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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大龙猫

『故事』新年. 钟楼(一)……更新(二十三)(二十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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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2 11:27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三

当846驶过朝阳门的时候,天上开始飘雪花了,一朵一朵,清晰而美丽,纯洁而残忍。而此时周宇虹已经靠着于奋勤的肩膀甜甜的睡去了。此刻的于奋勤才发现,周宇虹画了淡淡的妆。平时根本不会化妆的周宇虹为了这次的约会,悄悄的画了淡妆,这也许就是为了自己一个人。想到这,于奋勤的心不禁为之一震。看着窗外散落的雪花,于奋勤知道美丽的春天已经到来了。
这个雪花飘飘的日子,于奋勤在多年以后的日子说起来,依旧会两眼放光,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年的冬天一样。这一天的美丽,已经深深地烙在了于奋勤的心里了。

后来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这就是现实生活和童话的区别了。童话故事,在最美丽的那一刻嘎然而止,所有的东西都停留在了最美好的那一刻。然而现实生活是一直前进的,会把灰姑娘和王子带到婚后的生活,这里没有皇宫舞会,没有烛光朗月,有的尽是柴米油盐,生活琐事。现实的平淡会磨平所有的浪漫和激情,让一切变得不再那么美好虚幻。

毕业后的于奋勤留校当老师了,而周宇虹凭借家里的关系近了一家不错的外企。慢慢,两个人的价值观和生活上有了分歧。周宇虹迷上了声色犬马的酒吧和KTV,常常和同事聚会。为此于奋勤说过她很多次,不要老是这样放纵自己,要有所目标的去生活。
而每当此时周宇虹就会对于奋勤说,“你不要活得这样古板,应该向XXX,或是XXX学习一下,看看人家是怎么活得!”每当此时,于奋勤就会发飚,大骂周宇虹。完全没了当年的关心呵护。于奋勤之所以变成这样的态度,最终原因还是在于周宇虹的一次伤害。

工作不久的周宇虹,认识了老板的一个客户,算是位少爷了。家里很有钱,开宝马720。并且开始主动追求周宇虹。周宇虹开始很厌恶,就和于奋勤抱怨。然而于奋勤却把这个理解为一种炫耀。那也难怪,于奋勤并不是北京人,在学校当老师收入也不多,怎么能和这样的富家少爷比?心中难免有些自卑,而这种自卑始终不会展示给周宇虹看,慢慢就演变成对周宇虹的疏远和对她的朋友圈子的抗拒。
关键的是周宇虹在这种情况下,心里的天平也慢慢倒向了那位富家少爷的一边。最终,在和富家少爷确定关系以后,周宇虹就坚决地和于奋勤分手了。女人在分手这方面基本都一样。当女人果断地提出分手的时候,原因往往只有一个,那就是有新欢了。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缺乏安全感,在新欢还未落定的时候,就爱是不能舍弃的,即便已经不再爱了。然而,当新欢的关系一旦确定下来,那么旧爱,就永远的成为旧爱了。当然,遭遇家庭暴力或是不可抗拒因素的并不算在其中。
于奋勤被周宇虹这一刀伤得很深,以至于后来一听到要他学习别人的话,就会暴跳如雷。
周宇虹和富家少爷好了没多久,就发现富家少爷是个没主见的小孩子,什么事都要和妈妈商量,很粘自己的母亲,是个恋母情结极其严重的人。后来受不了他这种性格,还是分手了。然而周宇虹分手后又很想念于奋勤,于是又回来找于奋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骂自己,骂到后来,于奋勤心软了。于是两人又重修旧好。然而,之后不久周宇虹又开始了以前的声色犬马的生活,两人开始了无休止的争吵与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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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2 13: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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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4 12:17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四

夏盛茂去德国那天,万里无云。大家伙去机场送他。他的新女朋友周洁敏也去了,抱着夏盛茂哭得稀里哗啦的,夏盛茂只是拍拍她的头,就转身登机了。
看着飞起的CA962,陈毅方和朗杰想象着自己不久以后从这里飞走的情景。
“你说,咱们明年能走吗?”朗杰抬头看着天空说。
“肯定的,在欧洲的那边,肯定会有我们的足迹!”陈毅方坚定地说。
“只是,那边真的有我们的理想吗?”朗杰看着天空渐渐消失的飞机,喃喃自语道。
“… …谁知道呢?去了再看吧!”陈毅方一咬牙说道。
陈毅方他们刚离开机场,就有一对人走进了送机大厅。其中一个就是图娜仁了。另一个,应该算是图娜仁的准男友了,一位巴西的帅小伙子,Rono。

2005年的初夏,图娜仁接到了自己工作以来的第一个全陪团,从北京出发,飞西安,然后重庆游三峡,从宜昌飞上海,然后客人从上海出境,图娜仁从上海回北京。由于第一次出长线,所以图娜仁还是有些紧张,于是就找号称是团场的陈毅方讨教经验。陈毅方也不吝啬,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经验都讲了出来,末了,陈毅方还补充了一句,“嘿嘿,出全陪,艳遇的概率可是很高的哦!”
第一次看见Rono,图娜仁先是一惊,想不到在德国人的团里会有一个外国人,还以为他站错队了,于是上前用英语向他询问。
Rono听后,用流利的德语回答说,“没错的,我就是报的这个团,我懂德语的。”说完冲着图娜仁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雪白的牙齿。
那一刻,图娜仁只觉得Rono的笑容象突然折射而来的阳光,让她有些眩晕,有些不知所措。

后来,图娜仁知道了Rono的名字,Rono也可以用生硬的汉语说出“图娜仁”这三个字了。由于一个团里,只有图娜仁和Rono算是外国人了,(剩下的都是德国人)所以她和Rono就有更多的理由和更多的话题待在一起聊天。随着相互的了解越来越多,彼此之间渐渐有了好感。
Rono毕竟是外国人,对于感情,更加外露,更何况还是热情奔放的巴西人。于是,有了Rono向图娜仁的第一次表白。
在三峡的游船上,顺水而下,一待就是两天,除了每天早上上岸参观外,其余的时间都要待在船上,时间久了,不免会乏。于是Rono就找到图娜仁,邀请她一块喝酒饮茶,聊天闲谈,以此来打发时间。
图娜仁也渐渐感到Rono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却不敢接受,毕竟异国恋,太不靠谱,也太过迅速。图娜仁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不是真正的感情,只是一种好感,而随着工作的结束,所有的好感也都随风而逝了。所以就拒绝了Rono的数次邀请。
然而Rono却毫不气馁,依旧笑容灿烂的来敲图娜仁的房门,到了后来,图娜仁实在推辞不过了,就答应他在最后一天欢送晚宴后可以喝点东西。Rono听到图娜仁的应允,就像拿到了圣旨那样,一脸快乐的离开了。
最后一天在船上的时候,船长是会开一个告别晚宴的,大家必须正装出席。晚宴后会有歌舞表演,客人们也可以出节目来一块表演,算是在船上的一次联欢活动。
在告别晚宴这天,图娜仁穿上了专门为这次活动买的ALBERTA FERRETTI的黑色镂边吊带贴身裙和MANOLO BLANHNIL的细高跟鞋,喷了一点点Dior的Poison,将头发高高的盘在了脑后,露出她细长的脖子。稍稍化些淡妆,涂些眼影,使自己看起来,与以往不再一样。合身的晚装和高挑的高跟鞋,使图娜仁看起来迷幻而性感,看着镜子中完全不一样的自己,图娜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所有的晚宴,都是为女孩子们搭设的一个舞台,让她们可以在此自由展现自己,表露自己,欣赏自己。所以,为什么喜欢夜生活的女性,要远远高于男性,原因就在于此了。
当图娜仁一出现在宴会门口,就引来了里面客人的一阵唏嘘之声,Rono更是夸张的大喊了一声,Oh! My Godness! 引来了很多友善的笑声。
图娜仁脸微微一红,迈步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的餐桌旁,按住胸口的衣襟,缓缓就座。平时穿高跟鞋的机会不多,所以一旦穿上,就要慢慢的适应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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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4 12:19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五

晚宴结束后,图娜仁如约和Rono来到了游船的甲板上,今晚的月色很好,伴着习习的河风,尽显了初夏的魅力。图娜仁将身子靠在护栏上,以此来减轻双脚的压力。河风从背后吹来,撩起腿边的裙摆,吹乱了脑后的发丝,让图娜仁看上去显得性感又妩媚。
Rono靠到图娜仁的旁边,递过一杯Martini,图娜仁接过酒杯,摇摇里面的冰块,轻轻的呷了一口,然后回头冲Rono微微一笑,说声谢谢。
Rono猛然抓住图娜仁搭在护栏上的那只手,紧紧一握,湛蓝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图娜仁说,“天哪!我想,我已经疯狂的爱上你了!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此刻,请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图娜仁被这突来的举动吓得有些呆住了,怔怔地听完了他的表白,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也许从内心深处,他也喜欢上这个开朗乐观的巴西人,喜欢看他那会笑的蓝蓝的眼睛,喜欢看他在自己面前的窘态,喜欢看他帮自己提行李,喜欢看他在自己面前问傻傻的问题,也许,就是简简单单的喜欢,不再掺有另外的杂质,然而这种简单喜欢的保质期,是非常有限的。就像简单的爱,最长保质期不会超过学生时代,随着学生时代的一结束,所有单纯的爱统统都会过期。没有商量,毫不留情的过期,即便你想留住点什么,却发现除了手中已经破碎的用来盛单纯爱的瓦罐之外,什么也没留下。细细回味一下那曾经没有过期的爱,出了淡淡的甜味之外,还有更多的就是心痛。
突然之间,图娜仁想起了自己的初恋情人,想起了那被摔得很碎的罐子,想起了自己的幼稚与可笑。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孩子,图娜仁没有了再恋爱的冲动。她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转头看着月亮,缓缓地说,
“对不起,Rono,我想,你对我的感情,缘于你对中国的感情,对于我,其实你并不了解,你所喜欢的,不过是这个外表的我而已。”
“图,你说的不对!我对中国的热爱,和我对你的热爱,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我还不够了解你,但是我却知道你是个善良执著的人。了解是需要时间的,给我更多的时间,我会更加了解你,你也会更加了解我的。请相信我,有上帝为我作证!我对你的热爱,是发自真心的!”Rono一字一句地说着。
“抱歉,我并不能接受你的爱,因为我不想恋爱。”图娜仁说完这句话后,转生离开了。
她自始至终,不敢看Rono的眼睛,她怕一看到他那双湛蓝透彻的眼睛时,自己的防线会崩溃。已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不再谈恋爱,渐渐已经忘记,被一个人挚爱着,是怎样的感受。今晚的Rono,又给了她这样的感受。慢慢照亮了她心中的那道阴影。但图娜仁同时也明白,没几天Rono就会飞回德国了,到时再美的爱情,再浪漫的誓言,都会因为距离而变质过期。与其又一次接受痛苦,不如一开始就拒绝幸福的好。
独自站在船边的Rono,细细回味着图娜仁留下的那句话,想来想去,还是不太明白,于是一仰脖子,喝干杯中酒,自言自语说,“我相信上帝,所以我也相信用真心,就一定能够打动你!”

而后的行程中,图娜仁刻意保持了和Rono的距离,不在和他像从前那样一块说说笑笑。团里的其他人感到很奇怪,有好管闲事的大妈,就问图娜仁和Rono怎么了?还开玩笑的说,你们真得很配的。图娜仁听完一笑就了事了,Rono听到后就开心得不得了,在上海第一夜的晚上,Rono就请团里的人喝酒,直率的告诉他们,自己喜欢上了这个中国姑娘,问他们自己该怎么办?在中国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再有一夜,就该回国了。
在上海的倒数第二天,图娜仁早上带着他们去了玉佛寺,下午自由活动,在回酒店的路上,图娜仁坐在车的前面讲着明天出行里的细节安排。突然前排的一位德国老太太站起身来,冲突娜仁一笑说,
“不好意思打断你一下,因为我们全部团员都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请你务必要答应我们。”
图娜仁看看老太太,以为他们还想看什么景点,于是就说,
“没问题,客人的需要,就是我自己的需要。你说吧。”
“我们希望,今晚,你能和Rono来次约会!”说完冲团娜仁调皮的眨眨眼,又冲车后面的Rono说,
“你还不赶紧到前面来邀请人家?”
在一片欢呼声中,Rono走到了前面,微笑着看着图娜仁说,
“希望这样没使你不开心,我诚心约你今晚共进晚餐,请你一定答应,好吗?”说完就站在车前定定得看着图娜仁。
图娜仁本来不想答应,可是车里一片喊声,渐渐汇成了一句话,那就是,“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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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7 09:48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六

晚上七点半,图娜仁和Rono出现在了广东路上的外滩三号的法式餐厅Jean Georges里。外滩三号是1916年落成的新古典主义宏伟建筑,共有七层。经过三年多的修葺后,她重新面世,成为一个汇集了当代时装、艺术、餐饮、文化及音乐之都市生活地标。
对于外滩三号,图娜仁是听朗杰说过的。2004年4月份,在外滩三号开张之时,朗杰正陪着一个德国的摄制小组在上海录制节目,对于外滩三号,当然也是必定要进行录制的。在四月底楼下的Armani开幕那天,朗杰也是在场的,虽然时间待的不长,却看见了不少前来捧场的社会名流。而当时的朗杰对于Giorgio Armani 还没有概念,他并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很精壮的意大利白发老头在时尚界,有着怎样的地位。但是外滩三号的奢华,却给朗杰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在那里,他还结识了一位可爱的女孩,张雨薇。
回到北京后,朗杰向朋友们说起了外滩三号的奢华,当然,他隐去了张雨薇。图娜仁当时也是在场的,顺便听了一耳朵,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谁曾想到时隔一年,自己竟亲自站在了这里面。身临其境,这才细细的感受起这个上海滩的奢华场所。
外滩三号其实是一座七层高的楼房,在外滩早年的万国建筑中,外表并无二致。不远处是流淌不息的黄浦江,夜晚华灯初上的时候,总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拥挤在江边看风景。在中山路一路和广东路交界的地方,被命名为“外滩三号”的大楼寂静地望着黄浦江,等候着人们在灯红酒绿中打发着时光。  
完整的“外滩三号”包括一家画廊、四家餐厅、一个音乐沙龙、一个Spa水疗中心、男士理容和两层品牌专卖,这些高档消费区域加上大楼本身,构成了一个汇集时装、艺术、音乐、餐饮及文化的奢华之地。  
置身外滩三号,到处是一种富贵逼人的氛围。先说建筑本身,这座老房子最早建于1916年,是上海第一栋钢框架的大楼。现在大楼的外观和80多年前一样,基本结构没作任何改变。世界著名建筑设计师Michael Graves主持了内部的改建工程,他增加了很多“擎天柱”以加固这幢百年老楼的承受力,预防巨大的人流可能带来的过重压力。  
另外,Michael Graves创造性地把街景引入了室内,内部楼梯成螺旋式上升,而建筑内部的通道设计也力求让来客产生自己是走在街道或小马路上、而非商场里的感觉。据说Michael Graves是一个玩奢侈装饰的大师,他的奢华并不体现在黄金做的马桶,而是用大理石、黄金、白银、原木等最精良的材质,加上马鬃、鳗鱼皮、大象皮等奇珍皮革饰品来建造外滩三号的内部空间。猩红的丝绒沙发、深蓝的落地垂幕、金铜的花形吊灯、原木的高脚方凳、透明的大玻璃花瓶,还有那上下贯通的中庭,这些都营造着一种高档的奢华感觉。
在这些豪华的装饰环境下,是各具特色的消费区。地下两层是一些世界顶级的奢侈品专卖店,包括阿玛尼中国首家旗舰店。二楼是法国的依云水疗,是一个让洗澡这种行为超出人们想象的空间;从装修的材料到奢华的足疗、石蜡油理疗等服务,都极尽奢华。三楼的沪申画廊1200平米的空间里闪现的是空间的奢侈,画廊的中庭高达35米,四周是宽大的透明玻璃,非常有气势。  
楼上的四个餐厅很是热闹。名头最大的是法国餐厅Jean Georges,人们在描述一个人地位时,不说他有多少钱,只说一句:他在Jean Georges用餐。这个在世界范围内被富人们所追捧的餐厅如今落户在这里,与外滩三号所追求的富贵气质倒显得相得益彰。

坐在Jean Georges靠窗的餐厅旁,图娜仁微笑着听Rono讲着外滩三号的特点,时而转头看看窗外的浦东夜景。的确,不得不承认,上海的确是中国最为奢侈的一个城市,这里的夜不同于北京的夜,显得更加的精致高贵,给人以沉醉,给人以诱惑。
图娜仁看着对面完全沉浸在外滩三号的Rono,突然觉得他是那样可爱,外国的男人相比中国的男人,更加直率,更加果决。
“你为什么看着我发笑?”Rono突然停住话题,问了一句。
“有吗?我在对你笑吗?你确定?”图娜仁放下手中的酒杯,依旧微笑着。
“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样子,很迷人的。”Rono说完突然抓住了图娜仁的手,
图娜仁依旧保持笑容,缓缓推掉Rono的手,她今晚的心情很好,因为这样的夜色,因为这样浪漫的晚餐,还是因为这样的男人?图娜仁自己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自己很就不曾想现在这样慢慢享受过生活了,突然觉得好放松,觉得生活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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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7 09:48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七

“Rono,谢谢你喜欢我,可是你知道吗?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不过是彼此的过客而已。”图娜仁看着窗外,淡淡地对Rono说道。
“我不管你们中国的哲学,我只知道,我真地爱上了你!”Rono用深蓝的眼睛盯着图娜仁。
“不要谈爱,因为那太深了,也太虚了。我想,我们做朋友吧,会更适合。”
“为什么我不能追求你?因为我是老外?”Rono一急之下,就用上了刚学会的词。
图娜仁噗嗤一笑,没有再过多解释,很多东西,她不想再多说,而且,她不想让自己对以前的回忆破坏了今晚美好的气氛。
Rono看图娜仁没有回答,有逼问了一句,“娜仁,你没有男朋友,对吧?我也没有女朋友,为什么你不试着接受我呢?”
“Rono,不要再谈论这个话题了,明天你就要回德国了,来,为了你的飞行平安,我们干一杯!”图娜仁不再说什么,缓缓拿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Rono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图娜仁作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说了一句,“无声胜有声。”

从外滩三号出来的时候,外面有些漂小雨了,天有些凉了,Rono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图娜仁的肩上。伸手拦了辆车,准备和图娜仁一块回酒店。图娜仁脱下Rono的外套,把他推上车,和司机说好酒店的名字,又和Rono说要去拜访一个同学,就径自拦了辆车,离开了。
其实图娜仁在上海是没有同学的,只是有些歌曲和场景,让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爱情,想起了那时的幸福。突然倍感孤独,在宴会散场后。于是图娜仁决定再去衡山路的酒吧小坐。衡山路曾是法租界著名的贝当路,南接商业中心徐家汇,北邻时尚购物街淮海路――是两大繁华区域间的幽静通道。闹中取静,它上海展示了上海优雅与从容的一面。两旁高大繁茂的法国梧桐,云云亭盖,为其增一层绿色的朦胧面纱。一直以为衡山路有一种贵族气质,什么都是精致的、奇巧的、有个性的。脚下的衡山路,铺着水红色的石块,大大小小不规则,却让人走得兴致浓浓,想象着登着木屐踏足其上的光景,那一定是清脆得如同风铃在吟唱。头项上的梧桐树叶,宽大茂盛,层层叠叠的好像一把大伞,把细细的雨珠都挡在了外面,使得树荫下面,一片干洁。
图娜仁边走边看,最后缓步走进了看似最为雅静的Sasha’s,这个餐吧是以一栋旧式的老房子翻修而成的,一楼是静静的英式酒吧,二楼是西餐厅。据说这栋欧式老房子,是当年宋家给宋庆龄准备的嫁妆。后来被私人买去,改成了餐吧。自己有独立的庭院,庭院中支些大伞,伞下都坐着人。虽然人不少,却没有噪杂的喧闹声。
图娜仁径直走到屋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头发有些湿了,贴在前额上和黑色荷边的吊带上。服务生先送来一块干毛巾,然后才递上酒单,并低声地用英语问,是现在点还是等回?图娜仁将擦完头发的毛巾放回竹篮中,然后微笑着用英语对服务生说,先来杯热水,谢谢。
打开Menu,发现里面的印刷到设计都很精致,当然,所有的文字,都是用英语写的。图娜仁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难道现在中国人的英语水平,都已经这么高了吗?”不远处的舞台上有人谈着钢琴唱歌,是<   Jem’appelle Hélène>,悠扬的唱词,缓慢的音乐。
图娜仁喝完手中的那杯La Romanee Conti(罗曼尼&#8226;康帝),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Sasha’s里的客人,却越来越多。上海滩的夜,才刚刚开始。看着进出的红男绿女,图娜仁想象不出别人的生活故事,究竟是和自己相差无几,还是截然不同。然而不论怎样,依旧上演着悲欢离合。

浦东机场游客如织,图娜仁帮客人办好了各种的登记手续,将他们带到了安检门口,在此与他们一一道别。最后一个走上前来的是Rono,看得出,他很难过,他低着头,眼睛看上去不再神采奕奕。默默地站在图娜仁身边,良久才说了一句,“如果我去北京出差,可以去看你吗?”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我们是好朋友的啊!”
话还没说完,Rono已经紧紧地抱住了图娜仁,拥抱的道别,是欧洲人的习惯。图娜仁也抱了抱Rono,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句,“保重!”
当Rono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中之后,图娜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于她来说,是轻松多些,还是失落多些,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后来的半年里,Rono来北京出差两次,两人感情有所发展,虽然说不上是男女朋友,却也超过了一般朋友的关系,也许有爱情,也许更多的是种暧昧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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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7 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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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3 13: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事耽搁发稿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十八

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是圣诞了。时间在人们不经意的时候,总是很快的溜走了。也不知道是从那一年起,圣诞节好像也成了中国的一个传统节日,尤其是在大城市里,气氛好像比过年的,还要更加浓重。到处都是圣诞树,满大街都听得到“叮叮当”的圣诞歌,在各大商场门口还站着扮相邋遢的圣诞老人在派发传单,搞得好像中国就是欧洲一样,虽然实质是差很多的。陈毅芳和朗杰依旧为出国的事在忙碌着。张晓静却打电话来询问圣诞的过法。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去看场电影。05年的冬天,圣诞的时候,好像最火的就是《无极》了。但陈毅芳和朗杰坚持认为,那就是一部烂片,绝对不看,于是大家只好换成了另一部《千里走单骑》。虽然事后证明,这也是部烂片,可是却比前一部还是要好一些。
北京已经好几年在圣诞节前没有下过雪了,天气干冷得厉害,今年依旧如此。虽然有时候天也阴沉沉的,可是依旧没有雪花的降临。看来今年想过一个白色圣诞节的希望,是没法实现了。
24日这天,天阴阴的,看样子,好像是不久就会下场雪的。没有风,也不太冷。空气有些干冷,有些忧伤。下午五点,陈毅芳和朗杰收拾妥当,出了学校的南门,打上车,一路向西,沿着长安街向王府井的东方新天地驶去。和张晓静约好的,晚上在这里的时代影城看张艺谋的《千里走单骑》。
在京通高速上看着八王坟那边的高楼,一片灯火通明,和背后天空黑沉沉的乌云,形成了明显的对比。建筑工地上的建筑工人依旧热火朝天的工作着,这些城市的建造者,却处在这个城市的最底层。对他们来说,一年也就一个春节,其余的时间,都要在钢筋水泥土中度过。不停的劳作,不停的消耗。人生活着的意义,又究竟是什么?从四环开始,就算是已经进到市中心了,北京这座古城,正在以可怕的速度扩大着,膨胀着。在这个巨大的城市里,深深能感到人自身的渺小,感到迷失的危险,感到生存的压力。一千三百多万的人口生活在这里,每天上下班,每天聚会饭局。细想想看,这里面会有多少的故事?也许,只要有一天改变上班的路线,那么也许就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从东四环到东三环,最容易看出北京近几年的发展,高楼林立,高档住宅风起云涌。看着越来越奢华的生活物质,人们感到的,更多的只是压力的扩大。好在今天圣诞节是在周六,路上并不算堵,车开得也很顺利,一会的时间,已经过了国贸桥了。
朗杰面无表情的呆呆得看着窗外,将整个身体都缩在了座位上,头靠着车窗,木然的看着窗外的流光溢彩。像极了一个没有安全感和归属感的孩子。
陈毅方知道,朗杰又想起了曾经的女友。没有办法,这种心中的伤痕,只有依靠时间的功效来慢慢治愈。
“喂,想什么呢?又想起她来了?行了行了,别想了,想点别的,想想等会咱们吃什么吧?别老这样苦着脸了,要不等会晓静看到,又该数落你了。”陈毅芳推了推目光呆滞的朗杰。
郎杰稍微直了一下身子,并没有将目光收回来,只是说,“不用急,张晓静肯定会想好吃什么的。”继而又接着发起了呆。
陈毅方他们到的时候,张晓静她们还没到。于是,陈毅芳和朗杰相互看了看,又相互一笑。大家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两人径直向东方新天地楼下的I.T走去了。I.T是一家香港的服装连锁店,里面有很多不同品牌的衣服,陈毅芳和朗杰最喜欢的是里面I.T公司自己的品牌http//www.izzue.com和5cm。这两个牌子不算是什么高档牌子,可是设计却很时尚精致,里面的衣服大多是由日本设计师设计的,款式都很符合亚洲人的身材。用陈毅方他们的话说,里面的衣服很潮。可是价钱相对来说,算不上便宜,一件简单得T-shirt也会要两百多元。可是陈毅芳和朗杰,却是在这里买了不少的衣物,以至这里所有的店员,都认识这两个人了。
今天是圣诞平安夜,东方新天地里的人比平时要多出许多,大多都是穿着时尚的年轻人。像圣诞这样的洋节,好像更受年轻人的追捧。SWAROVSKI也很应景的在东方新天地的底层搭起了很大一棵的水晶圣诞树,配着灯光,一闪一闪,很是耀眼。陈毅芳和朗杰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就从这棵大的圣诞树旁走了过去,快步的走进了I.T那亮黄色的店门。
突然陈毅方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电话,就说了一句,“我们在izzue。”
不用问,是张晓静她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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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3 13:52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九

张晓静她们找到陈毅方他们时,两个人及已经拿着买好的东西坐在星巴克了。
“你们又烧什么了?”张晓静看着袋子问他们。
“没什么,一件衬衣,一件长袖T-Shirt。”郎杰边回答边给张晓静看。
“你呢?”张晓静看了一眼就转向陈毅方。
“也是一件衬衣,和一条裤子。”陈毅方只是说了说,并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
“给我看看啊!”张晓静话音还没落,已经打开袋子自己看了起来。
“嗯,我喜欢这件衬衣,挺配你的。”张晓静将衬衣比在陈毅方的胸前说。
“喂,你过分了点吧?对老陈也太好了点吧?”一直没说话的图娜仁说话了。
张晓静脸微微一红,将头偏向郎杰,又将他的衣服再次从袋子里拿出来看了看,然后比出拇指,并说道,“没有啊,老郎的眼光一直是很好的啊!对吧,郎杰?”叫买人心的劲大了。
郎杰一把拿回自己的衣服,看着张晓静说,“你这也太假了吧?根本就没心思看我的衣服。我说,你跟老陈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该不会已经暗渡陈仓了吧?哎,晓静,今天这身衣服穿得不错啊!刻意收拾过吧?给谁看的啊?哈哈哈。”
张晓静头一杨,说道,“我就是刻意打扮给老陈看的,怎么样?哼!”
陈毅方也配合地说道,“没错,就是给我看的,这件衣服,是我买给她的,怎么了?”转头看着张晓静,“嗯,真好看!”
张晓静听完此言,脸又微微一红,低下头去,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奇怪,郎杰抬头看看表,离电影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就问大家,“咱们吃点什么呢?”
图娜仁说话了,“在路上我们就想好了,吃谭豆花吧。”
谭豆花是一家川菜馆,也在东方新天地的地下一层。于是众人就在那里吃了晚餐,席间,他们还看见了节目主持人刘义伟和他的太太。虽然观望的人比较多,但是并没有人上前去打扰他们,更没有人上前索要签名了。现实生活中的明星也许并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而现实生活中的人们也并没有那么的狂热。所以,戏是戏,生活是生活。
吃晚饭,一行四人缓缓向电影院走去,途经TOUGH,张晓静突然停下脚步,看着陈毅方问道,“没几天就是你生日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什么都行啊,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陈毅方笑眯眯的看着张晓静说。
“那我提前送你好吗?”说完张晓静指指TOUGH,说着话还看看陈毅方。
“呵呵,行啊,想好送我什么了?还是我自己选呢?”陈毅方笑吟吟的看着张晓静。
“嘻嘻,我已经想好了,不用你自己选。不过话说回来,我送你以后你不许不喜欢啊!”张晓静说完话把头低下,看着自己脚上的Allstar。
陈毅方听完微微一笑,用手在张晓静的头上轻轻一拍,将嘴靠倒她的耳边,小声地说,“你送什么,我都会喜欢的,真的!”说完看见朗杰和图娜仁正看着自己,连忙整整头发,对他们俩一挥手,说道,
“走,前面水果捞坐会,我请喝东西。晓静,前面的水果捞等你啊。”
“喂,你说,他们刚才讲什么呢?她脸怎么那么红啊?”朗杰坐下后问图娜仁。
“我哪知道啊?等老陈买饮料回来,你问他啊。我猜这两人一定有问题。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觉得他们俩靠谱吗?”
“靠谱不靠谱的,也要等两人好了以后再说吧。关键是,这两人好,你想得到吗?”
“想不到,总觉得这不可能。”
两人正聊着呢,陈毅方端着饮料回来了,同时,张晓静也提着礼物回来了。
“不带这样的,晓静,我生日那会,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主动要送我礼物啊?”朗杰说完就要抢装礼物的袋子。张晓静一把拉回来,就塞到了陈毅方的手里。
“拆开看看!”张晓静喝完一口橙汁,看着陈毅方。
打开印有TOUGH标志的牛皮纸,里面的礼物显现了出来。是TOUGH经典的一款男士钱包,暗灰色,红牛皮的边,正中是TOUGH的标志。简洁大方。
“谢谢!真好看,我很喜欢。”陈毅方看着张晓静说。
“喜欢就好,那换上来用吧。你那款旧的,也该扔了。”张晓静笑吟吟地说。
陈毅方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旧的那个钱包,使他曾经和李雨桢一起逛街时,在班尼路买东西得的赠品。虽说不值什么钱,可毕竟也是代表了陈毅方的一段回忆。陈毅方稍做思考,笑着对晓静说,
“在这里拿钱出来换不太方便,我回去后换上吧,明天就用你买的新礼物。”
张晓静虽然心里知道陈毅方的想法,却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好岔开话题,以此来转移别人对自己情绪变化的注意。
“电影差不多该开始了吧?咱么走吧?”
这次,张晓静没有和陈毅方走一排,而是拉着图娜仁一块进了电影院。
这一夜的陈毅方,又发了将近一夜的短信。而朗杰也写了很长时间的日记,两人互不干扰,各有各的心事。对于心事,每个人的宣泄方式不一样,陈毅方说不能写日记,那会让他很郁闷。朗杰在失恋之后开始写日记,因为只有在纸上,他才可以完全坦露自己的心声。
也许是圣诞节的缘故,使他们又想起了曾经的峥嵘岁月。回忆会随着一首歌,一个场景,一种味道,一句话袭来。让人措手不及。欢迎也好,抗拒也罢,不由得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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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3 13:5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

   “陈家洛不愿负天下人,便负红颜。一个为他香消玉殒,一个因他寂寞余生的红颜。也许他的命运早早已是注定,在那条命定的路上,没有预设爱情,以及幸福。   
    张无忌放弃了江湖与江山,他把幸福给了赵敏,却把牵挂给了小昭,把漂泊给了蛛儿,把憾恨给了芷若。   
    杨过和小龙女最终做了神仙眷侣。也许他知道,也许他不知道,也许他装作不知道,程英和陆无双为他负尽青春抛尽韶华,郭襄为他天涯思君念念不忘;也许他记得,也许他不记得,曾经有一个叫公孙绿萼的姑娘把一生停驻在他一刹那的目光里。而他所能给的,也只能是一曲清箫、三枚金针或者某一刻的眷顾而已。   
    这世间,太少的相濡以沫,太多的相忘江湖   
    我们曾经深深地爱过一些人。爱的时候,把朝朝暮暮当作天长地久,把缱绻一时当作被爱了一世,于是承诺,于是奢望执子之手,幸福终老。然后一切消失了,然后我们终于明白,天长地久是一件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幸福是一种多么玄妙多么脆弱的东西。也许爱情与幸福无关,也许这一生最终的幸福与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无关,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会牵住谁的手,一生细水长流地把风景看透。   
    其实承诺并没有什么,不见了也不算什么,所有的一切自有它的归宿。我们学着看淡,学着不强求,学着深藏,把你深深埋藏,藏到岁月的烟尘企及不到的地方。   
    只是,只是为什么在某个落雨的黄昏,在某个寂静的夜里,你还是隐隐地在我心里淡入、淡出;淡出、淡入,拿不走,抹不掉。   
    我,曾经,这样爱你;我,曾经以为,你是幸福的原因。 牐
    孤单的时候就去数星星,数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好可笑,冥冥遗失,却又好像还在身边放不下

    曾经我们有过一段短暂的幸福
    我,曾经以为,你是幸福的原因 可是现在发现你是我心痛的原因。
                                             

                                              十二月二十四号,凌晨两点四十五,于北京小屋。”
关上日记本,朗杰回头看看已经躺在床上的陈毅方,他正在发着短信。面无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老陈,张晓静是喜欢你吧?”
“呵呵,好像是吧。”
“真的啊!靠!你们俩都暗渡陈仓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呢?不仗义啊!”朗杰听到这话,一下来了精神。
“嗨,还没谱呢,等回头定下来了,再告诉你们。”
“靠,这可是个大八卦啊!明天有的聊了。”
“喂,你可先别出去乱说啊,要不张晓静知道了,该生气了。”陈毅方严肃地看着朗杰说到。
“知道啦,逗你玩的,我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也挺好的,你们俩好了,协会里也能成一对,挺好。再说了,你都分手一年多了,也该开始一段新感情了。”
陈毅方来了聊兴,放下手里的手机,从床上坐起了,问道,“你说,我们俩合适吗?”
“这我不好说,关键要看你自己的感觉。你喜欢她吗?”
“嗯,应该是喜欢吧,有时候几天不见了,心里还是会想念。”
“那就的了,这就是喜欢啊。要不你俩就赶紧定下来,我们也吃一顿啊!这样吧,在新年之前定下来,新年晚上的饭,就你们请了!到时再叫上老林一家,老于跟他媳妇,咱们好好聚聚!”朗杰恨不得明天就是12月31日了。
“操!你丫急个屁啊,这种事情,还是慢慢来的好。”陈毅方说完就转身又开始发起了短信。
于奋勤这一夜没有回来,八成是住在了周宇虹那里。
陈毅方不停的发短信,可以肯定的是,他至少在同时和三个人发,因为短信来的频率实在是太快了。
朗杰洗完了澡完全没有了睡意,自己一个人玩上了《铁拳》,直到天亮。
安静的夜,没有一点杂音,整个世界仿佛都睡着了。校园里的气氛永远是这样恬静,没有吵闹的汽车,没有喧嚣的人群,没有烦躁的空气,没有欲望的横流。有的只是静静的空气。
天上没有月,没有星,没有风,有的只是厚厚的云层。原本以为圣诞平安夜会有场美丽的雪花,然而却什么也没有降临。预期只是预期,和现实,是有差别的。
安静的夜晚里,睡不着的人们,各自有着各自的故事和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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