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huoying 发表于 2009-6-19 18:50

too, 今朝吃啥?

西瓜哥哥 发表于 2009-6-19 18:51

雷啊,怎么开始讨论这么高深的问题了,{:4_294:}

西瓜哥哥 发表于 2009-6-19 18:53

mi too,专门为你们俩发的大头照哈{:4_301:}
**** 本内容被作者隐藏 ****
那夜菊开 发表于 2009-6-19 17:33 http://www.dolc.de/forum/images/common/back.gif
{:5_386:}

西瓜哥哥 发表于 2009-6-19 18:56

第九章 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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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正是考试周,大家都是临阵擦枪,亮起了长明灯复习。
Tutor突然找我和小黄过去问话,问我们知不知道泪泪的行踪,她说:“泪泪’s disappeared!”
我们找不到泪泪,因为她在这里除了我们几个便没有其他的朋友了。
两个礼拜后,泪泪回来了。
我们第一眼看她时,她的领子破了,颈部还有瘀青。她出事了!但我们装做若无其事,还尽量把话题拐入别处。
“你死哪去了,想死我们了都。”小黄说。
“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回来了。”
泪泪一言不发,像丢了魂似的走进浴室,久久不出来。
我们议论:
“这怎么办呢?她一定出什么大事了。”
“看出来了?”
“我们别把人家的不幸当事儿说,洗洗,睡吧。”
自那天起泪泪变得不爱外出,她已经是一变再变了,我们完全不记得她原来的样子,现在她看起来就像一具木乃伊。
两个月后,她来找我。
“小米,我想做人流。”她说得很平静。
“人流?你怀孕了?”我是个心理素质极低的人,被吓了一跳。
她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怕!”
“这个……怎么办?”
“你陪我去吧,我怕!”她直哆嗦。
“这个怎么办啊?”我六神无主,惟嘟囔这一句。
后来泪泪告诉了我们,她在酒吧认识了一个德国老男人,结果被他带到了家里,遭强暴,还被他关了两个星期。
我说报警吧,她说她怕,怕丢脸。而且后来小黄分析时间太久了,报警也无法取证。
星期五,我、小黄、米虫三人陪她去鹿特丹打胎,医生是小黄约的。
这家华人诊所处在鹿特丹唐人街后面的住宅区里,是家黑户诊所。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国妇女,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她的身材偏圆,不像医生倒像食堂大娘。
她说:”流吗?有约吗?”
“下午两点,姓马的。”小黄说。
“你们这么多人都要流吗?”她把我们堵在了门口。
“一个。”小黄说。
“进来一个作陪的。”她退了进去。
“我怕。”泪泪抓着我的手。
“我陪你,不怕。”我扶她跟了进去。
屋子里除了挂着一面“妙手回春”的锦旗外,摆设和一般住家无异,客厅的暖气机上还挂着一件女人的内裤和胸衣,颇为碍眼。
“信得过吗?”我寻思,但没敢说出口。
医生大娘倒很利索,已经换好衣服,道:“进去。”
艳红色是从她股间流出的死婴,我别过脸去,不忍看。
出门后,看到小黄他俩正坐在外面的地上,小黄在吸烟,遍地是烟头,见我们出来,便赶紧把烟踩灭。
“我们回家吧。”他说。
临到火车站,泪泪几乎已经支持不住了,脸色惨白如蜡,直冒冷汗。
“我抱你吧。”小黄说。
“不,不用。”泪泪很倔强地说。
在火车上泪泪睡着了,她靠在米虫身上,我和小黄坐在对面,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只听见火车行驶的声音,像是被擂动的鼓,敲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车厢玻璃上的水雾冷凝,成了一颗颗水珠,静静地往下垂,我看着它们,感觉自己的心也是湿漉漉的。
半夜,我端了稀饭进去时,看到床单上有血迹,一翻被子,发现泪泪大血崩。
“米虫,你们快来啊!”我手里的饭碗翻落,稀薄的粥水溅了一地。
“我会死吗?”泪泪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替我叫菊开上来好吗?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恩。”我飞奔下楼,按了他们家的门铃,来开门的是小H。
“菊开在吗?”
“睡着呢。”
“哪个房?”
“那个!”他指给我。
门没锁,我便推门而入。
“谁啊?”他似被我惊醒了。
“快和我上去!”我把灯打开,他半眯着眼睛,呈迷糊状。
“穿衣服!快!”我把他的被子掀了,发现他只穿着一件三角裤。
“干什么啊?”他揉揉眼睛,以适应乍亮的灯光。
“泪泪出事了。”我凑到他面前,轻轻地说,怕小H听到。
他起来穿好衣服,正要穿鞋。
“穿什么鞋,拖鞋,给!”
上楼后,小黄已经拨了112,他说救护车马上要来了。
我们围在泪泪床边。
“菊开。”泪泪叫。
小黄把站在后面的菊开推过去,菊开说:“你好好休息。会没事的。”
“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泪泪声若游丝。
菊开用力地点头,“你会好的,不会死的。”
“你算个屁!”小黄揪起菊开,一拳打过去。
“都什么时候了!别打了。”我和米虫拉开他们。
终于救护车来了。
泪泪看着菊开,浮上一个绝望的微笑,接着闭上双眼,被抬走了。

too 发表于 2009-6-19 18:56

too, 今朝吃啥?
xhuoying 发表于 2009-6-19 19:50 http://www.dolc.de/forum/images/common/back.gif


{:4_282:}不能天天吃的呀 ~~~~~~~~~~~~~~~~ 今天应该不吃了 {:4_298:} 不想吃,也想不出吃啥,索性就不吃了

domiani 发表于 2009-6-19 18:57

domiani 发表于 2009-6-19 18:57

西瓜哥哥 发表于 2009-6-19 18:58

本帖最后由 西瓜哥哥 于 2009-6-19 20:03 编辑

第十章 结拜

http://www.qqhredu.net/images/uploadfiles/20081104011926.mp3

泪泪出院后,萌生了回国的念头。
经上次救护车那么一闹,CRB里已是流言四起,关于她的事有好几个版本。
最初的版本是:泪泪滥交,怀孕,流产,送院。
再转:泪泪被人强暴,丢弃街头,怀孕,流产送院。
再再转:泪泪被人轮奸,怀孕,再遭强暴,流产,送院。
流言就像流水,越流越脏。
最后她决定在六月一日回国,她说那是一个充满新生的日子。
我们最后一次聚在厨房吃饭,我做了“Everything炒蛋”,小黄他俩包了饺子。
“泪泪,我坦白,昨天把你的杯子摔破的人是我,而且我是故意的。”米虫说。
“啊?你心理这么阴暗?”泪泪说。
“因为我买了一个新的给你,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给!”米虫递上一个杯子,寓意深长。
我递上一瓶护手霜,说:“呵护你的手,并用它创造你崭新的未来!”
“怎么听着像护手霜的广告语。”小黄打趣。
“到我了。”小黄拿出一个很大的盒子,“打开看看。”
我们一看,原来是一包卫生棉。
“你太缺德了吧!送这个?”我们集体抗议。
“等下,我的祝语还没说呢!”他站了起来,清清嗓子,“她轻轻地来了,在泪泪无力醒来的梦里,送上这个给你,给你生命护翼,呵护你始终如一。”
“好烂啊!好恶啊!还让不让我们吃饭啊?”
“你这就不懂了吧,一般男人送珠宝,名贵吧?那是点缀,我送卫生棉,俗吧?但这是呵护。”小黄解释道。
“谢谢你,小黄。谢谢你们。”泪泪眼框湿润了。
“少煽情了,又不是倪萍大姐。”小黄说。
“还记得吗?小黄这名字还是泪泪给取的呢!”米虫追忆往事。
“当时我特烦你,你知道吗?”泪泪对小黄说。
“你好像说这楼里姓黄的比狗还多!还给我们排列,大黄,中黄,小黄,小小黄。”小黄说。
“那个大黄好像有30了,现在还混大一,告诉你,那个人特恶心,凡是个母的,他都要请吃饭,我们管他叫到处撒网,重点培养。”米虫说。
“那培养出一个吗?”我问。
“哪能啊!他在家都有老婆的,他这叫偷。”米虫说。
“你不也是个偷心贼吗?小黄。”我说。
“级别不同,我这叫心灵捕手。”
第二天泪泪走了,她穿了一件大红色衣服,像是在预示这样的别离是喜庆的。
“不要为完结而哭,要为曾经发生而微笑。”泪泪嘱咐我们。
小黄别过脸,骂道:“妈的,和你们这帮娘们住在一起久了,我都快变女人了。”
我看他用手指擦去泪滴,“给!擦擦!”
“擦鞋啊?擦?”他把纸巾丢回给我,故做潇洒。
“泪泪,认识你这么久了,有句话我一直不敢说。现在我忍不住了,我一定要说!”他停了几秒,说“回国后一定要减肥。”
大家都笑了。
小黄努力搞活气氛,末了,还拉我们在飞机大厅搞结拜。
小黄念叨,我们作揖。
“一拜天地,二拜机场,姐妹们交拜。送入机舱。……”
“再见了!姐妹们!”泪泪像我们挥手。
小黄拉拉我衣角,“给点纸擦擦。”
我们回来时看到菊开的车子停在楼下。
“姐妹们,动手。”小黄一吆喝,我们拿起石头,在车子上一阵乱画。
“毁容了!毁容了!”我们欢呼。
楼上阳台上菊开探出脑袋,“喂!你们三个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老母!”小黄把石头抛了上去。我俩也效法他,抛石子。
“疯子!疯子!”楼上的菊开气急败坏地叫着。
其实到最后菊开也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是把泪泪当一条辅助线,他是瞎子阿炳!
我记得泪泪最后那个晚上对我说:“不要花时间在不花时间在你身上的人,爱只是一个人的事,爱或者不爱都要自我了断,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我想她已经释然了。

西瓜哥哥 发表于 2009-6-19 19:01

第十一章 圆房
http://www.youtube.com/v/-LaQ3d5-_XU.swf

泪泪走后,米虫的“熊猫滚滚”搬了进来。
米虫和他准备下半年去英国读书,我们才知道这个“熊猫滚滚”是湖北一位暴发户的儿子,爆富。
小黄说别看他人长的肥,可那都是精华。
某晚米虫拿了个枕头来敲我的门,“小米,让我在你这睡一宿吧。”
“大姐,你把你的那个滚滚丢在那里,算什么回事,不是都已经搬过来了吗?”
“甭提了,我烦他!”她把枕头往我的床上扔。
“烦他还让他来?吵架了?”
“哎,怎么说呢?”她顿了一下,“他说带我去UK,但我们要结婚。”
“结婚?他没病吧?现在就结婚?”
“他还真有病!”
“啊?什么病?”小黄说我是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
“ED!才22岁就有这毛病,以后可咋办,过不下去了,本想让他搬过来,看能不能调养好,可是都一个星期了,还是那个毛样!”米虫的神情有些哀怨。
“你又不是医生怎么调养啊?”我认为是她的方法不对。
“他这是心理病,是给吓的。”她凑到我耳边说。
米虫说上次在“熊猫滚滚”家里,两人正在办那事,结果他们同屋推门进来了,结果他就不行了,以后屡试不举。
“要不找小黄问问,他兴许有办法。”我建议。
“怎么说啊?咱们是姐妹我才告诉你,万一小黄那个大嘴巴说出去,这可是会影响我们中越人民的友谊的,况且我还指望他带我去UK的呢。”
“那你爱他吗?”
“像小黄说的,咱们那只留学不留爱!睡吧。”米虫上床躺下,但一夜辗转,好似一个闹钟分分钟移位,害我不得安睡。
但第二天米虫还是向小黄说了这事。
小黄说:“现在你们做的时候是不是都穿着上衣?”
“你怎么知道?”米虫惊奇地反问。
“这就是小处男心理,怕!怕有人进来,怕被听到,做贼心虚,心一虚那就虚了。”
“好像有点道理,你说怎么办?”
“先给他整点A片。你们再来一次,你越放荡越好,叫得越大声越好。”
“那还不把他吓死。”我说。
“这叫以毒攻毒!男人的信心有时候是女人逼出来的。姐姐,你可得信我!”小黄自信满满地说。
那天晚上米虫按照小黄的建议买了香熏蜡烛,把房间给布置了一番。
小黄拉着我去偷听他们圆房,他说这是监督。
我们贴着门听到米虫杀猪般的叫唤,小声嘀咕:
“再这么叫下去,那男的可要圆寂了。”
“我就不信整不死这肥滚滚。”
“小黄,你这样的嘴脸特像老鸨,哈哈。”
“小声点!”他捂住我的嘴。
第二天早上,米虫出来了。
“成了吗?”小黄问。
“成了!”她娇羞一笑。

domiani 发表于 2009-6-19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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