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7:12
后至三国时,魏人张晏曾有释义云:‘;堪舆,天地总名。‘;语出颜师古引注《汉书?扬雄传》之《甘泉赋》,也出李善引注《文选》中扬雄《甘泉赋》‘;堪舆‘;句。此说与许慎释堪舆为天地之道稍有出入而已,
综观《淮南子》、《甘泉赋》、《日者传》、《堪舆金匾》、《后汉书?王景传》各所涉堪舆之语,及郑玄、王充、应劭等提及的《堪舆》,以此解释,也是说得通的。
堪舆一词释义与相度风水直接联系,就目前所知,最早出自三国时魏人孟康。曾谓:‘;堪舆,神名,造《图宅书》者。‘;见于颜师古注《汉书?扬雄传》中《甘泉赋》‘;堪舆‘;句所引述者。
颜师古比较了张晏与孟康之说,曾评述道:‘;张说是也‘;。孟康之说,引自何处未详,但考证汉时风水术书,确有《图宅术》或《图宅书》之类,见王充《论衡?诘术篇》所引,参诸唐代吕才、贾公彦等考据详下,则可见孟康之说,实出汉时堪舆家言,殊非孟康凭空杜撰。
《旧唐书?吕才传》载,唐初,吕才钦遵唐大宗命,对世传风水术书加以刊正,‘;削其浅俗,存其可用者‘;。
吕才并将各类风水术书‘;多以典故质正‘;,对其中讹伪、穿凿及无稽拘忌者,每每痛加批判。其叙《宅经》云:‘;至于近代巫师,更加五姓之说。言五姓者,宫、商、角、徵、羽等,天下万物,悉配属之,行事吉凶,依此为法。‘;然而‘;验于经籍,本无斯说;阴阳诸书,亦无此语;直是野俗口传,竟无所出之处;唯按《堪舆经》黄帝对于天老,乃有五姓之说‘;,又引例论证,谓此五姓之说‘;事不稽古,义理乘僻‘;。
吕才所谓出自《堪舆经》的五姓之说,即五音姓利之说,东汉王充《论衡?诘术篇》,就对出自其时《图宅术》的此说进行了猛烈批判。依王充引;‘;《图宅术》曰:宅有八术,以六甲之名,数而第之。第定名立,宫商殊别。宅有五音,姓有五声。宅不宜其姓,姓与宅相贼(按:贼,即克)测疾病、死亡、犯罪、遇祸‘;。又引:‘;《图宅术》曰:商家门不宜南向,徵家门不宜北向。则商金,南方火也;徵火,北方水也;水胜火,火贼金,五行之气不相得。故五姓之宅,门有宜向,向得其宜,富贵吉昌;向失其宜,贫贱衰耗‘;云云。可见,唐传《堪舆经》为汉时《图宅术》一脉传承,十分明显。
在吕才外,唐代贾公彦疏东汉郑玄注《周礼》所谓汉代以前有《堪舆》佚书、后人又作《堪舆》书事,曾谓:‘;古黄帝时,堪舆亡,故其书亡矣‘;。又疏郑玄注‘;天地之会,建、厌所处之日、辰者‘;,谓:‘;建,谓斗柄所建,谓之阳建,故左还于天;厌,谓日前一次,谓之阴建,故右还于天。故《堪舆》天老曰:假令正月,阳建于寅,阴建在戌。日辰者,日据(天)干,辰据(地)支‘;。又疏引《问占梦注》:‘;按《堪舆》黄帝问天老事云:四月阳建于已,破于亥;阴建于未,破于癸……今八会是其遗象也者。按《堪舆》,大会有八也,小会亦有人也‘;。由贾公彦疏引,可知堪舆之术,尚宗占家所谓‘;建除十二辰‘;之说。十二辰,即将周天配位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而分为十二等份成吩方向则与十二次相反,有虚拟的‘;太岁‘;循行,同岁星依十二次运行相逆;又以北斗星斗柄旋指十二辰,序称建、除、满、平、定、执、破、危、成、收、开、闭,附会以定日辰吉凶之说,即建除十二辰,简称建除。此外由贾公彦疏引可知,堪舆或如孟康之说,是谓神名,造《图宅书》者,且其在黄帝时已亡,而黄帝之重臣天老尚知其术,故每有‘;黄帝问天老事‘;,后人宗此术,撰书辄以其名‘;堪舆‘;冠称。而此说吕才稽不见经籍,故其为堪舆家托古杜撰之神人,明显可知。
堪舆家以干支相配而论日辰吉凶,事实上早见于王充《论衡?洁术篇》及《难岁篇》所引《图宅术》之类。其以六甲,即甲子、甲寅、甲辰、甲午、甲申、甲戌‘;数而第之‘;以宅,主论其吉凶,又拘忌于建除之法,谓移徙、起宅、嫁娶等,皆不得抵太岁、负太岁,即回避太岁所行至地支方位及日辰,否则凶,名曰‘;岁下‘;、‘;岁破‘;。对如是诸说,王充予以了无情批判,一如其批判堪舆家之五音姓利说。而由王充所引测知术家自谓其说皆‘;自天地神也,‘;且皆稽‘;于五行之象‘;,以‘;决吉凶而已‘;。
综观汉唐以来各说,堪舆家在当时所为,也确有看风水之内容,即图宅,有论宅之方位、起宅时辰吉凶诸说。而其作为占家,‘;法天地、象四时‘;,‘;起五德终始,推其极而无不至‘;,‘;然后言天地之利害,事之成败‘;,所以娶妇择时,竟然也有堪舆家之流参予其事。这中间,如王充、吕才所尖锐批判的五音姓利诸说,事属无稽拘忌,纯系迷信。但另一方面,也可看到,堪舆家注重天、地、人诸多神秘契合关系的考究,也未尝没有合理成份。
司马迁《史记?太史公自序》说:‘;尝窈观阴阳之术大祥而众忌讳,使人拘而多所畏;然其序四时之大顺,不可失也‘;。又说:‘;夫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此天道之大经也,弗顺则无以为天下纲纪。故四时之大顺,不可失也‘;。这对于堪舆家的一些拘忌,也是客观评价。
在强调宇宙自然与人类存在应为一合谐整体,人不应该违背客观自然规律办事这一观念,以当代科学宇宙观来看,也应说其中有合理之处。作为堪舆家的伟大科学贡献,还应指出,正是在他们探究宇宙万物内在机理的长期职业活动中,由原始的用于占卜的堪舆拭盘、即司马迁所谓‘;旋式正某‘;者,而直接经由后世堪舆家的探索、完善,引出了人类文明史上划时代的发现和发明,即指南针的发明和磁偏角的发现。关于此详述,不烦缕于兹。
在汉唐之际,堪舆术书内容相若,多属日辰之书,拘忌阳阳五行生克而言吉凶祸福。
同时,皆讲究以五音姓利而相宅,分野、建除之说也传承不辍。但在唐初,魏征等奉敕撰《隋书?经籍志》,列南朝及隋代堪舆术书入五行者类,作‘;堪舆‘;为‘;堪余‘;,凡十三种二十七卷,如《二仪历头堪余》、《四序堪余》、《八会堪余》、《地节堪余》等等。孰谓‘;堪余‘;?以吕才、贾公彦等人仍称堪舆,以及堪余诸书见载《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者,皆复称堪舆,推论之,当为一时音变,或如吕才等引《堪舆经》,可能适为汉时《堪舆金匮》,书同音近。
唐以后直至明清,堪舆之名再无改异,但其术内容却有了变化,有存有废。
堪舆家之五音姓利说,虽屡遭批判,但因世俗迷信,吕才之后,尚有僧一行撰《五音地理新书》三十卷,依南宋晁公武《读书后志》云,仍主五音姓利说。一行之说在宋仁宗命王诛编纂《地理新书》为地理官书之前,极为流行,北宋皇室一再据其说择陵地。考为晚唐之作的敦煌《相阴阳宅书》残卷,宋初钦天监杨惟德撰进给宋仁宗的《茔原总录》,以及见载《宋史?艺文志》的诸多风水书,如《五音地理诗》、《五音地理经决》、《五音三元宅经》、《五姓合诸家风水地理》,等等,皆涉及五音姓利说。
嗣后在风水衍为‘;形势宗‘;与‘;理气宗‘;两大宗的分野之中,理气宗之术书,仍多言阴阳五行生克及吉凶祸福之拘忌,五音姓利说亦在其中。理气宗为汉时堪舆家流的苗裔,也由此明显反映出来。
想到这里,且说我和胖子攀上了双沟山的一沟高点,纵览全局,这处地方上的虽然不会有什么风水佳穴,但是却也有可以埋人的穴位,埋福荫子孙后代就这种穴位来说,已经是够了的。
所以说,这双沟山发现的古墓可能只是一个以前有钱人家建造的墓穴,并不会是什么将相王公的宝穴埋龙。
胖子问我:“怎么样?这里会不会出皇帝的大墓呀?”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大墓,不过,风水局也能改局的,以前道行高的人能把凶穴改成吉穴,我们且下去,到古墓那里去瞧一瞧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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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3
双沟山的古墓是出在另一沟上,那里已经被民兵和工作人员围起来了,我和胖子刚到那里的时候就被一个民兵给拦了下来,他对我们说:“哟!你们这是到这里来干什么的呀,这里你们不能随便乱走的。”
我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他说道:“同志,我们是从北京下来的游客,你看这不是今天出来的时候看到这山里面的景色好,就想着过来看看嘛!”
那民兵说:“不是我不让你们过去,你看我们的队长都已经给我们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也不能随便窜到那里面去呀!”
胖子给那民兵递过去了一根烟,客气的对他问道:“哥们!你们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呀,值得你们这么折腾的吗?”
那民兵接过烟来一看竟然是云烟,这早就往嘴上叼了上去,一听胖子问起事情,这才说道:“哟!你们不知道吧!我们这里出了一个古墓来着,上边正派人到这里来调查那!你们不知道,有个进去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出来两天就死了,这里面就这么邪,不让你们过去也是好事,否则你们触到了霉头也不好,你说是不是呀?”
我说:“是是是,我们刚才在沟的那头见到你们大批人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这不是想着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正在我说话的这会儿,从别处来了一个人,那人一来就问那民兵:“小武呀!你在干什么哪?这两人是干什么的呀?”
那民兵回答道:“队长,他们是到这里来看山的游客,不知道怎么的就窜到我们这边来了。”接着他又对我和胖子指着刚才那人说道:“这是我们的廖队长,你们有事情就跟他说吧!”
胖子同样给他递过去了一根云烟,对他说道:“廖队长是吧!你看你这忙得紧,来来来,先抽一根云烟再说。”
那廖队长接过烟来,吃了胖子的好处,他当然也得客气客气的说话,他说:“兄弟呀!你们这是怎么了呢,这里上边给派任务下来了,要我这当队长的好好配合派下来的同志的工作,那古墓里邪的紧,我劝你们哪就到别沟去看吧,啊!反正不就是看看山里头有什么东西嘛!不都是一样的吗?”
我说:“哦,这死人的地方哪会不邪的呀!对了,你们那昨天就赶过来实地考察的两大人物他们在哪里呀!”
廖队长一听我问起就觉得奇怪,问我是不是认识那两人,我说他们跟我们住的都是同一个招待所,算是认识吧!
廖队长知道我和周教授攀上了关系,这脸带笑容的对我说道:“哟!你们认识那周老同志呀!他和他的哪个学生从昨天到这里来都没有回去哪!你看他们现在就休息在那边临时搭起的的布营帐篷里面。”
我饶过他的身子望了过去,那前面果然是围起了两布营子,我偷偷的给胖子使了一个眼色,胖子领会了我的意思就掏出整一包云烟来递给了姓廖的,这才笑咪咪的对那他说道:“哥们!你看能不能使个方便呀!其实也没啥事情,不就是想着过去那边跟那两同志说说话吗?你就先让我们过去,反正都是认识的,也干不了什么事情,你看怎么样?”
那姓廖的面有难色,本来见着胖子的那包云烟还是挺乐意的,不过这一听起话来就不行了,赶紧把那包云烟给胖子送了回去,胖子一看这情形,对他说道:“哟!哥们!你这是怎的了?怎回事嘛!你这是……”
廖队长拍了一拍胖子的手背,说道:“真是对不住了,这事儿我还真的帮不了兄弟您,那上头给下的是死命令,这不是昨天晚上又发生了一件事情么!!!”
胖子还把那包云烟给他塞了回去,说道:“出了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呀!连看都不让看了。”
廖队长把那包云烟拿在手中,拖着一个微笑,说道:“这事情触霉头的紧,我只怕你们听了不乐意,这从上边派下来的两位同志也给交代了,说这种事情不宜随便乱说话,还说什么怕是会造成影响什么的。”
我看这小子嘴吃紧的很,这就从身上掏出了十块钱,对他说道:“廖队长,你看呀!你们就这么没日没夜的在这里换班守着,这也够辛苦的,来,这十块钱你给拿去再买一包好烟抽抽,烟这东西呀,一天至少得抽一根,要不这人就没精神做事了,你说是不是,来来来,你拿去吧!”
这姓廖的得到了这么好处,虽然最后还是没让我和胖子过去看看,但是却与我们说了一点事情,他说昨天早上,那姓周的老头和他的学生还没有赶来这里,估计他们是先去和原来接受实地考察的工作人员作交接工作,问清楚当地情况之后,这才回到招待所去遇上我们的,那时候他们没来之前谁也没有那个歪念头,可当他们来了进去古墓之后,且说昨天晚上有一民兵心生好奇,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就一个人溜进了古墓去看,后来这还是叫另一个民兵给发现的事情,那进去的民兵出来了开始倒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一个小时之后,那位民兵就开始犯事情了,先是发烧,然后整个人迷迷途途,连他妈是谁都不知道了。昨晚也没法子送去医疗站,不过幸好最后也没有什么事情了,那烧就自己退了,不过那神智还是不清楚,所以就让那民兵先呆在了那边的布帐篷里面,等到周教授办完事情在顺路送去医疗站去看一看病……
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一真嘈杂声,声音可是布帐篷那边发出来的,我望了过去,只见那个周老头的学生四眼仔从一布帐篷跑了出来,身后连续传来了痛苦哀嚎的声音,只听那四眼仔对周围的民兵大声求救:“快来人呀,快,你们都快些过来帮忙,小刘小刘他出事情了。”
“糟糕!出事情了。”这廖队长一句话之后便也奔了过去,其他人此时已经是乱成了一锅,不知道该干什么,纷纷都围了过去。这个时候别说能拦住我们不过去了,就是让他拦也没人理会是不是有陌生人要进来古墓区了。
我和胖子也夹在民兵之中走过去想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子的事情,我见到那周教授此时从惊动之中从另一布帐篷里边跑了出来,大声对着那他的学生兼助手四眼仔问道:“小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里面的小刘怎么了?”
四眼仔小唐不知道是在那布帐篷里面看到了什么事情,此时已经是被吓的结结巴巴了起来:“……周老师……这,这……小刘他他他……”这个时候他终于耐不住,当下就往地下呕吐了起来。
周教授赶紧一把扶住了学生小唐,着急的连连问道:“小唐,小刘他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
小唐的情况在好了一些之后,这才说道:“教授,老师……小刘他,他好吓人,他好象是被恶鬼上了身体一般,里面那小刘疯掉了,他好恐怖,赶快叫上几个人进去按住他,别让他动,不然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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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3
此时周教授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唤来了民兵队长廖队长,对他说道:“廖队长,你赶紧给我挑几个力气大的民兵,随我一同进去按住小刘,别让你乱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廖队长一听这话就显得面有难色,刚才一听那遇事的小唐说那布帐篷里面的小刘着了恶鬼的道,这心里早就吓倒了不少细胞,其他民兵也一样,均是怕进去之后惹上了那些脏东西日子不好过,廖队长说道:“周教授,不是我小廖胆子小呀,可你知道的嘛,这小刘肯定是和前面那位死去的同志一样,让恶鬼给上了身子了,我看咱们还是找个道士师傅什么的来瞧上一瞧,你看这注意怎么样?”
这周教授见着那廖队长畏首畏尾的样子,心中一气,哼声说道:“你看你们脑袋里长的都是什么思想,我们是党员,思想上就容不得这些东西,可你们……你们这还算是一个共产党员吗?”
廖队长被周教授说的抬不起头来,此时那布帐篷内的痛苦嚎叫声便又传了出来,声声音简直像是在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声声在惊醒着人们的心:那布帐篷里面千万不能进去。
周教授没法,对学生小唐说道:“小唐,你和我进去看看,没事的。”
小唐说道:“周老师,小刘的神智不清醒,他自己在折磨自己的身体,在这样下去,小刘的一条命就没了,我们两个进去按不住他,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周教授一眼望去围在一起的那些民兵,个个都在躲闪着他那锐利的眼光,均怕别叫上名字,听着那帐篷里面小刘发出来的声声痛苦哀嚎,这周教授的心已经茫然不知所措,可是时间不容考虑,他最后对着民兵们说了一句:“你们有谁愿意跟着我进去的啊?”
还是没有人作声,我看这情况也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情冷暖,我从人群中发话说道:“周教授,你看我们两个随你进去,怎么样?”
周教授眯着一双眼睛看向了我们这里,问道:“你们是……”
胖子说:“您老不认识我们了,昨天我们还跟您和您的学生在招待所的澡堂一起洗过澡哪!”
周教授这才记了起来:“哦!是你们两个小伙子呀,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呀!”
我说:“周教授,我看我们也别在这里瞎说了,赶紧进去里面把人弄出来再说。”
那廖队长看到竟然是我们两个人说要进去,这面子上实在是不好过,小唐这就对着一边的廖队长说道:“廖队长,你看,这才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呀!一个共产党员要有牺牲与奉献的精神……”
廖队长被小唐说的满脸不是,我当即说道:“别别别,千万别这么说,这帐篷里面的小刘还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廖队长的想法应该是这样的,这种事情不正常,也不能随便让人把这事情给搅乱了,万一除了什么漏子的也不好,他这是在为我们作着后勤的工作哪!廖队长,你说是不是呀!”
为了挽回一点面子,廖队长这才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是是,我是这么想的,哎呀!这位兄弟哥们还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呀!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我们保证不让任何人靠近这帐篷,哪怕是一只苍蝇也休想从这里飞过,你们就只管放心进去吧!”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笑的厉害,你看这姓廖的牛皮吹得可真够大的哪,说什么不让一只苍蝇从他的眼皮底下飞过,那刚才怎么还是给我和胖子混进来了呀!这就说明他这个人根本就干不好什么事情,我没理他,径直对周教授说道:“咱们得赶紧进去,你听那声音叫得多惨哪!”
周教授说:“对对对赶紧进去,千万别真出了事情来。”
拨开了布帐篷的连子,我们便走了进去,这一看之下,倒还真是让我和胖子吸了一口大气,只见这帐篷里面临时铺起来的毯子上躺着一个人,全身浮肿,起血泡,全身皮肤皲裂结疤,那人此时两手紧捂住脸面,痛苦不堪,惨叫连连,一听到有人走了进来,马上摊开双手来,。这才让我们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这小刘的半边脸变得血肉模糊,鲜血斑斑,胖子一见着这情形,以为还真的是恶鬼作祟,那手就习惯性的摸向了自己的腰包处,那腰包里面有早就备好了的黑驴蹄子,从北京下来的时候我们本来以为免不了要倒斗的,所以那摸金校尉必备的倒斗工具可是一备俱全。
我按下胖子的手,示意他沉着气,先看准了情况再说。
这时痛苦的小刘又捂起了脸来,等到他再张开手的时候,只见他便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了一层脸皮来,血肉掺和在一起,看的旁观者惊心动魄。
如此一幕,周教授尚且忍得住,这学生小唐就不行了,连看都不敢看。
周教授想走过去,口中还对着发狂了的小刘问道:“小刘小刘,你怎么了,住手。”
小刘已经不认人了,见到周教授要过来,马上从地下翻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凶对着周教授,胖子一手把周教授拉了回来,只看那小刘当着众人面将大腿上的皮肤一大块一大块地撕下,露出筋肉和脉管,鲜血淋淋,而他本人不感觉到疼痛,甚是骇人!好象这要不是不把身上的皮肤给撕干净了,他心里就不舒服似的。
我一见着这情形,马上想起了一些事情来,随即脱口而出:“这是‘鬼剥皮’。”
胖子他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问道:“什么‘鬼剥皮’呀?”
这个时候我哪有时间跟他们解释这些事情呀,再这么耽搁下去,这小刘就得立马去见马克思,我赶紧对胖子说道:“小胖,你赶快上去先把这家伙按倒在地再说,”
我看周教授和小唐此时还在那不住的叫着小刘小刘的,便对他们说:“你们两个也别在那里叫了,这家伙已经不会认人了,你们赶紧帮他一下按住这小子,我出去找绳子把他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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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4
说话这时,胖子已经是先扑了上去,一扣手就把那家伙给按倒在地,胖子的牛力气不是容说的,这小刘被胖子按倒在地动弹不得,可是他还在那死命的挣扎着,周教授和小唐也上去帮着胖子按住。
我出去找那廖队长要了一捆绳子,严严实实的把发疯了的小刘捆了起来,这嘶的手撕不了皮肤,恶叫不已,一双眼珠子一直恶狠狠的瞪着我,这就好象非要把我吃了一样才甘心的样子。
周教授说:“得赶紧把他送去医疗站去,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我说:“这样也好,不过到了医疗站之后,千万不能给他解开了绳子,要不然的话他非要把自己身上的皮肤给撕干净了才甘心不可。”
小唐说:“那我出去外面去把廖队长叫进来,让他带着几个民兵先把小刘送去医疗站。”
说着就出去把廖队长叫了进来,这廖队长一看到小刘的这个情况,早吓得冒出了一身冷汗,廖队长指着那小刘问道:“这这这,这人是谁呀!怎么就这么吓人呀!”
胖子说:“怎的?你不会自己的同志都不认得了吧!”
廖队长这才记了起来:“这这这是小刘呀,怎么……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周教授对他说:“廖队长,你赶紧给这小刘先送去医疗站,记住了,可别让人把这小刘身上的绳子解开了,知道吗?好吧!你赶紧去把这事情办一办。”
这嘶刚才丢了一回面子,这回肯定是想挽回一点脸面的,只听他说:“这事好办,我这就叫几个人把这小刘送到医疗站去,要不咱这后勤工作是白做了,你老给我按一百个心,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他便出去叫上了几个民兵一同把这捆绑着的小刘弄了出去,事后,这周教授才想起问我们怎么回在这里,又是怎么进来这古墓设防区的。
我笑着说:“我们不就是听说这里出了一个古墓嘛!而我本人对考古工作一直是抱有支持的态度的,所以就想着要过来看看,没想到就遇上了这趟子事情。那也不是廖队长故意放我们进来的,他刚才一听说出事情可紧张了,紧张的一没注意就给咱们两人溜了进来。”
周教授对于我们的私自进入古墓区甚是反感,对我们说道:“这里是不允许随便勘探的,你们到这里来……”随即便又叹了一口气:“这也是多亏了你们,这事情才不至于弄得后果惨然,没想到廖队长一个老革命党员干部,竟然还存有这般迷信思想。”
胖子说:“这算什么,我们可是与他不同,我们堂堂一个摸……”
我一听这胖子一个“摸字”出口,还真怕这小子把自个儿的身份给暴露了出来,没想到这胖子倒也改得及时,一意识到自己的失口,立马就改口说道:“哦,我是我们以前也在部队里面待过,你看我们堂堂共产党员,能怕那种东西嘛!这不是违背了咱这共产党员的称号了吗?你说是不是?”
周教授的学生小唐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这位大哥可真是说的好呀!”
胖子一听有人在夸他,这牛皮就越吹越离谱了,从他老爹那时起就一直说到了他现在,我看他这胖嘶是惟恐天下不知其王家凯旋者,我对他便骂:“行了,你他娘的就会瞎吹,你能不能安静一点,让我和周老爷子说说话呀!”
胖子这才住了嘴,我对周教授问道:“周老爷子,你看小刘那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周教授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哎!小刘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就偷偷溜进了古墓里,出来了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说:“我听说前面也有一个人死了,他是不是也是和小刘这种情况呀!”
周教授说:“是呀!外面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人都说这古墓里面出了恶鬼,进去的人都会死,可昨天我和小唐进去也没见发生什么事情呀,这就说明那些舆论都是妄加评论,这件事情影响很大,所以上面才派我下来主持这个工作。”
胖子听到这里,这才想起了我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对我问道:“齐少,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什么‘鬼剥皮’,那是啥意思呀!不会真的有恶鬼上了那小子的身体里面吧!”
“鬼剥皮”其实只是历来一些民间传说,其中详细我也只是一知半解,不过胖子问到这里了,我也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以前湘西等地曾有留士(道行高深的人,一般指云游各地的道士或者深谙道法的人),多在民间进行驱邪除妖等事情,而“鬼剥皮”之说又是从其中一个道行高深的留士传出来的。
某一天,那位道行高深的留士路经一个村庄,留士法眼通天,一看这村庄的上上下下都给一层邪气所侵,又看这村子的农作物枯死,深知这个村庄的不吉利,所以便进村庄去找到这个村的村长,问他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离奇的事情?
村长一看这留士的一身打扮便知道是一个道士,赶紧说道:“对呀对呀!道长,我们这条村子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冲,从几天前起就一直出事情,搞得人心惶惶,家畜不宁,又遇旱灾,那农作物又种不活,道长,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留士说:“你们这个村的邪气入侵,怕是会出大灾祸,我劝你们离开这条村子,到别处去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村长还以为留士能给他们出个什么好注意,没想到一听留士说出这番话来,这脸色就不好看了,对留士就说道:“道长!我们这个村都是一个祖先的,这多住了几辈子了,你现在叫我们离开这里,这这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嘛?道长,你可得帮帮我们哪,你看我们这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煞星呀!”
留士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你带我去看看村里的水源,我看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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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4
村长说:“好好好,道长,我叫上几个人陪你去。”
他们便来到了这个村庄的水源头,只看这河水清澈碧绿,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那留士毕竟不是简单人物,他这一看就知道问题出在了水源这里。
村长和其他人知道原因,对留士问道:“道长,这问题到底是出在了哪里呀?”
留士指着河道说:“问题就出在你们这个村子的水源上面。”
其他人一听就更加不明白了,均问道:“这水出了什么问题了呀?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出问题了。”
一些人以为留士只是妖言惑众,开口便对留士骂道:“你个破道士,别不懂就在这里瞎说,我们这村子里的水是这附近出了名的甘甜,以前清朝的皇帝还特意叫人到我们这村里来取水哪!你,你这不是坏了我们村的清誉吗?”
留士并不理那些人的话,当下就划开架式,掏出纸符和木剑开始作起法来,那些人看着留士在一边手舞足蹈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均都以为这道士疯了。
大伙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把这疯颠了的道士赶出村子的时候,说也奇怪,那河里面就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生了怪事情,一条条白花花的鱼从河床底下浮了上来,只觉得这空气之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这河里的死鱼很显然已经是死了多时了,所以才发出这么难闻的味道,可是为什么这些死鱼都没有浮出河面上呢?为什么那留士作法之后这些鱼才开始浮出了河面呢?怪就怪在了这里。
他人压根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眼见为实,却也强辩不得。人一见到留士露了这么一手,均都不敢再对他说胡话了,村长这才把留士奉若神明,客气的问道:“道长,你千万别跟我们一般,我们前面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高呀!不知道道长您的本事这么好,你看我们这村子出了这趟子事情,那水源怎么就成了这样哪!你看这鱼死了,那人喝了水也闹病,到底是什么原因弄成这个样子的呀?”
留士说:“你们的水眼已经遭到了破坏,水龙珠那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这话倒让人听了不懂,村长问道:“水龙珠?那水龙珠又是在什么地方的呢?”
留士指了指山的那头,说道:“如果没错的话,水龙珠应该就在那里,那就是河水的最初源头。”
说着,留士便带着村民们一起到了摆放水龙珠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大瀑布,水龙珠就是在大瀑布的下面,留士找准了位置,在溪流的几块大石头的沟缝之间就找到了水龙珠,村民们围过去一看,只见那溪流里的石头沟缝间果然有着一颗白玉石质的珠子,可是令人吃惊的是,那珠子不知道发生了怎么一回事,水珠上面竟然爬满了诅虫,就是这些诅虫把原本碧玉无暇的水龙珠给弄荤了的。
村长也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寻常,当下就请教那位留士该怎么办?
留士说:“你们的水源被污染了,人喝了这水就会生病,甚至会导致死亡。
村长听到这里就连来年点头称是,说这事情一点也不假,道长,你看我们这村子的水源还能不能用,要不然我们祖先留下来的村庄就不能住人了。
留士说:“治标不治本也没有用,必须要查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一定要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说清楚,这样一来我才能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
村长这才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发生在他们村里一年一度的祭祖之后,他们这个村的祖先以前是一个大官,在族里又都是最为德高望重的一位,所以他仙逝了之后人们就开始每年祭一次祖祠,以此来纪念这位曾经德高望重的祖先。可是自从今年祭祖之后,这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不如意了。
留士说:“你们那位祖先埋在什么地方?你先带我去看看再说。”
村长指着那上面的大瀑布说道:“:“我们的祖先就安葬在这条大瀑布的后面,我这就带你去看看,为了防止别人来把我们祖先的墓给盗了,所以我们一直都有派人在那里看守的。”
村长这才带着留士和其他人来到了他们祖先的坟地,原来他们为了可以进去祖先的墓地,竟然利用人力在山上挖开了一条悬空的小路一直通往大瀑布的后面,说是坟地,其实这墓葬显得格外讲究,并不是挖掘式的埋葬,而是宅式埋葬。
到了那里的时候却是看不见有什么人在那里看守,那墓门已经大开,怕是已经遭到了盗墓贼的**,村长一见这情形就对其他人喊道:“那个谁?是谁负责今年在这里守墓的?”
知道的人这才向村长说了两个人名,一伙人刚想着要进去的时候,突然有两个人便从那墓地里边闯了出来,眼尖的村民一眼便瞧出来了是那两位负责看守祖先墓地的人。
此时那两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全身浮肿,起血泡,随后全身皮肤皲裂结疤,那两人手上还抓着一大片的人皮,然后把那撕下来的人皮一直往那嘴巴里嚼着,鲜血淋淋,不堪入目。
那两人惨叫了几声之后便没了声息,惨死当场。
留士一看到这情形便知道了事情不好,从那身上取出符纸来散了一地,然后又在那里舞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了一番之后,这才郑重其事的对村长他们警告,你们祖先的冤魂凝集着一股淚气,怕是会变成一个专门吸血吃人皮的恶鬼,刚才那两个人就是被附了身,所谓“鬼剥皮,肉筋离,命难活”,赶紧叫人把墓里面的棺材和尸体给抬去烧了,不然的话灾祸临头。
村长听了之后,又见着刚才那种吓人的事情,即便是祖先的遗骸墓地也只能狠着一颗心叫人给抬出去烧掉了,后来说也奇怪,那事之后,村庄内从此就太平了,而“鬼剥皮”的由来就是这样传开的。
周教授听了我说的这些话就一直在皱着眉头,他的学生小唐就问道:“这‘鬼剥皮’当真是让恶鬼上了身么?”
周教授对小唐说:“别乱说话,我们应该相信科学,对这种迷信的舆论应当不予理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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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4
我说:“当然了,我说的那些事情也只是道听途说的,况且民间之说也不能尽信,以前的人都喜欢把一些事情夸大,一些小事情就值得他们夸大其词的乱盖一通,最后只能是给后人留下了更多的迷惑。以前我也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直到最近,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必定不存在的,一个猎人,上山打猎,整整一天什么都没打到,这不能断定是山里没有野兽。人生在世,所见所闻与天地相比,不过渺小得微不足道,还是应该对那些未知的世界多一分敬畏之心。”
胖子说道:“不过,刚才看那小子的一副模样还挺吓人的,整个一层皮都给扒下来了,你看这多吓人哪!我看那小子简直是中了邪一样,好象这身皮要是不从他身上给扒下来,他小子还不爽似的。”
我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看这问题就出在那古墓里边,那里面肯定有古怪。这要是能进去看看或许能知道个什么的。”
周教授听我这话就晓得我的意思是想要进入古墓,可是我和胖子毕竟不是从事这种考古工作的,于是便说:“这个,你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这里的事情我和我的学生会弄明白的,毕竟这是我们的工作。”
这老头子压根就是不想我和胖子干涉他们的事情,这还不是看我们不顺吗?
胖子一听周教授说的那些话,这心里就不好受,这就便对老头子吹起牛皮来:“哪个,白露,你们认识吧,咱们中国的大考古家,她去考古的时候这还得带上我们这两个人哪,什么唐朝呀,商朝呀,那些古墓谁没去过呀!”
我一听就差点笑了出来,这胖嘶也真会吹,竟然想到把白露搬出来说事了,不过这招还真管用,周教授一听到白露的名头便大感意外,这白露在他们考古文化界的知名度可见一斑。
小唐这就握着胖子的手说道:“啊!白老师一直都是我引以为目标的考古工作者,你们是白老师的助手吧!你好你好,当初我还真没有想到你们会和白老师沾上关系哪!”
周教授说:“没错,白小姐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年轻有为的考古学家,国家把这么一个考古工作者培养出来,可真是我们考古文化界的福气呀!”
我说:“是呀!咱们现在可沾上关系了,都是同行,你看我们这不是怀着对考古文化的一腔热诚吗?你看就让我们随你们一同进去古墓去看一看吧!我保证一直跟着你们,一切以周老爷子的决定为主要,你看这样行吗?”
小唐也帮着在一边说话,周教授这才答应了下来。
周教授告诉我说,经前面的考古人员初步鉴定,古墓面积近30平方米,前室与后室之间的两块刻有文字的砖块成为确认墓主身份的重要依据。根据古墓布局,考古专家已经可以确定墓主应该是达官贵人,有一定的身份背景。
我这一想,就这块风水地方,怎么还可能埋这些有身份背景的达官贵人呢?莫不是他们弄错了吧!
周教授这便带我们进入了古墓勘探,只见这古墓的墓口就建造在狭窄的沟缝之间,那古墓的墓门早就被打开了,以供工作人员进出方便,进入古墓之后,我感觉最强烈的就是里面非常温暖,这手电的光镜头上因为温差大而蒙上了一层雾气,此外,我感觉这里面的水气这么重,一定是古墓里面积水太多而造成的。
周教授和小唐前面也只是在外围勘探,还没真正深入到墓穴中来,连那墓主人的棺材长成什么样子也都还没有见着。
果然不出我所料,沿着墓道一直进入到墓穴中的前室,那整个墓里面都积满了积水,幸好这水积的不是很深,这水位刚好到及腰的位置,这人只能趟水走过去。
我奇怪这古墓怎么没有以前那些古墓里面的空气那般浑浊,反倒是散发出一种异常的香味,让人闻起来渐渐便像上瘾了一样。
古墓保存十分完整,内部宏大漂亮,墙壁全部由网钱纹砖堆砌而成,砖与砖之间镶嵌十分紧密,和现在的拱桥差不多,里面很像一个古色古香的厅堂。
我一瞧这古墓的格局,竟然是一个这个“中”字形的古墓,方位是方向坐北朝南。整个古墓分三部分,从南边的墓门开始是一个甬道,长约1米;中间是高约4米的前室;之后是一个五六米长的后室。这个“中”字形古墓像一个十字架,前室十分高,凸显古墓个性。
周教授提醒我和胖子说:“你们千万别乱碰这古墓里面的东西,这些东西是能够起到辨别古墓年代周期的作用的。”
我以前也未曾遇到过这种格局的古墓,不过至于这古墓的年代背景什么的,我倒是猜到了一点,因为以前家里的老头子曾经对我说起过这种“中”字形的墓葬格局,我对周教授他们说:“此种墓葬布局十分罕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古墓应该就是六朝时代遗留下来的。”
周教授一听我这话便惊异不已,问我:“你是从那一点上面这么肯定这古墓是出在六朝那个时候的?”
我说:“我其实也只是作一个直观的猜测,作不得准的。”
周教授这时指着古墓墙壁上的网钱纹砖对我说:“你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这种用网钱纹砖堆砌而成的古墓也只有六朝那个时候有,而且出在这里的这个六朝的古墓很有可能是首次发现的,小齐呀,当初是我把你小看了,没想到你还能看出这古墓的朝代出处,真是后生可畏呀!”
小唐一听这古墓这么罕见,于是便说道:“周老师,你们看这古墓既然这么少见,那会不会早被那些盗墓贼给盗了呢?”
周教授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还没有确切的找到任何古墓的盗洞,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的发生。”
我倒是觉得这不太可能,这古墓的积水这么多,那盗洞就要从上边打下来,可是一路走来我们却是没有发现任何盗洞的痕迹,如果真有盗洞的话,那么这盗洞就应该出在摆放棺木的后室。
我们来到了古墓的后室,那散发出来的香味也越来越浓,只见这古墓后室有一具保存完好、通体红色的棺木浸泡在清水中,但棺木位置有所偏移。由于上千多年的浸泡,棺木的位置在积水之中肯定会出现一定的漂移。根据古墓布局的精巧与大气来看,墓主应该是达官贵人,有一定身份背景。我前面还以为我的勘舆能力出现了错误,不过现在一看,这古墓的方位局势完全是由人工改局的,也怪不得埋在这里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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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5
那棺木摆的是天蟹局,天蟹局只有对女人才能起到作用,所以就这点上来猜测,这墓主人也一定就是一个女的。天蟹以朝八支柱为基,而那后室中间周围竖立着的八根石柱子就是朝八支柱,那棺木要是摆在朝八支柱的中间,那子孙后代大富大贵不说,而且还每逢八代就会出现一位举世罕见的帝王命相子孙(所以天蟹局也叫做八全局)。
可惜设这个天蟹局的人没有想到自然会带来的天灾人祸,这棺材已经被积水浸泡了千年之久,方位也给弄乱了,只要这棺材离开了朝八支柱,这天蟹局便算是不攻自破了。
胖子走在最前面,这胖嘶一见到棺材就来劲,早就先跑到了棺材边上看了起来,不过他倒还是把周老头子的话记在心上,没敢乱碰,只听胖子对我们说道:“你们快看这里,这棺材盖什么时候给人打开了,他奶奶的,还真是遭到了盗墓贼子的毒手了。”
我们一起看了过去,那棺材盖处确实是漏了空,我用手电探视了后室的上上下下,却也没有发现到有盗洞的痕迹,是于说道:“不可能,如果曾有人盗墓,就一定会打盗洞才能进来,古墓里没有打过盗洞的痕迹,可见古墓保存十分完整,没有出现被盗的情况。”
胖子说:“那这棺材又作何解释?难道这棺材盖还能是自己打开的不成?”
我此时却是感觉到空气中那股异常的香味甚是奇怪,好象这些个味道就是那棺材里面发出来的,难道这棺材里面躺着的女墓主人不发臭?还是这棺材里面另有文章可做呢?
周教授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事情上面的问题,这就走向了棺木那边,我对他说道:“周老爷子,我看问题就出在上面了,你看这里又没有人盗墓,所以这棺材肯定是那个叫做小刘的民兵又或者是那个先进入古墓的人打开的。而且这棺材里面有一种奇怪的香味,你看这棺材我们是不是打开来看一看?”
周教授想了一阵之后,这才答应把棺材盖给打开看一看,我和胖子慢慢把那棺材盖给划开了一个口子,顿时香味扑鼻而来,我们用那手电一照,我们打开的那口子正好是头部,棺材里面俨然躺着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尸,这具女尸虽然没有我们在北京公主陵墓见到的那公主一般活灵活现(那个其实已经不算是尸体,只能说是一具死活人,当时世界上关于死活人之说已经存在,具体稍后会有解释),但是却也已经是保存的比较罕见的一具湿尸(湖南马王堆出土的湿尸是属于极罕见的,千里无一),由于能够看清楚这具女尸的样貌秀丽,再加上这尸体上面离奇的散发出一种令人陶醉的香味,这让人的心里就总有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刚才一路走来,这古墓中的陪葬品都沉在了积水下面,唯一能见着的就是这棺材里面的陪葬品,我想起了周教授说到这种朝代的古墓是非常罕见的,这么想着就觉得陪葬的明器就一定特值钱,可是这不是还有别人在的吗?就是这心里再怎么抓痒也不能给逮个正着呀!况且我总觉得这棺材里面邪的紧,那刚才“鬼剥皮”的事情还没有完哪,而这尸体上散发出来的奇怪香味十有八九跟“鬼剥皮”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可是我旁边的胖子就耐不住了,幸好预先知道这嘶的脾性,就在他想把手伸进棺材的时候,我便事先阻止了他,便暗暗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他这才没有乱来。
周教授对我们说道:“这里面的积水太严重,赶紧把这棺材给盖上去,不然的话会把这宝贵的尸体弄坏了的。”
小唐说:“周老师,老这样泡在水里也不是办法,我看我们还是先出去吧!等以后叫人把这里的积水给抽干净了再进来好好考察。”
周教授一听这提议就接受了,把棺材放好了之后,我们便从古墓中退了出来。后来我们才知道,民兵小刘和先前进入古墓的人发生的那种“鬼剥皮”事件其实是中毒而亡的现象,根据专家们的研究发现,古墓的女尸体中存在着大量的尸菌种病毒,人一沾上这些尸菌种病毒就会全身浮肿,起血泡,最后全身皮肤皲裂结疤,痛苦难忍,只有把表层皮肤扒了才会缓解痛苦,不过那样也会造成生命的终结。
而女尸体上面散发出来的奇特香味亦是罪魁祸首,古代有人专门炼制一种秘方可以保存尸体千年不腐,那香味就是这种骇人听闻的古代秘方,秘方散发出来的奇特响香味能够勾起一个人的内心欲望,而最初的“鬼剥皮”事件,进入古墓者一定是抵受不住香味的诱惑,曾经触碰过女尸,从而染上女尸体上面的尸菌种病毒直接造成的。
从古墓出来之后,由于了解到古墓里面的情况特殊,考古挖掘工作受到一定的阻碍,周教授他们也无法再继续进行对古墓的实地考察勘探,那就只好等上面再派挖掘施工队来对古墓进行挖掘排水工作,那以后才全面的对古墓勘探。
周教授给守在古墓区的民兵交代了几句话之后,便也跟着我们回到了招待所,跟着他进了一趟古墓之后,这老头子可真是对我和胖子刮目相看了,本来我们打算这去看了双沟山出的古墓之后就离开这里的,可是小唐却一直邀我和胖子去吃饭,小唐说本来这地方上的父母官就是请他们去好好吃上一顿饭的,可是周老爷子就是这么一个严谨的人,不喜他们这道,觉得这样只会败坏老传统,所以就没去,自己找了一家县上的饭堂,为了感谢我们今天对他们的帮助,还让小唐给叫上我们一起去那饭堂吃饭的。
胖子说:“反正现在还早着呢,哪个时候回北京还不是一样吗?咱们哪,就先去和周老爷子一起去吃一顿饭,我看这老爷子有点识货,所谓识英雄重英雄嘛,这还不想着巴结我们吗?我们就给人家一个巴结咱的机会。”
我看这胖子说的话越来越离谱,现在反倒是成了人家非得求他去吃饭不可了,我说:“就他妈你废话多,人家是什么身份,我们又是什么身份呀!要是让他们给知道了我们是摸金校尉,这准会给公安部机关告上一状不可,还有,一会儿我找他们打听打听我们收来的那个青铜牌子的情况,你别话太多了,能少说就他娘的少说两句,别忘了言多语失,坏了大事。”
今天我知道那周老爷子只是单凭看了古墓里面的砖墙便知道了古墓的年代背景,就从这点功底上来说,考古界还真没有几个对历史文化朝代有深刻考究的人,我要不是听过一回这种风水布局的古墓的话,我就是死也猜不出来,这古墓就是六朝时代的。其实我早就打算在回去北京之前去跟那周老爷子谈一谈了,看看他是不是能对那个我收来的青铜牌子有一个详细的了解,是哪朝哪代的玩意?希望这一去能有一个结果吧!否则连个目标都没有,那还干个屁呀!干脆自个儿挖个坑就地掩埋了算了。
我们到饭堂的时候,周教授和小唐就已经候在那里了,就差我们来一起上菜了,小唐一看到我们来了,便吩咐厨房那里忙活了。
我们比人家后来,当然这客套话还是要讲的,我说:“哟!周老爷子,你看我们让你们等的,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样吧!这顿就让我来请,一来表示我对周老爷子的敬重,二来今天也是有事情想要请教您老爷子的。”
周教授说:“小齐呀!你怎么说这种话呢?大家都是为了考古文化而奉献的人,有时间我们还是要多多共同讨论一下这里面的知识的。我看你似乎对古墓的墓葬格局有很深刻的了解,这一点我从你今天能在古墓格局上面辨认出是六朝年代就看出来了,至今考古界唯你齐白其一并无其二者也。”
我说:“周老爷子,你看你一夸我就不行了,这人是夸不得的,况且我今天也只是凑巧猜了个正着,我还真没有你说的那种本事。”
小唐此时陪笑对我说:“齐大哥真是谦虚了,我们周老师就喜欢和像你这种品行的人说话,虽然你和王大哥有时候作事有点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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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5
小唐指的是我们昨天在澡堂跳进澡池里面泡澡和今天私自进入古墓区的事情,周教授笑道:“这个年轻人嘛,做事情难免出格了一点,不过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
那个菜还没有端上桌,我打算先在这个时候把事情问清楚了,要不然等到吃饭的时候再说,那多少有一点不碍了兴致。
我说:“周老爷子,今天我们来主要还是向你请教问题的,你看方便不方便……”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这小唐就先替他回答了:“周老师对待喜欢请教的人都是乐此不疲的,齐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就说给周老师听吧!”
周教授说:“小齐呀,有什么事情你就请说吧!”
我说:“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件东西,周老爷子你见多识广,能不能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说着,我便把那青铜牌子拿了出来递交给他观看。
周教授一看是一件古文物,吃惊的问我:“这文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没敢说是用三千块钱从王重阳手上收来的,恐怕说了之后这周老爷子有意见,所以我便谎趁这东西是我们前些日子和白露去考察一座出土的古墓里发现的。
一提到白露这个正派,那周教授就没话说了,谁让人家白露在这个圈里头影响大呢!
周教授把那青铜牌子翻转着看了一看,这才对我说:“嗯!这是一个青铜器,至于是干什么用的,我就不好给一个结论了,不过从这上面的图案工艺来看,如果以我多年的勘探经验下定论,要是作一个范围性的估量,这青铜器应该是出在春秋战国时期到三国时期。”
我问道:“周老爷子,你肯定这东西是出在春秋战国时期到三国时期之间吗?”
周教授说:“你看这春秋战国时期器上面的刻画工艺,与我以前考察过的一座三国周期发掘出来的青铜器的图案工艺是同出一辙的,所以这青铜器我出在三国时期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点。”
我这一听心里就宽了不少,总算这趟陕西没有白来,这不是又知道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了吗?
周教授想想似乎有记起了什么事情来,对我说道:“好像这个青铜器我在哪个地方也见过一样?对了,这件青铜器是在从个地方的古墓出土的?”
我想随便谎趁一个地方,但是万一我说的那个地方不产青铜器,那不是自个儿露出马脚来了吗?我听大金牙说过,西安那里先秦古墓云集,青铜器出产也比较多,所以我便说是在西安那边发掘出来的。
周教授说:“是呀!那边多出青铜器不假,可我以前好像是在湖南见过一块跟现在这青铜器一模一样的东西,大小一样,形状也一样,不过那上面的图案是不是一样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了不免为之紧张,那可是关系到咱齐白脑袋的事情,这回可要问清楚了。
周教授说:“那是湖南的一个村子,几年前我考察路经那里,一看那里就跟别的村子不同,家家户户都是有钱人家,那块青铜器是我在他们的祖庙里发现的,当时只听他们说是祖先遗留下来的古物,所以也没多注意,至于那块青铜器是哪个朝代的我就不得其详了,也有可能是与你现在给我看的这一块青铜器不是同一时期的,因为青铜器的时代可以追溯到殷商时期甚至刚早以前。”
胖子一直不吭声的,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出声:“那还不简单呀!咱们接着去一趟湖南不就知道周老爷子看到的那东西是不是和这块长得一模一样了吗?”
我瞪了一眼胖子,这嘶早就把我过来之前对他说的话给忘脑后了,他这么一说,不就是明摆着我们是别有用心吗?我对着他们干笑了几声,说道:“周老爷子,你看我这活计,他对考古工作表现的多么热诚呀,这事情他还得非弄清楚不可,我劝也劝不住。”
周教授笑道:“这个好呀,你们对考古工作表现的这么积极,我也感到很欣慰……”
这个时候厨房已经把烧好的菜给端了上来,几个人便暂时没了话题,只管吃饭,中间我便试探性的问了有关于周教授口中可能藏有与我手上这块牌子一模一样的村子的具体位置,我的打算是这样的,我让胖子先返回北京,看看白露从美国回来了没有,先把我们知道的情况给她汇报了,而我自己就先赶到湖南那个村子去看一看情况。
我和胖子回到招待所的时候,我便把计划与他说了,胖子却是不乐意当传令兵,我对他说:“谁让你去当传令兵了,你小子想得倒挺美,咱们是分工合作,你以为你就不用干事情了呀!你回北京之后,一定要配合好白小姐,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也别老是跟她一个娘们计较,啊!”
胖子说:“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和娘们一般见识了,我对人家白小姐可好了,她要是看上我了,我准天天带她去逛公园。”
我这一听心里就不是滋味,我说:“你少在那里臭美,人家会看上你这傻小子?我跟你一样,傻得要命,人家是不会看上咱们俩的,改天等事情一完,咱们也找俩妞儿去跳跳舞唱唱歌,你看怎么样?”
这事情胖子算是答应了下来,这么决定之后,我们两人便是一头奔东一头奔西,他返回北京,我赶南下,那倒斗用的工具我还带着,以防万一。
胖子在今天就赶回北京,而我还需要向周教授多多了解一下湖南那趟行程的事情,所以只好搁天启程南下。
万万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刚出招待所的时候,那就叫住了我,说是有一个人要找我,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以为李旺财在逗我玩,所以就没有搭理。
李旺财一急,连连说道:“真的真的,侬怎么可能唬你呢?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妞儿,她一大早就来了,听说你还在房间里面休息,所以也就没吵醒你,这不,她出去逛逛,应该就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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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9
我一听就纳闷了,这档儿会是谁找我呢?而且还是一个女人,难不成我齐白今天走了逃花运了吗?就在我机关算尽的时候,李旺财就指着门外面对我说道:“看看看,就是那个妞儿,长得可漂亮了。”
我定睛一看,可惜我没带眼镜,要不然就要大跌眼镜了,我以为那个女人会找我,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是白露?这白露不是在美国的吗?如果回来的话也应该在北京呀!这可见鬼了,按道理来说,胖子就算是搭了最快的列车,她白露也不可能第一时间赶到这里来吧!
白露走近看到我吃惊的样子,笑道:“怎么了?不见几天,你不会连我是谁也不认识了吧!”
我说:“这个,我只是感到有点突然,怎么?你没有遇上小胖吗?”
白露奇道:“小胖?他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吗?怎么现在反倒问起我来了。”
我又问道:“对了,你是找着这里来的?”
白露说:“我回到北京的时候没看到你们,是老金把你们的行程告诉了我,我以为你一定是对我们的事情有了头绪,所以就赶过来你们这边了?”白露看到我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猜到我要出远门,问道:“怎么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小胖到那里去了?”
我说:“小胖昨天就赶回北京了,我这正要去一趟湖南哪!”
白露问道:“湖南,你去湖南做什么呀?”
我赶的是早班列车,而且到火车站去还要转几次车,再这么说下去的话这列车可就不等人了,我对白露说道:“咱们边走边说,走吧,这时间是不等人的。”
一路上,我把获悉的情况全部给白露说了,接着我便问到了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白露说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基本稳定,美国那边初步已经查出来了老胡他们是属于中毒现象,只要把毒素排干净了自然就会醒过来,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因素在内,所以还待观察一段时间。
我给白露说起了周教授的事情,白露这才惊讶道:“哎呀!你怎么不早点说出来呀,周老先生一直都是我敬重的人,你看我都错过了跟他老人家见面的机会了。”
我说:“你着急什么呀!反正你们都是考古的,早晚都要见上一面的,关于那块牌子的最后结论还是他老爷子给说的。”
白露点了点头,对我说:“周老先生在文物鉴定方面确实有一定的鉴定水平,这在国内是屈指可数的,我相信他人家给定位的历史朝代可信度在百分就九十之间。对了,你去湖南干什么呀?你不会跟我说是去那里玩儿吧?”
我说:“这好不都是拜你敬重的那位周老爷子所赐么,他说在湖南也曾经见过这么一面青铜牌子,我琢磨着可能跟我们的事情有关系,所以就想着去那里看一看,我没想到的是,你个娘们竟然也跟来了。”
白露对我后面的评语倒是表现出了很大的意见:“别看不起女同志,有时候女同志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像中世纪的十字娘子军,那不正好就是我们女人的榜样吗?”
为什么以前我在南方老家的时候,经常看到村里的男人跟女人吵架,为什么吵着吵着那男的就让步了呢?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个就是叫做好男不跟女斗的伟大思想。这个女人呀,你越是跟她辩论下去,她越是不服气,非得把道理给辩出来了不可。
废话不多说,且说我们到了湖南目的地之后,我就先到地方上的邮局去买了一份地图,然后还询问了一下当地的人,了解到这块地方上的确有一条特别富裕的村子,而且村子里的人都是一个姓的,都是拜一个祖先的。
我和白露在当地的城镇上找了一间旅馆安顿了下来,然后才直奔那条村子。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我们进村的时候还是一个大太阳的,没想到这天气说变就变,断断续续的下了几场大骤雨,我们只好躲到土坡缝底下去避雨。
这个时候,我们闲着没事就聊起了关于这条村子的事情,白露有意要考我的风水知识,她说:“齐白,你看这条村子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就与其他的村子不同呢?当地人都说他们这条村子大部分人都很有钱,都说他们那么有钱完全是因为他们村子的风水好,你是看风水的,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呀,虽然我以前不太相信风水之说,但是听听这些事情总是有益无害的。”
要是说起勘舆这个村子的风水,这还难不倒我,这条村的位置是在山坡之上,东面向着洞庭胡,后边有高山,洞庭胡上的风把湿气吹进来,被高山挡住,一碰上冷风就会下雨,所以我们进来的时候虽然是大太阳,却也下了几场大骤雨,风水管这种格局叫做“神仙泼水局”,所以住在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很有钱。(由于此种格局罕见,久已经失传,至于叫什么局名已经不知道所名,故暂时借鉴林正英大师的作品,里面的神仙泼水局与我所要描述的格局是同出一辙的)
白露奇道:“神仙泼水局?那不就是说,只要搬到这个村子里来住的人日后都能大富大贵吗?”
我说,不过,这种神仙泼水局有利也有弊,利者富碌无忧,弊者对人畜身体有害,因为下一场骤雨之后就等于是烧红了的锅子然后把水倒进去一样,地面上会升起一层瘴气,瘴气是有害的,这种气候并不多见,而且我以前听家里的老头子说过,像这种风水布局其实还有一个儿歌:“骤雨来打红锅,瘴气起无法躲,母猪会发狂,小鸡到处坐,人变晕呼呼,祖先惹出祸。”
雨停了之后,我们便继续赶路,我本来想这个村里的人问话的,可是这一路赶来,也看不到几个人,也不知道这家家户户忙的是什么,我发觉这里的人都不怎么爱跟陌生人说话,我们这些外地人总有那么一点像是不速之客的样子,而且我琢磨就是问了人家也还不一定给你回答。
索性就不问了,周教授说他是在村里的祖庙祠堂里面看到的,当时正逢村里一年一度的祭祖日子,所以既然我们是冲着祠堂里面的东西而来的,那就只管奔祠堂那边而去就是了,这个村子对风水之道这么讲究,我看他们祖先的祠堂也一定不简单,所以单靠风水勘探上来说,要想找到他们祖先祠堂的位置一点也不难,我叫白露只管跟着我走就是了。
我指着南面的方向说道:“如果没有错的话,他们祖先的祠堂一定就是起在了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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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19
白露问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呢?万一你错了呢?”
我说:“我要是说错了,我立马回去老家把所有的风水书籍都给烧掉,还有从此以后再也不提‘风水’二字。”
白露见我说的这么坚决,便不再说话,就跟在我的后面走,我边走还边继续给她做了神仙泼水局的解释。
其实以神仙泼水这个格局来说,这条村的人比较短寿命,这跟“骤雨来打红锅,瘴气起无法躲”是有关的,瘴气对人体有害,影响了人们的健康,那想长寿就不太可能了。
而且神仙泼水局的运局之法是这样的,这条村的人死了之后就不能够土葬,除非是客死他乡。
白露听了就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奇道:“土葬不行那火葬也行呀,这也是一件好事。对了,你说不能土葬?如果土葬了的话,会怎么样?”
我说:“不能土葬的原因是,棺材不能碰到地,别说土葬,那棺材吸到地气也不行,如果这些犯了忌的话,那么全家都会不吉利,这条村的家家户户也会跟着倒大霉的。”
白露不相信的问:“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世上竟然还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吗?”
我说:“你别不信这些事情,如果祖先的棺材碰到土或者吸到地气,那么棺材里面的人就会成为黑凶白凶,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僵尸。”
白露更加不明白了:“僵尸?不可能,那只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产物,据我所知,死活人还是有的,但是僵尸我就没有见过了,我觉得那种事情根本就不可信。如果真有的话,那也只是说明那死人之中有一种生物电,生物电能够让死人获得行动的能力,总而言之,他们就是由某种不名的因素组成的,既然你是瞧风水的大行家,你说僵尸这一现象,在风水学的角度上应该做何解释?”
我说:“我说:“凶也可以说是指僵尸,黑白则分别指不同的尸变,自古有养尸地之说,湘西以前就曾有赶尸的留士,不过那些我就不懂了,既然咱们聊到这了,我就从风水的角度侃一道给你听听,你就当是听着解解闷,啊!”
要说起僵尸来,那历史可就长了,咱们倒斗行内称僵尸为大粽子,也不是随随便便按上的名字,话说这人死之后,入土为安,入土不安,既成僵尸。据《子不语》及《阅微草堂笔记》所记载,僵尸有三个别名:移尸,走影,走尸,白凶,黑凶,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等。
僵尸能成妖,变魃(或称旱魃)。《神异经》载:「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两目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变魃僵尸能飞,杀龙吞云,做成旱灾。所以人们每逢旱灾出现,便会四出搜索僵尸,把它们烧成灰烬。
一个安葬死人的风水佳穴,不仅能让死者安眠,更可以荫福子孙后代,使的家族人丁兴旺,生意红火,家宅安宁。
但是有的地方不适合葬人,葬了死人,那死者便不得安宁,更会祸害旁人,“入土不安”可分为这么两种情况。
一者是山凶水恶,形势混乱,这样的地方非常不适合埋人,一旦埋了祖先,其家必乱,轻则妻女淫邪,灾舍焚仓,重则女病男囚,子孙死绝。
第二种情况不会祸及其家子孙后代,只会使死者不宁,尸首千百年不朽,成为僵尸,遗祸无穷,当然这不是防腐处理的技术好,而是和墓穴的位置环境有关系。
在风水学上,最重要的两点是“形”与“势”,“形”是指墓穴所在的地形山形,“势”是指这处地形山形呈现出的状态。
“形”与“势”一旦相逆,地脉不畅,风水紊乱,就会产生违背自然规律的现象,埋在土中的尸体不腐而成僵尸,便是最典型的现象。这些理论,古籍上面,诸如《葬经》等均都有详细的记载。
如湘西赶尸之说,又称移灵,属茅山术祝由科,发源于湘西沅陵,滤溪,辰溪,叙浦四县,在尸体未腐化时由术士赶回乡安葬。赶尸的术士大约三五同行,有的用绳系着尸体,每隔几尺一个,然后额上贴黄纸符,另外的便打锣响铃开路,划伏夜行。天光前投栈,揭起符纸,尸靠墙而立,到夜间继续上路。中国说的最多的也是湘西的赶尸匠。他们所赶的属于行尸。赶尸人被称为“赶尸匠。”一般是在天亮之前,把尸体赶往义庄,或者固定的小店。尸体一般都披着宽大的黑色尸布,头上戴着一个高筒毡帽,额上压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有一个手执铜锣的活人,他是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阴锣,一面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的。他不打灯笼,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若两个以上,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
亦有人指赶尸者其实背起尸体而行,但由于身穿黑衣夜行,途人便自然看不见赶尸者,以为有行尸。
其中也有比较详细的古籍记载,《阅微草堂笔记》把尸体成为僵尸的原因分成两项:新尸突变及葬久不腐。
再说养尸,养尸地,这较为科学。土壤土质酸碱度极不平衡,不适合有机物生长,因此不会滋生蚁虫细菌,尸体埋入即使过百年,肌肉毛发也不会腐坏,有些资料显示尸体的毛发,指甲会继续生长。风水学中亦有此一说。
坊间流传道家有太阴炼形之法,尸体葬数百年,期满便会复生,新死的尸体被邪物/邪气附身,尸体吸收了阳气,借人生气而尸变,人死之际,魂一散而魄滞。
袁枚《子不语》:人之魂善而魄恶,人之魂灵而魄愚,魄主宰人身,当魄离开人体,便会沦为恶鬼僵尸。三魂七魄乃道家之说:“魂乃阳性神灵,附于人的气,主宰精神思维活动。魄乃阴性神灵,附于人之形,主宰人的形体活动。”
尸变,又称为诈尸,尸变的可能性分别在于几点之上,诸如行雷闪电,大肚猫跳过棺材,尸体便会出现异变。
清朝野史,述异记(东轩主人着)中有出现强尸的故事,大致是说清朝初年,湘南西边,有一个靠山的小村落,村中一个无赖因盗墓而中尸毒,后虽被一老人救回,但因再度做不当的事,被全村的人打了一顿,再丢在后山草丛中让他自生自灭.
过了几天,他再来求救,但这次没人愿意帮他。村民们将他打他一顿,然后绑在树上,虽有人出言劝阻,但无人理会。最后他死在树上,晚上村民想将之安葬,但发现尸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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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0
最后他回来杀了全村,村民因被咬而一个一个变为僵尸,一些及时离开的村民在早上回村探望时也惨成僵尸。
僵尸的起源盛行于明中叶以后及清朝。清代笔记载僵尸者最多,首推袁枚的《子不语》及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此二书可以说是「僵尸大全」。
湘西赶尸之说又称移灵,属茅山术祝由科,发源于湘西沅陵,滤溪,辰溪,叙浦四县,在尸体未腐化时由术士赶回乡安葬。赶尸的术士大约三五同行,有的用绳系着尸体,每隔几尺一个,然后额上贴黄纸符,另外的便打锣响铃开路,划伏夜行。天光前投栈,揭起符纸,尸靠墙而立,到夜间继续上路。
亦有人指赶尸者其实背起尸体而行,但由于身穿黑衣夜行,途人便自然看不见赶尸者,以为有行尸。
再来就是讨论一下僵尸吸人血,吃人肉的问题,《阅微草堂笔记》就曾对僵尸的形貌作出描述:“白毛遍体,目赤如丹砂,指如曲勾,齿露唇外如利刃……接吻嘘气,血腥贯鼻……”
僵尸吸血的问题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有一种说法是僵尸吸血是为了吸取对方的血液作为食物,还有就是象外国的吸血鬼伯爵那样为了报复上帝而吸血,更有的传说认为吸血是僵尸每天必做的工作,就好像我们的职业一样,白天要工作,晚上要睡觉的例行一般。
其实中国真正的僵尸是荫尸,意思是一个尸体放在暗处有精力或接近生命的地方,这尸体就会吸收精力或者是生命力就会导致尸变。能够具有活动能力和思维能力的一个“生命体”(完全没有了生命迹象,完全死了。)这就是僵尸了如果发现了荫尸要近早处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僵尸吸血的问题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有一种说法是僵尸吸血是为了吸取对方的血液作为食物,还有就是象吸血鬼伯爵那样为了报复上帝而吸血,更有的传说认为吸血是僵尸每天必做的工作,就好像我们的职业。
白露听我听了一大堆的民间奇闻,我原本以为她会不感兴趣的,没想到她竟然听的入神了。
白露说:“瞧你说的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好象还真有那么点理论依据,可是也全不能尽信。”
我念叨了一句:“道非道,魔非魔,善恶在人心,许多事情本来就是无可解释的。天地万物均有正邪之分,相生相克,就是僵尸也有可以克制的道法。一般能够克制僵尸的方法有很多种,不过大多还是以矛山术法和崂山术法为准。不过我觉得最实际的方法还是烧掉比较好,我把哪个称为为终极灭尸方法。”
白露瞪了我一眼,说道:“你别以为你懂得了一点邪门歪道的就有恃无恐的到处去干盗墓的勾当,我劝你还是把这个念头彻底给断掉的好,不然的话将来后悔的可就是你自己了。”
用不了多久,我所指的那个方向果然是有祠堂,这个祠堂的建造规模很有讲究的,所筑地的方位则是呈现出困龙升天之势,这座祠堂供奉着的一定就是这条村子的祖先牌位了。
那祠堂的大门是紧闭着的,我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正想着要来一个私自进入,没想到白露却阻止了我,当即对我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是多么没有礼貌的事情呀!”
我摆了一副服了她的表情,说:“我的姑奶奶,就这种事情还要管那个绅士不绅士的呀,难不成你这还能对人家说,喂!我是来盗你家祖先东西的,你给行行好,就让我随便炼点东西回去就成。咱当这摸金校尉的,那以后还不被人给笑死呀!”
白露骂了我一句:“你还是死性不改,这祠堂毕竟是人家供奉祖先的地方,你可千万不能乱来呀!”
听着听着,这白露说的也对,这样做不仅打搅了人家祖先的清静,还坏了自己的名声,损了自己的阴德,这些日子都是给那个甚日月神经的事情给搅的,反正我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做什么事情好象都显得特别冲动了起来。
此时白露指着前面对我轻声说:“你看,哪里有一个人,不如我们过去问问他,叫他带我们去见他们的村长,把情况给他们说说,让他们行个方便打开祠堂的大门,也好让我们看看那祠堂里面摆着的是不是和你得到的那块牌子是一模一样的。”
我定睛看过去,那边正好有一个人向我们这里走了过来,那人走近一见我和白露两个陌生人出现在他们的祠堂边上,自然是大感意外,于是便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笑了一笑,这就上去跟他套近乎,我给他递了一根烟过去,谁知他竟把我递过去的烟给推了回来,我心想他奶奶的,这小子走了风水运,家里发了大财,却是看不上我这烟的货色,我对他说:“哟!真对不住了,现在的日子难混,兄弟我也只能抽得起这种烟了。”
那人笑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嫌你的烟不好,那烟什么价钱我也不知道,我根本就不会抽烟。对了,你们到我们祠堂这边来要干什么呢?”
我一时不我待之间还想不到对付的话来,这白露就先替我说上了,她说:“我们是从外地来的,这个就是你们的祠堂吗?那里面……”
“哦,我们是来这里观光旅游的,路过你们村子,听说你们这里的山好,水好,人好,所以就想着来这里看一看了。你看哪,你们这里的风水这么好,谁不想过来沾一沾你们村的光呀!”我差点喊出声来,这白露这么直肠子的难保她不会说:“你们家的祠堂是不是有一块牌子呀,有你就先借给我们,等过一阵子再还给你们,行吗?”现在我替人家说了,不行。
如果那筷青铜牌子真的被摆放在祠堂之内,那么这一定就是某个祖先的遗物,你说这祖先的遗物,人家能给你随便乱借的吗?
那人奇道:“哦,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村就是一块风水宝地呀!”
我说:“好说,兄弟我虽然未曾几何时拜过师学过艺,但是这风水之道我还是懂得那么一点点的。”
那人显然对风水之道大感兴趣,这说话就客气了起来:“哦!那你看出来了没有,我们这个村的风水到底是怎么一个好法呀?”
我见这人像是故意在考我一般,于是便打算让他开开眼界,好歹让他知道我齐白齐大师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我说:“你们这个村子的风水是有一定的周期性的,每隔十二个生肖年的第一个年头来临之时,这个村的风水宝地就会变革,如果要继续维持这个风水宝地的话,那么就必须要定天盘,所以你们家家户户的院子应该都有摆着一个大圆石盘剩雨水,你看我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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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0
那人一听我讲的一字不差,连连答道:“对对对,没错,我们这里的家家户户的确是都摆有圆石盘来剩雨水的,而且你说的跟我们以前请到村子里来看风水的著名风水大师说的一字不差。”
白露这回用刮目相看的眼神看着我,未曾料到我说出来的竟是如此准确,我谦虚的说:“没什么,我就是乱猜的,我也比不上那些专门给人家看风水的大师级人物,人家的能耐大着哪,就我这本事恐怕太潮了一点,我跟大师们比,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人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就觉得你对风水特有见解,对了,我们这个村的人都姓元,我叫元青。”
我这人还挺好说话的,是于便也自我介绍了一番不过我的目标还是想进他们的祖先祠堂去看看,我故意对他说:“哎呀!你们的祠堂把大开给关起来了,你没听过紫气东来吗?你们这门一关上,这不是把风水之碌气给挡在外头了吗?所谓祖先受势,子孙后代顶呱呱。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你把这门给我开开,我再给你详细瞧瞧这风水。”
元青为难的说:“这个,村长那边规定了,这祠堂的大门是不能随便让人进去的,这连我都没有进去过,更别说你们这些外人了。”
白露一听就奇道:“你也没有进去过这祠堂吗?这是怎么回事?”
元青说:“具体来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这个应该与我们的风水有关吧!我们村的人,凡是六十岁以下的人都不能进去,还有属虎,属狗的也不能进去。”
白露望了望我,那眼神就像是在问我风水上是不是真的有这些禁忌?我说:“风水上是有这么一回事的,不过通常都是生肖上有禁忌,那年龄根本就跟犯冲扯上关系,也有可能是他们自己规定下来的。”
元青说:“这样吧,你们来的也凑巧,明天就是我们的祭祖先日子,要是你们还有时间的话,你们可以等明天我带你们来看看热闹。”
我假装很麻烦,说道:“哎呀!我们这住的旅馆在镇上面,这来回一趟也不容易,只怕明天来迟了错过了好戏,这还真他妈难办……”
元青说:“既然这样的话,如果你们没地方住,那么可以先暂时住在我家。”
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这不是怕我们去住了你们腾不出房子来睡觉吗?”
元青苦笑了一笑:“来嘛!没事,我家就只有我一个人住,反正夜里一个人挺难受的,今晚倒可以跟你们说说话。”
白露问道:“大爷大妈呢?他们没跟你一起住吗?”
元青摇了摇头:“我那两老去世很久了,老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走了的,老爸则是在三年前就去世了的。”
这还真要命,竟然提到了人家伤心的往事上面去了,我说:“咱别说这些过去的事情了,流水浮尘,有什么好记挂的嘛!”
我在想着明天就是这个村的祭祖日子?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样也好,他早说我也用不着这么想方设法的折腾,我先等明天看看这祠堂里面是不是真如周教授所说有着这么一块和我身上的青铜牌紫相同的东西,要真有,且不管它们两个东西之间是不是同一个朝代的产物,不管是不是有着联系,我都打算找个机会来个不请自取,最好是摆在自己住的旅馆里的床上慢慢看,等什么时候看出一个惴儿来了就什么时候给他们送回来。
白露看着我想事情竟然想的站在那里自个儿傻笑着,这才拍了一拍我,对我说:“怎么了,什么时候又添上新毛病了。”
我说:“没事,我在想事情纳!”接着我便对元青说:“这样敢情好,你们祭祖先的那天一定很热闹,我这人就爱凑热闹,竟然你这么客气,那我们今天就住在你家吧!等明天什么时候开始你们的祭祖先活动了,你再带我们去看看就成。”
元青说:“我家就在前面不远,要不要先到我家去喝杯茶?”
这村子的风水布局包括阳局阴局都是非常之罕见的,这不仅引起了我想要去勘探究竟的兴趣,我说:“没事,我们身上都带着水哪!哎呀!我见你们这个村子的风水这么好,就想着到处走走看看,对了,你们的祖先都安葬在哪里呢?”
白露此时问我那祠堂里面会不会摆着棺材?我摇了摇头,说:“这祠堂摆的是困龙升天的形势,所以那里面容不得半点阴气侵扰,当然那里面是不可能摆放棺材的。况且他们这村子里死去的人不能土葬,要是这么几代下来,那祠堂才那么小一点,你叫他们把这么多棺材往哪里放呀!”
这里我要解释一下他们一个祠堂里面没有祖先的遗骸却只是一个木牌子一样的灵牌,为何就要讲究那些风水形势呢?以前的人对于这点是非常重视的,他们都相信,这标示着祖先或者亲人的灵x(那个字打不出来,部首是:左又右司)的牌位,其实就是死者灵魂的唯一归属,此种观念一直延续至今不变。
元青一听我这么分解,点了点头:“不错,祠堂里面摆放的只是我们祖先的牌位……”元青往远处的一座山上给我指了一指,告诉我说他们这个村里的人仙逝了之后棺材就摆放在那里,但是确切的位置却没有给我指出来,可能是怕外人知道了会跑去盗墓吧!湖南的盗墓贼可是横及一时的。
我问他难道就没有到墓贼想要去盗他们祖先的墓吗?
元青大有把握的说:“我们村子里面的人都会轮流着去那里为祖先们守墓的,所以就算是有盗墓贼来盗墓,那我们只能请他们吃子弹了。”
白露奇道:“你们有枪?”
我说:“我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希奇,他们这个村子的人这么有钱,到那里去不搞的到枪支弹药呀!”说完,我便望向元青给我指的那山。
高处不胜寒,把棺材摆在哪个地方也是最有效的一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里面的棺材一定不是普通的摆法,那摆棺材的地方周围一定都种上了桂树,桂树一直以来又以“贵树”著称,即是大富大贵之意,他们把桂树种在周围的原因是桂树有暖性,利用桂树来吸走阴寒的地气是最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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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1
其中又以流云八星的风水排位来计算,经云:穷则变,变则通也。动者,生吉凶也。动何能生吉凶?由时间,空间配合而生之差异,配合之妙,自由吉祥;配合不妙,便有凶事。时间,吉日良晨也。空间,方位也。
此种流云八星的排位即是从《烟波钓叟》里面得解出来的,《烟波钓叟》又叫《七句星云》,所谓《七句星云》是因为那里面的口决每句只有七个字,其《七句星云》如下:
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归一九宫。若能了达阴阳理。天地都来一掌中。
轩辕黄帝战蚩尤。涿鹿经年战未休。偶梦天神授符诀。登坛致祭谨虔修。
神龙负图出洛水。彩淤衔书碧云里。因命风后演成文。遁甲奇门从此始。
一千八十当时制。太公测为七十二。逮於汉代张子房。一十八局为精艺。
先须掌中排九宫。枞横十五图其中。次将八卦分八节。一气统三为正宗。
阴阳二遁分顺逆。一气三元人莫测。五日都来接一元。接气超神为准则。
认取九宫为九星。八门又逐九宫行。九宫逢甲为值符。八门值使自分明。
符上之门为值使。十时一易堪凭据。值符常遗加时干。值使顺逆遁宫去。
六甲元号六丁名。三奇即是乙丙丁。阳遁顺丁奇逆布。阴遁逆丁奇顺行。
吉门偶尔合三奇。万事开三万事宜。更合从旁加检点。馀宫不可有微疵。
三奇得使诚堪使。六甲遇之非小补。乙逢犬马丙鼠猴。六丁玉女骑龙虎。
又有三奇游六丁。号为玉女守门眉。若作阴私和合事。从君但向此中推。
天三门兮地四户。问君此法如何处。天冲小吉与从隶。此是天门私出路。
地户除危定与开。举事皆从此中去。六合太阴太常君。三辰元是地私门。
更得奇门相照辉。出门百事总欣欣。天冲天马最为贵。猝然有难宜逃避。
但能乘驭天马行。剑戟如山不足畏。三为生气五为死。胜在三兮衰在五。
能识游三避五时。造化见机须记取。就中伏吟为最凶。天蓬加著地天蓬。
天蓬若到天英上。须知即是返吟宫。八门返伏皆如此。生在生兮死在死。
就是凶宿得奇门。万事皆凶不堪使。六丁击刑何太凶。甲子值符愁向东。
戌刑未上申刑虎。寅己辰辰午刑午。三奇入墓宜细推。甲日那堪入坤宫。
丙奇属火火墓戌。此时诸事不宜为。更兼乙奇来临六。丁奇临八亦同时。
又有时干入墓宫。课中时下忌相逢。戊戌壬辰与壬癸。癸未丁丑亦同凶。
五不遇时龙不精。号为日月损光明。时干来克日干上。甲日须知时忌庚。
星与云兮共太阴。三般难得共加临。若还得二亦为吉。举措行藏必遂心。
更得值符值使利。兵家用事最为贵。常从此地击其冲。百战百胜君须记。
天乙之神所在宫。大将宜居击对冲。假令值符居离位。天英坐取击天蓬。
甲乙丙丁戊阳时。神人天上报君知。坐击须凭天上奇。阴时地下亦如此。
若见三奇在五阳。偏宜为客是高强。忽然逢著五阴位。又宜为主好裁详。
值符前三六合位。太阴之神在前二。後一宫中为九天。後二之神为九地。
九天之上好扬兵。九地潜藏可立营。伏兵但向太阴位。若逢六合利逃形。
天地人分三遁名。天遁月精华盖临。地遁日去紫云蔽。人遁当知是太阴。
生门六丙合六丁。此为天遁自分明。开门乙奇临己位。此为地遁自然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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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1
休门六丁共太阴。欲求人遁在此中。要知三遁何所宜。藏形遁迹期为美。
庚为太白丙为荧。庚丙相加谁会得。六庚加丙白入荧。六丙加庚荧入白。
白人荧兮贼即来。荧入白兮贼即去。丙为悖兮庚为格。格则不通悖乱逆。
丙加天乙为伏逆。天乙加丙为飞悖。庚加日干为伏干。日干加庚飞於格。
加一宫兮战於野。同一宫兮战於国。庚加值符天乙伏。值符加庚天乙飞。
庚加癸兮为大格。加己为刑最不宜。加壬之时为上格。又嫌年月日时逢。
更有一般奇格者。六庚谨勿加三奇。此时若也行兵去。匹马支轮无返期。
六癸加丁蛇妖娇。六丁加癸雀投江。六乙加辛龙逃走。六辛加乙虎猖狂。
请观四者是凶神。百事逢之莫措手。丙加甲兮鸟跌穴。甲加丙兮龙返首。
只此二者是吉神。为事如意十八九。八门若遇开休生。诸事逢之皆趁情。
伤宜捕猎终须获。杜好邀遮及隐形。景上投书并破阵。惊能擒贼有声名。
若问死门何所主。只宜吊死与行刑。蓬任冲辅禽阳星。英芮柱心阴宿名。
辅禽心星为上吉。冲任小吉未全亨。大凶逢丙不堪使。小凶英柱不精明。
小凶无气变为吉。大凶无气郄平平。吉宿更能来旺相。万举万全功必成。
若遇休囚并废没。劝君不必走前程。要识九星配五行。须求八卦考义经。
坎蓬水星离英火。中宫坤艮土为营。乾兑为金震巽木。旺相休囚看重轻。
与我同行即为我。我生之月诚为旺。废於父母休於财。囚於鬼兮真不妄。
假令水宿号天蓬。相在初冬与仲冬。旺於正二休四五。其馀仿此身研穷。
急从神兮缓从门。三五反复天道亨。十干加符若加错。入墓休囚吉事危。
斗精为使最为贵。起宫天乙用无遗。天目为客地耳主。六甲推合无差理。
劝君莫失此玄机。洞澈九星辅明主。官制其门则不迫。门制其宫是迫雄。
天网四张无走路。一二网底有路出。三至四宫难迥避。八九高张任西东。
节气推移时候定。阴阳顺逆要精通。三元积数成六纪。天地未成有一理。
请观歌里真妙诀。非是真贤莫相与。
不过,现在已经很少能有人懂得运用这种流云八星的排法了,能够设这种风水大局的人决不是泛泛之辈,不服也不行。
我问元青到底是什么风水大师给他们设的如此罕见的风水大局,元青说:“这个我以前也只是听过村里的一个老祖辈说过,这是一位叫作林正英的风水大师的杰作,可惜他死得早,要不然我还真想去拜他为师。”(林正英大师曾经为风水学界演出电影,让世人了解到中国神秘的风水文化,所以在这里借用其名亦是为了表示对他的敬重。)
这时天上阴云一卷,竟然刮起了阴风,看来这大骤雨又要扑湓而下了,我们穿的单薄,加上来的时候也遇上了骤雨,这衣服早就在前面给雨打湿了一半,我还算皮实,白露就有一点受不了了,我看她冷得直发抖,我便把自己身上的单衣给脱了下来,自己留着一条白背心,把身上脱掉的那件往白露的身上披了去。
我想着白露一看我这体贴入微的模样,也该是感动的一生难忘了吧!只看白露一双瞳睛用一种莫名的眼神望着我:“谢谢!”
元青望了望天上的几卷乌云,对我们说道:“哟!这恐怕要变天了,来嘛,这外面冷,我们还是别站在外面了,先到我家去吧!”
那晚,我和白露就住在了元青的家中,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们在吃过晚饭之后,再坐在一块儿聊了一些不相干的话题之后,我们便各自去睡觉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往床上躺下去就睡着了,还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了自己走在了一个很黑很黑的空间里面,然后走着走着就突然从四面八方伸来了无可计数的手在拼命的拉扯我,我看到了前面有一片曙光,我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这些拉扯我的黑手,以便我能够跑到有光的那地方去,终于,我挣开了那些手的束缚,就在我快要跑到那曙光的地方之时,突然脚下一沉,整个身躯掉了下去,竟像是堕入了地狱一般。
突然,我听到有个人在唤我的名字,我睁开眼睛一看,那唤我名字的人是白露,而我竟然是躺在了她的脚下,白露看我这德行就笑道:“你怎么又添上新毛病了,睡觉怎么都跑到地下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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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1
我忙站起了身子,原来我刚才在梦中掉了下去却是我从床上面翻滚了下来,如此一幕正好给过来叫醒我的白露撞见,这面子可是丢大了。
我强辩道:“不是,你听我说,昨天晚上这雨听了之后不是热乎乎的嘛,我看这地下还挺凉快,这整个人就不知不觉的躺下去了。”
白露说:“行了,赶紧去刷洗刷洗,元青已经出去了忙着给准备祭祖先的事了,他叫我们可以去祠堂那边看看,但是不宜太靠近祠堂,因为他们在祭祖先的时候,外姓人不宜掺和。”
我赶紧刷洗了一番,然后就和白露按着那祠堂的方向去了,祠堂那边已经围起了不少的本姓人,而祠堂的外面摆了一大长桌的香烛供品,前面还摆一个八宝香鼎,主持的人是几个老头子,我想其中一个必定是他们这村的村长。
折腾了一会儿,可能是时辰到,这才听到有人喊典:“吉时已到……,祭太祖……,子孙转身回避……”
那些人便全都转过身来背对着祠堂,过不了一会儿便有人喊典:“红绫祭……”
站在最前面的几个老头子便转回了身子,之后便有人捧来了一段红绫交给了村长,村长再和其他几个人一起步入了祠堂,由于相隔太远,他们在里面搞什么名堂我就不清楚了,只见他们出来之后就有人喊典:“给太祖上香……”
接着,先是村里的长辈们一一上过香之后,那些后辈们才能转过身来去八宝香鼎那里上香。
我纳闷着为什么看不见那块青铜牌子,是不是他们没有从祠堂里面拿出来呢?那个周教授几年前也是偶遇祭典才得以见到那个青铜牌子的,可是既然祭典之时外姓人不得在场,那么他又是怎么看到的呢?
这个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周教授几年前经过这元家村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十二个生肖年一次的大祭典,也只有隔十二年一次的大祭典才能允许外姓人来此参观,但是却不准进入祠堂,包括他们元姓六十岁以下的青年人在内,只能站在外面看。而祖先们的珍贵遗物也要在这大祭典中拿出来开光,也就是说每隔十二年要开一次光,至于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那就不得其详了。
此时也不知道怎么逛着逛着就来到了一处景色怡人的湖边,只见湖边也有着几对三三俩俩的男女,我一看这情景便说道:“哟!没想到这小地方也有出这种好景色,说明这镇上建设的还不错,那个有钱的元家村应该也捐了不少的钱来搞建设吧!这有钱就是好,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哪个,美国佬那边不是有这么一种食物的吗?就是中间随便夹两片西红柿和一片半生不熟的煎牛肉,那个好象是叫什么来着?”
白露说:“那个叫做汉堡,是一种高热量的食物。”
我说:“对对对,就是汉堡,还有哈德门香烟,那烟我老早就想抽上一支了,可就是没有逮着机会,哪天我齐白也发大财了,就他妈把他们整个作汉堡的和作哈德门香烟的工厂全买下来,自个儿生产自个儿用,你说,那该多好哇!”
白露望着我说的口沫横飞的样子,突然就问我:“齐白,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将来吗?”
我笑道:“将来?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怎么样?你那有什么好关照的呀!”
白露看着我一副玩事不恭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看你都什么岁数了,怎么整天还这么嘻皮笑脸的?对了,你能给我说说,你开始是怎么想到要当一名摸金校尉的。”
我说:“现在这世道乱,虽然邓同志一上台就大大表明决心要改革中国,但是你该改到什么时候呀,在说那些屁话之前,那人们还不都是过的苦生活吗?都说漫漫人生三苦三乐,可试看咱们这拨人的惨淡人生,真是一路坎坷崎岖,该吃的苦咱们也吃了,该遭的罪咱们也没少遭。一句话,我当摸金校尉就是为了济困扶弱。”
白露见我还是一副死性没法改的样子,她这前面对我说过的话算是白说了,但是她还对我劝说:“如果我们这一次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希望你别重操旧业再干盗墓的事情了,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按你的风水理论来说,古墓里会有打不死的僵尸,还有那些危机重重的机关,另外最主要的,钱是万恶之源,古冢中的古文物,几乎件件都是价值不菲,如果能成功地盗掘一座古墓,便可大发一笔横财,但不论动机如何,取了财自己挥霍也好,用来济困扶弱也罢,那些古文物毕竟要流入社会,这不仅会造成我们中国古文物的流失,也从而引发无数的明争暗斗,血雨腥风。古文物引发的所有的罪孽,要论其出处,恐怕归根结底都要归于掘它出来的盗墓贼。我希望你以后慎之,慎之。”
白露顿了一顿之后,好象想起来了什么,这才对我说:“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的,关于我们所中诅咒的事情,我也已经有了一点眉目了,我,你和小胖,老胡和Shirley杨,我们五个人所中的诅咒是一种放射性的物质在干扰着我们的生命线,而这种放射性物质则是由记载之中的太阳经与月亮经散发出来的,我得到的信息是,太阳经,月亮经和回归经书的日月神庙,它们三者之间一定有着不同性质的放射能量,有可能它们是互相排斥的,也有可能它们是共通的,这就是为什么要把太阳经和月亮经回归中日月神庙之中,那受诅咒者才没有任何事的原因。”
我说:“这么说来,这一百天的死亡期限就是真的了?”
白露点了点头,说:“无论这一百天之后我们会成怎么样?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只有尽力而为吧!”
我抬头看了一下日候,我这才发觉今天是一个没有太阳的晴天,我一手就拉着白露走,要离开这处地方。
白露问我要去哪?我对她说:“你看咱俩都瞎逛了半天了,这上街也没买什么好东西,你看这也过不去呀!走,我带你去吃吃我们南方的小吃,然后再给你买一些土产,你看怎么样?”
说完,我也不管白露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拽着她的手就往专门买地方小吃的档口胡同走去。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和白露回到旅馆,我特意叫白露换上了一身颜色浅谈一点的便装,白露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把衣服换上了。
我的A计划就是打算今晚趁其不备,偷偷摸到他们元家村的祠堂里面去看一看,今晚我还非得要搞清楚了那祠堂里面到底有没有一样标示着日月图案的青铜牌子。由于此次去不是干倒斗,所以倒斗用的工具就大可不必带上了,我只轻便的带了一点避邪用的物事,身上再缠上备用的绳子,一切准备完毕之后,我这才在前头带路,白露紧跟我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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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2
幸好今晚的明月当空,遇上了八月十六的圆月,这夜晚走山路就是不打手电也不至于跌倒。
一路上,我给了一枝竹叶给白露拿着,我自己也拿了一枝,走在前面开路,白露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便问我拿这些竹叶是做什么用处的。
我说夜晚走路容易碰到不干净的东西,这竹叶可以起到避邪的作用,你信不信都好,你拿着就当是在玩儿吧!反正可别把竹叶给扔了,否则真遇上葬东西了,怕是会被鬼遮眼,到时候在山里乱跑一通。
我们按着原路返回了元家村,我带着白露就一直奔他们元家村的祠堂,白露这一路看着方向才总算是开始有点明白了我的计划,只听她停了下来,对我说道:“齐白,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打算今晚私自进入元家村的祠堂去勘探?”
我给她伸了伸大拇指:“好样的,这么快就让你给猜着了。”月光下,我看着白露那难看的表情,心知她是对我有意见了,我笑道:“你看啊!我们一不偷二不抢的,不就是进他们的祠堂去看看嘛,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我心想着如果那里面真要是有我们找的东西在,那我就来一个先斩后奏,且管你三七二十一的,先把东西拿了再说,就按我前面想的那样,该什么时候研究完了就什么时候给他们送回去。
白露说:“可是那样对人家就显得不尊重了,要是让人家给发现,你看这该怎么是好呢?”
我拍着自己的胸口给她大打包票:“你心安了,这个时候谁有那个心情去管你那祠堂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呀,况且这月黑风高的,晚上出门多有不吉利,这会儿还不都跟媳妇孩子在自个家里侃天说地吗?”
白露想了许久,这才算是一半同意了我的A计划,她提醒我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就是到了祠堂里面,你可千万不能把人家祖先的牌位搅乱了。”
我说:“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们只是去找东西,犯不着惹上人家的老祖宗。”
祠堂那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了几声夜猫子的嚎叫,听着听着又像是一个婴儿在啼哭一般,我暗骂了一句:“畜生,没事净会发出怪叫来吓人,待齐少我的事情给办完了,非得把你抓来煮了吃。”
我和白露悄悄摸到了祠堂的大门前,那门上横幅是“元氏祭祀”,那两边的联对上写着什么字我就不仔细看了,那祠堂的大门是被一个以前的那种老旧铜石锁给锁上门的。
我看了一看,这种老旧铜石锁在北京的老胡同还常见的很,想要打开倒也容易,我从小腰包里面摸出一根细铁丝来,左手拿着一个硬针,一右手拿着细铁丝,两者同时从钥匙孔上插了进去,不一会儿,这老旧铜石锁就给我弄开了。
白露看着我手脚利索的模样,对我说:“你看你好的地方没学个二三成,这坏的地方你给学了个满精通,你要是把这份热心摆在正道上面,以后就是一个出色的人。”
我说:“没办法,这好的地方都去学,那坏的地方该留给谁去学呀?有道是俯首甘为孺子牛,我就是天生为人民服务的命,到哪都是当孙子,这辈子净给别人当枪使了。”
白露狠狠啐了我一句:“牙尖嘴利的,我可真说不过你,好象你说出来的歪理都自动成直道了。”
“行了,开这门就这么容易。”我轻轻推开了门,正打算和白露摸进去的时候,突然我的肩头上被人给从背后一搭,要是大白天的我肯定会反手将后面拍我的人给扣倒,可是现在是在夜晚,如此夜深人静会是人吗?这还真着实吓了我一跳,白露就在我的旁边,那后面搭我肩膀的又是什么呢?我这一想就想到了会不会是鬼拍板呢?听说这鬼拍板是不能回头的,这一回头只怕那脑袋都会给那鬼拍成脑浆了。想着想着,我这一身冷汗就出来了,一时之间也忘记了该怎么行动。
白露看我愣在了那里不动,便转头面对着我,我猜她这个时候一定是看到了我背后的那只东西了,只听白露惊讶道:“是你?”
谁?白露指的是谁?
我顾不了那么多,回头一看,一个黑头黑脸的人正面对着我,由于是背对着月光的,光线照不到脸上,不清楚这是谁人,反正知道了他不是鬼魂,这嘶深夜半声不响的跟在我们的后面。绝对不是善类,我抓着他的衣领,这就想着一拳揍过去,没想到那人却出声:“别别别,看清楚,是我,元青。”
我愣了一下,一直到他侧面对着我的时候,那月光照了他个半面,我这才看出来是他,我问他:“怎么是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接着一想这话应该是对方问我的,我笑道:“哟!元老弟,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呀,我们俩情侣这不是望月思情,想着到处走走,看看这些河塘月色吗?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好象被鬼遮眼的似的,竟然跑到这里来了,幸好遇到你,否则我们俩可真是被鬼迷了。”
元青哼声道:“被鬼迷?我看你们两个人是别有用心,你还问我到这里来干什么?这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我今天没见着你们在村子里面,还有你们的行事方面,我还真就应该想到你们是不怀好意的,你看,让我猜出来了,是吧!”
白露平常作的都是正派作风,现在遇到了喊抓贼的这趟子事情,她显得又窘又气:“这,哪个,我们……”
我按下元青,小声对他说道:“哥们,这有女同志在场,你有什么事情都冲我来,行吗?”
元青说:“好说,你们这么急着要进我们元氏祠堂,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指望的是哪门子东西嘛!这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我们元家的祖先牌位之外。”
我说:“你不是说过你从来没有进过这座祠堂吗?怎么就这么肯定这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呢?”
元青一时哑口无言,我说:“元青,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这不来都来了,这门不开都开了,你看该怎么办吧?要不你先让我们进去看一看,等出来之后要清蒸还是红烧都任你喜欢,怎样?”
元青沉声道:“那行,你给我学狗崽吠几声,我今晚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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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之后还真想把这小子给揍一顿:“去你大爷的,你他娘也不看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士可抓不可辱,这不就是被抓去公安机关去审查嘛,反正咱以前也不是没有蹲过土窖子。”我这话也只是表面上说说而且,我想着这元青要是真敢上来逮我,我这第一时间就是将他放倒了,然后再将他五花大绑的绑在这类守祠堂。
元青突然就噗咋的捂嘴大笑,我这就看不出来小子在搞什么花样了,我说:“你他娘的笑个什么劲呀!有事你就只管冲我来,别像一个婆娘似的阴阳怪气的。”
元青笑道:“你别紧张呀,我刚才是在逗着你们玩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们不就是喜欢进去我们的祠堂去看看吗?这既然都来到这里了,那就一起进去看看吧!不过,祠堂里面的东西,你可不能乱动?”
他这突来一变的举动叫我和白露简直是摸不着头脑,这嘶刚开始那头还明火执仗的指责我们扰了祖先的安静,这头却是说在逗我们玩儿,他这小子胡同里卖猪崽——无知。
白露问道:“你怎么回事?难道我们意图要私自进入你们祖先的祠堂也不生气吗?”
我对元青说:“你他妈算什么意思呀!”我瞧着他那副得意的模样,还是先把他放倒了再说,否则让他在这里瞎搅乱,那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了。
我正想划开架式上去,却听到他说:“其实这祠堂我老早就想进去看一看了,以前因为毕竟是我们元姓供奉祖先的祠庙,所以我才没想着进去,不过今晚既然遇了这趟子事情,你们这么念叨着我们祖先的牌位的话,那我就尽管跟你们一起进去看一看也无妨,这样一来我也可以看着你们,可别真把我们祖先的灵(左又右司)牌位给弄乱了。”
我听了还真不敢进去了,我想着这进去了,突然之间里面就站满了他们元姓的兄弟党,那我们不就等于是请君入瓮了吗?
元青说:“进去呀!你们不是特想看看我们的祠堂长的什么样子的吗?”他说着就跨过我和白露走进了祠堂里面去了。
白露望了望我,变得不知所措,我给她使了一个放心的眼色,说道:“先进去看看,以后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吧!”
我看了看祠堂里面,那元青已经是不知道走到祠堂那头去了,我和白露各自拿出了手电,推开手电的开关,黄色的灯光便射了出来,我们窜进了祠堂,回头再把祠堂的大门合上,这样做不仅可以起到掩盖形迹的作用,这堂内就是打着亮光也不会从里面透出来让人发觉祠堂里面会有人。
在手电的光线的探明下,我们这才观察起这祠堂里面来,只见两边排开着摆放了桌椅,前面的明台上供奉着许多的灵(左又右司)牌位,除了这些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这里面空荡荡的,一片死寂的景象。那元青却是早已经去了明台的前面,看那些桌椅却是一点也没有被碰到的样子,我奇怪他为什么在一点照明光线也没有的情况下还能行走如常,难道就不怕不小心把他们祖先的牌位给碰下地来了吗?
我走到明台那边去察看,那些木牌灵位都是从上到下到的一层层叠着的,最为令人注意的就是那个摆放在最顶上的灵牌,那灵牌明显和其他的就不同,元青对我说:“这个就是我们的元太祖。”
我问道:“你们的村子有多少代了?”
只见元青对着祖先牌位三叩九拜了一番之后,对我也不隐瞒,照实说:“我听村里的长辈们说,我们这个村子是在民国年间迁途而来,我们的元太祖亦是哪个时候的人,至于这再后面的祖先,我就不得其详了。”
我望了望元青,怎么看这小子的行径都有一种让人捉摸不定的感觉,我没再理他,眼睛随着手电的光线到处寻找我们要找的东西,可是这个祠堂里面一眼就能够望穿了,我想着如果问元青这小子他们祖先的遗物一般都摆放在哪里,他一定会以为我在打祖先遗物的注意,所以他肯定不会说。
元青看我的一双贼眼到处张望,好象知道了我的意图一般,对我笑道:“你在找什么呀?我劝你别找了,我们祖先的遗物早就在几年前的一次大祭典过后突发了一场大火烧没了的,那祠堂也烧了一个精光,我们现在这个祠堂也是在几年前建造的。”
我一愣,真还没想到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不过幸好我们要找的那东西是青铜来着,最多把表面烧个黑层,应该碍不了多大的事情。我奇道:“烧光了?怎么会烧起来的呢?”
元青说:“是呀,都烧光了,没烧掉的遗物也就只有那么几件东西了,对了,我后来听长辈们说,这祠堂之所以会起火,发生那种不吉利的事情完全是因为我们没有把元太祖奉高。”
我虽然懂得的民间风俗不少,可是究竟什么叫做“奉高”,却是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我试探着问他:“对了,那烧不掉的遗物肯定是青铜来着,要不就是玉石什么的,对吧!”
元青没看出来我在探他的口风,说:“幸好没烧掉的都是我们元太祖的遗物,以前拿出来开光的时候我见过一回。”
我故意奇道:“什么什么,那遗物不是都给放在棺材里面的吗,那你们往后把东西拿出来一次就要开棺一次,那多不吉利了。”
这开棺对子孙最是要不得,一是如果开棺扰乱了死人既是不孝,二是这开棺就把棺材气放关了,等于是漏财,对以后子孙后代的富荫受到一定的影响,我看他们这个元家村如此注重风水这一环上面,真的很难想象到他们会反其道而行。
元青说:“那个当然不能开了祖先的棺,我们村里的仙逝了之后,用来安葬遗骸的棺材是特制的,棺材能装人也能另外开出一个小格子来装遗物,这些都是我们的元太祖传下来的规矩。”
此时白露突然在别处叫我,我望到她那边,原来她已经跑到明台的后边去了明台的后面是用好大的一块布帘子围起来的,帘子的颜色是黑色,一直围到屋顶边上,密不透风的,这让人总感觉那布帘子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奇异之处。
白露向我招手道:“齐白,你快过来看看,这里有点奇怪?”
我闻言便走了过去,本来想跟白露谈谈我们要找的东西的,可是这不是还有一个元青在场的么,我们两人要是就这么敞开天窗说亮话,这不真应了我们这做小偷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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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3
我看了看那帘子,还是可以分几批的布帘围起来的,还能分几个方向拉开来的,正想拉开帘子走进中间去瞧个究竟,没想到却被白露一手给拉住了,白露对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帘子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况且我们是不受欢迎者,就这么进去我看不太好吧!”
就在说话的这时候,那元青却是一早就钻了进去,我立马就指着他的身后对白露说道:“你看,你看,虽然他小子也是姓元,可是他们不是有规定的吗?未满十六岁者不得进入……”
白露及时纠正了我后面的一句话:“你瞧你说的什么胡话,应该是六十岁。”
我说:“随便哪个了,反正他不也是不能进入这祠堂的吗?那还不都进来了呀!”说完,我也不管白露是如何想的便一头扎进了布帘中去,白露拿我没法,也只好随着我进来,我一眼就看到那元青站在中间,只见这帘子的里面还真什么都没有,我就对他问:“我说,你们是搞什么名堂呀!好端端的把这么大块地方用布帘子围起来,这里面又什么都没有,你们这是故弄玄虚,浪费物力资源。”
元青不耐烦的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呢?我以前不是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的吗?”
突然,只听我后面的白露对我说道:“齐白,你快看,那上面是什么东西?”
我把手电的光线往上面照了上去,却是竟然发现了一个大东西悬在半空中,那底下是一个十字横梁作为支撑点的,原来这帘子里面大有文章所在,那上面悬着的可是一口大棺材。
白露奇道:“怎么会有棺材会吊在上面的呢?齐白,你不是说过,这里面不能摆放棺材的吗?你的风水术看走眼了不是?”
我暗骂一声,就这事就让我在白露的心目中变质了,她觉得我的风水术就不管用了。
元青也说:“对了,你不是说这是什么困龙升天的地方,不能随便摆放棺材的吗?我们的祠堂里面怎么就偏偏有一口棺材了呢?”
我现在一时半刻也作不了那么多解释,但是为了挽回一点面子,只好强辩道:“我是这样说过呀,可是我没说过这棺材不能吊起来放呀!”
白露不耐其烦的给了我一个眼色,对我说:“我倒要看看对自己说的话该怎么去收场?还有,我看这么做的原因也一定会和风水有关,要说悬葬,这南方等地并不多见,况且为什么就只有这口棺材给吊起来,其他棺材则是摆在别的地方呢?”
我说:“你就是再怎么说我的不是,那也得让我好好看看想想才行呀,要不我怎么跟你作这个解释呢!”
说完,我便开始注意起那上面的棺材来,我问元青他们祖先的棺材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种吊起来的葬法?
元青摇了摇头,说:“我们祖先的葬棺是很讲究的,不能土葬,所以我们专门在山那边找了一个山洞来摆放棺材,葬洞外面还种了桂树,虽然那里同样规定我们元姓子孙六十岁以下不能进入,但是我听长辈们说,祖先们的棺材都是用柳叶隔地才能摆放的。”他所说的安葬方法都一一验证了我前面所作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这么大一口棺材,摆放的形式特殊,就连个地位也肯定有着分别,要不怎么单单就这口棺材能吊起来,其他的棺材就不能吊起来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上面悬着的棺材,里面的人生前肯定是很有威望的一个,百分就九十是他们元家村的那位元太祖。而且,这困龙升天的形势确实是不能摆放棺材的,不过这么一着下来,我头顶上的那口棺就不能乱说胡盖了,以太祖先为天棺,摆在困龙升天的形势之中,天棺就是聚集龙气所在,这样一来才是真正的符合了困龙升天这个说法。
我想着我们要找的那块青铜牌子找遍了也没有找着,青铜牌子会不会在那上面的棺材里面呢?他妈的瞎猜还不如瞎摸,那还得真要上去瞧瞧那棺材。我是这么打算着的,可是这边不是还有元青那孙子在的吗?那上面的棺材里面躺着的死人可是他的祖先,他能让我乱来吗?
不过,他那套要紧还是我们的小命要紧?现在不是都在打四旧吗?我还真不管他娘的会有什么后果了,我想着还是先把那元青给先下手为强,把他绑起来丢在一边,可别让他坏了我的好事。
我一连给白露打了好几个暗示过去,可是白露却弄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这心里抓痒的紧,看她不明白也就没再给暗示了,反正就一个元青我自信在出其不意之下还能把他手到擒来的。
注意打定之后,我立马就用一个迅雷不掩儿之势,从元青的身后窜了上去,他小子没注意,刚察觉到自己的身后呼呼生风的时候,我把他反手一扣就按倒在地。
元青连连骂道:“怎的?你他妈在对老子作什么呢?快点把老子放开。”
我没理他的话,赶紧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双脚都给绑上了,然后把他按倒在地,我看他一直在不停的骂人,便想着最好是找样东西来塞住他把口,我摸不到东西,就只好把手套摘下来整个往他嘴里塞了进去。
白露惊讶间,我已经把这些事情干完了,她问我到底在干什么?赶紧把人放开。
我指了指上面的天棺,对她说:“我估计我们要找的东西可能就在天棺里面,我得上去看看,这小子碍手碍脚的,要是不把他绑起来,那咱们还怎么做事呀!”
白露说:“那你也不能把人家给绑起来,你这种行为作风是很让人不耻的。”
我说:“行,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你来,我立马把他放开了,要是没有没有,那不好意思,就按我说的办,等事情完了之后我还照样把他放开了。”
白露无话可说,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还指了指上面:“什么怎么办?当然是上去找了,难道就站在这下面说风凉话,那东西就自己跑出来了。”
白露说:“你想开上面的棺材?这个,我坚决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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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3
我说:“没你想的那样,他不是说过他们元家村葬人的棺材都是特制的吗?有暗格可以用来装陪葬品的,我看用不着开棺,如果那棺材暗格里面有我们要找的东西那最好,没有的话那还少不了真要去打开棺材来看一看。”
白露听到我的后面一句话就眉头一皱,对我说:“我不许你随便乱开人家祖先的棺材,你的恶习还没有改掉吗?”
我拿她没有办法,假装称了她的心连连点头道:“是是是,不开棺就不开棺,祖师爷保佑能找到那东西。”
完了之后,我便盘算着应该怎么样上去,这地方找不着立足点,法法爬上去,不过幸好那上面有一个勾角的地方,我打算用绳子勾上那勾角,固定下来之后就沿着绳子直线攀爬上去。
说做就做,我马上把绳子顺开,在空中打着转借力,我一连抛了几回绳子才算是勾上了那勾角,我给绳子的那头打的是一个活结,所以绳子一勾上角了,只要使劲一拉,那活结就会越拉越紧。
地上被我活擒生绑的元青一直说不了话,一直吱吱呜呜不停,小子这会儿对我的意见肯定是大的不得了,我回头对他笑了一笑,说:“哥们,真不好意思,把你搞成这个样子,不过,我齐白向毛主席保证,我决不会把你祖先的遗骸弄坏,还有,那个遗物嘛,我也只是暂时借用一下,用完了就还,你也别生气,好好睁开眼睛看戏就是。”
我正想攀着绳子上去的时候,白露还不忘叮咛我小心一点,别把人家的棺材给弄坏了。
我说你尽管放心,咱们摸金校尉也有明文规定,不得损人阴德。说完,我往自己的手上吐了两口滟沫,这便攀着绳子直上。
由于上面没有任何的有利行动的站脚点,所以我攀了上去之后只能选择站在那天棺底下的十字横梁上,我看了一下天棺上面的吊点,是又用两根粗大的粗绳分两头悬吊的,不过我看那绳子不像是麻纤维的,要不就是这绳子用秘浸泡过,如此用来避开阴气地气,阴气地气就沾不上天棺了,这样才能起到集天地气贯如一身的作用。
白露就在下面用手电另外为我增强光线,我看了一会儿,琢磨着这棺材的暗格最有可能开在那里,棺材左右两边是不可能有的了,因为棺材讲究隔板的深厚,这开个暗格在中间稍微不可能。
我举着手电再往那棺材的棺盖上一照,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这棺盖处,棺盖的板式一般要求厚度比棺材其他地方的要厚,如果掏空一个小空间来开暗格亦是最好不过的。
我小心爬到了棺材上面,用一口气吹开了棺板上面的灰尘,发现那上面果然还真有一个细微的痕迹,那暗格是能够划开的,我这心里一喜,先把手电含在嘴中方便行事,然后才慢慢划开了暗格,那暗格的空间不大,不过用来装陪葬品是绰绰有余的了。
大开暗格的那一刹那间,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形状大小和我见过的一模一样的青铜牌子,我喜不自禁,正想伸手去把东西摸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这棺材板好象被人推了一把,“砰”的一声,声音不大,下面的人可能没有听到,可是我却听的清清楚楚,他妈的莫不是又犯什么煞了吧!我来不及细想,赶紧把东西从暗格内摸了出来,把这重要的东西先收好,赶紧从棺材上面爬了下来,正当我在十字横梁上面站稳脚筋的时候,我就听到那下面有人在骂我:“齐白,你他妈简直不是人,我们元家祖先你也敢碰?你赶紧给我下来,看我不把你揍得满地找牙才怪。
我往下面看了下去,这元青却是不知道在何时已经被解开了绳子,想都不用想,那一定是白露放开他的,这小子心里存着一口恶气发泄不出来,这就沿着我上来的绳子也迅速爬了上来。
这上面显得不对头,我这就想着赶紧下去走反,可元青这就爬了上来,我暗骂:“他妈的,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这上来肯定坏事。”
元青刚上来在横梁上站稳,那天棺突然就又响了一下,声音较大,就连下面的白露也听到了,我的心头就跟着一紧,元青此时也不敢再对我说话了,我和他的眼睛就一直盯着苗头处——棺材。
突然,那棺材盖竟然自动划开了一个口子,这回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棺口处明显可以看到有一支干手正试图慢慢伸了出来。
元青喊出一声:“大粽子,诈尸了。”
我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他会我们倒斗行内的行话,赶紧上前把棺材板推了上去,我想着在这个风水宝地这么好的地方,而且又没有土葬,地气阴气又没有,为什么那棺材里面的尸体还会诈尸了呢?
这棺材板又被一股怪力给拉开了一个口子,这回是我和元青合两人之力一起给推合了上去,再折腾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大粽子迟早会从棺材里面跳出来。
幸好我身上带着那块在西藏得来的黑玉石,经过我和大金牙他们的一致讨论通过,这黑玉石应该可以镇尸的,狗急跳墙,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于是就掏出那块黑玉石往棺材里面一抛,可是却一点也不管用,可惜了一块那么好的东西就扔在了里面。那棺材的怪力还在继续与我们较着劲。
这个时候我才突然想起了可能引起诈尸的原因,我刚才爬到了棺材上面,我那脚底沾着泥,带着地气,这村子里面的神仙泼水风水宝地就是这么不能马虎,这马虎了还真的惹出麻烦来了。
唯今能够阻止粽子诈尸的办法就是立马清楚掉棺材板上面的土,可是那也没用,棺材上早就沾上地气了,除非……
这情急之中倒让我想了一法子,我让元青把棺材板按住,千万不能让里面的大粽子破棺而出,我则是爬到另一横梁上面,用衣袖把棺材板上面沾上的土给扫干净了,然后再把自己脖子上带着的摸金符给除了下来,拿在手中按在棺材板上面来回刮着。
我想这摸金符是摸金校尉们出入古墓的集正气灵性的避邪之物,这用来清楚掉漳毒的地气应该会起到一定的作用,所以我才有了前面那么一幕。
果然,我用摸金符在上面来回刮了一遍之后,这棺材里面就好象没了反应,我这才停了下来,对着元青点了点头,元青这才松开了按着棺材板的手。
我对他作了一个下去的手势,自己便先行爬绳子下去了,白露只知道上面有古怪,可是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想出声问我,却是我先她开口:“有什么事情,咱们赶紧出去了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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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3
我们三个人从祠堂里面推门摸了出来,我就一屁股的坐在了门口,呼呼喘着大气,白露这时才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说:“别提了,差点就诈了尸。”
元青此时怨道:“那还不是你害的吗?你看你这么一弄,我们村的风水肯定会出问题。”
我说:“放心,风水局没变,就是没有了往年那么顺就是了,你们还可以照样发大财。”
我此时想着的就是这元青怎么一遇上大粽子就会了我们倒斗行内的行话了呢?还有,我看他刚才惊讶又现出镇定自若的模样,好像对于这种事情少有了解一般。莫非这小子还是会倒斗的行家,此刻只是在装孙子给我看的。
元青问我刚才到底摸了他祖先的什么遗物,给他重实招来,不然的话新账旧账就在这里跟我一起算。我连连说没有没有,我这不是刚上去就遇上了刚才那趟子事情了吗?
元青望着我不相信的问:“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好歹我以前对你们也不错,可你们也不能干这等损人祖先的事情呀!”
我一听这小子竟然这样说了,想瞒他也是不可能,我对他说:“你他娘的装的还挺像的,还真没想到你竟会是一个行家,好,哥们也不蒙你,我只拿了一件东西,而且只是借用,用完了就立刻物归原主。”
白露补充道:“最多三天,三天我们就物归原主。”
说着,我便掏出了那东西来让他看,以证明我真的是只拿了那么一件东西。
元青一看我手上的那块东西就哑然失声:“那是日清,我们元太祖留下来的渊媲。”
“渊媲”,很重要的历史意义物品,如镇山之宝,镇村之宝,家族镇宝。
日清?他说的这东西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原来他们管这个东西叫做日清,我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那块牌子也拿了出来,借着手电带来的光线,与他们所说的日清对照了一番,果然从哪一方面上看它们都是有共同之处的,令人称奇的是,这所谓的日清上面的图案不偏不倚的是一个太阳,而我收来的这块亦是一个月亮,这事情未免蹊跷之处太多了。
我正全神贯注的端详着两件东西,没想到这元青却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抢了一件过来,不过那件却是我自己的那块,并不是从他们祠堂拿出来的那块,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元青早就起身离了我几大步,以防我再度跟他发难。
我对他就骂道:“你他娘的跟我算心眼,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就给我来他妈的这么一招,我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元青说:“别光说我,说说你自己吧,你刚才还不是从我背后干偷袭的勾当吗?这个是我们元太祖的东西,哪能那么轻易就让你给拿走了,况且今晚是我守的祠堂,我要是没了个交代,那村里的长辈们还不都说是我小子自己干的好事吗?那还非得要抽死我不可呀!所谓盗亦有道,我看你们摸金校尉也要始终秉承‘两不一取’的行规吧!”
原来这小子今晚是被派来守祠堂的,也怪不得他会撞上我们了,况且这小子还能叫出咱摸金校尉的行归,又知道一些倒斗行内的暗语,不说是一个倒斗老手,起码也是跟盗墓扯上关系的人。我记得清楚,他抢走的确实不是我从祠堂里面拿的那块,反正那我的那块已经看够了,现在跟他换换,他祖先的东西没丢,而我需要的东西又有着落,谁也不吃亏,两全其美的事情。我笑道:“哟!没想到你还懂得我们倒斗行内的切话,这么说来,你小子也是干我们这行的了,想必你小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呀!这么着吧,既然你这么说了,行,咱今晚就算是白玩了,你把你祖先的东西放回去。”
元青也不理我,还真的是重新推开祠堂的门走了进去,打算就把东西放回原来的地方,我说:“你小子小心一点,脚跟千万不能碰到棺材,可别又弄的尸体诈了尸,否则我可救不了你了。”
他进去了之后,白露问我为什么突然就改变注意,把东西还给了人家呢?我得意的小声对她说:“他拿的是我在北京收来的那块,现在这块才是我们刚才拿的,一物换一物,值呀!”
白露瞪了我一眼,说:“看你满脑子的坏水,要是让元青知道了可又要跟咱们闹了。”
我笑道:“放心,他没注意,况且两者之间也只有图案各不相同,其他大小形状等都是一模一样的,我包管他没注意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白露说:“我们这样不是骗人家吗?而且元青他对我们私自进入祠堂的事情也不追究。”
我说:“他能追究吗?你看他才一个人,我们这边二比一,他小子是吃不了眼前的亏,等下他回去了,肯定会叫上他的那些兄弟党来追的,所以我们现在赶紧走,出了村子再说,明天我们好赶第一班列车回北京老窝去,叫他找不着我们。”
过不了一会儿,元青就从祠堂里面窜了出来,我看他的动作就跟盗墓贼子差不了两样,我故意说道:“好呀!就你这身手,当我们摸金校尉倒也不丢面子,不过就看你的手艺潮不潮了。”
白露一听这意思当即就明白了几分,就愣道:“什么?元青他会是摸金校尉?”
元青此时狡猾的笑道:“可以这么说,但我和你们不一样,倒不是你们说的摸金校尉。”
我也不奇怪,反正能干盗墓的也不只是摸金校尉一行,而且摸金校尉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要懂得风水分金定穴的本领才能算是一个正规的风水分金定穴,倒斗行内的派别众多,可是除了能用风水秘术而进行盗墓的却只有摸金一派,其他则是比较注重技术含量,分别是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这四大派系,而其中无门无派自成一格的就以湖南倒斗界横行多时的土夫子为例子,他们自成一体的盗墓技术是最为厉害的,他们寻墓靠的不是风水秘术,亦不含现代高科技探测成分,完全是以手艺为基,寻墓掘宝靠的就是无官听觉,是以至民国那时,他们的盗墓技术已经是行内众所周知的事情。
白露说:“什么不一样?那还都是一个盗墓贼吗?”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7:24
我说他们湖南土夫子可不比我们摸金校尉般有规矩,你看,做事情没有头脑,劲一个儿的蛮干,找的人又都是亲戚,别家的人他们可是一个都不信,端的就是一副当贼的样子。
元青被我说中了土夫子的身份,又让我把土夫子说的什么也不是,这心里就不舒坦:“我看你们摸金校尉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一些风水术吗?论技术还比不上我们的。”
白露没想到又遇上了一个盗墓贼,不由显得有点无奈,她这阵子净是和盗墓贼打交道,这与她的正牌职业相当尴尬。不由对元青问道:“你们的村子不是很有钱吗?用得着要去做盗墓贼吗?”
元青没有回答,我就先替他说了的,我说:“那还用说,这村子里面的人肯定都是干这行的,所以才这么富的流油,你看他妈的也不把钱捐一点出来奉献社会,真他妈损阴丧德的德行径。”
元青说:“去你大爷的,你怎光说人家自己不说呢?你他妈还不是干这偏行的?说好听一点你们就叫做摸金校尉,其实说白了就是整天绑着一个盗亦有道的名头来掘墓。”
我没被他的话所激,我说:“是不是?还真被我说中了的,整村人以前都是干这个勾当的,风水好是好,但是你们村里的人却不能长寿。”
白露一听我把人家姓元的一村子人说的什么都不是,即便她对盗墓极其厌恶,但是此时却也帮着元青说起我来:“你何必这么说呢!你不也是盗墓的摸金校尉吗?说起来,你们还是同行,不过我劝你们远离这个职业为好,毕竟盗墓只会为我们的国家的考古工作带来阻碍。”
我笑道:“自古及今,未有不死之人,又无不发之墓也。”晋人皇甫谧宣传薄葬,有“丰财厚葬以启奸心”之说。盗墓者对墓葬的无情破坏和对死者的极端伤辱,大体都是出于财宝之“欲”。所谓盗墓“奸心”启于厚葬的说法,虽然颠到了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却大略可以说明“自古及今”“无不发之墓”的主要原因,是对“丰财”的欲求,对墓主随葬物品的财产追求,就是古来最为普遍的盗墓动机。
元青一听我这些话倒是对我非常之赞同,只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白露其实是大名鼎鼎的考古家来着,还以为和我同是摸金校尉,只听他对白露说:“你刚才说什么话?劝我们远离这个职业为好,盗墓只会为国家的考古工作带来阻碍?你说的好听,你不也是一个专门掘墓的摸金校尉么?还装什么清高呢?是泥巴就不会荤。”
白露一听,脸上难看,却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我确实是摸金校尉,而她跟我搅和在一起,试想一想,一个盗墓贼和一个考古家怎么会在一起来盗别人家祖先的遗物呢?自然就会让人难以联想到她会是一个考古家了。
我忙帮白露解难,对着元青就骂道:“你他娘的也别在这瞎嚷嚷说,你们全村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说明白一点,你们就是靠干这种行当发家的,如果我说错了,我他妈就倒着走路回老家。好了,今晚的事情算是碰上元郎(同行),吃了大弊,反正现在你们祖先的东西也拿回去了,咱们两党就各走各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说完拉着白露就想走,没想到却是被元青给挡住了去路,他干笑两声:“哥们,刚才你也猜出来了,不错,我确实以前一直干着盗墓的行当,现在也是。既然都是这门道里边打滚的人,又怎么会被你那点小把戏就蒙了的呢?我刚才拿的那块不是日清,你们别想着就这么走了。”
我眼睛一转,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境界,为防他是虚张声势,我说:“你是被屋里那大粽子给吓晕头了吧?你怎么就知道刚才的那块就不是你太祖先的东西了?”
元青很肯定的说:“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一定还藏着一块一模一样的日清,只不过我刚才拿的那块是雁品。”
我一听这小子的一番话,心里的疑虑就更多了,这小子还真不是一块普通的料,看来他可是一个手艺行家,也怪不得他前面在黑呼呼的祠堂里面能够不用明光而自由行走,我以前听说盗墓贼里面的高手是有一双夜眼的,而且很有方向感,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在没有光线的墓穴里面行走如常,至于他们是怎么练就这身本事的,我就不得其详了,不过根据我的猜测,他们可能是靠嗅觉来辨认方向。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还真有点瞒不下去了,我假装很惊讶,对他问道:“哦,你又是从哪一点看出来刚才那块就不是你说的那日清了?”
元青说:“虽然我没有真正见过日清其样,但是我太祖先的手记里面曾经清清楚楚的提到过,这日清上面是有图案的,刚才的那块根本就不是太阳图案。”
白露一直是不出声的站在我的旁边的,而现在她见再也瞒不下去了,便说:“好了,齐白,把东西还给人家吧,我们再另外找线索。”
我没答应,我再想着元青说他的太祖先留下手记的事情,还提及了那块所谓的“日清”,我琢磨着是不是那手记里面还会提到我们所要知道的事情呢?还有,那块东西究竟是元家祖传的还是另有所得的呢?现在我倒不想走了,我还非得从这人的身上套出一点东西来不可,我说:“别急,那也是你拿错的,怪不得我。不过,这个东西对我们还有用处,而且我们摸金校尉的规矩也不能破,不可能就这么让你给要回去的,除非……”
元青急道:“除非什么?”想想又怕我不怀好意,便说:“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把太祖先的日清还给我?”
白露正想责怪我一番,我却抢在了她的前头开口:“除非你把你太祖先的手记借给我看看,怎么样?”
元青奇道:“我元家太祖先的手记?你要这个又有何用?”
我笑道:“这个嘛!你还别问的太清楚,你就是问了也是白问,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告诉你为什么?反正就是以这个作为交换条件,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元青哼了一声:“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说白了你们就是冲着我们太祖先的日清而来,你说想要看太祖先的手记?还是想知道日清的秘密么?还有,手记我是不会拿来跟你们交换的。”
他娘的,竟然遇上了一个顽固派,看来要是不把事情做到好处两边沾的话,就这么和这小子僵下去也不是办法,正在我想不着法子的时候。白露却是开口说:“这样吧!我们把东西还给你,你也用不着把太祖先的手记给我们看,你就嘴上给我们把想知道的事情说说就行了,你看这样行吗?”
元青想了半饷才答道:“东西你们是要还的,至于你们要问的事情我回答不回答那也应该是我的事吧!”
我气得够呛,还真想狠狠上去先把他凑个半死,然后再好好审查一番,不说,那就大刑侍候,再不行的话,就直接把他办了。
白露看着我的样子就像哪个电影上的奸官一样,还以为我又出了什么坏注意,马上推了我一把,对我说:“齐白,东西还是还给人家吧!后面的事情我们再从别的地方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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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4
我极不情愿的把东西交了出来,元青也把那我的那块还给我,原来他小子根本就没把东西放到棺材里面去,这小子是吃软不吃硬,看来要突出奇招才行,我当即对他笑道:“哥们,其实不瞒你说,我们这趟下来确实是为了这么块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太祖先留下来的那块根本就不是你们元家所有之物,对吧!”
元青一听就对我问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你刚才也看到了,我那件可不是什么假货,我怀疑这东西根本就是两块的,你那块叫做日清,而我这块肯定就是叫做月清了,我手上的这块东西据传是在陕西发现的,其实我也是猜的,如果这两块东西根本就是一对的话,那么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你太祖先是从陕西迁移到这里来的,祖传之物只得了一件,一件却是在陕西不知所踪。二是这块东西的原出土地方是陕西,而你们元家拥有这块东西就是蹊跷了一点,总之我说的是不是道理,我看你那太祖先的手记中也应该有提及的吧!”
元青惊讶的望着我,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来,他其实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知道的,只听他奇道:“难道这两块东西真的是一对的吗?”
白露说:“当初我们也不确定它们到底是不是一对,有人看见你们村子里有这这样祖传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赶到这里来看个明白。”
我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哥们,这两块东西可是藏着一件天大的秘密,弄不好它就是一个旷世帝皇地宫的秘密埋葬位置,这样吧!咱们就算是交一个朋友,你把事情给我们说明白了,我算你一份,只要这趟活下来,保管你以后能够光宗耀祖呀!”
元青被我说的开始有一点动心了,他问道:“这事情是真的吗?”
我当即向毛主席保证,我要是骗你就不是共产党员。
白露白了我一眼,怪我净是蒙人家,这事我以前是说给她知道的,我根本就算不上是党员,文革那时候,我们齐家入党的事情就是被上面宣判了死刑了。
元青考虑了一阵子之后才答复我:“行,这件事情我算是答应了,谁叫我们都是捞这偏行的呢?”
我问道:“对了,你能不能先跟我们说说你们太祖先的事情,其他的事先不说,你得给我说说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又是如何迁移到这块风水宝地的,难道他也是风水行家里的个中好手不成?”
元青答道:“不是,我们元姓的太祖先根本就不懂风水,我也是在他的手记中知道的,他提到这块风水宝地就是一个姓林的风水大师帮他找到的。还有,我的太祖先也是一个土夫子出身……”
这一点,我前面就猜到了半分,不过却也不得不做惊讶状奇道:“哦,怪不得你们村子里面的人这么富得流油水了,原来你们村子里面的人真的是靠盗墓发财的呢?”
元青白了我一眼,样子很对我很不满的说道:“你不知道就别在那里瞎说,我们元家村的人靠的就是这块地方的风水宝地,无论做什么都是称心如意,村里面的人根本就知道自己的太祖先以前是盗墓贼。”
白露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呢?”
元青说:“手记,是我太祖先留下来的手记,那手记是我偶然间在祠堂旧址的地下挖到的,相信那是我太祖先生前埋下的,里面不仅说到了他的生平事迹,还注明了很多高明的盗墓技巧。”
元青一听我这些话倒是对我非常之赞同,只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白露其实是大名鼎鼎的考古家来着,还以为和我同是摸金校尉,只听他对白露说:“你刚才说什么话?劝我们远离这个职业为好,盗墓只会为国家的考古工作带来阻碍?你说的好听,你不也是一个专门掘墓的摸金校尉么?还装什么清高呢?是泥巴就不会荤。”
白露一听,脸上难看,却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我确实是摸金校尉,而她跟我搅和在一起,试想一想,一个盗墓贼和一个考古家怎么会在一起来盗别人家祖先的遗物呢?自然就会让人难以联想到她会是一个考古家了。
我忙帮白露解难,对着元青就骂道:“你他娘的也别在这瞎嚷嚷说,你们全村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说明白一点,你们就是靠干这种行当发家的,如果我说错了,我他妈就倒着走路回老家。好了,今晚的事情算是碰上元郎(同行),吃了大弊,反正现在你们祖先的东西也拿回去了,咱们两党就各走各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说完拉着白露就想走,没想到却是被元青给挡住了去路,他干笑两声:“哥们,刚才你也猜出来了,不错,我确实以前一直干着盗墓的行当,现在也是。既然都是这门道里边打滚的人,又怎么会被你那点小把戏就蒙了的呢?我刚才拿的那块不是日清,你们别想着就这么走了。”
我眼睛一转,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境界,为防他是虚张声势,我说:“你是被屋里那大粽子给吓晕头了吧?你怎么就知道刚才的那块就不是你太祖先的东西了?”
元青很肯定的说:“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一定还藏着一块一模一样的日清,只不过我刚才拿的那块是雁品。”
我一听这小子的一番话,心里的疑虑就更多了,这小子还真不是一块普通的料,看来他可是一个手艺行家,也怪不得他前面在黑呼呼的祠堂里面能够不用明光而自由行走,我以前听说盗墓贼里面的高手是有一双夜眼的,而且很有方向感,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在没有光线的墓穴里面行走如常,至于他们是怎么练就这身本事的,我就不得其详了,不过根据我的猜测,他们可能是靠嗅觉来辨认方向。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还真有点瞒不下去了,我假装很惊讶,对他问道:“哦,你又是从哪一点看出来刚才那块就不是你说的那日清了?”
元青说:“虽然我没有真正见过日清其样,但是我太祖先的手记里面曾经清清楚楚的提到过,这日清上面是有图案的,刚才的那块根本就不是太阳图案。”
白露一直是不出声的站在我的旁边的,而现在她见再也瞒不下去了,便说:“好了,齐白,把东西还给人家吧,我们再另外找线索。”
我没答应,我再想着元青说他的太祖先留下手记的事情,还提及了那块所谓的“日清”,我琢磨着是不是那手记里面还会提到我们所要知道的事情呢?还有,那块东西究竟是元家祖传的还是另有所得的呢?现在我倒不想走了,我还非得从这人的身上套出一点东西来不可,我说:“别急,那也是你拿错的,怪不得我。不过,这个东西对我们还有用处,而且我们摸金校尉的规矩也不能破,不可能就这么让你给要回去的,除非……”
元青急道:“除非什么?”想想又怕我不怀好意,便说:“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把太祖先的日清还给我?”
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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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正想责怪我一番,我却抢在了她的前头开口:“除非你把你太祖先的手记借给我看看,怎么样?”
元青奇道:“我元家太祖先的手记?你要这个又有何用?”
我笑道:“这个嘛!你还别问的太清楚,你就是问了也是白问,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告诉你为什么?反正就是以这个作为交换条件,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元青哼了一声:“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说白了你们就是冲着我们太祖先的日清而来,你说想要看太祖先的手记?还是想知道日清的秘密么?还有,手记我是不会拿来跟你们交换的。”
他娘的,竟然遇上了一个顽固派,看来要是不把事情做到好处两边沾的话,就这么和这小子僵下去也不是办法,正在我想不着法子的时候。白露却是开口说:“这样吧!我们把东西还给你,你也用不着把太祖先的手记给我们看,你就嘴上给我们把想知道的事情说说就行了,你看这样行吗?”
元青想了半饷才答道:“东西你们是要还的,至于你们要问的事情我回答不回答那也应该是我的事吧!”
我气得够呛,还真想狠狠上去先把他凑个半死,然后再好好审查一番,不说,那就大刑侍候,再不行的话,就直接把他办了。
白露看着我的样子就像哪个电影上的奸官一样,还以为我又出了什么坏注意,马上推了我一把,对我说:“齐白,东西还是还给人家吧!后面的事情我们再从别的地方着手。”
我极不情愿的把东西交了出来,元青也把那我的那块还给我,原来他小子根本就没把东西放到棺材里面去,这小子是吃软不吃硬,看来要突出奇招才行,我当即对他笑道:“哥们,其实不瞒你说,我们这趟下来确实是为了这么块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太祖先留下来的那块根本就不是你们元家所有之物,对吧!”
元青一听就对我问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你刚才也看到了,我那件可不是什么假货,我怀疑这东西根本就是两块的,你那块叫做日清,而我这块肯定就是叫做月清了,我手上的这块东西据传是在陕西发现的,其实我也是猜的,如果这两块东西根本就是一对的话,那么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你太祖先是从陕西迁移到这里来的,祖传之物只得了一件,一件却是在陕西不知所踪。二是这块东西的原出土地方是陕西,而你们元家拥有这块东西就是蹊跷了一点,总之我说的是不是道理,我看你那太祖先的手记中也应该有提及的吧!”
元青惊讶的望着我,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来,他其实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知道的,只听他奇道:“难道这两块东西真的是一对的吗?”
白露说:“当初我们也不确定它们到底是不是一对,有人看见你们村子里有这这样祖传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赶到这里来看个明白。”
我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哥们,这两块东西可是藏着一件天大的秘密,弄不好它就是一个旷世帝皇地宫的秘密埋葬位置,这样吧!咱们就算是交一个朋友,你把事情给我们说明白了,我算你一份,只要这趟活下来,保管你以后能够光宗耀祖呀!”
元青被我说的开始有一点动心了,他问道:“这事情是真的吗?”
我当即向毛主席保证,我要是骗你就不是共产党员。
白露白了我一眼,怪我净是蒙人家,这事我以前是说给她知道的,我根本就算不上是党员,文革那时候,我们齐家入党的事情就是被上面宣判了死刑了。
元青考虑了一阵子之后才答复我:“行,这件事情我算是答应了,谁叫我们都是捞这偏行的呢?”
我问道:“对了,你能不能先跟我们说说你们太祖先的事情,其他的事先不说,你得给我说说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又是如何迁移到这块风水宝地的,难道他也是风水行家里的个中好手不成?”
元青答道:“不是,我们元姓的太祖先根本就不懂风水,我也是在他的手记中知道的,他提到这块风水宝地就是一个姓林的风水大师帮他找到的。还有,我的太祖先也是一个土夫子出身……”
这一点,我前面就猜到了半分,不过却也不得不做惊讶状奇道:“哦,怪不得你们村子里面的人这么富得流油水了,原来你们村子里面的人真的是靠盗墓发财的呢?”
元青白了我一眼,样子很对我很不满的说道:“你不知道就别在那里瞎说,我们元家村的人靠的就是这块地方的风水宝地,无论做什么都是称心如意,村里面的人根本就知道自己的太祖先以前是盗墓贼。”
白露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呢?”
元青说:“手记,是我太祖先留下来的手记,那手记是我偶然间在祠堂旧址的地下挖到的,相信那是我太祖先生前埋下的,里面不仅说到了他的生平事迹,还注明了很多高明的盗墓技巧。”
我奇道:“盗墓技巧?该是怎样子的呢?对了,我这么问也就是大家同行之间做一个交流罢了,以后干事情的时候也好有一个先知先觉,你说是不是呀!”就像一个若痴如狂的习武者,获知更高的武学奥妙自然是欣喜若狂的,对于倒斗的人来说,能够求知前辈们的技巧亦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况且我虽说自称摸金校尉,可是盗墓一事却还是在遇到老胡和胖子大金牙他们之后才一知半解的。再说了,摸金校尉注重的风水寻龙决地穴之法,实干技巧却是不如其他派别来得高明,现在有机会可以窥探前辈心得,这叫我怎可以放过如此良机呢?
白露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一定是对我有意见了,她就见不得有关盗墓的事情,不过她也没有出声阻止。
元青说:“我干盗墓这行其实也是受我太祖先的手记影响,里面提及的技巧可谓当时最高明的,再加上我这么些年在外面折腾,对这巷道已经是进入佳境,虽然我不敢说自己的盗墓本事有多高明,可再这南方一带,有我元青者就没有人敢称第一,即便是有那也得跟我比过才知道。”
元青这才慢慢跟我们提及了盗墓的事情,我跟他亦是在做知识性的交流,自从决定做了了摸金校尉之后,我对盗墓一事也曾经做了大多数的书籍参考,这总归与我父亲以前所搜集整理下来的书籍。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7:25
古墓是人生终止时最后的定格,也是储存墓主生活时代的若干文化信息的府库。叠叠累累的古代墓葬屡经沧桑变故,因各种原因往往多遭破坏。而最通常的破坏形式,是有意的盗掘。历史上的盗墓相当普遍,甚至曾经成为某些区域的地方风习,成为某些家族的营生手段,成为某些社会群体的行业特征。
盗墓,是渊源古远的社会文化现象。新石器时代的考古资料已经可以看到有意识的墓葬破坏现象的遗存。在春秋时期“礼坏乐崩”的社会变化之后,厚葬之风兴起,于是盗墓行为益为盛行。
厚葬习俗由来已久,最早可追溯到夏商时期,于秦汉时期达到全盛。比如汉代制度规定,天子即位一年,就以天下贡赋的三分之一“充山陵”,修建帝王坟墓。即使史称“简约”、在遗诏中明令不许厚葬的汉文帝,其霸陵在晋代被盗时,也“多获珍宝”。李山教授说,厚葬习俗根源于中国传统的礼治观念,与古人相信灵魂不灭的迷信思想有直接关系。中国古人讲尊君、讲孝道,又很要面子,厚葬就可满足这种种心态。《吕氏春秋?节丧》记载,当时人们往往用一些能显示身份、地位的专用品及大量的生活资料和珍奇完好之物随葬,其后人也以此为荣。正所谓“欲侈其葬,则心非为乎死者虑也,生者以相矜尚也”。
司马迁写述中山地方风习,注意到“掘冢”行为的普遍。掘冢盗墓虽然是“奸事”,当时却有人因此起家致富。西汉时不法贵族作恶地方,盗墓竟然成为一种骄悍者嗜好的游戏,于是有“国内冢藏,一皆发掘”,“所发冢墓,不可胜数”的情形。两汉一些严重的社会动乱,如吴楚七国之乱、推翻新莽王朝的民众暴动等,都有大规模盗墓的记录。汉魏之际曾经发生盗墓的高潮,据说曹操军事集团甚至设立了名号为“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专门指挥盗掘冢墓的官职。
唐人所谓“群盗多蚊虻”,“荒冢入锄声”,“髓髅半出地”,“白骨下纵横”等诗句,也反映了盗墓风习的普遍。唐代宗时,郭子仪父亲的墓葬被盗掘,有人疑心是鱼朝恩指使。而郭子仪在御前说到此事时,承认自己所统领的军队也多有破坏陵墓的行为。据史书记载,自唐末到五代初,关中的唐帝陵墓除唐高宗、武则天合葬乾陵外,被逐一盗掘,无一幸免。
宋元明清时代的冢墓发掘和冢墓破坏事件史不绝书。作为政府行为的掘墓事件,最为典型的是金王朝扶植的伪齐政权在中原地区对两京冢墓的大规模破坏。刘豫曾经专设主管盗掘陵墓的官员“河南淘沙官”和“汴京淘沙官”。元代蒙古贵族信用的僧侣,有发掘南宋陵墓的行为。明万历年间,宦官陈奉处理民间盗发李林甫妻杨氏墓一案,为“得黄金巨万”的信息所诱使,竟然“悉发境内诸墓”。武昌市民反对其恶行,曾经掀起激烈的抗议风潮,几乎形成暴动。
盗墓现象的普遍,历代都留下了深刻的历史记忆,于是有“自古及今,未有不死之人,又无不发之墓也”的说法。
对随葬品的某些特殊需求,也是我们在分析历代盗墓动机时不能不注意的。宋代有盗墓以取犀带、玉带的史例。有人因此甚至不惜发掘自己父亲的墓葬。张邦基《墨庄漫录》说,宋徽宗喜好古青铜器,于是地方官纷纷发掘冢墓求其器以献上。陶弘景墓被盗掘,据说是为了劫取其中的“丹砂异书”。盗墓者分割“僵尸人肉”以为药,以及盗窃枯骨“以之合药饵”,则是盗墓史中的奇闻。通过发掘前人墓葬,取其营造材料以为己用,也是值得重视的历史现象。在河南南阳的考古发掘资料中,可以看到晋人发掘汉墓,并利用汉画像石作为建墓材料的实例。江苏徐州还发现晚唐时人利用汉墓墓室重新下葬的情形。这样的现象,在文献资料中也有反映。
发掘政敌及政敌家族的冢墓,在中国古代权力争夺中曾经被作为厌服对方的极端手段。掘墓,又是政治惩罚与政治迫害的一种形式。发墓,剖棺,鞭尸,同时又都用以发泄政治仇恨。《左传》中已有掘墓复仇的史例。司马迁记述伍子胥“掘楚平王墓,出其尸,鞭之三百”的故事,在民间有广泛的影响。清雍正年间兴文字狱,曾经发生吕留良因此被戮尸的著名事件。
盗墓技术的发明和传承,在史籍中有资料反映。而相应的反盗墓技术也逐渐成熟。如以疑冢或虚墓迷惑盗墓者的方式等,以石椁铁壁和储水积沙等强化防护的方式,以及以机弩、伏火、毒烟等杀伤盗墓者的方式等,都各有防盗的效用。
传统礼制对墓葬的保护,表现出中国文化对宗法关系的重视。历代多有严禁盗墓的法律。社会舆论对于盗墓行为也予以严厉谴责。古来还流行这样的民间传说,盗墓时会遇到崩雷晦雨、狂风大雾、鼓角之声或者神异动物的警示,如果不理会这种警告,常常会遭致严酷的报复。
另一方面,自古以来多有盗墓行为与再生奇迹相联系的传说,甚至正史中也不乏此类记载。我们还看到,盗墓这种不光彩的行为,有时却可以导致原先皇室贵族专有的宝用之器得以流散民间,使得黯然埋没于尸骨旁的许多绝世珍宝重见天日,放射出古代文明之光。这种盗墓行为于是具有了与原始动机完全无关的工艺史意义和艺术史意义。骨董多来自盗墓所得,而因此所促成的金石研究的进步,有积极的学术文化影响。简牍资料曾经多次充实我们民族文化的宝库,而有时发现途径是由于盗墓活动。例如汲冢遗书的出土,就是中国文化史的幸事。当然,盗墓者因文化品味的低下、鉴识眼光的鄙劣以及行止习惯之粗暴,往往导致许多有重要价值的文物直接在盗墓现场或转卖途中即被破坏。这种行为对中国古代物质文化遗存的严重损害,无疑是不可宽恕的。
盗墓,中国现代意义上、由国家发起的、有组织、有针对性的“考古发掘”活动还不到一百年,记得十多年前看过几篇几十年前的发掘报告,那与其说是“发掘”……倒不如说是“盗墓实录”。因为其方法、手段等等……完完全全是盗墓者的那一套,没有“自己的”东西。到现在,在有些手段上可能先进了……加入了一些高科技成分,比如探地雷达、金属探测仪、气体分析仪等等,但原理还是一样的。
真正的民间盗墓者受各种限制,他不可能带着雷达去盗墓,连个洛阳铲还得想办法拆开“藏起来”……,所以他有他自己的绝招。他要想在单位时间内完成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就要想各种办法,有些是很精妙的。
一般的洛阳铲已经被淘汰,用的铲子是在洛阳铲的基础上改造的,分重铲和提铲(也叫泥铲)。由于洛阳铲铲头后部接的木杆太长……目标太大,所以弃置不用,改用螺纹钢管……半米上下,可层层相套……随意延长。平时看地形的时候,就拆开……背在双肩挎包里。同样的,挖的墓不同……盗墓工具也不同。探汉墓用洛阳铲演变而成的重铲,挖唐墓时用扁铲(类似鲁智深的月牙铲),进入汉墓墓室(汉墓多为墓坑,多已塌陷)捣土时用滚叉和撇刀。一般来说,西汉墓不带耳房,东汉墓多带两个耳房,这是标志。唐墓是墓砖搭起来的,砖之间没有粘合,搭成穹顶。而有墓砖的汉墓并不常见(大墓除外),多为墓坑或坑上加木方。明清墓则多为砖结构,墓砖之间以石灰和铁片镶死,有的明墓墓顶厚达两米多(七辐七券墓顶)……非常坚固。明墓距地面深度一般不超过六米,可以不用特殊方法而在一夜之间盗掘完成。汉墓一般距地表十一二米左右,西周墓则更深,要想一夜之间盗掘完成……必须使用特殊方法。尤其是汉墓、西周墓历史久远,标志难寻,先有一个“找地方”的过程。确定好位置、下探条、下铲、看坑灰、落实墓室形状方位(也就是确定年代)……然后才能做好准备、用特殊方法在一夜之间盗掘完成。盗墓贼盗墓的目标性非常强,比如……进入墓室会直接挖向棺材的位置……然后在“左肩右脚”找东西,然后到耳室(东仓西库)搜罗,……至于其它位置,则看时间长短而定,时间短则弃之不顾。“看地形”时也有很多“心得”,比如“秦埋岭汉埋坡”等古代盗墓挖坑都是“方”型坑,近代为“圆”型坑,这就是所谓的“古方近园‘;。
就说洛阳铲吧!洛阳铲是盗墓贼必备的盗墓工具,它的由来是这样一来的。以前在洛阳邙山马坡村,有个人姓李,从小就以盗墓为生,在民国十二年,有一天,他到十几里外的一个县去赶集,有个来自偃师县马沟村的人熟人正在搭棚子,资金积累卖煎包子.双方见面打个招呼,他见这人用一把筒瓦状的短柄铁铲在地上挖了一个竖起的小坑,以便放入棚柱,这人用此铲往下一走.担上来时带出不少士,一下子触发了他的灵感,这家伙比铁锨省事,特别是能带上原土,得判断地下不同地层的情况,于是找了张纸,贴着铲画出了一张原大图样,回家后找人按图打造,一试果然得心应手,效果不错,于是得到了推广。
我国盗掘古墓之事由来已久,历史上有记的被盗最早的墓是商朝第一代王商汤,距今3600年,盗掘事件最早出现在2770多年前的西周晚期,有人从掘开的古墓中得到一个玉印,上有十字,无一人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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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5
专业盗者平常是两个人合伙,多人团伙是少数,独干的更少,因一个人顾不过来.需要一个人挖,一个人放风和清土,以后一个进入墓室,另一个人在上面接取物品,两个合作可朋友可亲戚,但父子合作的却很少.在找合作伙伴的时候需要很小心,防止有人见财起意。
这些人长期以盗墓为职业,有很丰富的经验,善于伪装,并对防盗机关很有办法,他们在确定目标后,如果小墓不会费多大功夫,用几个晚上挖开,,取出物品走人.如果是大中型墓,便一是以种地为名,在周围种下玉米高粱等物,以青纱帐掩盖其一个两个月的盗掘活动.二是在墓边搞个房子掩人耳目,然后从屋内挖地道通向墓室内,从外面看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的.三是在古墓边修一假坟时暗中掘一地道.通入墓内盗掘财物。
在南方水多,洛阳铲不太好使,经古人将多方经验积累归纳了望,闻,问,切四字要决。
一望为看风水,也就是盗墓者多会风水之术,以风水判断墓地的大小,这个一般多指摸金校尉。“望”是望气看风水。老盗墓贼经验丰富,又多擅长风水之术,故每到一处,必先察看地势,看地面上封土已平毁的古墓坐落何处,只要是真正的风水宝地,一般都是大墓,墓中宝物必多。以风水术指导地面无标志的墓址的确定,无乎百发百中。据说民国年间长沙一蔡姓盗墓高手极擅风水之术,他若出门选点,从者必云集左右。有一次他到宁乡县走亲戚,行到一风景甚佳处,指着一块水田对同行人说,此田下必有大墓,墓中宝物必可使你我骤富。同行者均不信,此人于是跟他们打赌:若无古墓,自己输一千美元。反之,墓中出了宝物自己独占七成。众人赌兴大发,遂暗约乡民数十人于夜间发掘,至半夜果然掘出砖室大墓,墓壁彩绘死者生前生活图景,墓内有宝剑、宝鼎、玉璧、漆器、金饼、砚、竹筒等物。后来他们卖给美国传教士,得大量美元而暴富。
二闻为闻气味,多玩鼻子之术,可于一小撮土就可断出为哪代墓葬,为信惊叹。“闻”即嗅气味。有此奇术的盗墓者专练鼻子的嗅觉功能,他在盗掘前,翻开墓表土层,取一撮墓土放在鼻下猛嗅,从泥土气味中辨别墓葬是否被盗过,并根据土色判断时代。据说功夫最好的可以用鼻子辨出汉代墓土与唐代墓土的微妙气味差别,准确程度令人惊叹。有一传说:有一盗墓者三代盗墓,练就一身本事,但于70年代被擒,本应死罪,可正因有其一身本事,改为无期刑,终身为考古事业劳作,但是这个终究只是一个传说,据白露所说,他们考古界从来就没有出过一号这样曾经当过盗墓贼的人物。
三问多为口才好之人,去各地游访,专与老人谈古论今,用以得取墓葬信息。“问”就是踩点。善于此道者,往往扮成风水先生或相士,游走四方,尤注意风景优美之地和出过将相高官之处。他们一般能说会道,善于与长者老人交谈讲古。每到一处,均以算命先生或风水先生身份拜访当地老人,从交谈中获取古墓信息与方位。这种人有些本事,口才又好,很容易取得对方信任。一旦探听到古墓确切地点,便立即召集群贼在夜间盗掘。
四切为把脉诊断之意,有三层说法,一为根据土层来判断墓葬的年代和大小,二为在墓中棺材里摸死者身上的物品,先头后口至肛门最后到脚,作为无所差池,必然为心思细腻者,三为用手摸出土物品,以判断物品的价值大小。“切”即把脉之意。有三层含意:第一层是指发现古墓之后,如何找好打洞方位,以最短的距离进入棺椁,这种功夫不仅需要丰富的盗墓经验,而且要有体察事物的敏锐感觉。擅长此道者往往根据地势地脉的走向,如给人把脉一样很快切准棺椁的位置,然后从斜坡处打洞,直达墓室中棺头椁尾,盗取葬品,前几年曾国藩墓即被用此法盗掘。第二层含意是指凿棺启盖后,摸取死者身上宝物。从头上摸起,经口至肛门,最后到脚。摸宝物如同给病人切脉,要细致冷静,讲究沉静准确,没有遗漏。第三层含意是指以手摸触出土文物,由于其中的高手过手文物不计其数,所以往往不需用眼审视,只要把物品慢慢抚摸一番,即知何代之物,值价几何。他们常以此技与人赌输赢,往往胜算。
盗墓觅宝之事古来有之,到今天更加高明,其方法技术,工具演变到80年代这时已经是现代化,集团化,智能化,他们用上了探测用的军用罗盘仪,探测仪.雷管,炸药,电锯,运输用的汽车,因而如果想学习此术,可谓之复杂艰巨,任重而道远呀!不过在这些事情的前提下是必须要有一定的关系人脉和金钱去弄这些现代工具。
干盗墓勾当的人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官盗,像汉末的董卓、曹操,五代的温韬,到民国时的孙殿英等,都很有名,他们往往动用大批士兵,明火执杖地大干;还有一种是民盗,分布各地,人数众多,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挖开墓室、棺材,从中取出随葬的财物珍宝,大发横财。他们多集中在古墓葬较多的地方,如河南洛阳地区、陕西关中、湖南长沙周边一带等地。这些专职盗墓者在解放前一般是两个人合伙,多人结成团伙的是少数,一个人单独干的更少,原因很简单,一个人顾不过来,而两个人可以分工合作:开始时一个人挖洞,另一个人清土,同时望风;以后一个挖进墓室,另一个人在上面接取坑土和随葬品。这两人多为有血缘亲戚关系(要好的朋友也很多),但奇怪的是父子关系的较少,这也许是干盗墓这营生毕竟见不得人,老子即便干上这个不光彩的勾当,也要维持做父亲的形象,不好意思拉上儿子一块干,做儿子的后来发现了也装着不知道。两人合伙为什么要找有血缘的亲戚呢?这是为了防止在洞口接活的人图财害命。就是说,洞下的人把活干完将财物都传递上去了,他就会拍拍巴掌或拉拉绳子,示意洞口的人把他拉上去。如果洞口的人见财起意,当洞下人快上来时猛一松绳子,洞下的人冷不防从四五米以上的距离跌下去,骨折、受伤动弹不得,洞口的人又赶紧把提上来的坑土向洞下灌埋,下面的人必死无疑。
这些人长期以盗墓为职业,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善于伪装掩人耳目,并有对付墓内防盗机关的一套办法。他们在确定盗掘目标后,如果小墓不须费多大功夫,用几个晚上挖开,速战速决,取出随葬品走人。如是大中型墓葬,便采取以下几种办法:一是以开荒种地为名,在墓葬周围种上玉米、高粱等高秆作物,以青纱帐掩盖其一两个月的盗掘活动。二是在墓边盖间房子掩人耳目,然后从屋内挖地道通向墓室,从外面看不出什么问题,而墓内早被洗劫一空了。三是在古墓边修一假坟时暗中掘一地道,通入古墓内盗取财物。
盗掘古墓一方面靠人的技术、经验;一方面靠工具操作,旧社会民间盗掘工具为锹、镐、铲、斧和火把、蜡烛等。明代以前,盗墓贼没有探测专用工具,明代开始使用铁锥,它的出现使盗掘者仅以地面有明显标志(如封土、墓碑)的墓葬为对象一去不复返。盗墓者利用特制的铁锥,向地面无标志的地下探索,一旦找到古墓,根据锥上带上来的金属气味,选好方位,可直接挖洞盗掘。明代王士性在《广志绎》中说:“洛阳水土资源深厚,葬者至四五丈而不及泉。”“然葬虽如许,盗者尚能锥入而嗅之,有金、银、铜、铁之气(味),则发(掘)。”
从铁锥到“洛阳铲”,是北方盗墓贼使用地下探测工具的一个飞跃。北方特别是洛阳、关中地处黄土塬区,水深土厚,“洛阳铲”的铲夹宽仅2寸,宽成U字半圆形,铲上部装长柄,把此铲每向地下钻插一下,就可以进深三四寸,往上一提,就能把地下卡在半圆口内的地土原封不动地带上来。这样不断向地下深钻,盗墓贼对提取的不同土层的土壤结构、颜色、密度和各种包含物进行分析,如果是经过后人动过的熟土,地下就可能有墓葬或古建筑。如果包括物发现有陶瓷、铁、铜、金、木质物,就可以推断地下藏品的性质和布局。经验丰富的盗墓贼凭洛阳铲碰撞地下发出的不同声音和手上的感觉,便可判断地下的情况,比如夯实的墙壁和中空的墓室、墓道自然大不一样。
再来就是盗墓者一般看重轻便易携而又价值昂贵的金属器,对于大件的陶器有时会因无法从狭窄的盗洞中搬出而进行恶意毁坏,另外,他们对墓葬的方式等风俗、宗教文明毫不在意。
说到这里,元清这才对我透露了他们元姓太祖先的盗墓诀窍,他说太祖先虽然没有像我们摸金校尉一般风水寻龙脉,但是却有着一身听雷声,辨墓地的本事。
关于这个听雷声,辨墓地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不过以前也只是从家里收着的一本书籍上面看过这等技巧,却是没想到还真的有人用上了。
《清稗类钞?盗贼类》有“焦四以盗墓致富”披露了盗墓的技巧:”广州剧盗焦四,驻防也,常于白云山旁近,以盗墓为业。其徒数十人,有听雨、听风、听雷、现草色、泥痕等术,百不一失。
一日,出北郊,时方卓午,雷电交作,焦嘱众人分投四方以察之,谓虽疾雷电,暴风雨,不得稍却,有所闻见,默记以告。焦乃屹立于岭巅雷雨之中。少顷,雨霁,东方一人归,谓大雷时,隐隐觉脚下浮动,似闻地下有声相应者。焦喜曰:“得之矣……”
这个焦四不愧是个盗墓高手!他不但掌握了一般盗墓人都会的分辨土质、土色的本领,还善于利用一些自然现象,帮他寻找坟墓的所在。比如“雷电”,焦四在雷雨天出去盗墓,他让跟他盗墓的人分别站在四个不同的方位,雨过后,东边的人跑过来说,刚才打雷的时候,听到他哪个方位的地下有隐隐的声音想应和。焦四很高兴,说:“我们找到了!”这里面是有一定的科学道理的。有墓葬的地下是空的,当大雷的时候,就容易形成共鸣,听起来好像是地下有东西和雷声相应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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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6
而元清的太祖先所掌握的寻墓技巧可能就是上面提到过的一种了,白露此时问我:“你们盗墓贼真的有这般复杂?”
我说:“那还用着说的吗?你以为那屁股拽两下就能跑到地宫里面去玩耍呀!”
元清奇怪白露为什么刚才那样问话,问她是不是摸金校尉,白露这时候没敢说是考古家,因为怕他听了恐怕就不把手记里面关于日清的内容说给我们听了,于是我便替白露胡编说她只是一个刚入门的新兵蛋子,什么也不懂,还以为咱摸金校尉那么好当的,你瞧她就喜欢跟着我跑。
白露听了气得脸红,但是却又发作不得,只好闷声不坑的瞪着我看。
白露对元清说:“你也是时候该说说你太祖留下来的那块日清的事情了吧!真的是你们元姓祖传的吗?你太祖先留下来的手记上是怎么说的呢?”
元清想了半饷才说道:“关于那块日清的秘密,其实也并不是属于我们元宗所有。”
这早就在我的意料之内,我点燃了一支烟,这才问问他那东西是怎么得来的呢?
元清也不避嫌,随即就把太祖先的手记中记载之事说了出来。
在许多年前,在南方一带盗墓横行,其盗墓手段更加是层出不穷,门派繁杂。在哪个时代,南方出了两名到墓手段非常高明的大盗墓贼,在盗墓界享誉一时,他们是当时最为横行江湖的绝妙组合。我的太祖先便是其中之一。
手记中提到,在经过一次盗墓的过程当中,他们两人在墓中遇上了飞凶,差点丢了姓名。在经过这一次的教训之后,他们深深明白在尘埋了几千年甚至更加久远的古墓中,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要想真正以后盗墓无往不利的干下去,他们就想到了一定要找一个能够镇尸的宝物才能免于后患。
通过了许多方法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能够镇尸的宝物,那就是日清,月清两件瑰宝。后来,我的太祖先看破红尘,觉得盗墓损人不利己,子孙后代日后恐怕要遭天灾,同时还劝同伴及早收山,从此再也不得提及盗墓之事,而那两件能够镇尸驱邪的东西就一人得日清,一人得月清。其后,日清为太祖先所得,月清就不知所踪。
我听完这些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两块东西还有这个能镇住僵尸的法门,不过这东西可以起到镇尸效果的说法又是源从何起的呢?
白露奇道:“既然你的太祖先已经许下悔悟,今生绝不在盗墓,我想他死后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子孙去干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的,为什么你还要去当哪个盗墓贼呢?”
元清说:“我可不这么认为的,事情总有它的两面性,况且盗墓也不是那么好干的,它需要有高深莫测的技巧和灵活的头脑才能担当此种行业,你们摸金校尉亦是如此,光是你们绝无仅有的风水勘探之术已经是让我自愧不如了。”
我觉得他们说的这些话离正题太远了,我说:“行了,这些话留待日后再说吧!你先给我说说那两块东西的来历,还有你们的太祖先又是如何得知这两块东西可以起到镇尸驱邪的作用的呢?”
元清这才顿下话来,对我们缓缓说道:“其实太祖先他们两人当时也只是道听途说,而这个事情多少有一点跟摸金校尉扯上了关系。据传,三国时期魏国曹操名下曾经设立了摸金校都尉一职,专门挖掘汉墓充当军饷,为了防止进入古墓遇上凶煞,于是命人四方寻找能够镇煞之宝,此后便找到了两件镇宝专供盗墓之用,其宝来历均不得所知。”
白露惊讶道:“什么?三国曹操的墓葬?这么说来,这两件宝贝是从曹操的墓中盗来的吧!”
我以前在家里就曾经看过一本书,那可是家里的老头子花尽时间整理而成的书籍,里面竭尽其详的说了一些关于三国曹操之事。其实我觉得在三国得来的那两块东西不太可能,众所周知,曹孟德之墓可是历史上出了名的难找,历代盗墓行家均不能准确的找出曹陵的墓葬位置,更何况曹操生性多疑,死后又怕别人掘自己的坟墓,所以民间又有曹陵“72疑坟”之说。
元清听了白露的话之后便摇了摇头,很遗憾的说道:“可惜,太祖先他们并不是在曹操的墓中得来的这两块东西,古时的前辈们能人辈出,尚且找不到曹操的真正墓穴,更何况太祖先他们并不懂得风水秘术,相传曹操的古墓是极其隐蔽的,其中风水布局更加是集精所成,旁人想要寻找其墓,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白露说:“你说的及是,从古到今,曹操的墓葬地点一直是一个谜,既然不是曹陵所得两件镇宝,那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元清答道:“太祖先的手记中记载的很清楚,他们是在夏侯蛮王冢中盗取的。”
白露吃惊的道:“什么?夏侯将军墓?原来夏侯墓被盗是你们元姓太祖先的杰作,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夏侯墓遭受的破坏是多么严重……”
关于夏侯墓,我是知道的,以前听老头子讲过,夏侯墓其实是一个兄弟墓,二墓东西并立,一为东墓夏侯惇,二为西墓夏侯渊,东墓在考古发现的时候已经遭到了古代盗墓贼的毁坏,西墓尚且完整,不过盗洞多打百余处,墓中陪葬物已经洗劫一空(基本三国魏时期厚葬之风就逐渐消失,引入了薄葬的时代)。
我怕白露泄露了自己靠古家的身份,忙替她说道:“好家伙,连曹操的亲戚兼爱将的墓穴你们都给倒了,看看你们太祖先干的好事,连人家的夏侯惇将军的墓都给弄坏了,真他妈不是好鸟。”
元清听到我诅骂其祖先,气得向我挤眉澄瞪眼:“去你大爷的,我们元太祖才不会干出那种事情来,虽说我们不如你们摸金校尉一般规矩办事,可却也不敢毁坏墓主的墓葬,元太祖他们在进入墓中之时,那里已经先遭到了先人的盗掘了,墓中另有玄机,后被元太祖他们识破玄机才得以盗得两件镇宝。”
我开始关心起来了,我问他那手记中是不是还提到了墓中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没有,有没有提到太阳呀月亮什么的,或者死后能让人复活又可以让人死了的。
元清被我的话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我刚才也确实说的急了一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一些什么了。
白露对元清解释道:“齐白要问的是,你们的元太祖有没有说到那两件东西是否还有别的秘密存在。”
我连忙说:“对对对,我刚才这不是说急了嘛,都是让那钱给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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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很肯定的说道:“没有,手记里面只说到了这两件东西可以镇尸,仅此而已。”
他娘的,照他这么说,那这两块东西和我们的事情是无关了?不过我越想就越不妥,那两块东西是怎么会到了夏侯兄弟墓中去的呢?
元清这个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这才说道:“对了,手记中提到了和那两件东西搁置在一起的还有一卷竹笺,竹笺上面说这两件东西就是曹操为了盗墓而得来的镇尸宝物,至于是怎么来法的,那上面可没有说明。”
元清又对我说:“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两件东西里面有古墓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古墓?我已经把你们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现在你也应该对我坦白相告了吧!”
听到这里,我对白露暗示了一个眼色,然后打了一个盹,假装成很累的样子:“哎呀!现在都这么晚了,我还真有点困了呢?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从这里赶回镇上的旅馆去还有一大段路哪!白同志,咱们也别耽搁人家休息了,走吧!”
这话听在元清的耳朵里感觉上就像是愚弄了他一样,当下气得够呛:“姓齐的,你他妈的这是背信弃义,不守信用呀!亏你还他妈的指着毛主席的脑袋作保证,原来还真他妈一个歪孙子。”
我说:“哥们!你先别急呀!我又没说不把事情说清楚,只不过这事可不好整,真要弄个不好,这连小命都给搭上去了,你还是听你太祖的劝,别再干盗墓那事了,你看你们村子里的人都他妈富得流肥油了,不愁吃不愁穿的,你还他妈整天惦记着去盗什么墓嗫?”
元清说:“你少给我在这里说鸟话,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把我当朋友了?”
我看这小子是不得荆州不死心,干脆就对他直说:“对,本摸金校尉要倒的就是上帝大老爷的古墓,你小子要是想参一份,明天请早,别挡着我们回去休息。”
白露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说完,我赶紧拉起白露就走,元清就愣在了当场,可能他觉得我这是傻人说傻话吧!要想要盗上帝的墓,那他妈就是痴人说梦话。
一路上,白露话也不说,一直跟着我回到了旅馆才问我刚才对元清说的话是不是真话?我点头开玩笑的说是有这个打算,我想他们老外的以前在我们中国也不知道抢了多少的宝贝,造成了文物大批的流失,我就是倒了他们上帝大老爷的墓也不为过吧!
白露笑道:“你就是这么不正经的,这话要是让外国宗教的教众听到了,那还不把你当魔鬼给处置了才怪呢!”
突然,白露就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问我:“齐白,你们摸金校尉真的是靠着风水术来寻古墓的吗?”
我夸口道:“那是当然,天下之墓都依风水之说而立,要想找出古墓一点也不难,除非那墓会飞,要不然还是难逃咱堂堂摸金校尉的法眼。”
白露想了一会,这才下了决心一般问我:“那么,你对寻找曹操墓究竟有多少把握?”
没想到她的心思却是与我想的凑在了一起,我故意问:“怎么了?你想要我去替你们考古家去找出曹操墓吗?”
白露说:“你能有这种为国家考古奉献的想法,我很开心,考古工作是充满悲剧色彩!很多时候,我们只能去清理盗墓贼挖掘后的残羹冷炙,做打扫战场的工作。可是现在不仅仅是为了国家,也为了我们的事情,难道你没有想过那曹操会和我们的事情有着某种联系吗?要不然那两件东西上面的图案是不会如此巧合与我们所获悉的图案一模一样的。我们追寻到这里来,也不正是要找出这两件东西的来龙去脉吗?”
白露又很担心的说:“可是……曹操墓是历来最为难寻的一座古墓,我们考古学家亦是历经万难想要寻得此墓,却是徒劳无益。我觉得机会很渺茫,之前我也曾经参与和组织了找寻曹操墓的计划,所获得的资料是少之又少。”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说:“就是难找也要找,天下没有倒不了的古墓,就看你怎么去倒的墓。曹操墓可谓集天下风水之精华秘术而成,而且民间流传着‘曹操七十二疑冢’的说法,想要寻找其确实的墓葬地点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我至少有三成的把握可以去找到墓葬地点,再加上你之前还曾参与过寻找曹操古墓的计划,所掌握到的历史资料多多少少有帮助,这些加起来就有五成了,一半一半,我觉得机会还是很大的。要是老胡在的话,我想凭着他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想要找寻曹陵的话,那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白露开始有点后悔,对我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样做……和你们盗墓贼就没有什么两样了,……可以的话……我觉得还是亲自再组织一次考古勘探工作。”
我急道:“我的白大小姐,你想清楚,人多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要是等到你组织起来,还要等到国家给审批下来的文件等,这么折腾起来那就不知道要浪费了多少时间了,时间是不等人的,况且我们是有一百天的期限在身上的。再说了,我们可以先找到墓葬地点,然后解决完了咱们自己的问题之后,你带回去带人过去不也一样吗?”
白露想想也是,叹了一口气,我说:“对对对,你也老大不小了,等事情完了,你赶紧找个相好的嫁人,人生苦短哪!这些事情要是晚了可就不好办了,虽说现在的人都推崇晚婚,不过那也是政治的那套戏法,我看就用不着管了,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你哪,老担心你嫁不出去呵!要是以后真要嫁不出去了,你来找我,我管你能嫁到一个好男人。”
白露被我说的脸红,瞪着我说道:“废话少说一点,现在咱们来总结一下目前所掌握到的线索来作几点猜测性的工作。我们知道这两块东西是出自于曹操手笔,那么事情就必定与曹操有关,不过我们现在需要假设的是,曹操可能也从中获悉了太阳经起死回生,月亮经转生为死的传说,他也曾经试图寻找过这两件东西。而假设又分两点,一是西藏古格王根本没有拥有两部经书,只得了其中一部月经,而曹操可能知道并且得到了其中失踪的太阳日经,二是,曹操没有得到太阳日经,不过他获悉了日月神庙的所在地点与信息。,又或者这日月的传说直接就跟曹操有关系也说不定。”
我说:“这正合我的意思,不过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白露说:“根据我的估计,曹操墓绝对离不开魏时期的封疆,现在的河南。”
我说:“民间传说,曹陵的范围就在河南许昌,我忘了跟你说,我们勘舆风水的对天下墓葬形式都大有研究,所以我从以前就研究过曹操的墓葬了,对三国的时期的历史也特别熟读,我觉得想要寻找曹陵,那就必须要从许昌那里下手。总而言之,咱们这倒是非斗不可的了,现在最紧要的是明天早点离开这里,防止多余的人参一脚进来搅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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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6
白露知道我指的就是元清那小子,她问我是不是先回北京叫上胖子在赶到许昌去办事,我说用不着回折返了吧!况且我们也只是先到许昌那里找线索,等确定了曹操墓的墓葬地点之后再把胖子叫上也不迟,要是事情紧急的话,就咱俩上也行。
白露说:“那好,明天我们就先到河南许昌当地调查一下情况。”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那咱们今晚就收拾好东西,明早就启程往许昌。”
说完,白露便出了我的房间回去休息了,我把那块月清放好,这东西真要是能够镇尸的话,那对以后的倒斗行动可是大有用处的,不像在西藏古格拿到的那块黑玉,今晚诈尸的时候才试出来那东西不管用,差点让大金牙那孙子害得丢了小命,回去之后我还非得要跟他算清楚这笔帐目不可。
我本来以为早点开溜走反,元清那嘶就不会找上门,没想到我们前脚才出了旅馆,后脚那嘶就追了上来,我看他的一身行头就是要出远门的样子,看到他便面子上说着客气话:“哟!哥们,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哪?”
元清皱着一张皮脸,一带早的就没给我好脸色看:“你这是明知故问,你们要上哪儿我就上哪儿,你们也别想抛锚了,我这锚就赖在你们身上了。”
敢情这小子昨晚跑到了我的梦中去了,知道我们要去倒曹陵不成?
元清说:“昨晚你没把话说清楚,我元清也不是好唬弄的,我猜着你们就是想着要去盗曹操的墓,我这跟着去一不为财,二不为名。我只是对盗墓天生有一种爱好,盗他人所不能盗之墓,就这么简单。”
果然,这嘶还真猜准了,只听他继续说道:“你们昨晚为日清之事而来,日清又与曹操有关,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岁为何事,当然我也不想知道,不过从前面那两点我就猜到你们应该是瞄准了曹操的墓去的。”
看来这身狗皮膏药是贴死了,甩也甩不掉,我琢磨着就跟他耗下去只会耽误我们的宝贵时间,所以就答应让他同行,等到许昌的时候,一有机会就撇开他走人,免得他阻碍了我们要办的事情。
不过我还是提醒了他,此行一切都要以我和白露的注意为主,不然的话就别跟着我们去碍事了。
元清说:“盗墓就是要合作,不过你说错了一点,应该不是以你们的注意为主要,而是考虑可取程度而决定,有时候并不代表一个人的想法会比两个人加在一起的想法要好,虽然我以前一般都是独自盗墓的,不过这次的情况不同以往,我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他后面的那些话好象是我们求着他跟我们一起去似的,我他妈这火气就不知道该往哪儿发去,白露看我的脸色不对,怕我会对元清发难,于是便说:“好了,我们走吧!其他的事情等到了许昌之后我们在一起商量。”
许昌之名始于三国魏黄初二年(221年),而考其沿革,则更为悠久。相传,“许”源于尧时,因许由牧耕此地而得名。夏王朝建立后许地是夏王朝活动的中心区域,夏启建都于夏邑,“大飨诸侯于钧台”(钧台在今禹州市三峰山东麓)。
殷商时期许地分布的诸侯国和部落有历(今禹州市境内),有熊氏(今长葛市境内),昆吾(今许昌县境内),康(今禹州市境内)。
春秋战国时期许地先后为郑、楚所据。分属韩、魏、楚。秦王政十七年(公元前230年),秦置颍川郡,治阳翟(音狄,今禹州市)。颍川郡辖12县,许县(今许昌县)、阳翟县(今禹州市)、长社县(今长葛市)、鄢陵县、襄城县属之。西汉高祖六年(公元前201年),析许县,置颍阴县(治今魏都区)。许县、颍阴县、阳翟县、长社县(治今长葛市老城)、鄢陵县(治今鄢陵县彭店乡古城村)、襄城县均属颍川郡。
三国时期,魏称颍川郡,属豫州,许昌县、颍阴县、鄢陵县、长社县等皆属颍川郡。许昌为魏五都之一。魏黄初二年(221年),文帝曹丕以“汉亡于许,魏基昌于许”,改许县为许昌县。
到了元代许仍为州,长社、长葛、襄城县属之。鄢陵属开封府。明洪武元年(1368年),废长社县,并入许州,领4县,长葛、襄城属之。许州、钧州均隶开封府。万历三年(1575年)钧州改为禹州。明末李自成起义军将禹州改为均平府。清初,许州、禹州属河南省。雍正二年(1724年)许州升为直隶州,长葛属之。鄢陵属开封府。雍正十三年(1735)许州升为许州府,临颍、郾城、襄城、长葛、密县(今新密市)、新郑属之。许州府、开封府均隶河南省。
中华民国成立后,许州改为许昌县,改禹州为禹县,与长葛县均属河南省豫东道。鄢陵县直属河南省。1926年,废道为区,许昌为河南省第二行政区,治许昌(今魏都区)。长葛、禹县属河南省第一行政区,治郑县(今郑州市)。鄢陵直属河南省。
1932年,许昌为河南省第五行政区,督察专员公署驻许昌,辖许昌、鄢陵、襄城等9县。长葛、禹县属河南省第一行政区。
1944年5月,长葛、许昌、鄢陵、禹县先后被日本侵略军占领。同年10月,八路军进入豫西,开辟了禹密新(今禹州市、新密市、新郑市三地交界处)、禹郏(今禹州市、郏县交界处)抗日根据地,建立了禹密新办事处和禹郏县抗日民主政府。1945年5月,八路军冀鲁豫部队在鄢陵、扶沟交界处开辟了水西抗日根据地,建立鄢扶县抗日民主政府。同年8月日本投降,许昌复为国民政府河南省第五行政区,督察专员公署驻许昌(今魏都区),辖许县、鄢陵、襄城等9县。长葛、禹县仍属河南省第一行政区。
所以,许昌自古以来一直都是军事要地,三国时期,曹操据许昌为根据地亦是历史中高明的一智。
到了许昌之后,我们分成三个方面,几天来我们都在当地四处摸风探点,所总结得来的线索更加是层出不穷。
传说,曹操在安葬他的那一天,72具棺木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从各个城门抬出,这72座疑冢,哪座是真的呢?曹操之墓的千古之谜随之悬设,千百年来,盗墓者不计其数,但谁也没发掘出真正的曹操墓。我国古代遗留下来的宝贵墓葬很多,但是总是受到盗墓者的威胁,诸多宝贵文物也面临着在被考古挖掘之前就流失的危险,那么我们如何反盗墓?古人对付盗墓者又有怎样的高招?或许曹操的72墓之谜也着实让很多盗墓者头疼……
我们三人聚集在歇息的旅馆里头,打算就这几天以来各自搜寻的线索作一个初步的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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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7:27
元清先说出了他找来的线索,老许昌人都知道,许昌自古就有“七十二疑冢”的传闻。《聊斋志异?卷十?曹操冢》传:“许城外有河水汹涌,近崖深黯。盛夏时有人入浴,忽然若敲刀斧,尸断浮出;后一人亦如之。转相惊怪。邑宰闻之,遣多人闸断上流,竭其水。见崖下有深洞,中置转轮,轮上排利刃如霜。去轮攻入,中有小碑,字皆汉篆。细视之,则曹孟德墓也。破棺散骨,所殉金宝尽取之。”如此之所便证明了古墓可能就葬在许昌有水的地方,《聊斋志异》虽为乡间野闻、文学作品,但以其作品的综合品格来看,并非都是空穴来风,最起码,“七十二疑冢”之说在许昌早已有之,并且比其他地方流传更为广泛。
白露点了点头,这和我所知道的不谋而合,“许昌皆因为‘魏基昌于许’,改许县为许昌县,许昌由此得名。以汉魏方术盛行,能得昌盛之地,必视为家族兴隆之风水宝地,会全力维护并期望得其力;又以曹操成就大业的历史基本都是在许昌完成,是其一生关键之地,综合此两点,许昌必定作为曹操陵墓的首选。还有一个普遍的现象,许昌地处中原腹地,自古陵墓繁多,且以现知的陵墓看,汉魏时期著名人物的陵墓不在少数。
我听了他们的言辞之后也不免为之拍掌叫好,这下子可绝对不能低估了他们,特别是哪个元清,白露身为靠古学界有名的考古家,能够掌握这些信息自然不容怀疑,可元清那小子能够知道怎么去踩点,这说明他以前对我说过的话一点也不假,看来他的盗墓技巧可不是吹出来的。
我对他们说:“我亲自去地方上看了一下,现在我给你们作一个简单的推测。在我判测的曹操墓区南部时村营乡上七垣村以南约1公里多的地方(这个地方现属河南省安阳县安丰乡西高穴村西北,与上七垣村相隔一条漳河),听当地的许昌人说,这里曾发现过一块十六国后赵时期的鲁潜墓志,这块墓志为青石质料,长30厘米,宽20厘米,墓志有120字,记述了鲁潜墓与曹操墓的具体相对位置。我曾三次到出土墓志的地方进行实地考察。也许这不是一块距今最早的出土标明曹操墓具体位置的文物史料,但是它对曹操墓葬地点产生了疑问。鲁潜墓志的出土地点是西门豹祠西原上,在邺城上看偏西南。但是,这块墓志尚有诸多的疑点需要研究。一是曹操墓没有陵,是‘因高为墓,不封不树’的,地表没有任何人为标志物。所以墓志记述的曹操陵墓很可能是来自民间传说,而据传说作为确定的曹操墓址还值得考虑。二是这块墓志不是在墓圹中出土,而是在漳河南岸一处高地上的砖窑取土坑壁中发现的。墓志中所说的标志物都还不能确定准确的位置。如果墓志中所说的曹操墓曾被盗挖过,那么历史文献应有记述,可是直到现在并未见到可信的挖掘曹操墓的史料记载。如果挖掘过的是证据不准的曹操墓,那么认定墓主是曹操的可信性就值得怀疑,也许是疑冢也说不定,三是墓志出土的地点在漳河之阴,这是魏晋以后相墓所忌的。按当时已用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相墓标准,玄武为北,为龟象,为冈丘地貌,墓志出土的地点西高穴村西北一带不具备这个条件。四是墓志出土的地点不是‘瘠薄之地’。据传,曹操曾在这里兴修水利,建天井堰,灌溉条件较好,是较为富饶的地方,与曹操遗令要求葬在‘瘠薄之地’的标准不符合。五是墓志出土的地点北面就临靠漳河,不能再埋葬陪葬的诸多公卿大臣列将,这一点也与曹操的遗令不符合。我的看法是,曹操墓应在讲武城以西的地带,鲁潜墓志出土的地点在我判测的曹操墓区南部边上,曹操墓在这一带的可能性较小。不过,鲁潜墓志向我们传递了这样一个历史文化信息,就是在十六国后赵时期,这里就有曹操墓的民间传说。这块墓志还表明,曹操墓在邺西西门豹祠西原上的区位是不错的。”
白露说就算是出土的墓志上表明了区位,但是那也不排除你刚才所讲也只不过是“曹操七十二疑冢”的其中之一。
我点头说,你所说及是道理,不过你们前面的说法也不一致,就元清所说,《聊斋志异?卷十?曹操冢》传:“许城外有河水汹涌,近崖深黯。盛夏时有人入浴,忽然若敲刀斧,尸断浮出;后一人亦如之。转相惊怪。邑宰闻之,遣多人闸断上流,竭其水。见崖下有深洞,中置转轮,轮上排利刃如霜。去轮攻入,中有小碑,字皆汉篆。细视之,则曹孟德墓也。破棺散骨,所殉金宝尽取之。”这种说法根本就是背道而驰的。曹操在丧葬上有别于历代帝王,他对自己的身后事,提出了“薄葬”。他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提出“薄葬”的帝王。当时,曹操虽未称帝,但权力与地位不比帝王低,为什么他不但提倡“薄葬”,而且身体力行呢?据说,曹操一生提倡节俭,他对家人和官吏要求极严。他儿子曹植的妻子因为身穿绫罗,被他按家规下诏“自裁”。宫廷中的各种用过的布料,破了再补,补了再用,不可换新的。有个时期,天下闹灾荒,财物短缺,曹操不穿皮革制服,到了冬天,朝廷的官员们都不敢戴皮帽子。因为曹操早年曾干过盗墓的勾当,他亲眼目睹了许多坟墓被盗后尸骨纵横、什物狼藉的场面,为防止自己死后出现这种惨状,所以他死后一再要求“薄葬”。所以,墓里边根本就不可能有许多陪葬物之说,更加就不用说有人盗了曹操的墓,然后在他的棺材里面拿了许多的金银财宝这种事情的发生了。
元清却是发表了他不同的看法:“我觉得不是空穴不来风,其实我们可以逐个从这个地方开始着手。”
我对元清的提议不以为然,他们盗墓的手法很守则,而我们摸金校尉要不就不倒要倒就是一招得手,虽说元清的提议是办法之中最为稳健的一个,不过问题是我和白露身上还带着个百天的诅咒,时间可不等我们慢慢寻找下去,再说了也许曹操所掌握的只不过是日月神庙的其中一部分信息,真个还牵扯到别的地方去了也拿它没则。
我暗骂:“他娘的,曹操这嘶生前多疑,死后恐遭盗墓,所以就设了72座疑冢,他妈的别说花一百天的时间去找完这些疑冢,就是一年甚至再多十年的时间我们也干不完这些事情。”
我刚才所踩的点其实也疑问很多,西门豹是个除暴安良的历史人物,黄河流域包括邺地居民惯以建立西门豹词避祸禳灾,临漳一带有多处西门豹祠,哪一个西门豹祠附近有曹操陵墓呢?然则丰乐镇西门豹祠建于北齐天保五年(554),死于公元22O年的曹操,怎么遗令安葬于此祠之旁?所以曹操墓葬在邺西西门豹祠的猜测可以按下不表。
想到这里,我反而觉得元清所作的推断有点可能,他说墓葬地点可能在有水的地方,这又让我想到了以前在看老头子整理的起来的书籍里面的一首关于曹操墓葬的古诗,据诗曰:“铜雀宫观委灰尘,魏之园陵漳水滨。即令西湟犹堪思,况复当年歌无人。”其意思也说明是在水滨之地,而“漳水”很可能所指的就是当今许昌漳河之下。
整理的书籍中另外还提到了这么一事:魏文帝曾下《止临菑侯植求祭先王诏》,其中有“欲祭先王于河上,览省上下,悲伤感切”之句。因此认为,曹操陵墓是别出心裁地修建在漳河河底。书籍又提到清代沈松索赔著作的《全健笔录》引用《坚瓠续集》的一段记载,说顺治初年漳河干涸,一渔夫见河中有大石板,旁有一隙,以为内中多鱼,乃由隙入,只见石板下有石门,门内尽是美女遗骸,一石床上卧一人,冠服如王者,碑文明记此乃曹操。因以水银敛,肌肤不朽,众人磔裂其尸而出。
如此说来,这漳河之下的可能性会比较大,或者古墓的入口也有可能埋藏在河床之下也说不定,而且这也符合我前面所作的假设,那就是在西门豹祠出土的鲁潜墓志就是只相隔了一条漳河,其方位变化不大。所以我琢磨着去一趟那里实地勘探为好。我把想法给白露和元清说了出来,他们都点头赞同,同意一起就此去漳河看一下情况。
漳河是卫河支流。位于中国河北省、河南省之间。源出晋东南山地,有清漳河与浊漳河两源。清漳河大部流行于太行山区的石灰岩和石英岩区,泥沙较少,水较清。浊漳河流经山西黄土地区,水色浑浊。两源在河北省西南边境的合漳村汇合后称漳河。向东流至馆陶入卫河。长466千米(至南陶),流域面积(至蔡小庄)1.82万平方千米。
我们到了漳河之后,这勘探的任务就只好交给了我,白露在旁观看,元清就自己走开了,反正是他有他的法门,有我的奇招。我大致上观测了一下整个支流的流向与地脉,漳河续北流,其中丘陵区很大,水亦龙,即称水脉,随波逐流,临河四周这处地方风水上好是好,可惜却是不符合安葬出身王公大臣的要穴,相反要是在此安葬身份底微之人的话,那以后子孙后代将会是平步青云
纵观其气势,没想到这块土地还是一个极阴之穴,这就更加证明了此处绝无曹陵之可能,这就不免让我大失所望了,我给白露解释说,这种风水穴的名堂是蛇蔓攀枝,还有个别称叫做“牟神辇”,按风水所言,最适合的就是在这种地方安葬女性,如果安葬了男子,其家族就要倒大霉了。这么个穴位,是根本不可能安葬曹操在此的,曹操生前虽未称帝,死后却是被追尊为魏武帝的曹操也算得是一代帝王,又加之他手下的摸金校尉均熟风水秘术,要找也只能找龙脉大穴,绝对不可能随便找一处阴穴埋葬了事。
白露说:“这么说来,这里可以排除了曹陵的墓葬地点不在这一处了。”
我说:“看来又另外想办法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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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元清便也走了过来,我问他得出什么结果来了没有,他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呀,如果说曹操的墓在漳河一带,这么宽的地方,我看很就难找的出来。”
说着,我们只好怀着失望而归的心情回去,元清这嘶没跟我们一起,他说还要四处去走走看看,我和白露倒没那个心情去玩,就一路往住的旅馆走去。
有时候就是这么凑巧,失望并不代表就是绝望,就在我们事情不得进展的时候,却是让我遇上了一个人……
我和白露正无心机的走在镇上,突然我觉得也是时候该吃饭了,便给她提议说找一家馆子添饱肚子,凑巧我还有事情要跟她商量来着。
白露点头答应了之后,我们这才就近找了一家本地风味饭馆,我们两人进去之后就叫了两碗白饭,招呼着老板给赶紧叫厨房的师傅先炒几个小菜上来。
饭菜还没有弄好,所以只好先喝口茶解解渴,这饭馆此时还没有多少人,我们刚到不久之后,这饭馆才开始热乎劲了起来。
白露突然问我:“对了,你刚才说漳河临地都是极阴的地方,这是怎么个说法呢?”
我说:“没错,只适合安葬女性,而且身份地位不可以是王公大臣等人物。”
白露故作遐想:“你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在内呢?”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起,估计她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我说:“依你的看法,这里面又有什么文章可寻不成?”
白露说:“其实我也只是作了一个直观的猜测,假如曹操只是故布疑阵,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反其道而行的把自己的墓葬地点就葬在了这阴穴上面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作的假设我前面也有想过,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太可能,白露她是不了解这种阴穴,所谓“蛇蔓攀枝”,蛇不是龙,蛇近水,民间有这样的一种对蛇的说法,不入海即不成龙,入海仍本性也,蛇非蛇,龙非龙,为妖者也。其意思就是说天地万物皆可修炼成性,蛇修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可以下海的蛇就是龙的化身。但是蛇就是蛇,龙就是龙,两者是不能混合一谈的,蛇又属阴性,而且攀枝之说多半属于形容女性,所以风水学把这种地穴定位于阴穴,此穴葬女子者,后世荣华富贵,葬男子者,其族氏祸患无穷。
我对白露说:“曹操也不愧为一代枭雄,我想他就是在怎么样也不会把自己葬在如此至阴的地方,这对他的身份于理不合,再者,这又与他的瘠薄之地背道而驰,历代帝王将会随随便便把自己埋葬了的呢”
白露说:“也许你说的对,但是你可能忘了一点,那就是这河下可能有秘道什么的通往远在别处的曹陵位置也说不定。”
按照曹操当时的势力而言,要想把陵墓修建在距离漳河之外的地方,然后再挖一条通道直通漳河底下作为陵墓的入口的话,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我说:“如果你坚持相信那下面可能有秘道的话,那咱们把这顿饭吃完之后,大可以下到河里面去看一看的。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去弄两套潜水的装备来才行。”
白露说她会去想办法的。我说先别急,就是在怎么样也不急于一这顿饭的时间,等把饭吃饱了再说其他的事情。
说到这里,有个人便走了进来,他来的时候馆子里面就没有空桌子了,正好旁边的桌上就只有一个人坐,他就凑合着坐了下来,我突然感觉那坐在前面桌上的人很面熟,一时想不起来,不过反正对他就是有影响就是了。
那人刚坐下就跟同桌的人打招呼,然后说话套近乎,说着说着那嘶的声音就放大了起来,只听他道:“哎呀!你别不信,我看你面堂发黑,想必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了。轻则散尽家财,重则性命难保。”
同桌的人听他一唬,这心里便犯起滴沽来,问道:“真的?这怎办呢?
那人干笑两声,说道:“不急,所谓拿财去灾,这可是最直接的办法了,正好我懂得这些东西,你要是信得过我,我马上为你作一场法事去灾,怎么样?”
同桌的人一听这话,不是被事情唬住了,而是被钱给唬住了,赶紧起身走出了饭馆,头也不回。有些人就是这样,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白露看见我一直盯着那人看,就对我说,这个社会上什么人都有,我最恨那些打着迷信晃子骗人钱财的神棍骗子……
白露一说到这里,我这脑袋才总算是灵光了,那人我认识呀!那正是北京柳胡同的神汉马爷吗?这嘶被胖子揍了一顿不说,现在还敢跑到这里来行骗了,也算他运气不好,没想到在这里还会遇上我这个煞星。
我从座位上起身走了过去,从他的背后重重拍了一下,姓马的当即杀猪似的喊了一声“哎哟”,口中不长眼睛的骂道:“他妈的是哪个狗崽在太岁头上动土呀!”
我说:“别慌,你慌什么呀!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马爷回头对着我一望:“哟!我猜是谁哪,原来是北京那会的爷们呀!”
我说:“你他马的少给我在这里装傻,你刚才说的话我全在后面听到了,怎的了?你把党领导的话当屁放了是不是呀?我瞧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身子痒痒,找揍了不成?”
马爷嘿嘿笑道:“爷,我刚才这不是对着那人乱吹的嘛!我看这里没什么地方坐了,不就是想说些话来吓走他的吗?”
我想就为了这嘶也根本犯不着动火,反正刚才那人没给他骗成,我对他说:“你他妈的就想搞专横跋扈了,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当政的时代,你以为还是古代呀!这回碰上我有事,我也不跟你计较,算你走运了。”
马爷被我这么一说,连连称是,我不想在跟他说下去,便转回了自己的桌上,这个时候,这饭菜早就有人给端了上来,白露问我是不是认识那人?我说算是认识吧!
没想到这个时候马爷却是跑到了我这桌上,看见我们两人正在吃饭,便说道:“这么说吧!咱们大打不相识,能够在这里相遇也算得上是缘分,这顿就让我马爷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