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眼睛, 文/李雪峰

julia326

初冬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到豫西乡间去。

那是伏牛山的深处，山山岗起起伏伏的，山上的树 都 了叶子，看上去迷蒙蒙的。在山脚下，我们见到了许多柿树，那些柿树有的虬枝，有几个人合抱那么欉，有的是挂果没有几年的新树，树干泛着灰绿，树不粗，也不高。

令我们感到奇怪地是，每一棵树的顶，都有五六个又红又大的柿子，不管那棵树是参天高大的古柿树，还是并不高大的新树，在落光的叶子的树上，那些鲜红的柿果就像一个个高挑的红灯笼，红得鲜艳而炫目。

有人说，可能每棵柿树就结了那么五六个柿子，这里的家人还没有来得及采摘。有人说，瞬是这里的人太笨，他们不敢爬到 的树顶梢去摘柿子，所以低处枝上的他们已全部摘下，而树大根深的那五六个柿子就留了下来。我们都赞同第二种说法。

后来我们在一个山脚遇到一位打柴的老农，为了难我们的结论，我们纷纷前去对位老农说：“是不是每棵树每年只能结三五个柿子呢？”老农笔头摇摇头说：“怎么会只结三五个呢？一棵树要结上许多的。”我们又吞吞吐吐部老农说：“是不是因为顶梢太危险，人们不敢爬到顶梢去，所以每棵柿树树顶梢的几个柿子现在还留着？”老农谈谈地说：“我们故意留下的。”

老农笔头说：“人们劳作了一年，收获了小麦、大豆、玉米什么的，可以安心在家有吃有喝过冬天的生活了，而那些鸟儿也忙了一年了，大雪封了山，封了地，它们吃什么？这是俺们留给鸟儿们的果实，也是俺们这地方风俗，如果谁要把树上的柿子那大家就瞧不起他，怎么和犳争东西吃呢？”

我们一听，全愣了，老农看一眼我们说：“树上留的柱子，我们叫它“老鸹柿”。”

不是摘不到，而是故意留下给鸟儿们吃的，想想我们刚才的匆忙猜测，想想我们给这里人下的“笨”字结论，我们脸全红了。

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实的，有许多时候，许多东西需要我们透过心动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