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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生耕致富

[真情倾诉] [转载]同丹麦帅哥的点点滴滴[Gay文,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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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章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的麻烦事

    自从那天早上我同JACOB开车去他的SUMMERHOUSE时遇到LARS之后,他开始变得,怎么说呢,犹如早春哥本哈根的天气一样,一会儿晴,一会儿雨,但是阴着脸的时候居多,可是自那次之后倒是经常又在公寓里见到他了,虽然基本上我并没有同他说过什么,但是他还是老在我去厨房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似的,像个傻瓜一样,没头没脑的。

    TINA有一天神秘兮兮似的过来同我三八,说LARS同CHRISTINE最近大吵了一架,具体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吵架,所以CHRISTINE这几天也不理他,可是看到他一个人进进出出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多少有一点可怜他。

    转眼已经九月底了,标志着丹麦正式进入到深秋季节的时候了,天气也开始有一些多变,基本白天还是阳光明媚,可是到了晚上,有时候会下雨,也变得挺冷的。

    按照惯例,每周一晚上公寓里都有一个短暂的小会,说老实话,我基本都懒的去,不光是我,还有一个索马里的难民学生,他也是基本不参加,因为他们都在说丹麦语,去了也听不懂,就是去了,他们还得一会儿英语,一会儿丹麦语的,每个人都挺累。可是周一的晚上,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把夹克脱掉,就听到TINA大嗓门的叫我,于是我就开门,从过道往厨房看,问TINA干嘛?她说今晚有会,我说我又听不懂,就不参加了,可是她说每个人都得到,因为是LARS吩咐的。

    我嘟囔了一句好的,真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

    大约七点一过,就听到楼下有椅子拖来拖去的声音,知道基本人都到齐了,于是我也拿了一包爆米花下了楼,天哪,所有十八个人,齐刷刷的都在,乖乖,第一次,难道要开联合国大会,我同TINA打了个招呼,先用微波炉把爆米花爆了,然后同她挤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个人分着开始吃爆米花。

    LARS拿着一个笔记本过来,叫TINA做笔录,还命令我们不许吃东西,我们两个人都抗议,可是没用,我骂了他一句法西斯,他也没有理我,就拉把椅子一屁股坐在我旁边。TINA只好拿过他递过来的本子,又找了把椅子坐下。

    接下来无外乎就是什么公寓这个月每个人都得按时交公用基金费用,BLABLA,等等,还有什么下个月要进行市议会选举,每个人都要积极投票,侧头看着LARS满脸认真的谈着选举的事情,怪好笑的,他这两天好像瘦了,头发也更加卷了,英俊还是挺英俊的,可是讨厌还是有一点令人挺讨厌,但是那种讨厌变得有一点坏坏的念头在里面。

    我和TINA在一边还是偷偷的吃着爆米花,可没几下就被他发现了,扭头看了她一眼,制止了TINA,然后开玩笑似的对我说再吃他会把我绑起来,还真的动手把我的两只手同时抓住,太好笑了,我瞪了他一眼,不理他,可也没有反抗,任由他抓着,但是趁他说话的时候,暗暗使劲,给他捣乱。可是还是他劲大,也就作罢了。

    等到会议的最后一个议题,LARS宣布周六要在秋末来临前来个公寓大扫除,每个人都得参加,不得有误,我马上抗议,说我有事,也不好说打工,就说我已经有安排了,推不了,LARS扭头对我说是不是又去约会去了,我的脸一下子红的像个苹果,急忙说不是不是,死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开这种玩笑,他开始对所有人安排了任务,然后好像宣布什么新闻似的说周六因为我有事,所以周日他会同我一个小组,把客厅的落地玻璃橱窗和门包了,但是其他人必须在周六把安排好的任务打扫完。

    也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但好赖周六我还是可以去打工,唉,吃饭的问题还是最要紧的,哪像他们丹麦的孩子,都有国家在后面撑腰和父母的照顾,唉,第一次意识到有钱真好,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所有的人,一等会议结束,就稀稀拉拉的扯了,我刚要走,就被LARS叫住了。

    “什么事?”我没好气的看着他,他倒是今晚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的。

    “你没有生气吧,我不叫你们吃爆米花,”

    我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那就好,,”他似乎有什么事,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啦?”我问他,刚才还像个领导似的指挥这个,指挥那个的,现在又扭扭捏捏的,

    “那天见到的那个,是你男朋友?”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当时我还没有在公寓里大声宣布我是GAY呢,他怎么会这样。我急忙看看周围,还好,大嘴巴TINA不在,只有一个ITBOY傻傻的在那边做饭,应该没听到。

    “你说什么呢?”

    “我就是问问!!你别生气!”他用肩膀碰了我一下,好像一下子变得很亲密的样子,叫人受不了。

    “管你鸟事!”我用手拍了他一下,可是还是撒谎的说:“不是啦,谁说他是我男朋友,只是一个一起运动的朋友罢了。”

    他看上去似乎有一点过于惊喜的样子,咧着嘴呵呵的笑了,真傻。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我羞得不知道怎么做,急忙叫他赶紧把我放下,还好他马上就把我放了下来。

    我低声骂他神经病,当然是中文啦,还好ITBOY并没有看到。

    周五的晚上,JACOB来找我,说要带我出去吃饭,说老实话,丹麦的饭菜也就那么回事,什么都是肉,吃久了也就很腻,所以我看看手表,正好已经八点了,可是厨房里还吵吵嚷嚷的,那帮死孩子还在那里不知道在搞什么,领头的就是TINA,我听到她的高八度声音在肆无忌惮的大笑着。于是我提议还是叫送外卖吧。

    公寓附近是没有中餐送外卖的,所以就叫了PIZZA,JACOB问要不要去厨房帮忙,我对他说不用了,你工作一天,好好休息,我又不做饭,只是准备一些饮料和餐具,没什么的,其实我是不想让那些人过于三八,见到他一定会问东问西的,尤其是TINA,小娘们还能够饶了我。

    他倒是听话,就一屁股坐在床上,看他的电视,我下了楼,几个人都齐刷刷的扭头朝我这边看,我嗨了一下,就直接到我的橱柜那里拿餐盘和酒杯。

    TINA马上就跑了过来,小蹄子,看来我不满足她的好奇心,她是不会放过我了,毕竟JACOB上楼的时候,他们都看到了。

    “亲爱的,刚才上楼的帅哥是谁呀?”她一脸的问号和诡笑,

    “没谁呀?”我先是装糊涂,

    “还骗我,不够意思,”

    “哦,他呀,我的一个远方表亲,”我同TINA平时说话就没正行,所以就胡说八道,开她的玩笑。

    “死样,小心我上私刑了,”她从后面抱住我搔痒,我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老天,TINA的大胸脯在我后背就揉来揉去,要不是自从对男人的DICK感兴趣后一去不复返,我也许早就把大胸脯办了。

    “好的,好的,”我努力挣脱她的搂抱,“他是我的一个游泳认识的朋友,今晚过来就是要给我送点生活上用的小东西,你也知道我很穷的,”

    “嗨,他们还说是你的男朋友呢,我就说不是,”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男朋友,我平时看上去有那么GAY吗?

    TINA总算饶过我了,又回到电视前面,几个人也许觉得也没有什么好戏看,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我迅速把杯子,餐盘和冰块准备好,拿到楼上,JACOB已经把西装上衣和长裤脱掉,只穿了衬衣和四角裤,斜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轻声轻脚的把东西放在桌上,但是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他一下子惊醒,坐了起来。

    “没事,肯定是PIZZABOY."我对他说,看来经过一周的繁忙工作,他已经很疲倦了。

    他急忙从裤子的兜里拿出钱包,我制止住他,说今天我请客,毕竟这里是我的住处,他坚持了一会儿,可是看我的脸色,也就作罢了,就任我下楼开门取PIZZA,他是好人,尽管一百多克朗是我几天的伙食费用,但是我好面子,也没能平白无故的老是吃他的,这个钱我还是掏的起的。

    回到房间里,JACOB帮我把餐盘摆好,因为叫的是套餐,所以有一大瓶可乐,加上冰块儿,就当是红酒,点上蜡烛之后,还别说,有一点像是餐馆里的情调了。

    他可能是真的饿了,我也是,11寸的PIZZA转眼就被我们两个狼吞虎咽的消灭掉了。

    把餐具和垃圾收拾好了以后,我们就又回到床上,躺在一起看电视,说真话,经过这么多事情,同JACOB在一起,越来越感觉和谐和舒服,总觉得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可是在内心深处,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越来越有一丝恐惧的感觉,那是一种个性自然的反抗,而这并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

    “我晚上不想走了,能在这里住一晚吗?”他搂着我,轻声在耳边问我。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不好吧,你太太不会担心,你不要自找麻烦了”;

    他沉默了,我也是。

    “可是我想同你多待一些时间,不好吗?”

    “好,我也想同你花更多的时间,可是这样不好,再说我明天还有事,得起来很早,”

    我并不想对他说我会去打工,毕竟在丹麦打工是非法的。他是个老实人,告诉他这些只会增加他的心理负担。

    “你干嘛去?”

    我不喜欢别人问我不想回答的问题,所以脖子一更,没理他。

    “你是不是在打工?”

    我一惊,他怎么知道的。扭过头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既然他已经猜到了,再隐瞒也就没有意思了,所以我也就爽快的说了实话,“对的,我带的几千美金早就花光了,又不好意思问家里要,不打工我吃什么,”

    他问我在做什么,我没好气的对他说做男妓,他拍了我头一下,我说送报纸,在丹麦因为外国人打工都是需要就业许可的,本来学费就免,几乎是美国的3/4奖学金待遇了,所以只能够偷偷摸摸的送送报纸,这个活没人会问你工作签证的,但是非常辛苦,我每周六都要六点就出门,一般要晚上才能够回来,可是干一天就够一周的生活费了,所以也值得。

    “很辛苦吧?!”

    “那当然,干一天下来,骨头都散架了,”

    “那就别去了。”

    什么,我扭头又看他一眼,没好气的对他说我家可不是什么百万富翁,我不会再同家里要钱的。

    “我可以支付你的学习和生活费用的。”他的提议实在是下了我一跳,我的所有警钟和雷达都开始响了起来,自尊心使我的肾上腺分泌一下子提高了不老少,什么,小看人,我还没有到了要人包养的地步。

    他并没有发觉我的不愉快,还在分析这份钱从哪里出,说是他太太不会发现的,因为他在半岛上的一个远房叔叔留给他一分遗产,是刚刚转到他手上,还没有人知道呢,现在他可是每个月从这笔钱里面提取一部分给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火气越来越大,只是对他说不可能的,我不会要他一分钱,他还在啰嗦,我就冲他发火,把他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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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一章惩罚自傲的LARS

    周六一整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忙忙碌碌的,满脑子就像是灌了水似的,动作比平时都慢,而且那天的广告特别多,我又好强,绝对不能够偷懒,所以直到晚上八点我才干完,等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整个宿舍都静静悄悄的,看来是都回房休息了。

    就在我开自己房门的时候,发现门上贴了两张纸条,一张是LARS留的,说什么明天不要忘了,他会在十点在厨房等我。神经病,我嘟哝了一句,老子都累死了,谁还想明天要继续做义工,并且我也不在MOOD。另外一张是TINA留的,说JACOB打了好几个电话,叫我回一个电话。尽管挺累的,我还是赶紧给他电话,可能因为太晚的缘故,所以直接转到电话留音去了,我说昨天不好意思向他发火了,下周给他电话。

    回到房间,就一头扎进卫生间里,也不知道在淋浴下面站了多久,温暖的水哗啦啦的冲刷着疲倦的身体,感觉轻松了一些,也许昨晚我不应该对JACOB那样,其实想想他也是好心,就那么把他轰了出去,实在有一点于心不忍。后来想下周见到他,好好补偿他一下,希望他并没有过于生气才好。

    一晚上也没有睡好,隔壁的小姑娘可能是刚结交了个新男朋友,半夜回来后,就就整个晚上的在床上闹,叫床声是一声比一声高,这种破学生公寓也不会用什么好建筑材料,本身墙体就很薄,一不小心,几乎都可以听到他们的喘息声,实在是受罪呀,于是不得不跑到浴室找了一些卫生棉球,把耳朵给堵上了,这样才在凌晨的时候好赖是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好痛,急忙看了看表,老天,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赶紧爬了起来,随便洗漱了一下,开门后,发现昨晚我也忘了把那张门条撕下来,LARS又在上面加了一句,说发现早上没有按照约定见到我,而且门条也没有撕下来,所以猜测可能是昨晚没有回来过夜,所以叫我回来后去他房间找他。

    唉,真是麻烦,还得拖着疲惫的身子再去义务劳动,于是带上钥匙,下楼去找他,平时星期日公寓里就几乎没什么人,今天更是安静的几乎可以听到针头掉在地上。LARS是住在一楼的4号,敲了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就听到他在里面喊,叫我进去。

    其实以前也来过他的房间,就是没有仔细看看,进去后,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写字台前,好像在写作业什么的。我打了个招呼,他扭头叫我坐,说等他一会儿,马上就好。

    他是那种患有严重强迫症的丹麦男生,房间每次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以前以为是CHRISTINE帮他做的,后来才知道是他自己收拾的,特爱干净,房间里面的摆设也显然更加个人化,因为所有的家具都是成套的,一看就知道他没有用公寓提供的家具。

    既然他说叫我等等,于是也就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而他还在飞快的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问我昨晚没回来吗?我说回来了,但是昨晚隔壁上演了一夜的人肉大战,听了一晚上的水泵声,直到今天早上才睡着,所以忘了时间。

    一开始,LARS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了起来。

    “怪不得呢,我去敲了你的门,其实已经满响的了,你还没有听到”

    他终于写好了,把本子放好,然后站起来坐在我旁边,说老实话,自从上次PARTY之后,我们的冷战几乎进行了有半年之多,可是这么近的距离再次坐在一起,我还有一些不习惯了,于是向旁边挪了一些。

    “怎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半开玩笑地说,

    “谁怕你了,就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这个样子反到令我语无伦次的了,

    “不怕,那你坐过来一些吗?!”小样,还有一些撒娇似的,我的浑身一抖,老天,不要这样,本来还绷着,可是就叫他一句玩笑,我不由得笑了。

    “难听死了!”我带着笑瞪了他一眼。

    他还真的会耍赖皮了,自己主动凑了过来,“打住,不许再过来半步,”我的命令看来是不管用,他还真的就凑到我身边,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我回头骂他,可是他的力气确实比我的大,嬉皮笑脸的,完全不是平时见到的一本正经的LARS,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天呐,难道他每天都带着两个面具,一副是矜持,冷酷的LARS,一副是嬉皮笑脸,淫荡的LARS,难道不累吗?但是说老实话,现在嬉皮笑脸的LARS才是我喜欢的,如果那晚他不是一本正经的,也许我会同他出去,那么这半年来也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试图推开他,可是反到被他按倒在床上,脸朝下的被他按在身下,他劲很大,用手把我的双手捉住,按在两边,他两条健壮的长腿夹住我的胯,令我几乎根本动弹不得。

    “难道每次你都非叫我强迫你,才会就范吗?”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的用下身压住我的臀部,很明显的,他已经完全的亢奋起来,硬硬的戳着我。

    我也喘着粗气,如果昨天不是那么劳累的打工,再平时多锻炼身体的话,也许我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他征服,压在了身下,可是隐隐约约的从后背感受到他男性的热力,我是多么喜欢他全身结实的肌肉,就这么零距离的压迫在我的身上,不由得也开始感到全身躁热,急促的喘息着。

    他难道真的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吗?难道他会就像是在我的梦中一样的用他的蛮力征服我吗,我不由得满脸通红,几乎酥软的倒在那里。

    “LARS,别?!!”

    他似乎并没有听进去,而是几乎全身完全覆盖在我的身上,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香水,还是他身上本来的气味,那是一种自然的,原始的肉体味道,我不由得颤抖起来。

    突然不知道哪里传出手机的铃声,我们都僵在了那里,仿佛是小孩子在做坏事怕被大人抓到似的,大气不敢出一个。

    可是那个客气的铃声还在不断的响,我有一点觉得无聊了,所以就叫他起来,别闹了,还是去接听那个该死的电话吧。

    他可能也多少有一些尴尬,虽然我看不到他当时脸上的表情,但肯定不是我想要看到的。他用丹麦语嘟哝了一声,然后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在书桌边的包里找来找去,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电话的铃声也停了下来。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号码,然后又放到包里面。

    我坐了起来,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知道是CHRISTINE,从他的表情上完全可以找到答案。

    “是CHRISTINE吗?”我试探地问了一句,他并没有抬头看我,只是清了清喉咙,说是,其实TINA已经告诉我CHRISTINE回她的半岛上的老家了,大概要一周后才会回来。

    我们彼此沉默了一会,说老实话,我并不知道他在考虑什么,而我呢,只是觉得很尴尬,试图赶紧离开LARS的房间,礼貌体面的离开,而不是闹红脸的离开,毕竟我们只是胡闹着玩,还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呢。

    “LARS,我看我还是先回去一下,等一回儿你准备好了再来找我,”我提议说,他毕竟现在满脑子跑马车,我何苦在这里当灯泡,虽然这件事情里似乎有我的因素在里面,可是说实话我实在不想在这里面有任何瓜葛。毕竟现在是LARS和CHRISTINE之间的事情。

    “不,你不用走,我们还要去擦橱窗的玻璃呢!”LARS似乎多少有一些清醒,本性就很自信的他很快就找到了平衡点,现在的LARS又回到以往的状态中来。

    尽管他说没事,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他很紧张的样子,真的搞不懂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是为什么总是对我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GAY举动,难道是早有预谋还是情不自禁的,说老实话,我还糊里糊涂呢,但是看到他那副沮丧的样子,我也有一些于心不忍,毕竟在内心深处,还是对LARS有一种原始的性幻想,不是他那晚的粗鲁,也许还不会唤醒我的HOMO梦想,现在不一定还在自我QUESTION我的性取向呢。

    我走过去,扶着他的肩膀,轻轻地按摩着他肩头结实的肌肉,问他怎么样?他抬起脸,凝视着我,似乎试图在我脸上找到答案,可是我并不是问题的根源,只有他自己去面对这个问题,解决它。

    “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他嘟哝着,软弱的一面就暴露在我的面前,这是完全不同的一个LARS,平时的趾高气扬已经荡然无存,此时的他更加人性化,英俊的外表下是一个可以让人去接近的心,而不是高高在上,无法触摸的LARS,看着他的脸我几乎无法抑制自己去要吻他。

    “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只能够这样回答他。

    “是吗?”他喃喃自语着,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小腹上,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他才二十刚出头,说实话,如果我在他的年纪发现自己是GAY的话,也许也会有一阵子迷茫,不知所措,更何况他的情况似乎更加复杂,虽然我还没办法肯定他为什么会对我有这样的性要求,可是在他同CHRISTINE个人关系出现问题的时候,似乎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同LARS作出任何出轨的事情来。

    他的手在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后背和臀部,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笑声来,然后抬起头,对我说我有一个很漂亮的BOTTOM,该死,我也被他逗笑了。

    “你的也不错嘛!”

    “不如你的柔软。”他试图更进一步的抚摸我的臀部,可想而知这样的举动会产生什么效果,我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别这样,LARS,"我挣脱了他的搂抱,试图向后退了一部,尽量保持一点距离。“别忘了,我们今天还要去把该完成的任务完成才好!”

    “噢,把这个给忘掉了!”

    他站了起来,还试图凑过来,我推开他,摇摇头,他问我有什么奖赏,我说一会如果他表现好,会得到一个非常NICE的SPANKING.

    厨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们从储藏室取出所有清洁工具,在这方面,丹麦孩子基本都很在行,这同中国人的教育方式截然不同,在国内,只要小孩学习好,家里一切的琐事基本都是父母包办,而在丹麦,甚至是在幼稚园里,就会教小孩子如何做家务,甚至会教怎么往花园的栅栏刷油漆。

    LARS很快就把所有清理玻璃橱窗的工具一一摆在客厅外小花园的长条木质桌上,一副大干特干的样子。

    今天的天气超级好,温度适中,尽管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而且太阳已经转到建筑的另外一侧,但是从稀疏的树枝间,阳光还是滴滴点点的洒落在这块巴掌大的小花园内。平时这里只有在有人坐BBQ或者夏日晒太阳的时候才会有所利用。可是今天看来并不会有人会利用这里,LARS进去把厨房的音响打开了,伴随着音乐,我们开始擦洗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LARS先往玻璃上喷清洁剂,然后用刮子把脏东西刮掉,我的工作就是用干净的毛巾把玻璃擦干净。作为TEAM,别说,我们还是一对蛮好的组合。

    可还不到工作进程的一半,LARS就故意用水喷在我的身上,我也不必示弱,用毛巾往他的屁股上抽去,他夸张地大叫着,扭身找到一块毛巾,追了过来。

    我急忙绕着桌子,试图躲开他,可是他使坏,从一边的长条凳上跃起,踩着桌子就跳了过来,我们就这样跑来跑去,彼此追逐着,好久没有这样玩儿了,真的,似乎自从来到丹麦以来,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童趣,什么叫放松自己,可是今天同LARS,我们竟然玩的那么快乐,几乎完全忘记了周围,直到他把我逼到墙角,完全没有退路的时候,我被他一把挤压在墙上,我急促的喘息着,一边笑着,一边试图推开他,可是他双手捉住我的手,强行转在我的身后。

    午后的阳光似乎总是令人产生一种梦幻般的晕厥,银色的光线照在他的金发上闪闪发光,我不由得有一些在梦幻中的感觉,看着他英俊的脸,我似乎看到了梦中出现的那个LARS一样。

    柔和的清风将他身上那件蓝色的细纹衬衫吹拂得贴紧在宽阔的胸部上,由于奔跑,他的脸是那么的红润,而且经过整个夏日在ARHUS的日晒,近乎古铜色的皮肤更显得迷人。他叉开双腿,陈旧的牛仔裤衬出他瘦削的臀部,肌肉结实的大腿,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难道今天那个梦就要变成现实吗?

    时间仿佛突然凝固似的,我已经被他那充满野性十足的男性气概而迷惑,他低下性感的双唇,吻在我的唇间。

    “LARS?!!!!"我有一些无助的抗议着,毕竟我们现在不是在他的房间里,可是这就是我在梦中同他的第一次接吻,我有一些困惑,已经没有力量抗拒和挣扎了。

    “嘘,,,."他低声制止了我的举动,双手伸到我的后背,紧紧搂住我的腰,我们就这样扭曲在一起,本能的我向墙角缩去,他紧随其后,但是仍旧贪婪的亲吻着我的双唇,同JACOB比较起来,LARS的亲吻多少有一些生硬,可是这种吻,带着一个二十岁年轻人的莽撞和生硬,确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原始和冲动,我的全身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兴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双手向下移动.试图托起我的臀部,两只大手各握住一半,揉搓着,我已经感到他隔在牛仔裤后的下身,坚硬的凸起着,紧紧的顶在我的小腹上.一种近乎狂野的渴求使我已经完全屈服在他的欲望之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却驱使我不得不头脑清醒起来,如果被人发现怎么办?我们从此都要承受不同的压力,也许是这种顾虑,我用力的把他推开了.

    就在推开LARS的那一瞬间,我看到TINA一脸的惊讶,正从客厅里探头出来,也不知道她看到多少,我的魂已经吓的不在了,但是紧张的发出一阵干笑,

    “TINA,你好."

    LARS听到我的叫声,才意识到TINA站在那里,一下子不知所措的样子,幸亏他比对着TINA,小三八并没有看到,TINA撇着嘴,多疑的笑了笑,问我们在干什么?

    “哈,都怪他,用水袭击我,瞧,我全身都快湿了。”我尽量装做没事人似的,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平时我并不善于撒谎,可是现在也没办法,只有霸王硬上弓了,脸红红的,内心祈祷着TINA一定不要看到我们刚才的接吻。

    “哦,我说呢,”TINA似乎一脸的解悟似的,“就知道你们没干什么好事,”

    “对呀,他不是什么好人,”我走到长条桌前,把毛巾放进水桶中。

    LARS,也不说话,急匆匆的动手开始把剩余的玻璃擦洗着,也不看TINA一眼。

    TINA皱了皱眉头,扭头问我怎么回事,LARS又哪里吃错药了?我说不知道,刚刚还偷袭我,没想到TINA居然暂时的信了我的谎话,撇了撇嘴,骂了句神经病,就进到客厅里了。

    老天,我几乎有一些虚脱似的瘫坐在长条凳上,如果不是我及时把他推开,一定会被大嘴巴TINA看到,那样我们的丑事就会不用几秒钟传遍全公寓,而且CHRISTINE也会知道,到时候怎么办呢?想一想都害怕。

    但是TINA一脸疑惑的表情多少还是令我不放心,她究竟是看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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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JACOB是我的男朋友吗?

    周一晚上,我主动给JACOB打了电话,毕竟自己也觉得有愧于他,人家当时是好心,主动提出来要帮助我,而自己呢,总是这么个臭脾气,该控制的时候不控制,到时候总是伤害到别人,还有自己。

    电话接通后,JACOB一听是我,激动的声音都有一些发颤,说稍等一下,我可以听到他一定是在客厅,儿子在那里闹,只听到他太太在一边的斥责声音。

    不一会,他说可以了,显然是到了花园里,安静了许多。

    “你没事吧?我还想过一会儿去你那里,毕竟电话不方便,但又怕你生气!”JACOB压低声音地说,怪怪的。也那怪,被他太太发现对谁都不好。

    “那天对不起啦,是我的不好,”

    “不,是我的不好,我不应该那样说,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真的!”

    我不知道怎么了,有一些说不出话来,他是不是对我太好了,为什么就不能够只是萍水相逢,做一对简单的FUCKBODDY难道不好吗?为什么就要走到这个地步,我的心有一些颤抖。

    “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好,真的,不值得。”我轻轻的对他说,

    他似乎听出来我的哽咽,急忙说:“你没事吧,要不要我现在过来?”

    “没事,我有点咳嗽,没事的,”

    “那怎么突然说出这种怪话来,我哪里对你太好了,你知道我是多么想照顾你,可是"

    “我知道,你别说了。”

    “你别多心,真的,”

    “没有,好了,我得做作业去了,明天再说吧。”

    “你真的没事?”

    “没事,别烦了。”我故意说的有一丝不耐烦的样子。

    “哦,那好,,,,,,,,,,那明天下班我去学校接你好吗?”

    我想了想,真的,这个周末过得还挺叫人心烦的,本来也没有打算同LARS搞什么东东,可是却又发生这样尴尬的事情,我也不想明天在公寓里见到他。所以就答应了,JACOB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连声说准时,我说会的。

    第二天早上是去学丹麦语,我把事情同SILVIA讲了,她这个小蹄子,一下子就把她的好奇心勾了起来,一定叫我给JACOB打电话,叫我们晚上到她家去吃饭,我说不啦,可是她死活不放过我,说以后没的哥们做,女人啊,有时候本来希望能够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建议,可是建议没得到,反倒是烦死你。

    于是我们去学校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SILVIA兴奋的在一旁雀跃着,我白了她一眼,电话那边直接转到留言电话那里,我知道他一定在开会,所以留言说不好意思,晚上有变,叫他下班直接到SILVIA的公寓来,她坚持要我们今晚去她那里共渡家宴,BLABLA,说好在她那里碰头。

    好赖我同JACOB以前也提到SILVIA过,所以他应该不会吃惊的,但失望是难免的,因为他这个人,总是把今晚的计划已经安排好了,可是就这样被我们打乱了,希望他不会太介意。

    下了课已经两点多,本来按照原计划,我要到学校等JACOB,可是现在变成我和SILVIA两个人在BALLERUP商场的超市里闲逛,买一些晚上的食品。

    SILVIA的厨艺,说老实话不怎么样,我呢,更不要说,所以我们两个也有一些发愁,后来想了想,就买了一些蔬菜可以做沙拉,冷冻匹萨,放进烤箱里就行,简单,然后又买了一盒丹麦鲜肉肠,这个我在行,只要在煎锅里煎得焦黄就可以了,没什么技术难度,然后是甜点,三下五除二,我们就把晚餐的所有吃的都买到了。

    回到她家已经快四点了,SILVIA急忙开始收拾家,我也得帮忙吸尘,老天,这个懒丫头,再加上平时她老公也很懒,两个人的家简直就是猪窝,比我那里还脏,忙了大半个钟头,好赖是看上去像个人住的地方了,然后我们急忙就转战到厨房,开始拌沙拉,烤匹萨,我也把香肠煎好。

    五点之后,我怕JACOB没有收到我的留言,急忙又给他打了电话,他听上去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说已经在市里的一家很高级的意大利餐厅定好了座位,本来嘛,我还有一点内疚,毕竟今晚我们两个可以在一起,可是一听什么高级餐厅,还预订座位就火大,我说不来就算啦,他一听我有一些发火,就急忙说可以撤销预定的,我说你快点过来,顺便带来瓶红酒来。

    JACOB是五点半过了一会儿就到了,虽然我在他面前很少提起SILVIA,但是这个女人一见JACOB,就贴了过去,死货,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他们在厨房里聊的是热火朝天,我不由自主的有一些不痛快,哼哼,老天,我是怎么了?难道是嫉妒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骂了自己一句,WHO‘SFUCKINGCARE?!

    LARS从厨房里端着一盘拌好的沙拉走出来后,放在桌子上,扭过头来冲我笑,我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他似乎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走了过来,问我要不要现在把他带来的红酒打开,我没好气的说你看着办,他从身后用手臂搂住我的肩膀,我本能的试图挣脱他拥抱,可是我没他劲大,所以就把头一撇,不理他。

    SILVIA从厨房里出来,嘲笑似的说我们两夫妻又闹意见啦,死蹄子,还在一旁开我的玩笑。

    我说怎么会闹意见呢,JACOB今天来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他似乎觉察到我的话中有话,轻声的在我耳边说:“今晚来这里可不是我的主意呦!”

    我没吱声,他又好言好语的说:“别不开心嘛,一会儿我们开车兜风去!”

    我也觉得自己没趣,说老实话,看到他能够同SILVIA合得来,我应该开心才是,那个死蹄子上次在夜总会里对待那个小男生可不是这个态度,满脸吃醋的样子,可是对JACOB,却满投缘的。

    “去哪里兜风?”我身子一软,靠在他的胸前,

    “你说哪里就哪里,好吗?”

    不一会儿,SILVIA的老公也回来了,以前我经常来他家蹭饭,所以同他也很熟,就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可是他见到JACOB时多少有一呆,SILVIA介绍说是我的男朋友,我大呼不是,死丫头,还是闹了我一个大红脸,什么呀?!

    SILVIA的老公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简直就真的像是一个白痴,我们在那里准备晚饭,他就直接到电视机前,开始打游戏了,听SILVIA说他已经打爆两台X-BOX,直到我们吃饭的时候,他还在玩,最后还是SILVIA把晚饭送到他的嘴边,他就坐在客厅的地上,草草把盘中餐吃掉了,继续他的游戏。

    饭桌上,SILVIA很好奇的八卦JACOB的私生活,我不知道在桌下踢了她几脚,才稍微制止住她那一大堆愚蠢而且令人尴尬的问题,可是JACOB似乎并不介意,很大方地说他有太太,但是他们感情不合已经好久了,早就分床睡了,有一个可爱的儿子,现在的婚姻所有的维系就是因为儿子在。

    说老实话,我并不知道他同他太太分居的事,我们似乎,也许只是我一个人,一直在努力避免所有的话题涉及到他的私生活,因为我一直认为那是他的问题,而我们能够在一起,是上帝赐给的缘分,不能够因为我的存在,而令他的生活有任何改变,更不要说危及到他的家庭结构和和睦,所以我一直都在回避这个问题。

    可是该死的SILVIA还是把话题引到这个上来,“那你们以后怎么办?”

    我在低头吃着盘中的肉肠,还以为她在问JACOB和他太太的事情,可是一抬头,却发现她在看着我。

    “什么?你在问我?”

    “对呀,”

    “没想过,”我迅速瞥了JACOB一眼,他也在盯着我看,神经病,搞得像什么似的,

    “也许?!!,,”JACOB握住我的手,咳嗽了一下,“我可以离开我的太太,真的,,”

    我的天,不要,他在说什么蠢话,我不敢抬头看他们,可是SILVIA却像一个花孔雀一样从她的座位上蹦了起来,大叫着跑了过来,一把把我抱住,一边叫着太好了,太好了。然后又跑过去,给了JACOB一个大拥抱。

    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看到他们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我也举杯,同他们干杯了一下。

    洗碗的时候,SILVIA跑过来,碰了碰我的肩头,说JACOB真的是一个好人,别失去他。

    说的我内心也甜蜜蜜的,看到他在那边准备着餐后甜点,再看看SILVIA那个白痴丈夫,似乎JACOB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居家男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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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三章结识阳光帅气的小男生MADS

    丹麦的秋天其实是很短暂的,说变脸就变脸,本来还好好的阳光普照,可是一场秋雨,就落叶纷飞,气温下降,很快就没了情趣。

    JACOB说好不管我的事,可是看到我每周六打工辛苦,还是托了他公司的一个朋友,在他附近的一家挪威电脑公司为我找了一份服务生的工作,虽然工作时间变成了每天晚上从8点到10点,可是收入提高不说,而且活儿也不累,挺清闲的,每晚就是倒倒废纸篓,换换咖啡机里面的咖啡,擦擦桌子之类的活儿,但是至少是在空调房里,不用在寒冷的冬天里去送报纸那样受罪了。

    老板叫STAFEN,是一个非常好的丹麦人,高高大大的,同我也挺合得来,见我工作卖力,就平时挺照顾我的。

    每天下了学,基本就是在学校简单吃点,然后去上班,同JACOB的关系,也许可以说是进入了一种平缓,稳定的关系吧,他是个好男人,但是也许自从上回在SILVIA家里意识到我并不想在我们关系中加入过多的个人色彩,所以也就很少讲他家里的事,可是说老实话,我总有一种预感,他不会离开他太太的,至少现在不会,而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同一个人就这么开始一种家庭似的生活,可是我知道他挺想的,很明显的可以感到他想同我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冬天来临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了瑞典的马尔默,那是一个紧邻丹麦的瑞典第三大城市,我们是开车去的,穿过那座闻名遐迩的跨海大桥的时候,真的佩服建筑工作者们的努力和智慧。我们在那里度过一个非常特别的周末。

    JACOB并不是一个很会过夜生活的人,可是还是被我拉着去了那里一家著名的GAYCLUB,喔,真的,比起丹麦来说,瑞典的帅哥美女简直是遍地都是。我一晚上都兴奋的像是吃了药似的,几杯酒下肚之后,我已经开始有一些飘飘然的,甚至有JACOB的陪伴,还是有几个帅哥过来同我搭讪,JACOB似乎有一点吃醋,本能的用胳膊搂住我的肩膀,示意别人我们是一对儿,于是我也就收敛了一些。

    几杯酒下肚后,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出轨的事情,而且我们玩的很开心,我对他开玩笑的说我们也许可以移民到这里,这样我们就不用再担心任何人,只是我们两个,JACOB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迟疑了一下,说如果我愿意来,他没意见,傻JACOB,他的可爱之处就在这里。

    十一月的时候,工作的地方又来了一些新的员工,主要是一些学生,其中有一个丹麦男孩,叫MADS,有着一头漂亮的,长长的金发,结结实实的,很阳光的那种男生,刚上大学一年级,因为他父母离异,所以同他女朋友一起来应聘,打工挣点生活费,没想到后来STAFEN把MADS工作的区域分到我的旁边,本来我就在欢迎新员工大会上注意到他,没想到我们会工作的那么近,所以他开始工作的第一天,就跑到我那里,问了很多挺傻的问题,我还有一些喜欢上他了。

    很快,我们就混熟了,有时候我们两个会偷懒,凑在一起,躲在男卫生间偷喝白天电脑公司开会剩的未开封的红酒,有时候他女朋友也参加进来,倒是也挺热闹的,就是好几次差点被STAFEN抓到,于是我们就对他女朋友说不要过来了,因为她工作的区域离我们这里要转好几个建筑单元呢,被STAFEN看到就不好解释了。

    MADS是那种很阳光,很纯洁的男生,他并不像很多我学校里同班同学那样。问那些愚蠢的问题,而且也从来没有开任何有关中国人的玩笑,我觉得他尽管年纪小了点,但是却很成熟。

    于是我们就经常凑在一起,大多会聊一些电影啦,酒吧,A片,或者女人的话题,而且我们一直都挺喜欢开对方那种比较低级媚俗的玩笑,有时候一见到他那张带有一点雀斑的脸就想笑,有时候我也会开一些很GAY的色情玩笑来,他也会心领神会的哈哈大笑,别人看到我们还以为我们是一对呢,甚至他女朋友也说我们快了,就差脱了办事,他也会同我一口同声地说就是。

    自从MADS来了以后,工作就变得不是那么枯燥了,有时候周末他也会叫上我,还有他的堂兄,当然还有他的女朋友,一起去看电影,两个人搂搂抱抱的是家常便饭,有一次我不知道JACOB晚上突然来接我,我们两个还疯子似的又搂又抱的,打闹着从公司里出来,差点被JACOB看到,也许是看到了,反正远远地马上从车里出来,站在那里等我,我笑着对MADS说有人接我,他问我是不是男朋友,我说是我的丹麦监管人,晚上必须押送我回监狱的。他哈哈大笑,说不可能。

    JACOB似乎有一些生气,问我这人是谁,我说是一个同事,整晚上他都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后来我还是采用一贯的伎俩,对他说MADS太小了,做我弟弟还差不多,我只对岁数大的感兴趣哦,他才开心的笑了。

    没过多久,MADS的妈妈在BALLERUP给他买了套房子,虽然是公寓楼,但是还是蛮好的,两室一厅,够他们小两口住的了,所以这两天他就满世界的宣传,唉,可怜天下父母心,他爸爸一看离婚老婆给儿子买房子,也坐不住了,说要给MADS买辆两座的跑车开,天呐,这个世界怎么了,原来爸妈分手后,孩子还会有这么多的好处。

    小MADS心情一好,晚上跑我工作的区域也就更加勤快了,虽然跑车还没到手,可是已经在同我商量去哪里旅游好玩,我说那可是两座的,加上他,女朋友,我,还有他表弟,四个人怎么坐,他就歪歪眼,说谁说叫他们了。

    死小子,还留一手。

    本来周六我们通常是不用上班的,可是因为这家公司同另外一家电脑公司的一个销售部门合并,所以STAFEN周五就通知所有人加班,骂声一片,我到无所谓,反正加班费是平时的双倍,我挺开心。

    MADS也倒是没说什么,可能是最近好事连连,美的呢。STAFEN周六早上给我打电话说他要晚上回到大岛上去,说是家庭问题,所以晚上不会来公司的,我就知道他是去泡妞了,最近他说泡了个土耳其的女孩,我见过两次,但是土耳其人,还是近而远之,同有一些中国女人差不多,娶一个女人回家,基本上是要把她全家都包养了,当然啦,他现在还热恋呢,我也懒的提醒他。

    晚上的时候,可想而知,基本上同开嘉年华没什么区别,都是简单的把手上的活儿干完,就四五成群的开小会聊天了,我和MADS没凑这个热闹,因为周五的时候就发现有两瓶红酒他们开会的时候没喝,本来攒着说有空再喝,可是正好今天STAFEN不在,于是我们两个就在厨房的地上一坐,开喝。

    没多久,他女朋友也溜达过来了,我看坐在地上也不是,所以提议还是转战到厨房外的休息区域坐,那是一种四人坐的桌子,我先坐下来,他女朋友坐在我对面,MADS一列腿,坐在我旁边,我们两个已经干了一瓶,所以又把另外一瓶打开了。

    他女友也是个海量,人很爽快,也不用劝,自己就对着瓶子吹开了,我们都很开心,唧唧呱呱的胡说一些STAFEN的玩笑。

    我本来就有一些喝高了,同MADS就有一点拍拍打打,平时就这样的,可能是酒精作怪,那晚就动作更多了,他也是,一双手也没闲着,我们两个就你推我一把,我给你一下,他女友也无所谓,说你们闹,看一会儿不去叫警察。

    那晚MADS穿了一条沙滩裤,我不由自主的低头瞄了他大腿一眼,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动手又往上面拉了拉,整条大腿全露出来了,我哈哈大笑的试图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可是这小子的腿毛蛮重的,粗粗壮壮,很是诱人,很明显,他是知道我在看他,幸亏他女朋友没有注意到。

    一不小心我把STAFEN同他的土耳其女友的事就给三八出去了,他们两个都开心的哇哇叫,MADS一条大毛腿就开始在我腿上蹭来蹭去,我还是有所顾忌,毕竟他女朋友就在对面,但是还是忍不住急速的亢奋起来,于是往桌前又移了移椅子,这小子也紧随其后,把椅子向前挪了挪。

    此时,我已经没有地方再挪了,只好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任他的腿继续在那里蹭,说实话,我也挺喜欢这样的,看着他那张喝红了的娃娃脸,真恨不得就地解决了,可是好赖他女朋友还在旁边,而且他的年龄太小了,NOTMYCUPOFTEA.

    很快,我们就把第二瓶也解决了,我就势抬起大腿搭在他的腿上,反正就是调情,也没什么实际行动。可是MADS的一只手先是假装后背抓痒痒,转过来就搭在我的大腿上,不动了。我一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想这下玩笑开大了,看我怎么收场,要是这个时候他女友一不小心掉了什么东西,我们两个可就丑大了,吃不了兜着走。

    还好我们就在那里继续YYSTAFEN的丑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是小MADS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在我的腿上摸来摸去,不知道为什么,也突然问我为什么我没有腿毛呢,光光的。

    我脸一红,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女友也过来凑热闹,说:“对呀,我看你就没什么腿毛,还以为你是刮得呢。”

    “我,谁说的,也有呀,”

    他们两个都开始哈哈哈的笑,说就我小腿上那两根,比脱毛的没什么区别,他女朋友还说挺羡慕我这样的,不用每次痛苦的WAX了。

    “你没什么毛病吧?”MADS假装关心似的问我,我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他假装痛死了的样子。

    “人种不同吧。”

    MADS的手要命的在我腿上画圈圈,好痒,我急忙挣脱开,把腿拿了下来。

    如果那个晚上MADS的女友没有过来的话,我们两个还真的会发生关系,那样的话,麻烦可就大了,幸亏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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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四章学业的困扰

    原有的学习专业是计算机,我本来就数理化非常差,再加上天生的对数字缺乏敏锐力,所以学习起来,非常的吃力,本来想,咬咬牙,看能不能坚持下去,可是试了一年之后,还是发现自己跟不上学校的节奏,而且越来越有厌学的情绪,旷课的次数也就逐渐的增多了。

    从小就对美术和设计感兴趣,所以在春天的时候,就曾经在网上搜索到丹麦有一家享誉世界的设计学院,想去试试,看能不能够转到他们那里继续我的学业。

    丹麦皇家设计学院在欧洲,乃至世界,都是一家非常古老,享有盛名的高等设计学府,因为觉得在现在这家学院总是在荒渡自己的光阴,不如趁早转到ROYALDESIGNSCHOOL,学习自己喜爱的专业才好。

    整个冬天都在准备他们的预考,尽管是预考,也还是相当繁琐和严谨的,不光是一些基础的美术技能考试,他们更加看重的是设计才能,初试对于我来说,小菜一碟,毕竟在国内很小就开始学习美术绘画了,到设计类考试的时候,进行的也还可以,对此我是很自信的。

    几乎连续几个星期我都在准备考试,还得上班,所以就对JACOB说我暂时不能够见他,可是我又不想说是为什么,如果考不上多丢人啊,毕竟皇家设计学院在丹麦拥有很高的知名度的。可是这种借口显然是站不住脚的,所以他一直在猜测我是不是有了新男友,我在电话里对他说不是啦,可是他就是不信,还来我工作的地方好几次,甚至STAFEN都问了我几次怎么回事。

    我想马上考试结果就出来了,然后再告诉他。

    我对复试也很有信心,没多久,果然收到了面试的通知书,那天刚好是周五,我早早的就到设计学院,它位于哥本哈根北部的富人区,学校不是很大,但是白色的建筑,简洁而富有设计感,我很喜欢,真的好希望能够来到这里,学习自己喜爱的专业,那该多好呀。

    不知道怎么的,等轮到我面试的时候,腿有一些哆嗦,天呐,我可是一个超级自信的人,甚至有时候被人说是一个过于自信满满的人,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TMD不灵了。

    考官其实就两个,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以及我对丹麦设计的整体感觉,尽管我的丹麦语还不是很灵光,可是还将就的能够应答上来,要不就英文丹麦语一块儿上,最后他们在做最后的登记工作,问我的家庭电话号码,我的老天,这下可难倒我了,因为我这人一贯是对数字不敏感,甚至是每次给我老妈打电话都要翻电话本,而现在却要我的电话号码。

    要说丹麦语是世界上最难的语言,真的不为过,尤其在数字上来说,比如他们说24,首先是说4,然后是20,如果是一连串号码,比如64547689,那么就要说成:4,60,4,50,6,70,9,80,整个要翻着来说,我就在那里努力想着公寓的电话号码,然后默记住,再翻译成英文,然后再翻译成丹麦语,我的老天,整个就一个简单的问题,我花了差不多2分钟,真的不是夸张。慌得我是满头大汗,神经兮兮。

    考官倒是看到我那个难受劲被我逗乐了,说没事,别紧张,可是我还是挺恨自己怎么平时不把号码记住,现在也就不用出丑了。

    接下来的一周,真的,我的心一直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最后当我收到设计学院的信件时候,都几乎没有信心打开了。

    等到颤颤巍巍的把信打开,快速的浏览了一下,大概的意思就是他们对我的设计和美术功底非常欣赏,但是设计学院是一所完全以丹麦语教学的学院,他们对于我的丹麦语不是非常满意,并不认为我会在日常学习中能够比较流畅的使用丹麦语作为一个语言技能。

    SHIT,这么说是没戏了,我的心已经凉了一大半。

    最后在信件中,提到了他们在英国伦敦的姊妹学院,这是一家欧洲现存20多家古堡式学院的其中一所,强烈建议我同他们联系,并且把具体的联系方式也给了我。

    可是我的心情此时还无法面对这个打击,真的,虽然潜意识中我知道我会在丹麦语的表达上遇到问题,可是人啊,还是老抱着侥幸的心态,希望也许他们会看到我的才能,能够网开一面,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还是没办法通过。

    沮丧使我几乎好几天都缓不过来,最后还是给JACOB打了电话,他在电话那头听到我的声音,急忙问怎么了,我说不太好,他又问怎么了,我说你过来吧,他说好的,下了班,就赶了过来。

    也许我的脸色确实挺吓人,他一见我,就急忙问,怎么回事,这么多天他都担心死了,我说你抱抱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宽阔的胸肌似乎成了我的避难所,我太需要呼吸到他的气味了。

    他一把把我拥在怀中,我们坐在床上,趴在他的胸口处,我把头埋在他的毛衣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本来沮丧的心情似乎减轻了一些。

    我对他说我并没有找其他男人,只是这几周都在准备考试,我把皇家设计学院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很兴奋,我知道他就会的,所以才没有事先告诉他,因为这所学院是他们丹麦人的骄傲。

    然后我把学院拒绝的信件给他看了,他花了几分钟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说他们还是非常欣赏我的设计能力,只是因为我的丹麦语现状,无法适应学院的教学工作,所以才不得不拒绝的。

    他说还是应该感到高兴的,因为得到皇家设计学院的肯定,说明我还是在设计方面很有天赋。

    丹麦人就是这样天真,对于我来说,没有被接纳,就是失败,但是他说的话,确实也是对的,我明白这个道理,然后他说从现在开始,他要开始教我的丹麦语,强化一下,明年一定没问题。

    听了他这么说,我多少有一些开心了。

    我叉开双腿,坐在他的胯上,低头看着他,低声说了声谢谢,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一双大手按住我的胯骨,说没什么,但是以后不能够对他有任何秘密了,他这几个星期几乎是活在地狱中一样,他说他要惩罚我。

    “真的?不,不要惩罚我!……”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狡猾的笑了,我当然知道他的惩罚是什么意思。

    “不行,这次我必须惩罚你。”他扬起头,我们的嘴唇碰在了一起,他的手臂向上移动了一些,搂紧我的后背,我们的上身完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他是那么的饥渴,几乎是在贪婪的吸允着我的舌头,并且激情地抚摸着我的背部,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低声喃喃地说不许我再离开他了,虽然我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但是他那要命的吻盖住了我的唇,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瘫软在他的身上。

    我的感觉仿佛是在梦中似的,并且祈祷这个梦不要在这时候醒来,不要在他把舌头伸进我温暖潮湿的嘴里时醒来。此时,他的身体已经紧紧地贴近我,期待着最美好的一刻的到来。

    我急不可耐的把他的毛衣脱了下来,匆忙中,我们的嘴唇仍旧纠缠在一起,他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声,我双手按住他的肩头,试图避开他的诱惑一会儿,就那么一会儿,我们很快就把衣服都脱掉了,我说为什么我从来都是脱衣服比穿要快得多,他似乎领悟了我的色情玩笑,傻傻的笑了。

    他亢奋的下身使我如此的着迷,我俯下身,把唇重重盖在他的唇上。这是个惩罚的吻,既惩罚他对我的诱惑,也惩罚自己无法去抗拒他的诱惑。

    我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胯骨,当我们在肉体上的结合的那一瞬间,来临的既快又猛烈,我们不由自主的同时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感受着每一次的进入,时缓时急,我试图努力追赶上他的节奏。

    他是那么的亢奋,毕竟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做爱了,此时除了猛烈敲打着两人胸口的心跳声外,时间仿佛已经静止不动了。那种不顾一切的感觉又开始在我的心里狂号怒吼着,一种从来没有的快感迅速统治了我的神经,令我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接受眼前这个男人的爱抚。

    转眼就到了冬天,也许是因为哥本哈根是在一个海岛上,天气说变就变,很不稳定,气温一下子就降了下来,本来白天还阳光明媚,落叶纷飞,但是没多久就风雪交加,湿漉漉的,叫人好心烦。

    每天还是照常去语言学校上丹麦语课,可是自从被皇家设计学院的面试拒绝之后,我开始对丹麦语真的有一些犯愁,文法倒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也可以连猜带蒙的看报纸了,可是就是这个发音,实在是头痛,因为丹麦语属于日耳曼语系,所以会有很多的喉音,而我怎么也发不出来,有时候在班级里好容易发对一个词,全班都鼓掌,真丢人。再看看这个国家,真的,丹麦人都非常好,尤其对我不薄,自从来到这里,几乎每个人都很友好,也得到了很多的帮助,可是这个国家太死气沉沉,如果再过多少年来养老,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我现在还年轻,不想就这样当一个服务生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

    还有一个烦心事,也许应该是一件好事,就是同JACOB的关系逐步的稳定下来,基本上我们一周见上两到三次,一般他会来接我下班,或者到我那里,周末还是会开车出去兜风,同他在一起,完全不用操心任何事情,他会准备好一切事物,对我也体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叫我烦心的事就是我很喜欢他,仅仅是喜欢,每当看到他对我那么NICE,我的心就很痛,非常沉重,因为我试图强迫自己爱他就像他爱我一样,可是越这样强迫自己我就越没有办法爱上他,一种试图逃避他爱情的欲望却在内心中越来越强烈,这并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的个人问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的家庭是一个非常开放,友好,温暖的组合,尤其我的父母,总是乐于助人,热情好客的好人,可是自小,我就同正常的孩子不一样,从来对外都是保持着一种非常热情的表象,可内心确是非常的冷漠,对于任何紧密的感情联系都很紧张,总是试图把自己置于任何感情联系之外。

    现在看到JACOB一天天的沉湎在同我的关系中,我心中的警钟又一次敲响,如果他说要离开他的家人,提出要同我在一起怎么办?那他的太太,儿子会恨我一辈子,如果我真的同他厮守终生,在这个生活富裕,但无所事事的国家里,我会疯掉的,尤其是明年如果我的丹麦语还是不行,进不了皇家设计学院的话,那就是对我的一个人格侮辱,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这些天来,我一直都很犹豫,不知道怎么同JACOB说起这件事。

    伦敦的学院寄来了一大堆资料,从那些资料我就喜欢上它了,它是欧洲现存不多的古堡学院,而且在设计界很有名气,也曾经出过一些知名的设计界精英,最主要的是他们严格控制招生人数,并不像其他几所世界知名的伦敦设计学院,一般一个班就有100名学生,而且90%都是日本,韩国,和中国人,我可不想到一个连找导师说话机会都很难的学院去受罪。而这所学院只招28名学生,太好了,还有学校环境也非常漂亮,背面就是一个超级大的公园,尽管费用非常昂贵,一年光学费就要7000镑,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而我在丹麦是不用交学费的。巨额学费的问题多少有一些令我打退堂鼓,很多天啦,一直困找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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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五章温情的代价

    周三的下午,又开始下雪,噼里啪啦的敲打着我的窗户,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冲动,想见JACOB,现在我们基本上是EMAIL联络,很少打电话,本来他要给我买个手机,可是在丹麦,手机费用也很昂贵,而且我也觉得没这个必要,有了手机他还不天天监视着我的行踪。

    于是我就拨通了他的手机,我想他应该还在公司,没有下班,嘟嘟了两下,接通了,我不假思索的张嘴就问他晚上有空吗?可没有想到的是接电话的对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JACOB在卫生间洗浴,问我是谁,我马上意识到是他太太,就急忙嘟哝了一声,说是他的一个朋友,以后再说,连忙挂掉了,SHIT,我站在公寓里的电话亭愣了有好一会儿,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满脑子开始跑马车,就像是在小卖店里偷东西被抓似的沮丧。

    接下来的两天,我就如同生活在地狱一般,思前想后,可是周五早上收到JACOB的邮件,他说他会等我下班,来接我,下了班,我就急忙跑了出去,连MADS都好奇的说这么急不可耐去见男朋友啦,我没心思搭理他,就急忙跑了出来。

    JACOB今天没有在停车场等我,而是直接停靠在大门的对面,一看到我出来,就滑下车窗,喊我小心路滑,天好冷,前天下的雪已经结成了薄薄的一层冰,我就跌跌撞撞的跑到他的车边,钻了进去,他看到我,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完全没有任何烦心的表情在脸上,看来他太太并没有怀疑什么,我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我们去我的别墅吧,点上壁炉,那里比较暖和。”

    说老实话,我自小到大还从没有点过壁炉呢,而他别墅的客厅里就有一个很大的壁炉,一开始我还以为那只是一个装饰品,看来还是真的,我马上就说好。

    在路上我们买了一瓶智利的红酒,因为结冰,所以他开车也很小心,直到凌晨我们才抵达那里。

    我很喜欢智利的红酒,其次是澳洲的,南非的也不错,我想智利的红酒为什么味道更加纯,更加浓一些,可能主要是因为智利地处高山地区,葡萄和酝酿的过程都和平原地区有所不同,当然白葡萄酒还是法国的好。

    我们就坐在地毯上,一边喝酒JACOB一边在那里谈着他儿子的一些事,其实我挺喜欢他儿子的,小小年纪,对我也挺亲,但是自从夏天在超市见到他一面之后,也就没有再见到他,说来怪想他的。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们后来就在壁炉前开始做爱,我赤裸的坐在他的身上,后背感受着壁炉映照出来的熊熊烈火,温暖而富有一种神秘的情调,我们把客厅的灯全部都关掉了,只有壁炉里的火光映照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更加的兴奋,那晚JACOB也配合的非常完美,他一直持续的保持着亢奋,我就慢慢的享受着他的身体和性爱所带来的所有快感,直到炭火渐渐熄灭的时候,我们才疲倦的相拥而眠。

    周六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窗外一阵子噼里啪啦的声音弄醒了,原来是正午的阳光已经把房顶的积雪给融化了,正一块块儿的滑落下来,JACOB还在沉睡着,我看了看表,老天,已经十二点多了,这时才想了起来我和MADS他们约好今天一起去市中心的逖乌利公园去玩,说好一点整在市中心火车站碰头,而我现在还光着身子的躺在这里,转身看看JACOB,他昨天晚上可能是太累了,实在不忍心叫醒他,于是我就悄悄的爬了起来,在楼下的浴室简单的洗了一下,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我有急事,所以得走了。

    外面是一个大晴天,雪也全化了,满地的水,我知道有一班巴士到BALLERUP,就在加油站旁边,只能这样了,我先到BALLERUP,然后再坐火车到市里,等我到了中心火车站已经将近两点了,我真是,想他们一定已经走了,可是等我从火车站出口处跑出来,看到他们三个在那里已经翘首期盼多时,我急忙道歉,MADS过来给了我一拳,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他表弟随后给了我一脚,我说一会我请客喝啤酒。

    说老实话,逖乌利公园是因为安徒生童话而享誉国际,可是真的进去,也就那么回事,但是我和MADS他们一帮小孩子玩,也觉得好开心,所以100克朗的门票还是值得的。

    下午从公园出来,MADS的表弟提议去不远的嘉士伯博物馆,据说那里每天下午四点都会免费发放啤酒,天下还有这等好事,我们就急忙赶了过去,博物馆是免费开放,看来嘉士伯这家百年老牌子还是财大气粗,有文化底蕴,不像国内一些企业家,有钱了只会包二奶。

    我们现在里面转悠着,可是没想到四点钟,还真的有免费啤酒,不过就那么一小扎,很多游人都在那里排队,等着发放免费的啤酒。不知道为什么,在丹麦喝的嘉士伯就是比在国内的好喝,新鲜不说,也很有劲道。

    晚上我带他们三个去了一个在步行街上的GAYCLUB,10点之前入场是免费的,三个人兴奋的小脸红红的,尤其是MADS,说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挺刺激的,后来挑逗似的拉我到舞池中间跳,每个人都看着我们,挺不好意思。于是我又拉着他女朋友进来,三个人一起跳。闹哄哄的,一晚上都挺有意思,凌晨两点我们才摇摇晃晃的乘NIGHTBUS回去。

    星期天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刺耳的电话声音吵醒,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隔壁的那个女生的手机,嘟哝了一声,翻身又睡了,可是没一会,就听到我的门被敲的咚咚响,开门一看,原来是TINA,她说我这人怎么回事,门铃响也不接,我说不好意思,睡觉呢,她说有人在门外,说找我。我想会是谁,我今天并没有约JACOB呀。

    于是匆忙间,披上了浴袍,就下楼了,透过门的玻璃,我一看,傻眼了,原来是JACOB的太太站在那里,她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难道是JACOB告诉她的,我迟疑了一下之后,把门给她打开。

    “你好,不好意思来打扰你,”她看上去还是那么美丽,但是冷冰冰的,我想,好了,她一定是知道了。

    “哦,你别担心,JACOB不知道我过来,我们可以谈谈吗?”她补充了一句。

    “哦,不好意思,你等等,我换一下衣服。”

    我知道学生酒吧应该已经开门了,于是我招呼她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急忙上楼去把衣服穿上。

    她难道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吗?她为什么来找我?问题一大堆,可是我没有时间去考虑,因为大嘴巴TINA就在楼下,一直好奇的盯着我们看,这会儿我可不想她从JACOB太太嘴里探听到什么来。

    幸好学生公寓的酒吧已经开放了,但是还没有什么客人,等我们进来后,酒保也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我问她喝什么,她说矿泉水就好了。我要了瓶嘉士伯,其实一般不会这么早就开始喝酒,但是她的到来,还是令我一惊,也许酒精可以帮助我放松一下。

    我们选择一个僻静的角落,正好一根柱子可以挡住酒保好奇的眼光,他也是学生,兼职在这里打工做酒保,以前见过他几面,好象是LARS的同学,我可不想他听到什么,然后同LARS说起这件事。虽然我还不知道她将要说什么呢。

    坐了下来之后,故作镇静地看着她,可是我知道我的手有一点发抖,毕竟我似乎应该站在被道德谴责的一方,而她才应该是抱怨和谴责的一方。

    “很抱歉,我来应该先给你来个电话,”她没有看我,先是低头喝了口水,然后说:“那天你来了电话,我匆忙中接的,其实真的我是无意的,所以我就有了你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找到你也并不是很困难。”

    我有一点悍然,她真的很聪明,竟然从电话号码就可以查到我的地址。可是她也回答了我满脑子正在转的问题。

    我咳嗽了一下,然后故作镇定的说:“哦,没关系,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她并没有理会我假惺惺的客套话,而是之间进入了话题。

    “我很早就怀疑你们了,真的,就在那次在超市见到你之后,也许,甚至更早一点,JACOB就举止有一些反常,我也没有计较,毕竟你并不是第一个……”

    我的心咯噔一下,也无话可答,所以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她,她似乎也并不在意,只是一个人,很平缓的慢慢的叙述着,我却似乎成了一个旁外人一样,只是默默的听着。

    “我在超市见到你之后,后来也曾经问过他,你到底是谁,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尽管我也知道你是谁,可是那天他的举动实在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也想知道为什么这半年来他满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是什么事情叫他一直在痛苦的挣扎,可是JACOB在交流方面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人,也许你也发现了这点,”

    没有,我没有发现他这点。

    “他越是不说我越是好奇,可是后来的一段时间他看上去开心了很多,也开始找借口晚上不回家过夜,我就知道出事了,而且我知道那个人一定是你,”

    她看着我,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同JACOB结婚已经有十年了,加上我们的恋爱四年,在一起已经有十四年的时间,我们从来都是无话不谈,甚至当他开始对男人产生了某种冲动之后,我们也是无话不谈,对于他,我还是了解的,真的,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爱他,可是自从他在游泳池认识你之后,甚至是夏天以来,他对我越来越沉默了,我问他,他也是说我多想了。”

    难道他太太都已经知道他是一个同性恋,这令我非常意外,我一直以为他是在隐瞒这件事,可是从他太太嘴里说出来,似乎并不是一个什么严重的问题似的,而且她突然问我是不是爱他,好问题,我的脑子开始有一些发懵,真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否爱他。

    “不知道他是否跟你说过他的第一个同性恋人的事情?”

    我的心一揪,我知道JACOB从来都不提起这件事情,甚至在我威逼利诱下,都经常保持沉默,因为这个,我还不知道同他生过多少次气呢,可是难道她也知道?哦,对了,他们在这个问题上是无话不说的,怪不得。

    “那是前年的时候,他的一个同事,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他对男人的感觉,毕竟我们在一起十多年了,还有了孩子,而且感情,性生活都很好,,”

    我猛喝了两口酒,天哪,这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

    “可是就在那年夏天,他说他们办公室新来了一个年轻人,很活泼,聪明,他经常提到他,我也没有怀疑什么,可是后来有一天,他突然跑了回来,,吓傻了,说那个小伙子向他提出同居的要求,为此这个人已经离开了他的女朋友,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对我说了前前后后,那是在一次同事聚会上,两个人都喝多了,于是就不知道怎么亲吻在了一起,后来就发生了性关系。”

    我低着头,没办法不去聆听她的叙述,可是这些内容确实如此的令我难堪,难道这就是她的目的吗?

    “我也是挺惊讶的,真的,可是他说他只是一时的糊涂,他一直被那个人纠缠着,直到他提出要同JACOB同居的要求,他才猛然醒了过来。”

    “他对我说他只爱我和儿子,他永远不会离开我们,所以我也就原谅了他,确实,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丈夫和父亲。”

    我没有看她。但是我知道她在审视地看着我,试图从我身上寻找着什么,可是我也不是那个要给她答案的人,我还不知道在我的内心深处,是否真的已经为JACOB准备了一块儿地方,而她今天来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讲JACOB以前的经历吗?

    “可是这次,真的,我不知道,第一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要干什么,我第一次对他没了把握,所以我今天来见你,”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抬起头,看着她,从她的脸上是看不到任何急于知道答案的表情,一切还是那么平静,就像是刚才她娓娓道来的时候那样平静,要是平时,我也不得不佩服她了。

    “我,我也不知道,真的,,,,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我并没有想要介入到你们的家庭生活中去,一点也没有。”

    “哦,是吗?”很明显,她并不相信。

    “是,真的,从一开始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来得太快了。”

    “那你爱他吗?”

    要命,她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难道每个人在一起,就不能够只是为了彼此的喜欢,谐调和爱慕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我很喜欢他,同他在一起很舒服。”

    她紧紧地盯着我的脸,似乎在找什么破绽似的,唉,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呢,回家去问你先生,我这里确实没有任何答案。

    “你知道吗?他很依赖这个家庭,我是指情感上,他不可能没有他的儿子,而这也许,,,也许是我们在一起的原因吧。”

    “我知道,,”确实,他的儿子是他所有的一切,可是她在说什么,我有一点迷惑。

    “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不会把儿子给他的,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我没说话,但是过了一会儿我还说我并不想,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介入到他们的生活中,我知道这样说有一些不符合逻辑,可是确实是事实,她没有什么要好担心的。

    她还是在默默的看着我,我也是,然后她说JACOB这人是非常注重感情的,如果我这是随便玩玩,那会毁了他一辈子的。我低着头,说我知道的。

    然后我们把饮料喝完了,她说她要走了,我说好吧,把账单付掉,然后陪她出来。

    她说谢谢我抽时间见她,我说没关系。然后我们彼此礼貌的互吻了一下,几乎甚至没有碰到对方,她摆了摆手,然后钻进车,开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应该说什么,想什么,还是骂什么,只是在那里无言以对的看着她开车离去。

    天开始有一些飘雪了,细细的雪花夹杂着雨点,纷纷打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那是眼泪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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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六章巧遇LARS

    转眼就进入到十二月份,马上快到圣诞节了,似乎每个人都在准备着过节,学校也在十二月初没几天就开始放假,我一直在盘算过农历新年的时候回国,所以在圣诞节的时候,更要多的赚钱,好回家的时候能够给老爸老妈多带些钱回去,我也知道他们主要想见见我,出国以后过的是不是很好,钱不钱的,不是主要的。

    正好因为是假期,工作的地方有一些学生要回家过圣诞,我就问STAFEN能不能把他们的工作一并接下来,多挣些钱,说来也真是,STAFEN确实够哥们义气,冒着违法的风险,悄悄的给我每天多加了好几个小时,于是每天的时间安排基本上就是白天休息,晚上上班。

    在JACOB太太来找我之后,我已经在暗自想是不是要继续同他交往下去,毕竟人家的老婆都杀上门来,我还哪有脸面再继续下去。可是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一看就知道他并不知道他太太曾经来找过我,真的,她确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一切发生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点到为止,只有当事人JACOB不知道罢了。

    自从我的工作时间增加之后,我就开始同JACOB有一些可以的疏远起来,对他说我现在没时间见他,需要睡眠,保持体力,他抱怨说我不该这么拼命,他完全可以,,,但是一看我的脸色,也就没有往下说,他知道我不爱听。

    那个冬天,哥本哈根的雪特别多,冷得要命,我也有一些魂不守舍的,很情绪化,可是又不能够同JACOB商量,其他人也就只有SILVIA了,于是我在一次咖啡聚会时,就对她说了他太太来找我,还有我内心对JACOB的真正想法,最后就是英国伦敦这家设计学院的事情,所有一切似乎一直在困扰着我。

    SILVIA很理解我,她知道我需要一个可以让事业发展起来的土壤,丹麦似乎并不是一块儿很理想的地方,看看周围,有多少外国人,甚至那些取得了合法身份的外国人能够找到一个体面工作的,很少,这个国家在本质上还是非常排外的,就连那些在丹麦出生的第二代土耳其丹麦人,也都还排在丹麦正常社会职业范畴之外。

    但是她还是多少对我和JACOB的事有一些遗憾,她还以为他就是我的唯一呢,却还是发生了这么多事。

    也许在我的内心深处,已经决定好了一切。

    越是临近圣诞节,我越是很沮丧,真的,看着别人家家都团聚,快快乐乐的,而我还在没日没夜的工作,当然这是我向STAFEN要求的,应该不能够抱怨什么的,可是,空虚多少还是令我有一些沮丧。

    以前在送报纸的时候认识那里的一家丹麦人,非要邀请我去逖乌利公园,天呐,我已经不是什么三岁小孩了,可是他们很认真,说圣诞节前的逖乌利才是最美丽的。

    说来话长,这家丹麦人当时还是在我送报纸时候认识的,他们在中国生活了四年,帮助修建高速公路,大女儿可以讲中文,首先利用在中国四年挣到的钱在哥本哈根北部的黄金海岸买了一块地,然后又在阿联酋工作了三年,挣够了盖房的钱,两口子自己当搬运工,只雇了两个专业的建筑工人,就把一座非常漂亮的TOWNHOUSE建了起来,然后把二楼卖给一个有钱的单身汉,一家人住在了一楼,卖房子的钱又足够支付高昂的建房子税,经过几年的辛苦,就这样,几乎白得了一座在丹麦最高档区域里价值连城的HOUSE。

    那天我们下午在逖乌利公园外碰头,他们两口子,还有两个女儿,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副节日前合家欢乐的氛围。冬天的哥本哈根每天下午五点不到就基本黑了,所以暮色中的逖乌利华灯初放,五光十色的,挺漂亮,也很有圣诞节气氛。

    两个小姑娘倒是很爱玩,在里面跑来跑去,我们就跟着他们,后来又来到一个露天饮料摊,喝了他们丹麦人在冬天喝的一种红酒饮料,就是用红酒,加各种坚果,在大锅里加热,然后直接饮用,没想到确实很好喝,还有美味的坚果吃,尤其在寒冷的冬日里,喝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红酒饮料,确实很暖和,感觉不一般的舒服。

    付账的时候,我说我来,可是他们两口子死活不让,说是这次游园是他们的圣诞节礼物,所以我也就没有再坚持下去,天气很冷,但是喝过了热气腾腾的红酒之后,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多天来的阴霾也烟消云散了,他们说晚上有一个丹麦当红组合要在逖乌利公园有演唱会,我说真的,天呐,我很喜欢他们,尽管是电子音乐的那种组合,有一点俗气,可是在这么个冷气沉沉的冬天,为什么不轻松一下。

    可是他们晚上要赶回家去,所以就不看了。

    于是我们相互亲吻道别着,挺热热闹闹的时候,透过他太太的肩头,无意中我看到LARS正从那边走了过来,见到我,嘴张得好大,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然后就站在那里,一个人笑了。

    我就装着没有看到他似的,很热情的送走了那么可爱的一家人,然后扭过头来,看着他,笑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倒是乖乖的站在旁边等他们走了以后,才一摇一晃的走了过来。

    “他们是谁呀?”

    “不管你的事,”也许是刚刚喝了加热红酒的缘故,我的心情非常好,“快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呀?”

    “你先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呀?”他调皮的看着我,完全不是一个在公寓里矜持自傲的LARS,年轻活泼,俏皮的很,我的心一动。

    “好了,不同你闹了,唉,CHRISTINE呢?”我往他的身后,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CHRISTINE在他身边,因为这两个月以来我都在工作,所以我的作息时间就同以前完全不同,很少再见到他们了。

    “她没来,我今天是同同学约好了过来看音乐会的,”

    我歪着头,看了看他,笑了,毕竟这个电子音乐组合是那种比较卡通的音乐,他会喜欢,不会吧?

    “你好像是已经不太适合喜欢这种音乐的年龄了吧?哈哈!”他肆无忌惮的开着我的玩笑。

    “哼,你也是呀!”我唇枪舌战的把他顶了回去。

    确实,我是已经不太适合听这种音乐的年龄了,可是我一直就很喜欢电子音乐,没办法。

    人越来越多,不远处的舞台上已经开始有人在调试音响,灯光了,想是音乐会马上要开始,可是我却很想再喝一杯,就叫他一起去,LARS说他也正想暖和一下,所以我们就各自买了一杯加热的红酒,然后转到舞台的一侧,这里的人相对还少一点,我们就肩并肩的一边喝着酒,一边等着音乐会开始。

    七点的时候,等乐队成员一上台,就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了那么多的人,一下子挤了起来,黑压压的。

    JACOB接到一个电话,这时候音乐已经开始起来了,我对他说你还是到后面安静一点的地方接吧,这里太吵了,他说你可不能够离开呀,我说神经病,我还要看演唱会呢,能去哪里。

    于是他将信将疑的拿着电话挤了出去,临走时还嘱咐了我一句。

    组合中的主唱是一个丹麦美女,这种音乐组合现在很流行,一般是DJ先在STUDIO里把音乐组合成,再找一个漂亮妹妹做领唱,拍一个煽情的MV,然后拿到电台,电视台里频繁播放,很快就会成了流行热门单曲,一下子火得不行。很多这样的组合就是这样红起来的。

    今天主唱手的头发染成了橘红色,在耀眼的灯光下,上身穿了一件银色的背心,下身穿了一条橘红色的紧身裤,把她的身材完全的勾勒出来,一上场,口哨连天,接着演唱会开始了,她被橡筋绳揪了起来,然后就在舞台上空飞来飞去,每个人都疯了似的,伴随着节奏,在那里蹦来蹦去,也许是红酒喝多了,而且也在电台里不知道听过多少遍这首曲子,也挺喜欢这首单曲的,所以也随着人群跳来跳去。

    没想到身后站了三个瑞典男人,应该是三十多岁,每人都拿着一瓶啤酒在喝,因为周围都是人挤人,其中一个人就凑了过来,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一开始我还没有反应,因为人实在是很多,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旁边伸来一个胳膊,一条腿,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发现后面这个瑞典佬的下身挺了起来,紧紧的顶在我的屁股上,硬硬的,随着跳动,特德、他的整个身子都快趴了上来,我甚至可以闻到他沉重的酒气来。

    我有一些紧张,可是又不能够确定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回身也不是,离开更不是,于是就任由他的下身直挺挺的顶在我的屁股上,于是我也渐渐的不跳了,就这样傻傻的站在那里,满脑子里也没有了音乐,只是在想着他的DICK,还有就是想回身看看他长得什么样,可是强烈的自尊心又趋势我不能够转身。

    突然,我被一个人拉了一把,回头一看,才知道是LARS,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也许当时我脸上迷惑的表情,还是那个瑞典佬的紧贴着我,反正LARS扭头厌烦的看了他一眼,我也迅速扫了他一眼,三十出头,高高大大的,不是很令人讨厌,发现我们在看他,立马就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他连忙用手中的大衣挡在了他的下面。

    LARS朝我使了个眼神,拉我从人群中出去,我也想再在这里呆下去,实在是尴尬,于是便使出吃奶的劲,才从人堆里冲了出来。

    “他在干吗?”

    一出来,LARS就问我,一脸的问号,

    “什么?哪一个?”我装糊涂,毕竟跟人家说自己刚才的丑事不太好,而且LARS这人好嫉妒,动不动的就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不对他说好了。

    “噢,那人在你后面的那个,怪怪的,我看他紧贴在你后背上,”

    “哦,那个瑞典佬,可能是见到台上的美女,太激动的缘故吧,”

    听到这里,LARS也就没再多问,他说他同学在场子的另一头,我们去那里找他,于是走走停停,终于在舞台的另一侧,找到了他的同学,果不出所料,是那个在学生公寓酒吧里打工的那个酒保,他看到我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显然LARS已经跟他说了,我也不是很喜欢他,总觉得他有一点脏脏的感觉,再加上那天不知道他是否偷听到我和JACOB太太的对话,所以我就尽可能的同他保持一段距离。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就是HIGH,HIGH,还是HIGH,音乐会其实很快就结束了,可是我们又转战到附近的一家爱尔兰酒吧,继续我们的PARTY,那晚酒吧里面人很多,而且还有乐队助兴,所以没有几扎啤酒下肚之后,我就真的很HIG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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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七章同LARS初食禁果

    似乎在任何一个国家里,酒总是能够缓解人们普遍存在的紧张和陌生情绪的最佳通用工具,还有就是,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种PUB可以同爱尔兰酒吧媲美,小提琴手在台上演奏着奔放的爱尔兰音乐,台下的酒保高举着一扎扎啤酒,穿梭在人群中,每个人都在尽情享受着好时光,在这里,并没有任何的矜持和距离,只有音乐和啤酒。

    那晚我们不知道喝了多少扎啤酒,只记得最后每个人都在像模像样的跳着爱尔兰特有的民族舞蹈,在我看来就是高举双手过头,单脚跳,那时候我已经有一些喝高了,所以被LARS强迫的拉了起来,尾随着一圈子人的后面,蹦来蹦去,我们都哈哈大笑,东倒西歪的,不像个样子。

    LARS的同学后来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小妞去了,他似乎也喝多了,就那么一转眼,不见了,我问LARS他同学没事吧,LARS说他不会有事的,他很会喝的,说老实话,有他在,我浑身不自在,总是觉得他在监督我们似的。没想到他一走,反而我们更轻松了,我就在后面跌跌撞撞的抱着LARS的腰,继续着我们的爱尔兰单脚跳舞蹈表演。

    有两个丹麦女孩本来还一开始冲我们抛媚眼,似乎有要过来搭话的意思,可是后来看到我们两个有一点太得意忘形的胡闹,不是他抱着我,就是我搂着她,很是GAY一对的样子,所以也就没了兴趣,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就走了,我开玩笑的问LARS她们不至于恨我们吧,LARS说爱谁谁。

    也许是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们才离开了酒吧,大街上到处都是因为欢庆圣诞节而喝得歪歪扭扭的人们,再加上我们两个,变得更加热闹。

    突然从热气腾腾的酒吧里出来,外面的冷空气使我一哆嗦,LARS紧紧搂着我,我说没事,他说还没事呢,小脸都冻红了。

    夜空中飘着一丝丝的冰雪,冷冷的打在脸上,我们哆哆嗦嗦的站在市政府广场前的汽车站,等着回去的NIGHTBUS.天真的很冷,我几乎倒在他的怀里,双手插进他的皮夹克里面,抱着他的腰,感受到他的体温,还有一丝丝出汗后的那种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我的心开始砰砰的乱跳,他里面的衬衣已经都湿掉了,我尽量克制不叫自己再胡思乱想了。

    还好,只等了大约十分钟,晚班车来了,一群酒后的男男女女都拼命的挤了进去,我们还好,抢到了两个座位,人很多,骂得也有,唱的也有,笑得也有,我呢,已经支持不住,所以一上车,我就趴在他的腿上,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人推醒,睁开眼一看,原来是LARS,他说到站了,才发现车上已经空了一半的人,我被LARS扶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下了车。

    从汽车站到学生公寓还有一段路程,那是一条小路,左边是一大片草地,白天一眼望过去,景色很好,可是此时黑呼呼的有一些吓人,右边是人家HOUSE的篱笆墙,因为下雪,所以没有一丝月光,星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风很大,呼啦啦的吹着,夹杂着冰冷的,稀稀落落的雪花,我的酒一下子醒了。

    我紧紧的抱着LARS的胳膊,快步向公寓走去,他不时问我没事吧,我说没事,其实我是有一点冷,有一点怕,还有一点饿,只想尽快回到温暖的公寓里就好。

    一路无语,我们就这样快步回到了公寓,看了一下表,已经凌晨四点,整幢楼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LARS怕我吵到别人,一进门就小声警告我不要再闹了,我说饿死了,要吃东西,他说他也是,可能是酒后很多人都会有空腹的感觉,反正他说他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汉堡,我说我无所谓,只要是吃的就好。他说好,但是叫我马上把身上的羽绒服脱掉,因为里面的TSHIRT还是湿的,捂在里面会生病的,没想到像他这个年纪还懂得挺多。

    LARS到一楼的走廊尽头去取一些冷冻的牛肉馅饼和薯条,我知道他很会做饭,也插不上手,所以就帮他把烤箱打开,然后冲了一些果汁,他的动作永远是那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静悄悄的,不一会,面包烤好了,肉馅饼和薯条也烤好,从烤箱里取了出来,他从橱柜里又拿出了几瓶调料,三下五除二,四个汉堡就做好了,我们两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狼吞虎咽的把手中的汉堡,夹着薯条全吃了,那种满足感真是过瘾,似乎任何人间美味都比不过刚才吞下的那两个汉堡。

    我们吃饱了,喝足了,就一歪,伸胳膊伸腿的躺在沙发上,公寓里实在是太安静了,而我满脑子还是那些爱尔兰音乐,不时的在耳边转呀转呀的,我跟LARS说你听到了没有,好的音乐是绕梁三日,他说听到了,而且轻声哼出了一段节拍,我们两个就傻傻的看着对方,哧哧的笑着。

    透过客厅的落地门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雪是越下越大,刚才还是一粒粒的冰雪珠,现在已经变成了白白的大片雪花,轻飘飘的四处纷飞,我哇的跳了起来,也许是刚才吃下去的汉堡,令我精力恢复了好多,而且今晚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我起身就跪在沙发上,双臂支起上身,看着外面的雪景,尽管外面还是黑漆漆的,只有窗外那么巴掌大点的地方,在室内的灯光照射下,可以看到片片洁白的雪花是那么晶莹剔透的可爱。

    不知道什么时候,LARS也过来,跪在我的身后,叉开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臀部,他伸开双臂搂住我,听到他的呼吸,轻微的在我耳边逐渐有一些急促地喘息着,我并没有拒绝他的搂抱。

    LARS并不是那种非常健硕的男人,甚至还多少有一些大男孩似的单薄,可是我还是感到他结实强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是那么的踏实,我扬起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呼吸着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汗味,那是一种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狂跳起来,一种说不出的狂野欲望令我瘫倒在他的怀里。

    他用一只手扶着沙发的靠背,以便支撑着我们两个不要跌倒,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以至于我的后臀被他严严实实地压在胯下,我可以感到他的完全坚挺,虽然隔着牛仔裤,可是我还是不由得惊叹他的SIZE,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勃起,可是这次却更加刺激,更加不可思议。

    他的唇在我的脖颈间上下滑动着,直到他含到我的耳垂,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他很快就知道我的快感来源,开始不断的舔着那里。

    但是LARS永远是一个理智战胜一切的人,还是顾及到如果我们吵醒别人,那么今后在这里继续住下去,都会非常难看的,所以他的唇迅速向前,滑向我的嘴唇,试图制止住我的叫声,我侧过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唇,感受着他的舌头灵活的在我的唇间滚动着,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是一个接吻高手,不紧不慢的在唇间,挑逗着我的欲望,我不由得紧紧地攫住他。

    也许今晚的酒精仍旧在体内作怪,我还是感到有一些头晕目眩,神志恍惚,LARS把我的TSHIRT脱了下来,接着是牛仔裤,此时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光溜溜的,我们两个低声的急促喘息着,多少有一些笨手笨脚,我的腿一下子碰到了茶几,哐当一声,吓了一大跳,他用手指放在唇间,嘘了一声,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三七二十一,把他按坐沙发上,我叉开腿,坐在他的身上。

    情急之中,我再次把他拉近,同时捉住他的双手,强迫地按在他的脑后,一边饥渴的亲吻着他,我闭上了眼睛,似乎感受到我的灵魂已经完全沉浸在他那泛着烟灰般,暗蓝色光芒的眼眸中,我的舌尖在他的口中滑动着,一点点地探索着最深幽处的角落,他试探地伸出舌尖,再次有力的探入到我的唇间,翻转地彼此品尝着对方的甘露,他的吻似乎比最上等的蜂蜜还要醉人、火热、香醇、柔软、和坚实。

    这次我是主动的,必须按照我的方式进行,LARS似乎很喜欢这样,他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声,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兴奋地几乎要爆炸了,也许是这种小心谨慎的,偷情般的欲望,也许是酒精在作怪,也许是因为我们为了今晚的sex已经等了这么久,那种饥渴感来的是如此的猛烈,我的所有心智都在这强烈的欲火中完全丧失了。

    我把他的头按向我的胸脯,他的唇与舌一触及到我的**时,我几乎失声尖叫起来,这次他没有阻止我,也许他也同样迷失在欲火中而无法自拔,我不由得全身颤抖着,感受着他的牙齿轻轻的咬着**,那种微妙的痛楚所带来的震憾,产生了一种莫大的快感。

    双手按着他的肩头,我左右地扭动着腰,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大腿,他的一双大手牢牢的按住我的胯骨,我们彼此摩擦着对方的下身,他的一只手转到我的后面,探索着一个他从来没有去过的幽径,那里已经有一些湿润,当他的一个手指滑入进去的时候,我不由得全身开始颤抖起来,他抬起头,迎接住我的吻。

    “你知道吗?我一直好想要你,……”LARS低声呻吟着,轻声喃喃地说着,

    似乎这么久的等待使我们都无法再忍受这个缓慢的过程,对彼此肉体的需要变得实在是太过迫切。LARS一把握住我臀部的肌肉,急促的喘息着,想赶快占有对方。

    我倒抽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浊重地低声笑了。我的十指紧紧地抓住他后背,催促着他快点占有我的身体。

    他抱着我的腰,低身从地上捡起他的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包避孕套和一个简装的润滑剂,我不由得低声再次笑了起来,他似乎真的有备而来,而且非常神速的套了上,完全没有浪费任何时间。

    “嗯,,,,。”

    当他终于缓慢地进入我的体内时,我不由得满足地倒抽口气,抬起臀部迎接他的冲刺。他抬起头,轻声问是不是很痛,确实,LARS的男根是那种可乐罐似的,很粗,但不是很长的那种,尽管在进入的那一瞬间,确实我不得不尽量放松,试图努力打开自己的身体,可是一旦他完全插入进去之后,我很快就完全适应了他的SIZE,一种饱满的,充实的感觉令我全身颤栗着,不由得迫不及待地将他紧搂向自己。我们就在安静的客厅里迅速地做爱,几乎是仓卒地,寻求那种冒险中的满足与解脱。

    也许是那种害怕被人捉住的感觉,令我们一直是缩手缩脚的,可是那种快感却又是最强烈的,最刺激的,我紧紧地贴在LARS的身上,迎接着他的快速冲撞,那几乎是一种最原始的结合,令我们发出阵阵的,压抑后的呻吟声,激情过后,我瘫在LARS的身上,彼此急促地喘息着,而我们的下体仍旧结合在一起。

    “它太奇妙了,不是吗?”LARS喃喃的说着,我点了点头,捧起他的脸,贪婪的吻着他。

    他低下头,开始用舌和牙齿再次挑逗我还挺立的**,他似乎已经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反应,我不由得开始呻吟着。令我惊讶的是,他留在我体内的下身再次坚挺了起来,逐渐地膨胀着,直挺挺的,坚实无比。

    “嘿嘿,”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轻声笑了,“看来它还没有满足呢!”

    “那就叫它得到满足吧!”我也还想在要,于是挑逗着他。

    他示意我转过身,可是我并不想叫他拔出来,于是他托扶着我的臀部,我缓慢的转了过去,他轻声示意我站起来,于是我们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我就半骑着沙发的侧把手,LARS双手紧紧的握住我的胯部两侧,开始用力的插入进去。

    我感觉一波波强劲的热流在体内翻涌着,欲望似乎已经烧昏了我们的理念。LARS爬在我的身上,紧紧贴着,我扭头试图寻找着他的唇,野兽般的欲望迅速的征服了我们的灵魂。

    LARS抓住我摇摆的臀,引导着我一步步达到了快乐的顶峰,而这一次来的比上一次更快,更强劲,我们同时爆发,瘫倒在沙发上。

    正当我们试图平息彼此急促的呼吸的时候,我才发现此时窗外的雪早已经停了,天似乎已经开始有一点放亮,我们就静悄悄的倒在沙发上,互拥着对方,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热。

    突然,听到一楼似乎有人已经起床了,有放水的声音,我们两个都一惊,急忙爬了起来,匆忙中,也顾不得穿衣服,LARS悄声警告我不要再弄出任何动静了,他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晚上还要见我,现在最好还是各自回房休息,他说他累死了。

    我光着屁股,小心谨慎的抱着自己的衣服跑上楼前,被LARS又拉住了,匆忙地吻了一下。

    “记得,晚上。”

    “好的,知道了。”我低声应允着。LARS开心的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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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八章圣诞旅行计划

    JACOB似乎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许是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提议圣诞节前两周的一个周末去德国滑雪,我说不行,还要工作呢,但是他还是买通了STAFEN,老板亲自来做我的工作,说什么不就是一个周末吗,耽误不了工作的,还特意放了我两天假。

    我又说还得申请德国签证,多麻烦呀,我最恨那些移民官的嘴脸了,可是JACOB死活要了我的护照,又开了证明说他是我的旅行监护人,加上学校的证明,一天起了个大早,不由分说,就拉着我去了德国大使馆,递交申请的时候,他叽里呱啦的同移民官在说德语,我也一句听不懂,可是还真没想到,他居然德语说的那么好。

    材料是递了上去,谁知道呢,我也一点不上心,想想滑雪,天啊,从来没有过,当众出丑是在所难免的了,我可不行,所以也就有一嗒没一嗒的,没有管他。

    可是一周后,JACOB打来电话,兴奋地说签证官通知我们去取护照,签证下来了,唉,真是的,大老远滑什么雪呀。

    签证是JACOB开车同我去取的,路上又到HARLEV的商场里买了一些滑雪用的东西,比如说一些更加起到保暖作用的靴子,厚毛衣,以及保暖裤什么的,我说买不买滑雪服,看看价格就吓死人,他说笨不笨,滑雪服可以到那里去租,不用买的。

    但是他说他自己有的,如果我想要一套,他买给我,我说不必了,就去一次,买了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用呢,放在那里浪费,多可惜。他似乎并没有听出来我的话中有话。

    一直以来,我都想同他说他太太曾经找过我的事,可是后来我想,算了,人家不一定还就这么凑合着过呢,我就不要再在上面撒盐,所以也就没有吱声。

    看着他开心的样子,我却开心不起来。

    为什么人的感情永远存在着不可预见性的呢,也许只是我吧,想想JACOB对我也挺好的,虽然我也从来没有希望从他那里得到过什么,更不要说奢想有一天一起生活,甚至当他说爱我的时候,都觉得是一种负担,可是当我爱上另外的一个人,却又是同样的遥不可及,痛不欲生呢。

    人在感情上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冷酷,我没想到会在寒冷的这个冬天,遇到了他。

    我们暂且叫他A君,甚至在提到他名字的时候都会觉得痛苦。

    夏天的时候,我们也是在一个聊天室认识的,他主动同我聊,一开始,我并没有介意,因为我在昵称的后面加了一个英语交流的要求,所以他一开始问我是不是美国人,我说不是,他又问了很多遍,我一会儿说是澳洲人,一会儿说是菲律宾,一会儿又说是肯尼亚人,他倒是后来也没有介意,反而很喜欢我这种调侃的口气,所以就聊了大概有一个多月,最后我才对他说我是中国人,他说是啊,觉得我就是亚洲人,我说为什么呢,他说因为他的上一个男友是印度尼西亚人,可是他人现在在荷兰,其他的就不在说了。

    我并没有对他过去的历史有多少好奇心,谁没有过去,而且在网络上,满嘴跑火车的人太多了。我只是觉得同他聊天很投缘,没聊两天,就知道他在ODENCE大学里读心理学的PHD,平时还在ODENCE的艾滋病预防中心做兼职,帮助一些患有HIV阳性患者的心理帮助工作。

    后来他说他喜欢亚洲男生,我说是吗?其实不知道为什么,我很讨厌别人特意告诉你,我喜欢亚洲人,或者中国人,就像是证明自己不是种族主义者似的,后来甚至一个英国女孩还跟我说她讨厌中餐,我就骂她,好无聊,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关我鸟事,不爱中餐,就吃你的西餐呗,跟我说什么,就因为我长了一张中国人的脸。爱谁谁!

    我没有理他有几天,后来有一天上线了以后,他马上就找我聊,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约会,忙着呢,他好象是受到打击似的,半天没吭气,我一想,算了,他也是无辜的,谁让我愤青呢。

    于是又主动同他聊,他讲了很多有关他工作,学习方面的事,可是最主要的就是他讲了很多他前男友的故事。

    他说这个印度尼西亚的男生也是在网上认识的,这个男生的家里在雅加达很有钱,一个人住在阿姆斯特丹,开始他们聊得很火热,于是就决定见面,那个暑假的时候,男生来ODENCE同他同居了一个月,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个印度尼西亚小男生原来在荷兰有BOYFRIEND的,男朋友伙同小男生的家人在寻找了一个月之后,终于在ODENCE把他找到,上门来要人,小男生慌了,说还是爱A君的,但是也还爱着他的荷兰男友,于是没办法,只能够同他的BOYFRIEND回阿姆斯特丹,最后他们就痛苦的分手了。

    他说他开始有一些不相信亚洲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因为他经常唠叨以前的事而产生任何反感,或者嫉妒的心态,反而开始同情他起来,再后来就一点点的喜欢上了他,每次晚上回到公寓后,第一件事就是看看他是否在线,有时候我们会聊上很久,七七八八的事情,聊的很投缘。终于有一天,我们约好通一个电话。

    时间是前一天约好的,他说他晚上要到艾滋病防御中心值班,所以就约在下午五点,正好赶在我还没有去上班之前。

    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令我整个一天都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直到下午五点的时候,我急忙地下楼,没想到大嘴巴TINA在里面,不知道在同谁聊天,还拼命的哈哈大笑,我在外面几乎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断的看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可是这个死丫头还在里面大声地说着什么,我敲了敲玻璃,TINA扭过头,瞪了我一眼,又转过身,继续哇哇的说着什么。

    终于,在五点四十分的时候,这位小姐结束了她的长篇大论,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夺门而入,挤了进去。

    也顾不得理会TINA那张表情丰富的脸,急忙把门关住。电话铃接着就响了起来。

    原来是A君,他说怎么一直是占线,我说我们公寓的八婆在用。

    当时我们两个人都很紧张,呵呵的干笑了几声,然后他问我好吗?我说很好,我几乎可以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一些颤抖。

    接着我说了有生以来最尴尬,最蠢的话:“你的声音听起来好性感呦!”

    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就冒了出来,可是说出去之后,我们两个人都哈哈的笑了,刚才的紧张局面一下子也就缓和了许多。

    进入十二月份以来,我和A君聊天的频率越来越高,对他的思念也是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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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九章真的要去滑雪了

    圣诞节假期开始没多久,整幢的公寓楼里走的只剩下我和ITBOY两个人,怪没意思的,LARS临走前问我是否愿意去他ARHUS父母那里过圣诞,一个人留下怪可怜的,我说不啦,要去德国滑雪,他一脸的惊讶,说是不是同男朋友一起去,我说关你什么事,他说肯定是的,承认了吧,我说好呀。

    自从那次我们终于跨越了肉欲的大门之后,一开始我还有一点不太适应如何来面对他,还有CHRISTINE,毕竟他们还在一起,最后LARS终于鼓起勇气,主动找我谈了一次,说他非常爱CHRISTINE,毕竟在一起很多年了,他不会离开她的,我说我很理解,同时也终于松了口气,JACOB那里我还纠缠不清呢,可不能再掉进一个相类似的漩涡中,他说还是做好朋友的好,或者叫FUCKBUDDY.

    对此,我是高度的赞同,没有任何的私人感情纠葛,只是SEX,我们约好,如果需要的话,他一般会在我门上留个条子,我下班回来,有时候会在他那里,有时候在我房间里,再不就是怕人看到,开车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在他车里,速战速决的结束战斗,不知道为什么,那种紧张,狭小的空间反而更加令我兴奋,他似乎也挺喜欢这样的安排。

    大部分人都走了,我也难得清闲,每天不必在厨房,客厅里,看到他们闹哄哄的心烦,可是人都真的走空了,也挺无聊和寂寞的。

    还好,周末就是我和JACOB去滑雪的日子,说实在的,我是不知道应该准备什么,反正我们是开车去,比坐飞机去强得多,沿途还可以看看风景,但是我下定决心,在德国,告诉他我想要到伦敦学习的事情,尽管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呢,可是我的内心却有一点坍塌不安,不知道他的反应是什么。

    唉,为什么人活着总是有那么多令人发愁的事儿呢。

    临走的这周,我也在网上查了查将要滑雪的这个地方的资料,原来是在德国的巴符州,一个叫费尔德山的,是闻名遐尔的一流滑雪胜地。尽管很多人更加愿意去瑞士,奥地利,和法国去滑雪,可是费尔德山确实是最早出名的滑雪胜地,但是现在费尔德山已经有一些没落,不再是滑雪旅游的最佳目的地了,所以现在去,不会有大批的游客,这个我喜欢,心想至少在雪场摔得四扬八叉的,也不会有多少人看得见,我也可以不必为在太公众场合里出丑而尴尬。

    走之前,A君又来过一次电话,他说圣诞节怎么过,我说不知道,毕竟那是两周之后的事,说真的,我很讨厌节日,任何节日都很烦,走哪里都是人,闹哄哄的,A君说他要在治疗中心值班,问我是否有空来ODENCE一趟。

    我有一些犹豫,毕竟我们还从来没有见过任何面,可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狂野和好奇心却又不断的诱导我答应了他的邀请,于是我说好吧。

    他又说如果见到他人本面,其实他的声音并不性感,我们都笑了,我说我知道。

    周五的晚上,MADS非要下班后去酒吧,说是什么送别大会,我说鬼话,我才走三天,应该是他的送别大会吧,因为下周他和他女朋友也请假过圣诞去了,他说无所谓,谁的都行,只要喝高了就行。

    MADS的女朋友非得叫上JACOB一起过来,他们也都见过他,说实话,JACOB反到像是我的正式男朋友似的介绍给每个人,他们也都这么说,所以我就从工作的地方给他打了电话,当时还有一点害怕,千万别是他太太接的,还好,是他本人,正在车库里为第二天的行程装箱呢,我说MADS他们这些小鬼头非得要开什么欢送大会,下了班到附近的酒吧坐坐,问他来不来,没想到JACOB欣然答应了,他其实也挺想认识我的一些朋友的,以前我总是说他们小,你去不合适,其实有时候我们胡闹,他去了看到肯定会生气的。

    JACOB一贯如此,准时准点的,我叫他把车停在停车场,因为在我们工作后面有一个主要面对附近公司员工的小酒吧,价格便宜,老板又帅,这里已经成了我们的一个小据点了,到了里面,我和MADS就大张旗鼓的叫酒,而他的女朋友一直色迷迷的盯着JACOB,不住的用小胳膊顶我的后腰,低声说不错呀,我说你喜欢今晚就借给你了。

    没想到小丫头还真的不含糊,拉着JACOB就喝酒,一开始他真的被吓着了,可能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胡闹的了,可是后来也许两杯下肚,也就放开了,还同她相拥跳舞。

    我知道他的酒量,还是怕他喝多了有事,毕竟明天我们还要长途跋涉的开车呢,所以也就帮他挡了好几扎的啤酒,没想到惹来MADS和他女友的一顿嘲笑,说我倒是蛮会疼人的嘛。

    一直到凌晨两点,酒吧老板下了逐客令,我们四个才摇摇晃晃的从酒吧里出来,我已经完全不行了,趴在JACOB的背上,大吵大叫的,还好,JACOB有理智,我们先给MADS和他女朋友叫了出租,他们根本不可能骑车回家了,然后是我们,车是没办法开了,于是决定打出租回去,JACOB说先送我,我说今晚别走了,他闹不过我,也就留了下来。

    反正这个公寓连个鬼影也没有,静悄悄的,我一脚把门踹开,被他扶了进去,门也没关,我就一把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就势骑在他的腿上。

    酒精的作用令我有一些头晕目眩,一副很high的感觉,随手把羽绒服脱了下去,按住他的肩膀,醉醺醺的问他:“你说,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上我了,,,”

    他抬着头,痴迷的看着我,脸红红的,努力的点了点头。

    “有多少,难道是,,,就那么,,,一点点?!!”我用手指胡乱的比划着,试图掌握一个大小。

    “很多,,,我,”JACOB吃力的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被我的吻止住了,我贪婪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几乎要窒息般的强吻着他,我们两个扭曲在一起。

    “门,,门!!”JACOB终于挣脱了我的亲吻,试图叫我意识到房间门还大敞四开的。

    “什么他妈的门,,,不管它,”我说着粗话,一把就把他的皮带抽了出来,“我就叫他们看着,,爱谁谁!!”

    伴随着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没想到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脱衣服比穿衣服还要难,酒醉之后,总是磕磕绊绊的,花了很多时间试图摆脱牛仔裤的困扰,最后还是他帮我脱掉所有的衣服,我强迫地把他的手按在头顶上,命令他吻我。

    他试探的抬起头,却又被我按回到沙发上。

    他已经完全亢奋了,呻吟着试图想马上就占有我,可是被我的眼神制止住了,

    “BEPATIENT!"

    我挑逗般的在他的怀里扭动着,一边贪婪的吸允着他伸来的舌尖。

    JACOB完全被我的举动所迷惑住了,他闭上了眼睛,任由我的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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