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之本性zt
相当喜欢的一篇作品,适合男生看,转贴,多谢作者 一
和洪涛相比,我似乎应该是一个活在阴暗角落里的人。
那天早上我迟到了半个小时后匆匆赶到办公室,沙发边上站着一位穿着红色大衣的漂亮女孩,洪涛正在为她办理实习手续,对那个女孩的形容,只能用漂亮二字来概括,因为我当时没敢盯着人家瞅,倒是洪涛用一双钻石王老五的眼神将她打量个上上下下,那女孩低下头,脸有点红。洪涛笑了笑,对我说他现在有点忙,问我可不可以帮忙把她送到民三庭周法官那。
洪涛自称是为我创造机会,老实说,我对那女孩确有好感,因此我对洪涛表示了谢意。
我26,洪涛大我三岁,身高一米八二,高我十二公分,除了工资比我高出一百多块钱外,还比我多拥有一套小高层的观海公寓和一辆宝来。问过他为什么如此魁梧的身躯却要选择如此小巧别致的汽车,他的回答当然是考虑到女孩子的喜好。
在这一点上,我真的是很佩服他,他有与生俱来的贵族气,对身边所有女性的照顾可谓体贴优雅并且非常自然毫不造作,比我强出百倍。我除了不敢正视漂亮女孩子的目光外,更是时常显得畏首畏尾笨手笨脚。
法官中真的存在大量的好心人,自从洪涛告诉大家我对那个叫作董莹的女实习生心存好感之后,院里突然多了一批热衷于作红娘的人,他们经常会找机会让我带她去送达,当事人请吃饭的时候也会叫她一起去。董莹是个敏感而优雅的女孩子,她很清楚自己实习生的身份,努力拒绝各种超越师徒友谊之外的邀请,但是终究有拗不过的时候,所以她偶尔会出席在法官与当事人的宴会中,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我。
形势越来越明朗,全院的人都知道了我对董莹的意思,而她也好象渐渐屈服,终于有一天,我带她去喝咖啡,我喝了两瓶喜力,感觉良好,而她只喝了一杯番茄汁,却好象醉的比我还厉害,我问她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她点头答应了。那晚我幸福的不得了,连手都忘了牵。回家后忍不住兴奋,连打了几个电话告诉了最亲近的狐朋狗友,他们基本上都表示了如我想象中的震惊,纷纷感叹这事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
第二天洪涛有一个刑事的案子,本来与我毫无关系,但是我心里全是董莹,我问她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听,她答应了。
董莹第一次看到洪涛穿着法官袍的样子,感到很有意思,我则坐在董莹的旁边,贪婪的闻着她秀发的气息,而洪涛则一本正经的坐在审判席上对着我挤眉弄眼。
这是一桩故意伤害的案子,被告人是个外地民工,目击证人作证说当时在现场看到被害人与被告发生撕打后离开第一现场有二十五米的距离时被告从修鞋摊上拣起一把尖刀追上去将被害人捅倒在地,而被告一再声称他当时从修鞋摊上拣起刀子后只走了两步的距离就随手给了被害人一刀。
洪涛大怒,歪着脑袋冲被告说走两步?你现在给我走两步试试看,我看你能不能走出二十五米远,你那是走还是飞啊?
董莹忍不住想乐,但是又不敢,憋的脸通红,神情平复下来后低头在平常练习英语单词的本子上胡乱划拉了几笔。我当时也觉得很好笑,但是这种幽默见得多了,曾经有法官在审理一位妻子指控自己丈夫的百般不是时当庭制止那位女士的讲话,然后义正词严的批评说你怎么就知道你男人的坏处,你怎么就忘了他当初让你舒服的时候了,女士大窘,立马跑出法庭找到庭长痛斥主审法官的下流,只因庭长平常和大家们喝酒时讲的笑话要比这黄的多,所以拿出耐心来认真细致的摆平了此事,回头把法官喊来抱头痛笑。
庭审结束后我和董莹各自回到办公室,检察院的刑凯打电话来问我和民三的周法官熟不熟,他有个朋友欠了两年的供暖费,以前确实有钱,但是后来生意赔了欠了一屁股债总之是实在拿不出能不能想想办法云云,我说我帮你问问吧。
周法官是董莹实习的指导老师,同时也是最为热中撮合我和董莹的一位老大姐,为此,我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跑到她的办公室,让我失望的是董莹出去送达了,我跟周姐讲了这事,她想了想说是有这么个案子在我手里,你叫他赶快去办个特困证吧,我可以给他减免百分之六十五。我说好,然后随意坐在董莹的桌子前,看到她的那个小本,忍不住翻开,大部分都是英语单词和一些练习句子,在最后一页,我看到了她今天庭审时用英语写的几句话,心不禁沉了下去。
晚上,我邀请董莹吃饭,她说两个人难免会有所尴尬,我笑笑说那也是,毕竟你是第一天做我女朋友,随后我打电话约了周姐和洪涛。
下班后我们打车去了一家韩式烧烤店,那里的米酒非常不错,董莹不能喝酒,我对她说米酒不是酒,其实这是果汁的一种,只不过是用米做原料酿造的而已,董莹试着喝了一小口,感觉甜甜的,于是同意我给她倒了满满一大杯,其实,米酒的后劲是非常大的。
自然而然的,董莹在毫无防备下就喝多了,洪涛笑嘻嘻的对我说,小纪,今晚可要把持住啊,酒后行为也是要负责的,我说拉倒吧,到现在她连手都还不让我碰呢。
酒劲上来的董莹眼神开始迷离了,白皙的皮肤里打着红红的旋涡,美的让我忍不住想立即咬上两口,结帐后,我们大家同时起身,董莹有点站立不稳,我本来想扶她,但是不知为什么却没有伸手,她和我坐在一边,我往门外走的时候,洪涛正好走在刚从座位里出来的她的身边,看着摇摆的董莹,说了声小心,董莹突然站住了,盯着洪涛,洪涛被瞅的一楞,就在那一刻,董莹歪着身子,一头扎倒在洪涛的怀中。
洪涛的脸马上变的比董莹还红,抱也不是,扔掉也不是,我对着洪涛无奈的摇头苦笑,我说,看来,她确实是只能属于你这种超级帅哥的人马了。洪涛也马上恢复了正常,笑着对我说,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比你成熟了一点点,快点,还不接过去,我都舍不得让给你了。
我在周姐的帮助下将董莹掺上车,洪涛为了避嫌,没有上车,而是打了另一辆车先回了家,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心想他还记不记得第一次请我吃饭的时候,就是在这家饭店用米酒将我灌醉,然后从我口中套出了我的后台是市委一位副书记,从那以后,他对我就非常之好,好到每次院里来了年轻漂亮的女实习生,他都会主动帮我撮合,真真是一位热情善良的老大哥。
董莹的家在另一个城市,作为飘到这个城市的大四女孩,她也选择了和几位同学在学校附近合租房子,我和周姐将她送回家,她的同学接了过去,这时她已经显得很清醒了,只是身子有些摇晃而已,她有些不好意思,一句话也没有讲,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心想这种抚摩纯洁的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甚至扶送她的过程中我也只是紧紧攥住她的胳膊而已,我说我先送周姐回家了,你早点休息吧,她点点头,周姐连声说小纪你多陪陪她,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我还是断然离开了她的家,打车先送周姐,等我回到自己的家,已经十点多了,我的心情突然变的无比烦躁,刻意压制出来的平和稳重瞬间消失的干净,我给林子打电话,他说和王鹏在汉斯泡妞呢,我说我马上过去。
到了汉斯,我很快找到了他们俩,我奇怪的问,妞呢?他俩说为了庆祝你终于找到女朋友,我们做兄弟的决定吃素三天,为你默哀。
林子和王鹏是我在这个城市最熟识的兄弟,而自家兄弟是不会灌自家兄弟很多酒的,所以我们在汉斯几乎没怎么喝,只是一人叫了一瓶然后坐那闲聊。他俩一个劲的打听董莹的情况,我说总而言之,要比你们曾经泡到的和这辈子所能泡到的所有马子都要漂亮,而且温柔可人。林子大叫惋惜,而王鹏继续追问她是做什么的,怎么认识的。我说是我单位的实习生,洪涛介绍的。王鹏的脸刷的一下子阴了下来。
王鹏是外贸专业,毕业后进了一个区的外贸局,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了我家那位做市委副书记的大舅的赏识,被调进市委组织部,从此对我大舅和我甚至我的一个还在念小学的侄女都忠心耿耿。
身在市委中枢机关工作,他比我有着更强烈的政治敏感性,他说,小非,多余的话我不讲了,如果你真的想处,那么就等到她实习结束后,而且最好不要让你自己单位的人知道的太多,你想想,一个法官搞自己单位实习的小姑娘是什么样的名声。
我猛然警醒,心里责怪自己为何从没有站在这个角度上来思考问题。而林子没想那么多,他老爸最早承包了一家集体企业,挂靠在政府机关,后来改制上市,专做房地产,对政治他从来不谈,也从来不想听我和王鹏谈,于是打断我们,非要我现在就带他去看看董莹,我现在比他更想见我的“女朋友”,干了瓶里的酒后我说走。
林子开着他的A6转悠到董莹所租房子所在的小区门口时,一辆我很熟悉的宝来正好从里面驶出来,车身侧对着我们,副驾驶位置上端坐着的董莹低着头,虽然长发遮面,我还是可以一眼就认出她,宝来左转沿西南路奔驰而去,我想车里面洪涛打轮的姿势一定非常潇洒。
林子一个劲的问哪栋楼哪栋楼,我没理他,转身问后排坐的王鹏说,检法两院的档案不是都归你们组织部管吗,能不能找个机会让我看看洪涛的档案。
王鹏迟疑着说,怎么了,你要搞他?我说不,我要感谢老大哥的好意,为他安排一段完美因缘。林子说你们说什么呢,洪涛的女朋友不是在英国留学么? 也不给个地址过来?
想看也看不到啊 二
A6象池塘中觅食的黑鱼一样在小区里无声的逡巡,林子从来不是个有耐性的人,大声问**你到底记不记得是哪一栋楼了,不行打电话问问。我望着董莹住的那栋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装做惊讶的样子说难道你们俩个真的相信了?哈哈,逗你们玩的而已,我的女朋友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娘胎里呢。
车子平稳但是坚决的刹住了,林子和王鹏拥上来一顿拳脚。我的烦恼被打丢不少,只可惜他俩是假戏假做,如果下手再狠一些的话我想我心里或许会更舒服。
心灵上的愁苦可以通过肉体的折磨得到解脱,所以那天晚上我在林子和王鹏看来很莫名其妙的状态下喝多了,吐了好几回,其实我并不想那样祸祸自己,但是我想,长这么大,交往过的女孩子虽然不少,但是认真的处成男女朋友那种关系的却只有这一次而已,就算她对我造成的伤害很短暂,我也坚决的认为有必要举行个仪式来纪念这个日子,相对而言,醉酒虽然比较落俗套,却不失为好方法。
白天,王鹏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真的要看洪涛的档案,我说不用了。其实,洪涛的底子我很清楚,坐地户,老爸是在公安战线上奋斗了三十多年的人民公仆,家里眼线众多,这样的人,即使我惹的起,也必然会伤一番筋骨,再说,我深刻地剖析了一下自己,发觉自己对董莹的爱或许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强烈,而且,洪涛也确实比我更配她,虽然他是在玩弄和欺骗,但是想一想董莹对我的态度,让她吃点苦头也好。想到这些,我为自己的心胸开阔甚感满意。
如我所料,洪涛上班的时候只字未提昨天晚上的事情,显然他心里有鬼。那么他们俩个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些什么?老实说,我的好奇心不是很重,但是脑海中却抑制不住的出现董莹那漂亮的脸蛋,白皙的脖子,柔软的小手和修长苗条的腰肢、大腿……这些想象几乎要把我折磨死,实在忍受不了,我拿起电话拨了娃娃的号码。
hi宝贝,在睡觉还是在上课?
那边传来臃懒的声音说讨厌人家还没起床呢。我为当代女大学生的开放深感振奋,我说懒虫不用起了你就在被窝里猫着吧想吃什么我现在就给你买去。
我想这些话一定一字不漏的传到了洪涛的耳朵里去,往常我在打这样的电话时他都会一脸坏笑地盯着我乐,而今天却很老实很专业的样子在翻看最新的人民法院公报。我心里暗骂你个婊子养的,撂下电话后匆匆填了张车单随后下楼到车队取了车直奔麦当劳。
娃娃的身材不下于董莹,但是皮肤没有她好,相貌也不是很漂亮,充其量中等姿色。到她家后我耐心的看她啃完鸡腿吃光薯条,然后伸了个懒腰说哎呀又困了怎么办啊。我没替她去想怎么办,直接把她拽到了床上,娃娃不依,拼命反抗说你个家伙就只把人家当成泄欲工具,我心说你本来就是,两手按住娃娃的胳膊,抬腿用脚指勾住她的衬裤连同内裤一踹到底,这种动作标准应该够得上强奸了吧。
和娃娃战斗了两个回合后我累的不行,真想在她的被窝里美美地睡上一觉,无奈下午已经排了个庭,现在当事人都是祖宗,你枉法判案他可能没脾气,但是如果你出现庭审迟到或者迟延送达态度恶劣等等让他能牢牢抓住小辫子的错误后他就会咬着你不放。
下午一点半我准时到了第十七法庭,在书记员室里将法袍从头到脚的一套,拎着法棰就上庭了。原被告都已经坐好,又是离婚案子,谁都没找代理人,旁听席上只坐着一个人,赫然是董莹,这个小姑奶奶怎么会有兴趣来听我的庭审。她还是拿着那个小本子,神情专注甚至有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她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我,这种目光让我感到一阵烦躁,身体靠近小腹的地方竟然有点隐隐作痛。
我说本案为离婚案件涉及当事人隐私请旁听人员退出法庭,随后当的一声重重敲响法棰,宣布开庭。
董莹一下子楞在那里,不知所措,连书记员也疑惑的望了我一眼,不知为什么没经当事人申请就宣布了不公开审理。只有两位当事人投来感激一瞥,我回报给他们一个温和的笑容说现在开始调解程序,不必拘泥于形式大家把心里话都拿到台面上来看看究竟有什么掰扯不清的事啊。
当事人终于在调解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这其中董莹楞楞的坐了有十多分钟然后悄然离开法庭。
四点多的时候周姐打来电话问小纪你那个特困朋友怎么开着佳美来交答辩状啊,还说要请我吃饭,要你作陪。我说啊?哈哈你给他免了多少啊,周姐说免三千吧,我说那好,今晚咱们定粤海明珠,就照四千块钱的标准吃他。周姐在电话里笑了,突然话题一转说小纪,你怎么欺负我们董莹了,她怎么回到办公室就哭了。我说是么没有啊你叫她接电话,周姐说她说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我说哦那我打电话问问她。
放下电话后我坐下抽了根烟,然后拨了洪涛的手机,好长时间他才接电话,我说hi哥们在哪呢晚上周姐在粤海明珠请客嘱咐我一定别忘了你,洪涛哦了一声,好半晌才说今天晚上家里有点事恐怕来不了了,我说那怎么行要不你自己跟周姐说去,他说那样也好,他会打电话跟周姐解释,我说那好,然后笑嘻嘻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嫂子按耐不住寂寞偷偷从英国溜回来找你啊,洪涛说不是不是你小子少刺激我。我说嘿嘿自家兄弟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不过你不来正好,省得我家董莹又得当着大家的面给我戴绿帽,好了就这样吧我现在去找董莹,说完挂了电话,然后拨董莹的手机,她果然关机了。 三
五点半下班了,我和周姐坐上那个欠了一屁股债的家伙的佳美,哧溜着就奔粤海明珠去了。这小子叫吴刚,开着一个夜总会,但是最近刚被查封,看得出来嘴上急的都起了泡。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大款本色,席间有我和周姐,刑凯及他检察院的同事,还有一个吴刚自称是自己秘书的美女,总共六个人,上菜的标准却是三千左右,正好和被减免的供暖费等价,还好我和周姐都不怎么好酒,否则真的可能突破四千,我估计这小子肯定另有目的。
果然,我刚把飞蟹的腿掰开,正准备开后门的时候,吴刚一挥手叫来拎着钳子的女服务员把我的飞蟹抢去按在台上一顿乱敲,然后将蟹子肉摆到我面前,随口对周姐说大姐这次多谢您帮忙,我也不瞒您,我现在手头就剩这一辆佳美了,可是外面要债的一点情面都不讲,我估计过不了几天肯定有执行的案子落到黄局长手里,还请大姐多多帮忙。
周姐的老公是我们院执行局的局长,套句大连话说,血肥,权利极大,吴刚的话一撂出来,周姐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说这事到时候再说吧。我也马上明白了周姐的意思,这样的人她见得多了,求你的时候恭恭敬敬恨不得拿你当菩萨拜,可是一但上了他的套就会被牵着鼻子走拿你不当人看,吴刚这小子嘴里抹油肯定事不会少,周姐是极其爱护自己老公的人,想必不会让黄局长趟这个浑水,于是我端起杯敬了吴刚一下,吴刚杯子刚放下我就问到,吴哥,看你年纪能有三十?
吴刚笑笑说兄弟今年29,我心中暗骂操怎么跟洪涛一个岁数,脸上却急忙堆起一滩羡慕和敬佩的笑容开始捧他。周姐则趁机和刑凯聊了起来。
喝了几个来回,看得出刑凯并不怎么热心,但是吴刚一直想把话扯回到债务的事情上,我拿出手机,拨了董莹的号码,响了一阵董莹接了,我装作着急的问说你在哪呢怎么一直没开机?
董莹不说话。我没容她沉默太长时间,直接把电话递给了周姐,周姐接过后亲切的问董莹啊你身体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哦,是这样啊,有没有看医生?想吃点什么我一会叫小纪给你买去啊?说完把电话又递给了我,我说喂喂宝贝你说话啊,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董莹轻声说没什么。我突然抬高音调大声说你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就跟我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我不习惯!桌上的人都微微惊讶的看着我,我借势说你哭什么啊不想处就黄,我不会死缠着你不放……行,你要我过去是吧,我现在就过去,你等着!
说完我啪的关上手机然后对吴刚说吴哥小弟今天真是对你不起,家里有点事,现在就得赶回去。说完把杯子里的酒一下子干了,反正是啤的,这样做戏也不会太伤身体,干完后我对吴刚又说实在是对不起,吴哥你也听出来了我女朋友她今天闹事,要不是周姐给我介绍的我肯定不能惯她这病,我现在必须赶过去,周姐被我打电话说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连忙拽住我的胳膊说小纪你又犯什么倔啊,不行你这样会吓着董莹的我得跟你一块去,拉拉扯扯中,我和周姐在吴刚刑凯的护送下出了酒店门,没等吴刚取车,直接就坐上门口停的出租溜走了。
在车上周姐说小纪今天谢谢你替我解围,不过你和董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啊?你这样把董莹吓坏怎么办?我说没事,董莹有人保护,周姐说什么人?我故意装作很苦恼的样子不肯说,只闷头抽烟,周姐再三追问,我只好无奈的说,其实董莹昨天晚上和刚才,一直和洪涛在一起。
我在车上跟周姐充分表达了一个正处于热恋中的男人,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纯情的男孩在得知他一见钟情的女朋友是如何喜欢上了一个帅哥并且那个帅哥十分不道义的将那个女孩暗渡陈仓后的苦闷心情,周姐还有些半信半疑,我知道戏不能演的太过火,只是沉痛的诉说其实昨天晚上我送您回家后马上就赶回了董莹家,在楼下却发现她上了洪涛的车,我在楼下一直站到后半夜三点也没见她回来的故事。这样说,即使周姐忍不住去质问董莹或者洪涛到底有没有这回事,相信他俩也不好意思把晚上做的事说的一轻二楚。
周姐听过后神情没有变化,只是低声劝说我要想开一些,早一天认识这种人也不是坏事。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陪你去董莹家了,其实董莹是个单纯的女孩,大姐想这事不能全怪她。
我心里想不怪她最好,那只能怪天底下的坏男人了。不用说周姐这样的热心人肯定会把这事透漏给她自认为亲近的几位法官进而弄的全院皆知,只要她回家跟黄局长吹吹枕边风,随便叨咕一下这事,洪涛就有的看了,要知道黄局长现在享受副院级待遇,是将来十拿九稳的副院长苗子,既然你洪涛可以创造条件让我背上搞小实习生的名声,那我当然可以叫你背上更为不齿的恶名。
到董莹家后她的同学给我开门,把我让进屋,董莹已经哭成泪人,我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毕竟对她还是有着相当的好感,只是自己做人太过现实,当得知她不会实心实意的跟自己后竟然能够在一天的时间就调整心态进而利用她来搞风搞雨,说到底,她都是无辜的,她只是喜欢上了一个通常女孩子都会更加喜欢的男人而已,而且我也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倒是她自己把这个两天的女朋友的身份看得太重,以至造成这么大的心理负担,我看着她,更进一步的感受到她的美丽,突然心中冒出一个念头,我是这样推断的,我已经不会再和她发展什么关系,洪涛也只是玩弄她而已,那么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将来说不定会成为哪个大款比如吴刚那种货色的女人,想到这,我突然又觉得她不可怜了。竟然连句安慰的话都再没说,就掉头离开了她的家。当时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念头竟然已经恶毒到如此地步,难道说真的是强烈的嫉妒让我露出狼的本性吗? 不好意思.看到了.刚刚太心急,一个不小心,坐到了沙发还不知道.
嘻嘻 四
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洪涛第三者的形象就已经深入人心,这只能怪他太热衷于让自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这种人的绯闻通常会传的飞快。
令我始料不及的是事情的严重超出我的想象,因为院长竟然在周五的例会中批评说某些同志要注意自己的法官形象,在私生活上要严谨。这事对洪涛的打击相当大,但是我并不比他好过,因为我完全没有信心排除院长的讲话不会针对我。
开完会,我和洪涛回到办公室,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快下班的时候,洪涛说,小纪,晚上有没有事,咱哥俩出去喝两杯?我心说摊牌的时侯到了,一口答应了他。
洪涛一般只有在周五的时候才自己开车上班,我坐上他的宝来,竟然有点恶作剧般的在座位上细细搜索,看能不能发现诸如长头发之类的证据,只可惜他的车干净的很,就象董莹的皮肤一样,一点瑕疵都没有。
几杯酒下肚,各怀鬼胎的两个人还是没有找到如何进行敏感话题的借口,过了好半晌,洪涛对我说,兄弟,我遇到麻烦了。
我说哦?怎么了?
洪涛说我提审判员的议案在人大那搁浅了。
我和洪涛现在都还是助理审判员,这是院长可以直接任命的,而如果想提为审判员,就必须经过人大通过,洪涛的各方面表现都很优秀,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里如果能提为审判员那在法院系统里就是相当杰出的了,我心想一个大好青年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毁掉吧,那对我而言还有什么乐趣,但是利用一个单纯的女孩来做这种事是不是太卑鄙,想到这,我的心里有了歉意,不是对洪涛,而是对董莹,而且,这种办法太不够磊落。
我想对洪涛说几句安慰的话,不料洪涛话锋一转,突然开始谈起他的经历来。洪涛说,我打小就跟面对形形色色犯罪分子的老爸斗智斗勇,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经历过,人大的家伙,我都懒得花费力气去搞定,我只佩服有实力的人,小纪,你是我最看得起的兄弟,如果这次我挂了,我一定会跟院长提把这个名额让你来补上。
刚刚泛起的一丝愧疚之意顿时土崩瓦解,我心里暗骂,操,我他吗还是太JB善良了,说到底这里最委屈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怎么让他这么一演竟然成了我得便宜还卖乖,反倒把他显得委屈了。
其实在事闹大了后我已经有了悔意,我想洪涛对董莹的感情并不一定就如我想的那般龌龊,两情相悦有时候是没法子控制的事情。如果今天洪涛真的因为难以割舍董莹而和我闹翻,又或者不想和我翻脸而弄的自己很为难,那么我一定会通情达理给他们创造机会,至少不再添乱,可他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只想让我做呕,我说大哥的好意小弟心领了,不管说到什么时候,你永远是我的老大哥,我永远都会跟在你的身后,绝不敢跟大哥抢。
洪涛显然对我的不肯推心置腹感到不快,但是没有表现在话里,他也只字未提董莹,我彻底失望了,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太嫩,只有那种明明做了坏事但是却依然能够胸怀坦荡的心里面一点惭愧之色都没有的人才配有资格称之为狼,和洪涛相比,我毕竟短练。同时,我也替董莹感到悲哀。
吃完饭后,洪涛问我去哪里,送我一程,我笑着说也好,就送我去董莹家吧,做我女朋友快两个星期了,还没好好和她亲热过呢,今天正好是周末,哈,别笑话我,小弟不做处男已经很多年。
洪涛充满线条感的面部肌肉抖动了一下,我心想他万一要真是暴怒起来我这小体格还真不是对手,不过想归想,我料他不会怎样,一方面因为大家都是虚伪透顶的人,暗里无论怎么斗,明着打死也不肯撕破脸皮;再者,他值得为了董莹而对我下手吗?反正不论如何,既然今晚上的饭吃的很不爽,我决定一以贯之的刺激他,并且,不会再有内疚之意,对董莹也一样。
洪涛的车离开之后我信步上了董莹家的楼梯,我敲门,董莹问谁,我说是我,董莹开门,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看看,好象那俩个女孩都不在,跟着董莹进到她的屋,轻轻搂住她,将她推到床上坐下,董莹说你喝酒了,我说是啊都是你折磨的,董莹说其实我没有,我说没有什么?董莹说我没有折磨你,我说哦,我以为你说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呢。董莹的小脸变得刹白,我觉得这样虐待一个女孩真是太过残忍的事,我不忍在精神上给她施加太多压力了,所以决定在肉体上给她补偿,但她显然不领情,给予我坚决的抵抗,虽然手段比较原始,却是十分有效,我这才懂得原来女孩子要是真的不想让你做除非你把她弄晕了否则真的是做不成,想到这不禁怀念起娃娃来,她的原则是你不主动找我,我绝不主动找你,真是有性格,令人怀念的小妞啊,可惜今晚有任务在身,只能搂着一个比你漂亮许多的女孩来作你的替代品了。
董莹见我不再强迫她,也顺从了许多,见我如同她抵抗我的坚决般拒绝离开她的房间,只好早早洗漱完毕,合衣上床躺下。我当然不会象她那般羞涩,将自己脱的只剩一条内裤,虽然身边的美人有点冷,但是为了能在将来洪涛追问这一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给他留点多少刺激些的猛料,只好忍着了。唉,这小美女如此折磨我,而我却恐怕不会有机会再报复她了,因为刚才这段时间里如此近距离的亲近,已然叫我心生怜意,说到底,她只是不该在答应做一个人的女朋友后又爱上另一个人而已。
董莹大气也不敢出的在我身边老老实实躺了两个小时,我的身体也沸腾了两个小时,真想一走了之,洪涛今晚应该是不敢给董莹打电话的,但是如果我离开的话董莹一定会给洪涛打电话,所以我必须监守岗位,纵然欲火焚身痛苦难耐也不能放弃,因为,洪涛此刻会比我更痛苦。 原帖由 寻寻觅觅 于 2005-10-20 15:37 发表
不好意思.看到了.刚刚太心急,一个不小心,坐到了沙发还不知道.
嘻嘻
没事,多谢捧场:cool: 五
周一上班的时候洪涛非常热情,对我说手头有个刑事附带民事的案子,民事部分有点棘手,想让我帮着审一下。
洪涛调入审监庭之前是在刑庭,而我是在民庭,但是审监的案子非常少,所以按照院里的规定我们每个月都要向立案庭申报十个左右原来的案子,以减轻院里人手不足的压力。
我没多想,就要了卷宗,仔细看了两遍后发现并不怎么复杂,只不过是故意伤害案的一方当事人索要赔偿金而已。故意伤害,就是寻常所说的打架斗殴,这种事情一般在派出所就能得到解决,除非两方人马对赔偿金额意见不一致,才会把官司打到法院,我一边看一边笑话洪涛,我说判一件院里才给五十块钱,这种烂案子你也接。
洪涛说闲着也是闲着,下午被告人来应诉,我可能不在,你帮我调一下,我的印章在抽屉里。我说没问题。
下午一点多我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刚睡醒,门卫就打电话说有个叫赵大有的当事人来找我,我说让他进来吧。
赵大有一看就是那种街头混混的样子,染着黄毛,进屋后非常客气,赶忙递烟,我也没见外,接过就点上了,我说你到底打算赔多少啊?赵大有说不是我想赔多少而是我能赔多少,我现在真是没钱啊。我说那我先跟你讲清楚啊,把钱赔了,就算对方不撤诉,我们也顶多给你判一缓一,基本上等于没判,可是这钱要是拿不出来,你说是实在没钱,人家还可以说你认罪态度不积极拒不悔改呢,而且你是持械,往轻了说也要三年,你觉得要是里面伙食好那我也没意见。
这案子除了赵大有复杂外再没别的复杂地方,我说你直接去医院跟那小子商量吧,商量好价钱回来告诉我,我给你下调解书,商量不好就下判决书。
下午不到四点赵大有就打来电话说已经商量好了,总共加一块赔他三万,我心说这小子效率也够高的,看来用话吓唬吓唬他就对了,我说行,你不是没钱么,这下怎么突然有了,他嘿嘿笑着说刚出你们法院大门就拣个钱包,不多不少正好三万,我说你就泡吧,调解书马上就弄出来,你过来签个字吧,赵大有说我就不过去了,去你们那感觉不舒服,总害怕不定怎么着就再出不来了,纪法官,你下班后不是回富康小区么,我就在这个菜市场这等你吧,到了后给我打电话。
我心说敢这么跟法官讲条件的人倒也少见,但是出在这种滚刀肉身上其实也不怎么希奇,估计他打小就是在警察叔叔的棍棒教育下长大的。
我从抽屉里拿了洪涛的印章把调解书盖好放在档案袋里,看看表,估计也没什么事了,就锁了办公室的门,出门挤了辆公汽往家的方向去。下车后溜达几步走到菜市场,拨了他的手机,我说喂我在市场大门口呢你过来吧,他说好马上到。
关掉手机等了片刻,赵大有在身后喊纪法官麻烦你了啊,我转过身说不用客气,话没说完,面门上就狠狠挨了一拳,身子登时不受控制地往后倒,赵大有动作干脆利落,照着我的腰就开始用脚背狠抽,一边抽还一边喊我x 你个狗bi法官,我叫你徇私舞弊,我叫你袒护别人。
我两手抱着头,身子在地上蜷成一团,只觉得鼻子酸疼的不得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冲,脑子里都有点懵了。
赵大有表演了大约几分钟的光景,旁观的人群中终于冲进来几个联防队员打扮的人,把赵大有死死架住,然后又要扶我起来,我这才感到身上一抽一抽的疼,挣扎着顺着人家的胳膊爬起来,眼泪和鼻血一起往外流,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我操,这是在我家门口啊,今天这真的叫丢人丢到家了。
在医院大夫检查完后说基本上没事,都是皮外伤,包一包就得,这时一个送我来的联防队员说怎么样啊,刚才所里打电话说你要是没事就带你过去,那小子已经被拘在那了,怎么样,跟我回去协助调查吧。
我跟他出了医院,打了辆车奔派出所去,路上给林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被人算计了,速来所里接我,最好开辆牛bi点的车,给林子打完电话我又拨了我们庭长的手机,告诉他我被一个当事人给打了,现在在XX路派出所,庭长说马上就到。
进到派出所上了二楼的办公室,一个挂着警长标牌的警察要我在他桌子前坐下,然后问我你叫什么名,干什么的?
我说我是市法院审监庭的,我叫纪非。我刚说完,就看到庭长和我们院政治部刘主任进来,后边跟着两个警察,看警衔应该是所长指导员一类级别。庭长快步走到我跟前,连声问我你怎么样了伤在哪重不重?刘主任却是一脸严肃,在那个象所长的大胖子介绍下同警长握手。我知道刘主任可能没有我们庭长更关心我,但是他绝对会比庭长更重视我,因为院里除了院长和洪涛外就只有他知道我大舅是市委副书记,所以我对他先公后私的表现一点都没意见,毕竟是坐A6的领导,要有大风范。
发现我身体各部件基本完好后,看得出来刘主任和庭长都暗暗松了口气,对警长说是不是还要做笔录?
警长礼貌的说当然,走走形式而已,各位领导先坐。
摆出这些阵势后我满心以为警长同志会对我另眼相看,谁料这家伙坐下后头也不抬竟然说行凶者已经把你们的关系都说了一遍,他自称是不满于你的徇私舞弊和偏袒一方当事人,所以气不过而动手打人,当然,我们还是相信市法院的同志的,但是这事没调查清楚谁都不能随便下结论我活动活动脸上的肌肉,还好那个牲口没照着我眼睛打,还能勉强眨巴几下,可是嘴里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警长见我不说话,便抬起头冷冷地瞅着我,我想到主管全院人事和法官考核晋级工作大权的刘主任就坐在我的后面,竟然有一种浑身冒冷汗的感觉,这时林子突然冲进了办公室,冲着警长大喊你放屁,那个傻bi畜生能懂得什么叫徇私舞弊?能懂得什么叫偏袒一方当事人?你怎么不问问他到底是哪个狗杂种教他这么说的?
我恨不得马上抱住林子替他口交,谁说这小伙只是个花花公子!怪不得他老爸能成大款,有这种良好的遗传基因就是变成巨款都委屈了他。再看门口,王鹏正歪着个脑袋往屋里瞄,心想原来如此,估计这话十有八九是他教林子说的,还是搞政治的人有脑瓜,林子这狗东西实在太嚣张,毕竟这是在派出所啊,说话怎么一点后路都不留。
果然,警长刷地站起来,盯着林子恶狠狠地说,你说谁呢?你是干什么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这时,楼下传来汽车报警器的刺耳叫声,王鹏在门外喊,林子,你的车。
刘主任和一众公安同志握完手,站在他的A6前对我说,小纪,你要好好配合派出所的调查工作,把这件事情搞清楚,而且不管结果任何,你都要深刻检讨自己,如果有人造谣诬陷的话,组织上一定会严肃处理,说完上了车,庭长拍拍我的肩说既然你朋友来接你,那就先回家好好休息两天,不着急上班,然后也一头钻进了刘主任的A6,鸣了两下喇叭缓缓驶离。
送走主任后,我也和派出所的领导握了手,轮到警长时我诚恳地说我会随时来接受您的调查,林子和王鹏则早已钻进那辆车牌号为三个英文字母加三个9 的虎头奔,上车后我说你真够牛X 啊,把你老爹的车弄出来耍,林子说我恨不得想把车开进那个傻X 的办公室里,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说谁知道呢,那要看赵大有和洪涛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哎呀鼻子又疼了不行我忍不住了说完我趴在大奔的前座椅上哭出了眼泪。 六
大奔拐了个弯,几乎没换几下档就到了我家楼下,司机把我们三人放下,鸣了喇叭就走了,刚才在派出所报警器及时解围的时候,司机正端坐在车里,人生真是假戏不断。
我在镜子里反复端详自己的脸,除了碘酒颜色外,就是鼻子和被打的脸颊还有点异样的酸痛感,而且面部肌肉偶尔会不由自主的抽搐几下,我笑嘻嘻地对王鹏和林子说哎你们看我现在是不是有一种马龙白兰度在《教父》里的气质?
王鹏和林子都是善解人意的人,马上拿话语来配合我的自我解嘲,乱说一气,随后我们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毫无异议的将矛头指向了洪涛。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洪涛主使,那这个人的心机也太深了,想一想莫名其妙的就被置身于这样一种状态下,不禁对洪涛的狠毒有些恐惧,恨不得马上在肉体上消灭他,而越恐惧就越想冲动,因此王鹏说这事你想怎么弄的时候,我斩钉截铁地说明天一上班我就和他对着干,最好和他打一仗,这样弄的全院皆知我和他有矛盾,这事也就澄清了。林子说对,干他,先发制人,打一下就跑。我疑惑地望着他,林子笑嘻嘻地说我都是为了你好,就你那体格,当心装bi不成反被操。
林子这种烂人就是爱瞎说实话,一点也不顾及我现在的自尊,王鹏也说,小非,你不能这么冲动,我觉得,你忍了吧。
王鹏低沉的声音总是这么富有磁性和说服力,我点点头,恩了一声。林子大急,不会吧,小非,你就这么没刚啊,这事不用你出面,我找人,那几个畜生谁也别想跑。
我对林子刻意扮的江湖气有点嗤之以鼻,心想年轻人头脑就是这么简单,同时也暗恨自己确实没有洪涛有魄力,不过,林子总是比王鹏更容易让我感动,王鹏怎么看怎么象一个正准备发动宫廷政变的阴谋家,这种人,有时候却能够给你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大家都同意解决问题的关键全在于赵大有,我跟他俩分析说,如果我们单位真的想调查赵大有所说的那些屁话,那么现在就会由纪检组委托检察院来接手这个案子,但是现在看来领导是想把这事控制在普通的私人纠纷范畴内,如果是这样,那赵大有顶多行政拘留十五天,靠,早知道我在去医院前先弄折自己两根肋骨好了。
王鹏说不对,你是法官,他是当事人,如果这么定性,能判多少?
我一拍大腿,吗的,我怎么把自己的身份给忘了,还有,那牲口身上不干净,我算一下,前面的应该是判一缓一,加上累犯加重,缓刑自然解除,蔑视法庭,寻衅滋事,整好了能判他五年,如果没人保他的话。
林子说这么重?我说那当然,我操,这要是在古代,我就是一朝廷命官,他这号的砍头都不委屈。但可是,随后我又沮丧地说,这傻bi狡猾地狠,故意把我约到菜市场去,他可以说是无意撞见,临时起意,说到底还够不上蔑视法庭,而且,我只是皮毛受损,连轻微伤都够不上,这是达不到刑事标准的,顶多还是行政治安处罚,而如果这个够不着线,那累犯也无从说起,**,这种事除了洪涛不会再有谁能设计的这么完美。
分析来分析去,竟然得出我们拿赵大有毫无办法的结论来,更谈不上拿此事来针对洪涛了,我心里窝火透顶,林子也气不过,大叫我操他个媳妇bi的。
林子的话令我心头一亮,我冲着他翘起大拇指,赞赏地说good idea !
林子说,不会吧?这事我可不干。
我说什么呀,又没叫你强奸她,但是你可以用爱情的力量来俘虏她,洪涛他马子我可见过,盘正条顺,美艳至极。林子说你怎么不上,我说我要是有那魅力早就去吃软饭了,相信我,没错的。
林子喳喳嘴巴说,唔,老实说,我对你真没多大信心,不过我相信洪涛,他的眼力一定不会差,嘿嘿,我这可全都是为了你啊,将来安全套的钱你可得给我报了,等她从英国回来后你给我打一份她的作息时间表吧。
林子一副吃定她的样子令我大感开怀,好象洪涛真的戴上了绿帽子,我说我又不是她养的宠物狗,上哪弄她的时间表去,这事先这么策划一下,听洪涛说她还得些日子才能从英国回来呢,你这段时间先吃斋念佛,争取把自己的满脸横肉练的油光水滑一些,到时候再拿钱一砸,速战速决,拍几张裸照就更好了。
我和林子的谈话多少有些开玩笑的意思,虽然心里真的巴不得能有人把洪涛的马子翘过去,最好是翘而不娶,让洪涛窝火死,但是也知道这种事操作起来难度极大,基本上接近于幻想,不过就当聊以自慰也好。
王鹏倒没兴趣关心我和林子的龌龊计划,他说你小子上次差点没把我俩给骗过去了,你说说,这个董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哎呀大哥你可千万别提她,一提她我脑袋就老大,简单地说吧,林子即将要干的事就是洪涛曾经对董莹干过的事。王鹏说你确信?
我说十有八九吧,不管他俩上没上过床,至少洪涛已经在精神上战胜了我,想来想去,原来我们男人活着竟然是为了女人这么点破事。
王鹏说那是你们,可不是我,你心里到底怎么个意思啊?
我想了好一会,犹豫地说我也拿不准,董莹是个不错的女孩,我原本都打算把王老五的生涯葬送在她身上了,可是她心里总有事,小姑娘不仅不爱说实话,而且根本就是不爱说话,我倒希望能听她跟我解释一下和洪涛到底走到哪了,可是不敢问,只偶尔拿话点点她,吗的,这么漂亮个姑娘,如果能跟我死心塌过日子,我也就再没啥想头了,说到底,我根本配不上她。
林子说你不能这么想,关键是看你对她到底有没有感觉,来,今天我们哥俩陪你一起会会她,争取把这事搞明白。
我说这事不可能搞明白,就算董莹说她和洪涛什么事也没有,她还是喜欢我的,你说我能相信吗?林子说如果是那样你也可以早点死心,玩玩也好,说完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查出董莹的电话,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