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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我又来发故事了嘿~(全文结束了,感谢梦思飞雪和小惠姐和我一起贴完这个贴,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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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4 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刚才没能按捺住,搜索看了脱水版的,那个可乐呀。。。。貌似还没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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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专栏

发表于 2010-4-14 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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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4 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了一会儿,我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到房东穿着外套出门去了。
  我想他多半是心情压抑,想出去转悠转悠散散心。
  我做好了几个拿手菜,算是给泡泡庆生。
  天色彻底暗下来的时候,我和泡泡从我房间里抬了一个桌子出来,摆上碗筷,端上菜肴。房东却还没有回来。
  “怎么还不回来。”泡泡咕哝。
  “大概在楼下多转了一会儿。等等吧。”我说。
  “不对劲。我要去看看。”泡泡说。
  我拉他一把:“你知道他去哪了?”
  泡泡摇头。
  我说:“那你去哪找。再走个两叉,你没找到他,他回来还得出去找你。”
  泡泡想了想,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气闷得很。
  过了一分钟不到,他就又坐不住了,站起来说:“我给他打个电话!”
  给我气的,一把把他按到椅子上,大声说:“消停一会儿!怎么哪都有你呢?!”
  谁知泡泡的小爆脾气也上来了,对着我的面门就喊:“你谁呀,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
  喊完他就拿着外套跑出门去。
  我慢慢坐下来,心想,这一天,劳心劳力,出工出料的,图的啥哟!
  我决定不等他们,开始一个人的丰盛晚餐。
  吃完饭正在收拾,我听到房东的房间里传出了电话铃声。不禁落井下石地一笑,大事不好,房屋要倒,房东更衣,没带手机。
  我走到他房间拿起手机一看,正是泡泡。好心当做驴肝肺,我看你个小贱人去哪儿找。
  我也不接电话,把它放回原处,继续回来收拾碗筷。
  过不多久,我的电话也响了。
  “大咪姐,房东是不是没带电话,你看他的手机在家吗?”泡泡在那边焦急地说。
  “你谁呀?”我装模作样地问。
  “我泡泡。”那边说。
  “泡泡?什么泡,气泡水泡血泡还是肺泡?”我求知地问。
  “大咪姐你生气了?”泡泡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说。
  “你别生气,刚刚是我不对,对不起。你快去看看他手机在不在,我真的很急。”泡泡说。
  “你很急啊?”我问。
  “是啊!”他说。
  “这我哪管得着哟。”我慢悠悠地说。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这样一来,我的气也出够了,过了一小会,我给泡泡发了条短信,说:“他手机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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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4 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接下来的大半个晚上,我再也没有收到房东和泡泡的任何消息。我一个人坐在房间,不禁也有些后怕。房东不会寻短见了吧?泡泡不会殉情了吧?我虽然爱看热闹,但是闹出人命未免也太热情了吧。
  到12点钟的时候,我终于一人承受不来,打给萝卜寻找开解。
  “这么晚没回来,买醉去了吧。”萝卜说。
  “这样最好。”我说。
  “还是说,去找小姐了?!”萝卜继续发挥她苍白的想象力。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人家是gay。”我无奈地说。
  “你懂什么,他今天被犀利姐如此羞辱,只能从报复女性身上才能得到解脱!”萝卜说。
  “变态则变态,也算安全。”我无力的说。
  “还有一个可能。打击太大,无力苟活,找个地方,了解生命。”萝卜悲怆的说。
  “我也最怕这个。但是他看起来不像是那么脆弱的人啊。”我说。
  “你房东自闭,这点你承认吧?”萝卜说。
  “那确实。”我说。
  “自闭的下一个阶段,就是抑郁,抑郁的下一个阶段,就是自残。”萝卜很在行的说。
  “可他连手机都没带,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啦?”我说。
  “这才叫繁华落尽见真纯呢!这才叫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呢!这才叫轻轻地来悄悄地走呢!你以为是你啊,临死前打一遍电话本,哪个不来看着你死,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他。”萝卜说。
  “你说泡泡现在找着他了吗?”我问。
  “这个不好说,买醉好找,小姐也不难,难的是求死,谁知道他偏爱什么时间地点方式。说不准,你房东现在已经杀到山海关了。”萝卜说。
  “投水、跳崖还是卧轨呀?”我问。
  “应该有套餐吧。”萝卜思考着说。
  “滚!我打给你是寻求希望的,谢谢你让我彻底绝望。”我气愤的说。
  “唉,俏生生的小房东,可惜了了。对了,别说我没提醒你,赶快收拾收拾东西跑路吧,今天这事你功不可没,警察叔叔很快就会找到你的。”萝卜说。
  “不是吧,八卦也犯法呀?”我叫道。
  “你不杀房东,房东因你而死嘛!”萝卜说。
  “他明明是因犀利姐伉俪而死的,我只是一个打酱油的。”我申辩。
   “我不跟你多说了,我深刻地觉得你的电话已经被监听。记住,一定把你今天的通话记录删了,我可不想被株连。”萝卜说完就很不仗义地挂断了电话。
   我咬牙切齿地盯着手机,哀叹道:“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靠交损友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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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4 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但是第二天要上班,我只好强迫自己上床就寝。
  刚躺下没一会儿,一片浮躁的安静中,我突然听到了重物钝击房门的一声巨响。
  我心里突突直跳,立即翻身下床,一路走一路开灯。
  走到门口,我对着紧闭的房门颤声说:“谁呀?”
  门外没有应答。
  深更半夜的,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哪敢开门,只好僵硬地站在门廊,跟个步步高似的,隔几秒就问一声:“谁?”
  过了好久,数不清问到第几个“谁”,我终于听到门外传来微弱的应答,“我。”
  听声音有点像房东,但是不能完全肯定。太短了,就一个音节,实在听不出来。
  “麻烦你再说一句长一点儿的。”我大声对外面说道。
  “开门!!”门外一声暴吼,这次我听出来了,确实是房东。
  我眼眶一热,赶紧打开房门,心想太好了,你没死,我不用恶补越狱和肖申克的救赎了。
  房门一开,我差点被气味顶到对面楼去。房东出现了返祖现象,跟个软体动物一样瘫在门口。喝高again!话说一个轮回需要多长时间?从他上次喝高到这次喝高,仅仅一个礼拜而已。
  “你喝了多少啊?!”我一边扶起他一边问。
  他没理我,我探头看看,只有他一个人,不见泡泡。
  “泡泡呢?他没找到你吗?”我问。
  房东习惯性无视我,用软体动物的行进方式往卫生间挪去。
  看他在卫生间吐得花枝乱颤,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类似同情的感觉,亲娘来,这可是八卦的天敌呀!
  我一边在旁边递水,递纸,一边做估算加激励。
  “很好,已经吐了两瓶红的了,加油!好的,一瓶洋的出来了,苟昂,你可以的!wonderful,一斤白的,卡姆昂,相信自己!好样的,半打啤的,真是精彩,你是天才!我靠,怎么还有黄的,你是去哪个便利店喝的?”
  房东一边呕吐,一边听我叨咕,我想我再说下去,他可能吐出来的就是鲜血了。
  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我是个奇女子这个事实。于是,于他镭射般的眼神中,我很不要命地说:“怎么?没喝够?厨房还有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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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4 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不容易,房东吐光了所有可以吐出来的物质,但仍扒着马桶边干呕。
  “行了别吐了。你再吐下去,马桶也要吐了。”我把他扶起来,往卧室里送。
  这还是我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进房东的房间。没来过的时候很好奇,其实来了之后才发现不过尔尔。他卧室里面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没有液晶电视也没有头盖骨,甚至连个充气男娃娃都没有。我有点小失望。
  房东一沾上床边,就紧闭着眼睛扮尸体,再也不肯挪动哪怕一寸。我看他半个身子挂在床外,只好使劲往里推。纹丝不动。我只好绕到另外一边,狠命往里拽。终于把他拽到了不翻身掉不下去的安全境地。
  我累得气喘吁吁,又像个女仆一样蹲下来给他解鞋带。
   “妈的”我气愤地自语道,“哪个孙子说的一醉解千愁。醉了根本连鞋带都解不了!”
  脱下鞋,我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总算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我阴险地想,他会不会酒后吐真言,我要不要在这静等一会儿呢?还是我应该主动跟他对话?
  我使劲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背对着他轻声问道:“犀利姐哪天结婚?”
  我的心脏扑通直跳,却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回答,我心想不会是昏死过去了吧?我慢慢地转过身来,却赫然发现房东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我。奸计破灭,我像是一个被捉了现行的贼一样,露出羞耻的笑容,说声你休息,连忙给他关上灯,扶着叉腰肌走出了房东的房间。
  他休息了,我也终于可以休息了。
  谁料,这注定是一个不太平的晚上,坐在我自己的床上还没两分钟,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泡泡。
  “房东回来了吗?”泡泡问。
  “回来了,吐了个欢天喜地。”我疲惫地说。
   “现在呢?”他追问。
   “现在挺尸中。”我说。
  “他没说什么吧?”泡泡警醒地问。
  “放心吧,你房东哥的嘴比柳下惠的裤腰还紧。灌酒是没用的,下次我有必要尝试一下《风声》里的扎针疗法。对了,你怎么不送他回来呀?!”我问。
  “我没找到他,他没去我们常去的那几家店。”泡泡说。
  “你房东哥一贯不走寻常路。今晚他另辟蹊径,去便利超市喝的。”我说。
   “大咪姐,你现在能来看看我吗?”泡泡突然转移了话题,问道。
  “你有什么好看的?!”我恼怒地说。
  “我出车祸了!”那边突然气息很微弱地说,仿佛被人踩了氧气管子,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什么?!”我刷的一下站起来,这一晚上,要不要这么精彩绝伦戏码充足啊!
  我正想要穿外套,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哪有自己打电话通知出车祸的,不是应该医院打或者警察局打吗?我深深地反思着。
  一个电话又拨了回去。
  “给我说实话,你伤到哪了?”我质问道。
  过了半晌,他才说:“脚趾。”
  “几个?”我冷冷地问。
  “半个。”他低声说。
  “什么车压的?”我咬牙切齿。
  “路人踩的。”他的声音微不可闻。
  “滚球的!”我对着电话大骂:“下次再伤脚趾装垂死,老娘让你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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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4 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折腾了一宿,我的睡眠比夏天姑娘身上的布料还稀缺。周一上午我去上班,同事看着我直乐:“cosplay功夫熊猫?”
  我想客气地笑笑,一扯嘴角却打出了一连串的哈欠。
  我正在桌前对着电脑当点头虫,老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通知我跟几个同事明天去出差。
  “去几天啊?”我无力地问。
  “顺利的话,一周。”老板说。这就意味着,周末极有可能泡汤。
  “去干吗?”我追问。
  “办展会。”老板说完就挂了电话。
  犹记得上次我在背后说他坏话,他正好在我背后。他把我叫去办公室臭批一顿,本以为我会羞愤而死,没想到我却原地复活能量满格,自此之后他知道我有二哥护体,没法奈何于我,就养成了随时随地挂我电话的恶习。
  “天呐,谁来包养我吧。”我抱着脑袋哀号道。
  这一天,我忙的像个陀螺一样,还是被人用鞭子不停地抽打的那种。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我终于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协调准备工作。当我拖着已经不属于我的腿回到家时,我欣喜地发现,房东已经用这一天的时间,从软体动物进化到了人类。
  “我明天要出差。”我一边换鞋一边对他说。
  “哦。去多久?”他问。
  “少则一周。多则不回来。”我说。
  “哦……谢谢你昨晚照顾我。”他说。
  “小意思。对了,泡泡的脚趾受伤了,他昨天找了你一晚上。”我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说。
  “我知道了。泡泡也让我代他谢谢你。”房东说。
  “我们住在一起,互相帮助是难以避免的。你们这么客气法,是很吓人的。嗯?你不是要反悔让我搬吧,我可有证人的!”我警惕地说。
   “不会的。”他说。
  我看他心情还凑合,居然跟我说了这么多话,便踩鼻子上脸斗胆提议道:“这一个礼拜我不在,我有个朋友想过来住,能不能……”
  还没说完,房东老脸就拉了下来:“不能!”他断然拒绝了。
  萝卜,不是姐们不作为,只是真的无能为力。等我出差回来,一定亲手写一句名言送给你,你裱起来挂在墙上,好从此绝了你的痴心妄想贪欲杂念。
  “我命里有时终须有,你命里无时别强求。赵大咪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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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4 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出门在外,极度忙碌而乏味的差旅生活无甚可表,只是经常会接到萝卜的电话。从一开始的一天一个,到后期的一天十个。从一开始的为期几分钟,到后来的数小时。我的反应也从一开始的好言好语,到后期的破口大骂,从一开始的忍耐性挂机到后期的反应性关机抠电池。
  不是我薄情,实在是她的电话主题罗嗦重复,措辞毫无新意,语气纯粹怨妇,态度又卑又亢。
  总体来说她的电话内容可以分为以下几个系列。
  系列A  问归期系列。
  “你怎么还不回来呀”“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是不是已经回来了”“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就甭想回来了”……
  系列B  谁有病系列。
   “你们老板有病吧派你出去”“你们同事有病吧让你干活”“你有病吧居然还工作”“你房东有病吧不让我去住”“你挂我电话是不是觉得我有病”“怎么办我好像真的有病”……
  系列C  为了谁系列。
   “房东为了谁买醉”“泡泡为了谁变gay”“犀利姐为了谁心碎”“犀利姐夫为了谁入赘”“萝卜为了谁下跪”“赵大咪为了谁喝敌敌畏”
  系列D  食物链系列。
  “犀利姐吃犀利姐夫”“犀利姐夫吃房东”“房东吃泡泡”“泡泡吃大咪”(这个我不承认!)“大咪吃萝卜”“萝卜吃海底捞”
  系列E  演唱会系列。
  “是不是这样的夜晚我才会这样的想起你,这样的夜晚适合在电话里。只有几句小心的彼此问候,现在八未来的卦……”
  “对你说打对了,我就是你那个萝卜。我们多久没见,连我跟八卦你都不记得……”
  “我剪了新头发,电话也没换号码,怎么问都不三八,你为啥,要装傻,为啥大声骂……”“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笑声。萝卜坐在高高的楼房上
  边,听大咪讲那房东的故事……”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帮房东洗洗筷子,刷刷碗。萝卜不图大咪为家做多大贡献那,一辈子不容易,就图个聊闲聊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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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4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周之后,被工作和萝卜联手摧残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终于仅存一口真气回到了首都大地。
  到京的时候正是周六的中午。前来接站的是新年北京的第一个强扬尘沙暴。这个天气抢出租车比抢男人还困难。
  萝卜适时发来贺电,说我就不去给你接风洗尘了。
  我说我已经被狂风接到了,到家就洗尘。
  好不容易回到家,我拖着行李一进门,房东正穿的西装笔挺地在客厅揽镜自照顾影自怜。我的驾到让他有点小尴尬,我朝他笑笑,意思是您继续照别歇着,反正您穿的也不是我的蕾丝内衣。
  我明显看到,他在看清我的尊荣的时候,嘴唇微微抖动。
  我吐出嘴里的沙子,自嘲地说:“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唱一首歌。(清嗓子)你从远古走来,唱!”
  房东没有接着唱,只是很平淡地说:“你回来了。”
  “是啊,刚被狂风强暴了。出差真累,科技什么时候能够发展到只让男人上班啊?”我凄惨的说。
  房东没有接话。(筒子:废话,你想让他说什么?说养你啊?!)
  “你要出门吗?我建议你改天。”我看他打扮的那么光鲜亮丽于是说。
  房东说:“不出门。”
  我诡异地看他一眼,不出门你穿那么整齐干什么。转念一想,很多人都会定期把衣服拿出来翻翻晾晾,备不住人家房东就爱在自己身上晾。

  “你这发型太牛,叉了,这样的大风天还能保持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只能被折断,不能被吹乱?”我一边说一边想用手扒拉他的头发,泡泡敏捷地闪到了一边。
  “别动,这可是花了三个小时才做好的。”泡泡敝帚自珍地说,然后护着发型从我的身边挤了进来。
  我关了门回头一看,房东正给泡泡开门让他进去,他也又新换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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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4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按下洗衣键,回到自己房间,我还在心里嘀咕,这俩人在屋里密谋什么呢?当然另一方面我也不免抗议道,能不能不要这么密集,我才刚回来就又给我安排任务,让我情何以堪,安?!
  我继续自演自唱,唱到“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的时候,中介小哥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一看是他的电话不禁乐了,我是不是有什么不自知的超能力啊,怎么我唱到谁谁就出现呢?
  “赵小姐吗,我中介。”中介小哥说。
  “你好,是我。”我说。
  “前几天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你没有接。”中介小哥说。
  “是吗?是这个号码吗?”我不记得没接他电话啊。
  “我用公司座机打的。”他说。
  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我总不能告诉他我为了躲避萝卜的骚扰,陌生座机号码一概不接吧。
  “我前几天出差了,在外地,所以没接到你电话。”我说。
  “哦,是这样,赵小姐。你上次让我给你留意房子,现在我这边正好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房子,你看你什么时间有空来看看房?”中介小哥热情地说。
  我一滴冷汗流下,坏了,忘了跟中介小哥说我不搬的事情了。
  “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那个,我暂时不搬了。”我说。
  “啊?不搬了?为什么?”中介小哥好奇地问。
  我自嘲地笑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用搬了。谢谢你帮我留心。”
  “你们怎么回事啊?一个一会儿租一会不租的,一个一会儿搬一会不搬的,变来变去变来变去给我们的工作带来多少麻烦。”中介小哥用绕口令抱怨道。
  “是是是,你批评的对,实在对不起。”我真诚地道歉。
  “这怎么办,我都跟人家那边房东说好了,这个房子专门给你留的,否则人家早就租出去了。”中介小哥继续抱怨。
  我心里一惊,这么爱我?还专门给我预留的?
  “既然房子好,应该不愁租,你多费心再找找别人吧。”我说。
  “真是的!以后你或者你房东再犯癫痫,别来找我!”中介小哥气哼哼地结束了通话。
   我望着电话,无奈地自省,难道我真有变来变去的癫痫病?怪不得我这次回来看房东顺眼了一些,原来我俩是同病相怜的病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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