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就是精神垃圾桶--孔庆东
我们中国人讲的是“人之初,性本善”。这是中国人讲的人性,一小孩生下来什么也不知道啊。但是西方人讲的是“人之初,是混蛋”。(笑声)西方人说你一生下来就不对了,你就错了。那怎么办呢?你就得解脱啊。可是在它那个逻辑怪圈里,你是永远也无法解脱的。你怎么活着都有罪,只要耶稣还没复生,你都是有罪的。而且他们来了之后,还要审判。你永远等着一个伟大的他者,年年月月的等着他,等他来宣判谁有罪谁没罪,谁罪大谁罪小。但他老也不来,你就跟那个相声《扔靴子》似的,光等那只靴子,结果一宿没睡。这西方人一辈子都没睡,一辈子基本上是紧张的。这样是不能过下去的。所以有相当多的人,表面上信奉这一套,实际上已经不信了。反正这个罪是赎不了的,索性就为非作歹。但这个罪是可以小规模赎的,他们叫忏悔。他们的忏悔算什么忏悔呢?就是每个礼拜天到教堂去,跟那个牧师在那儿叨咕叨咕,说我这个礼拜做了一些坏事。我礼拜一驾车撞人,警察没在我就跑了;礼拜二强奸一少女;礼拜三骗了一万块钱。我罪该万死,我对不起上帝啊!我下礼拜再也不这样做了,请你宽恕我吧。那个牧师说:嗯,善良的孩子,你做得很好,上帝已经宽恕你了,给你块面包,回家吧。——牧师就是他的精神垃圾桶,他把这些倾诉给牧师之后就解脱了,好像没事了。就是说我虽然犯了罪,但我知道忏悔啊,我都交代了。于是下个礼拜继续这样做,年复一年的这样做。他忏悔,但是并没有改正过。
他们改正过吗?从来就没有改正过。在伊拉克杀了那么多的人,在伊拉克找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吗?没有!这事有交代吗?没有交代!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从总体上他们就从来没有忏悔过,只进行过一些局部的忏悔仪式。所以这种文化方式是不能救人的,它只能把人陷在永恒的地狱里面。而我们中国不信教的人,按照儒家思想自我修行、反省,每日三省吾身。你用不着找一个垃圾桶,你找什么垃圾桶啊,你自己做了好事坏事你不知道吗?你自己三省吾身。如果一个人反省觉得力度不够,你觉得反省不了或者说自己没有那么强的反省能力,那三五好友在一起开研讨会嘛,学习班嘛。文革中的学习班就是这么一个反省的地方。大家在一起讨论,斗私批修。当然这个学习班后来办出问题来了,不过那是操作上的问题,而不是理论上的问题。
我们今天千千万万的青年人心里都有苦闷,无处诉说。你去哪儿说?你去找老师,老师很忙,老师都忙着赚钱呢!校长更忙,忙着创收呢。党支部、团支部全不管这事。你没有地方解决你的精神问题。所以很多人他要去教堂,他要去教会,他走投无路,他才去了那样的地方。本来这些事情以前我们是通过每周末的学习来解决的。我们有党小组,团小组,有积极分子小组,有工会妇联等等一大堆组织。那些组织各有各的问题,但是不能因为他有问题就否定那种方式。教堂里的牧师还迷奸妇女呢。在过去,你所有的个人问题都有人帮你解决掉,通过给你调节、讲道理、说服教育啊之类的。我们不能把什么事都推给法律啊,一推给法律那就已经是对抗性的矛盾了,是有罪没罪的问题。那么这个西方人既然认为自己都是罪人,互相的讨论也没有什么用啊,只能层层向上倾诉,层层为上级服务。
所以这种模式,它不可能导致真的民主。它最后是一个传销模式。大家想一下,这个基督教的模式是不是就是一个传销模式?现在的传销组织就跟邪教是一样的,你进去之后就给你洗脑。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这人就疯了,天天喊这个产品万岁。人人都希望往上爬,爬到上一级传销员的位置,你就可以拿更多的回扣。其实每个牧师也是这样。每个教堂每个牧师的收入怎么来?就靠他控制多少教徒,也是这样一个传销模式。所以这种秩序是不合人性的。西方社会出于人性,必然会发出反抗。西方的文艺,就分两种。一种还是维护这个社会秩序的。要讲秩序,要信上帝,别的都是邪门歪道,都是罪恶。过去古典主义作品就是这样的。从巴尔扎克、司汤达开始,他们要反抗这个社会秩序,先揭露这个虚伪。其实更早的起源,从《十日谈》就开始了。《十日谈》里边讲那些虚伪的传教士、那些牧师打着上帝的旗号,干着骗财骗色的坏事。有一个牧师对一个教徒(良家妇女)说:我准备拯救你,可是现在呢我身体里有一个魔鬼,怎么办呢? 我把我这个魔鬼放到你的身体里,然后你把它降服就好了。《十日谈》就用这么夸张的调侃来尖锐地讽刺教会的虚伪。 本帖最后由 帕尔特人 于 2009-3-18 08:02 编辑
“大成至圣先师”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也”,“闻道也悲凉”
苏格拉底青壮年时做过石雕匠,雕刻制作过雅典城邦的神像;也作为战士,为雅典利益而从戎出征,在战场上坚守岗位。由于他坚持和喜爱独立思考,很可能还没有“人到中年”,他就开始走上了哲学探究之途,苦苦地研索“逻各斯”也就是中国古代所谓的“道”。
当时雅典人信奉的某神庙传出一条“神谕”:“没有人比苏格拉底更智慧”;这使苏格拉底讶异困惑——他自认为“无知”,怎么神灵却说他具有大智慧呢?于是,他立志去广泛寻求“有智慧”的人,要看能否找到谁“比苏格拉底更智慧”,以验证那条“神谕”。
苏格拉底首先找到管理城邦事务、“智慧名声”显赫的“政界人物”,交谈之下,苏格拉底“发现这个人虽然很多人认为他智慧,他自己尤其自认为智慧,实际上并不智慧”;苏格拉底向他指出这一点,他就“恨”苏格拉底了!其他的“政界人物”,与此大同小异。
苏格拉底又去找“诗人”们,结果,发现他们除了具有写诗的天分和灵感,也没有什么智慧;而且,还“凭着能写诗,就以为自己在其他方面也很智慧,其实一窍不通”。苏格拉底指出真相后,“诗人”们也恨他了!
苏格拉底再去找“手艺人”,发现:“他们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东西,这就表明他们比我智慧”;可是,“这些能工巧匠也有跟诗人同样的毛病,由于本行手艺干得好,他们就个个都以为自己在其他最重要的事情上非常智慧”,这样的“愚蠢”也就掩盖了他们原有的本行智慧!
于是苏格拉底总结:世界上“没有人真正知道美的和好的”,可是人们却都有个毛病,“一无所知却自以为知道什么”;只有他苏格拉底,“既不知道也不自以为知道”,“以不知为不知”
在柏拉图记载的《泰阿泰德篇》(150a)中,苏格拉底曾经将自己比作一个真正的媒人(προμνηστικός),以对照一个老鸨(προᾰγωγός)。这段对话也被色诺芬的《会饮篇》(3.20)记载,不过描述的却是苏格拉底开玩笑称若他当初学习了拉皮条的技艺,必然会替他赚进大笔财产。身为一个哲学讲师,苏格拉底对听众的回复都是为了使他们对智慧的概念更加透彻,虽然他自己都否认他是一名导师(《申辩篇》)。他所扮演的角色,在他看来,称之为助产士(μαῖα)更为恰当。苏格拉底解释道他自己并没有多少理论,但他知道要如何将理论的种子散布给其他人,并能判断这些理论是否具有价值。或许最重要的,他指出助产士由于年龄过老而无法生育,而从来没有生育的妇女是不可能成为助产士的;因为一个从没生育过的妇女不可能拥有那样的亲身经验,同时也不能判断何者才是有价值的婴儿、而何者应该将其扔至山腰抛弃。为了衡量这些因素,助产士必须同时具备生育的经验和知识。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能把一些文学作品作为比较的原则。
宗教多少有人文、人为的因素在里面。有人的参与就会有问题。
不能以偏概全。
我相信基督教有它存在、发展的理由。
个人见解不同罢了。或许你亲自面对一个牧师,会有不同的发现。 我一直很推崇一句话:
永远不要对你并不了解的事情就轻易的否定,否则你会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信的请尊重不信的,不信的也请尊重信的,世间外事万物,存在即是合理的,没有人能够左右这个定律,更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是仲裁者。牧师也是人,任何一个人都仅仅能代表他自己,他不能代表事物的本身真理,比如基督的信仰. 所以不喜欢搞个人崇拜。
水能淹死你,火能烧死你,可是你不能说这都是邪恶吧?基督教一个道理啊。我不否认基督教不论过去和现在不光彩的历史和实际行为,但是他作为一种宗教跟其他的任何宗教没有本质不同,和尚大师里难道就没有人面兽心的吗?所以我个人一直提倡要区别来看信仰和宗教的不同,任何一种宗教,只要他组织化了群众化了, 难免都逃不出人性本恶的必然结果,所以我多多宣传说: 请坚持你的信仰,而远离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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