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6:54
白露说:“可惜那些枪已经都扔到了石梁下面,我们绝对不能大意,否则只会顺了他们的意。”
这一回是黄教授看着我们三个,叫周比利去棺内没摸索,周比利见不着什么东西,这才对他报告:“教授,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套衣服。”
“什么?没有?怎么会没有?”黄教授此时的脸色难看,亲自凑上前去查看才死心。
周比利问道:“教授,找不到日经,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原以为这老家伙肯定又会乱他妈的发神经,没想到他却冷笑道:“没关系,找不到起死回生的日经不要紧,我手上还有转生为死的月经,总算是不枉此行了,哈哈哈……”
周比利继续询问:“那他们应该如何处置?”
黄教授望了过来,得意着说道:“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也是时候为他们处理一下后事了。”
言下之意,他们是要把我们全部干掉,周比利接到了黄教授的指示之后,枪口重新瞄准了我们,缓缓对我们说道:“各位,对不起了,其实你们应该感谢我不是一个残忍的人,至少我会给你们留一个全尸吧!”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对我们下手,看来这回是避不了了,正在这紧要的关头,黑暗之中突然就响起了诡异如老枭般的笑声,比夜猫子嚎哭还要难听,这声音在这寂静无比的黑暗中直听得在场的人个个都心神不安,周比利惊得四处张望,同时忘记了本该扣动的板机,我顾不上摸索那些声音是从哪个地方传出来的,我只知道,如果现在不抵抗的话,那么下一秒我们将会死在别人的枪口下,生死攸关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幸好我的身上还有一把开山刀,说那时迟那时快,我趁着周比利分神的那会儿就把刀子朝他飞了过去,周比利也不是一块庸料,他能当上黄教授的贴身保镖,可见他的过人之处绝对不止如此。
飞刀将近的时候,他侧面一闪,避开了我的飞刀,正想举枪瞄准我的时候,我已经是事先冲了上来,一脚就把他手中的枪给踢掉了,不偏不倚的就落入了崖台的深渊下面。
周比利恼怒不已,挥拳便向我袭击,我及时划拳格挡,两人就这么纠缠上了。
黄教授眼见得事情于他不利,便想对我开枪,可是我和周比利此刻正打得火热,方位不好瞄准,所以只好把枪口转向了胖子和白露,他们一早就看到了黄教授的举动,忙躲到了崖台雕像的后面,子弹却是打偏在了雕像上面。
眼下,我和周比利是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周比利使出了力压泰山,肘腕从上而下的往我的肩臂上猛击,我俯身向前,抱着他的身体就猛推向前,也不管前面是什么险境,反正我这时就只有一个想法,我堂堂摸金校尉,要不是把这姓周的家伙解决掉,将来还怎么扬名立万呀!
“齐白……”随着白露的一声呼叫,我和周比利同时就摔向了石梁底下,这石梁下面就连“狼眼”的照射光线也照不到尽头,可想而知要是掉落下去,焉能有活命的机会。
不过,幸好半空中还交叉着大铁链,我本能的伸手便抓住大铁链,周比利也不比我慢,同时也紧抓着另一条铁链,我一看到这孙子就上火,且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两手紧抓着铁链垂掉在半空中,而双脚却是猛往周比利的身上踢,周比利被我踢中了几脚之后便开始对我还击,脚下悬空,谁各自的心里都清楚的很,这就是生死搏斗,只有你死我亡的结果。
胖子和白露那边,由于手上没有武器,现在可是被黄教授逼的吃紧,我和周比利也是在死亡关头徘徊,身体悬空,用不了多久,我感到头上的血管暴涨,气冲脑门,手臂也渐渐出现了麻木的状况,看起来周比利他也比我好不了多少,看来再这样纠缠下去的话,最后我和周比利肯定会一起王八蛋!
没有时间再让我找对策了,只好孤注一掷,我鼓足最好的力气,撑起整个身子,想出奇不意的把他踹下去,不过那样子我整个空门就露出来了,要是他趁我撑起身子的那一刻向我袭击,那么最后掉下去的可能就是我。不过箭在弦上,是生是死就在这一回了,我所料不错,周比利果然趁我作最后一击的时候向我攻击,我情知不妙,忙抓紧了大铁链,硬生生接下了他一脚,这一脚直把我踢的气血翻滚,头脑发涨,差点没摔了下去。
我双脚往他的颈上一夹,来了最后的一招“剪刀脚”,一使力就把周比利整个人甩了下去,只听到了他凄厉的惨叫在黑暗中回荡。
黄教授一见周比利遇难,这回可是吃惊不小,但是却越激发了他的凶残,渐渐便逼近胖子和白露的藏身之所,要是这么下去,他们下一秒钟就得吃子弹。
我一边为他们两人着急,一边想着该怎么才能回到崖台之上,我的余力不多,不过却还是能攀着半空中交叉的大铁链,时间紧迫,我没有多想,连忙攀着大铁链往崖台上赶。
此时黄教授已经是步步逼近了雕像,而雕像的后面就是躲藏着的胖子和白露,眼看事情就在分秒必争之间,我刚好赶了上来,纵身从大铁链上跳回到了崖台上面,等到黄教授发觉的时候,我已经是抬脚踢向了他,因为受到重击,他手上拿着的“月经”不慎掉在了地上,我见到机不可失,忙就地滚去抓“月经”,东西是拿到手了,不过黄教授现在却是举枪瞄着我们三个人了。
只听老家伙吼道:“该死的家伙,把东西丢过来,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只怕这老家伙真的会开枪,于是便举着手中的“月经”反威胁道:“你他妈的要是敢开枪,老子就把这东西给扔下去,谁也别想得到。”
“别,千万不要……我只要它,这里的黄金全给你们,把它给我,快把它给我……”
正在我们争执不下的时候,刚才响起的那声怪叫又出现在了耳中,声音呜呜咽咽的不知是哭声是笑声,而且这回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我突然就看到了这半空中交叉的大铁链上面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些生物。
黄教授也吃了一惊,慌忙用“狼眼”手电视探四周,只见大铁链上面攀爬着的竟然是一个个的人,不对,不是人,那东西长着猫头,好似人形,赤着身体,身后还拖着长长的一条尾巴,遍体都是细细的白色绒毛,比人的汗毛茂密且长,但又不如野兽的毛发浓密匝长,两条粗长的手臂紧紧抓着铁链条,尖利的指甲正在磨着链圈,这东西的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闪烁如电……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6:54
只见这群人不人,兽不兽的怪物都在睁眼敌视着我们这些在崖台上面的第二生物。
我对这些东西的第一意识就是,它们是从地狱来的恶魔,此刻正在应验金棺上面的诅咒,要抓我们到阿修罗地狱去受难,永世不得超生。
白露失声喊道:“那是什么?天哪!到底是什么怪物呀!是人?是猫?”
胖子这时纠正说,不对,这东西他妈的我以前见过,对了,这个才是真正的“食罪巴鲁”,听老胡以前说,这可是从地狱出来的恶鬼,敢情是想把咱们几个拉到阿修罗地狱去。
这个食罪巴鲁和我在幻境中见到的不一样,看来那只是迷境中看到的虚构生物,可是现在我们遭遇到的就是真正的食罪巴鲁。
黄教授看的惊恐不已,心神失去了控制,竟然举枪朝着那些攀在铁链条上的食罪巴鲁开枪,“乌拉!”的一声怪叫,中了子弹的食罪巴鲁便从铁链条上跌了下去,这不开枪还没有什么事,那枪声响过之后立即便把它们给惹怒了,黄教授一看事情不妙,手里也只剩下了一杆空枪,慌忙朝着石梁那边跑了过去,还没有跑到石梁的中间,一只食罪巴鲁便从大铁链条上跳跃扑向了黄教授,那利爪冷不丁的就往他的眼珠子插了进去,顿时血浆喷射,痛苦难当的惨叫出声,两手捂着双眼就向着石梁下面的深渊一头栽了下去,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黄教授得到了他应该有的惩罚,只不过这报应来得太快太惨。
只见这悬空的铁链上面集聚着越来越多的食罪巴鲁,数量之多无可估计,却也不知道这么多的食罪巴鲁都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我操!这么多,看来阎王可是出动了所有的精英呀!非得要把咱们给拉到地狱里面去了。”胖子对我说:“齐帅,要不咱们跟它们商量商量,交通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我们几个放过去。”
我冲胖子就骂:“放屁!你没看到这些畜生的眼神么,恨不得把咱们撕个稀巴烂,你胖子皮嫩肉滑的,当心它们第一个把你给当生猪肉给宰了。”
胖子说:“他妈的这诅咒当真这么灵验不成?怎么说来就来呀!”
白露说:“胡说,这根本不是诅咒,这些怪物一定就是为了守护灵棺才突然出现的。
那些食罪巴鲁并没有向我们发起攻袭,嘴巴那里的口水滴滴哒哒的流着,被这么多的眼睛瞪着实在不是什么滋味,只可惜我们的手上没有了武器,而唯一支MIAI已经被黄教授那嘶给扫光了子弹,我们现在可真的是手无寸铁。
时间不容我多想,赶紧把手上的“月经”交给胖子,让他收好放在背包里面,接着便对他们说:“现在咱们已经陷入了包围圈,敌人在对我们虎视眈眈,比学赶帮超,沙家浜第六幕——————撤退!”
我们必须带着昏迷的老胡和Shirley杨冲出去,尽管这样会给我们带来累赘,但是咱齐白可也不是抛下兄弟朋友逃兵的人,他奶奶的就是冲不出去,咱也算是对的起人民了。
胖子把后背的背包交给了白露,接着便和我一人一个背起了昏迷在地的老胡和Shirley杨,我背Shirley杨,他背老胡,三个人会意之下便开着11号往石梁上冲。
那些攀在铁炼链条上的食罪巴鲁看到我们逃跑,顿时怒不可遏,桀叫不止,纷纷大军一举进攻扑了下来,此时我们三个人简直就是超乎想象的拼命,尤其是我和胖子,背上虽然多出了一个人来,但是面临生死攸关的逼迫,这吃奶带拉屎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就这阵势,我们可谓是破了世界记录,荣登冠首。
跑过了石梁,我们算是冲到了“輌”室里面,那道小小的通门便被紧追过来的两只食罪巴鲁拥挤在了一起,死夹在了通门上,暂缓了追击我们的时间。
看到“輌”室内的金宝贝,我和胖子可真是有苦难言,身上背着人,想抓紧时间去拾块金都不成,直把心里整的好不是滋味。
看到我们即将离开“輌”室,堵在通门处的两只食罪巴鲁吼叫不已,拼了死命的想挤进来,看此情况,它们很快就会破门而进,而之后从后面冲进来的食罪巴鲁必定会像黄河一发不可收拾。
我忽然想起了背包里应该还有炸药,慌忙提醒白露尽快设置几圈导爆索,稍稍挡它们一挡,咱们就有时间脱身了。白露便伸手在背包里掏炸药,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堵门的食罪巴鲁已经是挤了进来,白露来不及细想,掏出一捆炸药,也顾不上这炸药的份量和爆炸后带来的后果,点上引信就朝前面扔了过去,并连连催促我和胖子:“快走快走!”
我百忙中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些追在前面的食罪巴鲁不知道凶险,抓着那半空丢过去的炸药捆,看着那越烧越断的闪光引信,煞是感到好奇一般,竟然忘记了要追赶我们。
之后我们的身后便传来了一声巨响,爆炸带来的气浪从各处通道上席卷而来,这炸药的威力果然惊人,只不过我们都没有料到这直接造成的后果竟然是换来了灵塔内部出现的坍塌,很多沙石便从上面掉了下来,多多少少给我们阻挡了去路。
胖子说:“他妈的这里面多快要塌了。”
我说:“废话少说,你只管往外面冲,能走多少是多少。”
跑了不远,经过那些堆满了黄金明器的大堂的时候,白露却对我们喊道:“坏了,那些食金蚁都从洞穴里面跑出来了。”
一不作,二不休,我问白露包里还有没有炸药,白露在包里翻了一圈,这下拿除了一捆炸药,告诉我说只有这么一捆了,如果在引爆的话,恐怕只会让灵塔坍塌的更厉害。我说顾不了那么多了,在这里埋死总比被这些蚂蚁啃死好。
胖子催促说:“我说,还不快点的话,那些啃金食银的家伙多半上来了,到时候咱们一个都别想逃出去了。”
白露一看情况紧急,点燃引信对着大堂就抛了进去,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如果那些食金蚁还炸不死的话我齐白他妈的就给它们当孙子。
我们退到了有许多通道的地方,我和胖子当时并不是直接找路通过的,而是乱冲乱撞另另一边的出口找到这处的,我问白露是不是记得刚才进来的路线。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6:54
白露点了点头说:“这里的通道错综复杂,根本就记不住,不过我进来的时候都在各个通道口打了记号,只要我们沿着这些记号找过去,一定可以出去。”
我眼睛一瞥,看到那里刚才有着三具尸体,那是前面在这里遇害的三个马仔,地上正好掉着他们的武器,我叫白露先去捡一把MIAI以防在前面的不测。
塔的内部由于刚才的第二次爆炸带来了更加厉害的坍塌,如果我们再不加紧逃遁的话,恐怕前面的退路会被从上面掉落下来的石块堵死,心念至此,便紧紧跟着跑在前面认路的白露冲刺,口中还给自己和胖子催促增加精神支持:“快撤快撤,我们一定可以安全撤出去的。”
白露说:“快点,跟紧我,这里就快要塌下来了。”
我们终于出了通道,退回了有黑水陷坑的殿堂,白露提醒我和胖子千万别摔黑水里面去了,因为我曾经见过一个大头怪婴掉在那里面之后便被黑水吞噬了,可见那黑水是可以腐化任何东西的。
我们赶紧跑上了栈道,前面就是隔着一个深穴的通道,只要我们按原来那样抓着老植物藤荡过去,再沿着绳子爬上滑道就算是逃到外面了。
可是我和胖子身上都背着老胡和Shirley杨,昏迷的他们需要有人带着一起过去,我叫白露先过去接应,然后我和胖子再一人背着一个荡过去,可是胖子一见到深穴那腿都软了下来,况且还要带着人过去,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挑战。
白露沟渠之后便对我们喊:“齐白,你们快过来……”
那植物藤已经在我们来的时候就把几条事先栓在了这边,所以不用跳着去抓韧藤,胖子一手夹着老胡的身体,一手抓着韧藤站在那里双腿筛糠抖个不停,我对胖子说:“你他娘的平时不是牛逼哄哄的么?怎么现在哆索起来了,要再抖下去,咱俩的丢了命不要紧,这最后还不把老胡和杨参谋长给害了吗?你他妈的这就成了一个不忠不义之人,这样还不如豁出拼命一跳,便是摔死也是条好汉,胜似你着熊包的窝囊死法。”
“你给我抓紧了。”说完就一脚踹在胖子的屁股后边,白露早就在那边做好了接应工作,胖子抱着老胡一荡过去的时候算只是一场虚惊,等到我要过去的时候,没想到就挑在这个时候,不知道那些大头怪婴有从那里窜了出来,速度异常飞快的往我这边赶,非得要把我干掉了才算心甘。
白露见到我这边正吃紧,连忙抓起MIAI最着我身后面追过来的大头怪婴射击。
我不敢往后面看,匆忙抱上Shirley杨抓着韧藤就紧急荡了过去,没想到飞扑过来的大头怪婴也跳到了我抓着的韧藤上头,这些家伙成了精了,他妈的用手上的那利梭就切断了我荡过去的韧藤,上边不受力,我和Shirley杨同时向着深穴摔了下去……
“齐白,Shirley杨……”
白露和胖子大声呼喊着,也算咱齐白命不该绝,就在韧藤被切断之时,我与对面的距离已经是触手可及,就在我和Shirley杨将要堕下去的一瞬间,我一手便抓住了对面门道的地板,一手紧紧的抱着Shirley杨,不让她摔了下去。
白露见到我们暂时没有事,赶紧举枪掩护胖子去拉我们,我叫胖子先把Shirley杨拉上去,剩下我自己也能上去了。
正在我要爬上去的那一刻,耳边突然就听到了断断续续呼喊我的声音:“齐白……你别走……留下来,留下来陪我们……你不能走……”
听着听着这抓着石板的手就差点要松开了,胖子一看我的情况不对,马上朝我喊了一声:“齐帅,你干嘛呢?快点上来。”
我心神一恍惚,刚才好象是听到了黄教授那些人的声音,我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他奶奶的,这些王八操的死了还要害人,我赶紧咬破自己的舌尖,打起精神,奋力爬了上来。
现在的情况是,灵塔内部坍塌严重,那些大头怪婴或多或少多被上面掉落下来的大石块砸死,或是逃窜四周,已经顾不上要追逐我们这些人了。
我们退回了那间石室,不过问题在于我们该怎么才可以把昏迷的老胡和Shirley杨从滑道带上来,这滑道没有可以攀手的地方,自己尚且难以完成,何况还要带着一个人。
我叫胖子先沿着绳子爬上去,胖子问我:“胡司令和杨参谋长怎么办?难道要把他们丢在这里面不成?”
我说:“你他娘的别废话,照我说的去做,别以为你到了上面就没事可做,你他妈的到时候只管扯着绳子拼命往上拉就成,我们四个人的性命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胖子一听明白我的意思,冲我拍胸口:“放心,我就是豁出了这条命也拉着你们上去,要是拉不上来,咱直接就滑下来,整个一块光荣牺牲。”
说完,胖子便抓着绳子爬了上去,不多久之后,胖子便通过滑道传声告诉我们他已经爬上去了,我和白露又惊有喜,我叫白露先带着Shirley杨爬上去,我断后。
也不知道胖子这最后是从哪里生出来的牛劲,我们连爬带拉的被胖子终于安全拉了上去此时我们几个人聚集在魔方灵塔的凹口处,现在魔方灵塔产生了变化,一半已经没入了底下的深潭之中,我看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旷世奇迹就要被深潭所吞没。
这旷世奇迹没有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这些活人都要随它消失,胖子对我们说:“怎么办?跳下去?这他妈的都快沉下去了,正好让等它沉低一点的时候让我们跳下去。”
白露说:“不行,这里是空间转移点,就算是我们现在距离地面只有一米,一旦跳下去就会被转移到高空,稍有不慎的话我们都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我看了一看下面的深潭,指着下面说道:“不怕,这下面是一个深潭,有水涡为我们减轻阻立,应该死不了人的。”
白露说,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这转移空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是它把我们转移到了没有深水的地方,而是岩石峭壁,那岂不是坏事?
我想了一想,便对白露继续提出自己的见解:“依我看来,这空间转移只不过是把我们跳下去的高度变成更高的乃至更高的空间,所掉下去的位置应该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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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55
胖子见到我和白露一人一句的各持己见,又看到魔方灵塔正逐渐往下沉去,着急问道:“你们商量完了没有,这他妈的塔都快沉下去了,一句话,跳还是不跳,不过他妈的这么高,跳下去可还真吓人,干脆直接沉到水里面去见龙王。”
我说跳,接着便叫胖子背上老胡,自己则背着Shirley杨,为了安全起见,我叫胖子各自用绳子绑牢了后背的老胡和Shirley杨,这样一来我们跳下去的时候也可以防止他们会从我们的后背上掉下去。
白露再三询问我真的就这么跳下去吗?
我点了点头,安慰她说:“放心吧!咱们几个的八字可是比钢板还硬,相信我,只要跳下去就一定会有生机。”
我提醒白露和胖子,跳下去的时候千万不能肚子朝下摔下去,不然的话就算是跳到了水里面,那水击都能够把一个人的五脏六腑给摔移位了,间接也会造成死亡,所以跳下去的时候一定要做好姿势,这样一来才能避免前面所说到的情况。
三个人背上背着两个,吸了一口气,是生是死,全在这一举。
“一,二,三,跳!”
一声令下,我们同时腾空跳了下去,只觉风驰电掣一般,我突然感觉到呼吸困难了起来,气压得我差点窒息,我睁开眼睛一看,在高空中说不了话,于是便对漂浮在一边的白露打手势,接着就飘过去抓住了白露的手,胖子就在她的隔位置上,刚才从魔方灵塔上面跳下来的时候,魔方灵塔已经是沉入水潭多半了,落差从肉眼的视觉上看起来就连患有恐高症的胖子也不放在眼里了,可现在突生其变的这种高空情况,只见这胖嘶吓得跟一个死人一样,他的双眼可是紧紧闭着不敢往下观看,我和白露飘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三个人手抓手形成了一个三角度,这样也缓轻了下坠之势。
这下面就犹如缩小了一样,原来我的推断没有错,我们被转移的位置没有改变,只是我们的高度产生了无可估量的变化,穿云破雾,这高空起码在万丈以上,真不知道我提出来跳下去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这下面的深潭已经是目力所及,我们松开握住的手,“噗咚”的三声,我们便真的堕入了深潭之中。
片刻之间,一种冰刺骨肉的感觉袭遍了全身,我一个大活人还能撑下去,可是我背上的Shirley杨没有知觉,再在潭底呆下去的话恐怕Shirley杨就会被水溺死,我顾不上思想,赶紧拖着Shirley杨奋力游了上去,出了潭水,我换了一口气,看到白露和胖子已经带着老胡游上了岸。
“齐白,快点游上来……”
前面消耗力气太大,我现在就是想使劲也使不上来,只好慢慢游过去,胖子在岸上拉了我一把,这才一起把Shirley杨拽了上去。
我们回头一看,只见这魔方灵塔已经完全没入了深潭之中,且不知道这水潭的深浅,但是那里面所有的东西包括黄金,它们将会一一沉封不见天日,就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魔方灵塔这一回事,就当古格王的魔方灵塔只不过是拿来哄骗三岁小孩的传说。
我和胖子摘了头上的战术射灯,此时都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只见白露朝我们两个喊道:“你们两个也别闲在那里,快过来帮忙。”
白露在那头双手按住了Shirley杨的胸口,用力往下压。我这才明白,她是想让我们也过去帮老胡做人工心脏起勃按摩,我连连暗骂自己怎么忘记了这等重要的事情,刚才在水潭里面,老胡和Shirley杨一定吃了不少的潭水。
老胡和Shirley杨人工心脏起勃按摩也做过了,可是却没有见他们有醒转过来的迹象,白露探了一探他们的呼吸和心脏,再探了一探手的脉搏,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白露也学过中医。
只见白露脸色凝重的对我们说:“他们的情况不是很乐观,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带他们回去接受治疗。”
我问老胡他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露说:“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当时胡领队和Shirley杨都吸入了一种有毒的气体,而这种气体并没有对人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因为他们现在尚有生命迹象,所以我们不可以再耽搁下去了,必须带着他们回去接受致力的治疗。”
我看了一看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藏区我根本就不熟悉,也不知道这方圆百里之内是不是有城镇或者村庄。
我提醒白露千万不要把背包给遗漏了,因为那里面装着的可是宝藏来着,还有一卷在古格王的金棺里面找到的羊皮革,那东西实在太重要了,有可能往后给我们什么启示。我倒是不担心刚才因为跳动水潭里会弄湿包里面的东西,因为那背包可是美国大兵制的防水性能极高的战地包。
接着我们便带上了老胡和Shirley杨,首先还是找路出了这片原始森林再作打算,我们依照着原路走,大约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是出了原始森林,那个时候天色却是完全暗了下来,我们几个又冷又疲乏又饿,真他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山上古格王城的遗迹已经是历历在目,突然心里面就油然而生一番感受,沉寂黄沙的神话,古格,在瞬间惊醒着我们的疼痛。
傍晚的风沙很大,我和胖子这个时候已经是力不从心的挪着猫步,终于挺不住就地便坐了下去,我对前面的白露说:“不行了,实在走不动了。”
白露迂回到了我们的身边,陪我们一同坐了下来,说:“那我们先休息一下。
胖子这个时候手捂肚子,口中喘着气,说道:“哎呀!我现在喘口气都他妈觉得费劲……肚子真他妈的饿呀!”
我说:“是呀!……白露她不饿,……我不饿,个个都不饿,……就你他娘的喊饿,我,我也是爹养娘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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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55
胖子说:“他奶奶的,要是,要是现在有一盘烤全羊在那就好了,我保证他妈的一个人就能把它解决。”说着说着,他的眼睛眨了几下,指着前面空无一物的地儿对我说:“我说齐帅,你看到了没有,那里不是有好多的牛肉干和巧克力吗?”
我气若如丝,对胖子说:“有个屁的东西呀!你想食物,想疯了吧!”
白露瞪了我们两人一眼,说道:“你们还喊着饿,要真饿的话就最好住口,不然的话肚子只会闹的更加厉害。”
我和胖子干脆就瘫在了地上,这冷风还吹着呢?怎么我和胖子的额头上虚汗都流出来了,白露对我们说:“现在不能躺在这儿,要休息也不能露宿风沙,咱们还是到古格王城的山脚下找个窑洞避一避风尘吧!”
白露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我们不需要,可是这躺在地下的老胡和Shirley杨总需要吧!这夜里说不好还会有什么动物出没,现在的我们尤其需要休息,可不能在进行激烈的搏斗了,我和胖子只好互相扶持着站起身来,重新背上老胡和Shirley杨向着古格王城的方向走去。
突然,我们远远的就能看到古格王城遗迹之上有着光亮,好象是有人上了山,现在正下来,不过这就使人感到释疑,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有除了我们之外,难道还有别的人不成?他妈的莫不是我们几个身上的诅咒还没有完吧!现在正是叫恶鬼来收拾我们的时候。
白露说:“镇定一点,我看那好象是手电发出来的光,十有八九是人。”
那几道光电很快便下了山,而此时我们也已经步行到了山脚下面,几道光线同时射向了我们,强光刺激着我们的双瞳,使我们看不清楚前面究竟是什么,是人?还是阴魂不散的恶鬼?
正当我们用手遮掩强光这时,突然前面就听到有人在喊我们的名字:“齐大哥,王大哥,白老师,是你们吗?”
我一听这声音倒是很象欧阳铁男的声音,他们渐渐走进了我们,我才看到那里有好几个人,其中有两个是我们都认识的,那就是张教授和欧阳铁男,他们不是一早就逃下山去了吗?按道理来说,他们此刻也应该在房子里享受着好酒好菜呢!为什么现在倒在这个时候撞上他们了。
张教授和欧阳铁男都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带枪杆子的人,这下好了,遇上了救兵我和胖子也总算是能歇一口气了,张教授一见到我们的狼狈不堪,连连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啊……胡领队与杨小姐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说:“老爷子,你就是有再多的问题也得压后说,我们现在可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着,他们后面的那三个人倒是知趣,还没等招呼,自己就首先迎了上来,替代我们接下老胡和Shirley杨往自己的背上拽。
张教授说:“快,这里风沙很大,先找块地方休息在说。”
他们把我们带到了山脚的一处窑洞里面,只见外面竟然还栓着几匹牦牛,看来他们是事先准备了一番才重新来到遗迹的。
进去之后,安顿了昏迷的老胡和Shirley杨,我们三个实在是不愿意再动了,就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歇息,其他人就忙碌着生火取暖,我向欧阳铁男问过,就问他们不是走了的吗?为什么回到这里来。欧阳铁男告诉我,说是他和张教授的确是离开了古格遗迹,不过他们后来担心我们的安危,于是回到了距离这里最近的森格藏布那个只有百余户人家的小镇上,向当地说明了一些情况,就说有几个考古队员被土匪挟持,于是便叫上了三个年轻的民兵,还雇了几匹牦牛一同赶来寻找我们的下落,还好,最后总算是找上了我们。
那几个民兵年纪并不比我和胖子大,他们朝我们递过来了一个酒袋,欧阳铁男告诉我们那是青稞酒,没饭吃有酒喝也行,我和胖子就这样一人一口的把一皮袋的青稞酒给喝了一个精光。
他们这次重新回到古格遗迹寻找我们,幸好也同时带来了干粮,有牛肉干,牛奶煎饼等。虽然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这个时候却正是我们饥渴难当的时候,只要是可以吃的东西,就像胖子所说,我他妈的就是从茅坑里捞出来的也照吃不误。
接着张教授就问到了我们几个的事情,事前我已经对白露和胖子说过了,叫他们尽量把事情小化,能隐瞒的就尽量隐瞒,尤其是关于两件“神经”的事情,最好是一字不提。
张教授听乎其玄,忙问道:“世界上真的会有魔方灵塔吗?”
胖子口中塞满了牛肉干,又喝了一口青稞酒,艰难的把堵死人的满嘴牛肉干咽了下去,舒了一口大气之后,这才说:“你们不知道呀!当时是多么的凶险,我大喝一声,妈了个逼的,胖爷我一脚就把粽子踹飞了。”
胖子对着欧阳铁男说:“大头粽子听过没有?没听过吧!你们别看它的身子就他妈的跟一跟木棍似的,其实它们可是凶的很哪!动不动就拿手上的东西捅你一梭子,他妈的跟我耍阴招呀,前面大把的宝贝在等着我呢!胖爷我就这脾气,拿起840的老炮筒(猎枪),咔咔咔三两下就解决了个精光,接着我就到后面一看,我操!你猜怎么着,我看到了什么?”
欧阳铁男连连追问:“是什么?是不是僵尸呀?”
民兵们嘘声道:“有没有搞错,你不告诉我们,怎么让我们猜?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
胖子说:“我不说你们不知道,我一说出来准会吓死人……”
我心中觉得好笑,胖子就属现在就显得滑稽,就让他侃吧!反正也侃不死人,我转身出去,想到外面去抽一跟烟,经过这么多事情,真的像是在做梦一般。
我现在想着问题很多,那个传说中的宝藏是真的,但是我们只找到了其中的一件,还不知道得到了这东西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还有从古格王的灵棺里面得到的那卷羊皮革,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古格王的灵棺里面什么都没有,却只用这么一卷羊皮革,究竟是福还是祸?还有,古格王又是怎么得到的那个传说中的宝藏,而另一件能够令人起死回生的日经又在哪里?
“怎么,外面不冷吗?”说话的是白露,她也从里面出来了。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6:55
“我只是想抽一根烟。”我说。
白露说:“世界上有十分之一的人是因为抽烟而患上肺炎,所以抽烟不是一件好事,我劝你还是趁早把这个恶习给戒掉。”
我说:“怎么戒?人家毛主席不是也一天一包吗?听人讲他老人家说过,打仗的时候抽上一根烟那才带劲,这可是咱领导同志的老传统,改不掉了。”
白露瞪了我一眼,说道:“歪论,我说不过你,对了,你为什么不让我把得到了‘月经’的事情给说出来,难道你还有什么打算吗?”
我抛掉了手上的烟,对她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是一个不详之物,在还没有把事情弄明白之前,我看还是不要对外公布的好。”
白露似乎对我持有怀疑的态度,我连忙举手解释:“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齐白虽然喜欢钱,但是我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等事情弄明白之后,那东西就交给你保管,你爱拿给国家就拿给国家,不过我先说好,到时候国家领导人要是给你颁个奖状什么的,可不能少了我一份。”
白露不答发问:“那你是怎么看的呢?我们只找到了转生为死的‘月’经,可是起死回生的‘日’经又在那里,是否也随着魔方灵塔沉入了水潭呢?”
我说:“也许吧!不过我担心的是那金棺上面的诅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老把这事情搁在心上总不是一个滋味。”
“诅咒已经过去了,我们三个并没有下阿修罗地狱,这就证明诅咒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警告打搅古格王安息的人,其实我也和你一样,觉得这件事情太过错综复杂,古格王朝之所以这么神秘,也许正是和宝藏有关连的原因,古格有了可以掌控生死的‘日月神经’,它可以让来袭的敌人瞬间便会失去生命,也怪不得它能够从一个小部落变成一个强大一时的国家。”
我觉得白露最后说的那些话虽然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是古格王朝要真的是能够掌控人类的生死,那么为什么它最后还是灭亡了呢?这就让我质疑起所谓的“日月神经”是不是真的有着可以起死回生,转生为死的神奇力量。
白露突然问我:“齐白,你真的是盗墓贼?”
我一愣,这已经是她第二次问我了,像她这种正派的地下工作者永远都会对盗墓的家伙存在芥蒂,我平静的说:“正确的说,我是摸金校尉。”
白露说:“那也是盗墓贼,有分别吗?”
我说:“我可是忠的,虽然做法上未免出格了点,但是绝对不是奸臣。”
这时,天空便下起了小雨,只听密云之间雷声隆隆,似乎还在酝酿着更大的降雨,一边的栓着的牦牛一听到雷声便显得不安起来,高原上的牦牛不怕狼,也不怕藏马熊,但是最怕打雷。
我招呼白露进去里面避雨,正好可以避免与她谈论敏感的话题,胖子他们还围在火堆前侃侃而谈,我看了一看正躺在一边的的老胡和Shirley杨,只见他们像是睡着了一般,夜晚高原的气候异常,我们便把能遮掩住身体取暖的东西都盖到死虾和Shirley杨的身上,以确保他们两个的体温不会下降。
我这时的眼皮子也管不住了,这身子已经疲惫不堪,所以当我躺下去的时候,眼睛一眨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胖子他们是不是还在海侃,夜晚有没有人放哨,这些我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的早餐就是牛奶煎饼和酥油茶,当下便也安排了行程,目前最重要的是赶回距离这里最近的小镇上把昏迷不醒的老胡和Shirley杨安顿下来,然后在慢慢想办法返回内地。
古格遗迹那边当时还没有路可通行,闻教授他们带过来的高原牦牛正好可以驮着昏迷的老胡和Shirley杨,胖子和白露在魔方灵塔里面都曾受过伤,闻教授一把老骨头了,怕是很难承受的住长途跋涉,所以牦牛全让给了有需要的人,我和三位民兵,欧阳铁男几个人就负责牵着牦牛开着11号前进。
一路上非常荒凉,没有任何人烟,戈壁上的荒草枯木随处可见,我们行进的速度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敢慢,因为我们因为担心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会有恶化,所以片刻也不敢停留时间,一直走到了傍晚时分,我们才总算是抵达了小镇,地方政府听说我们安全归来,便把我们都安顿招待。
他们把我们几个安排在了一户藏胞的家里,接着主人家便为我们安排晚餐,我们的晚餐十分丰盛,凉拌牦牛石,虫草烧肉,人参羊筋,牛奶浇饭,藏包子,烧羊排,灌肺,灌肠等。
主人家有三口人,他们很好客,桌上连连为我们蘸上青稞酒,胖子说:“都是中国同胞,咱也不客气,来来来,干上,咱们今晚一定要喝个痛快。”
吃过晚饭之后,闻教授因为要做这次的考古记录工作,所以吃过晚饭就和欧阳铁男一同去找地方官,想了解一下古格遗迹的情况,可惜当时的地方政府并没有对古格遗迹进行勘探。
我和白露胖子三个人趁着闻教授他们不在,于是便把那背包里装着的东西拿出来观看,那可是传说中的宝藏呀,为了这个东西可真是害了不少人的性命。
只见那个所谓的可以令生命转生为死的“月经”一掏出来,我们的眼前顿时一亮,以前在魔方灵塔里来不及看,现在我们才看到原来这东西上下都是黄金所铸而成,就像是一本经书一样,它上的上面刻着一轮弯月,意思应该是代表日月中的“月”,我们想打开来看一看,可是这本传说中的经书好象被上了锁,无论我们使了多大的力气也翻不开它的金页。
胖子不信邪的道:“他妈的,要不找东西把它撬开,看看它是何方神圣?”
白露阻止道:“不行,你这样做只会把经书该搞坏了,这本经书一定是需要什么一把钥匙才能打开,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
胖子问道:“这就是可以让人立刻就去见马克思的那本经书?你们说说,这他妈的真那么邪门不成,那不是比一支军队还要厉害了。”
我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呀!可惜黄老头这会儿早跟马克思学习去了,不然的话还可以问问他怎么用?”
白露说:“我看他也未必懂得使用,源头是从黄教授得到的那个远古皮革引起的,如果有那个皮革的话,我看揭开这些谜团就容易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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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56
说到皮革,我不由想到了在金棺里面取出来的那卷羊皮革,于是便叫白露也掏了出来,那卷羊皮革是用蜡封存着的,我说:“这可是老粽子里面的东西,打开来看一看,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白露小心的剥开了表层的封蜡,然后摊开了羊皮革,只见这上面画满了好多黑色的文字,这些文字连白露也说不出来什么出处,要弄明白这些文字上面写着的内容还需要经过长时间的研究才行。
我和白露猜测着这上面有可能启示着的内容,上面有可能记录着另一本日经的去向,也有可能与古格王朝的灭亡有关,但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记载,到现在为止也还是一个谜。
胖子却在一旁说:“有什么好猜的,照我看一定是古格王那只老粽子的遗言。”
正在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声,我们走出去一看,却见到一个小女孩被主人家夫妇抱在怀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父母亲都陪在了她的身边,但是却还是哭喊不止,那是主人家的孩子,刚满三岁。
我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孩子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男主人说:“孩子刚才去看了一下胡同志和杨同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大哭不止。”
胖子说:“有什么好怕的,该不是她闹肚子了吧!”
那孩子还在哭闹着,眼睛却是不敢看老胡和Shirley杨那边,一直趴在母亲的身上不哭喊不停,其他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一看这情况,于是便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听说小孩子的眼睛是可以看到我们成人看不到的东西,当然动物的眼睛也有这种能力,像马和牛,他们可以看见包括魂魄等无形无质的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是我不知道主人家的小女孩到底看到了什么?她是因为看到了老胡和Shirley杨才变得很害怕,难道她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吗?会不会是老胡和Shirley杨被什么恶鬼缠上了,而她却看到了我们看不到的恶鬼。一想到这里,我赶紧转头去看老胡和Shirley杨,没见到他们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了心。
我叫主人家先把小孩子抱去休息,白露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便把前面想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白露不相信的问道:“他们被恶魔上身?真的会有这种事情吗?在我看来,那只是荒谬之说。”
胖子听到也不禁滴沽起来:“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这种事情可真他妈的棘手,看来要喂他们吃黑驴蹄子才行,可他妈的现在到哪去找那玩意呀!”
白露说:“反正只是乱猜测,究竟事情是怎么样子的,我们并不知道。我们还是用科学的方法去解决问题,明天我们必须带着他们回北京去接受治疗。”
我点了点头,目前情形看来只能如此,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有等回到北京再作打算吧!
在森格藏布那个只有百余户人家的小镇上歇了一晚之后,明天一大早,我们安排好了一切便准备离开喜玛拉雅山下的阿里地区返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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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3
第二卷 武王疑冢
闻教授与欧阳铁男因为对古格遗迹还待深入考察,所以就暂缓时日留在阿里继续革考古的命,而我们可是一刻也不能等,老胡和Shirley杨两位同志的姓名还握在我们的手里,耽搁一分一秒就等于把他们一步步的推向死亡,在当时来说,西藏高原的交通还不是很好,所以白露便对当地雇了几个藏胞,让他们帮忙照顾着老胡和Shirley杨。
路途的遥远恐会对两位伤者不利,所以我们的回程颇费了一些时日,当我们都回到北京的时候,大伙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忙得不亦乐乎,先是忙着安排老胡和Shirley杨在北京的大医院进行治疗,然后就是办手续等,这件事情上就属白露最为着急,我和胖子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咱们两个就是卖卖体力活还可以,动脑筋的事在危急的时候还能转上一转,可要是遇到这档子事情,那我们只有旁观者清了。
从西藏高原回来北京,还没有来得及回家歇一趟,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白露对我们说,她已经找部队里最好的军医琢磨过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了,说是不排除他们两个是中毒的可能,至于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毒,能不能够解毒等,那还要进一步了解过之后才可以作判断。
当时胖子一听就急了,说:“你们那套都不管用,他们不是正常现象,依我看哪,还是喂他们吃吃黑驴蹄子或者找个道行高的人来作作法,怎样?”
我一听他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态度,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去说他,你想怎么样呀?老胡和Shirley杨这不是还没有断气吗?难不成你还想着找个道士或者和尚什么的来医院里头搅事吗?人家这里还有那么多的人哪,你他妈的还怕人家不知道你是搞什么的似的,到时候给你定一个弘扬迷信的衰罪,你胖子就得在土窑子里蹲着吧!
胖子说,对付不正常的事例,那就必须用非常的手段,这事情谁教的呀!还不是咱们伟大的思想家,革命家毛泽东主席说的么。
白露听着听着就是一笑,当即对我们说道:“行了,你们在说下去,就是不死的人都给你们说死了。况且他们的病情稳定,不像有性命之危,这事情就交给我负责,我看咱们就等着消息吧!啊!”
接着就跟我们谈了一下这次西藏之行的细则,此趟西行,可谓让我明白了什么是人心凶险,这主要都表现在了黄教授的身上,这种人不惜为了自身利益,什么手段都使上了,甚至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哥哥,连累了许多追随的人,不过这样的野心家最后还是免不了报应的因果遁环。
白露说了,这始终与犯罪连在了一起,虽然他们是咎由自取的结果,但是有关部门还是要调查的,往后就让我和胖子配合着一下调查的领导同志,实话实说了吧!
这事情简单,不过我怕的还是自己这摸金校尉的身份,我当时可是对白露承认过身份的,要说她现在犯糊涂不记得了那真的不可能,我有一些后悔自己一时的逞口舌之快了,白露要是把话给人家一说,你他妈的就是不和事情扯上关系也的抱上了,古时候人家总说红颜祸水红颜祸水的,现在该让我明白了,这妞的嘴巴开口一张就得让我蹲窑子去。
白露一看我的脸色不对劲,心中便也猜到了几分,对我说道:“还有,至于你们是盗墓贼的身份,我可以一字不提,那还得看你们以后的表现而论,只是我希望你们也能答应我一件事,那就是以后都别再去干这种事情了,国家是不会允许出现你们这种偷盗国宝的盗贼的,我还真不明白Shirley杨是怎么会和你们扯上关系的。”
她还不知道老胡和Shirley杨也曾干过摸金校尉,现在所有的苗头就看准了我和胖子,这黑锅咱俩是背定了,我朝胖子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连连对白露保证着,说我们现在绝对不敢有这种思想了,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现在是现在,那以后就是以后了,你们没本事找到古墓,难道就不许有能力的人去碰,任由那些值钱的宝贝埋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吗?就你们那过时的手艺,还他妈的搞个小型古墓都要动用大批人力去挖掘,通常往往都会弄坏古墓的结构,再不然就是当你们找到古墓位置的时候,随着自然环境的变化侵蚀,这些无人发现,年代久远的古墓早已经和沙土融为一体了。
我这么想也不是因为看不起国家的考古能力,就白露来说她一个女同志有如此能耐,可不是一生下来就是这样的,这往往离不开国家的培养,用外国的计算方法老算,人家IQ100,咱们的IQ就只能是20,10。论文化没有文化,说头脑咱这脑袋就是进水的脑袋,靠的就是传统教育,我是有原则有立场的。
白露说,这段时间大家也累了,我看你们就回去潘家园好好休息个几天,好好配合调查的同志吧!我也还要处理完一些事情,至于老胡和Shirley杨的事情,我会托人照顾着的,你们有时间也来看看他们。
我想这也好,反正有些事情并不是干着急就能解决的,之后我们便在医院分道扬镳,那些从西藏带回来的东西,包括传说中转生为死的“月之经”和那卷羊皮革,这些都交给白露保管,我前面就跟她说好的,她也答应了,这些东西暂时都不要对外公布,因为一些事情还没有弄明白,虽说这已经是不属于个人的东西了,但是此次西藏之行的结果异常,还死了这么多的人,老胡和Shirley杨又昏迷不醒,还有那卷从黄金灵棺得来的羊皮革,是不是与灵棺上面所注明的诅咒有关连呢?而我们三个人又都是最后的开棺之人,白露是一直坚持诅咒这种荒谬的事情不可信,但是有老胡他们的例子在先,我还能不信么?所以调查“月之经”和解开那卷羊皮革里面的古文字就只有交给白露去琢磨了,我和胖子就返回潘家园等消息。
且说我和胖子回到潘家园的时候,大金牙那孙子的日子可过的逍遥自在,身边还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妞儿聊天,胖子快步就走过去大巴掌从大金牙的后背拍了一下,吓得他赶紧跳了起来,他身旁的那妞儿也是花容失色,敢情还以为胖子是赶来抓奸的。
大金牙正眼看到是我们两个,这才舒了一口气,笑道:“哟!我还以为是哪个呢?怎么就是你们来呀,前天我还盼着不见你们回来哪,这不,总算是见着你们了。”客气了一番之后,接着便问:“怎么样?去了一趟西藏,收获肯定不小吧!”
大金牙不提还好,一提那胖子就来气:“还收获呢?屁都没有捞着一个,胖爷我他妈就是倒了八辈子霉也没有这回衰。”
大金牙朝我身后一瞥,问道:“胡爷呢?怎么没有见着他呀!对了,杨大参谋找到了没有?”
我看了一看他身旁的那妞儿,此时正不识趣的呆在大金牙的身后,大金牙算是弄明白了我的意思,男人在这谈要紧的事情,要个娘们呆在哪儿做什么呀!大金牙忙把把妞儿打发走,可那妞儿像是舍不得的样子,推推让让,就他妈的跟如果不让他们两人在一块就会死了似的。
大金牙废了好一番口舌才总算是打发走了那妞儿,娘们一走,胖子就说:“好呀!老金,你这孙子他妈的一段时间不见,这从哪里弄来的良家妇女呀!”
大金牙露出金牙一笑,说道:“瞧你胖爷说的,这不是你们去了西藏之后,这女人才刚认识的哪,这女人可怜哪,她丈夫嫖,赌,酒,烟,四门齐,整天那咱家的婆娘打的鬼哭狼嚎的,这不是有一次跑来我这里躲她丈夫吗?当时我看她实在可怜,就先照顾着她一点,白天有空她就来找我聊聊事情么,也没什么。”
我看着大金牙说话的面色,这孙子何止是可怜这婆娘,简直是没安好心,我故意吓唬他说:“你他妈的当心这女人家里的男人来找你,说不准那天把你一颗金牙给掰了下来扔茅塞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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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3
胖子说:“对对对,我瞧他那金牙还值几个钱,刚好够那婆娘的死鬼男人换钱赌上几把。”
大金牙一听之下,原本稍微张开的嘴巴立马闭合了起来,一对眼睛在转着想我的话,接着便转开话题,还问怎么看不见胡爷呀!那杨大参谋长到底找着没找着呀!
大金牙虽然总有那么一点让人不自在,可是他这也算是为了朋友,有些时候,这人总会给你帮上忙的时候,于是我便把老胡和Shirley杨的去向说了一遍,他还想向我询问这次去西藏的结果,我见到这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况且这个时候正是潘家园热闹的时分,大金牙总不能把生意给撇下听我说事呀!所以我等到晚上的时候才对大金牙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
大金牙一听老胡和Shirley杨呆在了医院治疗,当即就表示明天一定要去探探他们,这也就说明了他还是一个顾着战友同志的人哪!
大金牙说:“还是祖师爷保佑,幸亏胡爷和杨大小姐没有性命之危,你们看,他们是不是中邪了,不然的话怎么会一直都没有醒呢?”
胖子说,英雄所见略同,我猜到老金你会这么说了,这不是,我前面就提过了,怎知道齐白这孙子还说我是弘扬迷信,搞反动来着。
我瞪了胖子一眼,现在这胖墩倒是怪起我来了,我说:“老胡不是说过吗?咱当摸金校尉的可千万不能信邪,要不这摸金校尉就别当了。”
大金牙说:“齐爷,我琢磨着这事情实在是怪,咱们可不能不信这套呀!”
胖子对我问道:“我问你,我们在森格藏布藏胞那晚不是也断定了老胡他们是被恶鬼缠身的么?”
大金牙随即接口道:“这就对了,我听说呀,在北京柳胡同那里有一个叫做马爷的人很灵,去找找她,问问情况。”
我一听,那是神婆,骗人的,他妈的中国就属他们这些人惟恐天下不乱,劳民伤财不说,谎称自己是哪个什么什么神仙下凡的,可以治百病吧!我不排除这个世界上有这种道行高深的人,可人家那样的人都是不好名利的,可哪像那般人一样专门搅事骗钱呀!
大金牙劝我好坏总得去试一试呀,说不定那个死马当活马医,一个不小心还当真奏效了呢!
且说胖子这时候一拍大腿,对我们抱怨道:“他奶奶的,陪了夫人又折兵,老胡和杨参谋长现在还呆医院治疗着不说,他妈的宝贝没摸着几件,就那最值钱的两件也给那白妞儿保管了。”
大金牙一听,忙问道:“什么什么?胖爷你给说清楚一点,是哪两件值钱的冥器?”
关于在魔方灵塔所得的东西,我开始并没有对大金牙说是什么东西,我的看法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至少不知道的人可以抽身事外,因为这毕竟跟许多人命牵扯在了一起,接受调查起来没完没了的,不过既然胖子已经对大金牙露了口风,那也不能在瞒着了,我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给他知道,这就显得我太不够哥们了。
大金牙一听我把事情说了出来,当即问道,当真有传说中的宝藏么?齐爷胖爷,恕我冒味,当时你们就不该把那本“月之经”和羊皮革交给白小姐,她是谁呀!她可不是咱们一伙的,当心她把那东西给组织交了上去,那我们不是变得白忙活一趟了吗?
我说:“不会,我看的出来,白小姐不是那样子的人,况且她也已经答应我了,暂时是不会对外公布“月之经”的事情的。”
胖子现在可找到损我的机会了,立马笑着对我说:“我说,你齐少爷是不是对那小妞有意思呀!我怎看那看也觉得你望着那妞儿的眼神就不对劲,早就瞧着你小子不怀好意了。”
八十年代的时候,社会上还处于一种传统的保守观念,对于男女之间的关系更加是避重就轻,有事都是男女双方稍稍说了算,这要是有旁人在一边议论着,这总像是脸上长了一块惹人的东西一样,还真叫人不好意思的。
我冲着胖子就骂道:“去你的,你别那壶不开提那壶,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现在你也该交代交代了吧!”
胖子被我一问,不明所以,问我交代什么?他可没什么好交代的呀!
我说,你还在那装着,那时我们不是在那塔里面弄来一块黑石头的么,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那玩意被你收了的,也没上交呀!要说那东西不在你那,我他妈的就跟你急。胖子说,你就会冲我问这问那的,怎么不见你朝那妞儿说去呀!对了,那黑石头我琢磨着就有一点邪,你还记得不记得,当时你把那东西取下来的时候,后边不是跟着来了一群那大头崽子吗?
说着说着,胖子还是把那黑石头拿了出来,其实这石头也没什么好端详的地方,我们取它的时候完全是冲着它可能是一件玉石才动手的,现在正好有大金牙这个行家在,且拿给他看看到底是不是玉石,还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大金牙把那块黑石头接上了手,果真闻了一闻,但是却不像我看到胖子那样用舌头去舔那上面的味道,接下来就是翻转着看了一遍,对我们说:“哟!可惜了,这还真不是玉石来着,不过加点手艺上去,或许能在潘家园给老外卖个好价钱。”
胖子一听不是玉石还能弄钱,随即喜道:“就这东西也能弄钱?”
大金牙说:“这石头也不比玉差,况且老外就喜好这种外表光滑的石头,反正他们高兴,我们拿钱就是,对吧!”
我问大金牙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样子的石头,大金牙告诉我他可是从来也没见过这种东西,随即就让我把得到这石头的经过给他说说。
大金牙听了经过之后,他才对我说:“我看,这石头一定是镇尸用的,我以前听人说起说,古时候有人会用一些道具来防止粽子尸变,我刚才听到你说一动手拿下这石头的时候,就有大批的僵尸追赶,我看这石头十有八九就是拿来镇住那些鬼怪的,错不了。”
我还真的没想过这是一块可以镇尸的石头,这东西也许以后有用处,所以我就先让大金牙给收好,别真的拿去当玉卖给了老外,这对其他人算不上什么宝贝,可是对于我们经常与死人打交道的摸金校尉可是用处大着呢!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7:04
这一晚,我疲惫不堪的身躯却是闭不上眼,我想的事情也多着,这次的经历着实让人惊心动魄,还见识到了许多以前没有见到过的东西,由此而改变了我以后对事物的观测性,很多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也并不是真的不存在,相反你闻所未闻却是因为自己没有作出可能的设想,对待某些方面设想才是最为重要的。还有,传说中的“日月之经”我们只找到了其中的“月之经”,那么“日之经”的下落又会在哪里呢?那卷在黄金灵棺得来的羊皮革上面的文字又会是一些什么内容呢?黄教授一伙一个也没有活着回来,他们可都是盗窃国家展览馆和加害国家知名考古教授的人,他们的去向实在是让国家的领导同志放不下心,也不知道调查的领导同志几时过来,他们要是三天两头的跑来像查户口一样整也不是一个好办法,我被这些繁琐的事情折腾了一夜,不过我从小时候早就习惯成自然,以前因为家庭的地主出身背景问题,常常都是睡到半夜总担心红卫兵给拉去批斗,久而久之,由于造成的负面影响,这夜里睡觉总是半知半觉的。
好不容易傲到了鸡鸣时分,这胖子也早从床上坐了起来,见到我也没睡,便对我作了一个手势,我没弄明白,冲着他就骂道:“你他娘的不会用嘴巴说呀,谁知道你整的啥意思呢!”
胖子这才张口道:“烟,给来一支抽抽,这一大早起来要是没烟抽还真他妈的让人难受。”
我给他递了一支烟过去,自己也抽上了,胖子又问我的脸上怎么跟丑媳妇受委屈的样子,是不是哪个操蛋的欠钱没还呀!我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呢?
胖子说:“这也真是的,你这种情况我也试过,着实不是滋味,这样吧!等老胡和杨参谋长的事情过去之后,咱俩找俩个甜妞儿去跳跳舞,该着急的时候这急,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是这么说的对吧!”
我说:“给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倒觉得有些想睡了。”
刚想躺下,大金牙这人一大早就跑来找我们,说是今天不做买卖了,打算叫上我和胖子一起去探探老胡和Shirley杨,还买了一大蓝子的水果,说是要不买些东西意思意思的话,倒显得他小气了。
我们到医院的那时还没有多少人,可是找来找去却怎么也找不到老胡和Shirley杨两人所在的病房,胖子找了一个女的问了一问,才知道老胡和Shirley杨昨天已经被白露转到别家医院去了,说是因为老胡和Shirley杨两人的患病情况特殊,需要更好的治疗条件。
我说:“看到了吧!人家可是为了老胡和杨参谋长哪!这不,忙来忙去的还不都是为了咱们的老战友么?”
胖子说:“我看她是觉悟了吧!觉得拿走那些宝贝对不住咱们,这要是不好好照顾着他们俩我还跟他急呢!要不把那些东西拿来,这要是换成人民币,咱自己给他们俩换一家大医院也行。”
这胖嘶就是这么不识好歹,人家的好心却让他当成了歹心了,我真是对他无可奈何,我说:“反正现在老胡他们也不在医院了,咱们就暂且回去,等以后见到了白小姐的时候在向她询问老胡和Shirley杨的去向。”
人还探着,大金牙一起带过来的那一大蓝水果只好拎回家去自个吃了,临走时,大金牙像是记起了一些事,于是便对我和胖子说:“我昨天专门打听了一下,那个在北京柳胡同的马爷确实很神,找他的人可真是比逛集市还多着呢!要不要咱们去瞧一瞧,你们看是不是能给胡爷和杨小姐帮得上忙。”
胖子抢道:“这种神棍他妈的咱们就别去理了吧!胖爷我最看不惯这些了。”
我想了一想,说道:“去看看吧!反正我们现在也帮不上老胡和Shirley杨什么忙,到柳胡同去看一看也好,毕竟众说纷纭,且看那神汉到底是何方神圣?”
柳胡同其实只是北京城千篇一律的一条巷道,高墙之下总让人觉得那地方阴森阴森的,大金牙带着我和胖子去了一家四合院子,说明这就是神汉马爷的神居,只见那里面进进出出的人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农民企业家,众生平等。
胖子一发愣,对我们说:“乖乖!看看看看,那些人可都是做大生意的老板哪!怎么还他娘的信这玩意呀!”
大金牙说:“这都是因为马爷在柳胡同是出了名的,这一带驱邪捉鬼就属他本事好呀!”
说着就领我们进去里边的院紫,只见院子里还有着很多人在等着办事,前面摆了一个神坛,神坛的前面坐着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头带顶冠,冠上插着凤毛(凤毛:其实并不真的是凤凰的羽毛,而是用野鸡的尾毛制成,因为尾毛的颜色鲜艳,跟传说中的凤凰的羽毛很接近,在京剧中时常会见到小生出场时的头带顶冠凤毛。),不用说,这一定就是神汉马爷,此时他正闭着双眼,坐一太师椅上,脚下是一块木垫,前面找他办事的人就这么与之谈了几句之后,只见马爷突然像是发疯了一样,就坐在太师椅上猛踩那脚下的木垫,接着就进入了请神入体的状态,我一看这情况,跟我们南方的神汉所主持的方式是一模一样的。
等着马爷问事的人还有很多,神坛那边好歹搭了一个竹棚,我们这些人就只能露天等着,胖子顶着上面的日晒,一身肥肉早就流了不少汗,这下还怎他妈的忍得住,我看到这顶着一个大太阳等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幸好这院子里还种了几颗遮阴的老树,可就是离神坛这边老远,那些着急找马爷的人也不敢随便离位,怕后面的人给先占了位置,有钱的人就叫跟班替自己的占位置了,或者就让跟班拿着一把太阳伞侍候着,没钱的人就只能忍着日晒继续等下去了,所以树茵之下却是没有几个人遮晒的,我招呼胖子和大金牙先过去老树那边等着。
胖子一定下来就朝我们两个说道:“看到没有,他娘的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无非就是搅乱民安,破坏社会风气,该让他小子关进土窖去吃窖饭。”
大金牙一听,连忙阻止道:“胖爷,你这话可不能让他们给听见了,弄不好他作法叫上恶鬼缠上咱们,那准吃亏呀!”
胖子说:“他妈的他敢,把胖爷我惹火了,你就说这小子是上帝投胎来的我也照样揍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惹咱这些牛人。”
大金牙说不过胖子,也不知道怎么才好,我告诉他们世间上其实也不排除这些东西的存在性,就说算命的可以起命盘,仆卦说数等,这些东西从西周时期就已经兴起一时了,至于像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情况,很难让人下定论,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横行的就不得而知了,我以前也见过不少神汉梦婆作法,他们秉承的其实就是鬼魂与神论的思想。
说到这些事情上,胖子和大金牙倒是来了兴趣,于是便掏出烟来抽上,嘴巴闲的时候就正好拿大金牙带过来的水果吃,我望了一眼神坛那边,那人是越来越多了,反正还得等,所以就跟他们大概说了一些我以前和老头子出外去看风水时听到的或者见过的神汉与梦婆的事情给他们知道,此事又称之为“梦神”。
什么是鬼?传说鬼是和魂连在一起的。在古代,人们根据梦、幻觉等等现象认为,在人的肉体之外,还存在一个独立的灵魂。古人以为人死之后,灵魂还独立存在,变成了鬼魂,鬼魂是一种无形、无质的依附于身体的一种东西。在人活着的时候,灵魂出窍是很危险的,为了解救灵魂的离体,就产生了许多招魂、叫魂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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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4
人死后的鬼魂有两个下落,一是仍然栖息于这个世界上,仅是在另一个物体上,二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即阴间世界。当然也有许多鬼魂变为游魂,永世不得超生。人死后灵魂转世为另一个人或者动物,就是所谓的轮回。死后到另一个世界去,所去的世界各种各样,但在人们的观念里,阴间的生活也同现实是一样的,善人好人,以及勇士功臣可以升天为神,享受祭祀,死于非命者则常受痛苦,如吊死鬼和溺死鬼就很难替身以超生了。
当恶鬼返回人间作崇的时候,就需要有专人以专门的技术以驱之。或者用禳祷,或者以祓除,如中国人使用桃符爆竹也是辟除鬼魅的一个办法。
山西民间,农民们以为疾病的原因是鬼魅缠身,或是踩着鬼了,只靠药物是治疗不了的,必须请专门的人以及作用某种特殊的办法征服鬼怪,人命才能得以保存,在山西的北部盛行一种“看闯客”的驱鬼方式。男女老少只要患了病,信奉此道者即到纸铺里去“看闯客”,所谓闯客者,鬼魅也。而“看闯客”实为寻求驱鬼之方。旧时,乡镇县城里的纸铺子都经营一种特殊的迷信纸张,如“钱垛”、“空位”等等,还有有关的书籍,精于此道者只要问明得病日期就可以用这些东西查到辞鬼的方法和所使用的器物。如哪个方向,出门几步,五色纸钱几个,钱垛几张等等。送鬼时,有一种办法是用一碗酸菜场水,把三柱香两头点着后在病人头上转三圈,口中念念有词,其中有两句能听清的话是“头上来,脚上去”,“哪里来,哪里去”,然后观察酸菜汤水,据说可见鬼之存处和送鬼方向,之后把各种神纸送到大门口焚化。这样,缠身之鬼就可被送走了,以治病救人。而这些善于作法利用鬼神的人就是我们现在见到的所谓的神汉,南方人对他们男的就称为“神汉”,女的就称为“梦婆”,此类事情也是记载,如“浮邑凡有疾病,多依鬼事,近始知延医服药。至于乡村山僻之处,医药难治,一有疾病,则巫觋乘间惑之;更有吃斋善婆,烧香念佛以救人病,妇女家多为所惑,牢不可破。”此外,“民间事少不平、辄书誓之,质诸神明。病疾,则豚蹄孟醴办香燃纸,膜拜露祷,客之若狐女妇更尚巫觋,名为‘问神’。”
这种习俗解放以后已近绝迹,80年代后始有复兴,但这种习俗已有一些变化,患病者家属一般自己去纸铺买纸,自己印鬼钱鬼纸,然后找一个阴阳先生或巫婆神汉主持送鬼仪式。
梦婆和神汉请神时手拿“神鼓”,又唱又摇,所唱歌词无法弄懂,几分钟之后,神便被请下来了,停留在巫婆身上。神附体后,巫婆又开始以更加激烈的方式疯狂地扭唱,并以神的名义把病人的病因传出。其所述病因大体上是从阴间出发,把病人的病同已死的老人、亲朋联系起来,病因则归结于鬼魔邪气之类。然后让病人吃一些纸灰、神露,并念符咒。神婆的这种活动每隔一段时间进行一次。如果病人病情较重,要请几个巫婆共同请神治病。据称,巫婆的唱、跳、扭是为了让神快活,散心,把神的痛苦、烦恼倾吐出来,以便驱鬼避邪,医治人病。巫婆治病是有报酬的,十几年前收费还较低,如今价格可能已经是大不同以前了。
在民间,巫婆神汉是那些借神灵附体而为人祈祷驱鬼魂的“专业”人员。以老头老太太为多。他们一般以黄纸为神符,以香灰为灵丹,以清水为神露,装神扮鬼,手舞足蹈,所降之神,非此处狐仙即彼处神怪,南腔北调,大言不惭。实际上是操纵人命,借鬼神欺诈钱财而已。
而无知愚昧的农民对此却深信不疑,俯首贴耳,唯命是从。还有的巫婆神汉采用“静”的方式驱鬼魂,他们往往应患者家属之邀后,先静卧一屋室之中,不饮不食,以表示魂魄出窍,已到阴间患病者灵魂所在地探求解救之方,等到半天或一天之后,静卧的巫婆神汉才醒来,报告病家,说什么病者之魂,如不寄于某处便难以追回,因在阴间受罪未满。之后便用纸笔鬼函,及符咒等说法招魂。
总得来说,这都是谎骗大众的迷信活动,其实大多都是属于一种利用好奇心来达到某种目的的行为,这是人类的天性,它是人们希望拨开神秘而明白将来的希望。在灵魂观念的支配下,人们往往对于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产生畏惧和惊异。在谬误的推理下就形成了预兆的信仰形式,为了揭示未来的神秘使用某种方法进行占卜,用以观察与解释已知的预兆,当然也不能排除这种神论的存在,我以前听一个阴阳先生说起过,这些请神之类的事情一般都是属于部族祭司所用,而祭司之间的施法动作都是大同小异,他们这些人通常都会很神秘,这样一来才能显示出他们的身份特征,可不像我们现在看的这些人纯粹就是为了骗大众口袋里的钱票子。
胖子听完当即便说:“那咱们还在这干等个屁呀!赶紧回家去躺着舒服吧!”
我说:“不急,反正不来都来了,就等等看看,这么多人就等着他马爷,咱们不妨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胖子可是再也耐不住性子了,说道:“还等?在等下去,我这胖子都成了瘦子了。”
我笑道:“那不正好可以去了你几斤肥肉么?”
大金牙望了望那日上中天的太阳,对我们说道:“没事,我看马爷也该是时候吃中午饭了。”
我一听,觉得也是一个道理,他马爷喜欢人民币,这饭总不能忙着数钱而不去吃吧!等到他“退驹(退驹:意思指退神,与鬼神断开联系回复原来的样子)”,咱们再去找他问问,无非就是多花一点钱,胖子明确指出,这马爷要真是问起神来牛嘴不对马嘴,可别怪他胖爷发飙。
果然,过了不久之后,神汉马爷就不再接受来人的任何询问了,当然这个时候就只剩下一些农民同志了,有钱的早就优先给钱叫马爷解决问题了,没钱的他马爷没看上眼,那还不歇息吃饭去呀!
没等到人就只好下次来找机会了,胖子说看这情况就他妈当自己是神仙那样,神仙也知道扶贫的,是吧!
马爷此刻坐在太师椅上端起一边的茶杯喝了几口,正打算起身,我们就找上了他,马爷先是望了一望我们三个,见到我们的穿着也不是那么土里土气,计算着咱几个口袋里还有几个钱,这才开口道:“对不住,今天爷累了,不开坛了,下回请早吧!”
大金牙陪笑道:“马爷,实在是打搅你的清修了,这不是有点急事嘛!你马爷的名声在外可都是响的紧,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跑来这地方上请教您哪!”
大金牙说着就把刚才我们吃剩不少的一蓝水果放上了神坛的供桌,本来这水果是买来探望老胡和Shirley杨的,没想到人没有探着,最后还得拿来孝敬给供桌上的神。
马爷一听大金牙的一番客气话,说道:“好说,不过想必你也是知道规矩的,我这一退驹可是费了不少的气,我饭都还没吃呢,这茶也不好喝,最近我桑子总是不舒服,这要是帮了你们了,到时候还真不知道要花我多少的钱治我这桑子哪!”
我暗骂道:“娘的,你他妈无非就是想多要钱,还虎哩吧叽的说个没完,道理都让你给说了。”
胖子正想开骂:“你小子就是欠……”
那“揍”字还没说出口,我便忙阻断他的话说道:“我这朋友说你马爷身体欠安,现在找你确实是难为了,可我们还真有急事找你,你看,是不是行个方便……”
马爷说:“方便是人给的,就看你们怎么做了,这个,意思我就不多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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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5
大金牙随即就塞了两张十圆整的票子过去,那马爷也不客气,全把钱收了,就让我们候在一旁,他自己就坐稳了太师椅,一颗头颅晃得老厉害,接着就忽然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一张脸憋得发青,那脚底的木垫似乎都能让他踩穿了,如此夸张的动作着实给我们几个开了眼界。
过了一阵之后,马爷一改往常,明明那胡须都没长多少,可他偏偏故作姿态的老用手在鄂下半空中有上至下的拨弄着,嘴里张口是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言语。
胖子一看,有点发笑,小声在旁边对我们说:“看看看看,这他妈的算是那门子的玩意呀!我看他脑袋里果真进水了,以为这样就会哄骗的了咱们。”
我看了也不免想笑,这马爷的花招实在太多,我对他问道:“我说马爷,你这是干啥呢?”
马爷一听,一手重重地往太师椅上一拍,冲我们喝道:“我乃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战斗胜佛孙行者是也,来者报上名来。”
我靠,这马爷连人家大圣爷也给搬出来了,我强忍发笑,胖子却对他说:“哟!孙行者,是吧!胖爷我乃剿匪总司令,专门替那些农民兄弟打抱不平的。”
马爷说:“你们找本行者上来所为何事呀!”
大金牙说:“是这样的,我们有两个朋友出了一点事情,怕是给妖魔鬼怪缠上了,你行者给看看,能不能把这事给搞搞。”
马爷那头那连晃了几下,这才说道:“本行者刚回到花果山,现在又被你们请了上来,我本该为天下沧生谋事,只是玉皇大帝不允许我再管凡下之事……”
言下之意,即是又要花钱票子了,大金牙没多说,马上又递了一张十圆整的票子上去,我瞧着马爷那嘶心里肯定作梦都在发笑,可表面上却还要装作一副叹气的样子:“哎!既然你们这么执着,我尽管试一试吧!”
说完,只见马爷立刻就跳了起来,手舞足蹈一番之后,这才坐了下来,假装成他妈的像是干完那种事情之后虚脱的样子,说道:“我已经帮你们去和那些妖魔鬼怪谈过了,说是叫你们赶紧从我这儿买点纸钱元宝蜡烛什么的烧给它们,它们自然就会不缠你们的两位朋友了。对了,这买东西的钱就交给我,我事后一定会帮你们交给它们的。”
胖子实在忍不住,骂道:“这不是贿赂吗?这算那门子的妖魔鬼怪,还喜欢钱的。你他妈的骗钱骗到胖爷我身上来了。”
马爷脸色一沉,喝道:“我乃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战斗胜佛孙行者是也,休得你对本行者无理,待我作法惩罚于你无知小辈。”说完,还真的喃喃念起词儿来了。
胖子这火气冒的厉害呀,大金牙连忙上去劝说,胖子却一把推开大金牙,说道:“老金,你也别拦我,这回我要是不把这装神弄鬼的操王八给整整,我他妈的就是孙子。”
大金牙望了一望旁边的我,却见到我有心站在那里看热闹,索性就也不拦了。
胖子冲那马爷凶神恶煞的就骂道:“你他娘的在装什么呢?告诉你,歪管你是玉皇大帝还是上帝怎的,我胖爷今天要是不把你狠狠揍一顿的话,那我这总司令就白当了。”
马爷见吓不着胖子,且看到胖子的来势凶猛,着实再也演不下去了,忙跪地求饶:“我说爷,你千万别朝我发火,我,我,我这不是在混口饭吃吗?”
这孙子就这么沉不住气,被胖子这么一吓就露出了马脚,我还真的是不容易看到这么一幕呢,不过我胖子会真的把这嘶揍傻了,就对胖子说:“王司令,这马爷骗的都是咱们人民的钱,要揍也要让他骗过来的钱吐出来再揍不迟,当心把他揍成傻子了,这钱不就没有着落了吗?”
马爷听的很明白,连连摆手让我们放过他,说道:“别,爷,我说爷,我知道怎么做了,我明天就把骗来的钱都给送回去,从此不在北京做这事了,您大人有大量,这就放过我一马吧!我真的是不敢了。”
我说:“你他妈的还请神?就你那手艺太潮了一点,假动作太多,那简直就是诬蔑神灵。”
胖子说:“我他妈最狠那些没本事却装成很有本事的人,我看你根本就是欠揍。”
马爷连连说:“两位爷,听我说,这真的不怪我,我这身功夫还不都是从我师傅那里学来的嘛!我不灵,可我师傅那灵,只是我这做徒弟的学不到师傅的半成绝招而已。”
我奇道:“你还有师傅?”
胖子说:“我瞧你那师傅也不是什么好鸟,这要是让我胖爷给遇上了,我连他一块给扔茅坑里去。”
大金牙劝道:“齐爷胖爷,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反正他现在是摸到虎须都惊,只要他把骗来的钱还了,咱就不在为难他了,行吗?咱也犯不着为他这种人动气,走,走,该去吃饭了,咱们就找一处地方坐下来好好吃一顿。”
马爷说:“对对对,我这种人真的是犯不着让三位爷动气,这样吧!今天就由我作东,请三位爷去喝几杯,怎样?”
胖子说:“你?就你这鸟样?我喝你请的酒那还不连昨夜里吃的全都呕出来了呀!得,今天就暂且放你孙子一马,下次可别让我再撞见你装神弄鬼的去骗钱,否则我胖爷就对你发飙。”
当即马爷连连点头称是,胖子走到神坛供桌那边,把刚才摆在哪儿的一蓝子水果拿了回来,口中咧咧说道:“我把这些水果拿给院子里的小孩吃也还懂得管叫我一声叔,对了,刚才老金给你的钱也得还,差点就忘记了这事……”
完了之后,那马爷是气也不敢出半点,最多等到我们三个走出了院子之后,看不见了的时候他可能会在背后咬牙切齿一番,或者诅咒我们几个屁股上生烂疮什么的,反正该骂的差不多都用上了。
胖子此时埋怨道:“我早说过,要指望这老鸟可以帮上忙那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升了,这老胡也真是的,怎干活的时候没把摸金符带在身上呢!你看我,还是我他妈的识货,去倒斗都带上这玩意,现在可好,让那些恶鬼给缠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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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5
胖子这就不知道其中了,老胡答应Shirley杨上美国的那时候就摘符了,算是金盆洗手,这辈子不会再干倒斗的勾当了,胖子当时也摘符了,只不过Shirley杨还没把他办到美国去,那些证件一等下来就要好久,没法就只好先和大金牙在潘家园干起了倒卖骨董的活儿,也没再去倒过斗了,一直到他们南下的碰上了我,胖子这才手痒重操旧业。可是事情可没有他想的那般简单,他摘符又戴符,那已经是违反了祖师爷定下来的规矩了,摸金校尉都要戴摸金符,它就相当于一个工作证,而且某种意义上,它还代表着运气,一旦挂在颈项上就必须永不摘下,因为一旦摘下来,也就暗示着运气的中断,再戴上去的话,就得不到祖师爷的保佑了。只有在决定结束职业生涯的时候,才会选择摘符,也就相当于绿林道上的金盆洗手,极少有人摘符之后,再重操旧业。
这些事情我也都是听起老胡说的,我跟老胡相处的这段时间,着实跟他学了不少东西,但是现在亦不是仿若昨天,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不明,这位亦师亦友的同伴遭此劫难,不免让人感到一阵伤心。
胖子见到我晃神,魂都不知道想那里去了,一拍我的后背,喊道:“齐少,你想那娘们了吧!怎我说话你好象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的样子呀!”
我说,你别老不正经的,我在想着老胡的事情呢?看来只有等白露的消息了。
大金牙说:“齐爷,胡爷和杨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有什么事的,反正我们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也许他们被转到别家医院去了说不定就能治好呢!”
我点了点头,目前只能作这个打算,大伙早上出来的时候早饭都还没有吃,我看这琢磨事情也总要把肚子添饱再说,当即招呼他们赶紧去吃饭。
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饭馆,也没那心思去拼酒,三个人就胡乱扒了几口饭,应付着肚子过去就算了。
不知不觉一晃便过去半个月,这段时间来找我和胖子调查盘问的同志不少,先是问我们干什么的,又怎么会跑去西藏搅上了那趟事情的,我和胖子就胡乱瞎编着混了过去,不过我已经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着白露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不知道老胡和Shirley杨的去向是不是她安排的呢?
胖子问我,老胡和杨参谋长不会是给那小妞给整去作研究了吧?怎么不见就是十来天哪!
我摇头道:“胡说什么呢,你当老胡和杨参谋长不是地球人呀!她研究个啥呀,不就是给看看他们得是什么病么?咱也不必要胡乱猜测,一切等见到白小姐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一直到某天,我和胖子就呆在大金牙的摊位那里,这时正好是闲市,路上的人不多,我们几个正说着话,没想到有人突然从我的背后一拍,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多日不见的白露,只见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前些日子见不着人我这心里就老惦记着,现在见着了她,还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滋味儿,我说你怎么才出现呀!好歹我可是念了你好几回了呢!
白露的面上一红,我刚才说的那话听在旁人耳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白露正是好事接近,我没管这些,冲她就问道:“我问你,老胡和杨参谋长是不是你给弄走的吗?”
白露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由于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特殊,我已经把他们转到别的地方去治疗了,暂时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白露和大金牙今天只是第一次照面,我便给他们做了介绍。
大金牙笑说:“这次还真的多亏了白小姐,不然的话胡爷和杨小姐的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白露说:“你客气了,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做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
胖子现在可是逮到了机会说话,冲着白露就说:“我说你这个妞儿怎么自己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决定也不事先跟我们商量商量呀,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可真的是饭也吃不好,觉也没睡的甜,这还不是没了老胡和杨参谋长的消息么,我还以为你把他们给买去美国的生物研究去了呢!”
白露被胖子说的也不是滋味,我怕情况难堪,是以赶紧说道:“你别听他胡说,他天天还不是照样酒足饭饱么,少被他的话影响了。”
胖子说:“哪能蒙你们呢!你看,我本来还想找三两个妞儿去跳舞来着,可是这老胡和杨参谋长突然就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了,他们可都是我的好战友,好伙伴,哪能叫我不担心的呢!你们说,我还有个屁的心情去跟那些妞儿去跳舞呀!”
白露说:“对不起,因为当时我问过医院那边了,他们看也看过了,查也查过了,最后都一致认为老胡和Shirley杨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
当时因为“植物人”一说却只是给患者定的一种医治结论,我们这些在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植物人”所说的定义何在,是已我们才会有前面的提问。
白露继续说道:“对,植物人,他们把有生命迹象但是却没有行动能力的患者否定为植物人,而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正是合乎此类现象,鉴于国内的医学有限,我本来打算把他们两人送到美国去看看的,我想那样可能对老胡和Shirley杨的病情更有帮助,可是正好我还有要事在身,需要离开北京一段时间,为了能更好的招呼到老胡和Shirley杨,所以我就把他们两人转去了别的地方,那里我有一个朋友曾经在美国留学,学的就是医学,她对医学也颇有见解,有她照顾着我当然放心,当时那个事情真的是来得太急了点,我一时不知道上哪去找你们联系,不过我已经在医院那里给你们留了口信,难道你们没问吗?”
我说:“问过了,可这胖子硬是说你把老胡和杨参谋给拐去了,那时候我还说他来着……”
胖子现在可听到了白露的心声,人家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老胡和杨参谋长,他要是还不给白露脸色看,那就显得他这人实在是有点不近人情了,这不,一听到我要抖出他的坏话,赶紧阻断我的话,对白露笑道:“你别听他小子乱讲,我王凯旋能是那样的人么?我只不过是给老胡他们俩作个最坏的打算,你当时没有对我们说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他们俩隔屁了,这伤心之余,把他们当成是被拐去也总比那样好吧!”
我还真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胖子以为说这些话就能唬弄过去,幸好白露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当即笑道:“没事,我知道你们这些天来为了老胡和Shirley杨的事情肯定担心了不少,我正好赶上回来北京,今天就是要带你们一起去看看老胡和Shirley杨的,不过最主要的是,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商量。”
我奇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是关于羊皮革和日月之经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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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5
白露面色凝重,煞有介事的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看咱们还是去见过老胡和Shirley杨之后再说不迟。”
见到白露这么故作姿其事,倒真的令人感到不安,不过说到要去看多日不见的老胡和Shirley杨,我和胖子自然是高兴,大金牙本来也想跟着去看看,可是再不过不久就是潘家园的又一段人流高峰,那个时候的生意最是好做,不过大金牙对待朋友也是很有一套,这生意做不做,钱赚不赚都不要紧,这朋友还要去看的。不过我考虑到反正以后我们也知道了老胡他们两人的去向,往后有的是时间,且不急在一时,所以就让大金牙别去了,还是留在潘家园打点好骨董的买卖生意。
三个小时后,白露便把我们带到了一处民住宅,我们才刚到那里,没想到从屋里面就迎出来了一个女人,我定睛一看,却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霍利,白露见面就打招呼:“Ailisi,你好吗?”
霍利答道:“谢谢,我很好,瞧你还带来了朋友,哦,都是见过面的老朋友了。”
白露说:“对了,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还好吗?”
霍利笑了一笑,保持那乐观的样子说道:“兴许没有什么事,兴许事情很严重。”
我这一听就不明白了,什么叫做有事又很严重的,还是老胡和Shirley杨真出事了不成?这娘们莫不是在开我们的玩笑吧!我说:“哟!我的霍大小姐,你就别话说的像那个什么什么峡谷那样深了,别说,我还真听不明白。”
霍利一直笑着,这才说:“进去吧!胡先生和Shirley杨就在里面,进去看看他们吧!”
说着,霍利就领我们走了进屋,这房子还真不能与平常一比,房屋格式布置高贵大方,能够拥有如此大气的房宅,可见这霍利也不是一位简单任务呀!
胖子边走边轻轻碰了我一下,小声对我说:“齐少呀!我看这娘们也是一个大家庭出身的,你看这房子,少说也要花上万的美子,真他娘富的冒油,”
我瞪了一眼胖子,说道:“你他娘的就会张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人家有钱干你屁事呀!那是人家的本事,你那么兴奋干什么?”
走进屋里之后,霍利便带我们去见了老胡和Shirley杨,只见他们两人依旧不动声色的趟在床位上,面部祥和,却瞧不出他们的问题到底是在那个节骨眼作祟,我和胖子看了这样子,心里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白露朝霍利问道:“Ailisi,他们一直是这样的吗?”
霍利点了点头答道:“是的,你曾说过他们的遇难经过是因为吸收了某种黑色的气体所致,可是他们表面上看来实在是太正常了,这段时间我反复研究过他们的病情,他们的生命迹象很强烈,根本就不像有威胁到生命的样子,他们的精神力量已经从他们的身体里消失了,说他们是植物人也不是妄下定论。”
胖子奇道:“什么门子精神不精神的?他们不精神那是肯定的,我现在就想知道老胡和杨参谋是不是能醒过来。”
霍利所说,我其实是完全认同的,因为我以前随老头子出去勘舆的时候曾经听过一位老阴阳先生说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对他们解释,或者我们可以用中国的玄学来进一步解释,人是有灵魂的,灵魂就是一个人的核心,没有了灵魂,人就只剩下一个躯壳,没有思想与行动能力。美国这方面的专家早已经就这种现象展开了研究(这里不是指我所认知的知识,而是就现实来论事),也就是说老胡和Shirley杨的灵魂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被迫离开了躯体,现在这种情况完成符合以前的事例,在中国,我们称之为“灵魂出窍”。
白露和霍利同时惊讶我会提出这么一个结论:“灵魂出窍?这话作何解释?”
我说:“虽说我是勘舆世家出身,可我以前也是一个现实主义者,西藏一行还不是出现了那么多令人信服的事情么?这他妈的能叫我不信么,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有些事情从几千年前传到今天,不管怎么说,都有一定的道理,咱们小心无大过,一切都按老例儿来就是了。”
胖子这个时候傻头傻脑的,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好象这一拍之下就能把脑袋给拍活了似的,只听他说道:“哎呀!我怎么他妈的现在才记起来呀,说起来那个时候我还真看到了老胡和杨参谋长着了道儿之后就从他们的身体里冒出来了什么似的,当时我还以为是什么来着,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八成就是老胡和杨参谋长的灵魂了。”
霍利问道:“这个世界上当真有灵魂一说?”
白露想了一想,这才对我们说道:“现在我们不是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不明,并不是靠我们胡乱推敲就能解决的,我看应该采取更好的措施来保证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不出现异常为好。”
霍利点头赞同白露建议,对我们提道:“我也有这个想法,我在美国有一个同学在美国的一家医学研究机构里担任要职,所以我想还是把胡先生和Shirley杨送到那里去治疗观察,或许只有到了美国才能有解决之道吧!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的。”
我说,看来目前为止只能如此了,不过我担心的是钱的问题,你看我们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听说要到美国看个病都要好几十万美子呢?霍大小姐,你看你那位同学,是不是能跟他套套交情,这钱少收一点,怎么样?
胖子声气凛然,说道:“钱算什么东西,不是还能赚回来么,兄弟就只有一个,没了就没了,想挣也挣不回来了,只要老胡同志和杨参谋长能醒过来,他妈就是把我王凯旋同志给卖了也绝不吭声。”
霍利说那不用你们花一分钱,你们只管放心让他们到美国去接受观察和治疗吧!
我和胖子同时听到了这等好事,哪能不高兴的呀,不过还是对霍利的话持有怀疑态度,看到我们两人激动的模样,霍利差点就笑了出来,对我们说道:“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势利吧!人家那个机构完全是自费研究,好象他们两人的这种病例,那是可以视为研究对象对待的。”
听到这里,我暗骂一声:“我靠,说了半天,最后还是把老胡和杨参谋长给当特例送去给人搞研究,我还以为老美还能帮咱华人干这等吃亏的事儿,原来他娘的想着的竟是损人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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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6
白露看着我难为的样子,从中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于是解释道:“你别乱想,他们针对的只是病例,而不是人,这一点我希望你们两个把事情给摆正确了处理。”
我想了一会,反正人家也是为了老胡和杨参谋长,而且照目前看来,却是只能如此了,我朝胖子弄了一个眼色,胖子再也想不出法儿,嘟嚷道:“得得得,只要能治好老胡他们哪,就什么都成。”
霍利说:“那好,我这就着手去安排他们飞往美国,你们看怎么样?”
白露对霍利举手敬了一个军礼,说道:“Ailisi,辛苦你了。”
老胡和Shirley杨的事情就暂且摆在一边,我们来这里的时候,曾听白露提过这次找我们不仅仅是为了老胡和Shirley杨,后面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找我商量,我期待是好事情,不过我估计一定不能如我所愿。最终我还是决定问问:“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给我们说吗?是不是跟老胡他们的病有关?”我突然想到了莫不是接到了要逮我和胖子进监狱的消息吧!
白露神情黯然,对我们说道:“是的,况且这件事情非比寻常,有可能是真的,有可能仅仅徘徊在传说这个里面,具体上连我也搞不明白?”
胖子奇道:“哎呀,我说你们娘们怎么就这般爱弄悬案呀,是啥事你也给我们先说个明白了吧!”
霍利说:“我看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吧,别在这里吵了Shirley杨他们。”
说着,霍利便把我们带到了她的专用书房里面,走进去一看,那书架子上面的书籍可真他妈的多,排列的整整齐齐,就这一看就知道人家霍利是怎么一个知识文化份子了,我不由自主的大赞道:“霍小姐,你的书房可真干净哪,这么多书都能当饭吃了吧!”
霍利朝我一笑,说道:“这算什么呀,白露那头的可比我这边的书还要多,还要齐全,以后呀,你要是遇上了什么困难需要找书籍参考什么的就可以直接去找她了,也不用到图书馆去查看。”
白露谦虚般的说:“Ailisi,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身为一个考古工作者,有时候需要查看大量的资料库,尤其是历史来了解文物的出处和年代,这你也不是不知道吧!”
我一听怎么就总觉得白露就好象不那么乐意似的,是怕我以后真找她拿书去了吧,那也不必这么损我的面子呀,我嘿嘿两声说道:“这个,我拿那书都当累赘,别说这书真他妈有用,我就是拿起来看上一眼都觉得头疼。好了,咱们也别在逗下去了,你给我说说,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白露正想说话,我便又记起了什么事情来,便问她:“对了,先按下那些事情不表,我可跟你说呀,你别当我的话不是一回事,我们从西藏高原带回来的那个什么经文来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弄明白了没有呀,你不会真的把这么个宝贝上交了吧?”
胖子一听我提这话,那性子就急了,朝我怨道:“你还说呢,你看这不是没事找事吧!当初你赶紧把东西交给我,那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
白露朝我们瞪眼,说道:“你们就是这么不正经,那些文物都是属于国有财产,我身为考古工作者,捍卫国家文物的流失亦是我的责任,这个道理你们也应该明白的呀!”
我怕白露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又会把我们的摸金校尉身份旧事重提,再者又看到了白露前面似乎很看重这事,所以也不敢再嬉皮笑脸,于是当即便陪着笑脸说道:“看你说的,我不就是想弄明白了事情嘛,你赶紧给说说,除了老胡他们的事情之外,你还有什么对我们说的。”
白露说:“这段时间来我当然也集中研究了一下那本神奇经文,可是却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地方,主要是那经上面的古文字与来源根本就无法考证,或许是我的查证能力有限,不过既然有这些东西的存在,我相信只要花多点时间去钻研的话,一定能找到关键来的。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还记得不记得那卷羊皮革没有,而事情就是出在那卷羊皮革上面。”
胖子抢先脱口而出:“记得,这才过多长时间呀!就那些事情胖哥我最有记性,对了,是不是那东西有什么瞒人的好处呢!你赶紧给我说说。”
我冲胖子一瞪,刚才人家白露已经很明白的指出事情就出在这卷羊皮革上了,事情就当然好不到哪里去了,这胖嘶却还没有瞧出一个好歹来,一股劲儿的念着好事。我没理睬他,直接就对白露问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门道,那羊皮革上面标着的古文字到底是什么内容?
白露马上从她的小腰包里取出了一大叠的照片,一边小心翼翼的把那些照片铺在了书房的书桌上一边对我们说道:“这些照片上面都是我从羊皮革上面拍下来放大的古文字,你们看看。”
我随便拿起了一张来观察,却是不由现出了苦笑,白露这手等于不是多此一举么,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能耐呀,这些照片上面的花花字母,别说我能把它们看懂了,就是叫我指出它们的上下顺序也是给我罪受,我把照片往桌上一丢,对白露说道:“咱们也别再瞎蒙下去了,你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干脆一点,把上面的内容直接说出来给大伙听呀!”
白露没有理我,只是对着一旁拿着照片端视的霍利问道:“Ailisi,怎么样?你看出来了什么没有?”
只见霍利摇了摇头,说:“白露你就不用这么考验我的智慧了吧!你明知道我这方面不如你的,说实在的,这上面的古文字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这到底是几时的文字呢?”
白露说:“其实这些古文字到底出自与什么时期,我真的不清楚,不过这上面的文字内容在经过我多番的字斟句酌和考证之后,多多少少算是弄明白了一个大概。”
我和胖子经不住问道:“上面写着的是什么?”
白露并不急于回答,望了望我,这才平静的答道:“这上面的内容根本就无法考证,在说出来之前,我希望你们别让这上面提到的事情搅乱了情绪才好,上面的内容应该是或多或少的提及了两本神奇经文……”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对了,刚才我看着的那张照片。我便又拿起那张照片来,虽然看不懂,不过在经过白露刚才的点透之后,只见那上面放大的几个文字竟然与太阳与月亮的图形很相象。
白露对我说道:“没错,这两个文字分别就是代表了太阳与月亮的符号,即是太阳经与月亮经,如此推敲而来,与日月经却是有着渊源关系的,或者这上面提到的根本就是日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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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6
我奇道:“难道羊皮革与神奇的日月经有着联系不成?”
胖子说,那正好呀,老胡和杨参谋长都是因为那东西才染上怪病的,说不准上面一定是说到了这是个怎么回事。
白露说,你们先听我说完,由于查证和时间有限,上面好多的字我都没有办法解出来,不过加上直观的推测的话,这里面的关键还是能看出一个所以然来,现在我给你们说说内容:“获得太阳与月亮的人们啊!你们是上神与天地的使者,上神的使者啊!你们要完成上神的神圣使命,未来的一百个日月之中请把太阳与月亮回归日月神庙!时间的沙漏会在获得太阳与月亮其中之一开始,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同时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
我们听完了白露的叙述之后,都情不自禁地大呼了一口气,这明摆着是一件糟糕至极的事情,我暗骂:“他妈的敢情是上辈子得罪人,这辈子自己找罪受。”
胖子粗口咧勒的说道:“我操,吓人的吧!胖爷我可是吓大的,我看准是古格王那老小子乱写着吓唬人的,别管他妈的操蛋的。”
白露平静地说道:“我曾经试着把事情简单化,可是事与愿违,在西藏阿里的时候,黄教授曾经跟我们提过他自己也获得了一卷古老的羊皮革,他便是通过那卷羊皮革而获得了日月经存在于世的信息,几天之前我在无意之中获得了黄教授以前为了考证羊皮革古文字内容的拓片,我发现那拓片上的古文字与我们现在的这卷羊皮革上面的古文字是一样的,这就说明了我们现在这卷羊皮革和黄教授所得到的那卷羊皮革的内容是紧紧连在一起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使得它们一分为二,还有一点就是我们获得的那本月经文上面的文字也和羊皮革的文字同出一辙,只是那经文的文字可能较羊皮革上面的文字更为古老一些,就好比我们千年前的秦文字与汗文字一样,它们的文字就在于变化上面了,所以我虽然是弄明白了羊皮革上面的文字,却是丝毫也看不懂经文上面的字里行间。”
霍利还是不相信的问道:“我看你们所提到的那个什么日月经好象是被下了诅咒一样呀,你们看,这后面的一段话明确指出时间的沙漏会在获得太阳与月亮其中之一开始,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这么说来,你们在西藏的时候获得了其中之一,也就是说诅咒的沙漏将会从你们的身上开始。白露,你确定这上面的内容是这么说的吗?”
胖子这时也犯了滴沽,嘴上连连对白露催促道:“对呀,这种事情还真他妈不是闹着玩的,你赶紧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没有说错了呀!”
我看了一眼胖子那熊样,没想到他遇上事情来还能有这一面表现,胖子瞧着我看他的眼神,忙说道:“你老这样看着我干嘛勒,我这不是想着要弄明白了好解了大伙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么。你没经历过不知道哇,就上次那事情可是把我和老胡杨参谋给整惨了,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样不是原装的东西,还真他妈的不是滋味。”
我一听胖子如此说来,心里便也像是打翻了五味一般,着实不是滋味,我不禁也没有来由的慌张了起来,对胖子说:“那赶紧瞧瞧咱们的身上长着了什么没有,以防先知先觉,对了,最好是来一个全身检查。”
我和胖子这就想着当面脱下衣服来各自检查身上的不妥之处,不想白露却是大对我们的举动反感,冲我们就训道:“行了,你们就别在这个时候瞎闹了,我看诅咒之说也并不完全可信,咱们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看得出来,白露她在无意之中作着自己心理的掩饰,说的这些话其实也只是为了更好的说服自己不要轻易的去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诅咒之说,人心毕竟有些时候是矛盾的。
我说:“且不管事情的真假,老胡胖子和Shirley杨以前的经历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如果要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霍利接着说道:“我完全赞成齐白的想法,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埃及有名的胡夫金字塔,金字塔是古埃及的法老王死后的埋葬之所,在胡夫金字塔被众多考古学家发掘的同时,传说中的诅咒便也应时而生……”
白露阻断了霍利的后话,她接下话题说道:“Ailisi,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就这个例子给我们指出诅咒的存在,我是一个考古工作者,这方面的事情我可能比你知道的还要多,传说胡夫金字塔已经被法老王下了诅咒,谁妄想进入金字塔的盗贼就会被下诅咒,而最先进入金字塔的是当时埃及闻名一时的盗墓贼,他们进入了金字塔之后大量搜刮陪葬的财宝,之后便离开了金字塔。可是有人发现在他们离开金字塔之后,凡是参与了盗墓的人都断断续续的离奇死去,他们的死因至今依然是一个解不开的谜,有人说他们是被诅咒而死,再到后来,有人指出他们都是受到了一种频率的折射影响,就好象慢性中毒一样,久而久之便会死亡。诅咒之说从那时起便是一个无可置疑的存在,可是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那些往后进入金字塔的人却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呢?”
霍利说道:“这个我以前也受到猎奇心态的影响,也曾经有些时间专门关注了胡夫金字塔,至于为什么往后进入金字塔的人却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我的直观猜测是最先进入金字塔的盗墓贼盗走了可能引起诅咒的宝物,而以后进入金字塔的人便不再见到了此类受到诅咒影响的东西,接收不到频率的人当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这就是为什么前面的盗墓贼受到诅咒死亡的原因。”
胖子对霍利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的身上还真的被下了诅咒不成?”
霍利点头答道:“从那卷羊皮革上面的内容听来,确实是这样没有错。”
这么说来,现在我们遇到的事情可也不能等闲视之,我暗骂道:“今年是什么年头呀,怎他娘的老是遇上了坏事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白露也没有话好说了,此时此刻就只能默认了,她突然喃喃念道:“时间的沙漏会在获得太阳与月亮其中之一开始,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
我一听就知道她已经是开始在意了,想起平时的她就不禁想捉弄一番,于是就对她取笑道:“哎哟!我的白大小姐呀,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这些的吗?怎么这些时候你倒念叨起来了。”
白露说且不论是否有诅咒,于公于私,如此古代的文物与历史都应该让我去追根溯源,这对于我们了解中国的历史发展变化有着很大的研究价值,所以我就更加不能置事不理了。我说都看出来了,你的脸上都写着呢,你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那卷羊皮革上面说到的诅咒么。
白露朝我一瞪眼,说道:“这些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情拿别人来开玩笑呢!我看你精力这么充足的话,那倒不如想一下解决方法吧!”
我说道:“那还不简单呀,上面不是说好了,只要咱们把那什么太阳呀,月亮的送回去不就解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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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7
胖子使劲敲了我一个榔头,对我说道:“你别拿无知当个性,那太阳是什么呀?月亮是什么呀?难不成你还能到天上去摘下来不成?”
我说:“你他娘的别给我吺嘴,我估计那上面提到的太阳与月亮十成十就是日月经。”
胖子说道:“那敢情好,就照你说的那样,把东西送回去不就得了么。虽然是可惜了这么一件宝贝,但是总比身上长多出一样东西来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这么说了吧!”
白露听了之后说道:“没有那么简单,再说了,上面已经说的很清楚,在未来的一百天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同时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我们的手上现在只有一部转生为死的月亮经,太阳日经不知道去向,也有可能在西藏古格的时候已经随灵方魔塔永远沉入黑潭。”
霍利接下白露的话问道:“还有,日月神庙到底在哪里呢?日月经是否出自日月神庙呢?”
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到过,人家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吹来,可我们却是备事不齐,就是东南西北刮大风也用不上,他妈的无风三尺浪,晴天打雷霹雳,本来老胡和Shirley杨的事情就已经让人够头疼了,没想到这往后的事情却更加是棘手。
胖子犯神经的突然往自己的身上抓痒起来:“哎呀!怎他妈的身上突然不自在起来了,我操,莫不是真长了什么在身上不成?”
胖子这一闹起来,我和白露的全身也显得不自在起来,我冲胖子就骂道:“你他妈肯定是没把身上的堸子洗干净,被身上的那些堸子咬的吧!也不知道让别人看了有多难受,多闹别扭呀!”
胖子狡辩道:“不是,你们听我说,我这身子他妈就是突然之间不自在起来了,向毛主席保证,我今天早上还冲了一个冷水澡,身上可干净的很,不信我把衣服脱下来你给我瞧瞧,是不是真长上了什么没有?”
我一听之后,也不免开始担心起来,我看到房间里面的书架后面正好有空地,于是便把胖子叫到那书架的后面去,两人各自脱下上衣来检查,却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朝胖子说:“你看什么都没有,是你心里面有鬼吧!”
我和胖子便穿好衣服之后便又从书架后面转了出来,白露看着我们刚才慌张的模样,想笑却是笑不出来,当下对我们提道:“我看你们一定是理解错误,诅咒并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是建立在邪术迷信思想上面的,也不一定所中诅咒就是相同的会从身上长出某些特征性的东西来,又或者一百天之中所受到的辐射频率影响还不到严重的程度,所以说,你们刚才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了。”
我说你还别提这个,一提,我倒记起来了,距离我们从西藏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月了,也就是说,一百天的时间就给我们用了将近四分之一了,我看到时候只管给那诅咒折磨死了也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白露听了之后说:“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掌握不到那全卷羊皮革上面的内容文字,可惜我找不到黄教授的那卷羊皮革,而他本人也在西藏随魔方灵塔永久的深埋潭底,说不定他所获得的那卷羊皮革上面会有什么线索可供我们参考的。”
霍利说道:“我看这件事情也急不得,眼下我们还是先把Shirley杨和胡先生的事情给办了,回头再想办法吧!”
白露说:“Ailisi说的没有错,我们现在对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头绪,是真是假,都要先把Shirley杨和老胡送到美国去治疗,等把事情办完了我再找你们好好研究这事情,这段时间如果你们愿意帮忙的话,那就帮着找找历史书籍或者相关书册,看看是否有提到了日月神庙的,我看诅咒的起源既然是那里,即便是没有了太阳日经,只要我们找准了来源,那就有机会破解掉身上所中的诅咒。”
一提到书籍我就犯头疼,要是叫我天天盯着那书上面的字眼,倒还不如找俩妞儿去跳跳舞,逛逛北京城,等那一百天的时间一到,直接往那地下一躺,双脚一蹬,死了算了,我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不过面子上却也不能让白露瞧出毛病来,当即说道:“放心吧!我和王司令就是翻遍了整本辞海也给你找出一个答案来,你就妥妥当当的把老胡和杨参谋送到美国去治疗。”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白露和霍利负责把老胡和Shirley杨送去美国,我和胖子名义上是负责找寻那日月神庙的线索,而实际上却是叫我们两人有劲使不上,我和胖子回到潘家园之后,便特意叫大金牙给弄来了几本书籍,可当我一翻开第一页看上第一行字我这眼里就直打困了,一手就直接把书抛给了赖在床上的胖子,对他说道:“你躺那干什么呀,赶紧帮忙看看找找,不然白小姐和霍小姐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交代不上,你没看我这眼里都快看出火来了。”
胖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你是那头犯病提那头,就我这样还能比你好上哪儿去,要这些书真能当饭吃的话,我他妈现在早在清华北大当教授了我。”
我说:“你还真会想呀,清华北大能是你这种人去的呀,还有那教授也是你能当得上的么,就是当上了也只是误人子弟。”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发觉自己说话对胖子太冲了一点,便改口道:“你哪,就是喜欢胡吹。”
胖子说:“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谁叫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弃文从武呀!可他妈的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哪,从文可比从武好多了,至少有一个出采的文才就能当个领导同志什么的,你说这多悬哪!”
我此时却琢磨着那诅咒是不是真的人说的那般厉害,虽然对于老胡和胖子前面的遭遇也有所闻,人哪,凡是对于超乎常理的事儿如果不亲眼亲身去领教一番实在难于下结论,俗话说的好,眼见为实。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趁早作出思想准备的好,我拍了拍胖子,对他说:“你哪儿长的那种唯物主义者的思想呀,现在人人都是社会上的螺丝钉,只要肯干,哪天不是出头日呀!”
只见这胖子眼睛一直望着门外面,他的心思却不知道摆在哪儿去了,我说的话估计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这也难怪,我此刻的心情也好不到那里去,归根结底还不都是因为那该死的一百天期限么,我没打算坐在屋里面,所以就自己走出了外面,抽根烟想想事情。
需要想的事情可多了,白露他们的行程最少也要三天才能回来,我这头找不到线索,希望就只好寄托在白露那里了。也不知道一百天之后是不是真如预言所说,我们几个是否会死于意外,还有,那所谓的“日月神庙”会在哪里呢?我们是否相信羊皮革上的诅咒之说?即便真的存在诅咒,那么太阳日经已经随着魔方灵塔消失世间,找到了日月神庙的话,没有了太阳日经的回归,是否诅咒仍然会在我们的身上应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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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7
分神的这会儿,大金牙却是不知道几时从院门走了进来,我望了望头顶的日照,正好是日照中天,这时段骨董市场上还是很热的时候,却没先想到大金牙他怎么会抛下生意不做跑到这里找我们哥俩,大金牙走近便露出了笑脸,对我打招呼道:“哟!齐爷,你看这天上顶着一个毒辣辣的太阳,你怎么不站屋里面呐!对了,你托我帮你找的那些书,你看了没有呀,有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呀!”
我一听大金牙问到了这些事情就想起了在屋里翻书翻的头疼的时候,我说,别提了,你找的那些书我一个字也没有看个完整,犯头疼,我这不是刚出来抽烟解闷嘛!
大金牙说:“慢慢来,这些事急不得,我对书本也是见着了就犯晕,咱到屋里面去说,站在外面还挺还让人难受的了。”
说着就与我一同步进了屋内,胖子早就听到了我和大金牙在外面唠叨了,这会一见到我们进来,便伸了一个懒腰,接着才开口向我问道:“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呢?”
大金牙替我答道:“这个时候市场上正热闹着呢!”
胖子搔了搔那梳理不整的短发,犯糊涂似的道:“啥?都这个时候了,我说呢,怎么他妈的肚子闹别扭起来了。”
大金牙说:“哟!敢情齐爷胖爷那中饭还没有吃吧!那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不行哪!”
胖子问他这个时候怎么不在地方上看着生意呢!反倒有时间跑来这里来了,我瞧你把那生意都放黄了吧,肯定是自个儿跑フ伊╂ざ玩到现在才回来,你他妈玩腻了现在才想到哥们的好,你给我坦白说来,有没有这回事呀?br />
大金牙连连摆手,笑着说道:“没有没有,胖爷你这不是在损我嘛,这正好赶上吃饭的时间,我琢磨着你们肯定也还没有吃口饭呢,再说了,你们就这么西藏高原北京的跑着,我都还没有请你们好好的吃上一吨哪,这不是特意来叫上你们去上馆子来了么。”
胖子这一整天的和我呆在屋里早就闷出毛病来了,一听大金牙说到这个“饭”字就来了精神,喜道:“这敢情好,亏得你老金还记得来给哥们打声招呼,要不然我还真的忘了该给肚子填补填补了。”
大金牙说:“胖爷瞧你说的,咱们都不是外人了,怎还说话这么见外,这附近前些日子刚开了一家新馆子,听人说味道还不错的说,咱们正好赶上去尝尝鲜。”
我现在繁琐事一大堆,怎他妈有这个心思去吃饭呢,反正漏了一餐半餐的也死不了人,不过看到大金牙这么记挂着,冲这份上再怎么说我也不能扫了他们的兴,最后只管跟着大金牙到馆子去。
大金牙说刚开的那家馆子就在潘家园的下铺,其实那馆子也不算刚开的了,从西藏回到北京的这段时间我也没有闲着,潘家园上上下下我都瞧了好几回了,那馆子好象是在我们出发西藏的前后几天中开设的,只不过我们一般上馆子一般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家,一直都没有逮着机会观顾现在的这家。
这家人的生意作的还像样,就那外围的装修看起来就觉得挺高档的,只见那招牌上写着“好运来”饭馆,我们刚动地头上,两名迎宾的女服务员走上前来给我们打招呼,胖子嘴巴可没有闲着,一见到这俩妞儿,他的魂儿都被人家勾去了,眼睛只望着两个女服务员,敢情他那对眼睛早就玷污了人家两个女同志了。
我心想着这胖嘶的毛病又犯了,对他小声骂道:“好你个小子,你就只管看着人家女同志,你他妈的德行早就瞧在大众的眼睛里了,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你就是一个再世的西门庆,那风流胚子就喜欢瞪着人家大姑娘看。”
胖子被我说的脸上难堪,狡辩道:“去去去,你瞧你嘴都长到那里去了,话都给你说没了,我刚才这不是见着人家女同志的头发上那个发夹好看了一点嘛,我才看多了一眼怎么就成了西门庆了呢!你这不是坏了我们王家的优良传统么?”
我正想着还要取笑他一番,胖子却想着法儿避开我的话题,手指着一处座位对大金牙说道:“老金,那边不是有一个位置嘛,我看那里就不错,人还很少,清静一点好。”
“哎哟!胖爷,那里不是挺好的嘛,咱们就坐那里。”
大金牙给我们指了座位,我一眼望去,没想到那座上却早已经坐着了一个年纪在四十几岁的男人在上面了,怀里抱着一个包包,此人面部黑黝,手脚结实,瞧那样子准是一个乡下来城里的农民百姓家,,不过据传干倒斗的一般都会掩饰身份而着装,我心想这老哥们儿不会也是专横盗墓的家伙吧!看他望左望右的样子,就跟一个菜头一样,把他与干倒斗摸金的联想到一块实在是我多心了,我这双眼睛还从来没有看错过人,只是不知道这人跟大金牙是什么关系,我琢磨着兴许是他的什么亲戚人家吧!我说呢,原来大金牙这老小子早就事先在这里跟人订了位置了,刚才还对我和胖子说这饭局就是为我们俩人摆的,现在多了一个人意思就完全变样了。
大金牙倒是很会投机取巧,连忙对我笑道:“那人是我刚才揽到的一桩生意,他这是特意从乡下上省城来倒买一个玩意的,正好碰上吃饭的时候,我怕把他搁在那里会被别人把这生意给牵走,所以就……”
我说:“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呢,我和胖子这不是沾你的光吗?再说了,这生意还是要做的,人家大老远的从乡下来的,是该好好招呼一顿的,说不准哪,他会看在这份上给个赚头。”、
胖子那嘴巴肯定是惦记着厨房的那些可口饭菜了,催促我们说:“我看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入坐呀,这话要是再说下去,黄瓜菜都凉了。”
我们到那座位的时候,那老农民一眼就认准了大金牙,起身对大金牙说道:“哎呀!你怎么才来呀,你把我自己搁在这儿,刚才有人来问我要点什么什么菜的,我都不知道怎说来着,这城里俺是第一次来,没有见过这些事,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走。”说完,老农民便要抱着那包包离开座位。
我看了一看他怀里的破包包,心想着这包里肯定有着什么值钱的东西在里面,看他就跟拽着一个宝贝似的,这要是让那些老佛爷见着,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俩了,不多事才怪呢!这生意是大金牙揽到的,可也不能搞砸了,我把语气放平缓,对老农民笑道:“老哥,来来来别客气,咱们先坐下,抽根烟,咱们哪,能够坐在一起吃一顿饭就是有缘分,你怎么称呼?”
老农民说:“俺叫个王重阳,俺从河北张家口来的。”他显得比较紧张,手中只管拿着我递过去的烟不知所措,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胖子就坐在他的旁边,刚才一听到他呼出了本姓,这就把打火机给打上了火给他递了过去,口中便说话稳住了他:“哟!你也这个姓呀,咱俩可都是同宗兄弟呢,这个,就那古代的时候,咱们的祖先可能都一起打过仗哪!来来来,先抽根烟,你紧张个啥呀!对了,你包包装的是里什么东西呀?”
王重阳见着胖子一直盯着自个儿的包包有神,愣的越是不安起来,连连说道:“没没没,这里边安的什么都没有,俺什么都不会,我家里的那伙还等着我回去哪,我得走,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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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8
我说至于吗?你看看,我们能像那些没长眼睛的坏东西吗?
大金牙怕生意吃黄,便赶紧说道:“对对对,有什么事情哪,咱们先上水饺子刷上一刷,然后再说话,你看怎么样?”
王重阳一听说大金牙正招呼着服务员给上水饺子,馋得咽了口唾沫,不过又担心上当,就更加把怀里的那包包紧了起来,嘴上问道:“这,吃了火锅你们还想怎么着?”
大金牙也不必拐弯,直接就问他:“你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出手的?”
王重阳不解:“甚东西?出手?”
我一听就知道他可能久未上过城里,连买卖作用的话儿都没有明白,我对他说:“老哥们,你先别急,咱老百姓都是一些老实人,你看这位老板,相貌堂堂,能像是那种骗人的下三爷子吗?看到没有,坐在你身边的那位胖哥们可是上边派下来督促检查那些买卖人的,防止老百姓们上当受骗,没事的,有话你直管说就是。”
王重阳的眼睛一瞧胖子,却怎么也看不出来他是上边的派下来专管不平事的官儿,但是见到我坦诚相待的样子,那性子就也按了下来,对我说:“俺想卖个东西,听人说北京这个叫什么潘什么园什么的地方就专门买卖这种东西。”
大金牙看他愣头愣眼的,怕是他心还没有放稳,忙说:“咱们前面是怎么说的来着,你不是说有样土里边的老玩意要拿来卖的吗?你现在拿出来我瞧瞧,说不准哪能卖个万把子的。”
王重阳一听大金牙说他包里的东西能换一个万元户,这心里可是直把他乐疯了,神色翼翼的小声问大金牙:“你说什么歪?俺婆娘给的东西真的就那么卖钱么?”
大金牙说:“哥们,钱的事咱们先不谈,你想出手的是什么东西?”
王重阳现在对我们也没有先前那么防范了,他摆手让我们都凑近桌子的中间,小声的对我们说道:“我这里有一件很老很老的东西。”
胖子问他:“什么东西?”
王重阳左右看了一看旁人,这才小声说:“哦,有块牌子,那是俺家里的婆娘去年回娘家在自个儿的地里发现的,那时她娘家在起房子,那牌子就是在挖土的时候给找着的,俺那婆娘看那牌子还行,所以给弄了回来,听别人说那东西还值一点钱,今年的农活不好,你看能给多少钱?”
我不知道这里边的门道,心想就一块破牌子还能值什么钱呀,就算是卖到废品收购站去也换不了这来回一趟的车票钱,我看他这一趟是倒贴了。
这个时候那水饺子都已经上桌了,大金牙瞧着生意也不急,招呼着王重阳先把水饺子给刷了再谈事情,胖子来不及说话,赶紧往嘴里塞满了水饺子,我看王重阳就坐在那馋得一直咽着唾沫,却迟迟不敢动筷子,我对他说:“快吃呀,这水饺子就是热了才好吃呢!别担心,这顿有人请,你就只管放开吃。”
王重阳听后这才动筷子往水饺夹去,嘴里塞了好几个饺子,只顾着埋头吃喝,不再说话了,这馆子里的水饺子也确实值得称赞,光是那个肉馅就放足了份量,就连原本没有什么胃口的我也食欲大振了起来,看我们这些架式,桌上的这些水饺子还塞不了大伙的口呢,大金牙赶紧又叫服务员给上了几斤水饺子,看到王重阳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大金牙这才和他谈买卖的事情。
王重阳给搽了搽沾在嘴角边上的油腻,此时他对我们已经是很放心了,他这才从包包里把东西拿了出来给大金牙看,可是却一直未肯脱手,我看那东西呈圆形,直径大约有一个巴掌那么大,东西上面布满了青绿色的铜花,那是因为年代久远被空气侵蚀生成的化合物,由此可见王重阳手上的这块东西的年代久远绝对不假,王重阳说这个是一块牌子,先前我没看到也不知道,不过现在一见才知道他口中所说的牌子果然是大有门道,这些时日一直跟着大金牙和老胡他们折腾,对于明器等多多少少也能有了一个认识,他手上的这块东西的性质应该属于青铜,青铜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真要那样的话,这宝贝可值钱了,王重阳那万元户就有谱了。不过现在造假的东西太多,现在就看王重阳手上的那宝是不是真的历史残留下来的还是自个儿埋在土里面十天八天浇尿长成的假玩意了。
大金牙是行家,真假都瞒不过他的鼻子,他凑近那青铜牌子仔细看了一看,对王重阳说道:“哥们,老实说这的确是一个好东西,不过你先放手让我好好瞧一瞧,这瞧好了还能卖出一个好价钱来。”
胖子嘴里塞满了肉丸饺子,说起话了吱吱呜呜:“么好东西,沃看看。”说着就没等王重阳发话就一手把他手上的夺了过去,翻转着一连看了几遍也看不出一个门道来,我瞧着王重阳那紧张的模样,怕是胖子这一手可能会造成误会,于是就赶紧对胖子使了一个眼色,胖子这才把青铜牌子递交给了大金牙,忙把嘴里的水饺子咽了下去,对王重阳说道:“嘿!我看了,那东西可是一件好货色,哥们,你放心,准能换一个好价钱。”
王重阳听着胖子的这些好话,也就不计较什么了,瞧着大金牙把那青铜牌子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以为大金牙对这个牌子瞧出了什么来,于是对大金牙问道:“怎么着,俺这东西还能值几个钱么?”
我瞧着那青铜牌子的两面都有着一个图案,但是由于青绿色铜花生的厉害,不凑近前看是看不清楚的,我问大金牙这是什么时期的骨董?是先秦那时候的吗?
大金牙对我说:“就算不是先秦那时候的,但是却也相差不远。”
王重阳听我们一说便一愣,以为我们对他牌子有意见:“秦什么来着,俺只知道这是一个老东西,我那婆娘说能换钱就是了。你们要不得,那我拿给别人瞧去。”说完就把大金牙手中的那青铜牌子给夺了回来。
我看这老农民要离坐,便给胖子使了一个颜色,胖子一把就又把他按了下来,对他说道:“哥们,你这是干什么勒!”
我说:“河北老哥,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您别担心,你先给我看清楚了才好给你一个好价钱呀!你说这理是也不是?来来来,先抽烟,看好,这是阿诗玛,云南烟,是好烟呀!以后你的东西要是能卖个好价钱呀,你天天也能抽这种烟。”说着我给他递过去了一跟烟。
王重阳看着我客气的模样,印象中自然对我好了几分,把收回来的那青铜牌子递给我看,大金牙先前已经对我示意过了,这是一个真品,我一边接过来一边问他:“这玩意是不是一对的呀?”这个我也是近期听到大金牙给我说的,现在古玩行讲的就是个全,东西越是成套的完整的越值钱,有时一件两件的不起眼,要是能凑齐全套,价钱就能折着跟头往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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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8
王重阳说:“啥!这东西是一对儿的,怎么俺不知道呀,俺婆娘给俺说就这一个了。”
我把那东西拿在手中瞧着,发现这东西的两面还真的是纹刻着线条分明的图案,我用手把牌子上面的青绿色铜花给轻轻刮掉,这上面的纹刻图案算是能看出来了一个大概,可是当我看到上边的那一面的时候,我的脑袋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闪了一下,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事情的样子,但是又好象摸不着边似的,一时之间竟愣在了当时。
胖子见我发傻,便推了我一把,对我说道:“你发什么呆子呀,敢情这上面还能有妞儿在跳摇摆舞让你看不成?对了,那应该是嫦蛾,她小妞几时给蹦出来了把你迷了勒!”
嫦蛾?半月?月亮?胖子的这么一说,我倒是想了起来,这面上的图案确实是一个月亮,好象就在不久前还见过的样子,什么时候呢?对了,莫非……我赶紧把牌子的低面翻转了过来,另一面恰然也是一个月亮的图案,这图案跟白露前面给我看过的羊皮革上面记录着的那个太阳与月亮传说的图文是一模一样的,这东西会不会与那卷羊皮革有着什么联系呢?怎么事情会来得如此巧合勒!隐隐约约之中我觉得这东西的重要绝对不是一件明器那么简单了,也许它可能关系着我们的生命。
我忙对王重阳问道:“刚才你说这东西是怎么来的,挖出来的呒?”
王重阳说:“哦,这个就是俺家里的那口子在娘家建房子挖地基的时候寻到的。”他突然神色慌张了起来:“这玩意,同志!你不会是说我给偷来的吧!”
我说:“这样吧!这件东西我算是看上了,咱做人也爽快一点,给你交一个底,我对农民兄弟特别有好感,所以就绝对不会看在你从农村下来的就蒙你的钱,这牌子现在市面上的价格要是卖好了就就值那么几钱,你要是愿意的话,我给出三千块钱,就算咱交个朋友,以后您还有什么好玩意儿,就直接拿我这来,你看意思怎么样?”
王重阳听的傻了眼,忙对我说:“什么?俺以为这就卖个几百,俺家里的那伙也这样说的。同志!您这是照顾着俺们农村兄弟呀!”
我说:“这事就算这么成了,不过有些事情你还得给我说明白了。”
王重阳现在是蒙在了喜头上,连连应允:“成成成,你就只管问吧,保管俺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说:“是这么着的,这个牌子你家里的那婆娘真的是在自个家起地基的时候寻着的么?”
“是呀!俺是一个老实人,真要骗你就跟那些坏胚子没有两样了。”
我问:“你那婆娘是哪里人呢?这个你务必要给我说清楚,要不然这东西我便要不得。”
王重阳眼见这到手的钱就要吹水,忙对我照实了说:“俺那婆娘是陕西人,同志!俺蒙谁也不敢蒙你哪!”
接着我又向他问了仔细的村落地址,他也一一给我说了,话我也已经说足了,既然他这么配合我的问话工作,现在就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但是事前没想到会遇上这趟子事情,身上也不可能随便带着那么多一笔的现金,我身上现在带着五百,胖子那里应该也能应付个几百,不够的就只好先向大金牙借了,我推了一把胖子,对他说道:“你身上带着几钱?先给我凑合着拿一点出来垫上。”
大金牙此时一直对我暗示眼色,胖子反推我,轻声对我说:“你在干啥勒!不是说好这生意是人家老金揽到的嘛,你现在怎想到了要半途拦截嗫。”
我说:“你罗嗦个什么劲呀!有钱你就赶紧给我整一点出来,有事就稍后再说。”接着又与大金牙说:“金爷,你也先给我垫上尾数,回头我在一块还你,行吗?”大金牙也没有说啥,这就给我掏了三百美子,我和胖子两人加起来的人民币刚好有七百块。
我对王重阳说:“河北哥们,怎么样?还要多吃几斤热呼呼的水饺子吗?我再叫人给上二斤,这顿就算我请,怎么样?”
我说的这话也是充充门面,估计王重阳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肚子,只听他摆手说道:“够了够了,你看俺这肚子给撑的,还怎么好要同志您给照顾嗫,对了,我出来也这么久了,现在我家里的那婆娘可惦记着哪,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我钱递给王重阳,对他说:“哥们,不好意思了,我身上没带着这么多的人民币,刚向这位金老板要了一点外汇,瞧清楚了,这是三百美子,折合人民币就是两千多钱,加上我这里的七百块钱距离三千块是有多无少了。”
王重阳可能大半辈子还没有见过外汇是什么钱,口中直道:“这这这,什么汇来着?哎哟!同志,俺是一个庄稼汉,你这汇什么美子的怎整的呀!俺对这根本就不懂呀!”
我说:“现在这年头那里也不太平,特别是别人看到你的怀里揣着这么一大笔款子,只怕会遭佛爷的罪。这样吧!我叫你的这位古代同宗兄弟跟你去银行把外汇给换了,顺便也送你去一趟火车站,你看行吗?”
王重阳一听路上多了一个保镖,再看胖子一身牛力气的样子,心里早就叫了几声好了。
胖子听到却是不乐意:“你看你就会这么着,哦,你就这么坐着,尽把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丢给我呀!”
我说:“你也别罗哩罗嗦的,你赶紧帮着跑一趟,咱俩对白小姐是怎么说的来着,分工合作嘛,现在我这里弄了一点线索出来了,你就委屈着为群众服务一把,你看你端的是疾恶如仇的相貌,那些坏胚子见着你自然就落荒而逃了,往后说不准还指望你保护着哪个军区的首长哪!”
胖子一听我满嘴的好话,直把他美的不记得自家门了,他假装着叹了一口气:“哎!怎奈咱胖爷也是一个有情人哪,也罢,就冲你这句话,我保管把这河北哥们给送上火车回家跟婆娘过日子去。”
我说:“对嘛!赶紧快去快回,咱们还在这里,我等你回来喝啤的。”
胖子与王重阳走后,我这才对大金牙说:“金爷,还真不好意思,把你的揽到的生意给截了,这么着吧,回头我多还你一百美子,算是补偿你今次的损失,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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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8
大金牙说:“齐爷,我倒不是怪你这事,这生意嘛,我们谁跟谁呀,谁做还不是一样吗?我刚才给你使眼色是想给你暗示你这钱给多了,就这么一个青铜牌子根本值不了那么多钱,顶多收回来的给个几百钱就算多了。”
我确实还还没有想到这点,只怪我没有在这行打滚的经验,不过我觉得这钱出的还算是有所值,我苦笑,把刚换来的那青铜牌子递给大金牙问道:“金爷,你看这牌子以前见过吗?”
大金牙摆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对我说:“齐爷,不瞒你说,就这些先秦时期的青铜器我以前还真收过,可就是这么一个牌子就真的没有见过了,它的确切年份我也作不出准确,真要琢磨个清楚的话,也许这东西的价格可能会翻上几番。”
我说:“老实说,我并不是看中这牌子才给收下来的,这玩意我总觉得跟我要找的东西有着某种程度上的联系。”
大金牙问:“联系?啥门子联系呀!齐爷,你要找的不就是一个神庙嘛?”
对于我们的事情,我大多都给大金牙掩饰了的,他就知道我们还要去找一样东西和一个庙什么的,因为我觉得这事情不必要让他知道的太多,免得他跟着瞎操心,我指着他手上的那块牌子说:“你看到没有,这牌子的两面都有着一个图案,而且是日月之图,这跟白小姐给我看的照片上的那些古图文字是一模一样的。”
大金牙对我说:“齐爷,你也别怪我多话,以前我和胡爷胖爷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拿我当咱家哥们,有话就对我说,你这么着就跟我见外了不是,我觉得你还话没有对我说完哪,我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上忙,你说这理是也不是?”
我一想,这嘶的口才也他妈太好了,也怪不得他的古玩生意作的头头是道,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把事情给他说明白了,可能他还以为咱这哥们作的不够意思。当下,我便不再隐瞒,趁着这饭桌上说话口溜就对他说了一个清楚。
大金牙听完也不免抹了一把汗,这就对我说:“齐爷,咱这都是煞头近身哪,怎动不动就会惹上那些牛鬼蛇神嗫!”
我说:“革命的道路是艰难的,避免不了的,我们要用持之以恒的精神去对待过程中所带来的磨难。你以为我就那么喜欢去惹它们哪,可这碰上了还能怎么着,如果不去实实际际把事情解决,咱这下半辈子可就没有着落了,所以,诸事还多多需要金爷你帮着忙活一点呀!”
大金爷说:“齐爷,瞧你说的啥子话,哪次我老金都没有忘记给你们忙活着……”
话刚说完,胖子却是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快就折回来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就算他胖子长着对鸟翅膀也不可能就这么来回一趟银行火车站的。
大金牙一见胖子这番回来也颇是大感意外,对他问道:“哟!胖爷,你使的什么法子呀,怎这般快嗫!”
我说:“我看他小子是见着了任务的艰巨性而退却脚步哪,你他娘的难道就这么让着人家王重阳一个人回去呀!刚去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来着,你脸上还自个贴膏药哪,还说啥的有情人?”
胖子刚坐下就听到我说的这些话,抓起桌上的茶杯子就喝,对我说道:“你别不知道就知道瞎掰,我保证那古代的同宗兄弟能回到河北老家去跟婆娘过日子,我把他交给别人领着去了。”
我这一听简直气得够呛,对他就骂道:“你,你这脑袋里是不是进水了,你,你把王重阳就这么胡乱给别人领去了,那还不遭骗了呀!”
胖子说:“他敢,他小子真要是敢,我回头就一脚把他伸去海南吃椰子去,我把王重阳交给了咱们租屋园子里的那个张小二了,我看他平日里挺老实的,正好又在路上遇着,他也巧着要去火车站接一个亲戚哪,所以我就有效利用省了自己的一趟差事,对了,你那时给我说什么好话来着,说你找到了啥线索?”
大金牙拿着手上我刚换来的青铜牌子对胖子说:“胖爷,齐爷指的就是这个玩意,据齐爷所说,这东西可重要着勒!”
胖子接过了大金牙手上的青铜牌子,端详了好一会儿,这才说:“哦,是一个好东西,不过我怎觉得三千块钱收来这明器是不是有一点过分了一点呀!怎看就这破玩意还能转手卖到三千块钱以上?”
我一听胖子说的没谱,为了免费口舌,于是便把我收下这青铜牌子的原来意思给他说了一个明白,胖子停下喝茶的动作,颇感到意外:“啥?就这破牌子?用处还真的那么大呀!没想到我那古代的同宗兄弟带来的玩意还有那手哦。那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这往后该怎么着嗫?”
我说:“这么着,我们目前为止也只是一个猜测,可能性有两个:第一,这个牌子与我们要找的日月神庙有关系,第二,这块牌子上面的图案只是一个巧合,根本与羊皮革上的传说无关。不过,我的看法是,现在咱们的时间也无多,该抓紧的咱们还是需要抓紧的。”
大金牙说:“齐爷这样的说法,敢情是想要跑一趟活儿了?”
胖子说:“那是当然,要不咱还能花三千块钱换来这么一块牌子作啥用嘚呀,这不去整一个明白,那这钱不是花的挺冤枉的嘛!”
我端起茶杯哸了一口,说道:“据我估计,出这块牌子的地方一定有线索,说不定那地下面有个大墓什么的,兴许像这样的牌子还会多出来几块哪,这样我想咱们需要得到的线索就会更全面,反正无论怎么说,这即便是一个空穴来风,那咱们也要去看看情况,再说了,那些书本咱俩一个也没有那个耐心看下去,与其干坐着等,陕西那里多出青铜器物,以前在先秦时期可是一个重要的地方,不如就去陕西跑一趟,等霍利小姐和白露回来的时候也好有一个交代,要不然让她们说咱们闲着没有干好事,那样面子上过不去呀!”
胖子心里却是另打算盘,这就对我说:“对对对,就去一趟陕西也没啥事,我以前听说那里的地下可都埋着好多的宝贝哪!这次还是咱俩一起去,老金你也就别瞎参加了。”
大金牙问道:“那二位爷打算几时动身哪?”
我说,时间无多,当然是越快越好的,我打算明天就起程,还有那些该准备的工具还要多劳金爷你操持操持,因为此行还不确定是不是要碰斗,到时候真要碰起来了那没工具也不好办事情。大金牙说放心吧!你们只管休息好明天动身,那今天这一顿就算是我老金为二位爷饯行的,多喝一点,等到你们回来的时候我还给你们摆一桌席,对了,那位干考古的白小姐要是来找你们,我会给她说的,保管耽误不了事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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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9
这大金牙想事情还真的周到,这白露那头是一定要留一个口信的,若非我和胖子跑的这一趟陕西要个十天八天的,人家白露这头刚忙活完送老胡和Shirley杨到美国治疗,回来的时候找不着我们两个还以为这两崽子正事不干跑去野去了呢!最重要的是,我们这边的时间和行动也要配合好她那边的,不然她搞不明白我们的方向,我们搞不明白她的计划,那不成了汤圆不是汤圆——整个一白丸(玩)了吗。
废话也不多表,且说我们回去之后倒头便大睡了一场,第二天清早大金牙就给我们送来了倒斗用的工具,我们本儿小,所以那些工具就都只能按旧的来,至于比较先进的就没有那么大能耐了。
准备好一切之后,我和胖子就直接奔火车站,向着我们的目的地——陕西乌海进发。
王重阳向我交代了,他的妻子的老家就是在陕西乌海某县的一个叫“土包”的村庄,据了解,那里从县城到村庄的山地是不通车的,只能人力步行二十里路程来往。
经过十几小时的车程我们便到达了陕西乌海,然后搭乘汽车转折到某县,当天就在县上的招待所里面休整,打算先找当地人问明白了一些关于那个叫做“土包”村的事情,明天才好动身前往。我们刚来的时候也忙着去找招待所,却也没有时间找人问这问那的。
当晚,胖子还在澡堂光着屁股洗澡,我一个人无味,所以就出来招待所的厅堂外面坐着抽烟,我看这间招待所的生意也不怎么样,住招待所的人还真的没有几个,招待所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开外的男人,此时那老板正翘着一个二郎腿看着报纸,嘴里哼着一些当地的调调。
我有意想着去和他搭话,所以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走过去,面带笑容的给老板打招呼:“哟!老板,您在看报纸哪,来来来,先抽一根烟,这烟哪,有事没事的时候都要抽上一根才行,学学人家老同志,打仗那时毛主席不也是常常战场上来一根的嘛!”
那老板看着我客气的样子,忙把手中的报纸摊在了柜台上面,接过我递的香烟,笑着对我说:“哟!同志,你大老远的到这里来旅行怎不回房去好好休息勒!你看都这个时候了。”
我上登记表的时候就说我们是来这里旅行的旅客,我说:“这不是还没有到睡觉的时候吗?我这个人习惯了晚睡,这不是坐在屋里面有点闷,想出来找个人聊聊天嘛!”
他看了看我的身后,问道:“怎没看到跟你来的那个胖同志嘛?”
今晚住招待所的人我估计也不会超过八个,所以他这么觉得我和胖子,我说:“老板,我那位朋友他在洗澡哪,他这人特爱干净,没事就喜欢洗澡,而且一洗就是那么长时间。”
“哟!这么洗法,那还不把皮都给洗掉了呀!我说,您也别老板老板的叫我,我这里也只是一个小旅馆,侬叫个李旺财,同志你该怎么称呼嘛!”
我说:“我就姓齐,单字一个白,你年纪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声李老哥,你看怎么样?”
李旺财说:“随便怎叫法都行嘛,只要你叫的顺口嘛!”
说着说着,在我巧妙的话引下,李旺财便和我聊到了他们这块地方,李旺财竖起他那拇指直称赞道:“侬们这里嘛!好,是你们来的好哇,山水秀丽,土地肥沃,风景迷人,前年来了几个上面的人,说是要给侬们这里搞什么旅游开发,这不,你们来到这里可真算是有福嘛!你看嘛,侬们这里的姑娘也是出名的,比起你们那些南方的苏杭姑娘,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嘛!”
我暗地里笑得肚子疼,还没有见过这么卖力的自夸自卖的人,我附和说:“对嘛,我就觉得咱这趟绝对没有来错,改天上大街去瞧瞧你们这里的姑娘,真要摸个准,那还能找一个回去当媳妇哪!”
李旺财一听随即就笑了,说道:“对对对,侬们这里的姑娘最能干,常言说得好嘛,男人理外,女人理内,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如果没有一个女人在撑着的话,那还能干出什么大事来嘛!侬嘛,就这这这个最好的例子,你看嘛,侬家里的那媳妇就是这么能干,她能帮侬带孩子了,洗衣服了,烧菜了,等等等等,你说,侬们这里的姑娘们还能不好嘛?”
我一听就觉出这话题给扯远了,他扯到姑娘们也就算了,还把他自家的媳妇拿出来现眼,我只怕再扯下去,难保他把祖宗十八代都给拿出来说事了,我真他娘的想开骂:“你他妈的叽叽嘎嘎的说了半天,浪费老子的时间,你这么能说,上边应该派一个官儿让你当,对,就去当哪个专门谈判的,要那点谈不拢,你赶紧直接报告挥兵过去打他一个稀巴烂。”
但是我又不好瞪眼指着鼻子的骂他,不耐烦归不耐烦,这话还得从他口中套出来哪,于是只好强按下性子,脸上带着假笑:“那李老哥还真的好福气哪,竟然娶到这么能干的媳妇。”
李旺财说道:“那算啥嘛,你以后也能像侬这样娶着这么一个好媳妇。”
我看再这么瞎说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必须尽快的向李旺财问及“土包”村的情况,不过话题还需要慢慢导入,我对他说道:“李老哥,你说的没错,你看我这年纪也不大不小了,和我年纪这么大的那娃都能叫叔了,这要是再整下去,我看这光棍就瞎摸的过下去了。”
李旺财说:“怎嘛,这些事情也是强求不得的,慢慢来嘛!”
我说:“不行哪,真要找不着,我这光棍是当定了的,我这趟来你们这儿一半还是为了这个事情嗫!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叫土什么的村子,有这回事嘛!”
李旺财纠正我道:“是‘土包’村吧!”
我假装顿开茅塞,说道:“对对对,就是叫这个村名,我在外面一个认识朋友,他就是你们这地方上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说自个家里有一个堂妹子,人长的水秀水秀的,这不,看到我这边的下半辈子还没有着落,硬是说给我和他那个堂妹子牵个什么线的,对了,他出生的那个村子就叫‘土包’来着,反正这事情是与自己的终生大事有关,所以就特意跑来看看,二来也能看看出了这么好的姑娘地方上与别的地方有什么不同之处,再者,我们初到贵地,想去那土包村也不知道怎走,你看能不能给我说一说那里的情况呀!”
李旺财一听,恍然大悟起来:“哦,侬刚才还以为你提那个村干啥嘛,原来是想去相媳妇呀!行行行,侬就冲你这个人顺,你想知道什么,侬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去土包村,还有那里的民风什么的,问明白了我明早和我那朋友一起去就成,别的就不敢麻烦你李老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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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09
李旺财这就对我坦白相告:“实话说吧,侬们这里的村子大部分是不通车的,要去只能走山路,不过你们可以雇一辆三轮车载你们一程,后面就根本无法通车了,你们再自个儿走个十里路就快到了,要是你们打算直接走着去,那土包村你们只要往县城的南面一直走三十几里的路就到了,至于侬们这里的民风嘛,其实也没什么嘛,到那里不都是党的人民嘛!”
接着,李旺财便给我讲了一些他们当地人的民风和习俗什么的,一直到有了一个旅客突然来访,李旺财这才终止了与我的谈话,赶紧忙着去给客人上登记表什么的。
我看这个时候胖子早在房内呼呼大睡了吧,我给李旺财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转回了房间里面。我这一开门就看见胖子还没有睡,此时正趴在床上抓着那从王重阳那用三千块钱换来的青铜圆牌,老瞪着一双牛眼直看着,好似能看出一个味道来的样子。
我奇道:“你这会儿怎么有兴趣瞧起这个来了,怎么了,瞧出什么门道了没有?”
胖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对我说:“齐少,我怎看这牌子也不像与我们的事情有关,你看这趟要是白跑了怎办嗫?”
我一听胖子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古时候那些帝王贵族的人也常有祭月拜日之说,不过既然来了,那也总得要去查一个明白,我对胖子说:“你现在给我后悔也没有用,作人要有始有终,既然来到这里了,那就尽管去看看,对了,刚才我和招待所的李老板谈了一下话,他说这里的姑娘水灵灵的,找对象好呀!”
胖子一听到我说这话,那心里早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外面找个姑娘好好瞧一瞧了,我说:“你现在给我放一百个心,我保证这一趟不会白跑就是了,我以前听人家说,陕西是出大墓的地方,没准咱们还能腾出一点时间来去找一个大墓给倒了。”
胖子说:“到时候再说吧!我就看你是怎么给我按这一百个心的。”
我理睬胖子,把房子的门锁好,径直就扑到床上蒙头大睡,胖子一个人也无趣,抽了一根烟之后也熄灯休息了。
第二日清早,我和胖子打点好一切就出了招待所,按着李旺财说给我的方向就走,李旺财说那里有一个叫做二猫的地方会有脚踏三轮车雇用,我和胖子到了二猫的时候,看到那里踩脚踏三轮车的人还真不少,大都停在旁边揽客等雇主,我们刚到地头上,一名男子就踩着脚踏三轮车冲我们这边靠了过来,看到我们都背着一大包的东西,黑黝的脸上干笑着对我们打招呼道:“老板,你们这是去那里嘛!要不要侬载你们去嘛!”
我给他递过去了一根烟,对他问道:“你知道土包子村怎么去的吗?”
他把我递过去的烟接了,一听我问这话,忙说:“老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嘛,侬对这里的环境熟的很,你们这是去土包村嘛,那里的路难走的很,这个……”
胖子一看那人面色为难的样子,对他说道:“行行行,你不去是吧,我再找别人去。”
那人一看这刚揽到的生意要吃黄,赶紧改话说道:“别别别,侬这不是说说嘛,怎说不去了嘛!不过那里的路确实不好走的说。”
我说:“这么说吧!只要你载我们去,我给你加多一点车钱,这样你看还行吗?”
那人一听的这等好事,忙答应道:“哟!两位老板可真是大方,你们只管放心,侬就是把这双脚给蹬歪了也把你们给载去土包子,你们先上来,侬的名字俗气,大家看我人长得黑,就都叫我黑子,路上你们就这么叫我吧!”
我和胖子上了脚踏三轮车,黑子说去土包的路崎岖不平,最好是一个人坐一边,那样三轮车才平衡不会翻车。
黑子等我们上了三轮车之后,这才回头对我们说道:“坐稳了,待会要是不小心把你们摔着了,可别怪侬不提醒嘛!”
胖子说:“行了,你只管踩你的车,我他妈就怕你自个儿踩着踩着摔下去了,到时候我找谁踩车去呀!”
黑子刚想踩动三轮车,没想一听胖子说的这些话,那心里就不自在了,强辩道:“不会不会,侬只听说过坐车的摔下去,却没有听说过踩车的也能摔下去,除非半路上整个连人带车翻下坡来吧!”
我一听这话就直皱眉头,我家世世代代堪舆风水的,风水又带易数梅花紫微等,自然对那话中之征兆比较讲究,这黑嘛嘛的小子还没有开始踩车,却又说出了一番这么不吉利的话来,真要是半路上翻车,那还不都怨面前这小子呀!我对他问道:“你还想不想要我们坐你的车呀?”
黑子嘿嘿一笑,说:“怎的嘛!今天你们还是侬的第一个客人,这趟侬当然想要跑的嘛!”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既然这样,你怎还不赶紧踩你的车链子?当心耽误了我的时间,回头我还跟你算这笔帐。”
黑子闻言已经是不敢怠慢,当下就踩动了三轮车,一路上也不敢再与我们搭话了,只管埋头踩着三轮车。这出了县城之后,开始前面的路还好,到了后面的路就真的不好走了,颠簸不平的山路,我和胖子坐在那三轮车的车架后面,还真给那黑子车夫给说中了,差点就没有把我们两个从三轮车上面给摔了出去,我还好一点,这胖子就没有那么稳定了,路上搞得他一直捂着那屁股瞎嚷嚷,只听他对我埋怨道:“你呀你,我说你怎的不说这路上能把人给颠死呀,你要说了,我肯定不坐这破车,坚持走路过去,你看现在找罪受了不是?”
我没理睬他,这胖嘶就是这么经不住折磨,要是回到从前打小日本的时候哪,他给人家小日本这么一抓,我相信他小子即便是挨着个刀刮鞭打的也不会吭声的,不过就按现在这种方法,让他坐着车在颠簸不平的山路来回一趟,保证他这汉奸是当定了的。
胖子见我不吭声,便对那正在卖力踩着三轮车的黑子喝道:“黑子,你给我小心一点的踩,你他娘的就不会稍微体会一下我这后面的雇主嘛?”
黑子回头对我们笑了一笑,说道:“放心吧!过了这段路,前面就又平坦了。”
胖子一听黑子的后话就觉得悬,对他问道:“你刚说什么来着?什么又平坦了?这么说,过了那段就该又恢复现在这样拽屁股的了,是吗?”
黑子说:“是嘛!侬不是说过这路不好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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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0
我对黑子问道:“黑子,你以前有没有拉过人过去土包村哪?”
黑子回答说:“有有有,侬上一个月才拉过一回他们土包村的人,不过基本就是拉过这段路就该让他们走回去了,因为后面的路实在不好走。”
黑子一直强调着这前往土包村的后路不好走,我很好奇它的这个路到底是怎么一个不好走法,黑子见到我们也不阻他说话,所以就又给我讲了他们这个地方的事情,他说他们这个县上的每一条村落基本上都是不通公路的,国家没有给拨款搞建设,那路都是村民们自己给挖开的,村落之间来回一趟县城不容易,人力车还可以,那机动车就不行了,所以这里才会有这么多人踩三轮车拉客的生意。
过了不久之后,黑子提醒我们这路不好走了,胖子一听到这话,赶紧把屁股拍了一拍,从一边的车架上蹲了下来,以防那三轮车被石子颠得老高的时候碰着了屁股,我记得黑子前面说过,他以前给土包村的人踩过车,但是他们都在前一段路就下车去步行了,这次是因为我们付的车钱多,所以黑子才卖力踩我们过去。
这时黑子又对我们说:“你们再忍一忍,这前面就不那么严重了,不过后面就累坏侬了。”
果然没错,过了一段路之后,这三轮车就不颠簸了,路虽然平坦了许多,不过走的却是上坡路,这可真累坏了黑子,我看他踩的那汗都能流成河了,于是便叫他停下先歇息歇息,我让胖子把黑子换下来,胖子去踩车,过了一段之后,再换我去踩一段,这样一来就比较省力气了。
胖子有意卖弄他的牛力气,这就对我们说:“黑子,你瞧瞧你,改天该要叫你媳妇多给你乘几碗白米饭吃了,要不就加她每天多加几斤面条,你看你一天到头在外面踩车也不容易哪,齐白,你也别跟我换了,只管好好坐着,你看我的,男人嘛,就要像我这么强壮的。我这一口气就把你们给踩上那坡上面去,到时候我要是喊一声累的话,你就给我两个耳光,怎么样?”
黑子一见胖子这等气势,差点没把他当神仙来拜,我心里一笑,暗道:“好你个胖子,平时见你牛逼哄哄的乱吹,这趟下来,到时候我看该封你一个超级无敌大力士的封号了,就把你的事迹给上报,最好是让那些美国人也知道,个个都拿你当大英雄来崇拜。”
我看了一下这坡的上下落差,从下面望上去还真的看不到一个头,不过黑子说了,那里会是一个波浪形的坡地,它不是一个直坡,不过光看这坡程就已经够呛人的了,那三轮车上还得要踩着两个人,我看胖子这趟是不是有一点太过强行了呢?
胖子叫我们坐好,然后呼足了一口气,只听着那车链连滚动的声音,胖子已经是憋足了十成的劲拼命冲刺,我仿佛听在耳边的风声竟是呼呼的响(夸张的对胖子的评价),而黑子就坐在一边给胖子说话鼓劲。
一段上坡路下来之后,胖子的脸上也不禁渗出了汗水,我看嘴上紧闭,一句话也不说,平时这胖嘶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少不了话题的,这会儿他完全是憋足了劲的踩车才没有说话的,累肯定是累的,不过他那干劲十足的样子已经掩盖了所有。幸好这车子上坡了就要下坡,下坡的时候就只管让三轮车滑行下去就成,这样一来倒也省了不少力气。
我拍手对胖子说:“小胖,好样的,再加把劲,你看你多有能耐呀!到时候上边派人下来,就叫你去跟着党搞国家现代化建设,要是表现的好的话,没准人家邓同志还能跟你会见哪,还有,到时候派给你一个奖状什么的,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呀!”
不用看也知道,胖子这个时候肯定那心里是被我这席话给乐的得意忘形,三轮车在上坡下坡了几次之后,便终于过了坡地,剩下的路,这三轮车就根本不好前进了,黑子说,前面的路都是大青石铺路,高凸不平,而且又是一个坡程很大的直坡,这土包村的影都没见到,恐怕这三轮车就得先把三个轮子颠散架,唯有步行为之。
我掏了几张十元钱票值的钞票递给了黑子,黑子敢情打从当三轮车夫以来还没有遇见像我们这般出手大方的客人,连连道谢之后便回程而去。
我看了一看前面的石坡路,坡上都是青石子,又大又粗的铺垫而成,这山路不说车子难行,那人上坡都要费好到一番劲,我对旁边的胖子说道:“怎么样?你还行吧!我们先在这里歇息一下,等会再上去。”
我们两个当即就蹲地坐了下来,从背包拿出水袋来,胖子口干的紧,一口气就差点把一袋子水给干光了喝完水之后,我给他递过去了一根烟,并且说道:“咱们抽完这跟烟之后就接着上,怎么样?”
胖子说:“那还用说,早点办完事情早点回北京,你说,这里的山路怎么就那么难走哪!”
我说:“现在那里不是这个样子呀,国家正在积极搞建设,农村改革的指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批下来,这些用青石子铺垫的坡路都是群众自己给弄的,也不容易哪,能有这种路上下村子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胖子摩拳擦掌的对我说道:“他奶奶的,我要是有钱哪,我,我他妈一定把这给修成水泥路,再装个那个什么电车什么的,这样一来出去一趟,进去一趟多方便呀!你说现在咱中国的那些富翁都跑去干什么了,那钱多的都能堆一座金山银山了,怎他妈不贡献一点出来给咱穷人修路嗫!”
我说:“哦,你以为那些有钱人吃饱了撑着没有事可干,拿自己的钱给你修路盖学校呀,你以为那些大地主都能像我祖父那样乐善好施么?”
胖子把烟头抛掉,有点得意的说:“你看,要是咱们能弄上一个大墓什么的,把里面值钱的东西通通都给摸出来卖了,你看这钱不说上千万也应该应付一个一百万了吧!到时候咱也学人家当一回慈善家,给乡亲们捐钱铺路”
我的头脑一热,莫非这胖子想钱想疯了不成,不说一千万,就说那一百万都是什么概念了呀,我这辈子还没有想过这样子的天文数字,没想倒让胖子给说出来了,我觉得他说的这些话未免过早,不错是这样,一个大墓起出来的明器或许能换个百八十万的,不过现在有地面标志的朝代大墓大多已经是被考古学家发现而保护起来的,对于这样的大墓我们是想也不敢想的,要干就只能找那些无人问津的地下古墓,可是那不是嘴上说的简单能够找的到的,想到这里,我看也该是时候上坡了,这就对胖子说:“你看你想的倒挺美,这些事情你呀,就留着等晚上做梦的时候再说吧。啊!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上坡到土包村去找线索,弄个不好,咱们不说以后能开棺发财,就是看过不过的了一百天的日子还是一个问题哦!”
胖子见我说的煞有介事的样子,便赶紧起身随我进村,以前随楚飞练习的时候整天干的也就是这脚上缠着两个沙袋,背后还背一个大包包的上山又下山的锻炼体力,所以这样子的上坡路对于我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而胖子就不行了,身体肥胖的人根本走不了远路,这上起如此特别的坡道来也优显得吃力气,上了坡道之后,还必须要步行二里的路才到达土包村,那时候我看他累得实在不行了,看了又好笑有气的够呛,我故意说话激他:“你这是怎么了,刚才的那股牛劲上哪儿去了,那会儿不是还牛逼哄哄的说着什么话来着?”
胖子说道:“你小子别小看人,他奶奶的,这到底还有多远哪!再走下去,还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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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0
我说,黑子说了,那前面不是还有二里多的路吗?你就多坚持坚持,到时候领你去尝尝陕西土包村的家乡菜。
胖子一听还有这么长的路就一手挺着腰,抬头望天长叹,竟念起诗词:“一字字,一行行,领袖的思想,伟大的真理,我们学习了一遍又一遍……我自己给我自己鼓劲……”
我不理睬胖子,径直往前走,用不了多久,我们这才看到了土包村的村口,那村道上面的铺石子见证了历史的沧桑变化,这村子想来年代已经久远。
沿着村道而行,我这才总算是见到了土包村的村民,胖子还在我的后面没有跟上来,我走过去和那村民搭话,那村民要我叫他许老三,刚开始他见到我一个陌生人出现在村子里面,当然是大感意外,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给他递了一根烟过去,对他说道:“同志,你好,我是从北京下来的,我后面还有一个朋友哪!”
许老三的普通话说的很标准,半点也不带家乡口音,一听我们都是首都过来的人,赶紧客气了起来:“哟!原来是从北京下来的同志呀!你好你好,我是土包村的村支书,同志,你看你们大老远的跑来我们这穷山沟,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呢?”
我说:“这个骨董,你知道吧!我们是专门下到农村里来收东西的,大城市里头没有这些东西,所以就跑到农村来了。”
许老三说:“哦,这个我以前听人家说过,是不是以前的那些老玩意?”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对对,就是这些东西,村支书可真是见多识广,饱览天下事呀!”
一番客套话下来,直乐得那许老三心里开了花,只听他笑道:“哟!同志,你这不是在夸我嘛,对了,你们要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我说:“现在那些住在城市里的有钱人就喜欢念旧,有事没事的就喜欢买一些老骨董摆在家里头看,这会儿北京那头正缺货,我琢磨着乡下的老乡亲们可能有这些东西,所以就想着来收几件回去倒卖,不知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我们可以出多一点钱买的。”
许老三一听就乐了,对我问道:“我家里正好藏着一件玩意,不知道能值多少钱?”
我想着反正这趟下来也不知道有什么结果,这顺便收一点东西回去也好,于是便答道:“这个就要看看东西了,这样吧,我那朋友还没有赶上来,等他来了,一块到你那里去,你把那老玩意儿拿给我看看,行么?”
许老三说:“哦,我家就在前面,要不我回去一趟,把那东西带来给你瞧一瞧,怎么样?”
我说:“这样也好,反正我们还要到别家去收哪,那我就在这里等你。”
许老三前脚才刚离开,这后脚胖子就赶了上来,我见着就骂他:“好你个小子,你他娘的到底把你那诗情画意折腾完了没有呀?”
胖子笑了一笑,说道:“我这不是赶上来了嘛!怎么样?是不是直接到王重阳他媳妇娘家去呀?”
我说:“不急,我刚遇到了土包村的村支书,跟他聊了一会儿,他说他家里头有一件明器,我就叫他拿来给我看看,要真是个好东西,咱们就把那东西给收了。”
胖子喜道:“行呀,我早就有那意思了,只是前面不说,你看我们挨个问一下,看看能不能多收几件,要不就枉费此行了。”
过不了多久,许老三便带着东西来给我看,他说的那老玩意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鼻烟壶,还是清朝末年那会儿的,鼻烟壶在在北京郊区就能收的到,不过这别的地方倒是很少见,也不知道这鼻烟壶是给许老三怎么藏下来的。胖子把那鼻烟壶掂在手中看了一看,对他说道:“这东西嘛,本来也不值什么钱,不过嘛,看你这玩意儿还很新,三十块钱,你看怎么样?”
显然胖子给的价钱出乎许老三的意料之外,只见他乐得合不拢嘴:“三十块钱呀!就这东西还能这么值钱呀!我当初还以为这玩意儿最多能值个几块钱的。”
我说:“这不算什么,如果还有好一点的话,那能卖几千块钱的都有。”
我本来想问许老三那个王重阳媳妇的娘家该怎么个走法,可是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妥,那样问起来倒显得我们这趟下来是别有用心了,必须变着法子问路,那才不会令人怀疑。
我对他说道:“这么着吧!你们这里还有谁家有这些古玩意儿的就告诉我们,这个鼻烟壶我算你一百块钱,就当作是那个介绍费,你看怎么样?”
许老三这好处算是捡大了,这就说道:“哦,谁知道哪家有?兴许谁家以前都收着这么几件玩意儿,对了,是有这么一回事情,前阵子,听说刘二愣子他家在建房子挖地的时候挖着了一个玩意儿,那个时候正赶上他的妹妹回娘家,刘二愣子大字也不识一个,刚开始他还以为是甚个破玩意,后来听我们村的一个出外小伙子说呀,他那娃知道是怎么个回事,后来就跟我们说,那东西还可能卖钱的,像这种东西拿到北京去就能换钱,你看这就乐得他笑了好半天嘛!”
我原来以为还需要费口舌来探话的,可没想到这一问就对了门路,我喜道:“对对对,只要是这地里挖出来的东西,那就八九不离十是古董来着,确实能换钱,你给我指指路,我去他家问问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意思出手的。”
许老三说:“哎呀!同志,我怕你们去了也没有用,那刘二愣子可能早就把那东西给拿去换钱了。”
我暗笑了一笑,这个我当然知道,因为刘二愣子家挖的宝贝早就让我收下来了,这趟下来,主要还是到刘二愣子家去作一个勘察,我总觉得那刘二愣子家是不是底下还埋着一个朝代大墓什么的,要不然这日月青铜牌子不会这么凑巧出土。
我说:“没事,我赶过去问问他还有没有别样的东西,一样可以收下来的。”
我叫胖子把许老三那鼻烟壶的钱给了,然后又叫许老三给我们指明了刘二愣子家的路线,许老三对我们说道:“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事,我就给你们带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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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0
我客气的对他说:“哟!这怎么好意思呀!那就劳烦许支书你给带个头了。”
依照许老三给我们带的路,很快就找到了刘二愣子家,看他的房子崭新的很,还真的是兴建不久的样子,我们刚到便正好遇上了刘家一个外出的男子,许老三跟我们说那个就是刘二愣子。
刘二愣看到许老三领着两个人正往他的家赶,笑着问道:“哟!支书,你今天怎么赶侬家里头来了,有甚事情没有?”
许老三说:“刘二愣子,我给你带来了两位从北京下来的同志,人家听说你家挖着了好东西,这就想着来看看是不是能换钱,哎呀,你还站在那里作甚?你赶紧请人家到屋里边去坐坐呀!”
刘二愣子问道:“支书,你说的是甚好东西?”
许老三这下可被他气得够呛,对他说道:“你看你,你是怎么回事呀!就是你刚建房子的那会儿在自家地里挖着的玩意儿呀!”
刘二愣子被许老三一说,这才愣头愣脑的说:“对对对,是有这么一回事。”
许老三说:“你要是还收着的话,那就赶紧给这两位同志瞧瞧,人家可是专程从北京下来收的,弄好了,这换下来的钱还能给你再建一栋房子。”
刘二愣子想都没有想过这自家地里挖出来的东西还能换建房子的钱,又喜又忧:“这这这,你看这怎办嗫?前阵子侬把东西给了侬家妹子了,侬那妹子的婆家就在河北,那里离北京很近,我挖着那东西的时候根本就没当一回事,侬家妹子的坡家生活过得不好,侬听春子也说了,知道那东西能换钱,侬想着也就能换那几个钱,所以就给了侬家妹子到北京去换几个钱先过过日子,可是侬怎想到那东西还能那么值钱呀!侬怎么想到这会儿还有两位从北京下来的同志呀!”
许老三一听就傻眼了,对着刘二愣子就训道:“哎呀!你瞧你干的甚事情呀!你那妹子不懂这些,要是她拿到北京去随便这么一换,人家给她出个低的价钱,你看这不是白白把好处让出去了吗?这两位从北京下来的同志可是个好人哪,你瞧瞧你瞧瞧,我家以前收着的那个玩意,这不是人家给我换了一百块钱吗?我说,刘二愣子,你这亏是吃大了。”
刘二愣子一听便懊悔不已:“这这这,侬真恨当初没把那东西留下来,你看现在这钱都打白漂了。爹,娘,你肯真要保佑侬家那妹子千万别把宝贝给真的换成了几块钱呀!”
我和胖子一见他们这情景,觉得又好笑得紧,胖子对他们说:“没事没事,你爹跟你娘还挺灵的,你妹子的汉子还真拿你挖着的那东西给卖了,不过幸好遇上了我们,你看,就这玩意儿,我胖爷一向出手大方,一换就给他换了三千多块钱……”
他们两人一听胖子这一吹擂,显得一惊一乍的,我问刘二愣子:“你家还有没有什么玩意儿?你在自家地里挖出来的就只有一件东西么?”
刘二愣子答道:“是呀,就这么一件东西,那一定是娘娘庙里的娘娘菩萨给我们这些穷人送的。”
许老三问比他还紧张,问道:“你到底看清楚了没有呀!要不你再挖挖看,弄不好又挖出了一件宝贝来了。”
胖子说:“这伙儿就让我来干,要是挖着了宝贝就是你的,我们还拿钱跟你换,你看怎么样?”
刘二愣子说:“没了,侬早就挖过了,还差点把那地给挖穿了也没有见着半件,还真的没有了。”
他们在说话的这些时候,我早就四周观察了地形,只看他家门前种着两棵老枯树,房子向北,地处不极,此处的风水建阳宅稍有不妥,如果用来建造阴宅的话,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利,以我的勘舆经验来看,要说这刘二愣子家的地下埋有古墓,还真的说不过去,况且刘二愣子也说过就是加深了挖掘也没挖着什么,由此断定这里出古墓的可能性为零,他奶奶的,看来我们这趟陕西是跑黄了。
我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到别处去转转,看看还能不能多收一点东西回北京。支书,你就别伴着我们了,我们就四处问问,看看你们这其他的村子还有没有人藏着一些老愣头,真没有什么可收的了,我们就回县上吧!”
胖子听到我刚才一说,本来想问我原因的,可一见到我对他使的一眼色,便也不好问什么,只管闷声不问,遇话说话。
我们随便和许老三他们搭了几句话之后,便借故离开,许老三说他也正好要出去一趟,就跟我们一起走,反正要走这么长的路,路上也好有人说话解解闷儿。
之后我们便和许老三一起出了土包村,这一路赶到县城,一共用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中间还是村支书带我们抄那些小路才省了好些时间,许老三告诉我们说,平常他们出来一趟到县上面去赶集市都要在鸡鸣前就起床准备上路了,这乡下的生活就是这么艰苦的。
快到县上的时候,许老三还要赶去别村交代一些事情,所以他就跟我们分道扬镳了,而我和胖子就直接返回了招待所,回到房间的时候,胖子终于憋不住话了,这才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说好了的事情,后来就打退堂鼓了呢?
我说:“别提了,我们这趟陕西没有结果,那里根本就不会有古墓,你就当是出来玩一次吧!对了,要是你觉得这趟吃亏,那我们还到其他村子里问问其他人家,看看还能不能收点玩意儿回北京倒卖。”
胖子一听,那就不明白了,说道:“刘二愣子家的地下没有古墓,那他挖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呀?难道东西自己会在土里长出来不成?”
胖子之说,我也不是没有想过,我对他说道:“刘二愣子能在自家挖出宝贝来,本身就是一个疑点,而那下面又没有什么古墓什么的,很显然刘二愣子挖出来的明器并不是什么古墓的陪葬品,不过也排除不了明器是从别的地方转移到这个地方来,至于是什么原因,那我就不清楚了。他奶奶的,这线索就又这么断掉了。”
胖子说:“齐白,你看这东西会不会跟我们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呀?那上面的图案你有没有记清楚呀,是和白小姐拿给咱们看的图案是一模一样的吗?”
胖子这么一问起来,我倒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缭乱看错了,但是想想也不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得了老花眼,我对他说道:“不管怎么说,反正现在只要是跟那个甚太阳月亮拉扯上关系的,我们都不能放过,要不咱们就什么也别做,就按平常那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等一百天之后看看那诅咒能把咱们整成什么样子,是一个人长出了两个脑袋还是生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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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1
胖子说:“真要是一个人长出了两个脑袋四条腿,那不就是成了世界轰动的新闻了嘛,那还不把咱们都给抓去给当外太空出来的人研究呀?”
我前面那话说的就是吓胖子的,谁知道那一百天过后会成什么样子呀,这种事情还是不要随便拿来猜测的好,现在就等白露那头是不是掌握到了什么关键的线索了,希望祖师爷保佑。
胖子问我以后该干什么?我说我们明天就返回北京,这会儿白露也应该回来了,那青铜牌子的来历我们认不得,或许她能认得吧!
胖子说:“哎,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咱们就不是玩亨利警长那一门的,到时候只管拼着命的去玩儿干吧!走走走,咱们呀,先去澡堂去洗个澡,这阵子我老觉得身上还会长什么出来,这一天不洗他妈的几次,那心里还真不痛快呀!”
招待所的澡堂是公共的,只要到这来住着的都能去澡堂,现在这个气候,那澡池的水都换成热水了,可惜那池子里面的水不是用来泡澡的,那澡堂的池子不大就是一大群人围在池子边上,水池里又有供取水的水瓢,然后就从水池里取水淋泼。
我和胖子到澡堂的时候,澡池那里还真没有什么人,先我们而来的只有一个老头子和一个戴着近视眼镜的男子,他们的身上还没有沾着水,我看他们也是刚来的。
人家那两人可是斯文的紧,都是拿着那水瓢一瓢一瓢的往澡池里边取水淋泼,我和胖子那有那种闲情雅兴呀,一上来就扒光了一身衣服,只留着一条裤中遮掩住私处,我和胖子这就迫不及待的跳到了澡池里边,幸好这时并没有多少人,就是有意见也只是少数的。
那澡池边上的两个人突显难看,尤其是那个老头子,这眉头都皱得跟鳄鱼纹似的了,张口就对我们训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是谁规定你们可以往水池里面跳的呀?啊?”
他旁边那个戴近视眼镜的对老头子劝道:“周老师,算了吧,我们用不着和他们这么计较的。”
胖子对他们说:“反正这个时候也没其他人,这池子还能下来泡两个人,我看你们也一起下来泡吧!你,们看这泡个热水澡有多痛快呀!”
那老头向胖子瞪了一眼,说道:“你们把这澡池的水给搞浑了,那其他的人该怎么办呀?还要不要洗澡了,啊?你们知道不知道这要浪费多少水呀,这一池子热水来得不容易,人家那招待所的所长该是折腾了多久才有这一池子热水呀?”
我看这老头喋喋不休的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倒像是赶在上学的时候听那老师在训话了,我陪了一个笑脸,对他说道:“哟!老同志,真是对不住了,是我们没有想到这些,不过这水不浑也被搞浑了,况且他这池热水也该换了,要不到了晚上人多的时候,这水的温度就该降下来了,反正这都是要换掉的嘛,我们这是利用资源共享,知道吗?”
那戴着眼镜的四眼仔对老头继续劝道:“教授,我看这就算了吧!他们说的也对,这澡池里面的水也该换掉了,你出去外面工作了一整天了,我看你也就别把气出在这些事情上了,行吗?”
我一听那四眼仔一口老师一口教授的叫着,心想着这两个人可都是知识文化人哪,都说斗文不如斗武,我看还是少与他们兜话的好,当下也不理他们,径直享受着泡澡的乐趣。
胖子问我呆会儿该到那里是吃饭。我说这里不是还有饭堂的嘛,等一下洗完澡,我跟你喝啤的去,怎么样?
那老头和四眼仔见到我们根本就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对着我们哼了一声之后便也不在说话了,和四眼仔在澡池边上闷声不响的洗澡。
我和胖子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古董上面,这还是前阵子我和胖子见着的一个青花瓷,那事情还是在我们还不知道惹上了那日月神庙的时候,那天正好是星期一,星期一的潘家园生意比较稀,我和胖子就呆在大金牙的档口,大金牙去给我们打饭去了,就在我们聊天的那会,突然就有个贼头贼眼的男人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那手上还捧着一个用布缠起来的东西,我眼睛一瞧以为他是甚个佛爷(小偷),就特别注意他,我小声给胖子打了一声招呼,胖子对我来说说:“我早就看出来了这小子来路不明,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只看他在别家的档口谈了一会儿,怕是和人家谈不拢,这就往我们的档口走来,他就站在我们这里的档口边上左瞧右瞧的,那眼睛也确实是盯着档上的古董在看,可是谁知道他的心跑到那里起恶劣,根本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胖子问他做什么,是买东西还是卖东西哪?
那人一听胖子问起便干笑了几声,小声问道:“你们这里收不收古董?”
我一听这生意自动找上门来了,这档口是大金牙的,他不在,我看还是先替他把这生意给揽下来,免得让其他档口给抢走了,我对他说道:“收,就看你带来的是什么东西了,我们这里出的价格很高,保管合理满意,你有甚东西只管拿出来给我看就是了。”
那人把带来的布包给拆开了,从里面现出了一个色彩绚丽,装饰精美的瓷瓶,他对我们说:“这是一个青花瓷,北宋留下来的,你们给看看能值多少钱?”
当时我和胖子都是没有带料的,对古董这行是一个不如一个,所以也不敢估价,一来我看这东西也不过是一个瓷瓶,二来在北京郊区有时候也能收到这种东西,要真是个好东西的话,别家那里会放过如此生意呀!三来这行的门道很多,依我对这嘶的品头论足,怕不是善类,只怕我这一多嘴会被这崽子逮到机会给骗了,所以就没打算搭理他。
那人见我们并没有心思搭理,这就转到别家去问了,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小子带来的根本就是假货。
此时胖子抓起水瓢就往自己的头上淋水,这就想不明白了,对我说道:“我早就看出来了那孙子不怀好意了,那小子还说那瓶子是什么北宋留下来的,你就听他瞎掰吧!”
我说:“对对对,那小子不懂,我问过老金了,他说北宋是没有青花瓷的。”
一边的老头听到我们的讲话,他哼了一声之后,也不知道他是在指着谁说的,他说:“你们别拿无知当个性。”
胖子一听这话心里就爽了,对他说道:“嘿!我说你个老头知道个什么呀!你知道我们两个字说啥的吗?骨董?古董你知道不知道呀,北宋的青花瓷你知道不知道呀?我猜你也是不知道的了,你瞧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还火气这么冲嗫?”
旁边的四眼仔对胖子说:“这位同志,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周老师是听到你们在谈论什么北宋没有青花瓷的事情,他不就是给你提了一个意见嘛,怎的你就这般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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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1
我们两边人本来矛头就不对劲,我想也犯着这样下去,当即就把话抢在胖子的前面说道:“同志!同志!你看我们这不是在随便说说嘛,还有这位周老先生,您也别把事情摆在心里,啊!”
周老头我这话还算客气,这就对我说:“年轻人,不是我说你们,我听到你们在不清楚之前就乱妄加定论,谁跟你们说北宋就没有青花瓷了,我看你们的知识有限,这也不怪你们,以后你们就别这样就行了。
我一听这老小子敢情是在托大,那大金牙的鉴定古玩与历史造诣我是深信不疑的,好吧,就算他周老头多读了几年书,可是他一个老头子难道还能比常年在北京潘家园古玩界打滚的大金牙还清楚这里边的事情不成?我对周老头说:“您这样说就不在理了,我有一个朋友对古玩很是有见识,他说北宋没有青花瓷,我看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周老头说:“小伙子,你不清楚我也不怪你,咱们国家的文化遗产是不允许你们胡猜乱测的,这只会给古文化界带来舆论。”
我一听这老头还真有点见解的样子,便也不敢再造次,虚心的对他问道:“那周老,你看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嘛?”
周老头一看我这副求知的模样,这就对我说:“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给你们说说也无妨。”
其实一直以来,在古文化界一直有着这样的争论,一部分人强调北宋没有青花瓷,这也是一个一直在考古界争论的话题。
一派观点是,盛唐时期就已出现了青花瓷,巩县窑“唐青花”是青花瓷的始祖。另一派认为,青花是元代中期陶瓷业的发明,巩县窑“唐青花”器是两种烧成温度不同的釉中彩蓝彩器,而不是真正的青花瓷器,景德镇才是青花瓷器发祥地。
随着巫山古墓的发掘,几乎已经给出了最后的结论,据悉,巫山县这次发现的青花瓷,是在一座北宋晚期的墓葬中找到的。瓷碗高5.2厘米、口径13.2厘米、底径5.5厘米,敞口外撇,圆唇弧腹,平底加矮圈足,内壁3圈青花圆圈,内底一字符,外壁饰花草,用笔随意,青花釉色蓝中略泛灰黑。
由于该青花瓷蓝里带黑,与景德镇出产的青花瓷接近,如果最后能确认其为宋代或更早年代的青花瓷,并能确认产自景德镇,无疑将带来学术研究上的重大突破。
青花瓷是一种彩绘装饰瓷。它以含氧钴为着色剂,先在瓷坯上描绘花纹,再施一层透明白釉,入窑经1300℃左右高温烧制而成。青花瓷虽然着色单一,但它较五彩瓷器更显清丽、娟秀,因而广为众人所爱。景德镇青花瓷造型优美,色彩绚丽,装饰精美,是景德镇四大传统名瓷之一,它无铅无毒,耐酸耐磨,面色经久不退,素有“永不凋谢的青花”之称。
景德镇青花瓷的烧造始于北宋时期(公元960~1127年)。到了元、明(公元13~17世纪)两代,青花瓷器的逐渐流行和对外贸易的不断扩大,使得景德镇青花瓷在生产技术和规模上都得以进一步提高。清代(公元1644~1911年)是青花瓷的鼎盛时期,景德镇青花瓷以其烧造精致而独占鳌头,成为中国近代青花瓷的代表。
从这点上看来,我们就可以证明这北宋时期是有青花瓷的。
我还真的没想到眼前这老头还真有这么多的见解,看来不是什么普通的人物呀!
周老头说:“关于这个古文物的历史定位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单凭猜测来解释的,希望你们以后也别在犯这样子的事情了。还有,就是你们的行为不端会给周围的人带来麻烦,也请你们以后庄重一点行事,小伙子,凡事多为其他人想一想,别老是惦记着自己的利益得失。”接着就又对那四眼仔说:“小唐呀,我们走吧,等下还要出去看一看哪,可别给耽误了工作上的事情。”
说完,他们两人就穿好衣服一起走了出去。
胖子这时才对我问道:“齐少,你看那老头是什么来头呀?”
我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呀,人家可不简单着哪!我看咱们也别净瞎泡着了,也是时候该起来了。”
胖子说:“你先出去,我呆会儿就来,我这正痛快着哪!”
我骂了他一句:“你他娘的再泡下去,你这身皮都泡没了。”说完也不理他,径直穿上衣服就走出了澡堂。
我走出来的时候一直在想着那周老头的事情,反正这老头也住在招待所,我就想着去找招待所的李旺财问一些关于刚才那两个人的事情。
那李旺财此时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柜台前听着收音机,一看到我往他这边来了,这就把收音机的声音给调小了,笑嘻嘻的对我说:“哟!怎么是齐爷你哪,是不是又找侬老李来说事情了。”
我也陪着他笑了一笑,顺手给他递过去了一支烟,对他说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刚洗完澡没什么事情干,想找你聊一会儿。”
李旺财说:“哟!那王胖爷还在里面吧!他怎么就爱泡在水里嘛?侬担心他再这么下去,迟早会给整出毛病来的嘛。”
我笑道:“没事,他那身皮粗的很,他喜欢泡着就让他泡去吧!对了,你们招待所今天早上是不是新来了几个有来头的人?”
李旺财说:“哟!今天早上你们出去了之后的确新来了两个人,那不他们刚才不是回来了的嘛,这头刚刚又出去了。”
我说:“我知道,是不是一老头和一个戴着眼镜的人?”
李旺财连连点头称是,问我是怎么遇上他们的。我说我刚在洗澡的时候在澡堂遇上的他们。我继续问李旺财道:“哥们!你知道他们这两人是从那里下来的没有?”
李旺财说:“听说他们两人是专程赶过来的,侬们这县上好象是出了一甚的古墓什么的,上边派人下来调查,听说还被古墓里面的恶鬼给整死了一个人,住在招待所的那两人就是重新被派下来负责这事情的,侬还听说那老头还是一个什么教授什么的,那戴眼镜的可就是老头的助手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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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2
我心道:“原来那老头是一个考古教授呀,也怪不得他在洗澡的时候还对我们讨论的北宋没有青花瓷表现的这么大反应哪!”我对李旺财问道:“什么?你们这里什么时候出的一个古墓呀?”回头一想,我这么问倒显得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了,随即改口道:“我这个人就喜欢听那些事情,你赶紧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旺财答道:“好象是上个月吧!就在双沟山,那还是侬们这里的一个小伙子给发现的,那里已经被上面派下来的人围起来了,侬们这里的民兵都被叫去那里看守古墓去了,几天前,侬家有一个当民兵的亲戚,他告诉侬说嘛,有个进去古墓的人看,这出来了开始还没有什么事情,可是过了一天两天之后呀,那进入古墓出来的人就没多久就死了,侬那亲戚说嘛,那死法怪吓人的。”
我奇道:“竟然有这样子的事情?怎么进去墓里边就死了呢?莫不是给乍尸的粽子给整死的吧?”
李旺财一听我这话就蒙了,不明所以的问道:“乍尸?粽子?齐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侬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嘛?”
这也怪我一时口误,不过幸好这里没有人懂得摸金校尉切口的人,我说:“哦,没有什么?我是问你那进去墓里面的人该是怎么个死法的?”
李旺财说道:“这侬就不知道了,侬那当民兵的亲戚说人家不给随便乱看,也不敢去看,反正听说很吓人就是了嘛!”
我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那古墓在什么位置呀?”
李旺财说:“双沟山,就离这里不远,怎么嘛?难道你还想着要去看看呀,我说齐爷,你真要是对这事感兴趣的话,你可以等那两人回来,去问问他们不就行了吗?侬看着那双沟山那里就有一点邪,还不不去的紧要。”
我笑道:“没事,我这不是随便问问吗?行了,我回房间去睡觉去。”
说完,我便回房间去,胖子也早等在房间里面了,我把刚才那古墓的事情给胖子说了,胖自一听就说道:“我说嘛!那两小子的来头不简单,没想到还是个考古的老玩头哪!”
我说我现在想着的倒是古墓那件事情,我个人的猎奇心比较重,还有那个李旺财说的进去古墓的人不多久就死去了,这件事情上看来本身就不寻常了。
胖子奇道:“会不会是那甚的粽子给从棺材里面跑出来整死了他呀!”
我说:“没那回事,那人可是过了两天之后才死的,李旺财说那人死的不寻常,我看这事情也实在邪门着,我琢磨着是不是到那里去看一看,这事情窝在我心里头怕是晚上睡不着觉。”
胖子这一听才想了起来,对我说道:“你不提还好,你一提我这才想起,以前我和老胡老金也来过一趟陕西,这陕西的古墓就是带邪,那趟下来我们三个人还差点送了性命。”
我以前听家里的老头子说过,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四处游历,勘那天下山川,论那龙脉数不胜数,可是能埋人的却并不多见,地气风水有云:“大道龙行自有真,飘忽隐现是龙身。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脾气秉性,才能相貌,都不一样。这龙脉也是如此,比那龙生九子的不同,还要复杂得多,昆仑山可以说是天下龙脉的根源,所有的山脉都可以看做是昆仑的分支。
这些分出来的枝枝杈杈,都可以看做是一条条独立的龙脉,地脉行止起伏即为龙,龙是指的山岭的“形”,以天下之大,龙形之脉不可胜数,然而根据“形”与“势”的不同,这些龙脉,或凶或吉,或祥或恶,都大有不同。
从形上看确是龙脉,然而从势上分析,便有沉龙、潜龙、飞龙、腾龙、翔龙、群龙、回龙、出洋龙、归龙、卧龙、死龙、隐龙等等之分。
只有那种形如巨鼎盖大地,势如巨浪裹天下的吉脉龙头,才能安葬王者,再差一个级别的可作千乘之葬,其余的虽然也属龙脉,就不太适合葬王宫贵族了,有些凶龙甚至连埋普通人都不适合。
其实在咱们中国真正有作用的只有九条龙脉,其中长江就是一条,至于其余八条龙脉均都与江河日下分不开联系的。这九条龙脉也是所有的脉穴的起源,没有了这九条龙脉,那什么也是假的了。
记得我曾经向老胡请教过《阴阳十六字风水秘术》里面的内容,问他有些历朝历代的帝王将相所秉承的不也是集天下大脉之所成吗?为什么偏偏最后还是朝代变迁,改朝换主了呢?
老胡对我说,这《阴阳十六字风水秘术》里面也有提到过这类龙脉一事,这龙脉形势只是一方面,从天地自然的角度看,非常有道理,但是我觉得不太适合用在人类社会当中,历史的洪流不是风水可以决定的,要是硬用风水的原理来说的话,也可以解释,民间不是说风水轮流转吗,这大山大川,都是自然界的产物,来于自然,便要顺其自然,修建大规模的陵寝,一定会用大量人力,开山掘岭,不可不谓极尽当世之能事,然而大自然的变化,不是人力能够改变的,比如地震,洪水,河流改道,山崩地裂等等,这些对”形”与“势”都有极大的影响,甚至可能颠覆整个原本的格局,当时是上吉之壤,以后怎么样谁能知道,也许过不了几年,一个地震,形势反转,吉穴就变凶穴了,这造化弄人,不是人类所能左右的。
以前家里的老头子也曾来过陕西替人勘舆墓地,他告诉我说陕西秦岭一带龙脉最是众多,正所谓八百里秦川文武盛地,三秦之地水土深厚,说的也正是这个道理,那地下埋着的好东西,数都数不清,有些地方,土下一座古墓压着一座古墓,文化层多达数层,秦岭大巴山一带,经常传说着有不少大墓的穴位。
是于这一趟下来陕西,我一听说这里出了古墓,便想称着此机会去好好见识见识。不过我听刚才胖子那意思好象是不情愿去的样子,所以就想着激将法激他一把,我说:“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了,回北京的时候不如先到那里去瞧一瞧是怎么回事?你要是怕的话,明天我自个儿摸去那里看看,你呀,就好好呆在招待所里面吧!”
胖子一听我这话就激得不服气了,对我说道:“笑话,我好歹也是一个堂堂摸金校尉呀,就这事情就把咱胖爷唬住了,那以后还能干什么大事情呀!”
我说:“行,那咱们明天就赶去那里看看。”
第二天,我和胖子出去的时候向李旺财问了一下,就问他昨天哪个派来实地考察古墓的两人回来了没有?
李旺财摇头对我们说:“还没有,侬这一双眼睛整天没事可干,就会盯着咱这招待所的人看,那两人打从昨天回来出去之后就没有看到他们了嘛!不过,他们可能是在双沟山那边扎个布营子休息吧!要换侬在那头,就是打死也不呆在那种邪门的地方上睡觉,你说是吧?”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7:12
我给李旺财道了一声谢之后便和胖子赶往双沟山那里去看热闹去了,昨天我就已经向李旺财问清楚了,这双沟山为什么叫双沟山,那就是因为那山里头狭窄沟缝处特别的多,其中那两山之间形成的沟缝就是一个天然的沟渠一般,两山远远看起来又像那长在女人胸前的那玩意思儿一样,所以就又叫做双乳山,那古墓就是出在狭窄沟缝处之间的。
我们到了双沟山的时候,我一瞧这山势之间的形意,这便拉着胖子先爬到高点去对这双沟山勘舆一番再说。
这勘舆是风水学中最为重要的一环,其中诸多这里面的学识也是以前我家里的那老头子亲身对我授予的,这对于我以后的经历更加是起到了莫大的作用。
堪舆,堪舆之说要追溯到东汉那个时候,东汉初,班固《汉书?艺文志第十》中,始见载堪舆术专著,有谓‘;《堪舆金匮》十四卷‘;,与言阴阳五行、时令日辰、灾应诸书同列‘;五行家‘;类,为当时‘;数术‘;六种之一。
班固评五行家之流:‘;其法亦起五德终始,推其极则无不至,而小数家因此以为吉凶,而行于世,浸以相乱‘;。又在《数术略》末总说云:‘;数术者,皆明堂羲和史卜之职也‘;。窥其意,
《堪舆金匮》作为其时堪舆家专著之一,奥旨不外与《史记》所述者同。
据《后汉书?王景传》载,与班团同时代的水利专家王景,曾‘;以六经所载皆有卜筮,作事举止质于蓍龟,而众书杂糅,吉凶相反,乃参纪众家数术文书,冢宅禁忌、堪舆日相之属,适于事用者,集为《大衍玄基》。‘;
由此可见,堪舆之术确如司马迁和班固评述,乃由汉以前占卜之术传承分化而来。
堪舆一词的释义,东汉许慎曾谓:‘;堪,天道;舆,地道‘;
测堪舆是谓天地之道。许慎此语,出自唐代初颜师古引注《汉书?艺文志》之‘;《堪舆金匮》十四卷‘;条下。
稍后,李善注《文选》中扬雄《甘泉赋》‘;堪舆‘;之句也引了许慎此语。在许慎的《说文解字》中,说‘;堪,地突也‘;,‘;舆,车舆也‘;,并没有‘;堪舆‘;一词的联绵解释。颜师古和李善所引许慎语,很可能是出自唐初尚传世未佚的许慎注《淮南子》所涉‘;堪舆‘;句(参见《隋书?经籍志》)。而综观《淮南子》、《史记》、《甘泉赋》、《汉书?艺文志》所涉‘;堪舆‘;,解释为天地之道,是说得通的。
许慎之后,有郑玄注《周礼》,提及堪舆,是术书之名。其解《春官宗伯第三》所云‘;保章氏,掌天星,以志星辰、日月之变动,以观天下之迁,辨其吉凶。以星土辨九州之地所封,封域皆有分星,以观妖祥‘;,注谓:‘;星土,星所主封也;封,犹界也。大界则曰九州,州中诸国中之封域,于星亦有分焉,其书亡矣。《堪舆》虽有郡国所入度,非古数也。今其存可言者,十二次之分也。星纪,吴越也;玄枵,齐也;娜訾,卫也;降娄,鲁也;大梁,赵也、实沈,晋也;鹑首,秦也;鹑火,周也;鹑尾,楚也;寿星,郑也;大火,宋也;析木,燕也。此分野之妖祥,主用客星、慧孛之气为象。‘;
按郑玄说,汉以前即有《堪舆晰书》,后代所作《堪舆》以十二次论分野,尚存可言古者。郑说后出《堪舆》,即或班固谓堪舆家之《堪舆金匮》。而其术尚宗古代占星之法,即将木星或谓岁星十二年运行一周天的轨道,等分为十二,称之十二次,又对应于地上之郡国,即所谓分野,视各天区星象变异而预兆对应地域世道吉凶。
从有关史实看,堪舆术在汉代甚为流行,占卜日辰吉凶是其主要内容,多属无稽迷信。对此,当时的有识之士,曾予非议或批判。如东汉王充《论衡?讥日篇》曾指出,其时流行于世的‘;《堪舆历》,历上诸神非一,圣人不言,诸子不传,殆无其实。‘;
其后便说到风水一词,因为风水离不开勘舆,勘舆也离不开风水,我最初接触到风水论是从齐家祖辈们传下来的,后经过老头子对风水学之热衷于心,结合各家各户所长,书籍更加是包揽全书,风水见于《葬书》:“经曰: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
关于《葬书》,《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谓:旧本题晋郭璞撰……考璞本传载,璞从河东郭公受青囊中书九卷,遂洞天文五行卜筮之术。璞门人赵载尝窃青囊书,为火所焚,不言其尝著《葬书》。唐志有《葬书地脉经》一卷,《葬书五阴》,又不言为璞所作。帷宋志载有璞《葬书》一卷,是其书至宋始出,其后方技之家,竟相粉饰,遂有二十篇之多……,是后世言地学者,皆以璞为鼻祖,故书虽依托,终不得而废矣。据宋志本名《葬书》,后来术家尊其说者,改名《葬经》。
在古籍中,风水术又名“青乌术”、“青鸟术”。《轩辕本纪》记:“黄帝始划野分州,有青乌子善相地理,帝问之以制经”。《辞海》对青乌术的解释是:“相传汉代有青乌子,亦称青乌公或青乌先生,精堪舆之术”。又因古汉语中“乌”与“鸟”可以互相通假,或认为中国曾有过与太阳为主神的崇拜和敬奉。太阳与鸟关系特殊,其传说可分二系:一谓太阳本身是鸟;一谓日中有乌,所以风水术又名青鸟术。据《青乌先生葬经.序》载:“先生汉时人,精地理、阴阳之术,而史失其名”。
风水又名“堪舆”。关于“堪舆”的含义,自古以来,诸家用法和解释不尽一致。许慎注《淮南子.天文训》:“堪舆徐行雄以音知雌,故为奇辰”,将“堪舆”释作:“堪,天道也,舆,地道也”。此释义被李善引用于注解《文选.杨雄〈甘泉赋〉》:“属堪舆以壁垒兮”。而颜师吉在注解《汉书.杨雄传》时,则更清楚地说“堪舆”是“天地总名也”。清人朱骏声在《说文通训定声》中也认为:“盖堪为高处,舆为下处,天高地下之义也”。
在《汉书.艺文志》里,有两种有关风水理论的著作,一是《堪舆金匮》十四卷,被班固列在六术之一的五行类。另一种是《宫宅地形》,被班固归于形法类。但《堪舆金匮》及《宫宅地形》皆已散失。《堪舆金匮》的庐山真面已无法窥识,《宫宅地形》的理论要点今时也无从领略。
风水术又名“青囊术”,因风水理论典籍《青囊奥语》“以玄空理气,用五行之星体,而高山平地之作法,已概括于其中……”。
此外,风水还有“相地术”、“阴阳术”等称谓。
风水有“阳宅”风水和“阴宅”风水之分。在历史长河中,风水衍生了众多派系,但主要是“形法”和“理气”两大派。
我国传统上,凡住宅、宫室、寺观、祠堂、牌坊、桥梁、碑、塔、陵墓、村落、城市等的选址布建,都得遵循风水理论进行。
风水的核心内容是人们对居住环境进行选择和处理,使之和谐于当地宇宙气场。风水是一种谋求使生者和死者之居所趋吉避凶的一种方术;是一种追求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学问;是一门综合易学、地理学、气象学、生态学、规划学、建筑学、心理学和美学艺术的学科。
汉末应动《风俗通》提到,其时‘;《堪舆》书云:上朔会客必有斗争。‘;应助以事实批驳此说荒谬:‘;按,刘君阳为南阳牧,尝上朔盛撰,了无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