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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爱尔兰似乎是欧洲的边缘了.因而这个版块只写着英法意西萄.以爱尔兰人的性格,如果别人把他们当英国人,再老实的人也要猛地往地上吐口唾沫以示愤怒.可是对于我们而言,似乎更没有办法把它趋近于其他的国家.此前在爱尔兰实习半年.陆陆续续把一些游记发上来吧.
一.A 34-Hours’ Day
2007年9月2日,我有生以来最长的一天。
早晨5点半被爹妈的电话叫醒,稀里糊涂中整理最后一遍行李。
下楼打车,到保福寺换机场大巴。上大巴时,前排一个男生兴高采烈地说着“Bed and Breadfast”,我忽然反应过来,竖起耳朵偷听,便发现是同行的伙伴。所谓“B&B”,是欧洲常见的一种家庭小旅馆,提供住宿与早餐。为了不显得同样兴高采烈,我换上漠然的表情。七点四十,抵达机场。开始疯狂的出境手续。由于我没有买汉莎航空的学生票,因此只能托运20公斤行李,此外还可以随身携带8公斤细软,再拎一个不计重量的手提电脑包。出于一种焦虑型人格,我带了包括电熨斗在内的许多奇怪生活用品(抵达后发现全都是无用功)。结果一不小心就超重了九公斤。什么?一公斤加十欧元?那可不行。林同学开始现场玩tricky以精简队伍。翻出一罐铁观音,留下茶叶丢掉茶罐。翻出一盒衬衫,直接穿上。将各种行李往可以“不计重要的手提电脑包”里塞。又丢掉了许多备用品。终于减到二十公斤。林同学那个WS地笑,得意地笑啊。
出境排大队。由于来自福建这样一个著名的偷渡之乡,且是第一次出境,我忠党爱国的边境武警战士对本人予以了特别的关注。比如,拿着我的护照问这问那,再忽然若无其事地问一句,你在清华上学是吧?在两道关卡都遇到同样的问法,让人疑心这是经过培训的我军心理战术,只不过不小心用重复了而已。假如是心理素质不好的偷渡朋友,办的假学生签证,可能就会因希望赶紧过关随便应答一句是啊是啊,从而露出马脚。可惜哥哥写过一篇专门研究刑法分则偷越国边境罪的论文,怎么可能上钩。最后武警战士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尾大鱼溜出国境,导致了各种生活用品(比如电熨斗)的资产向境外流失,痛心疾首。
10点登机。上飞机后把第一次进城的林姥姥吓了一跳,波音747-400这么大呀。居然有两层的飞机。驾驶舱在二层,一层整层的座席,从头等舱到经济舱几乎要走七八分钟。林同学终于在经济舱的第46排找到了自己靠窗的座位。当时订座位时,因为爱看风景,且从忌惮麻烦他人给自己让路,林同学prefer靠窗to过道。订完后马上被MM和舍友bs至死,说是座位挤,在里面想起身出来走走都很难。林同学死要面子,果然活受罪:两个大胖子坐在外面。每当我要出去尿尿和尿完进去时,就看到他们艰难地把自己搬出座位,让我经过,再艰难地把自己放回座位。场面相当壮观。
十点半,在一阵德语、英语和中文声后,飞机终于起飞。各种消息都用德英中播报。自以为都能听懂的林同学屡屡受挫:播德文时听的和播英文时听的,其意思为啥和中文差距那么大呢?只能感叹学艺不精。学了一年德语,最终只在飞机上对空姐说,我要香肠土豆泥、我要橙汁、这是什么、它辣不、非常感谢之类。在经停法兰克福的两个小时里,林同学终于好好说了几句,可是转眼间德语环境被一架小小的空客320抛在身下,不再出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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