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17 07:44
路上那个警察说了几件很奇怪的事,三具尸体都已被水泥给结冻住了,尸体也没腐烂多少,但一只手却在警方进行搜查时意外的从地底里探出,好象钻门在等待他们的到来,当时很多人都吓坏了,可事后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我们赶到林子里,于涵已经回去了,我想他找了自己女朋友一定高兴的要命,现在恐怕是半步也舍不得离开吧。
走到处处被防护带包围的尸体周圈,我们终于看见了那三具一家人的尸体,一阵恶臭顿时向我扑来,就是昨天晚上我刚进这林子闻到的那种气味。我想这应该是尸体腐烂后和水泥融在一起发酵出来的化学气味吧,不太懂,看见周围的人都捂着鼻子。
我清楚的看见站在尸体前的三个鬼魅,他们正看着我,从那眼神里我看到他们已经解脱了,但却充满着无限的遗憾,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
我走出警察的范围,那三个鬼魅也跟了过来,尹子轩依旧在我旁边陪着我。
“现在杀人犯也抓住了,过几天就应该可以受到相应的审判了,坏人始终会受到惩罚的,你们是不是也应该释怀了。”我对他们说。
“我们是来谢谢你的。”那个男的满心愧疚地对我说,转而又对尹子轩说,“同样也谢谢你,要不是你们的帮助,恐怕我们一辈子都得含冤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我们对你们做过不敬的地方希望你们能不往心里去,那都是我们的无心之过。”那个妇女也同样自责万千。
“警长们,警长们……”这时从远处传来乡邻们的呼喊声,热闹非凡的一片景象。
“这,这是怎么回是?”张警官看见一大片的乡邻们簇拥而来挡都挡不住的场面,不禁有点懊恼了。
哄地一下几百名乡民不顾警察的阻拦跑到张警官面前,我望眼一看那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他们苦苦相求道,“警官大人们,王金明一家人生前是我们镇上的恩人哪,他们生前经常帮助我们这些乡邻而不求回报,你说说这样的好人哪里去找。”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张警官莫明地唐突了。
“我们是想,这杀人犯也抓住了,你就把王金明一家还给我们镇吧,别把他们一家带去别的地方。他们生是在这镇上的人,死也是镇上的人,我们大家要为他们一家人立一个功德碑,以誓给我们这些后人留念,也算是作为榜样让我们学习学习他们吧。”
说这些话时,看得出乡邻们都是热枕的恳求着,眼眶里泪光烁烁,看的出他们是真心诚意的。
张警官看着如此多的乡邻们也一时为难了,答应吧会破了警方办案的原则,传出去别的部门会笑话,不答应吧又会引起群起的公愤。
“张警官,我看这杀人犯也抓到了,这件事情能尽早结束就结束。既然我们是为民服务的,就遂了这些百姓们的心愿吧,这样也会树立起群众心目中的良好口碑,哪天上级来个微服查询,听到有这一桩不准得夸你,你呀到时候肯定能升级当局长了。”这时来了个漂亮又有气质的女警花,在警官的身边说尽好话,我想她也想尽早地把这件案子一结而去舒展胫骨吧。
警官还要佯装出一副极其为难的样子,最后才在众人的期盼中艰难地开口,“那就随了乡邻们的意见吧,撤防护带。”
天空犹如爆炸的礼花,繁星在今晚漆黑深蓝的夜色中也显得特别的耀眼,就像一颗颗钻石绽放着属于它永远的色泽。
我问他们一家人,“那下辈子,你们还做好人吗?”
他甜蜜微笑着没做声,笑得就像今晚的星辰,绚烂而温韵,平淡在明朗的月色里。
好了,这件事终于结束了,我也该长长地舒口气了。对了,我还有一笔帐还没跟那叫尹子轩的他算了,就是欺骗的罪恶。
“尹子轩,你这个混蛋,你骗我的事该算一算了。”
我转过头去骂他,可不见他的人影连鬼影都没有。
“阿穆,我想我还是识相点早点离开好了,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要不然准会被你给踢飞到月亮上去。你说请我吃饭的事可别忘了,就定在下一次吧,以后处事要小心点哦,我先行一步!BYE了!”
他的话音久久地回荡在这林子里,清脆而明亮,当然这只有我能听的见,而他就像一阵风似的逃离了我的视线,我就再也没见他了。说实话我并不真的想骂他,只要他跟我说实话就行了,毕竟这次多亏他的帮忙。
“阿穆,我们也回学校去吧,明天就得上课了。”晓东对我微笑着。
“嗯,我们走。”
晓东那无声的微笑总显得那么的纯洁,而一个大男生有如此的纯情的确是很难得,就像那天边的天使,这辈子能做我的兄弟我真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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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7 07:47
第五卷 寓言
“同学们,今天我们班来了位新生,站在我旁边的这位大眼睛漂亮的女生就是我们影视编程班家族新的一员了,希望同学们对这位新同学多加关照和帮助。”我们这年轻而漂亮的女班主任对任何事总显如此热枕而诚切。
眼前的是一个打扮时髦另类,拥有着精致五官和高挑身材的美少女,还有着一双特别出众的水灵灵的大眼仿佛能洞悉一切,还扎着几束别致漂亮马尾的她绽放着青春的活力与奔放。
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漂亮迷糊到了我的眼球,这么说我相信我们班的男生都有这种感觉吧。另外的一种感觉就是这个新来的女生非同一般,至于是她个人的气质还是着装方面我就不是很肯定了,但后来我才了解到她的不一般在了哪。
“同学们好啊,我的家在上海,我以前一直在加拿大读书,因为厌倦了国外的生活想想还是呆在祖国的怀抱里温暖于是就回来了。我哪,这个人很开朗的,愿意跟任何一个人交朋友,希望你们能喜欢我,和我交个永久的朋友。哦,忘了,我的名字叫米果,英文名字叫……”她在讲台上叽里呱啦的犹如黄河之水泛滥不绝,让台下的我们头脑发胀,由此可见得这个女生特别能侃而且那开朗的个性让我们可真是狂晕目眩,佩服的五体投地。
等到她讲完了如水浒传般的经典故事和成长历程,也终于等到这下课的时间大门迎来凌明前的曙光,同学们疯一般的跑出去让快透支的脑袋注入新的活力。
我还好能够挺得住,向我的同桌晓东哀叹道,“看来,我们这个班出了个大活宝喽,以后也有的受了。”
晓东苦笑着,“我们也出去走走吧,我的耳朵也生茧了。”
“谁是大活宝啊,谁又有的受了?说话可得留点分寸,不让人活命不成?”
正当我们起身要走的那时,这个新来的女生颇为调侃地向我们示威着。
“不好意思,我可没说你。”我也有点怕了这个女生了,赶忙推晓东快走。
“我这人哪度量可是很大的,这点小事我也不在乎。”她眨了眨漂亮的长睫毛,“喂,你叫什么名字?”她问晓东。
晓东迷惑了,为什么会是他,她想干什么。
“怎么不说话?你哑巴了。”她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别以为你是个新来的女生就可以随意得寸进尺,告诉你,他是个哑巴,那又怎么样,你敢侮辱我的兄弟今后就没好果子吃。”我教训着这个目中无人的女生,现在让我看来她更像个酒吧里随意可以挑拉出来的风尘女人。
“啊,这样啊,我刚才是无意的,我也只是随便开个玩笑,那对不起了。”她轻描淡写般地随口一句道歉。
这个女的太不象话了,家里的背景肯定是很有钱的那种,一定是娇生溺养的类型,才会出言不逊。
“晓东,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女人。”我催促晓东,他也已被人家叫的习惯了显然没因她刚才的话而伤了自尊。
“叫晓东啊,哦,等一下,麻烦你以后就坐到后面去吧,或者随便找个什么位子都可以,今后我就得和和穆坐一起了。”那女生随手就一把将自己的一个小包放在了晓东的课桌上。
我有点惊讶,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先不管这个,她凭什么赶走晓东在没征询过我同意的情况下而和我坐在一起。
“不行,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和我坐在一起。”我有点怒气含胸,这个女生越来越不讲理了,没想到一味的姑息就是放纵。
“那你干吗硬要和晓东坐在一块,你不会是同性恋吧?”她近距离地看着我,那双大大的眼睛好象有什么魔力瞬间把我的气给压了下去。
“我当然不是。”说这话简直太伤人自尊了。
“既然不是就行了,所以我也可以和你坐在一起的呀。”她理所当然地坐下晓东的位子。
“阿穆,没关系的啦,她是女生就让让她吧,反正这后面也有位子我坐这也可以的。”晓东这人一向很好说话。
我很无奈,但晓东都这么谦让了我还能怎么说。
“兄弟,真棒,这么快就泡上我们班新来的班花了,你可真有一手啊。”这时韦枫走了过来,看见她和我坐在一块感到特惊奇,“但是可不能喜新厌旧哦,这样的改朝换代我想也不是你的作风吧。”他也知道我有女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调侃着我。
“哎,你别胡说八道。”未等我说完他早已摇头晃脑的离开,他知道我会解释出一堆道理所以不听也罢。
真懊恼,这也会被人误会,都怪这个新来的女生,哪坐不好偏和我坐在一起,就算你漂亮对我也不起作用,因为我已经打了抗生素了,你妖惑我也没用。
“晓东,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可得赶快救我哦。”看着她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向身后的晓东小声说道,免得到时候喊救都来不及。
“你说的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指?她‘欺负’你?”
晓东也跟我指手画脚地开起了玩笑,真不够兄弟,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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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7 07:47
“哎,悄悄话也该说够了吧,再多废话可不是男人干脆行为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她转过身来,对着我春光明媚的一笑。
“你?你想干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Whant’s that?I want’t do think。”她利索地用英语解答我,“你的大脑里装的可不是些很干净的东西哦。”
她这么一说我脸的温度嗖的一下上升到了极点。
“不过也没关系,是男人都会往这个方向去想的,那说明你很健康正常,作为一个丈夫更是很标准的选择。”她拍了拍手,顺势从那个红色的背包里拿出一只笔和笔记本 。“说吧,你平时有什么乐趣,喜欢什么,或不喜欢什么,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爱去哪玩,不爱去哪玩……”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搞特务研究的吗?”她那莫名其妙的记载和言语让我不知天南地北。
“特务?研究?”她呵呵地笑着,“我不做那些没乐趣而随时可能危及到自己脆弱生命的工作。”
她越这么回答我,我就更越糊涂,搞不懂我现在是不是在梦游仙境里碰到了一个美艳的女子,而这个女子则殷勤地拿着一把叉着肥肉的大叉,硬顶着我的嘴巴要我吃下去。
“好了,既然你不喜欢说,那咋们就说正事。”她选了个好的坐姿面对着我,言语间倒的确少了刚才那如顽童般的劣性。
“难道你刚才说的都是儿戏?”不知道她又会变化出什么新花样。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她一本正经的摆了几个漂亮正点的POSE让我狂晕目眩。
“哦,好呀,好呀,再来几个。”这时几个刚进教室来的男生看见她那漂亮的扭动不禁尖叫起来。
“谢谢,下次,下次吧。”她微笑地招手,转过脸来问我,“猜出我来了没?”
“你?你是谁啊?别如此的莫名其妙好不好。”我真的费劲脑子也猜不透她这样做对我心存有什么目的。
“我是你的果果啊,果果,知道了没?果果……”她指着自己不停呼唤着。
什么果果蝈蝈的,简直是个疯女人,那一句‘我是你的果果啊’,搞得我好象行为道德有什么地方出了轨似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记得那时候你那么笨,没想到现在仍旧那么笨,看来我以后有的受了。”她故作失望地仰天叹息着。
这时我后背有人点了点我,我回头一看,是我寝室的他们三个,他们也啧啧地摇着头,还把嘴巴撅成了一个大O字形。
“你们少捣乱,根本没有你们所想的那档子事。”我急于辩解,免得他们乱想还瞎编谣言。
“那档子是哪档子啊?我们可什么都没说哦,难道你还真有过……”于涵把眼睛翻转地就跟孙悟空一样的狡诈,说完一闪人都没了。
“四岁那年的事,你还记得不?”她试探性的问我。
“天哪,我不知道该称呼你为大姐大还是大妹子。”我冤枉的叫苦连连。
“我有名字的,叫我米果或果果都可以。”她打断我的话。
“别插嘴!”真没礼貌,我继续发苦,“四岁的事都过了十几年了我哪还记得啊,你以为我是神童拥有超人的记忆力啊,可我不是啊。”
“难怪了,那还真怪不得你了。”她只好耸耸肩。
“那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那我现在告诉你,你不就等于知道了吗,你听着啊。我家和你家很早以前就相识了,可以说是朋友世家,四岁那年我还来过你家玩,那时我和你一样大,我曾说过长大后要和做你的老婆,那时你还亲过我的,你妈也笑着说好啊,好啊。”
“慢着,那是四岁的事怎么能当真呢,而且那时我妈还是笑着跟你说的,肯定只是当玩笑话的。”听到一半我立刻打断她又开始绵延不绝的废话连篇。
“怎么能不当真呢,你一家人现在不是在加拿大啊,而且前阵子我在加拿大读书的时候我还问过你*,她也说只要我有能力获取你的心就可以做你们家的媳妇。”她信誓旦旦地跟我笃定道。
“既然我妈说你有能力获取我的心话就可以做我家的媳妇,但我现在只能遗憾的告诉你,我现在的心已经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了,也就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不好意思,你也就没戏了,所以你也只能放弃了。”我的家人现在已经和我是山高皇帝远的距离了,还怎么管得着。
“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刻意地从加拿大转学到这鸟不拉屎的学校就是为了你,你放心好了,我死也不会放弃。”她竟然跟我较起劲来了。
“那随便,反正我已经把话说到尽头了。”小时候的一次玩笑话怎可当真,真不知道那时我有没有真亲过她,应该没吧,肯定是她胡编乱造的。
“等一下。”她换了副脸色,认真地看着我,一把抓起我的右手,兀自捏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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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7 07:48
“哎,这样别人可会误会我们的,到时候可别说是我欺负你。”美女握着我的手的确是有异样的感觉,但我不会因此而自我忘形。
“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叫颜晏?”她神情专注的问我。
“你怎么知道?”怎么她会替人算命,有点可怕,我一把抽回自己的手。
“我还是明白地告诉你好了,你还是和你的那女朋友尽早分手,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要不然她难逃一劫。”她站起身来,整理着背包,预备要走。
“你胡说些什么。”她这么一说我的眉毛忽然间上窜下跳不止,预感真像是有什么事要大难临头一样。
“你不是有阴阳眼吗,而我也有,我是余生具来就有的,所以我能预测到将来发生的事。我请你最好相信我,不要害了别人一条命,我想你也不希望事情真到那会,那你就后悔也来不及了。”说完她拿着背包跨出走的步伐。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我哪知道是不是你从中在作梗。”我叫住她。
“我已经说了,我来这学校是为了你而来的,别的事我不想管太多。”她转过头来,笑着疑问我,“从中作梗嘛?告诉你,我会的,我会设法获取你的心,因为你是我未来的老公。而害人那档子的事,我没兴趣去做。”说完头发甩甩屁股妞妞地离开了教室。
我茫然地站在原处,我害怕她说的是真的,要是真的到时候我不真得害死我的女朋友吗。为什么我会害死自己的女朋友,我没理由啊,就凭她的一面之词随便地猜中我的女朋友名字也不是件奇事,说不定她看到过她才这么肯定。还说会阴阳眼呢,我又没看见你会看见鬼,凭什么说自己有这本事,简直胡扯。
就凭她刚才一直疯言疯语的断言,我就估摸她的脑子一定有点问题,还把小时候的事扯出来讲的人,干吗还不把八百年前的事也拉出来一块算,这年头谁会保持如此的纯洁思想,我看她是不是处女也说不定。
所以我就断定,她的话不可信。
下午早早地放了学,这是我个人放的学,因为女朋友颜晏她今天下午正好没什么工作就出来了,所以我就出来陪她逛一逛。就这么半个下午早早的过去了,夜色也已开始朦胧起来,我们走进一间餐厅里吃饭。
不知道为什么早上听了那个疯疯癫癫新来的女生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虽然嘴皮子上满是否定和不信,可这心里不知怎的总是七上八下的忐忑。
“阿穆,你今天是怎么了?我看你怎么总是心神不定的样子。”颜晏吃着饭发觉今天我的神情举止有些呆滞,再看我吃饭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忍不住问我。
“哦,没什么,只是些烦心的事。”我嬉笑着摆了摆手。
“烦心的事?那可不好啊,时间一长会使人得忧郁症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颜晏总对一些小事大惊小怪,这是她的缺点也是优点。
“没这么严重的了,过几天就没事了。”
“那是什么事能说给我听听吗?说不定你说出来了心里就爽快了,当然你不愿意说,我也遵循你的意愿。”颜晏像个医生一样细心地关护着我的从头到脚。
“燕子,没事的,我有什么能不跟你说的吗。”我靠近她,拍了拍她的手。“今天我们班来了个新生,是个女的。”我想下面的内容要不要直接一字不漏的讲出来呢,怕她会瞎想而误会我。
“来了新生也不是件坏事啊,是个女的又怎么了,她总不会是怪物吧。”颜晏有点匪夷所思。
“跟你说的差不多了,她还跟我预测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说我未来会怎么样怎么样的,弄得我一惊一诈的,现在想来都觉得害怕。”想想还是别直接说,编点虚的也许能确切的形容那个女生。
“那她干吗要跟你预测啊,她认识你吗?”颜晏想的很明白。
“她说她小时候就认识我,可我不认识她,还胡说八道些根本不存在的事实。”我吐了吐舌头。
“也许她的话未必没有根据的,我看你近来也有点精神恍惚的,身体状况也渐渐下降。这样吧,反正过些天我们公司业务还没抽出来,所以有时间让我们悠闲点,当然一定得你休息天的时间里我才能出来找你。”她高兴地思考着心里的想法。
“你是想找一两天出来陪我一起去外面玩玩。”我一眼就看透她这个单纯的心思。
“是啊,这样一来呢可以让你呼吸新鲜空气,二来也可以让我忙里偷闲吗,至于是什么地方呢?”她埋头眯眼嘀咕着,“不能太远,这样坐车太久就会使人更累,去了也等于白忙活。近点的好地方吗,有了。”她灵光一现。
“哪啊?”这会我就猜不到了。
“舟山那边的普陀山,听说那是个小岛,而且还传说那是观音大士的修身养性之地哎。再说那边还有蔚蓝的大海环绕,听说风景美,文物多,看来这回我们去玩上一个月还不够尽兴呢。”她高兴地拍手叫好,那满足的兴奋劲真让人觉得像是天上掉金子。
“是你想去的吧?”我忽如其来的给她一个小绊磕,小声细笑着。
她被我这么一说,羞羞地低下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被我击中了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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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7 07:48
“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去哪我都会陪你去的,何况你说的地方这么近,我哪有不去之理。”我揽过她的肩膀,心疼地吻上她一记脸颊。
晚上我没回寝室睡觉,就算指导主任检查我大不了找个借口说有事就能蒙混过关,因为我在老师眼里一向是听话的学生,所以不用任何的怀疑。
颜晏没住在公司的寝室楼里,她是在外面租了借便宜的房子,因为实惠,二来我也时常隔三差五的去她住的地方,行动也方便。
说起今晚我没回学校去住有好几个原因,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那个叫米果的女生说我的女朋友有在劫难逃之宿,所以我不得不防范于未然,还有一个就是我有好些时日没见她了的确怪想的。
我温柔地把她搂在心窝里,她也像个乖巧的小猫咪安静而甜蜜地躺在我的怀里。睡觉时她总习惯我唱歌给她听,虽说我的歌声一般但她就是喜欢在这不一般的感觉中酣然睡去。
想着过些天,我得和她到那个叫普陀山的地方游玩,心里总有按耐不住的高兴。说实在的,那地方我也没去过,但听一些佛教信徒或从那归来的游人总说那有多好多好,搞得就像传说中的仙境一样,那让我想想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燕子,我们到了大草原了,你看,好一派美丽的景象啊。”看见我的周身全是芳草戚戚,花朵遍野,群碟悠然的起舞弄影。
“阿穆,这是哪里啊?真的太美了,要是你带了相机真得帮我拍几张回去。”颜晏情不自禁地转了几圈,看得出她真的太喜欢这地方了。
“不过没关系,有我在,你的任何漂亮都能拍进我的眼里储存进我的脑子里,而且快速实用且永不褪色,比任何相机功能都来的具全。”我为自己能想出这个聪明的点子颇有点得意。
我这一说颜晏含情脉脉地扑向我的怀里,我真为自己的成就而感到高兴。
“我们来玩猫捉老鼠好不好。”在这大草原上追逐无疑是最明智而快乐的选择。
“好啊,但我要当猫,我来捉你。”颜晏恳求道。
“你当猫,能捉的住我这只老鼠吗?”我感觉有点好笑。
“不管了,我就要当猫。”她嗔道。
“好 ,那我跑了,开始。”我恍惚间一闪,刻意地放慢脚步却又不让她捉到。
我可以这么说,我们玩的好开心,好放荡,在没有任何人烟的地方,在这个蓝天碧草的平原,在天地间只有我和她的世界里。
跑累了,我一把抱住她,翻滚在这清凉的地平线上,闻到身旁青草的鲜嫩和她的体香,这一刻让我陶醉。
我起身顺手在身边摘了朵漂亮的野花,让她坐起身把花戴在她最显眼的地方,让她显得更清纯动人。接着又和她一起躺下,我们俩相视而笑,在这一刻她真的好迷人,如仙子从天上婉约而来。
我闭上眼,扑过脸,轻轻地将含情印证在她的脸,她的唇……
我慢慢地张开眼睛,忽然间,眼前躺着的颜晏不见了,更确切的说是换成了另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米果。
我猛地如触电般跳了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颜晏呢?她人呢?
难道我刚才吻的人不是颜晏而是她?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明明看见的就是颜晏而不是她。
“怎么会是你?”我摸不着头脑地问她。
“怎么不是我,本来就是我嘛,那你还以为我是谁?”她缓缓的坐了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显得如此的自以为是。
“你不是,颜晏?”我吞吐着,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什么颜晏,夜宴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现在反而她糊涂起来了。
“难道我刚才一直在和你玩,和你那个?”我犹豫地都说不清意思。
“不就是一起玩,一起睡觉,一起亲吻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别弄的跟个七八十年代的人那样的呆板好不好。”她不以为然地数落着我,顺便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你那么介意,放心,我会负责的。”她站了起来,舒展着胫骨。
“负责?”我被她搞得瞠目结舌。
“是呀,负责,懂不懂?”她看着我木然地神情,使劲用自己的双手击了击掌让我清醒过来,“就是让你做我的丈夫,我做你的老婆啦,怎么这么笨哪你,连这都要想半天。”她嘟起嘴,露出一脸的无奈和不满。
“谁要做你的丈夫,又谁要你做我的老婆了,你别这么自作多情好不好。”我跳出和她一断距离。
“哎呀,别这么爱耍小孩子脾气嘛,你看你都这么大人了,以后我们都还是要生小孩子的人呢。”她撒娇的样子让我想吐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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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7 07:49
“闭嘴,你也不要跟着我。”好可怕,碰见了一个母老虎了,我得赶快逃跑,要不然我准得丧命在她之下。
“哎?还玩猫捉老鼠啊,这回我可不客气了哦。”她看见我跑就利马给我个下马威冲了过来。
天哪,这是个什么地方,这地方怎么没有尽头,难道真要我命丧她之下,我不甘心哪。看到眼前一望无边的地平线,我感到死亡般的畏惧。对,赶紧逃,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看见后面紧追不舌的她我马不停蹄地奋勇向前。
“哎,别跑这么快啊,我都追不上了。”她在后面娇嗔地喊着。
我的妈呀,真是肉麻死我了,虽然你漂亮但我一向对自己女朋友忠心诚意的,出轨的行为我可做不出来,也不想做,别再逼我了。
我加紧步伐,也不管前面有没有路也得闯出去这可恶的地方。
忽然间,我看见前面有个黑乎乎的大洞堀,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阴森森的有点恐怖。我停了下来,没办法前面没有路了。
我喊住她冲来的气势,“别过来了,再过来我就从这跳下去,这样你就别再想见到我了。”
“我不管了,你跳我也陪你一起跳。”说着她奋力地想我扑来。
“救命啊,天呐,神啊,来救救我啊。”我无奈之下闭上眼只好跳了下去。
“阿穆,怎么了,怎么了?”颜晏赶忙推起我。
我睁开眼睛,发觉这只是一个可怕的梦,而此时我已汗流浃背。
颜晏打开床灯,心疼地问我,“你刚才啊的一大叫,我还以为怎么了,吓死我了。”颜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做着深呼吸的动作。
“哦,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吓着你了,真的对不起。”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滚烫着我的心,这个梦说来不可怕,但一想确实挺恐吓人的。
“我没事了,我帮你去倒杯茶压压惊。”她起身给我倒了杯微热的茶。
“感觉好些了没?”她帮我搓着脊背,想让我舒缓一下神经。
“好些了,都打扰到你睡觉了,我真过意不去。”我放下杯子,揽过她真觉得满心疚意。
“看来,过些天我们不只去普陀山玩玩,我还得去观音大士那给你祈求一下,让你心神安康。”她微抬头给我提了个意见,那虔诚的模样让我感觉她真是个十足的信徒。
我只好默许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黑着个大大的眼圈就去了学校上课,昨天晚上自从做了那让令人做恶的梦后,不自觉的就会让我一阵惊醒而寒毛直竖,所以就一直没睡着过。
“嗨!昨晚睡的好吗?”
正当我哈欠连连的时候,这个令我厌恶的米果最终还是以悠然的台步向我走来,而后风姿错约的坐下来。
“傻瓜都能看的出我睡的不好。”我没好气的回答她,要不是她还有谁会搞得我这个样子。
突然我想起有人说过只有想着一个人的时候做梦才会梦见她,我瞥了她一眼,一阵寒毛立刻让我竖了起来,我会想她?我看鬼上身了还差不多。
“哎呀,还真是的哎。”她凑过脸来字仔细瞧了瞧我的脸庞,“不过,我睡的可好呢,昨天晚上还跟我喜欢的男人,哦不,应该是未来的丈夫进行火热的亲吻。”说着便做出一副忘我的快感。
我看着她这个样子就感觉这个叫米果的女生让我想扁她的冲动,昨天她还义正铿锵地说要做我的老婆,还永不言弃,没想到这种女人如此的见利忘义,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快,哎,这种女生呢,跟酒吧里的那种三陪女郎就是没区别。咦?我这是在吃她的醋吗?打死我也不会这么认为。不过我还真得感谢那个男生,替我摆脱了困扰与忧愁,要是下次碰见了肯定好好的感激他。不过我认为他找了个如此艳丽的女人也算不不枉此生,至少这辈子没白忙和了。
“那得恭喜贺喜你了。”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那是,难道你认为不好吗?”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艳艳的大苹果,准备一口咬下去。
“好,怎么会不好呢。我真替那个男人感到高兴,能找到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简直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了。”我不予理睬。
“那是当然,像我这么好的女孩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她把脸凑到我眼下,我估摸距离也就几厘米,清脆听见她一口咬下苹果高兴地咀嚼起来。
“那是,所以你可以放过我了吧。”她这一口下去,我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好象折成两截了,忙一把推开她,免得别人看见而误会。
“放过你?”她百思不得其解,“我又没绑架你,何来之由?”她一脸的迷雾。
“既然你已经重新找了个男人,那理所当然的可以摆脱我了,我也可以获得自由了,所以也不用天天要我做你的老公了。”真搞不懂她比我还笨还说我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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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7 07:49
“重新找男人?你当我是什么,随便可以从街口拉个过来的女人吗?”她努起嘴一脸的愤郁,狠狠地一口咬下苹果。“我刚才说的这个男人是你,你以为是谁啊,告诉你,作为一个正直的男人,既然你亲了女孩子的青春与纯洁,你就应该担当起做丈夫的责任,而不是逃脱责任,懂不?”
她这一警钟敲得我脑袋哐当哐当响个不停,原来她刚才一直在说的是我,而我也一相情愿的认为那是别人,我要晕气血了。
“我亲了你?”我挺起腰杆,这事不能让人给误会,“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是不是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随便得找个人来顶替。”我可不会随便被人给戴绿帽子的。
“你,你不负责还想离弃我。”她装作一副欲哭无奈的样子。
“哎,大小姐,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来坑我。”我气得无处喷发,但我不会去揍一个女人。
“昨天晚上的事你难道忘了吗?”她提醒我,把咬剩下的苹果随手扔进后面的垃圾筒。
“昨天晚上?我跟你在一起过了吗?”白痴都知道没有,难道是做梦时?天哪,做梦难道也不让人做吗。
“怎么没有,就是在一片辽阔的大草原上,你还和我一起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最后你亲了我还逃跑了,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她好声好气地提醒我。
我仔细想了想,这分明说的就是我昨晚的那个噩梦呀,怎么她也知道?难道她也做了一个相同的梦,就算是这样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就算是不可思议,一个梦难道就可以当真吗,做梦都不让我做,我的自由何来之理呢,还让不让我活了,气死我了。
“你说的是那个梦?”我将信将疑地猜测。
“是啊,梦就可以做为凭证啊,你现在总算记起来了啊。”她得理不饶人的对我步步进逼。
“一定是你搞的鬼。”第一眼我见她就有种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肯定是她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我这么一说,就见她用手蒙住嘴角细声奸笑着,果不其然。
我回忆起昨天……她在临走前还抓了我的手,乱估摸我的女朋友会出什么狗屁的事。我立刻翻看自己右手内侧的手腕,一个小红点点印在静脉上,这是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自己手腕上有这么个小小的红东西,难道是她搞得鬼?
我狠狠地用手磨去这个红点,瞪着眼睛看她,“这是你搞得鬼对不对?”八九比离十,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应该拥有某方面进入人梦境的能力。
“是啊。”她不以为然的回答,“作为我和你培养感情的开始啊,要不然我认为没有机会和时间与你共处,那如何获取你的心啊。”
我最鄙视这样的女人了,就会用卑鄙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无耻!我现在只能用这最贴切的词来形容她的行径与想法。
我现在懒得见到她,好好一天的心情都被她给糟蹋了,我准备向老师去请假说我今天不舒服。
“哎,你哪里去?”她见我一言不发地要走,立刻挡在我面前,“我知道是我太莽撞,没经过你的认同就和你约会,那对不起啦。”
我从鼻息喷了她一口怒气,扯开她就走,见到她我就不知来由的一肚子火气,为了克制住不打女人我只好选择离开。
“阿穆,不要和你女朋友一起出去玩了,要不然你们其中一个人会……”
我走出后仍能听见后面她还大声向我嚷嚷,在我看来简直像个疯婆子或泼妇,我懒得理一个这样疯女人,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和底细,我得去调查一下,问问在老家的奶奶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回到寝室我就忙拨奶奶家的电话。
“喂,是哪位?”奶奶那苍老而慈祥的声音让我听起来总是那么的暖心。
“奶奶是我,阿穆。”
“是阿穆啊,乖孙子,想奶奶了才给奶奶打电话过来了。”奶奶笑容可拘的问我。
“是啊,想奶奶了。”一半是一半不是,好郁闷……
“奶奶知道,你一定有什么事要找奶奶商量了吧。”奶奶一听就知道我话中有话,她从小就洞穿我的心思了,这点肯定也瞒不过她。
我傻呵呵地笑了笑,该问正事了。“奶奶,我小时候的事你现在记得多少啊?”
“你小时候的事,那要看是什么事了,能说的清楚具体点吗?”
“是我四岁那年的事啊,奶奶你还记得不?”
“四岁啊……”奶奶慢慢地打开记忆的伐门。
我知道人老了,记忆力肯定会衰退的,奶奶就算有再活力年轻的心态毕竟她也已经老了,岁月不饶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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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7 07:50
“四岁的事,也许还记得些吧,但是已经很模糊了,你先说说是什么事吧。”奶奶忧郁不觉地回答道,看得出她很想把她知道的事告诉我但也只能尽力而为。
“奶奶,四岁时有个和我一样大的女孩来过我家吗?她的名字叫米果。”
“米果……”奶奶勾起那绵绵无期的思绪,“姓米的……哦,知道了,奶奶知道这个女孩子,那时她可是个乖巧漂亮的小女孩呢,和你可般配了,她还说长大后要做我们和家的媳妇。”奶奶笑嘻嘻地自顾说着。
真够糗的,连奶奶都这么说,但确定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她没欺骗我。
“那奶奶,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我的意思是问她的家里人是什么背景?”这才是重点,总感觉这个女生总有变化无穷的花样。
“哎……说起来,这得和你奶奶我有一段联系了。”奶奶显得有点窘涩,想了想该不该告诉我一些陈年往事,但最终决定在我这个最爱的孙子面前也没什么可保留的。
“记得奶奶和你现在一样大的时候,也许比你还小几岁的时候吧。那时奶奶我是个安静的女孩子,我毕竟也是个从大家庭教养出来的人,长的也算不错,而那时一个叫米凉雨的比我大五岁的男人,他是个学道之人,家里还颇有点资产,人也长的英俊招人爱,他也就住在我们家隔壁。
记得那时他也喜欢我,我的心里对他也有点那种的好感,可他却一心只顾着自己的道业,三天两头离家去给人家做法和仙游。
就在那些时日你的爷爷快人快马,给我家下了聘礼选了个黄道吉日,几天里就和我拜堂成亲了。那时他回来时,看见我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了,他懊恼不已,但也没办法。他这个人想的特开,说既然今生没能做一对白头到老的夫妻,那就指腹为婚,没有几天他也娶了个漂亮的老婆。
可真倒巧,我和他的妻子同一天怀孕,也同一天生下自己的孩子,但事与愿违,我们俩生的都是男孩,一个就是你现在的爸。他这个人也就不死心,还颇调侃地跟我说这代人不能结为亲家,那就放在下一代,或下下一代。
我们都知道他说的是笑话,也没放在心上。后来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搬去了国外,就是你四岁那年他们一家人还来看过我,是他执意要来看望我的,还抱了个和你一样大可爱的孙女回来,还说这下我们两家可以结为亲家了,这老头子说话仍旧是一口小孩子气,惹的我们大家都笑坏了。
那时我看见他和我一样人都老了,但我感觉他还是像年轻时那样的挺拔而英俊,那次他在我这里住了几天,我们俩聊了很多我现在都记不清了,可以说是久久难忘,现在想来都是有些感慨。不过听他说最近几年他们家又从国外搬回到了上海。”
奶奶像是经历着一场游记一样,简单得说的从古到今,从风花雪月到了白发苍苍,不过听来还是有点味道的,想来奶奶年轻时也有些这么动人的经历,我听来都觉得新鲜。
奶奶说那老头子是道家,学道之人会些玄门怪术也不是件希奇的事,不过还得问清楚几个问题。
“奶奶,你说你年轻时认识的那老爷爷是个学道之人?那他会些玄门之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难道他的家人也学这个的吗?”
“那怎么会呢,这是老头子年轻时的喜好,也只当作在当时动乱社会的混口饭吃的铁饭碗,他从不会允许自己的子女也学这个来作为自己终身的行业,也许只是顺便教他们些防范之术那倒是可能。”奶奶显得很肯定,估摸着奶奶对这个老头子的性格了解的很清楚。
“那他的法术厉害吗?”在当今社会问这类不伦不类的问题,让人听见了真会笑掉大牙。
“听别人说他抓到些恶鬼,还普渡过一些穷苦的人,那时他在我们乡里声誉还真别说,的确是很好。”
奶奶这么一说也难怪了,难怪的结果我大概都知道了一二,这个叫米果的女生会玄门法术,昨天晚上她还钻进我的梦里变成颜晏的模样来糊弄我,看来还真是有些本事存在着。
“阿穆啊,你怎么突然问奶奶这些问题啊?是不是那个女孩子现在——”
“奶奶,没事,你也别瞎想了,我只是记起了些小时候的事顺便就问问你,奶奶可别乱猜哦。奶奶,我有事要走了,下次再打电话给你啊,奶奶你自己一个人要保护好身体,晚上记得盖好被子,还有记得生病了要及时看医生……”我及时堵塞住奶奶的问题,再问下去我可摆脱不了了。
我这娇声喋气地向奶奶告别,奶奶听得心里美滋滋的,笑呵呵地还能问些什么太多的问题呢。
真相大白,在我一方面得防范这个卑鄙的女生再向我做小动作时,该我整一整她了,我管她是谁呢,不过这几天没空,过些天再来收拾你,因为我得准备好东西过些天和我的亲亲颜晏去游玩呢。
盼望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已有些时日,终于如期而至。但还是坐了几个钟头的车程,不过这边美丽的景色也算弥补了心中的空虚与焦躁。
一下车,我和颜晏像如饥似渴般地狼奔向那向往已久的丰裕之地。只见眼前海天一色,碧绿的群山围绕在周围,还能依稀的看见不高的山邻上方筑建着各式各样的宝塔和禅寺。
好久没看见过大海了,我们一直在海滩边上尽情地狂奔,栖息,散步,感受海风的清凉与惟美。这里的海即使波涛汹涌,但也如心底浮起的一丝涟漪,只要心静就能使一切风平浪静。
这个海滩就是著名的“百步沙”,至于为什么这么叫喊就不太知道原因,许多游人哪都可以不去,但这里是非来不可的地方,总之在夏天这里看海是最佳的场所。
我给颜晏在这几乎拍尽了所带的胶卷,看得出大海能使一切都心开阔朗,更是谈恋爱的好地方。
“燕子,明年我们还来这玩,你说好吗?”我张开双臂,仔细地聆听着海的呼吸声与享受和大海的拥抱。
“好啊,明年可说好了,不来的话就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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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7 07:50
罚?罚什么?她怎么不说下去了?我转过头看她。
只见她在沙滩上面兴致勃勃的写着大字,我走近一看,一阵暖流从脚底滑到心里。
她写着,“说你要永远爱我。”
她抬起头金色的阳光掩映在那张清纯的脸上,海风微微地吹乱了那乌黑秀丽的长发,喜气洋洋的美丽让我心醉。
“那我就罚,永远爱你喽。”我拥住她,深深地亲在她额头的一角。
我在附近的小商店了买了个漂亮的海螺给她,说给她听要是孤单寂寞时就听听海螺,那里面有我经常对你说,我永远爱你的声音。她听后笑了,是那样的温情而甜蜜。
因为我们要在黑夜来临之前赶回各自的地方去,所以也没去别的地方游玩,就直接去这最巍峨壮丽的风景胜地,那地方叫“佛顶山”,听说在阳光下有佛光普照的奇景,就迫不及待地前往。
一到山底下,我们才知道那地方有多高,虽说只有三百米左右的高度,但对于平时不太爬山的我们来说的确还是有些困难在的。
仰头一望,金光刺眼,传说中的迷雾缭绕也许只有在清晨的时候才有吧。
“准备好要起程喽。”我向颜晏加油鼓劲着。
“好,我们俩看谁爬到山顶,谁就胜利。”她高兴地向我下挑战书。
“那胜利的结局是什么?”我想讨价还价。
“就是踢你一脚,把你从上面踢下来。”她嘿嘿地对我笑着,一猜就知道我心里瞎想着什么了。
“那可不亏大了啊,看来我还是当个失败者来的划算。”我故作害怕的摇摇头。
说是迟,这是快,我们一脚跨几阶地向上攀登,虽说不上这是什么登山比赛,但这里头的乐趣只有我们当事人才能感受的到。
这一上去,我们可算是领略的绝地风景,不管是从下往上看好还是从上往下观也罢,都是绝佳的位置,下面没看到的一些景色都一览无遗。山上左右围绕的树木郁郁葱葱,或是人工雕刻的天然大石巍然屹立,这些都形成了一道道风景线。
“阿穆,你的速度好慢哦,我们要快点上去,去观音大士那里敬敬香,祈求祝愿一下。你这么慢,可要到天黑了,观音大士可要睡觉了。”颜晏早我一步跨在前面和我开着玩笑,不停地催促。
没想到只爬了不到一半的距离,我就已经喉干气喘,不得不在一块大石块旁边休息一下,看来的确是平时不爱锻炼的缘故才导致了这个下场。
“要不,你先到上面等着我吧。”惟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我可不想耽误她那迫不及待的高兴劲。
“好吧,那你快点上来啊,我等着你哦。”她笑嘻嘻地朝我招了招手,而后就跑了上去。
就在这时,我的耳朵里突然嗡嗡地响个不停,搅得我头疼欲裂。我猛地甩了甩头,片刻才得清净,忽近忽远我好象听见有人在叫,“过些天,你别和你的女朋友一起去游玩了,要不然你们会出事的。”这声音是我一见就恶的米果说的,我怎么突然会回忆起她说的话。
一下子眉头紧戚,眼皮子上跳下窜不止,我的预感告诉我将要发生不好的事了,难道真如米果所说的那样?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
不好了,颜晏她有危险,我恢复了思绪,不知哪来的力气我大步跨上。
此时我的脑子里只有颜晏的安危,祈求她不要出事,千万不要把厄运转在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身上。
可我感觉这路的前方就像是通往绵绵无尽头的天堂之路,我一直快步而追都没见颜晏的人,难道她已经出事了吗?不可能的,我不愿意相信有这样的事会发生,对,先别乱了阵脚,说不定她已经在上面等着我了。
应该快到顶端了,突然听见上面有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喊,这声音是我所熟悉的,那是颜晏。
就在我抬起腿要奔上去时,只见颜晏从上面径直地翻滚下来,从几十阶的台阶就这么洒脱脱地滚下来,从上面像表演杂技一样直落而下,从我看不见尽头的地方跌落到我的面前,而我却像傻子般地无动于衷。
她滚落到我的跟前,我看见她额头的鲜血在她那张我熟悉的脸蛋上如毒蛇般蔓延而开,一直到我这白色的球鞋也染上了她的印痕。
此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微微地听到地上的她,气力游丝地呻吟着:“阿穆,小燕子要飞走了,你别难过……
最后我听到上头的人在大叫,“有人从上面跌落下去了,大家快帮忙救救人啊……”
这时我的泪水已淹没了脸颊,眼睛深处只留下了和她快乐时的一副副照片和永久的片段,我一把抱起她奔向上面。
上面有家小诊所,当我抱进去时,那年老的医生立刻给颜晏把脉输液,因为上面没什么好的设备,稍做料理就让寺里的人抬起了颜晏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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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7 07:50
我一急二话没说就抢过来,背起颜晏就往山下赶,当时我真的懵了,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着:“燕子,不要走,不要走,我求求你,你为了我留下来可以吗,你不是说过你以后要给我生个双胞胎的吗,一个叫甜甜,另一个叫蜜蜜的,难道你都想反悔吗,我不允许,你听见了没有……
颜晏在被送往医院的途中,我一直紧握着她的双手,她的手也把我拽的紧紧的,眉头也死死的戚着,像是有很多事没做过,没说完,但最后像是想通了,所以也就放了手。
她就这样停止了呼吸,也停止了她对我允诺的一切,关闭了她生命的大门。
我看见了她的魂魄,她陪着我,陪了我一天,她叫我别哭,有些事要发生是没办法避免的,既然老天要她只活这么些时间那她有什么可怨的呢。这辈子能遇见我,和我做这么久的了男女朋友也算无憾了。如果有下辈子,她说希望还能遇见我,能不能和我白头到老不要紧,只要能做个朋友也心甘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刻我感到我好笨,平时挺能说话的我,突然间想是变成了哑子般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木木地和她一起坐着,听见的只有我的泪水和她无穷的哀叹。
我挽留不住她,注定要走的,因为她把该说的都说了也没什么遗憾,所以也放的开了。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远离了我的视线,也别离了我的世界,更诀别了我与她今生的承诺。
那天我哭的好伤心,真的好伤心,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待我和她。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如此剥夺她年轻的生命,为什么不把惩罚降临在我头上,让我来顶替不是更好过吗。
这次的旅行变成了不归旅,开心变成了没落,从兴旺走向了衰败,这是我应该所付出的代价,事实是根本就为不该去的这最后一次路途而去了,难道这就是应该舍弃的一切吗。
我好怨恨自己,有什么比死亡更令人头疼和折磨自己的吗,想必那就是生的存在了吧。
过了几天,我又从那地方听见了也有人也像颜晏这样而去世了,把原本一次开心的路途转换成了悲凉和伤心的开始。
经过警察的秘密调查,终于发现了那凶手,原来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狗,一只寺院里和尚养的狗,一只已经离家几日不见踪影主人原以为失踪了而诀别了的狗,一只因得狂犬病而肆机埋伏在草丛中而咬人性命的狗。
一切的一切在模糊中揭露了真相,一只狗,想来就觉得可笑,能去怨恨一只狗的无理行经吗。至少那也是一只离自己死期不远的狗,做出了令人发指而无知的行为。
没料到,的确是没想过,好好的一次祈求变成了一次哀悼,难道虔诚的结局有时候换来的是一盆冷水或是比这更令人难以接受的鞭笞吗。
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我仰起扑簌迷离的脸庞,展望黑夜那支离破碎的繁星,要是这一切是一场梦那该多好,至少梦醒了明天还能依旧,而不是永远沉浸在梦与现实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