,嘴巴张了几下,发出了几声“轰,轰,轰”的叫声。
我被吓的几乎不能动弹,房间里安静极了,突然,“啪嗒……啪嗒……”我听见了水滴到地上的声音,我伸手摸了摸,热乎乎的,难道是血?不过,没有那么粘稠。我冲进卫生间,打开灯,看见裤子湿了一大片……
还好,原来是尿……
夜里,你常听见“轰,轰,轰”的摩托声吗?千万别看…… 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奇怪的事情在持续不断的发生……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家乐从梦中醒来,躺在床上,家乐好象在思考着什么。
“家乐,下来吃饭吧。”妈妈在楼下呼唤家乐。
“哦”。家乐有气无力的回答了一声,从床上下来。
家乐走到餐桌前,爸爸边喝牛奶边看报纸,妈妈在厨房收拾。
“爸,早”家乐说完,坐下来吃早餐。
“早。”爸爸放下报纸,看了看家乐。
“今天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呀,小乐”。
“可能是没睡好吧。”
“是吗?”爸爸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家乐的额头。“嗯,很好,没生病。”
家乐懒散的吃着早餐,四处看着,这时候,他突然现在,小花园里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自己。家乐一下楞住了,手上的食物也掉了下来。
“怎么了?”爸爸吃惊的看着家乐。
家乐用手指向窗外,爸爸顺着看去。
“嗯?你发现什么了?”爸爸问到。
看来爸爸没有看见那个人。
“没,没什么,我想我是没休息好吧。”
“今天就不要去学校了,好好休息吧。”
“好的。那我先上去了。”家乐站起来,转身上楼。
躺在床上,家乐回想着刚刚看见的人。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见了。
曾经,家乐看见夜里自己给自己盖被子。
曾经,家乐看见自己在餐桌的另一边对自己微笑,而爸妈完全没有感觉,就象刚刚一样。
曾经,家乐在街上看见自己对自己微笑。
还有很多,只是,这些都是发生在夜晚,还从来没在白天发生过。
这次是白天。所以家乐越来越觉得不安。
打开电脑,家乐努力搜索着一切和“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有关的资料。
显然,《NANA》对于家乐来说,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完全没有相似点,而且《NANA》宣扬的是励志主题。
终于,在一个网站里,家乐找到了和他类似的情况,大致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另一个自己,就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当这两个人碰面的时候,不幸的事就会发生,其中一个必然会死掉,PS……
看到这里,家乐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赶紧杀掉另一个自己,这样才能活命。
家乐换了身衣服,走到楼下,妈妈正在准备午餐。
“妈,我出去一下。”
“要去哪里?身体好点了没?”
“嗯,觉得胸口有点闷,想出去透透气。”
“也好,别走太远,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好的。”家乐回答妈妈的时候,眼睛却看着窗外的自己。
家乐走了出去,另一个自己还在小花园的草地上看书。
家乐走了过去,另一个自己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家乐。
家乐礼貌的还给对方一个微笑。然后转身要走。
另一个自己拍了下家乐的肩膀。
“你要去哪里?”
天啊!竟然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家乐的心里颤抖了一下。
“你跟着来好了。”家乐头也不回的走了,低头瞥了下影子,另一个自己跟了上来。
在距离家乐家相当距离的地方,有一个小公园,那里有个湖,湖水很深,每年都有人淹死在那里。3个月前又发生了一次,于是这公园被封了。没错,这就是家乐选择杀掉另一个自己的地方。
“你怎么会想起来来这里?难道……”另一个自己问
“没什么,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家乐站在很靠近湖边的地方,一个很危险的位置。
“秘密?”另一个自己问。
接着,一切如家乐所预料的那样,另一个自己站到了和自己并排的位置,那个危险的位置。
“是的,关于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另一个自己?”
“是的,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另一个自己,某个角落里,一旦两个自己碰面,就会有不幸的事发生”。
“不幸的事?”
“对,其中一个一定会死掉。”
“会死掉?”
“没错,所以……”家乐说完,猛的用力,把另一个自己推了下去。
另一个自己掉进了湖水了,拼命的挣扎。
“救……救命啊!救……”
家乐冷漠的看着另一个自己,任由他如何呼叫,家乐没有丝毫的反应,相反的,打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释然感觉。
这感觉持续了不到1分钟,突然,家乐一下楞住了,头开始痛,很痛,接着,脑子里开始象放电影一样,很多画面开始呈现出来,
家乐想起来了!
完全想起来了。
家乐想起了3个月前,自己就掉进这湖里……
家乐想起了后来被路过的人救起送到了医院……
家乐想起了因为脑部长时间缺氧,醒来后一直处于失记状态……
家乐想起了医院和爸妈帮他做记忆恢复治疗……
家乐想起了他还有个叫家安的哥哥,双胞胎哥哥……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另一个自己,就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当这两个人碰面的时候,不幸的事就会发生,其中一个必然会死掉,PS:如果你是双胞胎或者多胞胎,当我没说好了,哈。 被调换了
PS:开头的情节也许你会觉得很熟悉,但请务必耐心看完,因为完全不是一回事,谢谢。
“1个小时内,你必须到!不然就别干了!”老总发完飚挂上了电话。
“切!不就是个明星采访吗?至于吗?”阿吉举起电话,想砸!但舍不得。
匆匆的收拾了一番,阿吉开着车奔向电视台。
电视台的大厅里已经全是人了,都是KEN的粉丝。大家都盯着电视台的大门,期盼着偶像的出现。
门开了,粉丝们冲破保安,尖叫着涌向大门,阿吉出现在了门口。刹那间,尖叫声消失了,大厅一片安静,5秒后,整齐的一声“切”响彻大厅!你要知道,200多人同时发音有多豪迈。
阿吉无辜地看了看大家,低下头,准备灰溜溜的去办公室。
突然,人潮再次骚动起来,尖叫声四起,阿吉回头看去,是KEN!KEN出现了!的确,很迷人。
场面完全失控了,阿吉被几乎疯狂的人潮推向大门,推向KEN的方向。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想要的越得不到,越不在乎的却越容易接近。阿吉被莫名其妙的挤到了KEN的身边,那个位置,那个距离,是每个粉丝所渴望的,但现在,阿吉却站在了那里。因为一切都太突然,因为人潮过于疯狂,因为阿吉身体单薄,他重重的和KEN撞到了一起,两人同时往后趔趄了一下,不过还好,摔落到地上的只有手机,两部一模一样的手机,阿吉匆匆捡起了手机,对KEN施以一个抱歉的笑容,KEN耸了耸肩膀,以示理解。阿吉转身,拨开人群,迅速向办公室走去。
这时候,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所有的粉丝掉转过来,追逐着阿吉而来。
“难道因为刚刚的碰撞,粉丝要杀了我?!”阿吉突然觉得浑身冷汗。
阿吉向后门跑去,粉丝也追了过去。
凭借着对环境的熟悉,阿吉顺利的逃脱了粉丝的围杀。
过了几条街,阿吉放慢了脚步,他确定他真的逃脱了。
阿吉在街上游走着,突然,对面有两个美女对他指指点点,一个捂着嘴做出了惊讶的表情,而另一个则对他抛出暧昧的眼神。阿吉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女人这样暧昧的对他放电,更别说是个美女了。阿吉抓了抓脑袋,礼貌的还以微笑,转身走开。
这时候,他才发现街上很多人在注意他。阿吉安全要崩溃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他加快步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家。
回到家里,阿吉长长的舒了口气,猛地灌了一杯水,由于灌的太猛,水洒了一身,阿吉赶紧用手去掸,这时候他才发现……
自己的裤子拉练开着,就象一张张开的蛤蟆嘴,正在嘲笑他……
原来如此……
想到刚刚美女的表情,自己还和对方微笑,真是……
算了,阿吉打开电脑,准备看看刚下的《反转剧》。
他正在看的这集叫《调换身份》,大概的意思是一个小记者和大明星无意撞到了一起,两人的手机被调换了,从此,两人的身份也调换。
突然,阿吉想起来上午的事,一切很电视里的剧情如出一辙,难道……
阿吉赶紧拿出自己的手机,小心翼翼的打开翻盖,手机的壁纸依然是自己傻笑的脸……
“呵呵,我真是个白痴,居然相信这样的事。”
阿吉笑了笑,把手机放在桌上。
“丁冬,丁冬”门铃响了起来。
阿吉打开门,是一个送包裹的邮递员,正在低头认真的核对地址。
“请问……”邮递抬起头,突然楞住,大约3秒以后,邮递员的脸上露出了只有粉丝才会有的表情。
“你……你……你是……”邮递员突然结巴了。
阿吉一脸茫然地看着邮递员。
眼光从门外照进来,阿吉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的,投射在地上。
哦,对不起,我说错了,那是KEN的影子……
你猜的没错,原来是影子被调换了…… 梦物语(二)
我是个爱做梦的人,几乎每天都做梦,虽然听说高质量的睡眠是不做梦的,但我依然喜欢做梦。我的梦总是那么特别,那么有趣,就象是一部部精彩的电影,让我欲罢不能。我现在要告诉你其中一个我最最喜欢的梦。
我梦见自己站在一个舞台上,如果没错的话,我马戏团的一个小丑。
我的面前放着一门大炮,这大炮看起来很眼熟,嗯,应该就是常用来高炮飞人(也就是一个人钻进大炮的炮筒,魔术师点燃大炮,一声巨响,这个人不见了,之后,他会出现在观众席的某个角落里。)的那个。我的身边站了很多很多和我一样打扮的人,看起来和我一样的滑稽。
魔术师走了过来,对我们挥了挥手,我们鱼贯着爬进了大炮的炮筒。看来果然是要表演高炮飞人。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一下装了这么多人。
我有幸在最接近炮口的地方,这让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一切。
我感觉炮口在不断的往上摇着,渐渐的,我看见了夜空,美丽的夜空,渐渐的,夜空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而大炮也停止了。接着,一声巨响……
画面突然变了。这是我最喜欢做梦的原因,画面常无规律的变化,我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这是一条幽长的通道,几乎看不见光亮,只能听见很多人奔跑的声音,“啪嗒啪嗒”的,那是脚踩在水上的声音。
我摸索的向前走,这时候,我好象摸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停了下来。
“干什么啊你!”对方显得有些恼火。
的确,如果黑暗中人有摸我,我也会一样恼火。
“不好意思,我看不清楚。”我赶紧解释,同时收回了手。
“哦,慢慢就习惯了。”听起来对方倒是很通情达理。
我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只是能感觉到自己现在应该是个战士,在突破一条防线。
“还得走多久?”我问
“不知道,反正越向前越危险。”
“是吗?”
“嗯,已经死了很多兄弟了。好象对方用了很厉害的化学武器。”
这时候,我感觉有又很多人从我身边跑了过去。
“他们跑什么?”我有些奇怪。
“抢头功呗。一群笨蛋,跑在前面只有当炮灰的份。哼”对方的语气有些不屑。
“对方是什么人?”我现在完全没了头绪。
“我也说不清楚。到前面就知道了。”
这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死在那恐怖的化学武器之下了。但做为一个战士,我不能退缩,我只能向前。
渐渐的,通道变的亮了些,我仿佛闻到些化学武器的味道,
“你闻到没有?我问前面的人”
“什么?”
“化学武器的味道。”
“没有。”
“我闻到了”
“那得小心了。”
“会有怎样的症状?”
“嗯?”
“被化学武器攻击后,会有怎样的症状?”
“会腐烂,会死掉。”
“你确定?”
“当然,就象……小心”
对方推了我一下,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上面落了下来,掉在了我前面的方向。仔细看去,我那个战友趴在地上,身上好象被什么液体泡过,已经开始腐烂,看来,他中了化学武器,他救了我……
画面又开始变化了。
我站在一个山头上,这次我好象是个天使,周围还有很多的和我一样的天使。
天空中悬挂着的不是太阳,它比太阳要美丽的多,绚烂的多。
我周围的天使开始扑扇的翅膀,飞向着物体,速度很快,仿佛要把它撞掉一样。而我,也有这样的冲动,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我应该这样做。
我们奋力的向这颗未知名的物体飞去,我看见很多同伴在坠落,显然,他们失败了。但愿我可以成功。
由于用力过猛,我的头一下撞进了这个物体内,不知道这算不算成功,总之,我眼前一黑……
是的,画面又变化了。
周围一片红色,还有大海声音,很安静,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很好,我还是完整的。只是现在没什么力气,手脚完全不听使唤而已。就在我得意我能幸存下来的时候,我眼前的天空再次裂开了个口子,和当初天空上的那个口子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有双巨的手向我袭来,而我只能坐以待毙……
画面接着变化,只是最后一次了。
我的周围都是巨人,比我大很多,一个巨人举起我,看了看,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我知道他想问我些情报,作为一个战士,我不会说的!
恼怒的巨人把我倒着拎了起来,用力的抽打我的屁股……
我彻底愤怒了!我怒吼起来:
哇……哇……哇…… 夜遇
“我觉得现在的报纸可信度越来越低了,所以我越来越喜欢看报纸了。”克里看着报纸,喝了口牛奶。
“为什么?”妻子问
“因为现在的报纸几乎可以当成小说来看。要多离奇有多离奇,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是吗?”妻子把桌子的餐盘叠在一起准备拿去清洗。
“总之,我们生活的这个星球更本就没这么精彩。呵呵。”克里点了根烟。
“你看,今天的又是些关于谋杀和离奇失踪的新闻。哦,特别是这条,说我们这里又出现了疑似吸血鬼的生物。”克里不屑的笑了笑,摇了摇头。
“天啊,吸血鬼。是够离奇的。”
“是呀。还有照片,做的象真的一样,死者的脖子上还有两个小洞。呵呵。”克里站了起来,放下报纸。走到妻子身边,从背后环抱着她。
“亲爱的,我出去走走。一会回来。”
“嗯,记得买点牛奶。”
“OK。”克里吻了下妻子,转身出门。
死镒咴谛÷飞希这是他最喜欢也最熟悉的小路,月光洒在柏油路上,配合着一些班驳的树影,诗意极了。克里轻哼着小调,双手插在口袋里,象是个刚刚初恋的小伙子?
在离克里不远的前方,有个黑影在移动,那么的缓慢,缓慢……
克里觉得很奇怪,这个钟点很少有人在这里出现的,通常只有他一个人,和偶尔经过的过路车。
克里加快步伐走上去,想看的究竟。
很快,克里到了距离黑影大概500米的样子。
克里被眼前的一些吓呆了!
那是个没有头的人,不,应该不算是人了。手上正拎着的好象是个人头,还不断的滴着血,斑斑点点的洒落到地上。
克里被吓坏了,楞在原地,感觉一股股的冷风对着自己吹来,仿佛前面的鬼随时会回过头来发现自己。克里赶紧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尽可能的减少呼吸的频率和力度。
僵持了一会,黑影子渐渐走远。克里这才放开双手,好好的呼吸了一下。
突然,克里笑了起来,因为他想起来曾经朋友和他说的一个故事,大致的意思是:一个人在乡间小路散步,发现前面有个没头的鬼,提着自己的头散步,这个人吓的大叫,鬼也回过头来,这时候,这人才发现,原来是个驼背的老人提着夜壶。
“我真是蠢呀!前面的一定也是这样。哈哈哈!”克里嘲笑着自己的无知和胆小。
一切又恢复如前,克里加快步伐,因为之前耽搁了些时间,他得赶紧买牛奶回去。
就在快到便利店的时候,克里再次遇见了那个无头鬼。这次,克里不再害怕,而是加快步伐走了上去,因为他知道会和故事说的一样。
果然,那是个驼背的老人,老人看起来脸色苍白,没什么血色。颤巍巍地拎着夜壶。
“您这么晚还出来呀?”克里关心的问。
“是呀……难受,睡不着,所以……”老人的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
“您不舒服?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嗯,让我想想。”
老人拿起夜壶,打开盖子,抱着夜壶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克里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感觉胃被什么搅动着,一阵恶心。
老人好象喝完了,放下了夜壶,咧开嘴对着克里微笑,
这才到了克里最惊魂的时候……
老人满嘴都是血,暗红色的,嘴巴里两排残缺不全的牙齿,黄褐色的,掺杂着血渍,在老人苍白脸色的衬映下,更加显得恐怖。
“你……你”克里已经快崩溃了。
老人举起了夜壶,克里这才发现,这不是普通夜壶,它有两个长长的嘴,就象是注射器一样,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夜壶,看起来更象是某种抽取液体的装置。
老人一下冲到克里面前,把注射器一样的两个长嘴插进了克里的脖子。
克里隐约听见老人说:谢谢你的出现,我暂时不用担心没血喝了。哈哈哈……
“你……你不是刚……刚喝过吗?”克里已经开始有些虚弱了。
“那是1天前的了,没找到新的血源前,我怎么舍得喝呀。”
“原来……”
克里渐渐的失去了意识,也许,他失去的不光是意识
第二天,克里的尸体被人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两个小洞。
当地报纸上如实的刊登了照片…… 太监帖
太监帖,第一次接触这个词是在MOP上,意思就是指那些写了一部分,却不再有下文的文章。是的,今天我要说的事,就和太监帖有关系。
小武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一只脚被很粗很粗的铁链绑着的,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药。
小武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场景象极了《电锯惊魂》。那么……
果然,和电影里一样,小武找到了录音机和磁带,颤抖着双手,小武打开录音机,放进磁带,合上舱盖,按下播放键,录音机里穿了被处理过的声音,诡异而恶心。
“我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看来那么强壮,其实,你是个自私懦弱的小人,你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淹死,却只顾自己逃生,你真是该死!”
“不是的!”小武对着录音机歇斯底里地大叫!“那是个意外!你不明白的!”
“在你左边的墙缝里有张纸条,如果你可以解开其中的秘密,你就可以顺利的走出来,时间只有1个小时。1小时后,如果你还没解开的话,哈哈哈哈……”
“啪嗒”录音机的播放键弹了起来。
周围顿时一片死寂。
“嘀……嘀……嘀”这是……
小武很快找到声音的来源,在抽水马桶的蓄水舱里,躺着一个定时炸弹,显示器上的时间正在一点点的减少,红色的数字看起来那么刺眼和恐怖。
小武发疯似的按指示找到了那张决定他生死的纸条,纸条上这样写着……
未完,待继……
“搞定!”阿凯用力敲了下ENTER,掐灭了烟头,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叮叮叮”电话响了起来。
“喂,哦。嗯,嗯,还有谁?是吗?靠!好!我这就过来。”阿凯挂上了电话。
刚刚是死党耗子打来的电话,说是把阿凯心仪已久的一个女人约了出来。
阿凯赶紧梳理打扮了一般,临走的时候,来到电脑前,把论坛刷新了一下,短短20分钟时间,已经有将近30条留言,基本都是:
“顶!”
“LZ很油菜呀!”
“加油!加油!”
“在线等!快更新!”
通常这样的留言,阿凯都是不回复的。
最后一条留言是:
“接下来回发生什么?到底是什么题目?LZ什么时候更新呀?急等!”
这样的留言给了阿凯无比的满足和自信,因为他正在写的是第一部互动小说,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明天的这个时候,一切即将揭晓,敬请期待,谢谢。:)”
阿凯再次用力的按下ENTER,自信慢慢的走出了自己的小屋。
不知道是因为太兴奋了,还是阿凯原本就没什么酒量,4个小时后,阿凯被耗子架回了家了,整个人象堆烂泥一样摊在床上,没一会就鼾声大作起来……
阿凯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阿凯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厨房,倒了杯自来水一饮而尽。转身又走回了房间。
因为宿醉的关系,阿凯觉得脑袋在隐约的痛,眼睛还不由自主的流着眼泪,呵欠连天,完全没有什么精神。阿凯把正在准备伸向电脑POWER键的手又缩了回来。
“算了,今天不写了,实在想不到好的桥段。”阿凯想着,站了起来,走回到床边,躺了下去。
阿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头痛已经完全消失了,一切恢复了正常。阿凯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点起根烟,开始思索该给小武或者说读者设置一道怎样的密题。想着想着,阿凯却想到了另一个让他激动的故事,那是一个黑色幽默故事,YY类的。
“这个一定很多人爱看!嘿嘿!”
阿凯跳了起来,打开电脑,打开WORD,开始写新的故事。
这里我要说明一下,阿凯是个业余网络写手,思维活跃,文风多变,原来应该很快就可以火起来,可惜,他有个毛病,总是很难坚持那一片文章写完。显然,这次他的毛病又犯了。
正当阿凯的手指在键盘上畅快的舞蹈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音。
“谁?”阿凯边问边走向大门。
门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传来敲门声音,而且越来越急促。
“谁啊!有病啊!”阿凯站在大门前大骂。
门外依然没有回答,但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妈的!敲什么啊!你家死人啦!”阿凯猛的用力拉开大门。
门口站这个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脑袋只有剩下了一半,鲜红的肉,白色的脑浆全都糊在一起,两个眼球拖在眼眶外,没有规律的晃动着,颧骨完全曝露在外面,没有了嘴唇,白森森的牙齿紧紧的咬合在一起,身体上也破烂不堪,有的地方露出白骨,而有的地方的肌肉也卷着边向四周翻起,一只完全已经是白骨的手,拿着另一只断掉的手……
阿凯吓的摊坐在地上,双脚蹭着地面向后移去。
“你……你……”阿凯不知道该问什么。
“还我的命来!”
“我……我不认识你!你……你找错人了!”
“胡说!”怪物继续向前走着,每走一步,都发出骨头摩擦的声音,还有些腐烂的肉,掉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啪嗒”声。
“谜题呢?你为什么不如约告诉我谜题是什么?”
“谜题?谜题?啊!难道……”阿凯脑子里一道闪电划过。
“你……你是小武?”
“没错!因为你约定了时间,但却没公布谜题,所以我死了!被炸你了!你这个不负责的家伙!”
“可是,这不是我第一次写太监帖了,为……为什么?”
“可这是你第一次写有关人命的文章!混蛋!我杀了你!”
“啊……!!!”
从此以后,没有人再看见有叫阿凯的人再发任何新文章了,而他之前所有的文章就这样继续太监着……
如果有兴趣,大家可以去找些太监帖看看,很多都是关于鬼怪或者人命的,至于为什么会成为太监帖,这个……我就不好说了。 剩饭
“大头!你TMD又把这弄的象狗窝一样!”女王一进门就破口大骂。
女王是不是女的,只是比较“娘”的男生而已。
我们这个宿舍一共住了6个人,我,大头,女王,二饼,烂人和象爷。
说实话,一般情况下,只要大头不在,我们的宿舍还是很整洁的,毕竟女王并非浪则虚名。
其实,大头也没怎么糟蹋宿舍,只是他总喜欢把吃剩的饭随便放,没有一点规律性,今天放桌子上,明天放机箱上,后天又放在……哎呀,总是能就是没规律。
要说,剩饭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大头特别喜欢吃荤的东西,而且又经常不洗碗,所以他的那个饭盒总是油拉拉的,放在哪里,哪里就一片油渍。特别是夏天的时候,看起来更是恶心。所以,也难怪女王会发火。
“大头!过来把你该死的断头饭给吃完!”女王指着大头的鼻子买。
“我不!”
“为什么?”
“因为太好吃了,所以我想留一口消夜。”大头学周星星的声音特别象。(本台词出处《武状元苏乞儿》)
“你……哎哟!哈哈哈!”女王尖着嗓子笑了起来,粉拳不断的砸向大头。
大家都跟着哄笑起来。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从来不起夜的我,今天缺被尿憋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准备起来去解决一下。突然,借着月光,我发现有个人坐在桌子前面,那个低头好象在干什么,同时还传来“啪嗒啪嗒”咂嘴的声音。
以我和这帮兔崽子相处4年的经验,我能判断出,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的,那会是谁?
因为这个人是面对我坐着的,所以,我不敢又太大的动作,万一他发现我发现他,那么……
一下,我的睡意完全没有了,我再次揉了揉眼睛!我发誓!揉完以后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借着月光,完全看清楚了对面的那个……
那是个绿色惨绿的老太太,她的体态无法用胖瘦来形容,基本上就是骷髅架上蒙了层皮而已。她的手正在抓起大头饭盒里的剩饭,放进鼻子下闻了闻,又放进了嘴里,干瘪的嘴巴不停的动着,象是在咀嚼一样,但,不是咀嚼,因为,她张开嘴把饭菜又全部都吐回到了饭盒里。她就这样,抓一把,闻闻,放进嘴里,品味一会又再吐回到饭盒里。
不知道是太恐怖了,还是太恶心了,又或者是老太太的举动太单调了,反正,后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眼前的一幕把我吓呆了,大头正拿着饭盒准备吃剩饭。
我立马跳了起来,从到大头面前。
“大头,等等!”我一把抓住大头的饭盒。
“嗯?干嘛!你要吃啊?哈哈哈!”
“啊?好恶心哦!”女王做呕吐的样子。
其他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我伸头看了看大头饭盒里的剩饭,那些饭菜就象是被真空处理过一样,全都变的干瘪干瘪的。原本绿色的蔬菜也变黄了。我又闻了闻,有股怪怪的味道,类似馊掉的味道。
“这个,你确定要吃?”我看着大头,脑子里回想着昨天夜里发生的那一幕。
“怎么啦?又不是第一次了。”大头吃惊地看着我,好象是我不正常一样。
“你看都干成什么样子了?菜的颜色也不对了,而且还有怪味道,你没闻出来。”妈的!死大头!我是正常的!
大头不以为然的用勺子在饭盒里拨了拨。
“哦,现在是夏天,一夜过来,水分蒸发的快,很正常呀!切!”大头说完,把舀了一勺饭菜放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吃起来,眼神里充满了不在乎。
我此刻的脑子里呈现出的是绿脸老太太往饭盒里吐饭和大头从饭盒里舀饭放进嘴里的平行蒙太奇……
我……我想吐!
后来在网上看见有人说,剩饭要么倒掉,要么放在碗橱或者冰箱里,如果你随便放,很容易把那些饿肚子的“好朋友”招来哦。
你今天剩饭了没?有的话,放哪里了? 名字
从前,有一户人家生了个儿子,为了让孩子有个好前程,男主人找来了一个当地很有名的算命先生给孩子娶名字。
没一会工夫,男主人就把算命先生请来了,女主人抱出了孩子。
算命先生走上前去,看了看女主人,又看了看孩子。
“这孩子看起来还不错哦。”
“是吗?太好了。”女主人开心的看向男主人。
“嗯,这孩子以后必有番大作为。”
“您的意思是,加官进爵也没问题吗?”男主人看着算命先生。
“嗯,和官的确有些关系。”算命先生点了点头,只是点了点头。
“那就请先生给小儿赐名字。”
算命先生掐指一算,“我看就叫加爵好了。”
“加爵,加爵,加官进爵!好名字呀!”男主人兴奋地差点没跳上房。
晚上,自然是一顿好饭菜招呼了算命先生。席间,算命先生问女主人
“您可是从隔壁村嫁过来的?”
“先生怎么知道?”女主人吃惊地看着算命先生。
“哦,我看夫人面带水气,故此推测。”
“哎呀,先生正神人呀!”男主人一拍桌子,端起酒杯。“来,我再敬先生一杯。”
“哦,不了,我不爱着杯中物。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起程了。”算命先生站起来,向外走去。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小孩子果然不负父母的希望,考进了一所书院。
这是一个晴朗的午后,男女主人正在休息,突然有官差来访,告诉了他们一个噩耗:他们的儿子由于某些原因,把书院里的几个同修给杀了。在躲藏了数日后,被官府抓获,现已被打入死牢,不日问斩!
这夫妻两怎么也想不到,儿子居然会落得如此下场,可事已至此,只能赶紧去见儿子最后一面了。
这天,刑场围了很多人,这对伤心的父母站在人群的最前面,眼巴巴的看着儿子。这时候,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小声音的嘀咕了一句:“真是活该他早死哦。”
男主人一下火冒三丈,转身看了看,发现有个人伸了下舌头,赶紧用手捂着嘴。于是上前一把抓住这个人。
“什么叫该死!你给我说清楚!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让你给我儿子陪葬!”
“本……本来就是,就是你们父母缺德呀!!”
“我们缺什么德啊!”
“看你们给你儿子起的名字,加爵,家绝!不就是要家里绝后吗?”
男主人听完,懵了,一下滩坐在地上,嘴里默念
“加爵,家绝,家绝,家绝!我怎么没想到呀!那个算命的好毒呀!”男主人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女主人赶紧上前拉住丈夫。她好象想起了些什么,也许是关于那个算命先生…… 有个节目
在我生活的城市,有这样的一个专题节目,叫《我的人生》。这个节目经常会请一些成功人士来谈谈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
本来,这是个很好节目,很励志,很主旋律,也很感人。我和家人都喜欢看。通常被采访的,要么是父母的榜样,要么是我的偶像。每每听着他们谈论到自己是如何艰辛的奋斗,我都会忍不住鼓掌,叫好。当他们谈论一些成功经验的时候,我也会拿出笔记本,仔细的记录着每句话。
可是,最近这个节目的收视率越来越差了,就在我写这片文章的时候,这个节目已经基本确定要停播了。你一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其实,说起来很简单,但却那么的诡异,大约在一年前开始,凡是上过这个节目的嘉宾,大多一个个都相继离世了。而且很奇怪,上过这个节目,但没有出意外的只有两类人,一类人不是本地的,另一类是演出过经典神话故事的。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
有一天,一个朋友找我,说是家里有个亲戚不行了,让我去帮忙录象,给后人留下点回忆。我向台里借了机器,赶到了朋友家,他的亲戚穿的西装笔挺,头也梳理的很整齐,看不出一点要“走“的迹象,我知道,这叫回光返照。
我架好机器,按下录制钮,引导着朋友亲戚说些什么。从他小时候,一直谈到了现在,中途他还拿出照片让我看,告诉我关于照片里的一些事,我也忍不住跟着哭了好几次。最后,在我的祝福里,录制结束了。一切还算顺利。帮人帮到底,我还答应了朋友,把录下的资料刻成光盘,以便以后在葬礼上发放。
回到家里,我开始准备刻光盘。出于职业习惯,在刻前,我习惯再看一边,看看有没有断点,音画不同步什么的毛病。这时候爸爸走了近来,看着我的电脑屏幕,爸爸说了一句:这是新的一期《我的人生》吗?这人谁呀?我怎么不认识呀?
真是一句话惊醒我梦中人呀!刚刚录的和《我的人生》无论形式,对白,气氛,几乎如出一辙!难怪……
可是为什么外地的会没事?为什么演出过经典神话故事的会没事?这个只能大家各自去猜测了……
前几天,我看见我比较喜欢的一个小说家上了这个节目,顿时心里一惊,不过后来一想,还好,这个作家不是本地人。他应该没事的…… 楼道
我很讨厌加班!为什么?不为什么,难道你喜欢加班?加班除了摧残精神,肉体,还能有什么?嗯,我看见你点头了,很好,那我继续说。
今天又是两点下班,这么冷的天,我还得亲自骑车回家,本来就够作孽的了,最作孽的是,我家住6楼,最近楼道灯莫名其妙的全坏了,最最作孽的是,5楼的阿婆前几天刚去世,我荣幸而不幸又目睹了她被停放在家里的样子,如果是看见全身,可能还好点,反正是被盖着的,没见过死人,还没见过电视剧呀,是吧?可我偏偏看见的是对着门的一双小脚。想想我都觉得可怕。
为什么可怕?
你是没看见,那双脚严重的畸形,是裹足裹出来的,上网随便搜一下,到处都能见到这样图片,那叫一个恶心呀。我真是弄不懂古人的审美,也许是我太落伍了吧,有机会去J国进修一下,也许能转过这弯来。
好了,说了一路了,我也到家了。看着一片漆黑的楼道我就发怵,我还得上六楼呀!这是多么长的一段路呀!
我硬着头皮迈出了举足轻重的第一步。为了排除恐惧,我决定用数楼梯的方式来发散注意。1,2,3,4……12,我终于到达了二楼,我停了一下,周围非常的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正希望2楼的老张此刻又被老婆暴打,虽然叫的声音惨了点,但至少也算是热闹点,可惜,没有。我继续上楼,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了通往5楼的楼梯口。我不由的再次停下脚步,往楼上看去,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开始越发的紧张,阿婆的那双小脚开始不停的在我的脑子里浮现出来。这时候我真希望我是个没脑子的猪,那我就不怕了,可是很不幸,我不是猪。
我慢慢的向楼上走去,1,2,3,4……12,我终于到了5楼,我再次停下来,接下来,我……我TMD居然变态的去听阿婆家里有没动静。我真是贱呀!不幸的是,我真的听见房间里传出声音了……
“和(音:糊)啦!”我靠!居然是阿婆的儿子和亲戚在打麻将!我发誓,当时我真的差点被吓晕过去,尿也被硬生生的挤出了好多滴!我是真杀人的心都有了!我用力的砸了几下门,“谁啊!”听起来,里面的人比我火气更大。凭借我的智慧,我几步跑到上楼梯,别着嗓子,捏着鼻子,幽幽的叫了声“我……是……你……妈”。叫完我就躲在楼道的阴影里。
门开了,借着灯光,阿婆的儿子叼着烟探出半个身子,左右看了看,当看想我这个方向的时候,我赶紧贴着墙,完全隐蔽在阴影里!“我日,见鬼了”阿婆的儿子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很明显,从“我日”和“砰”的关门,大家不难看出这是个没素质的家伙。活该,让你吓我。就这样,我安全的回到了自己的家。
“没了?”总编一脸疑惑的问我。
“是呀,故事结束了呀。”我抱着我的稿纸,比他还疑惑。
“你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呀?没有血腥的,没有色情的,没有变态的,连鬼都没有,也算是鬼故事?”总编的脸上写满了“怒”字。
“这叫惊悚,现在流行。”我向毛主席保证,我说的是真心话,绝对不是顶撞上司。
“流行是吧?现在还流行感冒呢,你怎么不去得一个!”
“我……”
“惊悚是吧?要不我给你发封解雇信,也让你惊悚惊悚?”
“可我写的是真事呀!”我居然还蠢到继续辩解。
“我不和你废话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重新写个故事,二,我请你吃炒鱿鱼。”总编微笑着威胁我。
“呵呵,我吃海鲜过敏,不劳您破费了,我重新写好了。”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嗯,那就这么说了,你出去吧。”总编点了根烟,示意我滚蛋。
“那我先出去了,谢谢总编的意见。”说完这句违心的话,我转身走出去。当我打开门的时候,突然总编叫住了我。
“你……你等等”
“嗯?您还有什么吩咐吧。”我回头的时候,总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瞪着眼睛看着我。奇怪?他从没这么正式的看过我,我到底怎么了?顺着他的目光,我低头看见了自己的双脚……一双标准的小脚!
是阿婆的脚!
就这样,我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阿婆的儿子是第一来看我的(除了我家人以外),不过看的方式特别而直接,先把我打了一顿,然后告诉我,那天他看见我了,不过同时我的背后就是他妈!
各位,回家的时候,要注意楼道里的阴影哦,记得说句“借过”。
还有那些习惯占别人便宜,“问候”别人家人的朋友,弄清楚状况再说话哦。 晚餐
“孙子,快让让,小心烫着。”爷爷端着闻起来就美味的鸡汤走了过来。
唉……,我和他说了好多次了,直接叫我名字,哪怕是小名“二狗子”也成,总比叫“孙子”强,每次他这样亲切的呼唤我,我却总有想打人的欲望。
爷爷把汤放在桌子上,看看了。
“哎呀,怎么又把所有的菜都放成一排了?”爷爷埋怨地看了看我。说完,把菜重新摆放的一下。
“怎么摆不是摆呀?”
“当然不一样,那样摆会招来那个东西的。”爷爷严肃地看着我。
“啊?不是吧?您也太迷信了吧?”话说出来我又后悔了,我不该顶撞他,我从来没和爷爷顶过嘴,一是尊敬,二是因为爷爷当过兵,我打不过他。
“什么?我迷信。你现在大了,看不起爷爷了是吧?爷爷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养大的,容易吗?”果然,爷爷有点生气了,不过爷爷的话怎么听这么别扭?
“我错了,爷爷别生气,快吃饭吧。”就算真的是爷爷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喂养大的,也够不容易,我还是得哄着他点。
“你也这么大了,我就说个故事给你听吧,孙子,我告诉你……”爷爷放下手上的筷子,认真地看着我。爷爷的口气象极了学校门口的那帮混混,他们最常说的就是:“孙子,我告诉你……”
“那时候我和你差不多大,村里有个叫赵虎的,人特别的壮,而且脾气也不好,是有名的土霸王,谁都不敢招惹他。他平时就好个酒,只要别家有事,无论红白喜事,他都硬要去参加,大家都不敢说他。”爷爷抽了口烟。他老人家是闪电侠啊?之前就没发现他什么时候就拿起筷子了,一眨眼的功夫,烟又点上了。
“嗯,然后呢?这和饭菜有什么关系?”我真心的想知道,绝对不是敷衍,我向已故伟大领袖毛主席保证。
“我和几个小伙伴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和你现在一样”。爷爷笑着看了看我。
“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们几个凑了点钱,买了瓶酒,放了些安眠药,由我出面去找赵虎,想等他晕了,把他丢到坟地里去。”
听见了吧,别看不起我们农村的孩子,智商绝对不在城里孩子之下,而且最厉害的地方是,城里孩子顶多打人,了不起了群殴,可是有法律管着,我们农村孩子没别的,直接把你丢坟地里,你就是告到法院,也没人管。
“您真的去了?”
“嗯,我去了,当天晚上,我就拿着酒去找赵虎了。我开始没敢进去,透过门逢往里看。”我确定爷爷还是还是有一定文化的,他婉转而谦虚的表达了他把赵虎看扁了。“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嗯?看见赵虎了?”说完以后,我真想抽自己个嘴巴,这不是废话吗?“嗯,我看见赵虎在和一个人喝酒,聊天”
“还会有人愿意陪他吃饭”我问
“是呀,我也纳闷。这个人看起来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他和赵虎聊的好象很投机的样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个不停。”
“啊?您老人家到底在外面站了多久啊?”
“大概有快一个小时吧。”爷爷又抽了口烟。
事实再次证明,我们农村孩子的身体就是好。大冬天的在外面站一个小时,都不带挪地方的。
“我一想,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我考虑到底该进去还是该走?换了是你,你怎么办?你想想,我去上个厕所,回来接着说。”说完爷爷转身去了厕所。
靠,我爷爷太牛X了,说故事还带插广告的。
也许是题目太难了,也许是年纪大了,过了好一会,爷爷才回来。
“怎么样?想好了没?”
“嗯……有人在我就不进去,万一赵虎事后问起来,一查就知道我给的酒有问题。”
“不愧是孙子,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爷爷的夸奖总带着骂人的味道,我的心情很复杂。
“我再次从门逢里看去,那人举了酒杯站了起来,坐到赵虎身边,把手搭在赵虎的肩膀上,一边拍着,一边和赵虎继续喝酒”
“看样子是不走了哦。”
“嗯,我想没戏了,就走了。”
“然后呢?”
“第二天一早,几个小伙伴就来找我,很紧张地问我有没把酒给赵虎。我说没呢。接着刚准备解释,突然发现几个小伙伴表情很怪的说,一个说,还好,你没给,和我们没关系。另一个说,那就奇怪了,赵虎是怎么去坟地的呢?还有一个说,管他呢,反正赵虎的死和我们没关系”
“啊?!赵虎死了?”我问爷爷。
“嗯,死了,在坟地里。后来我去看了,尸体还躺在那里,后来来了几个公安把尸体给抬走了。”
“那赵虎难道是喝酒喝死的?”
“后来听村里人说,检查结果表明主要死因是心脏病突发,但肩膀上有紫色的手印”
“紫色的手印?……对了,和他一起吃饭的那个人不是拍过他的肩膀吗?”
“哟,没看出来,我孙子可以呀!”爷爷惊喜地看着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公安去赵虎家调查线索的时候,我们都去看热闹,在赵虎家的桌子上,还摆放着当时吃剩的菜。成一字形,并排放着,后来有个大婶说了一句,哎呀,怎么摆成这样呀?这不是在给死人供饭吗?我当时听了一楞。后来才想起来,之前和赵虎一起吃饭的那个人,就是前段时间淹死的一个人。当时赵虎不在村里,所以不知道。”
“没了?”
“嗯,没了。”
“真的假的呀?也太邪了吧?”我还是有点怀疑,但我更怀疑爷爷为了向我说一个道理,能编这样一个故事出来。
“呵呵,你会相信,总之以后吃饭不可以把饭菜摆成这样。”爷爷说完,把饭菜摆成了一排。
“您不让我摆,您自己又摆,不是说这样会招来那东西,只有给死人供饭的时候才能这样吗?”
“是呀,刚才不可以,现在可以了呀。”爷爷慈祥地看着我微笑。
一瞬间,我的血液凝固了,我跑进厕所,爷爷做在马桶上,眼睛闭着,嘴角挂着微笑…… 落发
“晚上有空没有?老谢”大肚子在电话里问我。
“嗯,今天有时间。”
“出来打牌啊?大胡子,白头老都有时间,就看你了。”
“哦,可以。那就老时间老地方吧。”
“好!抓紧时间呀你”大肚子兴奋的连再见都不说就把电话挂了。
这就是我的周末生活。
我有必要说明一下。我不姓谢,大肚子叫我老谢,是因为我已经被公认步入谢顶(也就是沙和尚的发型)的行列。虽然没那么夸张,但和同龄人相比,我这方面的确要成熟一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头发开始不规则的渐渐离开组织。记得曾经对别人说过
“兄弟,郑重呀,照这样发展下去,以后每掉一根头发,都得开一次追悼会了。”
没想到,这话这么快就回馈到我自己的身上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好快,一眨眼,一个春宵,嗯,没错,春天的通宵又过去了,把朋友们不分排名先后的送回家后,我也会到我的窝里,准备好好睡一觉。就在我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手机叫了起来。看了看号码,是老妈。
“喂……”
“还在睡啊?晚上回来吃饭啊?”
“嗯,好。”
“嗯,那就这么说吧,早点回来,我买了个你最想要的东西”
“嗯?什么啊?”
“回来不就知道了吗?拜拜”
“哦,拜拜”
算了,不睡了,还是起来回家吧。说完,我把被子一蒙,呼呼大睡起来。别奇怪,我没说错,你也没看错,我就这样,想归想,做归做。呵呵。
“哒滴哒,哒滴哒,小朋友,小喇叭开始广播啦”
我的手机闹钟把我从美梦里拉会了现实。
“好累啊”。这是我通常起床的第一句话。
依照惯例,我起来检查了下枕头,果然,上面又有些落发。同时,我还依照惯例的腰酸背痛。
来到老妈家,我按响了门铃。可半天没人开门。哦,我忘了,门铃是坏的。我敲了敲门。
“谁啊?”
“我”
“哦”
这是每次我回来,我们两一定会说的废话。
“买什么好东西啦?给我看看”
“你这个小子也太现实了吧?”
“我兴奋呀”
“你什么时候改姓啦?”
“好啦,别闹了,快给我看看”
“在你房间,一会你自己去看”
“嘿嘿,好!”
“对了,过来,让我看看。”
老妈说完,走到我的面前。实践证明,我完全遗传老妈的说归说,做归做的个性,让我过去,却自己走了过来。
“自从你长大以后,我就再没怎么看过你的头顶了。”
“……你要看我头顶干嘛呀?”
“每次帮你铺床,我都会发现很多的落发。”
“嗯,我也发现了。我该不会遗传你或者老爸吧?”
“遗传你个鬼哦。我们两谁谢顶啦?”
“那我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要问你自己啦。”
“我怎么知道啊?”
“去医院看看吧,我和赵阿姨说过了,她说你可能是肾亏。” “肾亏?我?见鬼哦。”
“肾亏怎么啦?又不丢人的。”
“啊?这还不丢人啊?”
“好了好了,不和你扯了,明天就去。吃完饭我和她联系一下。”
“好吧。”
去就去,我要让事实证明,我……
“啊!我真的是肾亏啊!”
“嗯,你的确是肾亏。”赵阿姨用诡异的眼神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我没有老婆,没有女朋友,没有O记(ONE NIGHT SEX),我只有我的左手哥,而且我们也是难得才出来叙旧,怎么可能肾亏?!
“我帮你开点药,不过药是次要的,关键是平时的保养。”
“可是我……”显然,我想辩解
“别不好意思,肾亏的原因很多,象你这样经常通宵,饮食不定,又烟又酒的,肾亏也是正常的。”
哦,原来是这样。嗯,这个理由我可以接受,而且也比较符合事实。关键是老妈就在旁边,赵阿姨说比我说的有用的多。
“知道了,谢谢阿姨”我是真心的谢谢她。
“呵呵,你这个小子啊,从小就嘴甜。”
嗯,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这么说的。
到了老妈家里,我把这个保,那个宝的放在桌上,看着它们,我仿佛看到了曾经满头浓密的黑发。
“今天你住家里还是回工作室?”老妈已经穿起来了围裙,准备做饭。
“嗯……今天住家里吧,反正这两天没什么事。”
“嗯,那我去做饭。”老妈说完转身走进厨房。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喂……哦,大姨啊。嗯,我是二子。哦,好,你等等……”
“老妈!电话!”
老妈过来,拍了下我的头,赶紧接电话。她经常喜欢这样,我现在才意识到,我的谢顶也许就是她老人家这样拍出来的。
“嗯……好好,那这今天你再辛苦下,明天我来值班。……好,那先这样了,嗯。拜拜”
老妈挂上电话,我看见她的头上乌云密布。
晚饭的时候,老妈告诉我,姨婆病重住院了,姨妈他们决定,所有的兄弟姐妹轮流值班陪护姨婆,明天开始,轮到老妈值班了。
“这几天你就住家里吧。反正有笔记本。”
“嗯,好的。要不要我去啊?”姨婆对我很好的,所以我也很担心她。
“不用了,有事我会电你的。”
“哦,那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哦。”
“嗯,快吃吧。”
陪老妈聊了会天,我决定今天早点睡觉。
站在床前,我象捧着圣药一样的拿出这个保和那个宝
“拜托了!”我发自内心的说。
喝完药,我就睡了。
早上起来,枕头上依然有落发,我依然腰酸背痛。唉……毕竟不是神药呀。
在桌上看见了老妈的留言条和留下的钱,吃了点早餐,打了两个电话,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一晃又到了晚上,我开始摆弄自己的DV(就是老妈送给我的神秘礼物)。胡乱拍了些东西,用AE(视频后期编辑软件)处理的一下,发到了我的播客上。
夜深了,我困了。我把DV接上电源充电,喝了点圣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上起来,一切照旧。我已经非常习惯了。
洗漱完毕,我才想起DV应该充好电了。拔掉插头,我意外的发现DV一直没关,而且保持在拍摄状态。嗯……看看我晚上睡觉的德行吧。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看过。
我把DV倒到头,开始偷窥自己,完全是无码的……
我安静的睡在床上,和传说中一样,我睡觉很安静,属于文的,一动不动。
突然,有个陌生女人出现在我的床边。我慢放也没发现她是怎么出现的。但,我确定不是我妈。
她伸出一只手,白色的,没有一点血色,抓住我的头发,对,就是我头顶的头发,把我拎了起来。我居然没有任何反映,也就是大家常说的,象死猪一样。
她拖着我在床上打转,转了一会,她好象累了,又把我拎到了床头靠墙的地方,让我依着墙坐着。然后……她坐在我的头上!我被她压的弯着腰……没一会,她好象恢复了,把我放平,然后就凭空消失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么变态?
终于,我想起来了,是她!我老爸的阴邻。
有一年去给老爸扫墓的时候,我曾经坐在她的墓碑上,还从她的坟头上拔了些草来擦鞋子上的泥,为此还和她的男人大吵了一架……
原来,我的脱发真的和女人有关,但和肾亏无关……
你起床的时候枕头上有脱发吗?你起床会腰酸背痛吗?你的床单有呈现旋涡样的状态吗?如果有,但愿只和肾亏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