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2005
发表于 2008-8-25 23:57
likor
发表于 2008-8-26 09:40
lzmm写的好生动,真是太好看太感人了$m4$
我家的狗狗养了11年,一直很活泼,是突然生病死的
那阵我刚好回国,天天抱她去看病打针,心都碎了,却又无可奈何
我们家也是埋在她经常玩的梧桐树下,这样从家里阳台可以每天看到她
看完咪咪的故事,我大哭了一场,以后我不会再养宠物了,因为生离死别真是太痛苦了$m32$
dy_cat
发表于 2008-10-9 19:40
呼呼,可算考完了,月末还有门口试
谢谢大家的祝福,感动极了
最近感冒了,一直没来更新
我青霉素过敏,可吃了不含青霉素的抗生素反映还是很大,心慌气短。
老公去慕尼黑开会,我周末去凑热闹
慕尼黑有什么好玩得阿??
dy_cat
发表于 2008-10-9 19:41
抱怨一下口试的教授,这门课本来是笔试,我们只有2次机会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考题不算难,300多人考完后4天就出成绩了。我们还说呢,效率够高的。结果300多人200多人没过,通过率百分之十几。看卷的时候才明白,他们怎么批?就是找数,有这个数就给分。过程对不对根本不看。有的结果是矩阵,错一个就一分没有。我有一道题过程全对,就是第一步数算错了,按德国的怎么也能得一半分,结果一分没有。
德国学生开始闹,闹到监察会,监察会说教授一视同仁,他们没权干涉教授的批卷方式,最后闹得系主任出面了。结果是下次注意,象我们这些最后一次的再给次口试的机会,时间在10月末,教授给不给穿小鞋还不知道呢
最近真不顺阿
dy_cat
发表于 2008-10-9 19:41
开始讲故事拉!!!
我还很小的时候,姥姥的兄弟我应该叫舅姥爷吧,他过生日,好像是个整生日,记不清了,我们全家去给他祝寿。说起这个舅姥爷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参加过革命,好像是做卧底,最后暴露被抓起来严刑拷打,后来又被救出来了,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子里养伤。直到革命结束论功行赏的时候,他非要留在这个小村里做个农民,用他的话讲,这辈子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生死也经过,就想安安稳稳的过最简单的日子,他的顶头上司拍桌子瞪眼睛都没有用,只能放他做个农民,还为了他修了条山里通到外面的路,村里人出去方便了很多,很多山珍也能拿出去换钱了。我舅姥爷继承了他爸爸的医术,开始在村里行医问诊。就因为这2个原因,村里的人一直对舅姥爷感激不尽。山里人都是纯朴的,舅姥爷用他的医术庇佑了一方,村里人也同样庇佑了他,在文化大革命那个时候,由于舅姥爷复杂的背景,外面来人抓他,打算用他扳倒他的上司,外面来人刚走到村口,被村长用猎枪打掉了帽子,一堆人拿着武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村里人是打猎的居多,民风彪悍,地形又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总不能真调来军队把这里灭了,于是舅姥爷逃过一劫。
dy_cat
发表于 2008-10-9 19:41
话说远了,不过舅姥爷的德高望重是显而易见的,村里人觉得来的都是客,舅姥爷家的更是贵客,我们到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全是人了,人来人往的中间,有条跛着腿灰土土的小狗艰难的躲着人。我看它很可怜,从兜里掏出了软糖,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小时候有种软糖叫高粱怡,我吃了一半,另一半放在我手上,叫它过来吃。舅姥爷的儿媳,就是我的舅妈赶紧拦我,说不行,这条狗不是他们家的,是从不知道哪里跑来的,看它可怜给口饭吃。让我愿意玩,玩家里那几条受过训练的狗,这条怕咬到我。我看小狗脏是脏,可眼睛黑豆豆,眨巴眨巴的看着我。我半蹲随时准备跑,还坚持喂它。它哆哆嗦嗦的过来,疑惑的闻了又闻,终于把半块糖吃了。那时候我也没想到,半块软糖换来小狗的一生。
dy_cat
发表于 2008-10-9 19:41
从此后小狗就跟定我了,刚到山里新鲜,我跟着村里的孩子漫山遍野的跑,小狗就跛着腿跟着,我吃饭的时候它就趴在我的脚边,睡觉的时候它等在门后,连我上厕所它也寸步不离。我发现只有我能随便的摸它,其它人碰到它就咬。山里的孩子要干活,真正的山里舅姥爷又不让我去,无聊的时候我就坐在河边吃他们干完活给我带回来的野果子,小狗就趴在身边,一下一下的舔我。很多年过去了,我还能记得当时的树荫,空气中的青草的味道,还有小狗湿嗒嗒的小舌头。舅姥爷家远,去一次不容易,可每次山里人的纯朴都深深的感动着我,有人家院子里有种我没见过的水果,我就站着看了一会儿,晚上就有人送了一篮来,还一脸不好意思地说当时家里没人,后来听邻居说起来就赶紧给送来了。在他们心目中,一家的客人就是全村的客人。就是跟孩子玩的时候也明显的感觉到他们在让着我。我把吃的玩的分给他们,还害得他们被打了一顿,然后父母来舅姥爷家道歉,说不该收我的东西。
dy_cat
发表于 2008-10-9 19:41
转眼就到分别的时候了,舅姥爷抱着我亲了又亲,指挥的全家人团团转,把我爱吃的这个装上,草编的小东西我说好看也要带上,这个那个,就是没说整天跟着我的小狗,偏偏我家里的规矩是不管多喜欢,也不能跟别人要东西,眼看车都快开了,小狗还紧紧地贴着我的腿,我忍不住抱着它哭了。我舅姥爷这才想起来我喜欢的东西还包括一些活物,赶紧指挥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家里的大花猫我当娃娃抱过,要带上。公鸡的尾巴我夸过好看,也要带上,家里的大白鹅也不能忘了。晕,刚来得时候这只鹅追了我半条街,我要它干吗?我妈妈赶紧拦着,说不要。推来推去,让我只能选一样,我毫不犹豫的要了小狗。
dy_cat
发表于 2008-10-9 19:42
就这样小狗坐在纸箱里跟我回了家,我给它起名叫妞妞,当它长成个威风凛凛的大狗时,谁听到这个名字都会笑得,哪有什么办法,我看到它的时候它就是个瘦瘦小小的小可怜。偏偏别的名字它一概不理,而且别人必须得学着我,童声童气,拉长音叫它才会理,更可气的是无论我叫它什么,用什么语气,它都能明白。
回家就要给它洗澡,它真是太脏了,毛都纠结一块了。而且我也期待着能清水出芙蓉,可它洗完了还是灰土土的。洗澡的时候它一个劲的把左前爪递给我,我乐呀,还没教就学会握手了,还是妈妈细心,拨开乱糟糟的毛,妞妞的左前爪扎了又粗又长的一根木刺,时间应该很长了,木刺都已经长到了肉里,我心里一紧,它以多大的毅力陪着我漫山遍野的跑啊!
dy_cat
发表于 2008-10-9 19:42
那时候没有兽医,刺扎的又深,谁也不敢动,只好叫我爸爸的一个朋友过来,我叫他蒋叔叔,蒋叔叔家里很有钱,在我家前面有一个小楼。爱狗成痴,是警犬队的特约顾问。我妈妈却不喜欢他,因为他老婆老跟我妈妈抱怨,说蒋叔叔自己孩子的生日不记得,狗哪天打疫苗记得分毫不差。偏偏他儿子和蒋叔叔一个样,记的一次我去她家,照例进门有甜水喝,喝完我就说里面有桂花。蒋婶婶高兴坏了,说她辛辛苦苦的把桂花晒干,这爷俩喝了一个礼拜了,什么反应都没有。这是题外话了。蒋叔叔说这刺必须拔,得把肉割开。当时也没有麻药,蒋叔叔让我爸妈按着妞妞,他来动手。多疼啊!我蹲在妞妞前面看它,没想到它一点都不挣扎,看我哭还用舌头舔我,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我,尾巴甩来甩去。手术动完了,蒋叔叔夸它,真是条好狗,你们哪买来得?要知道,蒋叔叔家藏着好几条警犬对的人都挑大拇指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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