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 更年神仙（11） 待续

隔网相望

兵兵把一件小事张扬得神神秘秘，吊人胃口，挺有功夫，不愧是学中文的。才华不当吃不当喝，形同虚设，英雄最终难过美人关。
“卫卫你别谦虚了，有眼的人都看的出来，兵兵老早就承认他后悔死了，当初没有使劲追你，现在他不是一直在努力嘛，估计梦想成真的那天，他会激动得鼻涕冒泡。”
“兵兵是文化人哦，咋能弄出鼻涕冒泡的形象？污蔑！”卫卫奋起捍卫。
“噢，鼻涕泡的灵感来自俺家小儿，入冬了，孩子感冒，每天鼻子吸溜溜的，楚楚可怜。”
“对，是污蔑！神六中国使馆向德国表示严正抗议，不得将德国鼻涕泡出口中国。”
“茜茜，你对杨江那么陌生吗？你应该记得咱院的某MM吧？昨天听说她得了卵巢癌，还是晚期，真可怕。据说现在在做化疗，具体情况怎样不太清楚。还是呼吁大家注意身体，注意锻炼，按时体检，祝神六成员健健康康！”
“癌症，通常都有家族史，希望神六明晰自己的身体状况，上了40岁，每十年就是一个关口，还请各位忙里偷闲多运动。工作是做不完的，钱财是敛不尽的，都是拖儿带女的人，多保重吧。”
“哎呀卫卫，那MM曾住我家楼上，白，单薄，美丽，我都三年没体检啦。呵，北北说的有道理，赶紧检查俺的家族癌症史，姨妈生的淋巴癌，在八六年，下岗工人变成骄人的万元户，干了几年个体倒服装，好景不长惟患恶疾，治病花了很多钱，全是自费，北京的好医院也没能救治。俺爹妈都健在，其他亲戚没人得癌，对了，俺姐有子宫瘤，估计俺还能逃生一阵子，不一定步俺姐的后尘。俺爸糖尿病，俺没跑了吧？后景堪忧！”
“据说癌症有家族史，俺也很很担心。妈妈在99年得了胃癌，当时感觉天都要塌了，总觉得妈妈要离开我了，那种孤独无助的心情真是难以言表，当时弟弟在德国，爸爸只剩下了哀叹，我只能擦干眼泪，面色平和地护理母亲，那没日没夜的陪护，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熬的，好在她老人家很坚强，挺了过来，感谢上帝！茜茜，看了你的家族史，你要注意，因为糖尿病据说也像高血压一样会遗传。妇科病也跟家族有关，我的几个女朋友家里，都是姐俩姐仨得同样的病。北北，我劝你减减小肥肉，胖人容易患心血管疾病。节制一下食欲即可，因为你的运动量还是有的。”
“卫卫，谢谢你的关心，有时我心怀侥幸，想我跟姐姐体质不一样。我婆婆就是掉以轻心，在六十岁发现子宫癌晚期而丧命，你母亲好厉害，能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的好友爸爸也是很有福气（八一厂的名导演），早年诊断得了不治之症，结果他豪爽地大吃大喝，挥霍钱财，反而扛过来，人家都说是乐观的态度拯救了性命。所以，真不济了还可以乐观，呵呵。北北是该减减，前一阵不是还豪言壮语吗？我已经减下来啦，该轮到你了。”
“神六各位：这把年纪好好在意自己，心疼自己吧！”
网聊就是散漫，群龙无首，主题东偏西移，从揭密男女关系，拽到体检健康，家族遗传。

[ 本帖最后由 隔网相望 于 2005-12-28 18:54 编辑 ]

九金

原帖由 隔网相望 于 2005-12-25 20:20 发表
四十岁的女人怎么了?
成熟,有成就,深沉,感悟,宽宏,...
不再象二十岁那么嫉妒,眼红,为小事激动,愤慨,得理不饶人,...
我们没有了耐看的平滑面孔,还不至于鸡皮鹤发,我们有阅历,有背景,有不俗的竞争力,依然不可小嘘 ...

JJ的宏论比你的小说还要精彩！
有人说网络是新生代的天地，四十女人在此现身就丢人现眼，其实说这话的人才是只知乘凉却不问参天大树乃何人所栽的庸常之辈。更有蔑视岁月诋毁年龄之流，竟然以为自己会永远活在今天的年龄。
40女人既有驰骋网络的不老童心又有拥抱现实的能量，欣赏40女人的成熟，佩服40女人的成就，赞叹40女人的阅历与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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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今天没有故事四呢？我晚11点半来还没有看到故事上传，奇怪了。”看来北北的情绪调动起来了，一天没见心里痒痒，尤其第四还要忽悠她，觉都不睡了。人很奇怪，明明经历过的事件，却感觉淡然，没深刻印象，非在文字记述的提示下，才重新调动记忆，活化历史片段。要说，连当事人都复述不出一二三条，估计历史事件也就随风而散了。看来，记日记是个好习惯，沉淀二十年再回放，是另一番光景。
“十分抱歉，昨天太忙，欧元之父蒙代尔来华访问，有人托我给他拟个发言稿，才刚游完泳，现在准备爆第四。”

杨GG和江MM的故事（四）
第二天，也就是2月9日。上午我到大学同学家玩。中午回来时，家里说旭旭找我二次了，正说着，他来了。
神六诸位，你说巧不巧，旭旭给我讲解中学的男女关系，第一对就说江MM和杨GG，我将日记原文照录如下（仅有一处删节，现在不能说）。
“江MM和杨GG（后来旭旭使手段接近她），旭旭和谭MM，骆GG和卫卫……。”
诸位，我现在也看不懂自己的日记了，不是江MM追旭旭吗，怎么成了旭旭使手段接近她？只有当事者清楚原委了。我还以为是接近谭MM呢，抄时才发现不是。旭旭要交代跟谭MM的细节。
日记中还记录着：“有一次晚上，骆GG和一个城里的女的……在北海会面，四名男同学跟着‘保护’。”
旭旭刚走，卫卫和北北来了。她们提起2月3日的集体合影，问底版在谁手里。我把那张八寸的拿出来，她们议论得眉开眼笑，神秘莫测。我马上感到有文章，北北就全招了，卫卫只是笑。这时，来电话了。（日记里这一行是红字，我写日记用红字，这是唯一一回）
杨GG来的，他的声音一失常态，声又小又无力，而且六神无主，没有底气。他说发生了一件大事，可能关系他的命运和前途。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兵兵，这可不对了，两次都是：他说发生了一件大事，‘可能关系我的命运和前途’，重复多了就没劲了不是？”北北没有看到期待的内容，有些搓火。
“不是故意的，是老糊涂了。”
“嗯，骆哥哥和卫卫，我有耳闻，没仔细，随着时间淡化了，可兵兵一提，我又有印象了，记忆真是奇怪的东西，闪闪烁烁，一激活，就跳闪。据说用激光照射大脑皮层，可以将自己的人生从新演绎，多好呀。旭医生应该知道详情。可惜假如走过的路全是白活，还不如不去浪费现有的短暂生命。”
“旭旭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追着谭MM，又不忘怀江MM，这叫秉性难移，怪不得大了爱闹外遇，一次又一次的。”
“看，骆GG不是什么好鸟，恐怕今天他依然如此。”骆GG是我早年的暗恋，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钻进我的神经，悄悄激荡。并不想跟他怎样，只是多张开一丛关注的神经末梢，看他如何蜕变，如何走这辈子的路。
“江MM有孕了！”铁锤砸屏，碎了一地声响。
“啊呀！怪不得我一直觉得江MM的脸蛋尚可，身材可不敢恭惟。”
“这个，我倒没想过，可以解释两天间的变化。不过，关系命运前途之语何解？怀不怀孕总不致于如此差别吧？再说，这解释不通非要人陪着去杨GG家是为何？”
“真有了身孕，当然前途不保，没有结婚证儿流不了产，男的必须去签字，查出来开除学籍，不是闹着玩的。发觉有的人脑筋不转弯呀，这么明显的‘流氓’事件，竟然四十多了还没看出来，直接问问杨GG吧，肯定这么回事。”
“除有了身孕，就没别的可大惊小怪的了。那时，如果出了这事，应该象杨GG的口气一般，肯定上升到命运呀前途的高度。”
“日志中提到我也接了电话，我似乎有点印象，杨GG对于此事始终闭口不答，是故作神秘，不过，在杨GG后来回国时提到江MM，他说没有什么可说，就是很认真地喜欢过她，如此而已。用后来的知识看江MM，那时她可能确实有了身孕，因为身材都已经改了，像个老妇人。”

[ 本帖最后由 隔网相望 于 2005-12-29 08: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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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说，我还是不相信杨GG敢越雷池，令江MM一枪中的，丢人现眼。凭我对他们的粗略印象，他们不象是激进派。八十初期，各方各面束缚着人的蠢蠢欲动，性知识匮乏，性取向压制，怀孕保护措施根本没有，从书本到媒体一律对性封锁，百般禁忌，人们谈性色变，家长对青春期子女三缄其口，宁愿渎职，也不愿背负教唆恶名。年轻人在一片禁欲萧煞中扭曲成长，望洋兴叹。性，在一九八一年，对十八岁的我，是一块未曾开拓的处女地。对于舍身取义，胆大枉为的偷禁青年，除了佩服还有鄙视。规范的禁地划在那里，你不遵纪守法，你偏偏跨越界限，你就道德不再。八十年代中期，性解放思潮悄悄席卷，那是后事了。
现在，四十的年纪，走过各种各样的人生阅历，对人家男欢女爱的情不自禁，我们敢于大胆假设，横加猜测，不留清纯的余地。是我们庸俗了，还是时代？

杨GG和江MM的故事（五）
这时，来电话了，是杨GG打来的。
在我记忆中，杨GG历来生机勃勃，充满活力，是十分乐观的一个人，可今天却象变了个人。这时，他的声音一失常态，又小又无力，而且六神无主，没有底气，他说发生了一件大事，可能关系他的命运和前途，现在不能告诉大家，他对不起大家。
在我坚决的追问下，他第一次失去了果断的气魄，不连贯，迟疑，吞吐地透露了一些线索。
我明白了：他和江MM事发了！！！
北北接电话，她用开玩笑的方式同他谈，杨GG要吴MM接电话，吴犹豫片刻，摆手明确地拒绝了，可能由于意外，杨GG感到难堪，他挂断了电话。
杨GG在电话中说过以下内容：
“事情已经解决，但还需要时间。”
“我要到十五号才有空。”
“这几天我还得陪着。”
“这件事不关生死，谈不上要坚强。”（我开始以为他家死人了，所以要他坚强）
另外，他曾对吴MM说：他的幸福系在江MM身上，没有江MM，就没有他的幸福。
（完）

“我以为这个狸猫换太子的故事，是不可能的。因为当时气氛很明显，是杨GG有求于江MM，而非相反，否则杨GG慌什么？声明，本人从未参加过追江MM的行列，不仅如此，初中时，我一好友看上江MM，俺还力陈反对意见。”兵兵不待见江MM，他一再表示过。
“据可靠消息透露，杨GG之后是赖GG，赖江之恋是公布于众的，有印象俩人结婚了，待考证。又好象江MM现在的丈夫不是赖GG，比较乱。”
“那，孩子是赖GG的没跑，我刚才就怀疑过他，但由于对徐GG毫无印象，就没敢吱声，怕张冠李戴。对呀，赖GG跟俺同一个大学，见了我就跟步入无人之境，把我这个一枝毒秀的女生当真空，怀疑他已经心无旁骛，出神入定。”
“咱们的追踪跑了题，杨江之恋跟神六没啥瓜葛，除非让江MM怀上的是你们仨男生之一。”
“得，一听点铆，就有人晕菜啦。这不，又到了猜猜猜的地步，看兵兵那么天真烂漫，估计是他的可能小小，那么是旭旭？尤其他赶快否定不正当关系，最终咱们猜是哪个犯的案子？？？”
“我认为存在多种可能，你们不要太肯定了。如果不是怀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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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料且叙述且议论，今天和当初参差交盖，有猜测有判断，更多本原性描述。兵兵是个写小说的大材大料，点滴过场描述得起伏跌宕，兴味盎然，他没时间铺展少年卷宗，盖棺大任旁落在我半路出家的肩头，由于缺乏文字功底，我尽量充当一台记录仪，将大伙的言辞剪掉毛边，留取精华，缝缀成一件历史外衣，献给出生在三年自然灾害的同龄人。
杨江事件，是中学野史之一粟，大伙倾情关注，竭力猜测真相，无非是竖立一个历史话题，给网络神聊灌注活力，加固你中有我的同学纽带，维系人到更年的网络人生。兵兵显示兴趣尤高，居然恳请大伙猜测两个含义不明的眼神，假如他没有涉案，不扮角色，何苦一身臭汗地挥锹掘坑，把埋葬二十年的古老情殇，提溜出来潜心琢磨。他不是对事件本身兴趣浓厚，就是对勾起网络旁白极具道义。据我观察，他一直对他中学暗恋的女生贼心不死，所以矢志不渝地在网站上窜下跳，显山露水，以博取美人的青睐。
我对杨江事件毫无耳闻，完全置身局外，傻子过年看街坊，不过我向来多嘴多舌，做不到袖手旁观。换作今天，不是生死离合却大发感慨：出大事了，关系到我的前途命运！可能我会面临牢狱之灾；可能会跟蓝颜知己私奔；可能侵吞公司财产招来报应；可能黑了人家网站，杀手逼近；可能文稿出了原则问题，遭到政府缉拿；可能丢了职位，断了经济来源……。反正，成年人复复杂杂，可出的大事多如牛毛，不象当年，一个刚入校的学生，还能怎么前途命运地关连？能出的大事，我挖空心思地想，无非是考试作弊被处分，言论出格被监控，乱搞男女关系被开除学籍……
由此，我猜杨GG出了男女问题，不光恋爱并且翻越雷池，致使江MM怀孕，要不干么非得等到十五号，还得陪着，既然无关生死，就是命系健康，生理和心理。如今的未婚先孕俯拾即是，当年的偷尝禁果，是天打雷霹的奇耻大辱，情节不是一般的严重。而杨GG最后的表白，以江MM为他幸福的轴心，更有出事后的弥足坚定。不然，自己的理念，何必信誓旦旦地袒露给旁人同学，而非倾慕的对象。
幸福，真是缥缈的东西，好象紧攥于手，慢慢张开，发现手心手背两边空。概念，看不见摸不着，无以用实物证明，难辨是否拥有。年青时激情永在，追爱求慕，情比金坚；中年的激情忽明忽灭，感觉恍惚，大梦昏然。

[ 本帖最后由 隔网相望 于 2005-12-29 08: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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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多结局地思考，杨江事件能巧妙地解释：没准江MM的孕，怀的不是杨GG的，但为了爱，杨保护了江，挺身而出地承担责任，所以他俩最终一事无成。杨GG，凭我的了解，不象是始乱终弃的人，不可能刚刚流产解决，就跟江MM分手告吹，那也太不男人了，即便外面诱惑横生，他也得对自己的错误负责终生。
我的分析得到北北的支持，她是哪里有火，准上那里煽风。我跟她一丘之貉，观点经常不谋而合。北北说我的猜测靠谱，当时追求江MM的男生不少，杨GG，旭旭，赖GG……，都在争斗着，涉案着。倘若，江MM的孩子是别人的，而非杨GG的，这出道德伦理戏，精彩纷呈。要说杨GG的为人，确实能说出仗义的话来，孩子不是他的，还要继续承担……，确实靠谱。
至于杨GG最后移情别恋，是因为江MM的母亲很难相处，这个母亲想女儿攀上高枝儿，所以他和江MM的关系难以维持。高枝儿，杨GG的枝难道不高？他考上北大，江郎成器，长得一表人才，按哪国标准都是帅哥，体育拔尖，出身尽管不显赫，但也普通以上。对这样的男人不满意，只能说江妈妈挑肥拣瘦，眼光世俗得不寻常。漂亮狐魅的江MM再出类拔萃，也不能满身只长优点吧，这不，一个闪失，平时学习人上人，临考玩失常，连个正牌大学的校徽也没佩戴上。真搞不颠那时的庸规俗矩，门当户对、精打细算地凤求凰，将人物化，去除感情砝码，横比竖量的是心灵之外，所谓的条件，唯物辩证法读得精通剔透。
既然兵兵最关心的是杨GG看向江MM和他自己的眼神，我尝试用我的判断来解疑答难：假如杨GG跟江MM情深意长，又偷偷在肚子里埋藏了小种子，江MM去看杨GG顺理成章，哪还用避讳地偷偷摸摸，非拉个同学一起前去？杨GG更不会用厌恶的眼光看追求两年的江MM，高兴还来不及呢，恨不得当着兵兵的面亲一口、抱两抱，这个厌恶的眼光，肯定有隐晦的背景，甚至不耻的含义。而兵兵，倒可能是江MM的垫背，带给杨GG看，意思是人我带来了，所有的瞎账都赖他头上，所以杨GG看他疑疑惑惑，心想我当初那么信任你，却原来你是挖我墙角人。从此杨GG跟兵兵结下梁子，爱搭不理，交情毁于一旦。
我是个闲言碎语的妇人，擅长挑拨离间，长着一口乌鸦嘴，见人遇鬼都咋呼。这不，分析的话音未落，立马得到兵兵深深的鄙视。他狂呼烂喊地跑出来大声疾呼：
“同志们呀，历史上的冤假错案都是这样制造的，茜茜你也太……，纠正一下，不是厌恶的目光，是讽刺的目光。俺从来没说过厌恶的目光，杨GG看我，则是怀疑的目光，可能有下面四种情况：
一、还没发生事情，讽刺的是：江MM你怕我把你吃了，还带保镖来。（不过怀疑的目光又无解），结果江MM一放松，把我放走，结果真出了事。
二、已发生了事情，准备找杨讨说法，讽刺的可能是：江MM你还没长大是不是，咱俩人的事，你告诉家长还不完，又把班长找来，你当是公家事呐？结果江MM一生气，摊牌决裂，危及杨GG学籍，所以他第二天说出大事了（他怀疑我知道了真相）。
三、已发生了事情，并且怀孕了，讽刺的意思可能是：咱俩的事，你怎么把别人扯进来，你也太没主见了。怀疑的含义是：出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了？结果等我走后，江MM告诉他怀孕的消息，他这才打电话来说出大事了。
四、已发生了事情，江MM求他结婚或确定关系，但他正准备拒绝。讽刺的是：我的意思跟你说过了，你还拉班长来说服我不成？我偏谁的话也不听。
你们说吧，是不是存在多种可能性？我说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强烈的印象是，江MM对出的事很不乐意，告诉了家长，杨GG据说曾跪在江MM面前（我忘记是什么消息来源了），这件事终于在各种力量作用下平息。”
兵兵忒能装清纯，用词避讳，一口一个发生事情，不就暗示发生男女关系嘛，不惑之年了，还象中学生似的忌口。说实在的，他罗列的四种情况，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同身受，别人不是他们肚里蛔虫，哪能感知肠子的几度弯绕。
杨GG惨了点，竟然在人家女孩子面前，搞得那么跌份，多抬不起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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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跟我没关，我费劲巴力地阅读细节，开动脑筋分析“真相”，没落个劳苦功高，反变成制造冤案，赖只赖，原作者没说清楚，让我看窜了行，弄拧了意。我胡搅蛮缠地把误会往兵兵身上推。激怒了眼里揉不进沙子的兵兵，他搞出一段《红灯记》新编：
场景模拟，十八年后：
李奶奶（由江MM扮演）忽听得有人敲门：“师娘，开门，您快开门！”
啊！急急忙忙地走进一个人来！
铁梅（由杜撰的江MM孩子扮演）：谁呀？
李奶奶：就是你爹（杨GG）！
铁梅：我爹？
李奶奶：嗯，是你现在的爹。只见他浑身是伤！左手提着这盏号志灯！
铁梅：号志灯？
李奶奶：右手抱着一个孩子！
铁梅：孩子……
李奶奶：未满周岁的孩子……
铁梅：这孩子……
李奶奶：不是别人！就是你！
铁梅：我？
铁梅：那我真正的爹是谁？
李奶奶：就是兵兵呐！
铁梅：啊——！（晕倒）
茜茜从隆滩火车站－－即红灯记中李玉和值班的车站——下来，一个亮相（唱）［西皮散板］：江MM你休要胡乱讲，当年是你把杨GG诳，兵兵成你垫背的，所有瞎账赖头上。杨GG从此结了梁，二十多年不来往，今天我跟你算清帐。
抽出盒子枪，一扬手，李奶奶应声倒地。
铁梅（拍手）：哇塞！

晕，整不明白，我对江MM说三道四，哪至于仇恨至拔枪而毙呀？兵兵对样板戏念念不忘，依然倒背如流，了得。可惜，人物倒错，辈份伦乱，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假如纯粹娱乐，也得深入浅出呀。
网络言辞，一会儿活在过去，一会儿活在今天，更多活在思想的维度，编篡加演义。
北北批评他演义过了头，她建议把这个史上遗案，由我杜撰成剧本，架构这样摆放：
一上高中，杨GG就展开追求江MM的强烈攻势，但是江MM却矜持躲闪，竭力避免接触，杨GG只好采用后院迂回术，默默无闻地到江家洗衣煮饭，妄想博得长辈的欢欣，却没能得到江妈妈的首肯。江MM的心里装着风流倜傥的旭哥哥，对旭旭的追求明铺暗盖。可就在谭MM插班踏进教室的那一刻，明媚的女人将男人的心底倏然照亮，谭MM的一举一动勾去旭旭所有的七情六欲，旭旭疯狂地爱上女人味十足的谭MM，对江MM的施展熟视无睹。高中毕业，旭旭没能跟心仪的谭MM更进一步。大学的第一个寒假，正沮丧颓废的旭旭得知江MM依然深恋着自己，于是酒后乱性，轻易出手，一夜之间造成江MM有孕在身，可他对江MM实在感觉不够，视她可有可无，如此态度令江MM心灰意冷，她不得不去找一直钟情自己的杨GG哭诉，进大院的时候与询贫问苦的兵兵班长巧遇，从而偶然插足他俩之间，窥探到杨GG神秘莫测的眼神，记录了含义不清的日记。兵兵路见不平一声吼，有意搭救身陷囫囵的江MM，却碍于杨GG的蔑视，只好用红字醒目地提醒自己：莫管闲事。
一段三角恋的来龙去脉，就这样被侦破，钦定。北北的思路连贯，比日记可读，但有点落俗套，缺少新意。

发奋涂墙

看你们互相吹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