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记》第二回 故园情浓入梦 慈母含泪相送
岁月如溪,涓涓如砥。前尘往事,历历如昔。溪涧年深质朴,溪水翠绿欲滴 。溪畔四时有不谢之花,八节有长青之草。归鸟声声,微风徐徐。好个人间仙境。这如画般清溪流经的所在,就唤作 文心雕龙,萍聚社区。楼下有一仙童,少年心性。问道:“那比我们这仙山宝坻却是如何?”
赵白金星笑着答道:“也不承多让”。
仙童又问:“为何其中各人,名字如此怪异?比如那赵国女子 钱操,似有异意呢。”
赵白金星嘿嘿笑道:“小小年纪,咋不学好?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脑袋里净装些杂七杂八,自然有异意。那秦国还有名字叫 白起 的呢,我也都一个个讲给你听?少见多怪。”
那仙童被他一顿训斥,怏怏退回小几,偷偷抿了口酒,掩饰窘态。
但看镜中影,双鬓已星星。
人生世,多聚散,似浮萍。
适然相会,须索有酒且同倾。
话说天地间。于大地之东,长洋之西有个华夏上国,其历史悠久,文明璀璨,地大物博,物阜民丰。千年文化,岂是等闲? 且说那华夏国辽东郡内有一青年才俊,姓辛名寒,字苦,表太软。那辽东郡自是不比江南,乃塞外苦寒之地。春有凄雨,秋有长蝗;夏有盈蚊,冬有绵霜。人民却是坚韧的很,辛苦劳作,春耕秋实,岁岁不息。
传闻那辛寒临世之时,辛母仅七月怀胎。出生那日,长烟啸空,有龙凤翔临之姿;黑云蔽日,有神鬼哭嚎之势。降生之节,正值隆冬腊月。辛父老实本份,在乡务农,未读过几日书。依冬景取名“寒”。是年秋天,逢百年不遇蝗灾,方圆千里,颗粒无收,肃冬难度,故取单字“苦”。本不足月,出生仅一两三钱,双眼紧闭,无法睁开;皱褶双眉,恰如钟面八点二十;额间三道横纹,沟壑可见,如八旬老叟。甫出娘胎,正是子时,嗷嗷大哭。夜籁俱寂,孺子夜啼,恸闻千里。接生婆暗叹:“哎,这娃,究为何事,竟如此愁苦?”辛父也长叹一声,“吾儿可怜,此冬恐难活命”。终是骨肉,遂添了个表字“太软”,却是自嘲。
许是上天怜见,许是菩萨保佑。辛寒竟挺了过来。右臂生负七星,遥应南天北斗。(有些好钻鼻屎的流氓要注意,不是脚底)只是家贫,食不果腹。其母奶水不足,终日以豆浆灌之。竟也长成,只是体弱多病。一岁识字,三岁应对,五岁吟诗。幼时不喜与同龄孩童嬉玩,只顾读那神仙志异,鬼狐仙怪。坐卧行止皆与同龄迥异。邻里疑其有疾。家中仅此独子,父母不忍过责,就也由他去了。
穷乡僻壤,却是和睦。民风甚是质朴。道不拾遗,夜不闭户。无稀罕之货,民不为盗;无深壑之欲,民心不惑。年年岁岁,世世代代,虚心实腹,如此而已。
乡间有一私塾,教书先生乃一六旬老秀才。见此子天生聪慧,于七岁时招入学堂,免去杂费。未料辛寒聪颖异常,竟有一目十行,过眼不忘之能。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中庸,论语,大学,孟子,六艺;经书,尚书,礼记,周易,春秋。一路读去,畅通无阻,倒背如流。百家言,千家论,稗官野史,兵法杂学,无一不通,无一不晓。可谓识通中西,学贯古今。至十二岁,自先生处竟无可学。
从此自号“书鸿齐天”,狂妄得很。确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溢誉乡里。遂举为秀才。自小营养不良,长相寒酸了些,却也无甚出奇,总不至有辱国威。自十六岁那年,参加乡试,因无财疏通,屡试不中。
二十岁那年,听闻方外有个德意志国,产那神奇机械。化鱼可顶风逆水航行,化鸟有通天彻地之能。究竟是否如此神奇,无法可想,便决意去瞧个究竟。邻里乡人知他年少气盛,都去往劝。有说:
“不过些许奇淫畸巧,有甚要处?”
有说:“父母在,不远游。”
也有说:“其行弥远,其知弥少。”却都是好意。
少年不以为是,一咬牙,一跺脚,下了决心,径去官府办了那通关文碟。踏上杳杳西行之路。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村口。辛母两眼含泪,顾自忍着,不使流下。手中端一小巧荷包,拉住儿嘱咐道:“此荷包内缝家园故土,亦有乡亲企盼,既已决去,不可辜负众望。此路道途杳远,山高水长,遥遥无期。惟切记:宁爱本国一粘土,不恋他乡万两金。”良母典范。
辛寒接过荷包,久久无言。
千言万语,仍须一别;筵席虽佳,终有一散。
辛寒拜别父慈老母,背起行囊,映着夕晖残阳踏上前途。正是那:
春桥南望水溶溶,一桁晴山倒碧峰。
秦苑落花零露湿,灞陵新酒拨醅浓。
青龙夭矫盘双阙,丹凤褵褷隔九重。
万古行人离别地,不堪吟罢夕阳钟。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赵白金星说罢,又灌了口酒。 这个是什么啊
心寒是辛寒 $考虑$ lz加油,aza aza fighting! 赶紧写它个120回,篇篇加精,占它个文版前十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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