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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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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倾诉] [转载]同丹麦帅哥的点点滴滴[Gay文,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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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24 22: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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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生耕致富 于 2009-9-24 22:33 编辑

刚看到一篇同文,蛮真实的记录一个在丹麦留学的学生的两年的生活,所以推荐给大家。
从一个刚出国的迷茫小伙子,不但经历了人生最初的苦难和生活的磨炼,同时也由一个直男变成了GAY,在丹麦的生活中,认识了很多朴实的丹麦人,也爱过,恨过,迷茫过,糊涂过,本文记录了在丹麦的生活中,所结识的几个丹麦男朋友,以及同他们的感情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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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不一样的分别

    同样是九月底的一天,我就像是两年前从北京飞往哥本哈根一样,又一次开始了人生的一个全新里程,不同的是我这次登上的从哥本哈根飞往英国首都伦敦的飞机,而两年来的丹麦之旅也就要马上结束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个巨大的问号和感叹号摆在我的面前,以及对未来前途的迷茫和期待。

    登上飞机以后,因为随身带的行李过大,航空小姐很友好的提议把包放到他们工作人员工作操作间里面,满头大汗的我心怀感激的向她道谢。

    没想到我的座位正好是飞机的最后一排,座位是靠窗的,而我的邻居竟然是一个非常胖的中年男子,可能他是废了好大劲儿才挤进座位里,所以只好尴尬的冲我笑了笑,示意他如果再次站起来,让我再进去的话,将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我想了想,跟他说还是别动了,于是几乎是从他的大腿上跨了过去,才坐到我的座位上。他抱歉的笑了笑,我说没事。

    不一会儿,飞机很平稳的起飞了,而我的邻居也很快就进入了梦想,伴随着低沉均匀的呼吸声,他粗大的胳膊逐步放松的搭在椅子扶手上,而我也被他沉重的躯体几乎完全的挤到了飞机的侧壁面上,看着他入睡后那副安详的面容,也就不忍心叫醒他,于是只好尽量侧着身子坐着,扭身看着窗外飞机机翼下大片白茫茫的云端,而我的内心充满了期望和悲伤,整个灵魂都似乎丢掉了,也不知道飞到了何处。

    伦敦,一个同样陌生的城市,却将变成我人生的下一个目的地,那里是否真的拥有我所追求的梦想,还是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倔强的我,眼睛开始变得有一些湿润,呼吸也短促了起来。

    回想刚才登机的时候,JACOB满眼含着热泪的样子,我的心就已经碎了,就在那一瞬间,我几乎已经开始完全动摇了,凝视着他,开始对当初的决定变得犹豫不决之时,海关安检人员用一种好奇的眼神注视着我和JACOB,并且开始催促着问我是否要入关的时候,我才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而推动着,向他简单的挥了挥手,于是强忍着泪水,转身,慢慢的一步步走进了海关,我的脚如同灌了铅似的沉重,每一步都变得是那么的艰难,可是我还是咬着牙,一步步的向前挪着,不敢回头去看他是否还在那里吗,因为如果我真回头的话,可以肯定地说,我一定会转身跑回去,彻底改变我的主意,但是既然当初做了这个决定,就一定要走下去,倔强的我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要走回头路。

    机舱里,乘务员开始分发一些饮料和点心,静悄悄的,而此刻的我,尽管已经在飞跃英国和欧洲大陆的海峡之间,却开始真的有一些后悔自己当初的这个决定,满脑子都是JACOB最后眼含泪光的画面,那种窒息的痛刺中了我,令我抽搐着,虽然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的分别,可是我已经开始想念他了,担心他是不是可以安全的驾车回家,他现在怎么样了,还难过吗?那种莫名的担心和焦虑,使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开始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了下来。

    可以听到飞机的发动机发出一阵阵均匀,低沉的噪音,我只有静静的坐在那里,脸扭着看着窗外,无声的哭啼着,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异样,更没有人会在意我的心已经完全破碎掉了,化成点点的细雨,飘出了窗外,融化在远处的那片厚厚的云间。

    知道航空小姐轻声问我需要什么的时候,我才恍然间清醒过来,急忙用手擦了擦脸颊,然后说我需要一杯红酒,也许酒精可以帮助我暂时忘记那种分别的痛楚,当她递过来红酒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她随手递来一块儿湿毛巾,我感激的抬头对她笑了笑,道了声谢。

    酒我是一饮而进,恍惚间,我依稀开始回忆起两年前从北京飞往哥本哈根的往事来。

    出国前,我订的是九月二十二号的飞机,那两天北京的气温出奇的高,姐姐说这是好兆头,艳阳高照的,代表了我今后的美好前途。

    其实直到拿到丹麦签证的时候,我还是不相信自己马上就要出国了,就要到一个完全陌生,遥远的国度去学习,生活,从内心里也不知道应该是喜还是忧什么的,倒是被一种莫名其妙,一丝空落落的感觉所笼罩着,妈妈对老爸说你就这么叫儿子走啦,爸爸说谁知道他这么瞎鼓捣,还真的鼓捣成功了,既然可以有机会出去看看,那就叫他出去吧。

    为什么要出国呢,完全是一场醉酒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引起来的。

    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是秋高气爽的好时候,我当时特烦,每天都在考虑自己以后干什么,为未来而迷茫的时期,一天晚上被几个同学拉出去吃韩国烧烤,可能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肉是没吃几口,可是白酒却喝了大半瓶,完了又喝了两大扎啤酒,出来被小风这么一吹,就上头了,怎么到家都不知道,直到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才爬起来,我妈跟我说昨晚我回来把他们都给吓死了,说我一个人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不出来,嚎啕大哭,说他们不了解我。

    爸妈把这事当成了笑话,责备我说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尽管昨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但是那句爸妈不了解我的哭喊却震撼了我,虽然我并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说这句话,可是内心深处,一定是什么事情一直困扰着我,才会酒后吐真言,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试图发掘我的问题所在。

    问题倒是没有发现,可是我觉得我必须走,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生我养我的土地,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一个可以呼吸,可以自由自在,不用太顾忌的地方,于是就想到了出国。

    妈妈说我在做梦,我说做梦不是什么坏事,只要做完了以后,努力把它实现了就好。

    整个冬天我都在参加英语的夜间补习班,一期学完了,再上一期,节假日还拉着同班几个想出国的同学搞个什么英语角之类的,爸妈看我整天忙呼呼的,挺高兴,也没有把我想出国的事当真。

    一天在报纸上偶然看到一所丹麦哥本哈根学院招生的广告,于是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个人简历发到了丹麦的学校,然后又同丹麦驻华大使馆要了申请签证的表格,填好寄了回去,没多久,丹麦大使馆文化处来了一封信,问我学校录取通知书在哪里,现在想想那时好天真,没有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就傻傻的申请签证,于是看到信后,我又给学院写了封信,说正在办理去丹麦的学生签证,大使馆要我的入学通知书,请他们尽快寄过来,滑稽的是学校确实在两周之后把入学通知书寄了过来,到那个时候,我还是没有意识到我离出国已经有一步之遥了。

    把信寄给丹麦大使馆之后,我还在继续打工,也没有把它太当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正好那几天我们家所在的小区维修电话网络,电话停机三天之后,刚一接通,就接到了丹麦大使馆的电话,说我的签证已经办下来了,问我的护照在哪里,天哪,护照,我那时候哪有呀,于是又赶紧把护照办了下来,接着打电话到使馆,说打工忙,可不可以本人不用到使馆,对方说可以,于是就用EMS把护照快递到使馆,人家把签证贴好之后,又快递回来。

    就这样,我就把出国的一切手续办好了,甚至连丹麦大使馆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对于别人来说,这就跟天方夜谭似的,可是当我拿到了护照和签证之后,才终于意识到,我真的要走了,离开这里,到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国家去,开始一个崭新的四年留学生活。

    别人问我为什么去丹麦,我说不知道,可能从小是看安徒生童话长大的,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就去了丹麦,也许因为我当时的状况很不好,就决定出国看看,什么国家无所谓,只要是给我签证,我都会走,朋友们都说丹麦是个好国家,人称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国家国家,社会福利非常好,而我当时只是觉得不用支付任何学费,不错,别的,到没有怎么考虑。

    临出门的时候,我们家所有人,还有一些朋友都兴高采烈的,跟开嘉年华没什么区别,爸爸妈妈也很开心,这样挺好,不就是出个国嘛,又不是生死离别的。姐姐把我送到机场,她说你进去吧,我说好的,你回去吧,我们简单拥抱了一下,就进海关了。

    等CHECKIN的时候,才知道遇到麻烦了,妈妈就怕丹麦东西贵,行李严重超重,我是急得满头大汗,航空公司的小姐说要罚钱,我说没有钱,家人也都走了,她就把她们领班叫了过来,不一会儿,过来一个女士,看了看具体超重的斤额,又看看我满头大汗的样子,然后说那就算了,出去好好学习,以后回来报效祖国,我满口的答应,天哪,她是算救了我一命。

    飞机似乎遇到了气流,开始有一些颠簸,我也从回忆中醒来,身边胖邻居也醒了过来,嘟哝着,我的思绪有一次回到了现实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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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全新的世界

    当初来丹麦的时候,乘坐的是SAS,北欧航空公司的班机,飞机上的中国人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丹麦人,或者是北欧其他国家的人到哥本哈根转机的,但是有很多的BUSINES**AN,当飞机腾空不久之后,他们就都一个个的打开手提电脑,开始写一些REPORT,看到这一切,不由得为中国的繁荣和强大而高兴和自豪。

    因为是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飞机,所以几乎整个九个多小时的飞行旅程,我都几乎没有合过眼,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中,还好,看过三部电影,吃过两餐饭之后,我们终于抵达目的地,哥本哈根国际机场。

    因为时差的缘故,当地时间才是下午四点多,提取到行李之后,出关什么的一切就都还很顺利,学校派了个女助理来接机,她是那种丹麦人和黑人混血的女孩儿,高高瘦瘦的,蛮漂亮,老远就看到她举着个牌子上写着我的名字,见面寒暄之后,她带我出了机场,然后排了很长的对,才轮到一辆出租车。

    她人还是蛮客气的,只是话不是很多,而且我的英语也还不是非常灵光,不说话更好,免得尴尬,于是就自顾自的透过出租车的车窗,新奇的四处看看,只见外面的一切都是绿树和草地,完全不是来之前我所想象的西方繁华都市的模样,而且那天正好是阴天,风也挺大,远处的一切都变得很模糊,说来也怪,我的心反倒是随着这种空旷的原野而变得放松了许多,觉得这里真的好美,同北京的那种喧闹和嘈杂,完全不同,第一印象,感觉还不错。

    学校最初说安排我在一个MOTEL里居住,说是暂时的,从机场出来后,经过大约四十分钟,才到了一个城镇,女助理说这里叫BALLERUP,是哥本哈根西面的一个比较大的城镇,距离市中心有大约三十公里的样子,当天正好是周日,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不是很多,等我们到了那个MOTEL,已经快六点了,天几乎要黑了。

    虽然九月底还是深秋时节,离开北京时,那里还是蛮热的,可是这里已经有一些凉意,并且像中国北方很多城市一样,天也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短了。

    MOTEL是一桩黄褐色的两层低矮的建筑,女助理下车,给了我门卡和房间钥匙,以及一些学校的资料,然后嘱咐我明天九点一定要到学校报到,我们客气的说再见,她就随同出租车离开了,我同一大堆行李,孤独的站在那里,看着出租车的离去,多少有一些失望,出国前也看过很多的资料,知道在西方,人情比较冷漠,没想到抵达的第一时间,就领教到了,可是反过来想一想,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只是为了完成她的工作而已,而且今天是星期天,还利用休息的日子来机场接我,应该抱以感激之情才对。

    肩扛手拉的把所有行李全都搬进房间之后,才发现我的房间还是蛮大的,一进门,左手是一个壁橱,右手是一个小型的厨房和卫生间,房间是在二楼,只是感觉四周是非常的安静,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吵闹声。

    等所有的东西都安排好,我才觉得饿了,幸亏妈妈想的周到,在行李里装了几包方便面,赶紧就煮了一包,当作晚餐,那一夜,当我躺在床上,一边惊讶地发现我已经确确实实的,躺在哥本哈根,我的床上了,一边在寂静中听到外面不远处高速路上来往汽车的声音,我这时是多么的想家呀。

    第二天很早,就爬了起来,整个晚上也没有睡好,因为怕找不到学校,所以就早早的出门,昨天那个女助理留了一张地图给我,临出门,我打开看看,也完全搞不清状况,首先是地图的标注都是丹麦语,完全看不懂,还好她用莹黄色的马克笔把我所住的位置,和学校的位置做了标记,并且把从BALLERUP汽车站到学校乘坐的公交车号码写在地图的一边,心想还好,至少知道自己去那里,怎么去,只是求上帝保佑,一定不要叫我迷路就行。

    到了公共汽车站,看惯国内公交车站牌的我,完全看不懂,于是只好问了一个旁边的乘客,说是要到BALLERUP汽车站,他先是看上去有一点吃惊的样子,但是马上就恢复了常态,说他也要去那里,叫我同他乘坐一辆公交车,悬着的心终于有一些落地了。

    等到了汽车站,才发现从我所住的地点到BALLERUP汽车站只有很短的两站路程,要是知道这么近,还不如走过去,一边开始心疼多花掉的十克朗的车钱。那个路人很友好的把我带到我应该乘坐的汽车站牌下面,说就在这里等好了,我说谢谢你,他又祝福了几句,然后就走了。

    原来这里是一个公交枢纽,圆形的公交车进站专用车道就在BALLERUP火车站的前面广场上,早上的阳光明晃晃的,很多人都急匆匆的赶往火车站,我随意的左右看看,不由得退后了一步,突然踩到一个人的脚,于是连忙说对不起,可是转身一看,却差点把魂吓出来了。

    原来是一个从索马里来的难民妇女,她是从头到脚都用一块大黑布包裹着,只留出两个眼睛,在国内从来没有见到这个阵势的我,当然是吓了一跳。

    汽车来了之后,我上车把地图上学院的地址指给司机看,麻烦他到站之后提醒我下车,司机的态度冷冷的,只是点了点头,于是我赶紧就站在他的座位后面,丹麦的公交汽车很好,很舒适,开的速度又快,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司机把车停靠在一个站台上,回头朝我努了努嘴,示意我下车,我就急忙连声说谢谢,下了车。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站在马路边的公交站台上,我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两边不是一人高的荆棘,就是大片的丘陵绿地,看了看地图,发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心想,完了,真的把自己给丢了。

    瞭望远处,见到一片建筑群,两三层楼那么高,看来是一个公司或者学校的驻地,心想看看那里是不是学院,如果是,那就是老天保佑,于是抱着侥幸心态,开始朝那个建筑物走去。

    没想到丹麦这个国家是一个以丘陵地貌为主的国家,看着那片建筑也就是五百米不到的距离,可是等真的走过去,才发现远远不是这么回事,今天的太阳又出奇的好,四周静悄悄的,空气别提多清新,口干舌燥的步行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才抵达那片建筑物前,抬头看看门前立着的旗子,再对照地图上学校的丹麦文字,完全不是一个模样,头就嗡的一下炸开了,心想我这是在哪呀?

    正好停车场有一个清洁工在工作,于是急忙走过去,请教他这里到底是哪里呀,清洁工看来像是一个中东人,还好会说一些英文,他看了看我手中的地图,说我不应该坐这辆公交车,因为从这里到我要去的学校会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他指了指左侧的一条小路,说沿着这条小路,大约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到了,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到远处有一幢红色的建筑,那个就是学校了,从这个位置看去,肯定有几公里的距离,唉,半个小时是根本不可能到那里的,于是摇摇头,只好认了,开始徒步前行。

    等到了学校,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我也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才走到,但是小路是曲曲弯弯的,每次遇到岔路的时候,也只好抬头看看那幢红色建筑的方位,才知道朝那条路走。还好,终于找到了,心也终于落地了。

    学院的规模看上去还是蛮大的,大门处就是一座圆形的建筑,应该是一座图书馆,学校建筑成Z字形向两边延伸。还好,顺着过道上的标记牌,我很快就找到了要报道的那个系办公室所在地,接待员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丹麦胖阿姨,挺和蔼的,一见到我,就连忙说他们都知道我来,等了一上午也没有见到,都急坏了,我连忙道歉,说来的路上,有一些迷路了,她过来热情的拥抱了我一下,说一回生,二回熟,没事的,来了就好。

    我利用整个下午,办理好所有的入学手续,而且还到学院的国际联络部拜访了那里的一个官员,因为出国的所有手续都是同他联络的,看上去他人很好,五十多岁的样子,很热情的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开车带我到BALLERUP地方政府办理了身份登记手续,同时还不忘了嘱咐我千万不要在丹麦非法打工,我说那会呀,非法的事咱从来都不干,可是内心在想,家里带的钱那够在这里花呀,不打工能行吗。

    办好了一些手续,这样,我就可以第二天正式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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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MOTEL里住了一个的GAY帅哥

    幸亏我所居住的那个MOTEL同时也被学校安排了一个法国来的留学生,还有几个芬兰的交换生,同一个学校的,他们比我早来了一个月,所以对周围的环境比较熟悉,很快的,我就知道了应该坐哪班公交车上学,到哪里购物,如何到银行开户,尤其是在MOTEL附近的那个小型商业中心的银行开户的那天,银行的职员好像被我吓了一跳,因为他们一看护照,知道我是中国人,一般丹麦人总觉得中国大陆人很穷的,没想到我一次换了五千美金,银行小姐马上就变得勤快了很多,连声招呼我坐下来,耐心的叫我怎么填写表格,唉,看来全世界哪里都一样,代表一个人的身份就只是金钱了。

    那个法国来的留学生戴着副眼睛,个子高高的,一开始认识他,觉得还不叫人讨厌的那种,他也是一个人住,刚开始带我在MOTEL周围转转,原来楼下还有一个类似于游戏,休息区域,除了电视房之外,还有一个小房间放了一张乒乓球台子,令我惊讶不小,因为一直以为乒乓球是中国的国球,怎么会在遥远的哥本哈根也会这么普及。法国同学问我会不会打乒乓球,我说会,小时候经常玩,但是大了,反倒生疏了,法国人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我,可能他们觉得中国人都应该是功夫高手,同时也是乒乓球高手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学习和生活的双重压力,令我疲惫不堪,刚入学的几天之内,光教科书就花去了八百多美金,学校里也有几个早期来丹麦的中国留学生,但是也许是因为对于一个外国人在丹麦生活来说,生存环境比较恶略,所以面对后来的大陆人,一般报以比较冷淡的态度,我只好一个人去面对很多生活和学习的压力,苦不堪言。

    冬天很快就降临了,一天下学后,当我回到MOTEL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高个子的丹麦男人同时回来,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所以向他友好的打了个招呼,他表现得很友好,站在那里非常好奇我的来历,眼神定定的看着我,也许是出于礼貌的缘故,他还是简单的问了问我是哪里来的,在哪里学习的简单问题,对于这种问题,自从来到这里以来,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所以我也就对答如流的简单告诉他,他站在那里,似乎很在意的听着,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我说我得学习去了,他才不自然的道别,然后各自就回房了,离开后,我还想这人挺有意思,还蛮友好的。

    一天晚上,大概十点多,我做完家庭作业之后,就一个人下楼去看电视,因为这个时间,很多丹麦的频道都会有英文的电视剧集,在丹麦这点就非常好,大部分剧集都是英文原音,并没有翻译成丹麦语,所以一般的丹麦人的英文能力非常好,而多看这些剧集也正好锻炼一下我的听力。

    没一会儿,我听到有人下来,探了一下头,原来是前几天遇到的那个帅哥,一看就知道他刚刚从外面回来,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夹克,身上还有一些雪花没有弹掉,我打了个招呼,问他是不是才下班呀,他说不是,去见一个朋友,然后他看了看我,说他换一下衣服,一会儿下来,问我不会走吧,我说不会的,才刚下来看电视。

    也许只过了两分钟,他又回来了,皮夹克没有了,已经换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衬衣,说老实话,他是属于那种比较GOODLOOKING的丹麦男人,年龄应该已经三十出头了,可是消瘦的脸庞还是看上去很帅,尽管过早的有一些谢顶,但是身材还是保持得很好,高高瘦瘦的,今晚他换上的这件黑色衬衣,更加衬托出他的魅力来,而且似乎也喷了好多香水,自从他一进来,满屋子都是他的香气。

    “你在看什么?”他走过来,坐在我的旁边,扭头问我。

    “噢,没什么特别的,你选吧,我无所谓的。”

    他接过电视的遥控器,随意换了几个台,后来停在了一个体育频道,他问我可以吗,我说没事,其实我对足球并不是很迷恋,但是看看倒也无妨。

    随后我们开始了一些**ALLTALK,他坐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是很留意电视节目,总是坐在那里,扭来扭去的,我也没有太在意,后来他有一次把衬衣掀了起来,露出他的腰部,于是傻傻的问他是不是太热了,我可以把暖气关小点,他笑了笑,说没事。

    正在这时,另外一个住在MOTEL的丹麦人也下来了,我见过他几次,说是在一个附近的筑路公司工作,四十多岁,秃头,平时说话也挺粗鲁的,我并不是很喜欢他。

    可是这个帅哥一见筑路工人进来,就很快的溜走了,我也没太在意。

    筑路工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突然问我知道不知道那个帅哥是一个GAY,满脸的坏笑。

    我扭过头,问他GAY是什么,毕竟我的英文单词那时候是很有限的。他听了以后,满脸的好奇,并且开始哈哈大笑着,问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说这还骗你干什么,他说GAY就是男人和男人相爱,当然他并没有用相爱这个词汇,而是一个比较粗鲁的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马上想到那个帅哥为什么突然掀起他的衬衣,原来是在试探我。

    “难道你们中国没有GAY?”筑路工好奇地问我。

    “啊,不知道,应该没有吧,我也不知道。”

    他又继续问了很多很无聊的问题,没过一会儿,我就落荒而逃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继续待在那里,多少有一些太尴尬了。

    后来的一天晚上,我又去电视房的时候,没想到筑路工,还有帅哥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已经坐在那里了,我打了个招呼,也没有多想,就坐下来看电视。

    不一会儿,帅哥和那个陌生男人就起身离开了,走的时候,两个人都同我打了个招呼,我也礼貌的道了别,说老实话,自从筑路工告诉我他是GAY之后,我总是尽可能的躲开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国内,我还从来没有认识任何一个GAY,更不要说我那些高中同学中是否有GAY了,由于对同性恋的不了解,使我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他们前脚刚走,就听到筑路工不知道为什么哈哈的大笑,说老实话,我还真的挺反感他的粗鲁,尤其是他的笑声,即刺耳,又难听,可是每次遇到他,总好像老是找机会要同我说话似的,一般的时候,我也只好礼貌性的听听而已。

    他笑完了,我只好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说刚才那个陌生男人就是帅哥的男朋友,他们现在肯定回房FUCK去了,当他说FUCK的时候,满脸都是一副猥琐的样子,我感到浑身不自在,所以也就赶紧找了个机会,回房了。

    想一想,已经来丹麦两个月了,学校里也开始认识一些同学,他们都很好奇我这个从中国来的留学生,下到下课,总是问一些很无聊的问题,比如说你们中国人怎么还吃狗肉,一开始我还耐心的讲解在中国并不是每个人都吃狗肉,首先用于餐桌上的狗肉都是那些饲养过的肉狗,不同于家里的宠物狗,跟你们超市里购买的猪肉,牛肉没什么区别,在一个就是一般只有在韩国料理店才会吃到狗肉,中国人其实并没有吃狗肉的民族习惯,而韩国人是有这个习惯的。

    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们发现这个话题很有趣,可以同我调侃,开玩笑,于是就经常拿出来,同我辩论一番,而且我也屡屡上钩,后来我发现了他们的把戏后,就不怎么搭理了,如果他们一问我,我就说你们设想一下,如果有一天你穷的连饭都吃不起,已经挨饿很多点,马上就要死掉了,那么你会连人肉都吃的,他们一看我较真,也就不再问这个问题了。

    学校的设施是非常先进的,而且非常漂亮,据说是在九十年代曾经获得过斯堪纳维亚建筑设计大奖,虽然已经到冬天了,可是室内的采光非常好,暖气系统也是非常先进,所以室内还是温暖如春。

    记得一天我里面穿了一件衬衣,外面还有一件妈妈临走的时候给我织的毛背心,那个法国人走过来跟我如果穿衬衣的话,说我还应该在打领带,我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讨厌他了,婆婆妈妈的,心想我又不是银行职员,打领带干嘛,领口的纽扣打开,不就是一种很休闲的穿法嘛。

    在年底的时候,MOTEL的那个GAY帅哥搬走了,据说他找到了合适的公寓,临走的时候还过来敲我的门,跟我说再见,还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说以后可以去他那里玩,我说好呀,可是想一想筑路工在谈论GAY帅哥时那个猥琐的嘴脸,我想还是算了吧,况且我也觉得他有的时候也太饥渴了一点,并不是每个人都对同性感兴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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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我的泳池趣事

    随着学习和生活的压力增加,我开始越来越想家了,于是就开始几乎每周都给爸爸妈妈写信,当然是报喜不报忧,尽量写一些学校,住所,已经周围的环境之类的,爸爸妈妈也许意识到我可能想家了,除了勉励我继续努力之外,还把国内的一些大学教材书用快递寄来,每次开到爸爸妈妈的来信,我都会痛苦一场,仔细地看好几遍才罢休。

    慢慢的,我也开始对MOTEL和学校周围的区域有一些熟悉了,所住的这个地区叫BALLERUP,是在哥本哈根西边的一个城镇,如果坐火车的话,大概有20多分钟就可以抵达市中心的火车站,人口相对比较密集,而且据说外国人比较多,当年丹麦接收的大多数外国难民,有一部分就是安排在这里,尤其是索马里人,因为连年的战乱,很多的索马里人都是被分配到欧洲的各个国家,丹麦接受的也不在少数,所以第一次见到索马里妇女身穿一件从头到底的黑袍,着实是吓了我一跳,但是比起哥本哈根南部的一些城镇,这里已经是比较安全了,很少见到打架斗殴的事情发生,酒鬼我倒是见到几个,但是也不是那种闹事的人,BALLERUP照我看,多多少少有一点BORING。

    同学里,外国人有那么几个,除了我这个中国留学生之外,还有法国人,冰岛人,埃及人,利比亚人,伊朗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于那些中东人,阿拉伯人总是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主要是受不了他们身上的味道,有一次去卫生间,刚好一个黑人从里面出来,当我进去的时候,被呛得几乎晕倒,想一想都可怕。

    有一次下学,法国人问我要不要一起走回到MOTEL去,我说那好吧,因为我也知道如果从MOTEL到学校的直线距离并不是很远,想一想不如省下车钱,走回去试试看。

    结果还真的很近,除了学校不远,就到了SKOVLUNDE火车站,穿过火车站的天桥,法国人带我走到一条小路上了,其实路面只有两米多宽,不允许通车的,只能通自行车和散步用途。路的两旁都是一片片丘陵和浓密的灌木,第一次走这种路,还有一点害怕,因为当时天已经黑了,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如果没有法国人作伴,我是不敢一个人冒然走进来的。

    不一会儿,只见远处有一大片建筑物,我一看,就知道是展览馆,或者体育中心之类的建筑,于是问法国人这里是干什么的,他说左边是一个游泳馆,右边是一个体育中心,其实以前在地图上,我也看到过MOTEL附近有一个游泳馆,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在我回家的路上,它应该是正好在BALLERUP和SKOVLUNDE之间,法国人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运动中心,听说丹麦羽毛球队和自行车队都在这里训练,所以从规模上,管理上都很国际化,而且游泳馆也是超一流的,周围的专业队基本上都在这里训练。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大喜,因为以前在国内,就喜欢游泳,而现在因为学习和生活的压力太大,平时又很无聊,所以不由得动心想去游泳,我问他去过没有,他说没有,于是我提议过去看看,顺便问问价格是多少,他说好呀。

    进到游泳馆里面,接待小姐说单次的话,是三十克朗一次,如果办理季票的话就只有三百二十五克朗,算了算,和人民币才不到四百元,甚至比国内还便宜,非常划算的,于是就有一点心动,在盘算是不是要办一个。

    都说丹麦是一个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国家,尤其是在社会福利和公共设施的利用上体现的非常好,接待小姐带我们从一侧的工作人员大门向游泳池里面看看,里面的游泳池是那种标准池,还有十米跳台,里面用浮标把泳池分割成几个不同的区域,左边是为有游泳经验的人预留出来的,中间就是给没有游泳经验,初学者,和玩耍的小孩子留出来的,而在右侧,就是给各个专业游泳队留出来的,整个游泳馆都是干干净净的,空气中迷茫着一股很熟悉的清洁剂的味道。

    法国人说他不喜欢水,我说真的,可是对于我来说,从小就开始在离家不远的游泳池开始学习,所以很小的时候,就基本每个夏季都泡在游泳池里,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在犹豫是否要买这个游泳季票,毕竟现在每天都在花钱,还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找到一份工作呢。

    周末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还是去办理了游泳季票,记得以前曾经看一本书上说,游泳是一个给孤独者准备的游戏,其实他说的非常对,当你在水中一个个忘返的游着,你的大脑其实是出于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中,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了,所以,很快的,我几乎每天晚上八点左右,坚持开始去游泳馆游泳了。

    曾经一个丹麦朋友对我说他们对中国人很感兴趣,其实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很在乎丹麦人是否喜欢我还是不喜欢,非常自我的我一直都很自信,不需要别人的认可来得到自我安慰。对于人种我也是一贯持博爱的精神,尤其是在游泳馆里,我基本是被人观赏的时候居多,所以也就慢慢习惯了被人偷偷的注视了。接下来的几个月内,就是在这座游泳馆里,却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一直叫我无法忘怀。

    刚到丹麦的时候,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男人和男人会做出什么来,在国内,一般都是兄弟似的感情,哪里会想到自己以后会变成同性恋呢。在国内,也曾经交的都是女朋友,十八岁那年就同当时班里的一个女孩子有了第一次的性接触,想也没有想过会对同性有什么感觉,尽管很多人觉得我是那种比较有GAY潜质的人,可是以前也都是开开玩笑,兄弟之间胡闹的时候说的混话,那个当过真,所以在游泳馆的一些所见所闻,当时只是当成了笑话,后来想想,也怪可惜的呀。

    那天我没有按照惯例晚上去游泳,而是在下午五点左右,直接从学校放学后过去的,泳池里人没有几个,所以我很痛快的按照自己的锻炼计划,分阶段游了两千米,然后就到洗浴区洗澡,这会儿正好赶上他们游泳队的一些队员训练结束,闹哄哄的,我并没有在意,因为以前也见过他们,都是一班处于青春期的大男孩。

    当我洗完,进入到桑拿房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三个游泳队员在里面了,他们坐在里面,所以我就离他们几米远的最高一级台阶坐下,桑拿房里面很热,但是是干蒸的那种,所以还比较容易适应里面的温度。平时我就不怎么东瞧西看,所以只是在那里尽量放松自己,没有理会他们。

    不一会儿,我听到那边传来阵阵的笑声,也没有太在意,因为我知道他们在看我,只能够怪丹麦人大惊小怪的,很少见过亚洲人吧,尤其是一个裸体的中国人在这里,好奇心驱使下,我经常是被关注的目标,但是一般的丹麦人还是比较礼貌的,不会大摇大摆的看我,一般也是偷偷的在那里喵我。可是他们的笑声越来越大,一边在那里用丹麦语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笑话,我开始预感到,他们是在针对我,开什么玩笑呢,直到后来的事情发生了,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金发,身材高大的男生站了起来,看上去大概应该有快二十岁了吧,全身赤裸的走到我的面前,这次我不得不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能闭眼睛吧,可是一看不得了,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那里狂笑,原来这位金发帅哥侧身站在我的面前,裆下的男根已经完全的勃起,可笑的是他一边挑逗似的侧过来看着我,一边用手去抽打他的宝贝,可是越抽反而约亢奋,这种场景我哪里见识过,可想而知我当时的表情,如同吃了榴莲一样,张大着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开始捂着嘴,跟着他们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当时真的非常的尴尬,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金发帅哥也许意识到我不是GAY,(尽管后来是,哈哈),做做样子后,他的同伴都在叫他,于是游戏结束,他们一哄而出,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傻傻的,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他们太搞怪了。

    可是等我出来的时候,那位金发帅哥还在桑拿房门口转悠,看来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围着一块浴巾,裆下还是鼓了一大包,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侧头一直看着我,我就当作没看见,一个人去洗澡去了,他看我不理他,最后一个人只好去了卫生间,也许到那里给自己一个HANDJOB,自我解决了事了。

    刚开始游泳的时候基本都是在晚上八点之后,主要是因为时间正好可以完成作业,然后简单吃点什么就过去,但是同国内很多游泳馆一样,八点之后基本就是大人带小孩儿,家庭型的为主,很闹,但是好赖管理员比较有经验,在偌大的泳池内分割成几个区域,一部分是为小孩子嬉闹的区域,一部分是留给专业游泳队训练专用,一部分是成人区域,所以只要到成人区,按照游泳的顺序一来一往的游就可以了.

    也许是基本上每天都去的缘故,连着去了几次之后,总会遇到一些在相同时段游泳的人,彼此一般的都会打个招呼什么的,有趣的是每次都会在桑拿房遇到这么一对父子,小孩子大概只有五,六岁左右,很漂亮,有着一头栗子色的头发,而父亲有三十出头,高高的个子,肩膀很宽,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经常运动,保持身材的人,留着几乎黑色的一头漂亮的短发,浓密的眉毛下,有着一双蓝色的眼睛,挺帅的,微笑起来可以说同BRADPITT有一拼,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对他们有什么特别注意的,主要是一个中国人在几乎100%的丹麦白人中间,而且是全裸的男人之间走来走去,可想而知,我是所有被注意的焦点,好赖从小我就喜欢被注视,所以也就没什么不习惯的.

    每次遇到他们父子两人的时候,我都会很有礼貌的点点头,后来那个父亲,说他叫JACOB,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攀谈起来了,如同惯例,问我哪里来的,我说中国,这叫他们大吃一惊,可能中国对于他们来说太遥远,在丹麦,最常见的是日本人,直到最近这几年中国人才多了起来.所以,突然听说我是大陆来的,都有一点惊讶。

    也许是因为刚开始出国,还是不太习惯丹麦人对于性的开放,所以在全裸的洗浴区,有时候穿着泳裤的我就显得更加的突出,也许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有一天JACOB很认真的对我说在桑拿房这么高的温度下,穿着泳裤对健康不利,当时我羞的满脸通红,扭过头来,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说的也对,毕竟在温度如此之高的桑拿房里,穿着紧身的泳裤还是非常的不舒适,所以没过多久,我也就习惯裸体示人了。

    一来二去之后,他好象同我很熟的样子,每次在桑拿房见到我,都会主动坐在我旁边,聊一些我的学习,还有我对丹麦的认知,可是后来就很少见到他带儿子一块儿来了,说话的时候也有意无意的把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对于中国传统教育出身的我,很少同同性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更不要说同他还是不太熟的阶段,我有一点反感,但是出于礼貌,也没有同他说过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邀请我游泳后出去喝一杯,才知道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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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初识JACOB

    丹麦的冬天其实挺冷的,风又大,但是我是北方人,所以还是满喜欢这里,至少比冰天雪地的老家暖和多了.

    游泳馆的顶部是可以开启的透明窗,在夏天的时候,遇到正午天气好的时候,天窗就会打开,但是随着冬天的到来,在透明窗上,就会被拉上了一层棉质的帘子,把整个天窗都遮盖住,主要是为了起保暖作用,再加上游泳池内的暖气效果很好,并没有感到有任何的不适应。

    那天晚上,因为作业有一点多,所以去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正当我刚要开始换衣服的时候,就听见老远有人在叫我,回头一看,原来是JACOB,他看上去好象刚刚洗过澡,湿淋淋的站在那里,腰间围了一块浴巾,因为距离有一点远,我叫他等一下,于是我很快就把衣服脱掉,好像他有什么事情要问我似的。

    自从认识他以来,大概已经有1个多月了,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在里面,那时侯还真的说不清,但是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总是有一股莫名其妙喜悦和冲动,仿佛见不到他会很失望似的,每天来游泳,仿佛变成我们两个见面的一个很好的机会,今天晚上,尤其是看到他站在那里,湿淋淋的,咧着嘴的笑着,脸上挂着一种迫不及待的喜悦在脸上.

    "嗨,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才来?"他关切的问我。

    我笑了笑,说"作业有一点多,才好,所以晚来了,你现在要走吗?"我的口气中有一点失望。

    "还不到时间呢,晚上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喝酒去?"

    JACOB用一种急切的目光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案,一时慌乱,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好吗?就一杯啤酒,不会很晚的."JACOB催促着。

    尽管他曾经用这种火辣辣的眼神注视过我,可是今天却在大庭广众之下,仿佛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已经可以完全感受到他那急促的呼吸,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下意识的左右看看,我们的举动是否已经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了没有,还好,大部分人都在匆忙的穿着衣服,并没有往我们这边看,可是我的脸已经红得像一个苹果一般,慌乱中,我急忙说OK,如果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来.

    听到我同意后,JACOB兴奋的几乎要跳了起来,其实我也有一点激动,莫名其妙的心跳也加速了,可是实在不明白我为什么理由好兴奋的,于是我对他说:"我得先游完泳后再说,好吗?"

    "那当然,我在池边等你"他跟我走进游泳池的大厅。

    当我游了第一个50米的自由泳,发现JACOB就坐在池边,两条腿叉开在那里,低下头对我说:"从来没有见过中国人能够游的像你这么好"

    也许是民族自尊心的缘故,我马上说:"中国人游得比我好的太多了,你没见过中国运动员以前在奥运会上拿游泳金牌吗?"

    我不得不用手扶着他的膝盖,一边踩着水,一边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同他说话,但是因为距离是如此的接近,我不得不注意到在他的浴巾下面什么也没有穿,赤条条的裸露在那里,虽然JACOB的裸体我不知道见过有多少次,可是好奇的我发现他的头发是将近黑色的那种,可是他的体毛确是几乎透明的暗金色,短短的,摸在手上,我可以感到他强烈的体热.

    慌乱中我又在胡思乱想中大概游了五百米,就草草的上了岸,我对他说我不想做桑拿了,就叫他在出口处等我.

    等我从更衣室里出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柜台前等我,身材高大的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配了一条旧旧的灯心绒长裤,围着一条米色格子的羊毛围巾,说不出来的英俊潇洒,歪着头,只是站在那里傻笑,连游泳馆柜台后面的小姐也注意到他那幅傻样子,好奇的看着我们,我连忙说走吧,逃一样的小跑出去.

    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外面的天已经黑的如同墨盘一般,他说他是开车来的,叫我等在大门口,他去把车开过来,叫我不要感冒了。我知道他曾经说过他是在一家挪威软件公司里做销售,开了一辆FORD车,但是具体住在哪里,还从来没有问过他.

    他很快把车开了过来,等我坐了进去,发现他把暖气已经打开了,但是还是觉得里面好冷,像冰窖一样。

    “怎么样,冷不冷?”他关心的问我,我摇了摇头,他又用手试探了一下暖气的出口,看看温度是否正好。我说没事的,我穿了大衣的。

    "走吧,我知道在BALLERUP有一家很不错的酒吧,离你住的不远,”JACOB轻声告诉我。

    我用差异的目光看着他,心想他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记得以前只是告诉他住在BALLERUP,但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具体地址呀。JACOB好像意识到我的诧异,马上就反映了过来,急忙说:"我公司就在SKOVLUNDE,有一天我在BALLERUP买东西,看到你正好回家,"

    老天,都说国外变态的多,我可不要太倒霉,遇到一个跟踪的变态狂人.可是看着他那张诚实的脸,我知道至少他不会是那种变态的人.

    "走吧,我很想同你聊聊."

    JACOB发动了汽车,缓缓驶出了停车场,但是他的右手有意无意的放在了我的手上,我的全身立刻僵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抽回来,还是任他握着.

    最后我没有抽出来,但是他应该感到我的手心出了很多汗,紧张的要死.

    我所居住的MOTEL位于一个叫HEDEPARK的小区内部,距离BALLERUP商业大街不远的HOLDAN大街上,丹麦的物价在西方国家来说都算是比较高的,可想而知那时侯的钞票每天就像发大水一样,走得无影无踪.所以什么酒吧呀,连想都不敢想.

    从游泳馆出来之后,JACOB驾车拐到BALLERUP大街上,然后左拐到HOLDAN大街,很快就到了HEDEPARK,JACOB把车停在停车场上。

    其实就在我住的MOTEL前面有一个小型的SHOPPINGMALL,而在建筑物一角的地下一层,有一个酒吧,巨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烛光粼粼,其实以前也经过这里,就是没有多注意它罢了.

    "知道这里吗?"JACOB扭过头问了我一句,

    而我当时满脑子还在嘀咕,刚才他的手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老天,刚才直到下车前,他的手才终于松开了,而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可是现在,他在进去之前,会不会又要牵着我的手进去呢,所以糊涂的我只好简单的附和了一句,说知道,但是从来没有来过.

    他点了点头,走在我的前面,推开门,等我先进去,还好,他并没有再拉我的手.

    也许白天这里也提供餐饮,所以严格来说并不是一般酒吧的那种格局,在餐厅的一侧,摆着一张张两人,四人的台子,并且铺着可爱的红色格子花布,而且每张台子上都有一个蜡烛台,和一小瓶鲜花,在暗暗的灯光下,一种非常温馨的感觉。

    因为早就过了用餐的时间,所以整个酒吧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散坐在那边聊天,看到我们走进来,多少有一些诧异,JACOB对我点头示意坐在角落的一张二人台那边,那个位置相对来说比较隐秘,一个大盆植物挡在那里,几乎是一个天然的二人小世界。就在忽暗忽明的烛光中,我们坐了下来,一个胖胖的,挺可爱的丹麦女孩过来,大概是服务员之类的吧,送来菜单。

    JACOB先是礼貌的同她打了招呼,尽管丹麦语我是一窍不通,但是问候语全世界基本相同,服务生小姑娘一直没有朝我这边看,自从来到这个国家,总会遇到一些丹麦人对待外国人不是很有礼貌,对于这些,我简单的把原因纳入害羞的范畴,因为这里不是我的祖国,我也没有心情去搭理这些所谓的种族主义的问题。

    JACOB扭过头用英语问我需要不需要晚餐,我笑了笑,说,不用了,确实,我是晚饭后去的游泳池。

    “啤酒?”JACOB咨询我的意见,

    我点了点头。于是JACOB微笑着说来两瓶啤酒。

    很快,胖女孩拿来两瓶CARLSBERG过来。

    “这是你第一次来丹麦的酒吧吧?”

    “是的,”

    我能够怎么说呢,这里的啤酒太贵了,毕竟我首先要考虑的是每月三千克郎的房租,而不是逍遥自在的酒吧放纵。

    “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不怀好意的问他,毕竟谁叫他跟踪我了。

    “是的,”他腼腆的笑了笑,

    接着我们聊了聊他的儿子,我问他为什么不带他来游泳了,他说儿子去另外一个亲戚那里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中我知道他是在说故事。

    远处那边的几个人显然是喝的有一些多了,大声嚷嚷着叫胖姑娘把音乐放大一些,也许今晚生意也不是太好,所以不一会,喧闹的摇滚乐充斥着整个酒吧,我和JACOB也开始多少放松了一些,随后我们又叫了几瓶啤酒,也许是酒精的催化,我们就在这块隔离的小天地里,开始聊了很多有关双方家庭的事情,原来他住在不远的HERLEV,工作还是OK,但是他并没有说很多关于他妻子的事情,我也没有很唐突的去问,反正原本有一些尴尬的气氛不知不觉的就烟消云散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好像无意中拉着我的手,这次,我并没有像在汽车里那时的紧张,其实他的手比我的大,长长瘦瘦的,我们就轻轻的拉在一起,还很舒服,并不领人讨厌。

    音乐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于是我向前倾斜我的上半身,问他:“JACOB,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他也倾斜过来,在我耳边说:“我很喜欢你!”

    我一开始没有反映过来他在说什么,因为在国内,我们男生之间也会用LIKEYOU表达朋友的亲密关系,所以我扭过头来,又问他:“是吗?我也挺喜欢你的。”

    他的脸处在暗处,我并没有仔细看到他的表情,但是突然间,他凑了过来,嘴唇贴了过来,亲在我的嘴唇上,我的大脑当时宛如一颗原子弹的重量级爆炸,一片空白,全身僵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是僵持在那里,要命的是我并没有推开他。

    不知道过了几秒,还是几分,时间仿佛已经不在运转,只是感到JACOB的舌尖强暴似的顶开我的双唇,伸了进来,我完全被动的,麻木的被他亲吻着,那种感觉是多么的熟悉,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双眼紧闭了起来,只感受到我们两个人的呼吸是那么的急促,仿佛这个世界已经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他的手紧紧的攥着我的手,不允许我离开似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开始吸吮着他的舌头,一点点的开始接受他的强吻,说老实话,那个吻就如同亲吻我以前的女友一样,但是更加强烈,更加贪婪,一丝丝的快感逐渐的侵占了我的全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分开纠缠在一起的热吻,他用一种急切的目光看着我,没有说话,而当时的我,几乎瘫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吗?为什么他要吻我,难道我曾经给过他任何对他有好感的信号,还是任何同性恋的暗示,不可能的,在国内,我从来都是很有女孩子缘,交的女朋友也有几个了,可是为什么他要吻我。

    “你没事吧?”JACOB咽了咽,然后向前倾斜着身子,关切的问我。

    好半天,我都没有回过神来,只好说“嗯,,,没事,不知道,,,也许吧”。

    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敢抬头看他,一个镇定的外表和内心坚强的我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了。

    “我很喜欢你,希望没有吓到你吧?!”

    “不知道,”终于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该死的,在忽暗忽明的烛光映照下,他比任何时候都帅,“可是我不是GAY,你不也有小孩,妻子吗?”

    “是的,但是自从我在泳池见到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控制不住要想见你的冲动,难道你不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我的唇间依然留有他触电般灼烧的烫痕,可是这个吻却令我所有的自信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开始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恼怒,为什么他会这么大胆,作出这样的举动.

    "我得走了,真的,"我并没有再看他一眼,啪的一下把他试图要握紧我的手打掉,逃跑般的冲了出去,也许其他的人都被我跌跌撞撞的样子惊呆了,胖丫头这次也第一次正式的看着我,一脸的迷茫.

    而JACOB似乎要试图追上我,但是当他跑到酒吧门口的时候才意识到还没有付钱,这耽误了他几分钟,而此时的我已经飞快的跑回到那个至少还是暂时的避风港,MOTEL的房间里,匆匆把房门反锁住,滩到在了地上.

    当时我真怕他追上来,事后才想起来,他并没有MOTEL的门卡,而我没有开灯,还好他并不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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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逃避现实之后是更加的困惑

    最近的学习压力超重,有一点力不从心的感觉,而且我又在这个时候遇到这么一件烦心的事情,可想而知,自从JACOB做出这么一个大胆的举动之后,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混乱之极。不只是为了学习,生活而发愁,还要接受这样一个既成现实,那就是一个看似,而且觉得是直男的我却被另外一个直男强行亲吻了,我最初的几天,如同生活在一个梦幻的世界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觉得非常可气的是我当时并不是非常反感JACOB的亲吻,并且我也回吻了他,困惑中似乎还在比较着亲吻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是不是有本质的区别,可是最后还是否定了,我很喜欢接吻时的那种感受,至今还可以回味到JACOB强吻时,所带来的那种颤栗和兴奋感.

    恐慌是在所难免的,毕竟二十多年来我并没有对同性有过任何的性幻想了,更不要说同一个男人的热吻,于是我当时做出了一个简单,但是彼此可能都会受到折磨和伤害的决定,那就是:逃避。

    尽管我的个性从来没有逃避过任何现实的经历,但是这次所遇到的问题却不是我一个人可以面对的,更不可能同国内的家人,或者在丹麦的中国同学商量了,这个吻几乎摧毁了我所有的自信和尊严,在极度的困惑中,我只有暂时躲避开这个问题,放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假装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毕竟我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解决,首先就是住房问题,再在这所MOTEL里居住下去,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破产了,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找到合适的住所,以及合理的租金,再就是去找份工作,看看我还能在这个不太熟悉的国家里能够再维持多久.

    于是,我很快就通过学校的学生会在HERLEV找到了一些学生公寓的资讯,尽管离学校都比较远,但是毕竟房租便宜,我只用支付1700到2000克郎,但是毕竟那里都是年轻人住在一起,在这里我可以开始真正的去了解丹麦人,丹麦大学生的生活的时候了,所以很快就决定开始申请一个单人间,从MOTEL里搬走。

    也许作出这个逃避JACOB的决定并不是我人生中作出的最严峻决定,但是却可能是最愚蠢的决定,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决定对于他的伤害,也没有考虑到另外一个人,一个我后来所爱的人面临的生活旋涡,而只是MOVINGONWITHOUTAWORD.尽管当时这个伤害并不是我所设计安排的,但是后来想一想,至少我应该不那么轻率的选择逃避,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我从此就没有在游泳池再次露面,至少不是在BALLERUP这家,因为害怕他会在那里天天守侯着,找到我,我还无法面对这个问题,NOTNOW.

    丹麦的学生公寓大多是在城镇的中心,就象是国内以前的集体单身公寓一样,一般是一个楼层住三四十个学生,一人一间房,自己的卫生间,但是十来个人公用一间厨房,平时也就只有在做晚饭的时候才有机会结识其他同学.

    而在HERLEV,有两座学生公寓,一座就在火车站的旁边,一座就远了很多,当时我是急不可耐的要从MOTEL里搬出来,所以同时填写了两个申请表,但是最先得到确认的就是那座比较远的学生公寓,其实后来才意识到这个学生公寓才是理想的生活地点,尽管不是很方便,但是那里远离喧闹的高速路,一座座两层的小楼,周围还有大片的树木,花草,非常幽静.

    每一座学生公寓只有十八个独立的房间,上下各九间,在一楼有一个很大的厨房和客厅共用,我很喜欢这里的氛围,但是去递交申请表的时候是一个很冷的晚上,在丹麦,一般的学生公寓都是由学生自己管理的,这算是一份兼职工作吧,那天晚上正好是一个丹麦男孩子值班,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也是学生,所以也就没有过于留意他,只是记得一个180左右的丹麦男孩,金发碧眼,很英俊的一个丹麦男人,大约只有20岁左右,只记的当时我还想这里的工作人员怎么这么年轻,别的也就没什么了,他到是很热情,也许我是第一个中国留学生的入住后来才知道不是,他很热情的带我到一个公寓里转转,并且讲了一大堆这里的环境,设施等等基本情况,而我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时候才有申请通过的消息呢.

    一般来说,申请至少要三个月,要排队不说,还要通过他们学生代表会的认可才可以申请到住房,尽管这里要1700克郎,而火车站那个公寓只要1400克郎,但是真的觉得这里的条件要好的许多,他说现在有很多人都在申请,所以我也打好念头,先等等看吧.

    可是半个月后,我却收到一封接受入住的通知,说老实话,真的没有想到可以这么快就办妥了,还好刚到丹麦不久,东西也不多,叫了个同学,两个人坐公交就搬过去了,而就在那天晚上,我意外的发现,我刚好就住在那个年轻的管理员同一个公寓楼里,而且他就是我们公寓的楼长。

    多少有一些巧合,但是也没有想过多,我们是在过道遇到的,当时他正好出门,同一个很高很苗条的女孩一起,我先是一愣,然后他显然认出我来了,介绍自己叫LAR,然后又代表全楼欢迎了我一下,接着介绍了那个姑娘,说是他的女朋友,叫CHRISTIEN,住在另外一所公寓里。

    后来我才知道是LARS在安排房间的时候把我的申请私自提前了,所以才能够比正常申请时间提早了很多,而且还同他在一个公寓内.

    但是说实话,我对他也没有太大的好感,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冰冰的,很有优越感,拒人千里之外的那种人的感觉,虽然来丹麦不久,但是这种人还是见识了一些,所以我也并没有对申请房子的特例有任何的猜想.只想赶紧收拾好房间,开始又一段新的生活.

    接下来的三个月的时间,一切开始走上正轨,我的内心也开始逐渐的平静下来。好象是为了特意证明自己不是GAY,又结交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北京女孩子,她在另外一所学校里上学,是在大使馆举办的活动中认识的。

    她人长得还算漂亮,一开始,我们只是挺喜欢在一起调侃的,毕竟彼此的经历都还差不多,也挺能够聊得来的,所以后来就走到一起了,开始正式的DATING了.

    她是一个比较随意的女孩子,我们就很自然的开始有了SEX关系,而且她也开始在我这里过夜,一般是下了学就来找我,可能是那种在异国他乡的压抑情绪过于强烈,我们总是有很多的话题来聊,她讲了很多她出国以前的前男友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因此而妒忌什么的,本来两个人因为喜欢,就呆在一起,不喜欢,或者那种氛围没有了,就分手好了,所以她开始说一些没有边际的话,说我并不关心她,听了以后,我也觉得挺好笑的,也可能我的表达方式就是这样,以前所认识的女孩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现在再次听到,并不觉得陌生。

    一天下午,我们两个都没有去学校,她就坐在我的书桌上,我站在她的两条腿之间,调情似的接吻着,我们就轻轻的依偎在那里,闭着眼,感受着舌尖在彼此的口腔内部互相探索着,一来二去,她始终闭着眼睛,一副很享乐其中的表情。

    突然,在我的脑海里,却是不断浮现出那晚同JACOB接吻的画面,一闪一闪的,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有的时候,我也是一个比较情绪化的人,用了那么久,我终于开始忘记了那个男人,可是就在亲吻的过程中,却突然再次把他拖回到我的记忆中,我有一些懊恼,失望,和郁闷。

    于是很快就找了个理由,叫北京女孩子走人,她好象有一些生气,刨根问底的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就是心烦,她气呼呼的摔门走了,可是我的确需要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儿,好好想想才行.

    因为18个人共用一个厨房,而且在厨房的两头,只有两个做饭的操作台和厨台,所以我们一般都分几个时间段做饭,丹麦孩子大多数也会做饭,这令我很惊讶,但是有一些孩子看到我做中餐,也尝试做中餐。

    我妈从来信中看到我所描述的,说我做的中餐是猪食,但是在丹麦人眼中已经是天花乱坠,没的说了,,可是西方人一般对中餐都没什么概念,所以试来试去,实在是残不忍睹,其中一个女孩子做米饭,用很多水煮,然后再用漏勺把所有水空掉,再在上面倒一些酱油就好了,天哪,如果我做的是猪食,那么看看他们做的,就无话可说了.

    一般我的晚餐时间在八点半左右,基本上是最后一拨,而LARS和CHRISTINE总是和我一组,相同时间下来做饭,再一起进晚餐,有时候我们也会有一些**ALLTALK,但是大多时间我更加愿意同CHRISTINE聊聊,她在大学里学习社会学,满有意思的一个人,而不像是LARS,学的是电器工程,同他说话,总是那么生硬,有时候还莫名其妙的冲着我发呆。

    尽管有时候我也发现他并不像其他电器工程师那样木纳,可是说非常聪明,这叫我更加倒胃口,太聪明,我对有领导欲望的人总是抱以敬而远之的态度,所以基本上同时同他女朋友在一起闲聊,但是每次我同CHRISTINE三八的时候,他也喜欢插上两句,可是有时候说的话又有一点找不到北,所以我和CHRISTINA老是笑他不够平民化。

    我和北京女孩子冷战了几天,后来觉得我也是不好,就叫她过来吃饭,于是又和好如初了,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我突然发现LARS总是不愿意同她说话,就像是我对他的态度一样,可以说是冷漠,于是还是我同CHRISTINE变成是聊天的主力,他们两个有时候会附和上几句,彼此也不正眼看看对方,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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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LARS的魅力攻势

    其实住在学生公寓里,大多时间,其实很多丹麦孩子会问超级傻的问题,因为有了以前的经验,基本上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比如说:你会打羽毛球,或者乒乓球吗?如果我说:不会,他们大多会用看外星人的眼光,还有就是你会功夫吗?我说不会,他们大多是用不相信的诧异目光看着我,说少来,当然,中国人吃狗肉的问题总是最畅销的,第一开始我还会耐心的解释,可是后来我也有一点不耐烦,于是对他们说: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另外一个人,为了生存你连人也会吃掉,于是他们再也没有问过我狗肉的问题.

    最可笑的一次,有一天周日的早上,我一个人在客厅看书,当时穿了一条短裤,一个丹麦男孩看到我的腿后,吃惊的问我是否生病了,我也很诧异,很好呀,他指着我的腿说为什么你没有腿毛?当时我笑得一塌糊涂,只好解释说欧洲人和亚洲人的人种不同吧.

    因为住在公寓里的学生大多是学电子工程的,所以活泼的很少,还好,尽管我不是很喜欢LARS,其他男生也是,还好,CHRISTINE还是一个蛮好的人,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待在我们公寓,再加上一个学护理专业的TINA,我们倒还是说得来,所以有时候利用晚上做饭的时间,站在一起闲聊一会儿。

    搬进去几个月后的一个晚上,还记得外面风很大,不知道为什么,大多数人都没有在厨房看电视,所以当我下来做饭的时候,发现只有LARS和CHRISTINE,如同往常一样,我炒了一个意大利面条,而他们两个从来都是不亏待自己的肚子,搞的很丰盛,我经常开玩笑,说他们应该开餐厅,而不是读什么电子工程,或者社会学。

    我们坐下来吃饭的时候,LARS回房拿来一瓶红酒和三个酒杯,非叫我也喝,盛情难却,于是我开始同他们喝了起来,后来TINA也回来了,见我们喝酒,也回房拿来了一瓶红酒,我看看,也不太好意思只喝人家的,所以跑到外面的小超市,买了一瓶红酒回来。

    TINA是一个很爱热闹的人,于是她拿出很多CD出来,放一张DestinyChild的专集,LARS说很讨厌她们,而CHRISTINE和TINA喜欢,转过来问我,我也说很喜欢,两个人一起对LARS说,看,三比一,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就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喝着酒,挺热闹的,可能是他们听到我们在厨房的喧闹声音,后来又出来了几个,拿啤酒的拿啤酒,喝红酒的喝红酒,宛如一个非周末,非主题PARTY.

    两个女孩问我喜欢什么样音乐一些的问题,我说我喜欢电子舞曲风格的音乐,比如说HOUSEMUSIC,两个人都大瞪着眼,扭头对所有人说我喜欢HOUSEMUSIC,很吃惊的样子。拜托,他们以为中国还是生活在一穷二白,文革时期吗,不会吧.

    都说酒会乱性,确实,每个新加入的人都拿来不同的酒,而LARS又回去拿来一瓶Whiskey,没有冰块儿,但是不知道谁拿来了一些瓶装可乐,于是PARTY开始嘈杂的喧闹了起来.

    我们把桌子挪到一边,一开始,我和TINA在乱跳,他们都很好奇,好像没有见过中国人会跳舞似的,其实在国内就是舞场高手,摆手弄姿,不在话下,而很多丹麦男孩子,我发现反到是傻傻的在一边,不会跳,木纳得很,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我和CHRISTINE,LARS和TINA在跳,也许是酒精的缘故,我有一些疯,拉着CHRISTINE乱扭着,一边哈哈大笑,而LARS的眼光不时的飘过来,我看CHRISTINE也并不在乎他是否生气,只是自顾自的同我又蹦又跳着.

    遇到了一首比较慢的曲子,我和CHRISTINA就抱在了一起,其实那会儿我已经有一些喝高了,就听到她在我耳边低声说:今晚你可以做任何事,都没有关系的!

    仿佛是一个青天霹雳,我的酒一下子醒了,什么和什么呀,于是我尽量装作没什么事一样,很拉风的抱着她说:真的吗?!!!

    老天,我的乖乖,她男朋友就在旁边,为什么CHRISTINE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呢,我是很喜欢她,但是还没有到这个地步,而且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是我游戏原则,而她太是这丛窝边的草了.

    也许我的天真表演和无动于衷奏效了,CHRISTINA后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没过多久,我跳累了,就一头倒在沙发上,看着其他人在撒风,而LARS不一会儿过来要拉我起来,求我再同他跳一曲,我笑着说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跳的.

    他还是倔强的试图拉我起来,我一使劲,其实也没有用太大的劲,他反而倒在我的身上,就势就把我搂在怀里,所有人都哄笑起来,LARS厚着脸皮说我是他男朋友.

    CHRISTINE跑过来,指着我们两个说我们还真的像是一对,我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可是他的臂力比我的大,人又高,我反而又被他压在了身下,CHRISTINE在一边尖叫着,叫LARS吻我一下,于是所有人都过来起哄,狂叫着吻一个,吻一个.

    看来肉食动物的力气总是要大一些,我几次要试图从他的压迫下逃出来,都被他按住了,最后他的正面完全压在我的身上,一条胳膊捉住我的手,一条胳膊搂住我的腰,我急促的喘息着,仍旧试图逃脱的扭动着身子,LARS也累了个够戗,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了,我甚至可以感到他同样急促的呼吸和全身散发出来的热力,当时的我,恨不得地上有一个洞钻进去了事.

    CHRISTINE笑得喘不过来气,咳嗽的跑到一边喝水去了,其他人也散场般的,继续互相胡闹着,

    “别闹了,LARS,起来吧?!!”

    但是他还是死死的压着我的身子,没有一点松手的意图。

    “为什么我要放过你?”他喘着粗气,我在他的注视下脸红的像一个苹果,说不出的尴尬。而且突然,我感到他在用他的小腹紧紧的压在我的身上,顶来顶去,此时他的下身已经如同一把滚烫的匕首,硬戳戳的顶在我的小腹上.

    “LARS?!!!!”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有喘着粗气,而他只是轻微的扭动着下身,旁若无人的看着我,说实话,看着他,我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欲望。

    LARS是一个典型的丹麦帅哥类型,他的头发是暗金色,有一些卷发,配上挺直的鼻子和一双迷人的兰色眼睛,真的很帅。如果平时他少一些高傲的眼神,或许我会多少喜欢他一些,而今晚,我第一次感受到他那股野性的魅力,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使他看上去更加的迷人,并且天知道他今天用的什么香水,由于剧烈运动而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味,那是一种肉欲的芬芳,内心空虚的我感到头好晕,不知不觉的也就停止了反抗.

    TINA跑了过来,叫LARS不要欺负我,可能他觉得在这么僵持下去,也会出丑的,于是借故就爬了起来,但是仍旧拉起我搂在怀里,大叫他今晚要和我睡一屋,我知道他是用我的身体来掩盖他下身的丑事,我的脸红的要死,每个人都起哄似的笑话我们,我也就赖得去揭发他.

    CHRISTINE也倒在我的身边,起哄的说她也不走了.于是TINA也加入进来,一大堆人都跑到沙发上来,七扭八扭的笑做一团.

    所有人喧闹着,又一次哄笑起来.

    但是LARS的双手始终搂在我的腰上,他的上半身紧紧靠在我的后背上,尽管他穿着一件牛仔裤,但是我还是可以感到他的坚挺,我并没有反感,也就搂着CHRISTINE,我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似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LARS的反常.

    不知道谁提议要看DVD,于是有人去拿了一大堆片子,最后选了一个法国电影,无聊的要死,更要命的是没有英文翻译,所以对于我来说是一窍不通,看到半中间,LARS抽身离开了厨房,他临走的时候碰了我一下,示意我跟他出去,而CHRISTINE此时已经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犹豫不决,最后还是没有动,因为我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他的这种暗示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如果出去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选择退却了.

    LARS那晚并没有再次回到客厅来.

    大约两点的时候,所有人都陆续各回各屋,我也把CHRISTINE摇醒,叫她回LARS房中睡觉去,我们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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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一个梦决定了一切

    那一夜窗外风雨交加,漆黑一片,而且长长的树枝哗啦哗啦的拍打着窗户,要是在平时,也许会有一些害怕,可是今晚,我真的有一些喝多了,也许有一点太多,几种不同的酒精在体内翻绞着,非常不舒服。于是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灯也没开,就倒在床上,此时的我感到头重脚轻,困得要死,趴在那里,还没有时间去想刚才在客厅发生的所有一切.

    平时我的睡眠很好,一般倒头就睡,但是质量不高,老是做梦,有时候早晨起来,还是觉得很疲倦,仿佛一夜未眠一样,而今晚有一些醉酒的我也没有脱衣服,就一头扎在床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睡得根本不是很塌实,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只觉得口干舌躁,胸口又仿佛着了团火似的躁热,而且耳根也是火烧火燎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直到后来起来喝了一杯水,上了厕所之后,才又睡着,这次仿佛清凉了许多,原本躁热的身体也觉得冷静了很多,于是又一次进入到梦乡中.

    在梦中,我开始觉得房间里仿佛着火一般的炙热,于是下意识脱掉身上的衣服,但是仍旧是很热,这不应该是十一月的气候,恍惚中我意识到似乎并没有在自己的卧室中,而是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空间实在是狭小的几乎没有空气,一张巨大的白色皮质KINGSIZE床摆在房间正中,巨大的床体几乎没有给这个房间留下任何空间,而无数个白色皮质沙发垫也散落在床的个个角落,灰暗中似乎没有任何灯光,但是却可以感受到一种叫人窒息的压迫传递我的全身,使我无力的躺在那里,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诡异的感觉使我联想到这就像是某中宗教仪式似的氛围,并不是那种恐惧的感觉,而是一种让我开始有发自内心的抗挣,一种压抑后的亢奋,我不由得颤栗着,开始试图反抗这种压迫的力量,扭曲着赤裸的身躯,发出一声声嘶哑的喊叫,但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酸痛和疲倦又一次传递我的全身,而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全身NAKED,完完全全赤裸的躺在床的中间,仿佛是在等待着某中上天的裁决一样,那种等待的亢奋是多么的性感,我开始再次的呻吟着。

    一股刺眼的光束从远处射来,恍惚中我意识到一个人站在那里,金色的头发犹如战神的光芒,笔直挺拔的鼻梁代表了他的坚定,深邃的碧蓝眼睛透视着他的冷静默然,棱角分明的脸颊则是英俊的象征,他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注视着我,似乎只是凑巧出现在这么一个不可能是现实的空间里,他并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血液却因为他的冷漠而沸腾起来,我试图撕喊着,试图伸出双手,撕破他的所有伪装,希望能够融入到他炽热的怀抱中,可是那种令人发狂的压迫感却牢牢的把我按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能够看着他,感受到他的尖挺和强壮,他那赤裸着的肌体有如是性感战神的化身,已经完全地征服了我的呼吸,我的灵魂,我的一切,可是他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用一种超自然的魔力控制了我的身体和灵魂,我是如此的饥渴,想要得到他的爱抚,可是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房间里只有我发出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充满肉欲的呻吟,回响在夜空中。

    突然,我从颤栗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赤裸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掉了。在黑暗中,风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而我并没有马上从地上爬起来,空气中似乎仍旧弥漫着那种色欲的迷幻气氛,我仍旧试图努力的回忆着刚才的梦境,那种现实和虚幻交融的感觉使我仍旧持续的亢奋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意识到梦中的那个男人就是LARS,他的气息似乎还在房间里弥漫着,并且在梦中还试图用他那可气的自傲来控制我,征服我,一种高高在上的凌驾着我的灵魂,这一切使我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恼怒,还有一丝恐惧,而这种潜在的恐惧感令我有一些不知所措。

    而且我不由得对那种在梦中渴望他那股强势逼人的性感而感到羞涩,现在,我还可以感受到梦中我对于他肉体的渴望,还有他的坚挺使我漩入了自责的边缘,我为什么会梦到他,难道我真的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性的欲望,而这种欲望是我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强大而具有极大的杀伤力。

    黑暗中,我开始对我二十多年的直男生活产生了怀疑,这二十多年我似乎都只想到女人的PUSSY,而现在我却对男人的DICK产生了兴趣,难道我真的会对LARS产生一股浅意识的暗恋吗?

    清晨,因为一晚上都在辗转反侧,头好痛的我早早的就逃到学校的图书馆里,试图在网络上找到有关同性恋的资讯,没想到,哗啦出来很多,好奇心驱使我想要了解的更多,而这一切并没有出现在我来丹麦的预料中。

    随后几天里,我没有见到LARS再次出现在厨房里,一次碰到CHRISTINE,她说LARS有事回他父母那里一趟,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是回去办事,见不到他,我有一丝的挂念,可是如果见到他,会不会也很尴尬呢。

    而在其后的几天中,我开始逐渐意识到自己从小就是一个G,很小的时候,就文艺好,能说会道的,尤其是爱看PREATYWOMAN这部经典老电影,还有SEXANDCITY,直男是不会看的,老天,这一切都太符合一个做GAY的基本条件。也许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JACOB和LARS都会对我做出那些出格的举动的原由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中午,我在出门的时候,碰到LARS正好进来,他只是很普通的HI了一声,就进去了,本来我一见到他,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喜悦,全身都有一些颤栗,可是他的反映却是360度的大转弯,完全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似的,仍旧是那副漠然的冷傲表情,正眼也没有看我一下,太叫我摸不住头脑。

    难道他的所有一切都是在开玩笑?我的自尊心一下子被激怒了,好吧,看谁厉害,等着瞧。

    接下来的日子,说老实话,真的很难熬。一开始,我还是无法接受发生在那天晚上的所有事情,连想一想都觉得太CRAZY了,也许事实就是如此,只是没有勇气去接受自己性趋向的问题,或许很多人在第一次开始考虑自己是否是GAY的时候,大多都比较恐惧。可是现实中的我,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商量,只好深深的埋在内心中,只等着这种情感一点点的发酵。

    确实,当最初那次同JACOB接吻,我确实是吓着了,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是直到后来,LARS的明确身体挑逗,还有在梦中梦到他,我才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并不是非常讨厌一个男人的亲吻和爱抚,难道这么多年我确实是在掩盖什么,只是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我是在掩盖自己的真实感受,所以当一切发生之后,我开始徘徊,困惑,直到接触到很多的有关同性恋方面的资料之后,所做的就是接受现实,尽管有一些晚,可是总比生活在面具之下一辈子要好的多.

    最初我多少还是有一些犹豫,试着想自己是否是双性恋,毕竟我曾经是DATINGGIRL的,可是在继续同北京那个小姑娘维持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激情,完全是为了完成任务似的,只有草草了事,根本没有快乐可言。而对LARS的想念却令我更加沉迷于网络的世界里,甚至整夜整夜的端坐在电脑前,搜索着一切有关男男性方面的文章和图片,我几乎要绝望了。

    所以终于有一天我对她说我们分手吧,她的反映几乎是抓狂一样,一直在追问为什么,而我能说什么,总不能够说我喜欢DICK多于PUSSY,而且还要在中国人的圈子里交往,多少要忌讳一些,只好说我们并不适合,她说我只是一直不在乎她,一定是有人勾引我,是的,确实有人在勾引我,只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罢了.

    接下来的几周,日子并不好过,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分手了,而且各种流言都有,甚至看到我同哪个丹麦人在街上闲逛,就说我们在DATING,于是话题就来了,而我也只是刚刚DISCOVER我自己,那还没有时间去面对这些流言蜚语的压力,所以开始频频同几个玩的好的丹麦同学去夜店,通过买醉来麻醉自己的感情,经常在凌晨时分,几个人流连在市政厅广场周围的大街小巷,再后来白天也开始旷课,生活好像是变得好无聊,乏味,多少有一些迷茫了.

    使我无法理解的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LARS的表现就一直是一个JOKE一样,完全不可理喻,我也曾经试图表现的友好一些,但是他似乎全部视而不见。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把和CHRISTINE吃晚饭的时间提前,所以我们就尽可能的很少在同一张餐桌上碰到,到后来就很少在我们公寓做饭了,而是开始到CHRISTINE的公寓进进出出,晚饭也在那里,本来我想同他好好谈谈有关那晚的事情,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似的,这一切激起我强烈的自尊心,好,于是我暗暗的对自己说,看谁狠,以后我也就当他空气一样,有时候在走廊碰到,我只是昂头而过,就当他不存在,擦身而过,我的漠视,反而引来他的困惑,好几次我发现他在我过去之后,有一些楞楞地看着我的背影,似乎比我还委屈.

    生活在同一个公寓中,我们两个都看上去太怪了,有一次CHRISTINE来找我,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呀,我只是试图BENICE,但是他总是怪怪的,我说你应该去问他,可笑的是CHRISTINE说她也问了LARS,没想到他也是这么回答她的,POORGIRL,她还蒙在鼓里呢,可是这不是我的任务来告诉她真相,或许LARS并没有这个勇气告诉她,我可没有这个必要趟这个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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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尝试冒险的MANHUNTING

    日子似乎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我并没有低沉多久,而是很快的发现继续生活下去的目标,就是找到一份工作,这样至少在我弹尽粮绝之前,不会被饿死。

    其实我完全可以去找LARS,申请一份在公寓楼里兼职的工作,可是自尊心命令我不许这样做,于是春天的时候,我通过同学们的交流,找到第一个工作,送报纸,这可完全是体力活,根本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但是工资比较多,每周一次,就基本够生活和晚上出去鬼混的了。

    早春的哥本哈根有的时候还是非常的清冷,运气不好,可能还会遇到雨雪交加的日子,可是为了生活,还是要咬紧牙关,拼命挺下去,不能够有任何的怨言,那时候,最怕的就是生病,因为如果是生病了的话,就没办法工作了,那么下一个月的房租怎么才可以交上,吃什么都成了困难,所以那种精神上的压力和肉体上的痛苦都是在国内想都不可能想到的。

    倔强的我并没有消沉下去,我只把这种经历当成生命中难得的体验罢了,工作上的艰辛,反而造就了我精神上的放松,我开始完全接受自己是同性恋的想法了,尽管不是那么容易,但是觉得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的好,想通了,反倒觉得一身轻,轻松了不少。

    在这期间,我开始在网上试着BLINDDATE,一开始还是比较陌生这种网络约会的,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但是后来,也开始多少有一些迷恋上这种网络的探险游戏,并且很快就习惯了这种快餐式的速恋方式,也许是生性比较爱冒险,所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好恐惧的,还好,只要不要跨越自己的道德底线就好。

    第一次登录上一个GAY聊天室,旁注说要英语交流,很多人蛮好奇的,总是问你是不是美国人呀,第一次被人家问,很紧张的,尤其是很多的GAY世界里的名词,根本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什么是TOP,什么是BOTTOM,后来聊多了,经验也就多了,也开始学会钓鱼,挺有意思的,聊了一段时间,见过几个面,都不是很满意,也就算了,反正觉得还是遇到一个自己满意的,把第一次先交代了,不知道为什么,倒是挺想先把初夜解决了,就像是很多女孩子一样,经过初夜之后,似乎就可以正式拿到一个执照,可以开始一个比较开放的性生活了,但是至少不要太叫人讨厌的那种吧。

    后来一天,是个周五的下午,下学后,我并没有急于回公寓,反正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就到图书馆里上网,没想到刚一上线,就被一个人问,还是老套路,先是问我是哪里人,最后还是我告诉他我是中国人,他好像很吃惊的样子,接着他又问我在读书,我说是的,全是老套路,后来他告诉我他是35岁了,结过婚,刚离,还有两个女儿。

    我对他怎么从直男变成GAY的蛮感兴趣,他说是因为公司里来了一个小伙子,再一次的酒会上,他喝多了,两个人就搞到一起,可是当他离婚之后,提出来同那个小伙子组建家庭的时候,没想到小伙子却说他离不开他自己的女友,所以两个人也就分手了。

    看来是一个比较老套的故事,但是我并没有太在意,在网络上,说故事的人太多了,似乎每个人都有一大堆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等着向别人倾诉,可是真正要聆听的人又有多少呢。

    一来二去的,我们聊的还算投机,天早就黑了,我看看表,已经快到8点,他三番五次的问我要不要去他那里,我一开始还有一些犹豫,他说他住的离我不远,我的好奇心终于战胜了多心,就答应了,约好时间,就在火车站台上见面.

    大约九点半的样子,我抵达了他居住的那个小镇的火车站,当我刚一下火车,就一眼认出了对方,毕竟已经是晚上了,站台上并没有什么人,他是一个高高大大的,蛮结实的丹麦男人长相,看上去蛮朴实的,并不觉得讨厌,他也是一下子就认出了我,简单的彼此寒暄了一下,我多少有一些尴尬,真的,毕竟在网上聊天,和见到现实中的本人有一些想像差异,可是他看来好像是个老手的样子,在去他家的路上,我们穿过一片树林,他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伸手偷偷摸了我一下胸肌,问我是BOTTOM还是TOP,不知道为什么,我说BOTTOM,很多时候,当我每次在探索我自己身体的时候,总是感到每当我的指尖插入到身体内部的时候,那种快感伴随着隐隐的痛楚,所以我觉得还是比较喜欢被插的感觉。

    也许我平时游泳健身,所以身材比较结实,他有一些怀疑我的话,我说不是在线上的时候,已经告诉你了嘛,他说是的,没关系。

    他家是一个简单的一室一厅,据他说自从离婚以后,他就搬了出来,房子给了前妻和两个女儿住,这里是刚刚租到的,所以简陋了一些。

    丹麦人比较注重温馨感,尽管他说刚搬进来,可是房间里还是挂了挺多的装饰物,在一进门的过道上,墙上挂着他两个女儿的照片,在客厅里,除了一张餐桌和沙发,就没什么了,没什么特别之处.

    我们简单又聊了几句,他问我喝点什么,我说啤酒就好,他去厨房拿了两瓶嘉士伯,坐了下来,我有一点紧张,他凑过来,开始吻我,自从JACOB强吻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同一个男人接吻。其实就接吻来说,同男人和女人的感受都差不多的,也许是因为年龄的缘故,他比较有经验,舌尖有力的在我的唇内滑动着,逐渐撩逗起我的情欲来,他熟练的在我的脖颈上滑吻着,然后滑向我的一侧,含住了我的耳垂的时候,一种触电似的感觉使我几乎已经妈吗米呀了,没想到那里就是我的性感区域,我不由得瘫倒在他的怀里。

    我们又吻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拉着我,进了他的卧室,说老实话,他的卧室不大,除了摆放一张双人床的面积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空地了,没有几秒,我们就脱得光溜溜的,上了床,他搂着我,似乎感到我的紧张,于是试图尽量叫我放松一些,然后我们面对面的跪坐在床上,继续亲吻着。

    他很快就兴奋起来,看来他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我并没有闻到有什么异味,而且是那种比较正常的尺寸,并不会吓人一跳的感觉。我逐渐放松了下来,而他毕竟结过婚,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他并不是很急切的样子,而是不断的抚摸着,亲吻着我,直到我完全放松下来,敞开身体,湿漉漉的,做好了准备。

    他的上身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借助着润滑剂,他很容易就进去了,尽管事先我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可是一开始还是觉得有一些不是很能够适应,只是觉得里面被他撑得涨涨的,我的呼吸不由得开始急促了起来。

    他很老道的停留在那里有那么几秒,接着他坐了起来,跪在我的大腿间,开始缓慢的移动着身体,我一直试图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不断的打开自己的身体,不一会儿,我就翻了个身,坐在他的怀里,这样还比较好,但是他又换成了DOGGY姿势,用双手扳着我的肩膀,一下下的,逐渐加大了力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姿势,没有任何压力,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感到随着他的进入而不断的摩擦着,痛楚和最初紧张感也一点点的消失了,而快感却一点点的侵入我的神经里,我不由得开始低声的呻吟着,一般鼓励着他继续使劲。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难道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所以说:“是的,怎么了?”

    他说我的呻吟声好有感觉,并不像是第一次性经历,我说也许A片看多了,知道怎么做吧.

    结束了以后,我借用了他的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向他告别,在回家的路上,觉得后面一种空空的,湿漉漉的感觉,很性感,而且终于把自己的第一次解决掉了,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也落了地,不知道为什么,我尽然觉得蛮欣慰的,其实第一次也就是那么回事,并没有觉得太不舒服.

    可能是他并不是我要找的那一个,所以后来又约过我几次,我没有去,有一次在市中心的步行街,看到他同另外一个小伙子有说有笑的走过去,当时彼此并没有认出对方,过去了好几步,才想起来是他,唉,难道这就是游戏中的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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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巧遇JACOB

    丹麦的夏天总是那么迷人,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鲜花遍地,而且空气也是非常的清新,温度适宜,怪不得很多的丹麦人夸口自己国家是地球上的天堂呢。

    很快就到了放暑假的时候了,整个公寓就剩下我,还有几个快要毕业,正在实习的丹麦孩子留守之外,所有人都已经回家的回家,出国度假的度假,偌大的公寓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生气。

    但是有时候剩下的我们几个也会在客厅窗外的小花园里来搞个BBQ什么的,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闲聊着,在夏日的午后,慢慢的把一整箱的啤酒都消灭掉,也是非常的舒适.渐渐的,我已经把LARS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毕竟夏天是一个享受和纵欲狂欢的季节,没有理由为一个自傲狂人而烦恼.听他们说整个夏天LARS都会在ARHUS他的父母那里度过,而且CHRISTINE也同他一起去的,看来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比较严肃起来了,FUCKIT,我暗地里诅咒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些不快的情绪,但是很快的,我就意识到还是在这个夏天结束之前发现我的真爱要紧,不必为这些没有来头的事情而烦恼吧.

    快到假期结束的时候,我用暑期打工的钱买了一辆自行车,这是一个马来西亚的女孩要回国了,把她的自行车转让给我,尽管已经是便宜再便宜之后的价格,但是还是要了我1800克朗,没办法,这样也可以以后骑自行车上学,剩下来的车费也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一个周日的下午,我骑车到HERLEV的超市买东西,那天人不多,我也是很无聊,几乎是在里面闲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可以带回去作为晚饭,这时我听到一个小孩子在背后的不远处叫着我的名字,扭过头来,看到JACOB的儿子向我跑来,半年不见,小家伙已经张高了不少,我一把把他抱了起来,满重的,我都几乎有一点抱不动了,他已经出落成一个小帅哥的胚子了,多少有一些JACOB的影子.

    我的惊讶是可想而知了,男孩子在这里,那么他的父母肯定就在不远处,我的心开始慌乱的跳动着,不知道怎么来应付眼前的事情。

    我抬头一看,见到JACOB从不远处走来,脸上同样带着惊讶的表情,一种古怪的神情被写在了脸上,这是我还注意到他的旁边,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金发美人,高高的个子,神情比较严肃,想必是他的太太了,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他,当然还有他的太太.

    JACOB吃惊的表情似乎仍旧停留在脸上有几秒钟,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大家都有一些尴尬,看到他的样子,我就明白过去的半年来,或许是因为我的不辞而别而给他带来的影响,他瘦了很多,虽然还是以前那么的帅,但是从他看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有那么一丝的埋怨和很多的惊讶来.

    他的太太或许也意识到我们的重逢,似乎有一些怪异的表现,确实,连傻子也会从他脸上的表情看的出来,他有一些失态。所以她很快的就试图打破我们的尴尬,扭过头,带着一些责备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过来,大方的伸出手,同我友好的握了握,说:“你一定就是那个神秘的中国人了,老是听儿子提起过,但是直到今天才有机会见面,”

    我勉强的微笑了一下,可是叫我怎么说,现在我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真的,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也在极力的试图赶紧找个台阶,从这个尴尬的局面中走下来才好。

    “你好,,,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可是神秘,那就谈不上了,”我拍了拍他儿子的肩膀,小家伙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在大人之间,有任何事情的发生,而是抬起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冲我笑着.

    我们就站在那里随便聊了几句,他太太真的很有风度,好象刚才根本没有发生似的,轻松的问我在那间大学读书,然后还不忘问了一些我平时生活上的事情,其实我站那还有,哪里还有心思在这里聊天,只恨不得地上有个洞,一头钻进去了事。可是看到JACOB那个傻傻的样子,确实叫人心痛,过去的大半年来,他也肯定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从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他的困惑来。

    但是,每在这里继续待上一秒钟,我的精神就会离崩溃的边缘又近了一步.

    “什么时候来家里玩,我儿子说你游泳很好,有时间教教他,他爸爸最近总是说忙,已经很少带他去了,”他太太礼貌的说着,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连忙点头,尽量保持着微笑,不要流露出任何心慌的表情来。

    幸好,很快他太太提出说他们要到儿童服装区为儿子找一些内衣,我就连忙说好呀,于是大家都互道了拜拜,我也礼貌的摆摆手,推着推车急忙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天哪,如果再在那里一分钟,我就会窒息而亡.

    其实自从那天晚上我匆忙的逃离酒吧之后,一直以来,尽管在努力的把这件事情忘掉,但是还是在内心中默默的想着他,充满了矛盾,一方面象是做贼似的跺着他,就怕JACOB可能随时会找过来,我不知道如何来面对他,更不可能知道如何来面对眼前的现实,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而另一方面,在经历了一段迷茫期之后,我又是希望他能够跺在MOTEL外的某个角落,在我回来的时候突然冲过来把我拥抱在怀里,责备我的不辞而别。

    直到搬到学生公寓的最初一段时间里,我仍旧抱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和机会让我继续生活在幻想中了,每天所面对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今天,在一个最想象不到的地方,超市里竟然遇到他,还有他的太太,太不可思议了。而且在半年之后,再次见到他的那种感觉,充满了喜悦和惊讶,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心脏跳的好快,好紧张,出了一头的汗.

    此时我已经没有心情再继续买什么东西了,于是只是拿起一桶牛奶,打算付了钱,赶紧走人,就在我推着推车快到付款柜台的时候,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意识中,我扭过头来,看到JACOB从那边快步走了过来,越过他的身影,我并没有见到他太太和儿子同他在一起,而他满脸是汗,我只好停在那儿,他并没有直视我的眼睛,而是走了过来,往我手中塞了一张名片,低声说叫我一定晚上给他电话,然后他的手抓着我的胳膊,重重的捏了一下,好疼,似乎是在提醒我一定要做似的,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的.他就转身又快步走了,一切都发生在那么几秒中,可是对于我来说,似乎是几分钟的漫长,我低头看了一下他的名片,在背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他的手机号码,看来一定是在他太太不留意的情况下,匆忙写的.

    我又站在那里,停留了有一点时间,试图平静内心的波澜壮阔,难道这就是缘分吗?说老实话,我并没有期待半年之后,还能够同他再次相见.

    可是他的太太就在那里,很聪明,明白人一眼就看出有故事在那里,可是她并没有揭穿这些,而是很平静的同我简单聊了几句,我该怎么办?

    看来在这个无聊的夏季假期结束前,我的生活又多了一些调味剂.

    回到公寓之后,整个下午我都是很沮丧,真的,首先并不是我不喜欢他,而是在他的面前,我永远是一个被动式,自信的我很讨厌这种状态。而且今天在他太太面前差一点出丑,好赖她也是一个聪明人,并没有把事情搞僵。

    也许这种事情在丹麦并不是一件要跳楼的事情,可是对于我来说还是有一些难以接受,毕竟他是一个结婚的男人,有一个家庭要负责任,如果当时他离婚了,就像我的初夜交往的那位中年男子,我也许并不会很计较,毕竟他的生活已经脱离了法律层面上的责任和义务,可是现在他还是在婚姻的约束中,怎么还会找上我,想一想都无法接受,因为这会触犯到我的道德底线,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圣女贞德,可是总不想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去伤害到另外一个人的感情和生活.

    快到晚上的时候,我几乎是如坐针毡似的,也没有任何胃口吃饭,于是下到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无聊,又上来,坐在房间里发呆,偶尔也大喊一声,对着墙,发泄发泄一下感情.

    实在是犹豫,如果打了这个电话,他会怎么说,如果提出来要再见面,我又是如何回答,真是叫人讨厌,一想到他那么憔悴的样子,我也有一些心痛,说真的,尽管当时被他强吻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也有一些情感上的迷茫,可是痛苦过一段时间之后,也许是因为我的性格所然,每当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中,就会很快忘记以前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那样,想到这里,我也开始意识到也许丹麦人在刚强的外表之下,也不都是很开放的.

    直到九点,我终于忍不住了,心想,如果不给这个电话,难道就对JACOB就公平吗?他已经在这半年多时间里,生活在这么一个痛苦的状态下,而经过这次尴尬的重逢之后,我是有了再次见到他的冲动和欲望,也许他就是我一直寻找的那个另外一半呢,如果我再次错过这个机会,老天也会惩罚我的冷酷和无知.

    于是我下到公寓大门口的电话间,按照他给的号码拨了过去,当时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也许是由于有一些过于激动,口干舌燥的,不得不死劲咽了两口唾液.

    电话拨了过去,可是确是电话公司的语音留言记录,这说明对方的手记是关着的,我想了想,是不是刚才拨错了,于是又拨了一次,还是语音留言,我的心就像是从一万米的高空直接来了个自由落体的下降,无语.

    怎么可能呢??难道是他把号码给错了,也不会呀,看上去应该不会,他也知道如果这次因为号码写错,我们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但是他的手机为什么偏偏在约好的时间里关机,再晚他也会等着我,况且这个时间也不晚呀.

    对着电话的忙音,我多少有一些恼羞成怒,愤愤不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太不象话了,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说好了要通电话的,尽然放我鸽子,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有一点担心,他不会是把手机丢了,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就这样我一直在胡思乱想的,整晚也没有睡好,一会儿醒来,一会儿又困的睡了过去.并且还做了几个噩梦,梦到JACOB被人绑了起来,用鞭子抽,可是后来好笑的是我发现那个人朦胧中好象竟然是我自己.

    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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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一章再次约定的约会

    第二天早上,由于整整一夜的没有睡好,我一直是晕晕沉沉的,等到了学校,上课也什么没有都没有听进去,于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就打道回府了,旷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反正今天也不在状态,还不如回去,一整天都挺沮丧的,身心都有一股说不出的累.

    等回到公寓之后,正好同LARS撞了个正着,他似乎刚要出去,手里提了一大堆的东西,看上去可能是刚从ARHUS回来,奇怪的是他好象见到我,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打了一声招呼,而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于是只有嘟囔了一句,就上楼了,给了他一个二比零,谁叫这个时候他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人,自己撞到枪口上来的,活该.

    我咚咚的跑上楼,就听到TINA在楼下喊,说是有人今天给过我好几次电话,但是因为我不在,已经告诉他晚上再打来,我也就没好气的说了声知道了.

    关上房门,我一头就倒在床上,感到头好疼,晕晕沉沉的,不知不觉中,就很快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被一阵阵咚咚的敲门声叫醒,一开始我还处于一种梦幻的境地,不知道这咚咚的声音是哪里传来的,后来又有人在敲,我才清醒了一些,意识到是有人在敲我的门,可是那不是在敲门,几乎是在砸门,我大声喊了一句,敲什么敲,于是步履蹒跚的揉着眼睛,把门打开,一看,竟然是LARS,

    “有什么事呀?”我没有好气的问了一句.

    “你的电话,怎么了,,,,,,,,生病了?”也许是刚刚睡醒,我的脸色红红的,所以他好象很关心的样子,看着我.

    “没事,”我有一些不耐烦的绕过他,下楼到电话亭里,拿起了电话.

    “哪位呀?”我用中文问了一句,心想一定是那个中国同学的电话,可是那边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对方先是一迟疑,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是我,JACOB,你好吗?”

    我没有说话,然后他又停顿了一下,说:“非常抱歉我昨天晚上没有办法开着手机”.

    我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昨晚的懊恼一下子涌上了心头,说了声无所谓。

    但是我多少有一些吃惊,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而且竟然找到我的房间来了.

    “你是怎么有这个号码的?”我不得不问,

    他似乎听出了我的诧异,于是连忙说:“昨晚你不是拨过我的手机嘛,所以未接记录上我有你的号码,”

    天哪,我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傻瓜.

    “哦,有事吗?”我还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口气有一些冷淡.

    “我能今天晚上见你吗?”他急切的问道。

    臭美,说要见我就可以见,那我算什么了,应招的牛郎?没门,

    “不行,我今天没空!!”我一口就回绝了,没有一丝的犹豫。

    他在那边停留了有几秒钟之后,JACOB又小心的问:“那明天呢?我一定要见你,要不我开车去你学校接你,好吗?”

    老天,我可不想在学校里搞得沸沸扬扬的,万一同学们见到,后天又有故事可讲了,他是知道我在哪所大学上课的,如果真的去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我急忙说:“你几点下班?”

    “5点”

    “那你就在BALLERUP火车站外面等我吧,5.30,怎么样?”

    “好,我一定在那里”。他连声答应着,我可以听的出来,他像是很开心的样子。

    “好,到时候再说.”于是我就把电话挂了,甚至没有同他道别。接着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天哪,我什么时候都变成了雏鸡了,接个电话都紧张成这个样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有一点开心了,从电话上,可以听出他好象很想见我的样子,在虚荣心的驱使下,我终于扳回了一局.

    从电话厅出来,我才发现LARS一直神色诡秘的站在外面,满脸的问号的看着我,搞什么呀,难道是在监听我的电话?.

    “他是谁呀?是个丹麦人吧?”

    我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他是在问我吗?而且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尤其是经过长达数月的冷战之后,LARS怎么会突然开始关心起我来了,

    “EXCAUSEME,这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

    于是我跑上楼去,留下这个白痴LARS一个人在那里糊猜好了,可是他那傻傻的样子,好帅呀,我不由得又有一点春心荡漾了,忍不住从楼上过道偷偷向下看他一眼,没想到正好被他抓了个正着,他也在抬头向上看,我想,这下可是丑大了,一伸舌头,满脸通红的,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人就是贱,别人死追烂打的追求你,反而你并不在乎他,可是有些人,比如LARS,一个自大,自傲的傻小子,却还是叫我无法割舍.老天,为什么?

    也许感情就是这样,纯粹是折磨人玩儿的!!!!!!!

    第二天的一整天,我都处在一种莫名其妙的亢奋和愤怒相交织的不稳定情绪之中,一会儿是急不可耐的想要见到JACOB,真的,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再次好象初恋似的,忐忑不安,坐立不宁,极度兴奋的心一直在扑腾扑腾的乱跳,没照没落的,可是另一方面也许我是一个瓶子的缘故,向来都是我行我素,不轻易流露感情的一个人,可是今天,我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什么时候自己尽然已经变成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这令我感到愤怒,我的自尊心并不允许我今晚在他面前表现的过于兴奋,说实话,我还对他并不是很了解,如果他就像是很多人那样,一个过路客,我该如何是好?如果还是像一些中国留学生所说的那样,老外找亚洲人大多是为了猎奇心态,如果我刚好就是他的一个猎奇对象呢,那又该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老师在台上讲些什么,反正这一整天我都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一个人爬在桌上,在纸上画了无数的圆圈,一副多愁善感,无聊的样子,就连一个平时玩的很好的丹麦男生跑过来开我胸部的玩笑,也提不起兴趣,其实这个玩笑很无聊啦,因为从小游泳,所以胸肌比正常人都要大,于是他不怀好意的说他们都在后面猜测我是否做过隆胸术,要是平时我早就把他打倒在地,可是不是今天,我没有这个心情,所以白了他一眼,叫他FUCKOFF.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四点多,这时学校里学生基本都走光了,看看手表,也该快到JACOB下班的时间,所以收拾了一下,背起包,骑车先到学校附近的城铁车站,把车锁好后,坐火车去BALLERUP,也许很久没有再到游泳馆的缘故,路两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亲切,飞速地从窗外掠过,而我满脑子却都在想今晚如果JACOB不现身的话,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他,不管什么原因,可是如果他来了,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只是去共进晚餐,聊聊他和我的生活,也许他会抱怨这半年他的生活是多么的痛苦,毕竟那晚是我仓皇逃跑的,周末见到他的时侯,他看上去消瘦了很多,说实话,如果他抱怨的话,我也许会向他道歉,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欠他点什么?!

    那种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的心情使我怎么也平静不了,于是对着车窗中自己的倒影审视了一下自己,虽然并不想太正式,可是今天出门前还是刻意的打扮了一下,今天穿了一件黑色AX的紧身T-SHIRT,配了一条淡蓝色的CK牛仔裤,可能是太凸显我的身材的缘故,才惹得那些丹麦同学在后面YY我的胸脯,侧边看上去确实很大,甚至都有一点凸点,希望JACOB不会认为我是在勾引他吧.

    火车缓缓地驶进了BALLERUP车站,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很多人都行色匆匆地走过,我看了看表,只有五点二十,他应该还没有到,于是晃晃悠悠的出了火车站,可是一抬头,看到他站在不远处,两手插在裤兜里咧着嘴笑着看着我。

    他还是那样的帅,但是并不是杂志上那种可以装扮出来的帅,就像是隔壁你家的邻居,亲切,实在,充满了领人信服的温暖感,我所有的猜测和烦恼就在一见到他的笑容之后立刻就烟消云散了,为什么要自寻烦恼呢,就当做今晚我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吧.

    他迎了上来,从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多少有一些兴奋,脸有一些微红,我们就站在那里,没有说话有好几秒,似乎在彼此熟悉一下对方的气息一样,只是微笑的站在那里,看着对方的眼睛,那个时候,我们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这里是一个公共场合,时间似乎也停滞了下来,幸好我们的对视也就是那么几秒,至少还没有引起别人好奇的眼光,我扑哧地笑了出来,傻傻的问他怎么这么早就到了,他的汽车哪里去了,他说你忘啦,他的公司离这里不远,而车就停在车站外面.

    “我们去哪里呀?”他轻轻的拉着我的胳膊,向车站外面走去,我一惊,幸好他抓着我的小臂,而不是手,害得我紧张了一下,怎么说我也还没有开放到当众拉手的地步。

    “你是这里人,却来问我一个老外,合适吗?”我扭头看了他一眼,确实,我对这里并不熟悉,虽然刚到丹麦的时候住在附近有三个月,可是也就局限于MOTEL,超市,游泳馆,其他地方并不是很熟.

    但是,我并不想在BALLERUP火车站附近游荡,很多同学都住在附近,也许会遇到熟悉的人,那就惨了,毕竟我还只是不久前,刚刚自我发现到自己是GAY,完全没有勇气去面对所有的同学和朋友,也就是没有出柜呢,如果这个时候被别人看到,一定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压力,何苦呢.

    于是对他说:“还是不要在这个附近吧,我不想碰到熟人,”

    他点了点头,苦笑了一下,或许他也并不想遇到熟人吧,毕竟这里离他工作的地方并不远,招惹别人的闲话还不如到一个比较清净点的地方为妙.

    于是我们钻进他停在路边的汽车,尽管我的方向感并不是很好,但是还是知道我们一路向西开,很快就把BALLERUP抛在了身后.

    汽车在飞快的行驶着,我们都没有开口说话,他在播放一张CHILLOUT音乐的CD,在这个夏末时节,是在合适不过的了,我把车窗摇了下来,感受着傍晚暖暖的和风吹拂着我的长发,真的很惬意.

    “我们去哪里呀?”我扭头看了他一眼,随口问了一句,

    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说:“保密,现在还不能够告诉你,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笑了笑,说:“只要你记得回来的路就好,”

    他并没有把手挪开,只是轻轻地放在我的手上,也许他不想再次吓到我,可是我已经不是半年前的我,那时侯的惊慌是必然的,于是我主动伸出手,同他五指握在了一起,他有一些吃惊的扭头看了我一眼,就那么对视了几秒,似乎半年来所有的磨难和怨恨一下子就化成了泡影,他很快就开心地笑了,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腿上,塌实的出了口长气,一脸幸福的样子,我感受到他五指传递过来的体温迅速传遍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放松感,亲切而富有魅力.

    我们迎着落日,在金色温暖的阳光下向西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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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章甜蜜的约会

    出了BALLERUP之后,我们沿着211高速路一路向西开去,哥本哈根是在丹麦的舍兰岛上,因为是海岛,所以基本成一个丘陵的地貌,沿途都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和成片的灌木。一边听着舒缓迷人的音乐,我们并没有说很多话,有时侯只是互相对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用说,从他的眼神中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关心和温情,这就足够了.

    在来丹麦之前,多少还是对这个国家有一些了解,知道田园式风景遍布全国,舍兰岛还是一个相对城市化比较集中的岛屿,而同欧洲大陆连接的峪兰岛则是更加田园一些,基本上的农业都在那里。

    刚来的时候,对于我来说,是有一点点同想像中的号称北欧巴黎的哥本哈根有一些出处,但是,很快的,我并不在乎这里是否有多少高楼大厦,也慢慢的开始喜欢上这里的田园风情,和市中心那些古老的建筑了。

    可是很多中国同学还是都拿哥本哈根同北京,上海来比较,说实话,这里的现代感并不强,欧洲本身就是在发展现代和保留古迹方面不同于东亚各国,他们一般都会在城市发展和建设中试图不去破坏原有的结构和特色,这不同于我们国内,因为我们基本上是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重新建设一座座现代化的城市的,基本上没有像欧洲那样的历史和人文包袱。

    哥本哈根在城市化上甚至还不如中国的二线城市,但是在看待一个国家的社会和文明发达程度上,并不只是看有没有摩天大楼就可以衡量的,首先丹麦在教育上,尤其是技术类教育上是非常发达的,同他们一比,国内的教育模式就暴露了很多的缺点。

    比如在大学里,凡是笔试的科目,中国学生一般都可以独占前列,可是一涉及到动手的科目,就会成绩名落孙山,所以说丹麦经济中,电子工程方面的人才非常多。还有一点就是,我在刚来丹麦不久就发现,这里不管是城市还是郊区,每座邮局的门前都有一个一米高的自动电梯,那是为了方便残疾人专用的通道而设立的,这就是一个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体现出人人平等的关怀精神。

    还有一次,去一个丹麦同学家,如同很多丹麦人一样,他家住在一座普通的四层楼公寓中,从外观看,蛮新的,非常整洁,后来才知道这是1948年二次大战之后建设的,而丹麦很多的公寓楼都是在那个时期建设起来的,再看看我们国家,现在很多地方连80年代,甚至有一些90年代的房子已经不能够居住了,推倒重建比比皆是,这是何等的浪费,所以现在的政府才提出要推行可持续发展的战略.很多留学生应该到一个先进国家,首先应该更多的注意和学习人家先进的地方,而不是只看表面文章.

    大约行驶了半个小时后,我们经过了一个小城镇,叫SO/RUP,我注意到路边的巨大的路牌提示,过了一会儿,JACOB就开车离开了高速路,向南行驶,我也懒得多问,因为这里已经超出了我对于哥本哈根的地理知识的范畴,尽管还是夏末,天还没有完全黑掉,但是路上已经很少见到过往的车辆,在一片片望不到头的绿色中,偶尔也会见到一些别墅,或者是农场等建筑物点缀在其中,又开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终于驶进一座叫O/STRUP的小城镇,此刻还没有到8点,但是在路两旁的几个仅有的店铺都已经关门了,马路上也几乎没有什么人,冷冷清清的,我扭头,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了JACOB一眼,而他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问我是否饿了,我说还好,其实当然我饿了,因为要见他,紧张的几乎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他说这个镇上有一家中餐馆满好的,他从小就经常在那里吃饭.

    我记得他曾经说过他是正宗的哥本哈根市内人,怎么会对这么一个荒郊野外的小城镇如此熟悉,但是客随主便,我也就没有说什么.

    他把车拐到马路对面的一座加油站旁边,停在那里,旁边的一个餐厅前挂着红灯笼,一看就知道是中餐馆,门脸很小,却起的名字叫汉宫,老天,口气到是不小,说老实话,丹麦大多数中餐馆的菜肴真的不敢恭维,跟英国,法国的一些中餐相比更加的不如,更不要说同国内比较了,已经完全偏离了一些基本的味道,我只是希望这里的饭菜不至于过于难吃,坏了我今晚的心情.

    JACOB为我把门打开,正如我猜测的一样,这是一家外卖店,只是在柜台外面摆了8张桌子罢了,一个胖胖的,50多岁的华人男子站在柜台后面,也许时间已经过了吃饭时间,店里面也没有几个客人,老板一见JACOB,就大呼小喊起来,于是一个同样胖胖的,黑黑的矮小华人女子从厨房跑了出来,叫着JACOB的名字,跑过来,同他拥抱在一起,说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还问儿子和他太太可好.

    这时他们才注意到JACOB身后的我,多少有一些意外,确实,我来到这个小地方,自己都觉得意外,别说他们了.

    于是两个人所有的好奇心都迸发出来,JACOB连忙介绍说我是中国人,他们就用一种很重的半普通话半方言的国语问我在做什么,哪里读书,等等相关问题,我也就一一礼貌的回答他们,说老实话,我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场景,要尴尬的恨死了,可是出于礼貌,我并没有表现出来,而JACOB坐在一边,咧着嘴微笑着,我知道他是好意,觉得都是中国人,在异国见面应该很高兴,可是我并是很喜欢这样的惊喜,跟不要说带着一大堆疑问的惊喜。

    我知道JACOB什么也听不懂,我也是,毕竟店老板,老板娘的口音太重,我也是连猜带懵的,只知道他们应该是福建什么地方的人,而内心却在想,拜托这里的饭菜不要太难吃,如果难以下咽的话,看我不一把火把它烧掉才怪,哈哈。

    因为是夫妻店,老板亲自下厨,JACOB点了一份咕老肉,我要了一份宫宝鸡丁,没多久,菜就端上来了,还好,并不是太难吃,只是很甜,油腻腻的.我们又要了几瓶啤酒,开始吃饭。后来又进来几个人,看来他们都对JACOB很熟的样子,彼此打着招呼,而且无一例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到是无所谓,有JACOB帮助介绍,我只要在一边礼貌的微笑,就好了.

    从他们的话语中才知道原来小镇旁边有一个很大的内陆湖,JACOB告诉我他的父亲在这里有一个夏季度假用的别墅,从小几乎每年的夏天,他们全家都会在这里度过,难怪他对这里很熟的样子.

    店老板和老板娘都很热情,因为店里也没有几个人用餐,所以大多时间他们就倚在旁边的桌子上,同JACOB聊着天,我不是一个很耐心的人,尤其对于那些好奇的人,更是如此,所以很多的时候,我都是坐在那里,微笑着,假装很感兴趣似的听他们说话,还好有JACOB挡驾,我也不用加入他们的谈话中去。

    一开始JACOB似乎就知道我并不是对这里很感兴趣,所以多亏他有心,把半年前我告诉他的一些事都还记得,一一回答了老板和老板娘的问题,基本可以满足两个人的所有好奇心.

    大约9点的时候,JACOB可能已经看出了我有一丝的不耐烦,于是买了单,我们同店老板两夫妻道了别,他们倒是很客气,一定坚持要送一包炸虾片给我们,好象老外都喜欢吃这种东西,因为在国外,无一例外,每个中餐馆都会免费提供这种东西,连JACOB这么注意自己身材和饮食的人,都会喜欢这种膨化食品.

    出了门,他拐到加油站的小型超市内,不一会儿就拿着两瓶红葡萄酒出来,我一看,是我最喜欢的智利牌子,他怎么会知道呢。我们钻进了他的车,这时已经到处漆黑一片,透过车窗,就可以感到一阵阵凉爽的湿气从不远处吹来,感觉到这里的温度明显比市内低,看来这个湖泊并不小.

    出了大道,就拐进一条羊肠小道,两边是漆黑的高大灌木,尽管JACOB把车头灯打开了,但是在这么漆黑的郊外驾驶汽车,我多少还是有一些担心,随口嘱咐他一声,也许他看出我的焦虑,说不用担心,伸手握住我的手,还说这里他闭着眼都可以找到,我知道我们现在一定是去他的夏季别墅去.

    大概又开了十分钟,我们就在黑暗中行驶这里已经没有了柏油路,可以听到沙沙的碎石被车轮碾过的声音。而在隐隐约约中,我可以看到两边出现了一些比较小的SUMMERHOUSE,而且已经可以听到依稀的哗啦哗啦的水声,难道我们是沿着湖的边缘在行驶吗?

    转过一片张满密密麻麻灌木的土丘之后,眼前突然一片宽阔起来,趁着车头灯的光柱,我可以看到在黑暗的阴影中,一座两层楼的SUMMERHOUSE就在眼前。JACOB把车停在院子内,他先是用电子钥匙打开了车库门的大门,然后把车停了进去,我还有一点不太熟悉突然从黑暗中来到车库里明晃晃的灯光下,但是还是可以看到车库里收拾的很整洁,在墙边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玩具,一看就知道是他儿子的.

    等车库门关上以后,他用钥匙打开了通往别墅的侧门,我抱着那两瓶酒跟在他后面,走进去。他先是把电灯总开关打开,于是整幢别墅就瞬间明亮了起来,多少有一些耀眼,我跟着他穿过一条走廊,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客厅里,这里大约有四五十平方米大小,很宽阔,天花板是那种欧洲特有的,很高,而且家具以木质为主,淡淡的乳白色成为客厅的主色调,我一直对简约的丹麦设计情有独钟,这里的一切,可以看出JACOB家族的品位和富裕来。

    JACOB接过去我手中的酒,叫我随意点,然后他去厨房去拿来红酒杯子,我就随意的在客厅转来转去,一边看着墙边的装饰柜里他家的照片,很多看上去年代都比较遥远了,甚至有一些JACOB小的时候的照片,他看上去更像他妈妈多一些.

    “喜欢这里吗?”

    我才注意到他已经把酒打开,斟满两个杯子,我说喜欢,他过来拉我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那就晚上不要回去了,明天早上我送你到学校好吗?”JACOB递过一杯红酒,

    “不行,那怎么好呀?!”我直接拒绝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不加思索的说了出来,他低下头,听到我的拒绝好象很失望的样子.

    我马上意识到我的失态,于是连忙说:“我又没有带我的洗漱用具,不方便的。”

    JACOB一听,反倒笑了,说:“我已经为你买了洗漱用具,这个你放心,而且很晚了,如果现在回去,很不安全,你也看到那些细长小路了,”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我能说什么呢,只好同意了,原来他已经计划好了今晚要来这里,早有预谋.

    “来,为我们再次重逢而干杯!”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开心的笑了,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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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三章初尝禁果

    也许在JACOB电话约我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潜意识知道今天晚上他会计划好一切的,尽管我多少有一些紧张,甚至觉得自己很STUPID,这并不符合我的个性,毕竟同性之间的SEX,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紧张的。可是今天,终于同这个大头鬼JACOB,经过半年多的磨难,我们终于可以单独在这个漂亮的SUMMERHOUSE里独处,我反倒紧张起来了,丢人.

    其实说来也难怪,JACOB是我成为GAY的第一个导火索,如果没有半年前他的强吻,我就不会搬到学生公寓,也就不会遇到LARS,然后梦到他,也就不会意识到自己是一个GAY。而现在,经过半年多的时间,我们又一次在一起,他看上去也有一点紧张,一直在忙碌的又是点蜡烛,又是倒红酒,又是放音乐,没有片刻空闲,而我老老实实看着他忙来忙去,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什么.

    “你还需要吃点什么东西吗?”

    JACOB终于停了下来,问我,我急忙摇摇头,说实在的,我还那有心思吃东西呢.

    “真的,我准备了很好的奶酪,配红酒很棒的!”

    “你真麻烦,能不能就坐下来,我们只是聊聊!”我皱了皱眉头,故做生气的样子看着他,其实我也挺想知道他最近好吗,这半年来他过的怎么样.

    他看到我似乎有一些生气,于是急忙就过来,坐在我的旁边,随手又给我的酒杯斟满,确实,我也需要点酒精来平静一下自己的紧张心情.

    “来,为我们半年后的再次相见干杯!”他首先举起了酒杯,我也举了起来,干杯,我一口全进去了.

    JACOB笑了笑,也全喝了进去,然后又再次给彼此斟了半杯酒.

    他停了一会儿,说:“其实我很久以来,都在埋怨自己那晚的卤莽,真的,我向你道歉,,,真的,其实我并不知道你并没有做好准备,而我当时就一味的只考虑自己的冲动,”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酒杯,

    我并没有想到他会首先提出来道歉,看着他,我的心完全软化了。

    “APOLOGYACCEPTED!”我急忙接受他的道歉。

    其实过去的那件事我并不是非常愿意聊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说老实话,我多少还有一些感谢他,因为他的举动才会叫我不得不面对多年来我自己一直都没有意识到的性趋向问题,但是他的道歉是那么的SWEET,我坐了过去一点,拉住他的手,JACOB抬起头,我可以看出他的眼睛中有一丝的泪花,“真的,你不埋怨我?”

    “不会,真的,如果没有你,也许我还不知道自己对男人也会有兴趣!”我冲他笑笑,靠了过去,倚在他的肩头.

    他说:“啊,真的?我还以为你一直是GAY呢?!”他并不相信我的话。

    我挥手在他的小腹上给了他一拳,说我那点看上去像GAY啦,这么多年都在同女孩子约会,这一切,都毁在他的手上了。

    他抱着我的腰,说他并不是有意的,我说我知道。

    过了一会儿,我问他:“你为什么那晚把手机关掉?”

    真的,我其实有时候也有一些小家子气,毕竟那晚我是怀着多大的勇气给他电话的,但是他却把手机关掉,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不得已关掉的,她后来发现了我在超市里趁机追上你,后来她同我闹,我没办法!”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躲开我的目光,我知道他在说他的妻子,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他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这个问题是躲不掉的.

    “那今晚你怎么对她解释?"”

    “她知道我来这里,有时候我会自己到这里住几天,我需要自己的一些私人空间,这是我们早就达成的共识,”

    我重新靠在了他的身上,今天我来这里,就意识到这个问题将会是我们都无法逾越的问题,可是我又能够做什么呢,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这个问题,我还不知道那里是否有我的位置,同他是否有什么所谓的未来,今晚我并不想再去讨论这件事情了.

    我们沉默了一段时间,就靠在那里,喝着杯中的酒,我伸手抱着他的腰,真的,那种感觉真好,至少现在我们在一起,感受着他多少有一些消瘦,但是结实的胸膛,我感到很塌实.

    “你知道我那时并没有意识到我是个GAY吗?”

    “我猜到的,看到你惊慌失措的跑掉之后,你知道吗?我立刻就后悔了,我意识到我所作所为的后果对你来说并不是很公平,”

    我把手伸进他的衬衣中,在游泳馆的时候我对他的裸体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可是今晚我才可以第一次触摸到他的肌肤,他几乎没有什么脂肪在身上,肌肉很结实,紧绷绷的,硬硬的感觉,他确实瘦了很多.

    “你知道吗?我也许要感谢你,因为没有你,也许我还会继续伪装我真正的感觉,但是那晚之后,我才真正面对这个问题,”

    “真的,难道你从来没有喜欢男人吗?不要告诉我在中国没有GAY?”

    我轻轻的触摸着他的侧肋,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里才是男人最性感的地方.

    “当然有,只是我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其中一个,都怪你,”我用拳头再次轻轻的击打着他的小腹,“我一直都很受女孩子们的欢迎,现在我却要开始试图勾引男人了!!”

    “你不用勾引,他们会自动上钩的”,JACOB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怎么会喜欢上我的?”真的,我一直很好奇,自己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同性之间的暗示,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举动.

    “不知道,只是觉得你很特别,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的感觉吧,我呢,也是自动上钩的!!”

    我掐了他一下,两个人都笑了.

    我们就这样,一边喝着酒,一边歪在沙发上,开始聊起来过去在游泳池的一些好笑的事情,我对他讲了那三个游泳队的队员在我面前打飞机的事,还有讲了有一次我正在洗澡,突然发现旁边有一个人悄悄地朝我这边侧转过身子,他的男根已经完全勃起了,因为当时我满脸的肥皂泡沫,根本没有看清楚是谁,所以我开玩笑说那是不是他?!!

    JACOB大呼说不是,说他才不会这么变态呢,

    我又说不变态怎么不经过人家同意就强吻呢,他满脸的坏笑,说他就是那个变态男,看他现在怎么对我变态,于是我们就大笑着扭在了一起,他看来很会抓住我的笑穴,在我的两肋搔着痒,我最不经别人搔痒了,笑的四马朝天,于是他顺势就压在我的身上,我试着推开他,但是别看他比我瘦,可是腰腹部却比我有劲,于是我也就不在反抗了,任由他的上半身完全地压在我的身上,就像是一块厚厚的毛毯一样,并不惹人讨厌,我知道他就是我命中的那个克星,今晚,我渴求着他的拥抱.

    他喘着粗气,看着我,说:“我要吻你了,知道吗,这次,可不算强吻吧?”

    我也试图平息自己急促的呼吸,“你说算不算强吻,我被你压住动不了了.”

    "

    “那你说怎么才不算强吻呢?”他一脸的坏笑,我就知道他今晚不会有什么好事,可是必须按照我的方式行事才可以,于是我说:“那得看我心情如何了,但是起码你要更加像一个丹麦的绅士才是呀!”

    他抓着我的手,拉我坐了起来,我就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后对他说现在必须按照我的方式才行.

    他点了点头,于是我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用手把他的双手按在沙发的后背靠垫上,我叉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两条腿牢牢的夹住他的大腿,挺直了上身,我低头看着他,凝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眸是那么的蓝,在烛光的映衬下,变成了一种偏墨绿色的蓝,我几乎完全沉浸在他的蓝色炫光中。

    我慢慢的俯下身,轻轻的用双唇在他的嘴唇上滑来滑去,挑逗着他的忍耐力,他似乎已经无法忍受这种近乎慢动作的折磨,急促的呼吸领他张开嘴唇,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的嘟噜声,并且试图努力扑捉到我的双唇.

    我微微抬起头,用眼神制止住他的行为,

    “乖乖的,记住,现在要开始用我的方式来,好吗?”

    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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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四章点燃激情

    他听话的放松躺了下去。

    我再次低下头,微微伸出舌尖,在他的嘴角轻轻掠过,我可以感到他有一些轻微的颤抖,但是他并没有试图重新掌握形势,而是真的乖乖的躺在那里,闭着眼,于是我放开他的手,慢慢的,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双手捧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开始慢慢的用舌尖挑逗似的舔着他的上唇,他的呼吸再次明显地加速了起来,期待似的同样用舌尖慢慢伸了过来,试探似的,我张开嘴唇,任他一点一点的顶了进来,天哪,我都快自我失去了控制,忍不住的要把他吞掉,可是我还是要忍住,按照我以前同前女友玩的小游戏,一次次不断的挑逗和抚摩他,这样才能够真正感受到那种急不可耐的饥渴所带来的快感,而过于草率的性行为,所带来的只是一些机械的活塞运动,并不可能真正感受到性爱中所特有的颤抖和激情。

    随着我们的亲吻逐渐升温,他的双臂也紧紧的搂住我的腰,压迫着我的身体,使我完全地坐在他的怀里,他的小腹有力的向上挺起,紧紧贴着我的身体,犹如一团火焰在我们之间燃烧起来,那是一种最原始,最炙热的动力,我不由得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

    他开始帮我脱掉身上的T-SHIRT,一只手仍旧按在我的腰上,一只手开始贪婪的在我的胸脯上抚摩着,我不由的一阵颤抖,他的手指很老练的在我敏感的**上轻轻的搓着,我不由自主的呻吟着,挺直了身子,双手按住他的肩头,感到他的双唇移到我的胸部,用力的含住一个**,吸裹着,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一种电击似的颤栗传便了我的全身。

    其实男人的胸部同女人一样也是一个兴奋点,我是在很久之前就发现了这点,JACOB抬起头,我们饥渴的双唇又再次纠缠在一起,而我感受着他的下身是如此的尖挺,紧紧的压迫着我的小腹,尽管我还可以清晰的记得他的大小,可是此时,他的男根已经完全膨胀了起来,似乎要冲破身上裤子的束缚,我低声呻吟着,对他的亢奋是如此的着迷,并且飞快的把他身上的衬衣扒掉,以便我们两个赤裸的上身可以紧紧的贴在一起,融化在一起。

    正当他试图脱掉我的裤子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客厅里灯火辉煌,而外面一片漆黑,偌大的落地窗外,几乎从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外面,可是从外面却可以一目了然。我用手制止住他的进一步举动,一开始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一些迷茫的抬起头,我低声说这里不行,他马上明白了我的意图,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起身向楼上走去。

    这所SUMMERHOUSE其实更加像一所真正的别墅一样,宽敞,用材考究,而且比很多的家庭别墅都来的更加的摩登,一看就知道他的父亲拥有不一般的品位,沿着螺旋般的台阶,我们很快到了二楼,沿着过道,JACOB推开了一扇门,打开了灯,一看就知道这里是主卧房,乳白色的装修基调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种非常优雅的气质来,JACOB随手把房门关了上来,又一次把我拥抱在怀里,我们没用几秒钟就把所剩不多的衣服全都脱了去,他比我高大约有半个头,尽管我以前在游泳馆里不知道见过他的裸体有多少次,可是这次却是在如此亲密的情况下,注视着他的身体,他看上去比以前消瘦了许多,但是仍旧是很强壮,宽阔的肩膀下,他的胸肌也是很健硕,说来很奇怪,他的头发是那种近乎黑色的暗褐色,可是身上却是一种几乎看不出来的,金色柔软的体毛覆盖着全身,如果不去抚摩,几乎认为他也同我一样,没有多少体毛似的。

    JACOB已经完全处在亢奋之中,他拉着我到了床前,似乎并不在意去费神掀开床上的单子,我挑逗似的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他顺势倒在床中间,用胳膊支撑着上身,歪着头,咧嘴看着我,一脸的坏笑,他的男根高高的昂着头,挺立在那里,似乎等着什么美事发生似的,我用手打了他的脚一下,他假装疼痛似的,把双腿圈了起来。

    我爬上了床,看着他,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倒在床上,然后我叉开腿,坐在他的身上,他的双眼迷成了一条缝,我低下头,正要亲吻他的时候,刚好看到床边的小柜子上摆着他全家的照片,他就站在他太太的旁边,抱着那时侯可能才2,3岁的儿子,一脸的幸福,我全身僵在了那里,所有的兴奋情绪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但是敏感的他,似乎马上注意到我僵持在那里,于是顺着我的眼光看了过去,发现了照片,说了声FUCK,他知道是他的疏忽,才叫我看到了照片。

    我叹了声气,然后躺倒在他的身旁,

    “对不起,真的,”JACOB扭过身子来,抱着我的脸,低声的说,其实我并不是生气,为什么呢,在我答应他来的时候,就知道他有家庭,妻子,可是只是这个时候,在他妻子的注视下,我没办法,也不想做任何事情,多少有一些扫兴。

    “没事,也许下一次我们可以到我那里,但不是这里,好吗?”我看着他,

    他有一些犹豫,看出我有一些无意再继续下去,于是急忙说:“我们可以到另外一个房间,这里有两个很不错的客人房,我们可以到那里去,”

    JACOB乞求似的看着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

    “我们改天吧,好吗?我有一些累了,”我把头枕在他的肩上,对他说:“这样不是也很好吗?!”

    他没有再次坚持,但是我知道他很失望,我也是,可是我有我的尊严,实在是没办法在这个拥有他太太照片的房间里做爱,虽然我喜欢JACOB,而且并不在意他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可是我还是要保留一些尊严,这里并不是我可以掌控的地方。

    JACOB提议我们还是搬到旁边的客人房间的好,我说就是,在这里,我浑身不自在。

    于是就搬到客人房间里,尽管小了很多,但是灰兰色的装修还是很可爱,蛮舒适的,我喜欢,至少比睡在那间主卧强的多,天哪,回想一下刚才那一幕,我都忍不住要阿弥陀佛了,太难堪了.

    也不知道怎么熬到天亮的,还好JACOB没有再次提出任何性方面的要求,我们就赤裸的睡在一起,床是那种小号的双人床,一翻身就会碰到对方的那种,一开始我们还是试图尽量不接触对方的身体,可是没过多久,他就有一些逾越雷池的小动作,我趴在他的胸口,可以感受到他的心在剧烈的跳动,虽然他并没有明确说他想要我,可是他的下身仍旧坚硬的挺起着,好像总是在提醒着它的存在似的,我用手拍了一下,对他说要控制好他的小兄弟,不要干什么非法的事情.

    他也苦笑的说这很难办,今晚那里并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其实我以前并没有非常留意男人下身的SIZE问题,但是毕竟在游泳池里,也见过大大小小的很多次,JACOB的裸体,以前见过的都是在没有勃起状态下的样子,可是今天有机会近距离观察到它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大小是刚好合适的那种.

    那晚我们都是一直处在亢奋的状态下,我不得不拒绝同他有任何的性行为,不知道为什么,我确实没有想到会看到那张不该看到的照片,也许是对他粗心的一种惩罚,也许我还并没有准备好同他SEX,迟到的亢奋也许还应该再等待一段时间。半年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可是现在却又阴差阳错的再次相见,今晚,我们就在他的SUMMERHOUSE里,赤裸着身体躺在一起,一切来的太快,太不可思议了.

    早晨的时候,我是被浴室的淋浴声吵醒了,头疼的很厉害,昨晚其实我并没有喝很多红酒,也许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实在不好受,我就躺在那里,懒懒的伸展了一下身体,听到JACOB似乎在浴室里洗澡的声音。于是犹豫了片刻,还是爬了起来,毕竟JACOB需要去公司报道,而我也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去学校了,头大的要死,去了也是做白日梦,还不如再翘课一天,回去休息一下.

    看了一下表,老天,不会吧,才只有7点,他就起来了,看来上班族就是这样,每天都像一个闹钟一样,严格按照时间顺序来进行每天的生活,工作.还好,我还有几年才会体会到这样的生活,现在还是尽情享受一下生活,看看帅气的JACOB一个人在浴室里做什么呢?!

    推开浴室的门,里面比较狭小,因为是客人房的卫生间,所以淋浴也改成推拉门的那种,JACOB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进来了,直到我推开淋浴门,他才扭过头,发现我已经钻了进来,并排同他站在一起.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他把我拉到他的身前,问了我一下额头,很快,我就被水打的湿漉漉的,

    “没事,也该起来了,你还有上班呢”。

    他打了一些洗发水在手上,然后涂抹在头上.帮我洗着长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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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五章浴室激情

    很多人都应该曾经玩过TRUTHANDFALSE的游戏吧,记得以前在大学的时候,经常被问到最受欢迎的问题就是:哪里是你SEX的最FANTASTICPLACE?

    你是哪里呢?

    而我的,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最疯狂,最性感的地方却是在任何狭窄的空间里,比如说公共厕所,火车包厢,或者在汽车后座里,而此时,我和JACOB两个人,全身湿漉漉的挤在这个狭小的淋浴间里,热气完全充斥着整个浴室,我不由得开始兴奋起来。

    于是挤了一些浴液在手上,开始涂抹在他那富有弹性,光滑结实的胸脯上,一整晚上我们都在忍受着性欲的煎熬,可现在,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又在这么一个HOTHOTPLACE,勾起了我所有的疯狂念头,FUCKIT,管那么多干什么,为什么不能够放任一次自己,看到他同样肌渴的目光,我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他的身躯越来越坚硬,我们的双唇仿佛没有明天似的激烈的亲吻在一起.

    他的舌尖饥渴而炽热地探进我的口中,我们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他伏下头,双臂紧紧的环抱在我的腰间,用力的压迫着我的后腰,使我几乎无法呼吸的紧贴在他的小腹上。

    “我不能够再等下去了,亲爱的,就在这里,现在,,,,”他喃喃低语着,近乎呻吟的告诉我他的需求。

    淋浴喷头冲下来的水使我几乎睁不开眼,只是感到他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在我的唇间游走着,要命了,我感到他的舌间在伸入到我的耳朵,这里可是我所有性爱的爆破点,我在不断的颤抖着,发软的膝盖已经几乎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好赖有他有力的托扶着我的后腰,他转身把我按在墙上,面对着浴室的墙壁,谢天谢地,离开那个喷头,我终于可以喘息一些空气了.

    JACOB放低他的身子,一只手抚摩着我的胸脯,一边伸嘴含住我的另外一个**,天哪,他的牙齿在轻轻的咬着它,那里是非常的敏感地带,我感到我的**迅速肿胀起来,硬硬的,他仍旧不断的吸裹着,直到我感到有一丝疼痛,不得不推开他的头,他站了起来,我们又吻在了一起.

    他的下身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我可以感到它在我的小腹上一路冲撞着,我也同样,他再次低下他的身子,蹲了下去,毕竟他的个子高大,把浴门撞的咣咣直响,他侧了一下身子,开始把我含在嘴里,这是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感觉太不一样了,他有一点生疏,但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由兴奋的发出一阵混浊的低沉呻吟声.

    他逐渐加快了动作,直到在我快要射了之前,他又站了起来,亲吻中,我可以尝到我自己的体液味道,这领我兴奋的浑身颤抖.当我们结束热吻之后,他示意似的按住我的肩膀向下,我知道他也希望我同样的BLOW他,我浑身颤抖着蹲了下来.

    他的下身大小正好,但是头是那种比较粗的那种,我一开始并不是很习惯,可是他似乎有一些急不可耐似的一等我张开口,就伸了进去,鲁莽的冲撞着,没两下我就开始咳嗽起来,有一种要呕吐似的感觉,他急忙说了声对不起,把我抱了起来,我就靠在他的胸膛上,试图平息自己的喘息.

    “还好吧?要不要再回到床上去?”JACOB低下头问我,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似乎不是别墅的一部分,唯一一个地方,我可以感受无所顾及,唯一一个地方使我性欲高涨的地方.

    他再次亲吻着我,浴室里的空气似乎已经被抽尽,一种目眩的感觉直到他扳过我的身子,我才清醒过来,他一只手扳着我的肩头,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坚硬的从后面进入到我的身体里,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开始快速的,强有力的抽送着,也许是浴液的问题,我并没有感到不舒适.只是感受着他每一次的有力冲撞之间,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种从来没有的充实感袭遍我的全身,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几乎同那次草率的第一次感受完全不同,更加强烈,更加真实和震撼.

    我反手扳着他的臀部,让自己尽可能地把他包裹得更深入一些,他的速度逐渐加快了起来,最后发出一阵粗嘎的喊叫,臀部用力地摆动着、痉挛,最后射出灼热的种子。

    他在颤抖中滩倒在我的身上,我几乎无法承受他的重量,我们两个就靠在墙上好一会儿,试图平息我们的呼吸.

    再次淋浴完之后,JACOB看看了表,发现我们几乎没有什么时间了,已经八点,不管是我去学校,还是他要上班,反正我已经打好主意要翘课一天,就告诉他我打算今天不去上课了,他先是说不去上课行吗,我说没事的,反正现在还是在学习基础课程,我完全可以在家里看书的,于是当我们坐进他的汽车里,就见他用手机给什么人打电话,似乎好象是在同他的秘书交代着什么,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还是这家电脑公司的部门头头,收入非常高,算是个有钱人.

    “好了,一切搞定。”他扭过头来,问我:“怎么样,我们可以去哪里吃点早点吧?”他看上去心情很好,一副放松的度假心情,尽管我们都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但是他还是看上去满帅的.

    “好啊,我想吃一些DANISHPASTRY,”说真的,丹麦人在做甜点方面是世界上最好的,怪不得这种夹馅的油酥馅饼就叫DANISH呢.

    太阳高照,气温有一点高,但是夏日的乡下,空气出奇的好。一路上,我们飞驰着,向BALLERUP的方向开去,其实在很久之前我就很好奇,既然他有妻子,怎么会是同性恋呢,至少可以叫双性恋吧,于是我转身问了他,似乎他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先是直直的看着前面,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跟我说他几年前,是在他的一个前同事在一次到瑞士滑雪期间,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关系。

    他一直没有看我,气氛变的有一点尴尬,我知道他似乎在尽量避免继续讨论下去似的,而我只是为了满足那一点点的好奇心而已,并不需要为了知道他的第一次而要刨根究底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只是觉得开始喜欢上他了。但是似乎他在为了保护他内心那一段无法磨灭的记忆,而忽略了我的感受,于是我也开始保持沉默,不看他一眼。

    在快到BALLERUP的时候,他在路边的一个小咖啡厅停了下来,我们在那里要了咖啡,还有几种不同品种的PASTRY,老天,真的很可口,但是这种东西可真的不能够吃太多,要不体重就会很快的增长上去了.

    JACOB似乎意识到我也许有一些生气,也开始小心谨慎的偷偷看我,后来尽量找一些小事情来聊,其实也不是生气啦,毕竟刚才的性经历也不是我的第一次,何苦自找烦恼呢,于是我也就简单的聊了几句.

    快到10点的时候,他说他下午还有一个会议,但是坚持要送我回学生公寓,一开始我并不想叫他知道我住在哪里,后来才想起来他都知道我们公寓的号码,现在瞒着他有什么用.

    他把车停在公寓门口,我就要同他拜拜,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就像急于摆脱他似的,可是他非要进我房间看看,好赖我想已经10点了,别人应该已经上学去了,所以后来我也就不坚持了.

    当我刚用钥匙把公寓大门打开,闪身叫他进去,本来我注意到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就在我们要上楼的时候,LARS突然从后面走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就像做贼被抓住似的,满脸通红.

    LARS一脸的问号,也不走了,就僵在过道那里,看着我们,我已经走上几个台阶了,可是JACOB刚进来,看到LARS,就打了一个招呼,可是LARS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就推门出去了,逃走似的.

    JACOB扭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对我说我的公寓学生好没礼貌,那天他打电话找我,就是一个男生接的,还像警察局似的问了好半天,才去叫我的.

    我知道那晚就是LARS接的电话,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碰到他.邪门.可是也实在没有理由告诉JACOB有关我和LARS那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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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六章INTERNETDATING

    送走JACOB后的那几天,我的情绪不知道怎么的了,一直很PISSOFF,真的,看什么事情都不顺眼,到学校也就直接钻进图书馆里,很少同人说话,反正干什么都是横竖不对.

    JACOB也曾经来过几次电话,约我出去,我都推脱说学校要考试,过几天吧,但是他好象在电话里听出来什么,一直在不断的问,可是我已经有一些心不在焉的感觉,就在电话里说他烦不烦,不要太女人了好不好!他在那边不说话,我就挂了.

    心情不好,我也懒的去想为什么,也许是第一次同JACOB有了性关系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是自我的独立性遭受到考验,还是对他这个人表示怀疑,对他的感情表示困惑,总之,我再一次开始有一点退缩,厌烦的情绪令我不由得对JACOB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反感情绪。

    奇怪的是,这几天在厨房里,几乎每天都可以碰到CHRISTINE和LARS,他们又回来开始在我们公寓做饭了,虽然说我对LARS还是一贯的态度,可是CHRISTINE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犯不着对人家发神经,所以还是在碰到她的时候聊上几句,我知道LARS的眼神总是飘过来飘过去,似乎也想插进我们的话题中,可是我同他还在冷战中,再加上因为JACOB而生邪门气,所以也把所有的怨恨也就发泄在他的身上,不理他,对他没什么客气好讲,就当他的眼神不存在似的.

    下了课我也懒得回公寓,要是遇到像作贼似的LARS,不知道又会问出什么无聊的问题.所以就在学校里上网聊天,打发时间.

    其实很早以前,就在聊天室遇到一个叫MARTIN的男人,一直断断续续的同我聊了有好几个月了,只是岁数大了一些,42岁,给我发过一些他的照片,瘦瘦高高的,剪得是短发,样子还可以,并不领人讨厌,虽然他也要过我的照片,但是没给他,聊天就好了,看什么照片呢.

    大约消失了半个月后,这天的下午,他又在线上捉住了我,问我还好吗,我说凑合,最近心情不好,他又问怎么了,我说是有关男人的事情,他在那边笑了.我又问他怎么消失了半个月,他说他曾经告诉过我,去墨西哥了,然后在线上发来几张他在沙滩上拍的照片,因为是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拍的,所以比较模糊,但是他说墨西哥很漂亮,尤其是Tequila,喝了个够,我们就在那里YY,谈论着墨西哥那些LATIN帅哥,直到快七点了,我都没有注意到时间过的那么快.

    “怎么样,晚上有事吗?”他试探地问我,其实以前他也想见我,一想到他的年龄,我就打退堂鼓,可是今晚,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去.

    “没事,很无聊呀,”我发出了一个有好的信号。

    “你来我这里吧,我带回来一瓶上好的Tequila”,老天,他竟然用酒来勾引我,确实,以前去酒吧,我很喜欢Tequila饮用的有趣过程,后劲很足.

    我还是有一些犹豫,但是看看他的照片,很结实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像42岁的样子.

    “离你不远的,要不我来接你,,,”他在催促着,

    我没有知声,等了一会儿,他又在催,我也知道他住在FREDERIKSBERG,坐火车几站地就到了,可是我的内心正处在矛盾纠缠中,这几天因为莫名其妙对JACOB的懊恼,一直感到很压抑,挺心烦的,于是就答应他了,但是没叫他来接.

    从学校出来,我骑车到火车站,就把车停在外面的车棚,天已经完全黑了,站台上几乎没有多少人,等了大约十分钟,火车就来了,我有一些犹豫,但是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上了火车,决定去见见老MARTIN,也许他也是一个很NICE的人呢.

    FREDERIKSBERG距离哥本哈根市中心很近,所以这里的住房大多是以公寓式的结构,呈环型建造,别墅很少,MARTIN住的地方离车站不远,我依照地图,很快就找到他告诉我的那座公寓了,一共七层,红色的砖墙,是一个挺大的住宅区,于是我按动了他的门牌号,不一会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MARTIN?”

    “是的,”我报了名字,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他在话筒的另一侧嘱咐说他在五楼B,怪细心的.

    这座公寓楼已经比较旧了,没有电梯,所以沿着陈旧的木质扶手,往上爬,楼道里还是很干净的,当我来到五楼的时候,MARTIN把门开了一个小缝,等着我.

    一见到我从楼道口走出来,他把门打开,如同照片中一样,非常短的头发,人张的还是满帅的,见到本人,并没有感到他有42,最多三十多岁,但是当时他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到是满出乎我的意料.

    他急忙招呼我进去,随便带我参观了一下,我知道他在一家会计公司工作,挺无聊的工作,经常他会在网上抱怨他的工作。房子是一室一厅,并不是很大,收拾的满干净,一看就知道是单身公寓,简单,明了,他说他现在正在准备申请一个大一些的公寓.

    他还是比我放松,叫我坐下来,问我在Tequila之前先喝点什么,我说啤酒,他去厨房拿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洗发香波的味道,看来他是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怪不得他穿着一件浴袍就出来了呢.

    MARTIN放了一些比较CLASSIC的音乐,我到是无所谓,偶尔也会听听CLASSIC的音乐,帮助放松心情.

    客厅里有一张转角式的沙发,我坐在一边,当他拿来两瓶佳士伯啤酒后,递给我一瓶,然后自己就坐在了另一边.

    丹麦卖的都是那种小瓶装的啤酒,我们开始一边喝,一边开始一些**ALLTALK,无怪乎就是我的学习,他的工作,还有墨西哥之行,也不知道是年龄的差异,还是他是做ACCOUNTING工作的,我们从一开始并没有CLICK的那种感觉,也许只是我的感受吧.他的话很少,根本不像是在网上聊天那样善谈,基本都是我在说,他回答我的问题.

    后来他去厨房拿来了已经切好的柠檬块,还有盐,我们就开始喝了他带回来的龙舌兰酒,可能一开始他是有一些紧张,可是几轮过后,他的话明显多了起来,他讲这次去墨西哥,一天晚上同一个朋友在沙滩上的一次有意义对话,是有关人生的,天哪,我还以为在他的这个年纪已经不在乎什么人生目标了,可是他还挺来劲,我就放松地坐在那里,听他讲.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一条腿叉开,浴袍下摆全部打开了,他一边在讲他的故事,一边在PLAY他的DICK,而且好象有一小会儿了,而我竟然完全没有看到,FUCKY,是我BLIND,还是怎么了.

    于是我放下手中的杯子,伏身过去,解开他的浴袍,开始BLOWJOB,可笑的是,他还在那里滔滔不决的继续讲着他的下一个人生目标,天哪,当时我的想法就是冲他喊一句,FUCKYOUSHUTUP,但是我却给了他一个DEEPTHROAT来STOP他,这是我第一次试图DEEPTHROAT,并不是很容易,一点也不是个非常愉快的经历,没几下,我就有一些咳嗽起来,但是感谢上帝,MARTIN终于闭嘴了.

    他脱掉了浴袍,而我也飞快的脱掉我的衣服,只想尽快结束BUSINESS,然后离开这里,他到是在这之后,几乎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我们搂抱着转战到他的卧室,同样很小,一张大床几乎占据了所有的面积,WHO’SFUCKINGCARE,我被他推倒在床上,面朝下,他在后面带好套子,从床头拿过来一些LUBE,涂抹在我的后面,带来了一丝凉凉的感觉.

    他没有费什么力气就进了去,我完全就是一种抱着JUSTFORSEX的FUCK,没有任何情感的交流,只是FUCK,可是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变得相当的BLOODYHOT,我们就这样冲撞着身体,大汗淋漓,只有不时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声.

    我们完全没有更换任何姿势,就这样的FUCK着,持续了几分钟,他就射了,我们同时瘫倒在床上,试图平息彼此的急促喘息声,大约停留了几秒钟,我示意他起来,但是他用手按住我的肩膀,说等一下,我才意识到他还没有拔出来,正在试图再次勃起,42岁,令我无比惊讶.

    他的第二次似乎更加像是一个证明给我看似的,也许年龄的问题,我到是并不在乎,再来一次也不错.可是这次他并没有维持很长时间就射了.

    很快我就闪进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他又把浴袍披上了,提议我们再喝点啤酒,我推脱说要赶上最后一班火车,得走了,他说希望再次见到我,并且说周末他们几个朋友到一个郊外的SUMMERHOUSE过周末,邀请我一起去,我只是礼貌的说,再说吧,推脱说最近学习很忙.

    多PFUCK,哈哈,老天,我还没有开放的这个程度.这只是一个QUICKFUCK,出来后我才意识到我们自始自终都没有亲吻一下,FEELINGLESS,只是一个生理上的ONENIGHTSTAND.再次见面,拜托,不必了.

    走在空旷的大街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后悔这次网络探险了,得到的永远不是你所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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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七章和好如初

    周六很早就出门,送了一天的报纸,没想到广告那么多,而且我所分送的区域又是哥本哈根北边最富有的富人区,一座座别墅,面积又大,坡又多,累死了,直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来,整整一天也没有好好吃过什么东西,但是真的回到公寓,也没有一点食欲,所以倒头就睡,连窗帘都懒得拉上.

    直到周日早晨明媚灿烂的阳光洒进我的房间,我才醒来,又在床上赖了有半个小时,我这个人,就这毛病,多少有一些强迫症,不管前一个晚上多累,多晚睡,第二天绝对不会睡过十一点,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又看了看表,发现已经有十点了,于是强迫自己还是爬了起来,全身说不出的疼痛,昨天送报的时候,为了提高速度,全天都在奔跑着,现在才感到肌肉的酸痛.

    我跳进浴室,打开了喷头,平时在夏天我大多是洗冷水澡的,可是为了解乏,我还是打开了热水,密集的水珠如同按摩器一样在我全身扫过,感觉实在是很舒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淋浴下站了多久,直到隐隐约约的听到一阵密集的敲门声音,我才急忙把水龙头关掉,围了一块浴巾,一边喊着来了,一边赶紧跑过去,把门打开,就看到JACOB微笑的站在那里,手里捧了一束鲜花,另一只手托着一个纸盒子,看起来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GOODMORNING,”

    “MORNING,”我满脸的惊讶,他怎么会来的,于是问他:“JACOB,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歪着头,看着我满身湿漉漉的,几乎半裸的身体,坏笑的说:“难道不请客人进去吗?”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少有一些失礼,因为当时我还一只手拉着门,仿佛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哦,抱歉,”我连忙侧转过身子来,让他进去,也许在星期日的早晨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睡懒觉的好时候,现在还是太早了,所以整个公寓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我把门随手关上,JACOB已经人在卧室里了,问我有没有花瓶,我说没有,心想我哪里会有这样的情趣.可是看他手中的鲜花,太可爱了,于是从橱柜里找到一个喝水用的高脚玻璃杯,盛满水,JACOB把花放了进去,然后左转转,右转转,最后还是把它摆在了写字台上,满屋一下子就活跃了不少,香喷喷的,看的人都心情一下子开朗了许多.

    对于JACOB的突然到来,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似乎并不在意我满脸的问号,然后放下手中的纸盒子,又从包里拿出了几袋速溶咖啡,说他猜测我平时也不会习惯早起喝咖啡,所以就自己带来了,今天早上就凑合一下,然后又问我热水器在哪里,还没有等我回答,他已经一拍脑门,说有了,开门出去,我听到他快步的跑到楼下的厨房里,一阵开水龙头的哗啦哗啦声音,很显然,他已经找到了热水器,天哪,他把这里难道已经当成了自己的家,我叉着腰正要出去叫他赶紧回来,如果同楼的人看到他,还不知道怎么八卦呢,可是当我正要出门去叫他,才意识到我还是近乎于裸体,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呢,如果现在被别人看到,那还不等于捉奸在床一样嘛。

    于是只好在房里等他,好不容易听到JACOB咚咚的走了上来,只见他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了进来,我急忙把门关上。

    “老天,如果你被别人看到,我怎么解释?”

    他把手中的托盘放下,回身冲着我笑,全然不理会我的抱怨。老天,几天不见,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他那迷人的笑容,我也就什么气都没有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揪心感觉突然涌现在我心头,思念还是喜悦,我不知道,但是看到他把带来的纸盒子打开,我笑了,天哪,他带来了几样我最爱吃的DANISH,怪不得他要煮咖啡呢。

    “怕什么,就说我是你的BF!”他拉过来椅子,把我按在椅子里,

    “想的美,谁是你的BF?”我在他结实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假装很疼的样子,用手揉了两下。

    “那我说什么?总不能说是你的学友吧,他们会以为我在欺负低年级学弟呢!”

    “学弟,我可是没那么好欺负。”

    JACOB递过来一杯咖啡,还有一个三角奶酪卷,说实话,没有比这个再好的了,在星期日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喝着咖啡,吃着松软香甜的三角奶酪卷,还有这个要死的JACOB,我还能有什么怨言呢。

    他并没有吃,只是坐在我的对面,喝着杯中的咖啡,微笑的看着我。说老实话,昨天一天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一回来就累死了,早早的睡下了,现在还真的非常饥饿,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要是看就看吧,我还是要首先解决肚子问题。

    几个点心下肚之后,我又一口气把杯中咖啡全喝了,然后心满意足的往后一坐,总算有精力对付他了。

    “老实说,你怎么进来的?”

    “门大敞四开的,我就进来了呀”。他伸手递过来一块纸巾,“怎么不欢迎吗?”

    “哼,来了我能说什么?可是如果我这里要是有外人怎么办?那会很尴尬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其实说出这句话之后,我也有一些后悔,他人很老实,并不知道我在开玩笑.说什么好呢,人那么老实,可是却有胆子追我,人家在开玩笑,却又听不出来.

    于是我起身,过去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脸颊一下,说:“人家在开玩笑,还听不出来,死脑筋.”

    他苦笑了一下,搂住我的腰,说:“我那里知道你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什么时候是在开玩笑,我甚至不知道明天我还会找到你吗?”

    他抬头望着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一丝的伤感,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我的所作所为真的伤害到了他,可是我看着他,真的想说我还不了解你,我还觉得我们没有完全了解对方的脾气,性格,出身,甚至还有那么多的问题,我们都不能够拿出来聊,比如他的婚姻现实,他的过去,可是我又能够对这些有什么要求呢,因为从最一开始,所有这一切都是在最不合理的情况下发生的不合理的事情.

    “你会知道在那里找到我的,我保证!”

    我低头亲吻着他的嘴唇,几天不见,我开始有一些迷恋他身上的气味,他的嘴唇,他结实的肩膀,还有他有力的双手,而这一切却又使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这么多年来,我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在我的内心深出,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对另外一个人动感情似乎已经是一道最奢侈的晚宴了,可是今天,却叫我碰到了他,一个我无法预知未来的男人.

    我是不是有一点喜欢上了他.

    说老实话,现在我还无法面对这个问题,只有更加饥渴的亲吻着,他舔着我伸进去的舌头,发出一声深沉的颤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闭上了眼睛,决定不去想什么未来,只要现在同他在一起,就足够了,未来,那是将来式,只能够等未来来临的时候,才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我们终于停止了难舍难分的热吻,彼此定定的开着对方,喘着粗气.

    “今天同我去一个地方好吗?在北边,我在那里的海边有一个小别墅,我们可以去那里,只有我们两个.好吗?”他抬头看着我,我伸手抚摩着他的头发,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开心的笑了.

    反正待在公寓里也是无聊,不如出去兜兜风.于是我分秒必争的穿好衣服,背上了包,带好钱包,就拉他快走,一会儿满楼的人就都爬起来了,看到不好.

    出了门,我问他把车停在哪里,他指了指前面一个公寓楼,说因为早上没人,所以他就停在了那里的路边上,我知道那边有一个摆放垃圾箱的空地,八九不离十他一定是停在了那里.

    穿过一个篱笆弄堂,果不其然他的那辆红色的FORD就停在那里,我说一会儿路过超市,再买一些路上喝的饮料,可是他用手拍了我的后脑勺,说一切都早就准备好了,该死的,他总是这样,早有预谋,而我又是屡屡就范.

    上了车,他示意我看一下后坐,老天,两大袋的东西,还有看似浴巾似的一包东西,我问他那是什么,他说是因为别墅紧挨着一个海滩,不带浴巾怎么成,可是我说我又没有游泳衣,怎么去海滩,他一脸的坏笑,说那里并不需要穿什么东西,还说我不穿更好看,天哪,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说这些鬼话,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虽然说这是褒义词,我也知道他在调情,可是还是听的很不舒服,挥手给了他一巴掌,他作怪似的哇哇大叫起来.

    汽车刚拐到路上,乖乖,一眼就看到LARS和CHRISTINE从远处的公寓管理中心出来,向这边走过来,我完全忘记了那个该死的办公室就在我们出去的路上.

    “该死!”我嘟哝了一句,只希望他们没有看到我们,JACOB回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

    “没事,继续开!”我往后坐了一些,拜托他们一定不要留意到我们,可是这是一个没有人影的星期日早晨,而且又是一辆红色的FORD,再没有比这个更加注目的了.

    果不其然,首先是CHRISTINE看到了我,咧开大嘴,叫着我的名字,一边挥着手臂,这下倒好,LARS也往我们车里看,一脸的迟疑.

    我急忙告诉JACOB不要停,可是他已经在CHRISTINE的面前停了下来.

    “早晨好,这是去哪里呀?”CHRISTINE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试图仔细看清楚是谁在开车.鬼知道她怎么有这么好的眼力,能够迎着阳光,看到我坐在里面.

    “你好,CHRISTINE,没想到这么早见到你们,”我一脸的笑容,尽量想赶紧满足她的好奇心,然后离开.我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LARS抱着胳膊,满脸PISSEDOFF的表情.

    “哦,LARS早上要处理一些申请信件,所以我们起了个大早,可是你们起来的也挺早的呀?!!”

    CHRISTINE话里有话,一脸的坏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定是认为JACOB昨晚在我这里过夜.

    “那这位是?”她笑着问我,脸却看着JACOB,死八婆,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JACOB到是很大方,伸出手,同CHRISTINE握了握.“我是JACOB,你好,你们一定是住在同一个公寓的吧?”

    “哦,不是,LARS是他们的楼长,我只是有时候来逛逛,以前没有见过你来过呀?”

    我的天,这还有没有完.他们看来聊上了,我知道如果不满足CHRISITNE的好奇心,她是一时半会儿不会放我们走的.我斜眼看了LARS一眼,发现他正恶狠狠的盯着JACOB看,突然发现我在看他,身子往后一仰,两只手叉在腰间,咬着嘴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拜托,还装什么装,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终于他们两个简单的介绍了彼此,当然JACOB只是说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现在要去北部的海边别墅去看看.CHRISTINE看来并不满意这么一点的信息,突然扭头对我说为什么不邀请JACOB这个周末来公寓参加一个小型的PARTY,确实,我在过道的留言板上看到了这个通知,可是每周六我都要打工,回来后都快累死了,那有心情再去参加什么鬼PARTY呢,可是还没有等我拒绝,JACOB已经满口答应了。

    于是我赶紧说我们的走了,互相挥手道别,等车一开走,我就问JACOB为什么要答应CHRISTINE来参加这个PARTY,他倒好,说挺好的机会认识我公寓里的朋友,我说他们不是我的朋友,只是暂时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已.他说我不应该这样.

    还没等我吹胡子瞪眼睛,JACOB反过来问我那个男孩儿到底怎么了,他坚信最初就是LARS接的电话,盘问东盘问西的,后来上次在过道巧遇,还有这次,他都不是很友好.

    我知道JACOB起了某种疑心,虽然这不关他什么事,可是同JACOB解释我和LARS曾经发生的那件事情,必然又要带出一大堆其他的问题,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冲他大叫烦死了,然后闭嘴,假装生气的样子,不说一句话.

    JACOB还以为我真的生气了,于是乖乖的开着车,不再问下去了.谢天谢地,总算不用为这么个小事而影响我们一天的情绪了.

    我们从HERLEV一路北上,经过LYNGBY,然后我就完全不知道往哪里开了,只是知道方向是向北.JACOB摇下车窗,音响里播放着英国摇滚乐队COLDPLAY的曲子,虽然我喜欢来一些更加刺激的音乐,可是自从上了高速路之后,JACOB的车速一下子提高了不少,我开始兴奋的大叫着。

    等我们驶过了一个叫SANDBJERG的小镇之后,发现有一辆黑色的本田总是在我们左右角劲,JACOB也注意到了,因为风速太快,吹得眼睛有一些睁不开了,他就把墨镜戴上,一副很酷的样子,帅呆了.

    “GO,JACOB,超过他们!”我尖叫着,不管不顾的试图站起来挥舞我的手臂,还是被他一把拉了下来,看来我的举动把他吓了一跳,可是他并没有责怪什么,只是用手轻轻的拍了我的脸一下,我们都很兴奋,风把脸都吹得红红的.

    尽管我知道不应该这么做,可是还是忍不住在他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太刺激了.”我大叫着,这时的车速已经逼近190,我感到车体都在发出阵阵的呻吟声.那辆黑色的本田已经被我们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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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八章海滩上的缠绵

    不知道开了多久,我的兴奋点也过去了,于是有一点不耐烦的问JACOB我们到底是去哪里呀,他从我面前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本大大的丹麦地图,叫我找一个叫NYBO的小镇,虽然我的方向感不是很灵光,但是还是顺藤摸瓜的在高速路的一边找到了一个叫NYBO的地方,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有一点迷茫了,他看着我,鬼笑了一下,说我们到那里加油.

    都说丹麦国土面积不大,尤其是舍蓝岛,可是真的开车,还是有点距离呢,等我们到了NYBO,已经是中午时间了,看来他真的是下足了工夫,怎么会在这么个荒郊僻野的地方,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小地方,他把车驶出了高速路,我惊讶的是这里的高速不收费,哪里像国内的高速路,到处都是收费的关卡,TMD,心想怪不得人人都往西边跑呢.无奈.

    我叫着要买东西,没想到小镇上就这么一家NATO超市,同哥本哈根比起来,小了很多,可是却也是应有尽有.JACOB问我饿不饿,我说有一点,他说他先去加油,再去买一些HOTDOG,先凑合一下,等到了别墅,他可以做饭给我吃.我说我要ICECREAM,就一个人进NATO去买.

    也许是因为周日的缘故,人并不是很多,我东逛逛,西逛逛,最后找到了冷藏柜,拿了两个雪糕,然后去排队,突然发现有一个矮小的丹麦老太太排在我的后面,于是我就用会的不太多的几句丹麦语,叫她先去付帐,老太太全身吓得一哆嗦,好像是我要打劫似的,满脸的皱纹,一直也没有敢抬头看我.

    从超市出来,我看到JACOB在车边等我,手里拿着从加油站旁边的便利店买来的HOTDOG,我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两个人笑的满地打滚,当然了,我知道在这么个小地方,肯定很少有外国人出没,更不要说一个会几句丹麦话,带着外国口音的中国人了.太可笑了,一想到老太太的哆嗦,我就止不住的大笑.

    三下两除二,我们就倚着汽车,把HOTDOG消灭掉,然后又喝了杯咖啡,心满意足后,于是再次踏上了征途.也许是吃了食物的原因,我们两个心情都非常好.出了NYBO不久,JACOB开车经过一个大转盘之后,开始向西北方向开去,我知道现在我们已经离开了高速路,驶上了一条林间马路,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不断的深入,路越来越窄,两边是永不到头的茂密树丛和农田,金秋的九月,所有的颜色都已经是那种金灿灿的,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迷人的褐色,绿黄色,棕绿色,非常的漂亮.空气也是那么的清新,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也许是午后的疲倦,我有一些无聊,不知不觉的小睡了一会儿,等再次醒过来,发现我们已经驶入了一片用矮小的灌木隔成的木质SUMMERHOUSE区域,这种木质SUMMERHOUSE是典型的北欧风格,不大,但是里面据说是应有尽有,我想我们应该已经接近目标所在地了.

    果不其然,在小路的尽头,JACOB把车停在一座非常可爱的木屋前,院子是用碧绿的灌木簇拥着,从外面看,比正常的SUMMERHOUSE稍微大一些,看上去应该也有两室一厅的感觉,而最吸引我的,是在它的院子一侧,有一片日式的水池,虽然我并不太懂园艺,而且对日本文化也没有什么过多了解,可是看到同属东亚文化的这个小花园,还是倍感亲切.

    JACOB把门打开,我帮他从车上把买的东西都搬了进去,发现这所夏日别墅还是别有洞天的,尤其是宽敞的客厅,几乎有三十多个平方米那么大,很淳朴的丹麦普通人家装饰,厨房是现代派的,同客厅连在一起,成开放式的格局.JACOB领着我看了卧室,不算很大,但是闻起来很干净,有一股夏日鲜花的芬芳气息,旁边一看就知道是留给孩子们的,房间也不大,床是上下铺的那种,穿过走廊,就是一个用玻璃隔出来的六角厅,里面放着几张木质沙发,很有特色.JACOB推开六角厅的一扇门,天哪,眼前就是沙滩,不远处便是一望无近的海洋,阵阵海风吹来,我已经有一些急不可耐的要冲出去.

    JACOB从身后把我抱住,我们就懒懒得靠在一起,静静的感受着海风的抚摩.

    “喜欢这里吗?”

    “喜欢,真的喜欢,这里太幽静了.”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JACOB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耳朵,他总是知道怎么令我兴奋起来,突然说:“我们就待在这里,永远不回去,好吗?”

    听到他的喃喃低语,看似傻话,但是我爱听,于是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们的嘴唇紧紧的吻在了一起,不由自主的非常急切的探索着对方的身体,JACOB扳过我的身子,双臂有力的搂住我的腰,一团炙热的火焰在我们之间熊熊的燃烧起来.

    就在这个六角亭的木质沙发上,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尽管我已经同JACOB有过一次肉体上的经验,可是经过一周左右的分离,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思念和渴望他的激情,而这次,他似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缓慢而富有耐性,他似乎并不急于占有我,而是充满了温情的抚摸和亲吻,伴随着柔和的海风,我半躺在沙发上,双腿环绕着他结实的脊背,听任他的手和唇在我的身上游走着,他的抚摸几乎把我带入了一个梦幻似的睡梦中。

    直到他缓慢的进入到我的身体,我才逐渐从这种松弛的梦境中苏醒过来,我用手抚摩着JACOB的脸,他用唇含住我的手指,吸允着,我不由得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声,他缓慢的移动着身体,坚实的下体如同一座桥梁般使我们紧紧的联系在一起,缓慢的节奏使我们仿佛像是一个身体似的在蠕动着。

    他俯下身,紧紧的凝视着我,似乎在试图从我的眼神中发掘着什么,我不由得扭过头,不自然的躲开他的眼神,为什么他要这样,我有一些犹豫似的闭上了眼睛。

    一阵的颤栗,使我立刻感觉到他的关爱,可是我并没有准备好去接受他,尤其是我们真正的开始交往才不到一周多的时间,我不确定他这个人,还是他的感情,而他的眼神却是在示意着某种情感上的联系,急切的需要一些更多的联系,可是我却无法接受任何感情上的变化,现在还不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强烈的自我保护心态使我开始犹豫了。

    可是等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那张温柔英俊的脸,我几乎要软化了那颗近乎冷酷自闭的心,而他是多么的热切的。希望用他那颗火热的心来试图靠近着我的灵魂,融化它,改变它,而这种火辣辣的焦灼却正是我所一直惧怕的。

    停留了片刻之后,JACOB似乎逐渐意识到了我的距离,可是他并没有强迫我去接受他,而是用一百倍的温情和爱恋抚爱着我,同我交融在一起,渐渐的,所有的恐惧和不信任都变得那么不重要了,我们全身心都投入到这场激情中。

    夏日的丹麦似乎是世界上最应该游览的地方,尽管言语上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现实中,九月初的丹麦,临近傍晚的微风,夹带着微微的海的味道,柔和,温暖,舒适,这是我能够想到的所有言语来表达。

    JACOB是从他母亲那里继承的这个SUMMERHOUSE,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很私人化的人,尽管他并不愿意谈论他的父母,可是从那些片言碎语中,我还是知道似乎他的母亲早年就离开了他和他的父亲,去了英国就再也没有回来,而这所HOUSE正是他母亲方面的家族遗产,虽然这里并不比我们曾经去过的湖边那座的大,但是这里更加像一个私人浴场,充满了隐秘的世外桃源的感觉。这时正好已经过了暑假的时间,所以几乎不会见到任何游人,而且听说每年这里有德国人很多来渡假。

    沙滩虽然说并不如加勒比海那里的白色海滩洁白,可是细腻的沙子和洁净的海水,而且有JACOB为伴,这已经足够了。

    一开始我还有一些不习惯,围着一块浴巾走出去,沙滩就在HOUSE的后院,几十米外就是海洋,JACOB在笑话我保守,我反身给了他一脚,他倒是大大方方光着身子走了出来。可是没多久我也发现自己看上去很蠢,因为宽阔的沙滩上几乎一个人都没有,所以也就丢掉浴巾,同他跑进了碧蓝的海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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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九章同SILVIA的夜店游记

    暑假过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希望去学习丹麦语,真的,尽管这个想法招致所有中国同学的否定,说什么为什么要花时间在这么个北欧小语种上,毕竟很多中国同学都是把丹麦当作成去美国的跳板。

    可是我的想法却并不一样,首先抛开JACOB不说,同他在一起,我的那些英语还要向他学习,很多时候还是有一些交流的困难,可是既然来到这个国家,我还是希望能够更多的了解这个国家的文化历史,还有这里的人,这里的风俗,所以先是同JACOB商量了一下,他听了以后,很高兴,鼓励我一定要好好学,然后带我到BALLERUP地方政府的登记大厅填了表格,递交上去。没到两周的时间,我就收到参加语言班的入学通知书,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于是我就去了,有时候想想,丹麦的国家制度其实真的非常好,它为了吸引外来民族的认同感,其同化政策的方式就是语言教育,而且是免费的。

    当天报名参加的时候,我被分到快班里,因为首先要大学学历,而且可以讲英语,而一些非洲来的难民,大多不会说英文,就被分到了慢班,在我的那个班里,大部分都是北美,和欧洲其他国家的白人,仅有的几个非白人也是菲律宾,印度尼西亚人,自然白人就聚在一堆,我们亚非拉就聚在一堆。

    很快的,就同一个从雅加达来的印度尼西亚女孩SILVIA认识交往起来,她非常可爱漂亮,长得白白净净,同我们印象中的印度尼西亚土著的长相不同,她是刚刚嫁到丹麦的,丈夫据说是在一家电子游戏店工作,业余时间大多泡在X-BOX的游戏上,我们两个似乎一见如故,很快就混熟了,于是开始商量一起结伴,开始我们的哥本哈根夜店HUNTING之旅。

    SILVIA脾气跟我很像,我们都多少有一些疯狂,爱冒险,没过多久我们就几乎无话不谈,她说她老公多少有一些BORING,除了游戏机之外,他几乎没有任何爱好,而他们之间唯一的交流就是SEX,可是每晚的床上戏基本都是相同的,相同的时间,相同的KISS,相同的前戏,相同的姿势,相同的FUCK,听她这么说都觉得BORING,但是她曾经把她老公的全**片给我看,哈哈,男根的尺寸却是非常的可观,看来真的是事实,男人下半身的大小并不能够代表一切。

    爱玩的我们一直在聊什么时候一起去市里的夜店转转,所以约好在周末的晚上,一起去哥本哈根市内的夜店里做MANHUNTING,尽管已经来丹麦快一年了,还真的没有去过这里的夜店,第一次去,不知道为什么还真的有一些紧张,可是去多了,反到像是吸食毒品似的,每周六晚上,如果不去,总好像是如坐针毡似的难受。

    几乎每次我们都是去不同的夜店,一般是晚上十点坐火车从BALLERUP到哥本哈根中心火车站,然后走到市政大厅广场,大部分的夜店就在广场后面的步行街上,于是一家家的逛,大多时候,我们两个都是在游戏人生,很难想象真的在DISCO里找到可心的男人,毕竟我们去那里都是为了满足一种猎奇心理,而且都很喜欢HOUSEMUSIC,所以大多时候在早上5点左右,两个人喝的摇摇晃晃的乘夜间大巴回去。

    直到有一次,我们在NYGATE大街的一家夜店,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令SILVIA为此生了我一周的气。,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们去的时候是快十点了,夜总会门口已经排了长长的一条队。这家夜店是收费250克朗,然后除了鸡尾酒和烈性酒,其余所有的酒水免费,基本上这种酒水畅饮的地方,就数年轻人居多,等轮到我和SILVIA入场的时候,保安非要看我们的IDCARD,一般来说亚洲人同同龄的丹麦人比较来说,还是看上去年纪小了很多,等轮到我,大块头保安仔细的看着我的ID上年龄一栏,于是我对他说:“JEGERGAMMEL!!"中文翻译过来就是我很老了,后面所有人,甚至连保安都哈哈大笑起来。

    等我们进去,发现里面已经基本到处都是人了,尤其是酒吧那里,挤满都在等着领取饮料的人,说实话,这里也有很多一看就知道还没有到18岁的年轻人,可是谁管那么多,音乐是很HIGH,我最爱的HOUSEMUSIC,我们两个首先排队给自己搞了两杯伏特加加REDBULL,劲头很足,轮番几杯之后,我们就感到很HIGH了。

    然后按照惯例,开始串场,我们拿着杯中酒,在夜店里转悠,其实这里并不是很大,一头是一个狭长的走廊,摆放着很多的桌子和椅子,可是那里几乎已经根本没有任何空闲的地方了,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醉鬼。所以我们就转到另外一头,那里是一个舞台,还不是太挤,于是就选择先待在这里,一边喝着杯中酒,一边随着音乐摆动着身体。几轮伏特加之后,说老实话,我已经有一些飘飘然了,当时我站在舞台上,SILVIA不一会儿就在另外一边,同一个金发的丹麦小傻瓜在聊天,我呢,也不用去打扰他们的好事,我闭上双眼,一边跳着舞,一边享受着那种晕头转向的快感,当天我穿了一件黑色紧身的T-SHIRT,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用手在跳舞的过程中,抚摸着我的胸部,透着轻薄的面料,我感到自己的**已经硬了起来,轻轻的用手指捏着,在隐隐约约的痛楚中,阵阵的快感伴随着酒精的催化作用,令我更加的兴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DJ换了个曲子,我才睁开眼睛,在光怪陆离中的灯光下,发现一个小帅哥正在台下一脸的迷惑的,痴痴地看着我,也许刚才我的所作所为有一些过于淫荡了,他可能很少见到任何男生在大庭广众之下PLAY他们的NIPPLE吧。

    我并不是非常感兴趣在夜店里钓鱼,所以也就没有当回事,可是不一会他上到台上,转到我的旁边,递给我一根烟卷,手工卷的,然后悄声告诉我里面有大麻,我也就欣然接受,吸了一口,WHATAFUCK!其实跟普通烟卷没有什么两样,但是过了几秒钟,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令我开始有一点飘飘然,非常的开心,他又递过来几次,我们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吸了这根烟卷。

    他并没有高出我多少,灯光很暗,甚至我并没有多少可以去留意他长什么样子,但是看上去应该还是那种不太令人讨厌的那种男孩子,我们就在喧闹的音乐声中,聊了几句,他突然提议一起去喝一杯。

    于是我就跟他一起去了酒吧,各要了一杯红酒,天呐,因为各种不同的酒在胃里混合在一起,没过多久就很醉了,他好像是问我了什么,音乐声音太大了,我并没有听到,他用手指伸到他的口中,我还傻傻的点了点头,可能他似乎知道我也差不多了,所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拉着我去了厕所,那里排了很长一条队,就在我们排队的时候,我看到SILVIA焦急的找了过来,她似乎有一些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身边的这个帅哥并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还是怎么了,但是我当时已经喝高了,所以告诉她我一会儿去找她,SILVIA气哼哼的,并不是很甘心的一个人回到舞厅里去了。

    好不容易轮到我们,他也不顾别人的眼光,拉着我的手,两个人就挤进一间狭小的厕所里,说实话,里面的味道实在是无法恭维,可是他一进去就把裤子褪了下来,然后半靠在墙上,开始PLAY着他的DICK,音乐声还是很闹的,我眯缝着眼睛,甚至还在那里随着音乐跳着舞,他看着我,突然拉住我的手,示意让我去抚摸他的DICK,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真是TMDHOT,我们都有一些疯狂,于是就一边跳着舞,一边给他一个HANDJOB,外面有人在死劲的敲着门,我们齐声骂了一句FUCKOFF,他后来磕磕绊绊的站到便座上,裤子半吊在腿上,他的男根其实并不是很长,但是头很大,当我用嘴含住的时候,几乎把我的嘴都胀满了,呼吸都有一些困难,可是没几下,他很快就射了。

    蹒跚的等我们从厕所里出来,他好像在我耳边说问我要不要回他那里,可是我好赖还没有完全醉,所以对他说不了,我的朋友在等我。他在我耳边说了一长串数字,可能是他的手机号码,我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他似乎还不放心,又跑到吧台那里找来一根笔,在我手心把号码写上,嘱咐我第二天一定要给他电话。

    等我找到SILVIA的时候,她一个人躲在舞厅的一角,满脸生气的样子,我并没有意识到,而还是一副很HIGH的样子,跳来跳去,问她怎么了,她说我破坏了我们之间的RULE,因为我们出来就是FLIRTING,而不应该同陌生人发生关系,天呐,她怎么知道我们在厕所里做了什么。

    我急忙狡辩地说我们没有做什么呀,就是接吻而已,她嘿嘿一声冷笑,说,你,可能吗?!

    我们又在里面待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后来也觉得无聊,于是就回家了,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生气,其实我甚至不记得那个男生的名字,当然也没有给他电话,可是SILVIA还是一周内没有给我电话,后来她来电话,我们就和好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再也不一起去夜店,而我继续同其他朋友一起去不同的夜店玩,尤其是一些出名的GAYCLUB,同时我再也没有在CLUB里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只是去玩,疯狂一下,就足够了。

    多年来我和SILVIA还是很好的朋友,后来我去了伦敦,她还来看过我几次,不久就同她的丈夫离婚了,嫁了一个消防员,很帅,当然没过多久又说她的SEXLIFE开始无聊了,其实有时候真的不了解她,难道SEX真的可以当饭吃。她甚至还把她新老公的**发给我看,人确实很帅,又是一个超大号,可是就这样也还是无法满足她,真的搞不懂。

    后来想想,其实她的猎奇心理才是她的主要问题所在,KEEPHUNTI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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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章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的麻烦事

    自从那天早上我同JACOB开车去他的SUMMERHOUSE时遇到LARS之后,他开始变得,怎么说呢,犹如早春哥本哈根的天气一样,一会儿晴,一会儿雨,但是阴着脸的时候居多,可是自那次之后倒是经常又在公寓里见到他了,虽然基本上我并没有同他说过什么,但是他还是老在我去厨房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似的,像个傻瓜一样,没头没脑的。

    TINA有一天神秘兮兮似的过来同我三八,说LARS同CHRISTINE最近大吵了一架,具体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吵架,所以CHRISTINE这几天也不理他,可是看到他一个人进进出出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多少有一点可怜他。

    转眼已经九月底了,标志着丹麦正式进入到深秋季节的时候了,天气也开始有一些多变,基本白天还是阳光明媚,可是到了晚上,有时候会下雨,也变得挺冷的。

    按照惯例,每周一晚上公寓里都有一个短暂的小会,说老实话,我基本都懒的去,不光是我,还有一个索马里的难民学生,他也是基本不参加,因为他们都在说丹麦语,去了也听不懂,就是去了,他们还得一会儿英语,一会儿丹麦语的,每个人都挺累。可是周一的晚上,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把夹克脱掉,就听到TINA大嗓门的叫我,于是我就开门,从过道往厨房看,问TINA干嘛?她说今晚有会,我说我又听不懂,就不参加了,可是她说每个人都得到,因为是LARS吩咐的。

    我嘟囔了一句好的,真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

    大约七点一过,就听到楼下有椅子拖来拖去的声音,知道基本人都到齐了,于是我也拿了一包爆米花下了楼,天哪,所有十八个人,齐刷刷的都在,乖乖,第一次,难道要开联合国大会,我同TINA打了个招呼,先用微波炉把爆米花爆了,然后同她挤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个人分着开始吃爆米花。

    LARS拿着一个笔记本过来,叫TINA做笔录,还命令我们不许吃东西,我们两个人都抗议,可是没用,我骂了他一句法西斯,他也没有理我,就拉把椅子一屁股坐在我旁边。TINA只好拿过他递过来的本子,又找了把椅子坐下。

    接下来无外乎就是什么公寓这个月每个人都得按时交公用基金费用,BLABLA,等等,还有什么下个月要进行市议会选举,每个人都要积极投票,侧头看着LARS满脸认真的谈着选举的事情,怪好笑的,他这两天好像瘦了,头发也更加卷了,英俊还是挺英俊的,可是讨厌还是有一点令人挺讨厌,但是那种讨厌变得有一点坏坏的念头在里面。

    我和TINA在一边还是偷偷的吃着爆米花,可没几下就被他发现了,扭头看了她一眼,制止了TINA,然后开玩笑似的对我说再吃他会把我绑起来,还真的动手把我的两只手同时抓住,太好笑了,我瞪了他一眼,不理他,可也没有反抗,任由他抓着,但是趁他说话的时候,暗暗使劲,给他捣乱。可是还是他劲大,也就作罢了。

    等到会议的最后一个议题,LARS宣布周六要在秋末来临前来个公寓大扫除,每个人都得参加,不得有误,我马上抗议,说我有事,也不好说打工,就说我已经有安排了,推不了,LARS扭头对我说是不是又去约会去了,我的脸一下子红的像个苹果,急忙说不是不是,死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开这种玩笑,他开始对所有人安排了任务,然后好像宣布什么新闻似的说周六因为我有事,所以周日他会同我一个小组,把客厅的落地玻璃橱窗和门包了,但是其他人必须在周六把安排好的任务打扫完。

    也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但好赖周六我还是可以去打工,唉,吃饭的问题还是最要紧的,哪像他们丹麦的孩子,都有国家在后面撑腰和父母的照顾,唉,第一次意识到有钱真好,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所有的人,一等会议结束,就稀稀拉拉的扯了,我刚要走,就被LARS叫住了。

    “什么事?”我没好气的看着他,他倒是今晚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的。

    “你没有生气吧,我不叫你们吃爆米花,”

    我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那就好,,”他似乎有什么事,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啦?”我问他,刚才还像个领导似的指挥这个,指挥那个的,现在又扭扭捏捏的,

    “那天见到的那个,是你男朋友?”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当时我还没有在公寓里大声宣布我是GAY呢,他怎么会这样。我急忙看看周围,还好,大嘴巴TINA不在,只有一个ITBOY傻傻的在那边做饭,应该没听到。

    “你说什么呢?”

    “我就是问问!!你别生气!”他用肩膀碰了我一下,好像一下子变得很亲密的样子,叫人受不了。

    “管你鸟事!”我用手拍了他一下,可是还是撒谎的说:“不是啦,谁说他是我男朋友,只是一个一起运动的朋友罢了。”

    他看上去似乎有一点过于惊喜的样子,咧着嘴呵呵的笑了,真傻。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我羞得不知道怎么做,急忙叫他赶紧把我放下,还好他马上就把我放了下来。

    我低声骂他神经病,当然是中文啦,还好ITBOY并没有看到。

    周五的晚上,JACOB来找我,说要带我出去吃饭,说老实话,丹麦的饭菜也就那么回事,什么都是肉,吃久了也就很腻,所以我看看手表,正好已经八点了,可是厨房里还吵吵嚷嚷的,那帮死孩子还在那里不知道在搞什么,领头的就是TINA,我听到她的高八度声音在肆无忌惮的大笑着。于是我提议还是叫送外卖吧。

    公寓附近是没有中餐送外卖的,所以就叫了PIZZA,JACOB问要不要去厨房帮忙,我对他说不用了,你工作一天,好好休息,我又不做饭,只是准备一些饮料和餐具,没什么的,其实我是不想让那些人过于三八,见到他一定会问东问西的,尤其是TINA,小娘们还能够饶了我。

    他倒是听话,就一屁股坐在床上,看他的电视,我下了楼,几个人都齐刷刷的扭头朝我这边看,我嗨了一下,就直接到我的橱柜那里拿餐盘和酒杯。

    TINA马上就跑了过来,小蹄子,看来我不满足她的好奇心,她是不会放过我了,毕竟JACOB上楼的时候,他们都看到了。

    “亲爱的,刚才上楼的帅哥是谁呀?”她一脸的问号和诡笑,

    “没谁呀?”我先是装糊涂,

    “还骗我,不够意思,”

    “哦,他呀,我的一个远方表亲,”我同TINA平时说话就没正行,所以就胡说八道,开她的玩笑。

    “死样,小心我上私刑了,”她从后面抱住我搔痒,我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老天,TINA的大胸脯在我后背就揉来揉去,要不是自从对男人的DICK感兴趣后一去不复返,我也许早就把大胸脯办了。

    “好的,好的,”我努力挣脱她的搂抱,“他是我的一个游泳认识的朋友,今晚过来就是要给我送点生活上用的小东西,你也知道我很穷的,”

    “嗨,他们还说是你的男朋友呢,我就说不是,”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男朋友,我平时看上去有那么GAY吗?

    TINA总算饶过我了,又回到电视前面,几个人也许觉得也没有什么好戏看,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我迅速把杯子,餐盘和冰块准备好,拿到楼上,JACOB已经把西装上衣和长裤脱掉,只穿了衬衣和四角裤,斜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轻声轻脚的把东西放在桌上,但是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他一下子惊醒,坐了起来。

    “没事,肯定是PIZZABOY."我对他说,看来经过一周的繁忙工作,他已经很疲倦了。

    他急忙从裤子的兜里拿出钱包,我制止住他,说今天我请客,毕竟这里是我的住处,他坚持了一会儿,可是看我的脸色,也就作罢了,就任我下楼开门取PIZZA,他是好人,尽管一百多克朗是我几天的伙食费用,但是我好面子,也没能平白无故的老是吃他的,这个钱我还是掏的起的。

    回到房间里,JACOB帮我把餐盘摆好,因为叫的是套餐,所以有一大瓶可乐,加上冰块儿,就当是红酒,点上蜡烛之后,还别说,有一点像是餐馆里的情调了。

    他可能是真的饿了,我也是,11寸的PIZZA转眼就被我们两个狼吞虎咽的消灭掉了。

    把餐具和垃圾收拾好了以后,我们就又回到床上,躺在一起看电视,说真话,经过这么多事情,同JACOB在一起,越来越感觉和谐和舒服,总觉得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可是在内心深处,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越来越有一丝恐惧的感觉,那是一种个性自然的反抗,而这并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

    “我晚上不想走了,能在这里住一晚吗?”他搂着我,轻声在耳边问我。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不好吧,你太太不会担心,你不要自找麻烦了”;

    他沉默了,我也是。

    “可是我想同你多待一些时间,不好吗?”

    “好,我也想同你花更多的时间,可是这样不好,再说我明天还有事,得起来很早,”

    我并不想对他说我会去打工,毕竟在丹麦打工是非法的。他是个老实人,告诉他这些只会增加他的心理负担。

    “你干嘛去?”

    我不喜欢别人问我不想回答的问题,所以脖子一更,没理他。

    “你是不是在打工?”

    我一惊,他怎么知道的。扭过头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既然他已经猜到了,再隐瞒也就没有意思了,所以我也就爽快的说了实话,“对的,我带的几千美金早就花光了,又不好意思问家里要,不打工我吃什么,”

    他问我在做什么,我没好气的对他说做男妓,他拍了我头一下,我说送报纸,在丹麦因为外国人打工都是需要就业许可的,本来学费就免,几乎是美国的3/4奖学金待遇了,所以只能够偷偷摸摸的送送报纸,这个活没人会问你工作签证的,但是非常辛苦,我每周六都要六点就出门,一般要晚上才能够回来,可是干一天就够一周的生活费了,所以也值得。

    “很辛苦吧?!”

    “那当然,干一天下来,骨头都散架了,”

    “那就别去了。”

    什么,我扭头又看他一眼,没好气的对他说我家可不是什么百万富翁,我不会再同家里要钱的。

    “我可以支付你的学习和生活费用的。”他的提议实在是下了我一跳,我的所有警钟和雷达都开始响了起来,自尊心使我的肾上腺分泌一下子提高了不老少,什么,小看人,我还没有到了要人包养的地步。

    他并没有发觉我的不愉快,还在分析这份钱从哪里出,说是他太太不会发现的,因为他在半岛上的一个远房叔叔留给他一分遗产,是刚刚转到他手上,还没有人知道呢,现在他可是每个月从这笔钱里面提取一部分给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火气越来越大,只是对他说不可能的,我不会要他一分钱,他还在啰嗦,我就冲他发火,把他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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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一章惩罚自傲的LARS

    周六一整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忙忙碌碌的,满脑子就像是灌了水似的,动作比平时都慢,而且那天的广告特别多,我又好强,绝对不能够偷懒,所以直到晚上八点我才干完,等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整个宿舍都静静悄悄的,看来是都回房休息了。

    就在我开自己房门的时候,发现门上贴了两张纸条,一张是LARS留的,说什么明天不要忘了,他会在十点在厨房等我。神经病,我嘟哝了一句,老子都累死了,谁还想明天要继续做义工,并且我也不在MOOD。另外一张是TINA留的,说JACOB打了好几个电话,叫我回一个电话。尽管挺累的,我还是赶紧给他电话,可能因为太晚的缘故,所以直接转到电话留音去了,我说昨天不好意思向他发火了,下周给他电话。

    回到房间,就一头扎进卫生间里,也不知道在淋浴下面站了多久,温暖的水哗啦啦的冲刷着疲倦的身体,感觉轻松了一些,也许昨晚我不应该对JACOB那样,其实想想他也是好心,就那么把他轰了出去,实在有一点于心不忍。后来想下周见到他,好好补偿他一下,希望他并没有过于生气才好。

    一晚上也没有睡好,隔壁的小姑娘可能是刚结交了个新男朋友,半夜回来后,就就整个晚上的在床上闹,叫床声是一声比一声高,这种破学生公寓也不会用什么好建筑材料,本身墙体就很薄,一不小心,几乎都可以听到他们的喘息声,实在是受罪呀,于是不得不跑到浴室找了一些卫生棉球,把耳朵给堵上了,这样才在凌晨的时候好赖是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好痛,急忙看了看表,老天,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赶紧爬了起来,随便洗漱了一下,开门后,发现昨晚我也忘了把那张门条撕下来,LARS又在上面加了一句,说发现早上没有按照约定见到我,而且门条也没有撕下来,所以猜测可能是昨晚没有回来过夜,所以叫我回来后去他房间找他。

    唉,真是麻烦,还得拖着疲惫的身子再去义务劳动,于是带上钥匙,下楼去找他,平时星期日公寓里就几乎没什么人,今天更是安静的几乎可以听到针头掉在地上。LARS是住在一楼的4号,敲了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就听到他在里面喊,叫我进去。

    其实以前也来过他的房间,就是没有仔细看看,进去后,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写字台前,好像在写作业什么的。我打了个招呼,他扭头叫我坐,说等他一会儿,马上就好。

    他是那种患有严重强迫症的丹麦男生,房间每次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以前以为是CHRISTINE帮他做的,后来才知道是他自己收拾的,特爱干净,房间里面的摆设也显然更加个人化,因为所有的家具都是成套的,一看就知道他没有用公寓提供的家具。

    既然他说叫我等等,于是也就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而他还在飞快的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问我昨晚没回来吗?我说回来了,但是昨晚隔壁上演了一夜的人肉大战,听了一晚上的水泵声,直到今天早上才睡着,所以忘了时间。

    一开始,LARS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了起来。

    “怪不得呢,我去敲了你的门,其实已经满响的了,你还没有听到”

    他终于写好了,把本子放好,然后站起来坐在我旁边,说老实话,自从上次PARTY之后,我们的冷战几乎进行了有半年之多,可是这么近的距离再次坐在一起,我还有一些不习惯了,于是向旁边挪了一些。

    “怎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半开玩笑地说,

    “谁怕你了,就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这个样子反到令我语无伦次的了,

    “不怕,那你坐过来一些吗?!”小样,还有一些撒娇似的,我的浑身一抖,老天,不要这样,本来还绷着,可是就叫他一句玩笑,我不由得笑了。

    “难听死了!”我带着笑瞪了他一眼。

    他还真的会耍赖皮了,自己主动凑了过来,“打住,不许再过来半步,”我的命令看来是不管用,他还真的就凑到我身边,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我回头骂他,可是他的力气确实比我的大,嬉皮笑脸的,完全不是平时见到的一本正经的LARS,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天呐,难道他每天都带着两个面具,一副是矜持,冷酷的LARS,一副是嬉皮笑脸,淫荡的LARS,难道不累吗?但是说老实话,现在嬉皮笑脸的LARS才是我喜欢的,如果那晚他不是一本正经的,也许我会同他出去,那么这半年来也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试图推开他,可是反到被他按倒在床上,脸朝下的被他按在身下,他劲很大,用手把我的双手捉住,按在两边,他两条健壮的长腿夹住我的胯,令我几乎根本动弹不得。

    “难道每次你都非叫我强迫你,才会就范吗?”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的用下身压住我的臀部,很明显的,他已经完全的亢奋起来,硬硬的戳着我。

    我也喘着粗气,如果昨天不是那么劳累的打工,再平时多锻炼身体的话,也许我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他征服,压在了身下,可是隐隐约约的从后背感受到他男性的热力,我是多么喜欢他全身结实的肌肉,就这么零距离的压迫在我的身上,不由得也开始感到全身躁热,急促的喘息着。

    他难道真的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吗?难道他会就像是在我的梦中一样的用他的蛮力征服我吗,我不由得满脸通红,几乎酥软的倒在那里。

    “LARS,别?!!”

    他似乎并没有听进去,而是几乎全身完全覆盖在我的身上,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香水,还是他身上本来的气味,那是一种自然的,原始的肉体味道,我不由得颤抖起来。

    突然不知道哪里传出手机的铃声,我们都僵在了那里,仿佛是小孩子在做坏事怕被大人抓到似的,大气不敢出一个。

    可是那个客气的铃声还在不断的响,我有一点觉得无聊了,所以就叫他起来,别闹了,还是去接听那个该死的电话吧。

    他可能也多少有一些尴尬,虽然我看不到他当时脸上的表情,但肯定不是我想要看到的。他用丹麦语嘟哝了一声,然后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在书桌边的包里找来找去,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电话的铃声也停了下来。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号码,然后又放到包里面。

    我坐了起来,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知道是CHRISTINE,从他的表情上完全可以找到答案。

    “是CHRISTINE吗?”我试探地问了一句,他并没有抬头看我,只是清了清喉咙,说是,其实TINA已经告诉我CHRISTINE回她的半岛上的老家了,大概要一周后才会回来。

    我们彼此沉默了一会,说老实话,我并不知道他在考虑什么,而我呢,只是觉得很尴尬,试图赶紧离开LARS的房间,礼貌体面的离开,而不是闹红脸的离开,毕竟我们只是胡闹着玩,还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呢。

    “LARS,我看我还是先回去一下,等一回儿你准备好了再来找我,”我提议说,他毕竟现在满脑子跑马车,我何苦在这里当灯泡,虽然这件事情里似乎有我的因素在里面,可是说实话我实在不想在这里面有任何瓜葛。毕竟现在是LARS和CHRISTINE之间的事情。

    “不,你不用走,我们还要去擦橱窗的玻璃呢!”LARS似乎多少有一些清醒,本性就很自信的他很快就找到了平衡点,现在的LARS又回到以往的状态中来。

    尽管他说没事,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他很紧张的样子,真的搞不懂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是为什么总是对我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GAY举动,难道是早有预谋还是情不自禁的,说老实话,我还糊里糊涂呢,但是看到他那副沮丧的样子,我也有一些于心不忍,毕竟在内心深处,还是对LARS有一种原始的性幻想,不是他那晚的粗鲁,也许还不会唤醒我的HOMO梦想,现在不一定还在自我QUESTION我的性取向呢。

    我走过去,扶着他的肩膀,轻轻地按摩着他肩头结实的肌肉,问他怎么样?他抬起脸,凝视着我,似乎试图在我脸上找到答案,可是我并不是问题的根源,只有他自己去面对这个问题,解决它。

    “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他嘟哝着,软弱的一面就暴露在我的面前,这是完全不同的一个LARS,平时的趾高气扬已经荡然无存,此时的他更加人性化,英俊的外表下是一个可以让人去接近的心,而不是高高在上,无法触摸的LARS,看着他的脸我几乎无法抑制自己去要吻他。

    “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只能够这样回答他。

    “是吗?”他喃喃自语着,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小腹上,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他才二十刚出头,说实话,如果我在他的年纪发现自己是GAY的话,也许也会有一阵子迷茫,不知所措,更何况他的情况似乎更加复杂,虽然我还没办法肯定他为什么会对我有这样的性要求,可是在他同CHRISTINE个人关系出现问题的时候,似乎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同LARS作出任何出轨的事情来。

    他的手在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后背和臀部,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笑声来,然后抬起头,对我说我有一个很漂亮的BOTTOM,该死,我也被他逗笑了。

    “你的也不错嘛!”

    “不如你的柔软。”他试图更进一步的抚摸我的臀部,可想而知这样的举动会产生什么效果,我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别这样,LARS,"我挣脱了他的搂抱,试图向后退了一部,尽量保持一点距离。“别忘了,我们今天还要去把该完成的任务完成才好!”

    “噢,把这个给忘掉了!”

    他站了起来,还试图凑过来,我推开他,摇摇头,他问我有什么奖赏,我说一会如果他表现好,会得到一个非常NICE的SPANKING.

    厨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们从储藏室取出所有清洁工具,在这方面,丹麦孩子基本都很在行,这同中国人的教育方式截然不同,在国内,只要小孩学习好,家里一切的琐事基本都是父母包办,而在丹麦,甚至是在幼稚园里,就会教小孩子如何做家务,甚至会教怎么往花园的栅栏刷油漆。

    LARS很快就把所有清理玻璃橱窗的工具一一摆在客厅外小花园的长条木质桌上,一副大干特干的样子。

    今天的天气超级好,温度适中,尽管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而且太阳已经转到建筑的另外一侧,但是从稀疏的树枝间,阳光还是滴滴点点的洒落在这块巴掌大的小花园内。平时这里只有在有人坐BBQ或者夏日晒太阳的时候才会有所利用。可是今天看来并不会有人会利用这里,LARS进去把厨房的音响打开了,伴随着音乐,我们开始擦洗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LARS先往玻璃上喷清洁剂,然后用刮子把脏东西刮掉,我的工作就是用干净的毛巾把玻璃擦干净。作为TEAM,别说,我们还是一对蛮好的组合。

    可还不到工作进程的一半,LARS就故意用水喷在我的身上,我也不必示弱,用毛巾往他的屁股上抽去,他夸张地大叫着,扭身找到一块毛巾,追了过来。

    我急忙绕着桌子,试图躲开他,可是他使坏,从一边的长条凳上跃起,踩着桌子就跳了过来,我们就这样跑来跑去,彼此追逐着,好久没有这样玩儿了,真的,似乎自从来到丹麦以来,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童趣,什么叫放松自己,可是今天同LARS,我们竟然玩的那么快乐,几乎完全忘记了周围,直到他把我逼到墙角,完全没有退路的时候,我被他一把挤压在墙上,我急促的喘息着,一边笑着,一边试图推开他,可是他双手捉住我的手,强行转在我的身后。

    午后的阳光似乎总是令人产生一种梦幻般的晕厥,银色的光线照在他的金发上闪闪发光,我不由得有一些在梦幻中的感觉,看着他英俊的脸,我似乎看到了梦中出现的那个LARS一样。

    柔和的清风将他身上那件蓝色的细纹衬衫吹拂得贴紧在宽阔的胸部上,由于奔跑,他的脸是那么的红润,而且经过整个夏日在ARHUS的日晒,近乎古铜色的皮肤更显得迷人。他叉开双腿,陈旧的牛仔裤衬出他瘦削的臀部,肌肉结实的大腿,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难道今天那个梦就要变成现实吗?

    时间仿佛突然凝固似的,我已经被他那充满野性十足的男性气概而迷惑,他低下性感的双唇,吻在我的唇间。

    “LARS?!!!!"我有一些无助的抗议着,毕竟我们现在不是在他的房间里,可是这就是我在梦中同他的第一次接吻,我有一些困惑,已经没有力量抗拒和挣扎了。

    “嘘,,,."他低声制止了我的举动,双手伸到我的后背,紧紧搂住我的腰,我们就这样扭曲在一起,本能的我向墙角缩去,他紧随其后,但是仍旧贪婪的亲吻着我的双唇,同JACOB比较起来,LARS的亲吻多少有一些生硬,可是这种吻,带着一个二十岁年轻人的莽撞和生硬,确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原始和冲动,我的全身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兴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双手向下移动.试图托起我的臀部,两只大手各握住一半,揉搓着,我已经感到他隔在牛仔裤后的下身,坚硬的凸起着,紧紧的顶在我的小腹上.一种近乎狂野的渴求使我已经完全屈服在他的欲望之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却驱使我不得不头脑清醒起来,如果被人发现怎么办?我们从此都要承受不同的压力,也许是这种顾虑,我用力的把他推开了.

    就在推开LARS的那一瞬间,我看到TINA一脸的惊讶,正从客厅里探头出来,也不知道她看到多少,我的魂已经吓的不在了,但是紧张的发出一阵干笑,

    “TINA,你好."

    LARS听到我的叫声,才意识到TINA站在那里,一下子不知所措的样子,幸亏他比对着TINA,小三八并没有看到,TINA撇着嘴,多疑的笑了笑,问我们在干什么?

    “哈,都怪他,用水袭击我,瞧,我全身都快湿了。”我尽量装做没事人似的,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平时我并不善于撒谎,可是现在也没办法,只有霸王硬上弓了,脸红红的,内心祈祷着TINA一定不要看到我们刚才的接吻。

    “哦,我说呢,”TINA似乎一脸的解悟似的,“就知道你们没干什么好事,”

    “对呀,他不是什么好人,”我走到长条桌前,把毛巾放进水桶中。

    LARS,也不说话,急匆匆的动手开始把剩余的玻璃擦洗着,也不看TINA一眼。

    TINA皱了皱眉头,扭头问我怎么回事,LARS又哪里吃错药了?我说不知道,刚刚还偷袭我,没想到TINA居然暂时的信了我的谎话,撇了撇嘴,骂了句神经病,就进到客厅里了。

    老天,我几乎有一些虚脱似的瘫坐在长条凳上,如果不是我及时把他推开,一定会被大嘴巴TINA看到,那样我们的丑事就会不用几秒钟传遍全公寓,而且CHRISTINE也会知道,到时候怎么办呢?想一想都害怕。

    但是TINA一脸疑惑的表情多少还是令我不放心,她究竟是看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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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二章JACOB是我的男朋友吗?

    周一晚上,我主动给JACOB打了电话,毕竟自己也觉得有愧于他,人家当时是好心,主动提出来要帮助我,而自己呢,总是这么个臭脾气,该控制的时候不控制,到时候总是伤害到别人,还有自己。

    电话接通后,JACOB一听是我,激动的声音都有一些发颤,说稍等一下,我可以听到他一定是在客厅,儿子在那里闹,只听到他太太在一边的斥责声音。

    不一会,他说可以了,显然是到了花园里,安静了许多。

    “你没事吧?我还想过一会儿去你那里,毕竟电话不方便,但又怕你生气!”JACOB压低声音地说,怪怪的。也那怪,被他太太发现对谁都不好。

    “那天对不起啦,是我的不好,”

    “不,是我的不好,我不应该那样说,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真的!”

    我不知道怎么了,有一些说不出话来,他是不是对我太好了,为什么就不能够只是萍水相逢,做一对简单的FUCKBODDY难道不好吗?为什么就要走到这个地步,我的心有一些颤抖。

    “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好,真的,不值得。”我轻轻的对他说,

    他似乎听出来我的哽咽,急忙说:“你没事吧,要不要我现在过来?”

    “没事,我有点咳嗽,没事的,”

    “那怎么突然说出这种怪话来,我哪里对你太好了,你知道我是多么想照顾你,可是"

    “我知道,你别说了。”

    “你别多心,真的,”

    “没有,好了,我得做作业去了,明天再说吧。”

    “你真的没事?”

    “没事,别烦了。”我故意说的有一丝不耐烦的样子。

    “哦,那好,,,,,,,,,,那明天下班我去学校接你好吗?”

    我想了想,真的,这个周末过得还挺叫人心烦的,本来也没有打算同LARS搞什么东东,可是却又发生这样尴尬的事情,我也不想明天在公寓里见到他。所以就答应了,JACOB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连声说准时,我说会的。

    第二天早上是去学丹麦语,我把事情同SILVIA讲了,她这个小蹄子,一下子就把她的好奇心勾了起来,一定叫我给JACOB打电话,叫我们晚上到她家去吃饭,我说不啦,可是她死活不放过我,说以后没的哥们做,女人啊,有时候本来希望能够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建议,可是建议没得到,反倒是烦死你。

    于是我们去学校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SILVIA兴奋的在一旁雀跃着,我白了她一眼,电话那边直接转到留言电话那里,我知道他一定在开会,所以留言说不好意思,晚上有变,叫他下班直接到SILVIA的公寓来,她坚持要我们今晚去她那里共渡家宴,BLABLA,说好在她那里碰头。

    好赖我同JACOB以前也提到SILVIA过,所以他应该不会吃惊的,但失望是难免的,因为他这个人,总是把今晚的计划已经安排好了,可是就这样被我们打乱了,希望他不会太介意。

    下了课已经两点多,本来按照原计划,我要到学校等JACOB,可是现在变成我和SILVIA两个人在BALLERUP商场的超市里闲逛,买一些晚上的食品。

    SILVIA的厨艺,说老实话不怎么样,我呢,更不要说,所以我们两个也有一些发愁,后来想了想,就买了一些蔬菜可以做沙拉,冷冻匹萨,放进烤箱里就行,简单,然后又买了一盒丹麦鲜肉肠,这个我在行,只要在煎锅里煎得焦黄就可以了,没什么技术难度,然后是甜点,三下五除二,我们就把晚餐的所有吃的都买到了。

    回到她家已经快四点了,SILVIA急忙开始收拾家,我也得帮忙吸尘,老天,这个懒丫头,再加上平时她老公也很懒,两个人的家简直就是猪窝,比我那里还脏,忙了大半个钟头,好赖是看上去像个人住的地方了,然后我们急忙就转战到厨房,开始拌沙拉,烤匹萨,我也把香肠煎好。

    五点之后,我怕JACOB没有收到我的留言,急忙又给他打了电话,他听上去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说已经在市里的一家很高级的意大利餐厅定好了座位,本来嘛,我还有一点内疚,毕竟今晚我们两个可以在一起,可是一听什么高级餐厅,还预订座位就火大,我说不来就算啦,他一听我有一些发火,就急忙说可以撤销预定的,我说你快点过来,顺便带来瓶红酒来。

    JACOB是五点半过了一会儿就到了,虽然我在他面前很少提起SILVIA,但是这个女人一见JACOB,就贴了过去,死货,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他们在厨房里聊的是热火朝天,我不由自主的有一些不痛快,哼哼,老天,我是怎么了?难道是嫉妒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骂了自己一句,WHO‘SFUCKINGCARE?!

    LARS从厨房里端着一盘拌好的沙拉走出来后,放在桌子上,扭过头来冲我笑,我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他似乎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走了过来,问我要不要现在把他带来的红酒打开,我没好气的说你看着办,他从身后用手臂搂住我的肩膀,我本能的试图挣脱他拥抱,可是我没他劲大,所以就把头一撇,不理他。

    SILVIA从厨房里出来,嘲笑似的说我们两夫妻又闹意见啦,死蹄子,还在一旁开我的玩笑。

    我说怎么会闹意见呢,JACOB今天来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他似乎觉察到我的话中有话,轻声的在我耳边说:“今晚来这里可不是我的主意呦!”

    我没吱声,他又好言好语的说:“别不开心嘛,一会儿我们开车兜风去!”

    我也觉得自己没趣,说老实话,看到他能够同SILVIA合得来,我应该开心才是,那个死蹄子上次在夜总会里对待那个小男生可不是这个态度,满脸吃醋的样子,可是对JACOB,却满投缘的。

    “去哪里兜风?”我身子一软,靠在他的胸前,

    “你说哪里就哪里,好吗?”

    不一会儿,SILVIA的老公也回来了,以前我经常来他家蹭饭,所以同他也很熟,就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可是他见到JACOB时多少有一呆,SILVIA介绍说是我的男朋友,我大呼不是,死丫头,还是闹了我一个大红脸,什么呀?!

    SILVIA的老公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简直就真的像是一个白痴,我们在那里准备晚饭,他就直接到电视机前,开始打游戏了,听SILVIA说他已经打爆两台X-BOX,直到我们吃饭的时候,他还在玩,最后还是SILVIA把晚饭送到他的嘴边,他就坐在客厅的地上,草草把盘中餐吃掉了,继续他的游戏。

    饭桌上,SILVIA很好奇的八卦JACOB的私生活,我不知道在桌下踢了她几脚,才稍微制止住她那一大堆愚蠢而且令人尴尬的问题,可是JACOB似乎并不介意,很大方地说他有太太,但是他们感情不合已经好久了,早就分床睡了,有一个可爱的儿子,现在的婚姻所有的维系就是因为儿子在。

    说老实话,我并不知道他同他太太分居的事,我们似乎,也许只是我一个人,一直在努力避免所有的话题涉及到他的私生活,因为我一直认为那是他的问题,而我们能够在一起,是上帝赐给的缘分,不能够因为我的存在,而令他的生活有任何改变,更不要说危及到他的家庭结构和和睦,所以我一直都在回避这个问题。

    可是该死的SILVIA还是把话题引到这个上来,“那你们以后怎么办?”

    我在低头吃着盘中的肉肠,还以为她在问JACOB和他太太的事情,可是一抬头,却发现她在看着我。

    “什么?你在问我?”

    “对呀,”

    “没想过,”我迅速瞥了JACOB一眼,他也在盯着我看,神经病,搞得像什么似的,

    “也许?!!,,”JACOB握住我的手,咳嗽了一下,“我可以离开我的太太,真的,,”

    我的天,不要,他在说什么蠢话,我不敢抬头看他们,可是SILVIA却像一个花孔雀一样从她的座位上蹦了起来,大叫着跑了过来,一把把我抱住,一边叫着太好了,太好了。然后又跑过去,给了JACOB一个大拥抱。

    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看到他们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我也举杯,同他们干杯了一下。

    洗碗的时候,SILVIA跑过来,碰了碰我的肩头,说JACOB真的是一个好人,别失去他。

    说的我内心也甜蜜蜜的,看到他在那边准备着餐后甜点,再看看SILVIA那个白痴丈夫,似乎JACOB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居家男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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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三章结识阳光帅气的小男生MADS

    丹麦的秋天其实是很短暂的,说变脸就变脸,本来还好好的阳光普照,可是一场秋雨,就落叶纷飞,气温下降,很快就没了情趣。

    JACOB说好不管我的事,可是看到我每周六打工辛苦,还是托了他公司的一个朋友,在他附近的一家挪威电脑公司为我找了一份服务生的工作,虽然工作时间变成了每天晚上从8点到10点,可是收入提高不说,而且活儿也不累,挺清闲的,每晚就是倒倒废纸篓,换换咖啡机里面的咖啡,擦擦桌子之类的活儿,但是至少是在空调房里,不用在寒冷的冬天里去送报纸那样受罪了。

    老板叫STAFEN,是一个非常好的丹麦人,高高大大的,同我也挺合得来,见我工作卖力,就平时挺照顾我的。

    每天下了学,基本就是在学校简单吃点,然后去上班,同JACOB的关系,也许可以说是进入了一种平缓,稳定的关系吧,他是个好男人,但是也许自从上回在SILVIA家里意识到我并不想在我们关系中加入过多的个人色彩,所以也就很少讲他家里的事,可是说老实话,我总有一种预感,他不会离开他太太的,至少现在不会,而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同一个人就这么开始一种家庭似的生活,可是我知道他挺想的,很明显的可以感到他想同我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冬天来临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了瑞典的马尔默,那是一个紧邻丹麦的瑞典第三大城市,我们是开车去的,穿过那座闻名遐迩的跨海大桥的时候,真的佩服建筑工作者们的努力和智慧。我们在那里度过一个非常特别的周末。

    JACOB并不是一个很会过夜生活的人,可是还是被我拉着去了那里一家著名的GAYCLUB,喔,真的,比起丹麦来说,瑞典的帅哥美女简直是遍地都是。我一晚上都兴奋的像是吃了药似的,几杯酒下肚之后,我已经开始有一些飘飘然的,甚至有JACOB的陪伴,还是有几个帅哥过来同我搭讪,JACOB似乎有一点吃醋,本能的用胳膊搂住我的肩膀,示意别人我们是一对儿,于是我也就收敛了一些。

    几杯酒下肚后,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出轨的事情,而且我们玩的很开心,我对他开玩笑的说我们也许可以移民到这里,这样我们就不用再担心任何人,只是我们两个,JACOB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迟疑了一下,说如果我愿意来,他没意见,傻JACOB,他的可爱之处就在这里。

    十一月的时候,工作的地方又来了一些新的员工,主要是一些学生,其中有一个丹麦男孩,叫MADS,有着一头漂亮的,长长的金发,结结实实的,很阳光的那种男生,刚上大学一年级,因为他父母离异,所以同他女朋友一起来应聘,打工挣点生活费,没想到后来STAFEN把MADS工作的区域分到我的旁边,本来我就在欢迎新员工大会上注意到他,没想到我们会工作的那么近,所以他开始工作的第一天,就跑到我那里,问了很多挺傻的问题,我还有一些喜欢上他了。

    很快,我们就混熟了,有时候我们两个会偷懒,凑在一起,躲在男卫生间偷喝白天电脑公司开会剩的未开封的红酒,有时候他女朋友也参加进来,倒是也挺热闹的,就是好几次差点被STAFEN抓到,于是我们就对他女朋友说不要过来了,因为她工作的区域离我们这里要转好几个建筑单元呢,被STAFEN看到就不好解释了。

    MADS是那种很阳光,很纯洁的男生,他并不像很多我学校里同班同学那样。问那些愚蠢的问题,而且也从来没有开任何有关中国人的玩笑,我觉得他尽管年纪小了点,但是却很成熟。

    于是我们就经常凑在一起,大多会聊一些电影啦,酒吧,A片,或者女人的话题,而且我们一直都挺喜欢开对方那种比较低级媚俗的玩笑,有时候一见到他那张带有一点雀斑的脸就想笑,有时候我也会开一些很GAY的色情玩笑来,他也会心领神会的哈哈大笑,别人看到我们还以为我们是一对呢,甚至他女朋友也说我们快了,就差脱了办事,他也会同我一口同声地说就是。

    自从MADS来了以后,工作就变得不是那么枯燥了,有时候周末他也会叫上我,还有他的堂兄,当然还有他的女朋友,一起去看电影,两个人搂搂抱抱的是家常便饭,有一次我不知道JACOB晚上突然来接我,我们两个还疯子似的又搂又抱的,打闹着从公司里出来,差点被JACOB看到,也许是看到了,反正远远地马上从车里出来,站在那里等我,我笑着对MADS说有人接我,他问我是不是男朋友,我说是我的丹麦监管人,晚上必须押送我回监狱的。他哈哈大笑,说不可能。

    JACOB似乎有一些生气,问我这人是谁,我说是一个同事,整晚上他都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后来我还是采用一贯的伎俩,对他说MADS太小了,做我弟弟还差不多,我只对岁数大的感兴趣哦,他才开心的笑了。

    没过多久,MADS的妈妈在BALLERUP给他买了套房子,虽然是公寓楼,但是还是蛮好的,两室一厅,够他们小两口住的了,所以这两天他就满世界的宣传,唉,可怜天下父母心,他爸爸一看离婚老婆给儿子买房子,也坐不住了,说要给MADS买辆两座的跑车开,天呐,这个世界怎么了,原来爸妈分手后,孩子还会有这么多的好处。

    小MADS心情一好,晚上跑我工作的区域也就更加勤快了,虽然跑车还没到手,可是已经在同我商量去哪里旅游好玩,我说那可是两座的,加上他,女朋友,我,还有他表弟,四个人怎么坐,他就歪歪眼,说谁说叫他们了。

    死小子,还留一手。

    本来周六我们通常是不用上班的,可是因为这家公司同另外一家电脑公司的一个销售部门合并,所以STAFEN周五就通知所有人加班,骂声一片,我到无所谓,反正加班费是平时的双倍,我挺开心。

    MADS也倒是没说什么,可能是最近好事连连,美的呢。STAFEN周六早上给我打电话说他要晚上回到大岛上去,说是家庭问题,所以晚上不会来公司的,我就知道他是去泡妞了,最近他说泡了个土耳其的女孩,我见过两次,但是土耳其人,还是近而远之,同有一些中国女人差不多,娶一个女人回家,基本上是要把她全家都包养了,当然啦,他现在还热恋呢,我也懒的提醒他。

    晚上的时候,可想而知,基本上同开嘉年华没什么区别,都是简单的把手上的活儿干完,就四五成群的开小会聊天了,我和MADS没凑这个热闹,因为周五的时候就发现有两瓶红酒他们开会的时候没喝,本来攒着说有空再喝,可是正好今天STAFEN不在,于是我们两个就在厨房的地上一坐,开喝。

    没多久,他女朋友也溜达过来了,我看坐在地上也不是,所以提议还是转战到厨房外的休息区域坐,那是一种四人坐的桌子,我先坐下来,他女朋友坐在我对面,MADS一列腿,坐在我旁边,我们两个已经干了一瓶,所以又把另外一瓶打开了。

    他女友也是个海量,人很爽快,也不用劝,自己就对着瓶子吹开了,我们都很开心,唧唧呱呱的胡说一些STAFEN的玩笑。

    我本来就有一些喝高了,同MADS就有一点拍拍打打,平时就这样的,可能是酒精作怪,那晚就动作更多了,他也是,一双手也没闲着,我们两个就你推我一把,我给你一下,他女友也无所谓,说你们闹,看一会儿不去叫警察。

    那晚MADS穿了一条沙滩裤,我不由自主的低头瞄了他大腿一眼,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动手又往上面拉了拉,整条大腿全露出来了,我哈哈大笑的试图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可是这小子的腿毛蛮重的,粗粗壮壮,很是诱人,很明显,他是知道我在看他,幸亏他女朋友没有注意到。

    一不小心我把STAFEN同他的土耳其女友的事就给三八出去了,他们两个都开心的哇哇叫,MADS一条大毛腿就开始在我腿上蹭来蹭去,我还是有所顾忌,毕竟他女朋友就在对面,但是还是忍不住急速的亢奋起来,于是往桌前又移了移椅子,这小子也紧随其后,把椅子向前挪了挪。

    此时,我已经没有地方再挪了,只好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任他的腿继续在那里蹭,说实话,我也挺喜欢这样的,看着他那张喝红了的娃娃脸,真恨不得就地解决了,可是好赖他女朋友还在旁边,而且他的年龄太小了,NOTMYCUPOFTEA.

    很快,我们就把第二瓶也解决了,我就势抬起大腿搭在他的腿上,反正就是调情,也没什么实际行动。可是MADS的一只手先是假装后背抓痒痒,转过来就搭在我的大腿上,不动了。我一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想这下玩笑开大了,看我怎么收场,要是这个时候他女友一不小心掉了什么东西,我们两个可就丑大了,吃不了兜着走。

    还好我们就在那里继续YYSTAFEN的丑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是小MADS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在我的腿上摸来摸去,不知道为什么,也突然问我为什么我没有腿毛呢,光光的。

    我脸一红,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女友也过来凑热闹,说:“对呀,我看你就没什么腿毛,还以为你是刮得呢。”

    “我,谁说的,也有呀,”

    他们两个都开始哈哈哈的笑,说就我小腿上那两根,比脱毛的没什么区别,他女朋友还说挺羡慕我这样的,不用每次痛苦的WAX了。

    “你没什么毛病吧?”MADS假装关心似的问我,我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他假装痛死了的样子。

    “人种不同吧。”

    MADS的手要命的在我腿上画圈圈,好痒,我急忙挣脱开,把腿拿了下来。

    如果那个晚上MADS的女友没有过来的话,我们两个还真的会发生关系,那样的话,麻烦可就大了,幸亏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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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四章学业的困扰

    原有的学习专业是计算机,我本来就数理化非常差,再加上天生的对数字缺乏敏锐力,所以学习起来,非常的吃力,本来想,咬咬牙,看能不能坚持下去,可是试了一年之后,还是发现自己跟不上学校的节奏,而且越来越有厌学的情绪,旷课的次数也就逐渐的增多了。

    从小就对美术和设计感兴趣,所以在春天的时候,就曾经在网上搜索到丹麦有一家享誉世界的设计学院,想去试试,看能不能够转到他们那里继续我的学业。

    丹麦皇家设计学院在欧洲,乃至世界,都是一家非常古老,享有盛名的高等设计学府,因为觉得在现在这家学院总是在荒渡自己的光阴,不如趁早转到ROYALDESIGNSCHOOL,学习自己喜爱的专业才好。

    整个冬天都在准备他们的预考,尽管是预考,也还是相当繁琐和严谨的,不光是一些基础的美术技能考试,他们更加看重的是设计才能,初试对于我来说,小菜一碟,毕竟在国内很小就开始学习美术绘画了,到设计类考试的时候,进行的也还可以,对此我是很自信的。

    几乎连续几个星期我都在准备考试,还得上班,所以就对JACOB说我暂时不能够见他,可是我又不想说是为什么,如果考不上多丢人啊,毕竟皇家设计学院在丹麦拥有很高的知名度的。可是这种借口显然是站不住脚的,所以他一直在猜测我是不是有了新男友,我在电话里对他说不是啦,可是他就是不信,还来我工作的地方好几次,甚至STAFEN都问了我几次怎么回事。

    我想马上考试结果就出来了,然后再告诉他。

    我对复试也很有信心,没多久,果然收到了面试的通知书,那天刚好是周五,我早早的就到设计学院,它位于哥本哈根北部的富人区,学校不是很大,但是白色的建筑,简洁而富有设计感,我很喜欢,真的好希望能够来到这里,学习自己喜爱的专业,那该多好呀。

    不知道怎么的,等轮到我面试的时候,腿有一些哆嗦,天呐,我可是一个超级自信的人,甚至有时候被人说是一个过于自信满满的人,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TMD不灵了。

    考官其实就两个,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以及我对丹麦设计的整体感觉,尽管我的丹麦语还不是很灵光,可是还将就的能够应答上来,要不就英文丹麦语一块儿上,最后他们在做最后的登记工作,问我的家庭电话号码,我的老天,这下可难倒我了,因为我这人一贯是对数字不敏感,甚至是每次给我老妈打电话都要翻电话本,而现在却要我的电话号码。

    要说丹麦语是世界上最难的语言,真的不为过,尤其在数字上来说,比如他们说24,首先是说4,然后是20,如果是一连串号码,比如64547689,那么就要说成:4,60,4,50,6,70,9,80,整个要翻着来说,我就在那里努力想着公寓的电话号码,然后默记住,再翻译成英文,然后再翻译成丹麦语,我的老天,整个就一个简单的问题,我花了差不多2分钟,真的不是夸张。慌得我是满头大汗,神经兮兮。

    考官倒是看到我那个难受劲被我逗乐了,说没事,别紧张,可是我还是挺恨自己怎么平时不把号码记住,现在也就不用出丑了。

    接下来的一周,真的,我的心一直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最后当我收到设计学院的信件时候,都几乎没有信心打开了。

    等到颤颤巍巍的把信打开,快速的浏览了一下,大概的意思就是他们对我的设计和美术功底非常欣赏,但是设计学院是一所完全以丹麦语教学的学院,他们对于我的丹麦语不是非常满意,并不认为我会在日常学习中能够比较流畅的使用丹麦语作为一个语言技能。

    SHIT,这么说是没戏了,我的心已经凉了一大半。

    最后在信件中,提到了他们在英国伦敦的姊妹学院,这是一家欧洲现存20多家古堡式学院的其中一所,强烈建议我同他们联系,并且把具体的联系方式也给了我。

    可是我的心情此时还无法面对这个打击,真的,虽然潜意识中我知道我会在丹麦语的表达上遇到问题,可是人啊,还是老抱着侥幸的心态,希望也许他们会看到我的才能,能够网开一面,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还是没办法通过。

    沮丧使我几乎好几天都缓不过来,最后还是给JACOB打了电话,他在电话那头听到我的声音,急忙问怎么了,我说不太好,他又问怎么了,我说你过来吧,他说好的,下了班,就赶了过来。

    也许我的脸色确实挺吓人,他一见我,就急忙问,怎么回事,这么多天他都担心死了,我说你抱抱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宽阔的胸肌似乎成了我的避难所,我太需要呼吸到他的气味了。

    他一把把我拥在怀中,我们坐在床上,趴在他的胸口处,我把头埋在他的毛衣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本来沮丧的心情似乎减轻了一些。

    我对他说我并没有找其他男人,只是这几周都在准备考试,我把皇家设计学院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很兴奋,我知道他就会的,所以才没有事先告诉他,因为这所学院是他们丹麦人的骄傲。

    然后我把学院拒绝的信件给他看了,他花了几分钟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说他们还是非常欣赏我的设计能力,只是因为我的丹麦语现状,无法适应学院的教学工作,所以才不得不拒绝的。

    他说还是应该感到高兴的,因为得到皇家设计学院的肯定,说明我还是在设计方面很有天赋。

    丹麦人就是这样天真,对于我来说,没有被接纳,就是失败,但是他说的话,确实也是对的,我明白这个道理,然后他说从现在开始,他要开始教我的丹麦语,强化一下,明年一定没问题。

    听了他这么说,我多少有一些开心了。

    我叉开双腿,坐在他的胯上,低头看着他,低声说了声谢谢,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一双大手按住我的胯骨,说没什么,但是以后不能够对他有任何秘密了,他这几个星期几乎是活在地狱中一样,他说他要惩罚我。

    “真的?不,不要惩罚我!……”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狡猾的笑了,我当然知道他的惩罚是什么意思。

    “不行,这次我必须惩罚你。”他扬起头,我们的嘴唇碰在了一起,他的手臂向上移动了一些,搂紧我的后背,我们的上身完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他是那么的饥渴,几乎是在贪婪的吸允着我的舌头,并且激情地抚摸着我的背部,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低声喃喃地说不许我再离开他了,虽然我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但是他那要命的吻盖住了我的唇,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瘫软在他的身上。

    我的感觉仿佛是在梦中似的,并且祈祷这个梦不要在这时候醒来,不要在他把舌头伸进我温暖潮湿的嘴里时醒来。此时,他的身体已经紧紧地贴近我,期待着最美好的一刻的到来。

    我急不可耐的把他的毛衣脱了下来,匆忙中,我们的嘴唇仍旧纠缠在一起,他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声,我双手按住他的肩头,试图避开他的诱惑一会儿,就那么一会儿,我们很快就把衣服都脱掉了,我说为什么我从来都是脱衣服比穿要快得多,他似乎领悟了我的色情玩笑,傻傻的笑了。

    他亢奋的下身使我如此的着迷,我俯下身,把唇重重盖在他的唇上。这是个惩罚的吻,既惩罚他对我的诱惑,也惩罚自己无法去抗拒他的诱惑。

    我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胯骨,当我们在肉体上的结合的那一瞬间,来临的既快又猛烈,我们不由自主的同时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感受着每一次的进入,时缓时急,我试图努力追赶上他的节奏。

    他是那么的亢奋,毕竟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做爱了,此时除了猛烈敲打着两人胸口的心跳声外,时间仿佛已经静止不动了。那种不顾一切的感觉又开始在我的心里狂号怒吼着,一种从来没有的快感迅速统治了我的神经,令我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接受眼前这个男人的爱抚。

    转眼就到了冬天,也许是因为哥本哈根是在一个海岛上,天气说变就变,很不稳定,气温一下子就降了下来,本来白天还阳光明媚,落叶纷飞,但是没多久就风雪交加,湿漉漉的,叫人好心烦。

    每天还是照常去语言学校上丹麦语课,可是自从被皇家设计学院的面试拒绝之后,我开始对丹麦语真的有一些犯愁,文法倒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也可以连猜带蒙的看报纸了,可是就是这个发音,实在是头痛,因为丹麦语属于日耳曼语系,所以会有很多的喉音,而我怎么也发不出来,有时候在班级里好容易发对一个词,全班都鼓掌,真丢人。再看看这个国家,真的,丹麦人都非常好,尤其对我不薄,自从来到这里,几乎每个人都很友好,也得到了很多的帮助,可是这个国家太死气沉沉,如果再过多少年来养老,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我现在还年轻,不想就这样当一个服务生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

    还有一个烦心事,也许应该是一件好事,就是同JACOB的关系逐步的稳定下来,基本上我们一周见上两到三次,一般他会来接我下班,或者到我那里,周末还是会开车出去兜风,同他在一起,完全不用操心任何事情,他会准备好一切事物,对我也体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叫我烦心的事就是我很喜欢他,仅仅是喜欢,每当看到他对我那么NICE,我的心就很痛,非常沉重,因为我试图强迫自己爱他就像他爱我一样,可是越这样强迫自己我就越没有办法爱上他,一种试图逃避他爱情的欲望却在内心中越来越强烈,这并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的个人问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的家庭是一个非常开放,友好,温暖的组合,尤其我的父母,总是乐于助人,热情好客的好人,可是自小,我就同正常的孩子不一样,从来对外都是保持着一种非常热情的表象,可内心确是非常的冷漠,对于任何紧密的感情联系都很紧张,总是试图把自己置于任何感情联系之外。

    现在看到JACOB一天天的沉湎在同我的关系中,我心中的警钟又一次敲响,如果他说要离开他的家人,提出要同我在一起怎么办?那他的太太,儿子会恨我一辈子,如果我真的同他厮守终生,在这个生活富裕,但无所事事的国家里,我会疯掉的,尤其是明年如果我的丹麦语还是不行,进不了皇家设计学院的话,那就是对我的一个人格侮辱,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这些天来,我一直都很犹豫,不知道怎么同JACOB说起这件事。

    伦敦的学院寄来了一大堆资料,从那些资料我就喜欢上它了,它是欧洲现存不多的古堡学院,而且在设计界很有名气,也曾经出过一些知名的设计界精英,最主要的是他们严格控制招生人数,并不像其他几所世界知名的伦敦设计学院,一般一个班就有100名学生,而且90%都是日本,韩国,和中国人,我可不想到一个连找导师说话机会都很难的学院去受罪。而这所学院只招28名学生,太好了,还有学校环境也非常漂亮,背面就是一个超级大的公园,尽管费用非常昂贵,一年光学费就要7000镑,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而我在丹麦是不用交学费的。巨额学费的问题多少有一些令我打退堂鼓,很多天啦,一直困找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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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五章温情的代价

    周三的下午,又开始下雪,噼里啪啦的敲打着我的窗户,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冲动,想见JACOB,现在我们基本上是EMAIL联络,很少打电话,本来他要给我买个手机,可是在丹麦,手机费用也很昂贵,而且我也觉得没这个必要,有了手机他还不天天监视着我的行踪。

    于是我就拨通了他的手机,我想他应该还在公司,没有下班,嘟嘟了两下,接通了,我不假思索的张嘴就问他晚上有空吗?可没有想到的是接电话的对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JACOB在卫生间洗浴,问我是谁,我马上意识到是他太太,就急忙嘟哝了一声,说是他的一个朋友,以后再说,连忙挂掉了,SHIT,我站在公寓里的电话亭愣了有好一会儿,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满脑子开始跑马车,就像是在小卖店里偷东西被抓似的沮丧。

    接下来的两天,我就如同生活在地狱一般,思前想后,可是周五早上收到JACOB的邮件,他说他会等我下班,来接我,下了班,我就急忙跑了出去,连MADS都好奇的说这么急不可耐去见男朋友啦,我没心思搭理他,就急忙跑了出来。

    JACOB今天没有在停车场等我,而是直接停靠在大门的对面,一看到我出来,就滑下车窗,喊我小心路滑,天好冷,前天下的雪已经结成了薄薄的一层冰,我就跌跌撞撞的跑到他的车边,钻了进去,他看到我,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完全没有任何烦心的表情在脸上,看来他太太并没有怀疑什么,我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我们去我的别墅吧,点上壁炉,那里比较暖和。”

    说老实话,我自小到大还从没有点过壁炉呢,而他别墅的客厅里就有一个很大的壁炉,一开始我还以为那只是一个装饰品,看来还是真的,我马上就说好。

    在路上我们买了一瓶智利的红酒,因为结冰,所以他开车也很小心,直到凌晨我们才抵达那里。

    我很喜欢智利的红酒,其次是澳洲的,南非的也不错,我想智利的红酒为什么味道更加纯,更加浓一些,可能主要是因为智利地处高山地区,葡萄和酝酿的过程都和平原地区有所不同,当然白葡萄酒还是法国的好。

    我们就坐在地毯上,一边喝酒JACOB一边在那里谈着他儿子的一些事,其实我挺喜欢他儿子的,小小年纪,对我也挺亲,但是自从夏天在超市见到他一面之后,也就没有再见到他,说来怪想他的。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们后来就在壁炉前开始做爱,我赤裸的坐在他的身上,后背感受着壁炉映照出来的熊熊烈火,温暖而富有一种神秘的情调,我们把客厅的灯全部都关掉了,只有壁炉里的火光映照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更加的兴奋,那晚JACOB也配合的非常完美,他一直持续的保持着亢奋,我就慢慢的享受着他的身体和性爱所带来的所有快感,直到炭火渐渐熄灭的时候,我们才疲倦的相拥而眠。

    周六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窗外一阵子噼里啪啦的声音弄醒了,原来是正午的阳光已经把房顶的积雪给融化了,正一块块儿的滑落下来,JACOB还在沉睡着,我看了看表,老天,已经十二点多了,这时才想了起来我和MADS他们约好今天一起去市中心的逖乌利公园去玩,说好一点整在市中心火车站碰头,而我现在还光着身子的躺在这里,转身看看JACOB,他昨天晚上可能是太累了,实在不忍心叫醒他,于是我就悄悄的爬了起来,在楼下的浴室简单的洗了一下,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我有急事,所以得走了。

    外面是一个大晴天,雪也全化了,满地的水,我知道有一班巴士到BALLERUP,就在加油站旁边,只能这样了,我先到BALLERUP,然后再坐火车到市里,等我到了中心火车站已经将近两点了,我真是,想他们一定已经走了,可是等我从火车站出口处跑出来,看到他们三个在那里已经翘首期盼多时,我急忙道歉,MADS过来给了我一拳,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他表弟随后给了我一脚,我说一会我请客喝啤酒。

    说老实话,逖乌利公园是因为安徒生童话而享誉国际,可是真的进去,也就那么回事,但是我和MADS他们一帮小孩子玩,也觉得好开心,所以100克朗的门票还是值得的。

    下午从公园出来,MADS的表弟提议去不远的嘉士伯博物馆,据说那里每天下午四点都会免费发放啤酒,天下还有这等好事,我们就急忙赶了过去,博物馆是免费开放,看来嘉士伯这家百年老牌子还是财大气粗,有文化底蕴,不像国内一些企业家,有钱了只会包二奶。

    我们现在里面转悠着,可是没想到四点钟,还真的有免费啤酒,不过就那么一小扎,很多游人都在那里排队,等着发放免费的啤酒。不知道为什么,在丹麦喝的嘉士伯就是比在国内的好喝,新鲜不说,也很有劲道。

    晚上我带他们三个去了一个在步行街上的GAYCLUB,10点之前入场是免费的,三个人兴奋的小脸红红的,尤其是MADS,说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挺刺激的,后来挑逗似的拉我到舞池中间跳,每个人都看着我们,挺不好意思。于是我又拉着他女朋友进来,三个人一起跳。闹哄哄的,一晚上都挺有意思,凌晨两点我们才摇摇晃晃的乘NIGHTBUS回去。

    星期天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刺耳的电话声音吵醒,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隔壁的那个女生的手机,嘟哝了一声,翻身又睡了,可是没一会,就听到我的门被敲的咚咚响,开门一看,原来是TINA,她说我这人怎么回事,门铃响也不接,我说不好意思,睡觉呢,她说有人在门外,说找我。我想会是谁,我今天并没有约JACOB呀。

    于是匆忙间,披上了浴袍,就下楼了,透过门的玻璃,我一看,傻眼了,原来是JACOB的太太站在那里,她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难道是JACOB告诉她的,我迟疑了一下之后,把门给她打开。

    “你好,不好意思来打扰你,”她看上去还是那么美丽,但是冷冰冰的,我想,好了,她一定是知道了。

    “哦,你别担心,JACOB不知道我过来,我们可以谈谈吗?”她补充了一句。

    “哦,不好意思,你等等,我换一下衣服。”

    我知道学生酒吧应该已经开门了,于是我招呼她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急忙上楼去把衣服穿上。

    她难道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吗?她为什么来找我?问题一大堆,可是我没有时间去考虑,因为大嘴巴TINA就在楼下,一直好奇的盯着我们看,这会儿我可不想她从JACOB太太嘴里探听到什么来。

    幸好学生公寓的酒吧已经开放了,但是还没有什么客人,等我们进来后,酒保也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我问她喝什么,她说矿泉水就好了。我要了瓶嘉士伯,其实一般不会这么早就开始喝酒,但是她的到来,还是令我一惊,也许酒精可以帮助我放松一下。

    我们选择一个僻静的角落,正好一根柱子可以挡住酒保好奇的眼光,他也是学生,兼职在这里打工做酒保,以前见过他几面,好象是LARS的同学,我可不想他听到什么,然后同LARS说起这件事。虽然我还不知道她将要说什么呢。

    坐了下来之后,故作镇静地看着她,可是我知道我的手有一点发抖,毕竟我似乎应该站在被道德谴责的一方,而她才应该是抱怨和谴责的一方。

    “很抱歉,我来应该先给你来个电话,”她没有看我,先是低头喝了口水,然后说:“那天你来了电话,我匆忙中接的,其实真的我是无意的,所以我就有了你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找到你也并不是很困难。”

    我有一点悍然,她真的很聪明,竟然从电话号码就可以查到我的地址。可是她也回答了我满脑子正在转的问题。

    我咳嗽了一下,然后故作镇定的说:“哦,没关系,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她并没有理会我假惺惺的客套话,而是之间进入了话题。

    “我很早就怀疑你们了,真的,就在那次在超市见到你之后,也许,甚至更早一点,JACOB就举止有一些反常,我也没有计较,毕竟你并不是第一个……”

    我的心咯噔一下,也无话可答,所以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她,她似乎也并不在意,只是一个人,很平缓的慢慢的叙述着,我却似乎成了一个旁外人一样,只是默默的听着。

    “我在超市见到你之后,后来也曾经问过他,你到底是谁,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尽管我也知道你是谁,可是那天他的举动实在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也想知道为什么这半年来他满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是什么事情叫他一直在痛苦的挣扎,可是JACOB在交流方面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人,也许你也发现了这点,”

    没有,我没有发现他这点。

    “他越是不说我越是好奇,可是后来的一段时间他看上去开心了很多,也开始找借口晚上不回家过夜,我就知道出事了,而且我知道那个人一定是你,”

    她看着我,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同JACOB结婚已经有十年了,加上我们的恋爱四年,在一起已经有十四年的时间,我们从来都是无话不谈,甚至当他开始对男人产生了某种冲动之后,我们也是无话不谈,对于他,我还是了解的,真的,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爱他,可是自从他在游泳池认识你之后,甚至是夏天以来,他对我越来越沉默了,我问他,他也是说我多想了。”

    难道他太太都已经知道他是一个同性恋,这令我非常意外,我一直以为他是在隐瞒这件事,可是从他太太嘴里说出来,似乎并不是一个什么严重的问题似的,而且她突然问我是不是爱他,好问题,我的脑子开始有一些发懵,真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否爱他。

    “不知道他是否跟你说过他的第一个同性恋人的事情?”

    我的心一揪,我知道JACOB从来都不提起这件事情,甚至在我威逼利诱下,都经常保持沉默,因为这个,我还不知道同他生过多少次气呢,可是难道她也知道?哦,对了,他们在这个问题上是无话不说的,怪不得。

    “那是前年的时候,他的一个同事,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他对男人的感觉,毕竟我们在一起十多年了,还有了孩子,而且感情,性生活都很好,,”

    我猛喝了两口酒,天哪,这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

    “可是就在那年夏天,他说他们办公室新来了一个年轻人,很活泼,聪明,他经常提到他,我也没有怀疑什么,可是后来有一天,他突然跑了回来,,吓傻了,说那个小伙子向他提出同居的要求,为此这个人已经离开了他的女朋友,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对我说了前前后后,那是在一次同事聚会上,两个人都喝多了,于是就不知道怎么亲吻在了一起,后来就发生了性关系。”

    我低着头,没办法不去聆听她的叙述,可是这些内容确实如此的令我难堪,难道这就是她的目的吗?

    “我也是挺惊讶的,真的,可是他说他只是一时的糊涂,他一直被那个人纠缠着,直到他提出要同JACOB同居的要求,他才猛然醒了过来。”

    “他对我说他只爱我和儿子,他永远不会离开我们,所以我也就原谅了他,确实,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丈夫和父亲。”

    我没有看她。但是我知道她在审视地看着我,试图从我身上寻找着什么,可是我也不是那个要给她答案的人,我还不知道在我的内心深处,是否真的已经为JACOB准备了一块儿地方,而她今天来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讲JACOB以前的经历吗?

    “可是这次,真的,我不知道,第一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要干什么,我第一次对他没了把握,所以我今天来见你,”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抬起头,看着她,从她的脸上是看不到任何急于知道答案的表情,一切还是那么平静,就像是刚才她娓娓道来的时候那样平静,要是平时,我也不得不佩服她了。

    “我,我也不知道,真的,,,,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我并没有想要介入到你们的家庭生活中去,一点也没有。”

    “哦,是吗?”很明显,她并不相信。

    “是,真的,从一开始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来得太快了。”

    “那你爱他吗?”

    要命,她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难道每个人在一起,就不能够只是为了彼此的喜欢,谐调和爱慕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我很喜欢他,同他在一起很舒服。”

    她紧紧地盯着我的脸,似乎在找什么破绽似的,唉,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呢,回家去问你先生,我这里确实没有任何答案。

    “你知道吗?他很依赖这个家庭,我是指情感上,他不可能没有他的儿子,而这也许,,,也许是我们在一起的原因吧。”

    “我知道,,”确实,他的儿子是他所有的一切,可是她在说什么,我有一点迷惑。

    “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不会把儿子给他的,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我没说话,但是过了一会儿我还说我并不想,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介入到他们的生活中,我知道这样说有一些不符合逻辑,可是确实是事实,她没有什么要好担心的。

    她还是在默默的看着我,我也是,然后她说JACOB这人是非常注重感情的,如果我这是随便玩玩,那会毁了他一辈子的。我低着头,说我知道的。

    然后我们把饮料喝完了,她说她要走了,我说好吧,把账单付掉,然后陪她出来。

    她说谢谢我抽时间见她,我说没关系。然后我们彼此礼貌的互吻了一下,几乎甚至没有碰到对方,她摆了摆手,然后钻进车,开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应该说什么,想什么,还是骂什么,只是在那里无言以对的看着她开车离去。

    天开始有一些飘雪了,细细的雪花夹杂着雨点,纷纷打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那是眼泪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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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六章巧遇LARS

    转眼就进入到十二月份,马上快到圣诞节了,似乎每个人都在准备着过节,学校也在十二月初没几天就开始放假,我一直在盘算过农历新年的时候回国,所以在圣诞节的时候,更要多的赚钱,好回家的时候能够给老爸老妈多带些钱回去,我也知道他们主要想见见我,出国以后过的是不是很好,钱不钱的,不是主要的。

    正好因为是假期,工作的地方有一些学生要回家过圣诞,我就问STAFEN能不能把他们的工作一并接下来,多挣些钱,说来也真是,STAFEN确实够哥们义气,冒着违法的风险,悄悄的给我每天多加了好几个小时,于是每天的时间安排基本上就是白天休息,晚上上班。

    在JACOB太太来找我之后,我已经在暗自想是不是要继续同他交往下去,毕竟人家的老婆都杀上门来,我还哪有脸面再继续下去。可是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一看就知道他并不知道他太太曾经来找过我,真的,她确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一切发生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点到为止,只有当事人JACOB不知道罢了。

    自从我的工作时间增加之后,我就开始同JACOB有一些可以的疏远起来,对他说我现在没时间见他,需要睡眠,保持体力,他抱怨说我不该这么拼命,他完全可以,,,但是一看我的脸色,也就没有往下说,他知道我不爱听。

    那个冬天,哥本哈根的雪特别多,冷得要命,我也有一些魂不守舍的,很情绪化,可是又不能够同JACOB商量,其他人也就只有SILVIA了,于是我在一次咖啡聚会时,就对她说了他太太来找我,还有我内心对JACOB的真正想法,最后就是英国伦敦这家设计学院的事情,所有一切似乎一直在困扰着我。

    SILVIA很理解我,她知道我需要一个可以让事业发展起来的土壤,丹麦似乎并不是一块儿很理想的地方,看看周围,有多少外国人,甚至那些取得了合法身份的外国人能够找到一个体面工作的,很少,这个国家在本质上还是非常排外的,就连那些在丹麦出生的第二代土耳其丹麦人,也都还排在丹麦正常社会职业范畴之外。

    但是她还是多少对我和JACOB的事有一些遗憾,她还以为他就是我的唯一呢,却还是发生了这么多事。

    也许在我的内心深处,已经决定好了一切。

    越是临近圣诞节,我越是很沮丧,真的,看着别人家家都团聚,快快乐乐的,而我还在没日没夜的工作,当然这是我向STAFEN要求的,应该不能够抱怨什么的,可是,空虚多少还是令我有一些沮丧。

    以前在送报纸的时候认识那里的一家丹麦人,非要邀请我去逖乌利公园,天呐,我已经不是什么三岁小孩了,可是他们很认真,说圣诞节前的逖乌利才是最美丽的。

    说来话长,这家丹麦人当时还是在我送报纸时候认识的,他们在中国生活了四年,帮助修建高速公路,大女儿可以讲中文,首先利用在中国四年挣到的钱在哥本哈根北部的黄金海岸买了一块地,然后又在阿联酋工作了三年,挣够了盖房的钱,两口子自己当搬运工,只雇了两个专业的建筑工人,就把一座非常漂亮的TOWNHOUSE建了起来,然后把二楼卖给一个有钱的单身汉,一家人住在了一楼,卖房子的钱又足够支付高昂的建房子税,经过几年的辛苦,就这样,几乎白得了一座在丹麦最高档区域里价值连城的HOUSE。

    那天我们下午在逖乌利公园外碰头,他们两口子,还有两个女儿,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副节日前合家欢乐的氛围。冬天的哥本哈根每天下午五点不到就基本黑了,所以暮色中的逖乌利华灯初放,五光十色的,挺漂亮,也很有圣诞节气氛。

    两个小姑娘倒是很爱玩,在里面跑来跑去,我们就跟着他们,后来又来到一个露天饮料摊,喝了他们丹麦人在冬天喝的一种红酒饮料,就是用红酒,加各种坚果,在大锅里加热,然后直接饮用,没想到确实很好喝,还有美味的坚果吃,尤其在寒冷的冬日里,喝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红酒饮料,确实很暖和,感觉不一般的舒服。

    付账的时候,我说我来,可是他们两口子死活不让,说是这次游园是他们的圣诞节礼物,所以我也就没有再坚持下去,天气很冷,但是喝过了热气腾腾的红酒之后,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多天来的阴霾也烟消云散了,他们说晚上有一个丹麦当红组合要在逖乌利公园有演唱会,我说真的,天呐,我很喜欢他们,尽管是电子音乐的那种组合,有一点俗气,可是在这么个冷气沉沉的冬天,为什么不轻松一下。

    可是他们晚上要赶回家去,所以就不看了。

    于是我们相互亲吻道别着,挺热热闹闹的时候,透过他太太的肩头,无意中我看到LARS正从那边走了过来,见到我,嘴张得好大,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然后就站在那里,一个人笑了。

    我就装着没有看到他似的,很热情的送走了那么可爱的一家人,然后扭过头来,看着他,笑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倒是乖乖的站在旁边等他们走了以后,才一摇一晃的走了过来。

    “他们是谁呀?”

    “不管你的事,”也许是刚刚喝了加热红酒的缘故,我的心情非常好,“快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呀?”

    “你先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呀?”他调皮的看着我,完全不是一个在公寓里矜持自傲的LARS,年轻活泼,俏皮的很,我的心一动。

    “好了,不同你闹了,唉,CHRISTINE呢?”我往他的身后,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CHRISTINE在他身边,因为这两个月以来我都在工作,所以我的作息时间就同以前完全不同,很少再见到他们了。

    “她没来,我今天是同同学约好了过来看音乐会的,”

    我歪着头,看了看他,笑了,毕竟这个电子音乐组合是那种比较卡通的音乐,他会喜欢,不会吧?

    “你好像是已经不太适合喜欢这种音乐的年龄了吧?哈哈!”他肆无忌惮的开着我的玩笑。

    “哼,你也是呀!”我唇枪舌战的把他顶了回去。

    确实,我是已经不太适合听这种音乐的年龄了,可是我一直就很喜欢电子音乐,没办法。

    人越来越多,不远处的舞台上已经开始有人在调试音响,灯光了,想是音乐会马上要开始,可是我却很想再喝一杯,就叫他一起去,LARS说他也正想暖和一下,所以我们就各自买了一杯加热的红酒,然后转到舞台的一侧,这里的人相对还少一点,我们就肩并肩的一边喝着酒,一边等着音乐会开始。

    七点的时候,等乐队成员一上台,就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了那么多的人,一下子挤了起来,黑压压的。

    JACOB接到一个电话,这时候音乐已经开始起来了,我对他说你还是到后面安静一点的地方接吧,这里太吵了,他说你可不能够离开呀,我说神经病,我还要看演唱会呢,能去哪里。

    于是他将信将疑的拿着电话挤了出去,临走时还嘱咐了我一句。

    组合中的主唱是一个丹麦美女,这种音乐组合现在很流行,一般是DJ先在STUDIO里把音乐组合成,再找一个漂亮妹妹做领唱,拍一个煽情的MV,然后拿到电台,电视台里频繁播放,很快就会成了流行热门单曲,一下子火得不行。很多这样的组合就是这样红起来的。

    今天主唱手的头发染成了橘红色,在耀眼的灯光下,上身穿了一件银色的背心,下身穿了一条橘红色的紧身裤,把她的身材完全的勾勒出来,一上场,口哨连天,接着演唱会开始了,她被橡筋绳揪了起来,然后就在舞台上空飞来飞去,每个人都疯了似的,伴随着节奏,在那里蹦来蹦去,也许是红酒喝多了,而且也在电台里不知道听过多少遍这首曲子,也挺喜欢这首单曲的,所以也随着人群跳来跳去。

    没想到身后站了三个瑞典男人,应该是三十多岁,每人都拿着一瓶啤酒在喝,因为周围都是人挤人,其中一个人就凑了过来,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一开始我还没有反应,因为人实在是很多,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旁边伸来一个胳膊,一条腿,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发现后面这个瑞典佬的下身挺了起来,紧紧的顶在我的屁股上,硬硬的,随着跳动,特德、他的整个身子都快趴了上来,我甚至可以闻到他沉重的酒气来。

    我有一些紧张,可是又不能够确定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回身也不是,离开更不是,于是就任由他的下身直挺挺的顶在我的屁股上,于是我也渐渐的不跳了,就这样傻傻的站在那里,满脑子里也没有了音乐,只是在想着他的DICK,还有就是想回身看看他长得什么样,可是强烈的自尊心又趋势我不能够转身。

    突然,我被一个人拉了一把,回头一看,才知道是LARS,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也许当时我脸上迷惑的表情,还是那个瑞典佬的紧贴着我,反正LARS扭头厌烦的看了他一眼,我也迅速扫了他一眼,三十出头,高高大大的,不是很令人讨厌,发现我们在看他,立马就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他连忙用手中的大衣挡在了他的下面。

    LARS朝我使了个眼神,拉我从人群中出去,我也想再在这里呆下去,实在是尴尬,于是便使出吃奶的劲,才从人堆里冲了出来。

    “他在干吗?”

    一出来,LARS就问我,一脸的问号,

    “什么?哪一个?”我装糊涂,毕竟跟人家说自己刚才的丑事不太好,而且LARS这人好嫉妒,动不动的就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不对他说好了。

    “噢,那人在你后面的那个,怪怪的,我看他紧贴在你后背上,”

    “哦,那个瑞典佬,可能是见到台上的美女,太激动的缘故吧,”

    听到这里,LARS也就没再多问,他说他同学在场子的另一头,我们去那里找他,于是走走停停,终于在舞台的另一侧,找到了他的同学,果不出所料,是那个在学生公寓酒吧里打工的那个酒保,他看到我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显然LARS已经跟他说了,我也不是很喜欢他,总觉得他有一点脏脏的感觉,再加上那天不知道他是否偷听到我和JACOB太太的对话,所以我就尽可能的同他保持一段距离。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就是HIGH,HIGH,还是HIGH,音乐会其实很快就结束了,可是我们又转战到附近的一家爱尔兰酒吧,继续我们的PARTY,那晚酒吧里面人很多,而且还有乐队助兴,所以没有几扎啤酒下肚之后,我就真的很HIG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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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七章同LARS初食禁果

    似乎在任何一个国家里,酒总是能够缓解人们普遍存在的紧张和陌生情绪的最佳通用工具,还有就是,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种PUB可以同爱尔兰酒吧媲美,小提琴手在台上演奏着奔放的爱尔兰音乐,台下的酒保高举着一扎扎啤酒,穿梭在人群中,每个人都在尽情享受着好时光,在这里,并没有任何的矜持和距离,只有音乐和啤酒。

    那晚我们不知道喝了多少扎啤酒,只记得最后每个人都在像模像样的跳着爱尔兰特有的民族舞蹈,在我看来就是高举双手过头,单脚跳,那时候我已经有一些喝高了,所以被LARS强迫的拉了起来,尾随着一圈子人的后面,蹦来蹦去,我们都哈哈大笑,东倒西歪的,不像个样子。

    LARS的同学后来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小妞去了,他似乎也喝多了,就那么一转眼,不见了,我问LARS他同学没事吧,LARS说他不会有事的,他很会喝的,说老实话,有他在,我浑身不自在,总是觉得他在监督我们似的。没想到他一走,反而我们更轻松了,我就在后面跌跌撞撞的抱着LARS的腰,继续着我们的爱尔兰单脚跳舞蹈表演。

    有两个丹麦女孩本来还一开始冲我们抛媚眼,似乎有要过来搭话的意思,可是后来看到我们两个有一点太得意忘形的胡闹,不是他抱着我,就是我搂着她,很是GAY一对的样子,所以也就没了兴趣,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就走了,我开玩笑的问LARS她们不至于恨我们吧,LARS说爱谁谁。

    也许是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们才离开了酒吧,大街上到处都是因为欢庆圣诞节而喝得歪歪扭扭的人们,再加上我们两个,变得更加热闹。

    突然从热气腾腾的酒吧里出来,外面的冷空气使我一哆嗦,LARS紧紧搂着我,我说没事,他说还没事呢,小脸都冻红了。

    夜空中飘着一丝丝的冰雪,冷冷的打在脸上,我们哆哆嗦嗦的站在市政府广场前的汽车站,等着回去的NIGHTBUS.天真的很冷,我几乎倒在他的怀里,双手插进他的皮夹克里面,抱着他的腰,感受到他的体温,还有一丝丝出汗后的那种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我的心开始砰砰的乱跳,他里面的衬衣已经都湿掉了,我尽量克制不叫自己再胡思乱想了。

    还好,只等了大约十分钟,晚班车来了,一群酒后的男男女女都拼命的挤了进去,我们还好,抢到了两个座位,人很多,骂得也有,唱的也有,笑得也有,我呢,已经支持不住,所以一上车,我就趴在他的腿上,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人推醒,睁开眼一看,原来是LARS,他说到站了,才发现车上已经空了一半的人,我被LARS扶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下了车。

    从汽车站到学生公寓还有一段路程,那是一条小路,左边是一大片草地,白天一眼望过去,景色很好,可是此时黑呼呼的有一些吓人,右边是人家HOUSE的篱笆墙,因为下雪,所以没有一丝月光,星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风很大,呼啦啦的吹着,夹杂着冰冷的,稀稀落落的雪花,我的酒一下子醒了。

    我紧紧的抱着LARS的胳膊,快步向公寓走去,他不时问我没事吧,我说没事,其实我是有一点冷,有一点怕,还有一点饿,只想尽快回到温暖的公寓里就好。

    一路无语,我们就这样快步回到了公寓,看了一下表,已经凌晨四点,整幢楼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LARS怕我吵到别人,一进门就小声警告我不要再闹了,我说饿死了,要吃东西,他说他也是,可能是酒后很多人都会有空腹的感觉,反正他说他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汉堡,我说我无所谓,只要是吃的就好。他说好,但是叫我马上把身上的羽绒服脱掉,因为里面的TSHIRT还是湿的,捂在里面会生病的,没想到像他这个年纪还懂得挺多。

    LARS到一楼的走廊尽头去取一些冷冻的牛肉馅饼和薯条,我知道他很会做饭,也插不上手,所以就帮他把烤箱打开,然后冲了一些果汁,他的动作永远是那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静悄悄的,不一会,面包烤好了,肉馅饼和薯条也烤好,从烤箱里取了出来,他从橱柜里又拿出了几瓶调料,三下五除二,四个汉堡就做好了,我们两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狼吞虎咽的把手中的汉堡,夹着薯条全吃了,那种满足感真是过瘾,似乎任何人间美味都比不过刚才吞下的那两个汉堡。

    我们吃饱了,喝足了,就一歪,伸胳膊伸腿的躺在沙发上,公寓里实在是太安静了,而我满脑子还是那些爱尔兰音乐,不时的在耳边转呀转呀的,我跟LARS说你听到了没有,好的音乐是绕梁三日,他说听到了,而且轻声哼出了一段节拍,我们两个就傻傻的看着对方,哧哧的笑着。

    透过客厅的落地门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雪是越下越大,刚才还是一粒粒的冰雪珠,现在已经变成了白白的大片雪花,轻飘飘的四处纷飞,我哇的跳了起来,也许是刚才吃下去的汉堡,令我精力恢复了好多,而且今晚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我起身就跪在沙发上,双臂支起上身,看着外面的雪景,尽管外面还是黑漆漆的,只有窗外那么巴掌大点的地方,在室内的灯光照射下,可以看到片片洁白的雪花是那么晶莹剔透的可爱。

    不知道什么时候,LARS也过来,跪在我的身后,叉开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臀部,他伸开双臂搂住我,听到他的呼吸,轻微的在我耳边逐渐有一些急促地喘息着,我并没有拒绝他的搂抱。

    LARS并不是那种非常健硕的男人,甚至还多少有一些大男孩似的单薄,可是我还是感到他结实强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是那么的踏实,我扬起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呼吸着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汗味,那是一种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狂跳起来,一种说不出的狂野欲望令我瘫倒在他的怀里。

    他用一只手扶着沙发的靠背,以便支撑着我们两个不要跌倒,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以至于我的后臀被他严严实实地压在胯下,我可以感到他的完全坚挺,虽然隔着牛仔裤,可是我还是不由得惊叹他的SIZE,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勃起,可是这次却更加刺激,更加不可思议。

    他的唇在我的脖颈间上下滑动着,直到他含到我的耳垂,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他很快就知道我的快感来源,开始不断的舔着那里。

    但是LARS永远是一个理智战胜一切的人,还是顾及到如果我们吵醒别人,那么今后在这里继续住下去,都会非常难看的,所以他的唇迅速向前,滑向我的嘴唇,试图制止住我的叫声,我侧过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唇,感受着他的舌头灵活的在我的唇间滚动着,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是一个接吻高手,不紧不慢的在唇间,挑逗着我的欲望,我不由得紧紧地攫住他。

    也许今晚的酒精仍旧在体内作怪,我还是感到有一些头晕目眩,神志恍惚,LARS把我的TSHIRT脱了下来,接着是牛仔裤,此时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光溜溜的,我们两个低声的急促喘息着,多少有一些笨手笨脚,我的腿一下子碰到了茶几,哐当一声,吓了一大跳,他用手指放在唇间,嘘了一声,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三七二十一,把他按坐沙发上,我叉开腿,坐在他的身上。

    情急之中,我再次把他拉近,同时捉住他的双手,强迫地按在他的脑后,一边饥渴的亲吻着他,我闭上了眼睛,似乎感受到我的灵魂已经完全沉浸在他那泛着烟灰般,暗蓝色光芒的眼眸中,我的舌尖在他的口中滑动着,一点点地探索着最深幽处的角落,他试探地伸出舌尖,再次有力的探入到我的唇间,翻转地彼此品尝着对方的甘露,他的吻似乎比最上等的蜂蜜还要醉人、火热、香醇、柔软、和坚实。

    这次我是主动的,必须按照我的方式进行,LARS似乎很喜欢这样,他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声,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兴奋地几乎要爆炸了,也许是这种小心谨慎的,偷情般的欲望,也许是酒精在作怪,也许是因为我们为了今晚的sex已经等了这么久,那种饥渴感来的是如此的猛烈,我的所有心智都在这强烈的欲火中完全丧失了。

    我把他的头按向我的胸脯,他的唇与舌一触及到我的**时,我几乎失声尖叫起来,这次他没有阻止我,也许他也同样迷失在欲火中而无法自拔,我不由得全身颤抖着,感受着他的牙齿轻轻的咬着**,那种微妙的痛楚所带来的震憾,产生了一种莫大的快感。

    双手按着他的肩头,我左右地扭动着腰,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大腿,他的一双大手牢牢的按住我的胯骨,我们彼此摩擦着对方的下身,他的一只手转到我的后面,探索着一个他从来没有去过的幽径,那里已经有一些湿润,当他的一个手指滑入进去的时候,我不由得全身开始颤抖起来,他抬起头,迎接住我的吻。

    “你知道吗?我一直好想要你,……”LARS低声呻吟着,轻声喃喃地说着,

    似乎这么久的等待使我们都无法再忍受这个缓慢的过程,对彼此肉体的需要变得实在是太过迫切。LARS一把握住我臀部的肌肉,急促的喘息着,想赶快占有对方。

    我倒抽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浊重地低声笑了。我的十指紧紧地抓住他后背,催促着他快点占有我的身体。

    他抱着我的腰,低身从地上捡起他的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包避孕套和一个简装的润滑剂,我不由得低声再次笑了起来,他似乎真的有备而来,而且非常神速的套了上,完全没有浪费任何时间。

    “嗯,,,,。”

    当他终于缓慢地进入我的体内时,我不由得满足地倒抽口气,抬起臀部迎接他的冲刺。他抬起头,轻声问是不是很痛,确实,LARS的男根是那种可乐罐似的,很粗,但不是很长的那种,尽管在进入的那一瞬间,确实我不得不尽量放松,试图努力打开自己的身体,可是一旦他完全插入进去之后,我很快就完全适应了他的SIZE,一种饱满的,充实的感觉令我全身颤栗着,不由得迫不及待地将他紧搂向自己。我们就在安静的客厅里迅速地做爱,几乎是仓卒地,寻求那种冒险中的满足与解脱。

    也许是那种害怕被人捉住的感觉,令我们一直是缩手缩脚的,可是那种快感却又是最强烈的,最刺激的,我紧紧地贴在LARS的身上,迎接着他的快速冲撞,那几乎是一种最原始的结合,令我们发出阵阵的,压抑后的呻吟声,激情过后,我瘫在LARS的身上,彼此急促地喘息着,而我们的下体仍旧结合在一起。

    “它太奇妙了,不是吗?”LARS喃喃的说着,我点了点头,捧起他的脸,贪婪的吻着他。

    他低下头,开始用舌和牙齿再次挑逗我还挺立的**,他似乎已经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反应,我不由得开始呻吟着。令我惊讶的是,他留在我体内的下身再次坚挺了起来,逐渐地膨胀着,直挺挺的,坚实无比。

    “嘿嘿,”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轻声笑了,“看来它还没有满足呢!”

    “那就叫它得到满足吧!”我也还想在要,于是挑逗着他。

    他示意我转过身,可是我并不想叫他拔出来,于是他托扶着我的臀部,我缓慢的转了过去,他轻声示意我站起来,于是我们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我就半骑着沙发的侧把手,LARS双手紧紧的握住我的胯部两侧,开始用力的插入进去。

    我感觉一波波强劲的热流在体内翻涌着,欲望似乎已经烧昏了我们的理念。LARS爬在我的身上,紧紧贴着,我扭头试图寻找着他的唇,野兽般的欲望迅速的征服了我们的灵魂。

    LARS抓住我摇摆的臀,引导着我一步步达到了快乐的顶峰,而这一次来的比上一次更快,更强劲,我们同时爆发,瘫倒在沙发上。

    正当我们试图平息彼此急促的呼吸的时候,我才发现此时窗外的雪早已经停了,天似乎已经开始有一点放亮,我们就静悄悄的倒在沙发上,互拥着对方,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热。

    突然,听到一楼似乎有人已经起床了,有放水的声音,我们两个都一惊,急忙爬了起来,匆忙中,也顾不得穿衣服,LARS悄声警告我不要再弄出任何动静了,他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晚上还要见我,现在最好还是各自回房休息,他说他累死了。

    我光着屁股,小心谨慎的抱着自己的衣服跑上楼前,被LARS又拉住了,匆忙地吻了一下。

    “记得,晚上。”

    “好的,知道了。”我低声应允着。LARS开心的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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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八章圣诞旅行计划

    JACOB似乎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许是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提议圣诞节前两周的一个周末去德国滑雪,我说不行,还要工作呢,但是他还是买通了STAFEN,老板亲自来做我的工作,说什么不就是一个周末吗,耽误不了工作的,还特意放了我两天假。

    我又说还得申请德国签证,多麻烦呀,我最恨那些移民官的嘴脸了,可是JACOB死活要了我的护照,又开了证明说他是我的旅行监护人,加上学校的证明,一天起了个大早,不由分说,就拉着我去了德国大使馆,递交申请的时候,他叽里呱啦的同移民官在说德语,我也一句听不懂,可是还真没想到,他居然德语说的那么好。

    材料是递了上去,谁知道呢,我也一点不上心,想想滑雪,天啊,从来没有过,当众出丑是在所难免的了,我可不行,所以也就有一嗒没一嗒的,没有管他。

    可是一周后,JACOB打来电话,兴奋地说签证官通知我们去取护照,签证下来了,唉,真是的,大老远滑什么雪呀。

    签证是JACOB开车同我去取的,路上又到HARLEV的商场里买了一些滑雪用的东西,比如说一些更加起到保暖作用的靴子,厚毛衣,以及保暖裤什么的,我说买不买滑雪服,看看价格就吓死人,他说笨不笨,滑雪服可以到那里去租,不用买的。

    但是他说他自己有的,如果我想要一套,他买给我,我说不必了,就去一次,买了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用呢,放在那里浪费,多可惜。他似乎并没有听出来我的话中有话。

    一直以来,我都想同他说他太太曾经找过我的事,可是后来我想,算了,人家不一定还就这么凑合着过呢,我就不要再在上面撒盐,所以也就没有吱声。

    看着他开心的样子,我却开心不起来。

    为什么人的感情永远存在着不可预见性的呢,也许只是我吧,想想JACOB对我也挺好的,虽然我也从来没有希望从他那里得到过什么,更不要说奢想有一天一起生活,甚至当他说爱我的时候,都觉得是一种负担,可是当我爱上另外的一个人,却又是同样的遥不可及,痛不欲生呢。

    人在感情上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冷酷,我没想到会在寒冷的这个冬天,遇到了他。

    我们暂且叫他A君,甚至在提到他名字的时候都会觉得痛苦。

    夏天的时候,我们也是在一个聊天室认识的,他主动同我聊,一开始,我并没有介意,因为我在昵称的后面加了一个英语交流的要求,所以他一开始问我是不是美国人,我说不是,他又问了很多遍,我一会儿说是澳洲人,一会儿说是菲律宾,一会儿又说是肯尼亚人,他倒是后来也没有介意,反而很喜欢我这种调侃的口气,所以就聊了大概有一个多月,最后我才对他说我是中国人,他说是啊,觉得我就是亚洲人,我说为什么呢,他说因为他的上一个男友是印度尼西亚人,可是他人现在在荷兰,其他的就不在说了。

    我并没有对他过去的历史有多少好奇心,谁没有过去,而且在网络上,满嘴跑火车的人太多了。我只是觉得同他聊天很投缘,没聊两天,就知道他在ODENCE大学里读心理学的PHD,平时还在ODENCE的艾滋病预防中心做兼职,帮助一些患有HIV阳性患者的心理帮助工作。

    后来他说他喜欢亚洲男生,我说是吗?其实不知道为什么,我很讨厌别人特意告诉你,我喜欢亚洲人,或者中国人,就像是证明自己不是种族主义者似的,后来甚至一个英国女孩还跟我说她讨厌中餐,我就骂她,好无聊,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关我鸟事,不爱中餐,就吃你的西餐呗,跟我说什么,就因为我长了一张中国人的脸。爱谁谁!

    我没有理他有几天,后来有一天上线了以后,他马上就找我聊,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约会,忙着呢,他好象是受到打击似的,半天没吭气,我一想,算了,他也是无辜的,谁让我愤青呢。

    于是又主动同他聊,他讲了很多有关他工作,学习方面的事,可是最主要的就是他讲了很多他前男友的故事。

    他说这个印度尼西亚的男生也是在网上认识的,这个男生的家里在雅加达很有钱,一个人住在阿姆斯特丹,开始他们聊得很火热,于是就决定见面,那个暑假的时候,男生来ODENCE同他同居了一个月,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个印度尼西亚小男生原来在荷兰有BOYFRIEND的,男朋友伙同小男生的家人在寻找了一个月之后,终于在ODENCE把他找到,上门来要人,小男生慌了,说还是爱A君的,但是也还爱着他的荷兰男友,于是没办法,只能够同他的BOYFRIEND回阿姆斯特丹,最后他们就痛苦的分手了。

    他说他开始有一些不相信亚洲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因为他经常唠叨以前的事而产生任何反感,或者嫉妒的心态,反而开始同情他起来,再后来就一点点的喜欢上了他,每次晚上回到公寓后,第一件事就是看看他是否在线,有时候我们会聊上很久,七七八八的事情,聊的很投缘。终于有一天,我们约好通一个电话。

    时间是前一天约好的,他说他晚上要到艾滋病防御中心值班,所以就约在下午五点,正好赶在我还没有去上班之前。

    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令我整个一天都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直到下午五点的时候,我急忙地下楼,没想到大嘴巴TINA在里面,不知道在同谁聊天,还拼命的哈哈大笑,我在外面几乎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断的看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可是这个死丫头还在里面大声地说着什么,我敲了敲玻璃,TINA扭过头,瞪了我一眼,又转过身,继续哇哇的说着什么。

    终于,在五点四十分的时候,这位小姐结束了她的长篇大论,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夺门而入,挤了进去。

    也顾不得理会TINA那张表情丰富的脸,急忙把门关住。电话铃接着就响了起来。

    原来是A君,他说怎么一直是占线,我说我们公寓的八婆在用。

    当时我们两个人都很紧张,呵呵的干笑了几声,然后他问我好吗?我说很好,我几乎可以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一些颤抖。

    接着我说了有生以来最尴尬,最蠢的话:“你的声音听起来好性感呦!”

    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就冒了出来,可是说出去之后,我们两个人都哈哈的笑了,刚才的紧张局面一下子也就缓和了许多。

    进入十二月份以来,我和A君聊天的频率越来越高,对他的思念也是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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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九章真的要去滑雪了

    圣诞节假期开始没多久,整幢的公寓楼里走的只剩下我和ITBOY两个人,怪没意思的,LARS临走前问我是否愿意去他ARHUS父母那里过圣诞,一个人留下怪可怜的,我说不啦,要去德国滑雪,他一脸的惊讶,说是不是同男朋友一起去,我说关你什么事,他说肯定是的,承认了吧,我说好呀。

    自从那次我们终于跨越了肉欲的大门之后,一开始我还有一点不太适应如何来面对他,还有CHRISTINE,毕竟他们还在一起,最后LARS终于鼓起勇气,主动找我谈了一次,说他非常爱CHRISTINE,毕竟在一起很多年了,他不会离开她的,我说我很理解,同时也终于松了口气,JACOB那里我还纠缠不清呢,可不能再掉进一个相类似的漩涡中,他说还是做好朋友的好,或者叫FUCKBUDDY.

    对此,我是高度的赞同,没有任何的私人感情纠葛,只是SEX,我们约好,如果需要的话,他一般会在我门上留个条子,我下班回来,有时候会在他那里,有时候在我房间里,再不就是怕人看到,开车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在他车里,速战速决的结束战斗,不知道为什么,那种紧张,狭小的空间反而更加令我兴奋,他似乎也挺喜欢这样的安排。

    大部分人都走了,我也难得清闲,每天不必在厨房,客厅里,看到他们闹哄哄的心烦,可是人都真的走空了,也挺无聊和寂寞的。

    还好,周末就是我和JACOB去滑雪的日子,说实在的,我是不知道应该准备什么,反正我们是开车去,比坐飞机去强得多,沿途还可以看看风景,但是我下定决心,在德国,告诉他我想要到伦敦学习的事情,尽管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呢,可是我的内心却有一点坍塌不安,不知道他的反应是什么。

    唉,为什么人活着总是有那么多令人发愁的事儿呢。

    临走的这周,我也在网上查了查将要滑雪的这个地方的资料,原来是在德国的巴符州,一个叫费尔德山的,是闻名遐尔的一流滑雪胜地。尽管很多人更加愿意去瑞士,奥地利,和法国去滑雪,可是费尔德山确实是最早出名的滑雪胜地,但是现在费尔德山已经有一些没落,不再是滑雪旅游的最佳目的地了,所以现在去,不会有大批的游客,这个我喜欢,心想至少在雪场摔得四扬八叉的,也不会有多少人看得见,我也可以不必为在太公众场合里出丑而尴尬。

    走之前,A君又来过一次电话,他说圣诞节怎么过,我说不知道,毕竟那是两周之后的事,说真的,我很讨厌节日,任何节日都很烦,走哪里都是人,闹哄哄的,A君说他要在治疗中心值班,问我是否有空来ODENCE一趟。

    我有一些犹豫,毕竟我们还从来没有见过任何面,可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狂野和好奇心却又不断的诱导我答应了他的邀请,于是我说好吧。

    他又说如果见到他人本面,其实他的声音并不性感,我们都笑了,我说我知道。

    周五的晚上,MADS非要下班后去酒吧,说是什么送别大会,我说鬼话,我才走三天,应该是他的送别大会吧,因为下周他和他女朋友也请假过圣诞去了,他说无所谓,谁的都行,只要喝高了就行。

    MADS的女朋友非得叫上JACOB一起过来,他们也都见过他,说实话,JACOB反到像是我的正式男朋友似的介绍给每个人,他们也都这么说,所以我就从工作的地方给他打了电话,当时还有一点害怕,千万别是他太太接的,还好,是他本人,正在车库里为第二天的行程装箱呢,我说MADS他们这些小鬼头非得要开什么欢送大会,下了班到附近的酒吧坐坐,问他来不来,没想到JACOB欣然答应了,他其实也挺想认识我的一些朋友的,以前我总是说他们小,你去不合适,其实有时候我们胡闹,他去了看到肯定会生气的。

    JACOB一贯如此,准时准点的,我叫他把车停在停车场,因为在我们工作后面有一个主要面对附近公司员工的小酒吧,价格便宜,老板又帅,这里已经成了我们的一个小据点了,到了里面,我和MADS就大张旗鼓的叫酒,而他的女朋友一直色迷迷的盯着JACOB,不住的用小胳膊顶我的后腰,低声说不错呀,我说你喜欢今晚就借给你了。

    没想到小丫头还真的不含糊,拉着JACOB就喝酒,一开始他真的被吓着了,可能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胡闹的了,可是后来也许两杯下肚,也就放开了,还同她相拥跳舞。

    我知道他的酒量,还是怕他喝多了有事,毕竟明天我们还要长途跋涉的开车呢,所以也就帮他挡了好几扎的啤酒,没想到惹来MADS和他女友的一顿嘲笑,说我倒是蛮会疼人的嘛。

    一直到凌晨两点,酒吧老板下了逐客令,我们四个才摇摇晃晃的从酒吧里出来,我已经完全不行了,趴在JACOB的背上,大吵大叫的,还好,JACOB有理智,我们先给MADS和他女朋友叫了出租,他们根本不可能骑车回家了,然后是我们,车是没办法开了,于是决定打出租回去,JACOB说先送我,我说今晚别走了,他闹不过我,也就留了下来。

    反正这个公寓连个鬼影也没有,静悄悄的,我一脚把门踹开,被他扶了进去,门也没关,我就一把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就势骑在他的腿上。

    酒精的作用令我有一些头晕目眩,一副很high的感觉,随手把羽绒服脱了下去,按住他的肩膀,醉醺醺的问他:“你说,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上我了,,,”

    他抬着头,痴迷的看着我,脸红红的,努力的点了点头。

    “有多少,难道是,,,就那么,,,一点点?!!”我用手指胡乱的比划着,试图掌握一个大小。

    “很多,,,我,”JACOB吃力的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被我的吻止住了,我贪婪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几乎要窒息般的强吻着他,我们两个扭曲在一起。

    “门,,门!!”JACOB终于挣脱了我的亲吻,试图叫我意识到房间门还大敞四开的。

    “什么他妈的门,,,不管它,”我说着粗话,一把就把他的皮带抽了出来,“我就叫他们看着,,爱谁谁!!”

    伴随着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没想到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脱衣服比穿衣服还要难,酒醉之后,总是磕磕绊绊的,花了很多时间试图摆脱牛仔裤的困扰,最后还是他帮我脱掉所有的衣服,我强迫地把他的手按在头顶上,命令他吻我。

    他试探的抬起头,却又被我按回到沙发上。

    他已经完全亢奋了,呻吟着试图想马上就占有我,可是被我的眼神制止住了,

    “BEPATIENT!"

    我挑逗般的在他的怀里扭动着,一边贪婪的吸允着他伸来的舌尖。

    JACOB完全被我的举动所迷惑住了,他闭上了眼睛,任由我的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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