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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29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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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玩筛子,喝酒。
这可喜坏了我和雯,听到酒,就一直咽口水。
坐在吧台上,拿起啤酒对着瓶就吹,一口就是大半瓶。
旁边坐着那个飞行员江某,只见他将一盒烟放在台面上,抽出两根稍微露出烟嘴,烟盒上放着个Zippo,我捣捣雯的手臂说:瞧这贱男,来找一夜情的。
若是有女子领会并接受他的一夜情,就会走过来,抽出一根烟点上,男人若也对女子满意就会抽出另一根烟点上,然后,就会走出酒吧,接着,干柴烈火熊熊燃烧。
我跟雯说:这男人贱,咱离他远点。
拿着酒瓶找地坐,这时听见那几个美国佬在对几个女人,用洋屁嚷嚷,意思大概就是玩筛子喝酒,喝醉了就跟他们走。
我一听就来气了,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们妇女嘛,民主社会来的人还玩资本家这一套。和雯三步并作两步就到那几个美国佬面前。
把酒瓶重重摔在桌子上,指着一个头发卷卷的,个子大概有185的男人,说:you ,drink with me.
卷毛狗很开心地竖起大拇指说:佩佛!
奶奶的,原来会我们中国话啊,就是听起来像狗吠一样。
他示意喝什么?啤酒还是?
我对身边的学长说:先去拿两瓶伏特加,再拿两个啤酒杯。
我说一人一瓶。
我先倒了一杯伏特加,一口饮尽。
又给这个卷毛狗倒上,旁边有喝彩声,卷毛狗也一饮而尽。
我又自顾喝了第二杯,卷毛狗没说啥,跟着我喝了。
我倒上第三杯,举起酒杯对卷毛狗说:Man,Cheers!
卷毛狗说:half,half.
我没理他,骂了一句:Half你妈个头啊,Cheers!
然后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我用手背擦了擦嘴,说:小子,来陪姑奶奶喝点痛快的。
话一落音,我便拿起伏特加的瓶子,往嘴里灌。
然后一瓶酒下肚了,我的胃也一整往喉咙里翻,这酒可是他妈烈酒啊,跟78度的二锅头没啥两样,这样喝下去我不死才怪。
那几个卷毛狗眼都直了,拍拍手就准备撤。
我心想你们这帮资本狗就一喝水的料,还在这乱吠,你他妈还是回家抱着奶瓶啃啃,别在这丢人现眼。
等那帮卷毛狗走了以后,雯就一把扶住了我问:咋样啊,你他妈想喝死啊?
我说:不行了,快扶我出去。
到酒吧外面扶着墙就吐了,从小到大喝酒这是第一次吐,三岁就被我妈抱在酒池里泡澡的我,今天终于他妈吐了,想着那个开飞机的男人,想着差点就永远见不着他,想着那个忘恩负义的耗子,想着妈妈说要好好照顾自己,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越哭越凶,雯紧紧拥抱着我,说:没事的。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杰就站在了我面前,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你这臭小子,我他妈爱上你了,真的爱上你了。
说实话,那天晚上,我算是他妈地明白什么叫锥心的疼痛了,就好像蚂蟥钻进我的血液,啃噬我的肉一样。
据说雯在听我语无伦次的表白以后,也彻底哭泣了,说:太他们感人了。
那酒忒烈了,回家后躺在床上睡得就跟死猪一样,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2:30分,这一觉睡得爽,打开手机收到了三条短信。
第一条是雯的,说:女人,醒后把桌上的蜂蜜水喝了。
第二条是那个在鼓楼公安局工作的樱木花道的,说:为了庆祝领证的事,准备请我们这些朋友先吃一顿,9月4日周日晚上6点在龙蟠中路的山水大酒店,一点要来。
第三条是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的,发短信的时间是上午10点整,问:酒醒了吗?醒后给我打电话。
我还在模模糊糊中,起床撒了泡尿,一口气将桌子上的蜂蜜水喝掉,想想雯也挺细心的,要是找不着男人,和她搞同人也不错。
2点45分的时候,给杰打了电话。
接通。
我说:醒酒了。
杰说:在路上开车,晚上见个面。
就把电话挂了。
乖乖,瞧这德性,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欠你钱呢。
墙上的时钟敲响3点的时候,我才如梦初醒,坏了,没去上班,这不在旷工。
赶紧打开手机给老顽童经理打了电话,说早上有点头痛,请一天假,望批准。
经理也是性情中人,说:花,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一句话说得我茅塞顿开,我何时入了乞丐帮了,咋一见酒就跟见娘一样亲,再说,我干嘛要逞能跟那个卷毛狗喝,你说万一真他妈喝死了,谁给我立个牌坊。
古有酒仙,酒圣什么的,我他妈墓碑上总不能写个酒母吧。
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古人说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愁,愁,愁你妈个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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