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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1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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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在邮件中问我与狐狸的进展怎么样了?我从前都是得意在邮件中告诉她我的进展,她在我近期的回复中没有看到我提到狐狸,特地问我。
她一下子就触及到我的痛处,狐狸回家去订婚,好像不会再回到深圳,我联系不到她,但是从前的记忆如何可以抹去呢?
许多人在不断地向深圳涌来,也有许多的人在离去,胡莉成了离开队伍中的一员,我猜想她也许不会回来了。
LISA问我有没有遗憾,我知道遗憾指什么,我不遗憾,如果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交往只是为了与她做爱,我想他会遗憾,而对于我这样一个男人,虽然在这座城市里与异性的交往最终多会落到这一归途上,我并不会因为没有达到肉体的结合而感到遗憾。
对于狐狸的突然离开,我有一种奇怪的痛,这种痛一直藏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悄无声息的,却在突然间被一个只交往了一个多月的女人所触及。
我还以为,我与形形色色的女人们上床,真的只是为了达到让她们取得高潮时的满足吗?
我真的是一条高尚的色狼吗?
我问过自己好多次,结果每次都是嗤之以鼻。
周末的时候,黄轮约我过去他那里吃饭,我征询了他的意见,决定带楚燕一起过去。
楚燕本来正在顾影自怜地不知道周末如何安排,有人邀请吃饭自然开心不已,于是欢天喜地与我一起去了。
黄轮这家伙真的总是走狗屎运,我每每去到他的家里总会有种极端的心理不平衡。同年的毕业生,他已经住一套租一套了,我还要为自己的首期而努力奋斗。
我在他们家的门口按了门铃,是他的女友开的门,两个女人相见恨晚,立即拉着手去客厅的沙发上聊天了,我的下场只有一个,打发到厨房,黄轮正在洗菜煮饭,为我作准备呢!
黄轮看样子神色不错,就是眼圈有点黑,正忙得不亦乐乎。
“嘿嘿,兄弟,要悠着点呵,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那,”我开他的玩笑。
“什么啊?老子昨晚加了一个班,倒是你老兄不错啊,带着女朋友过来了呵,感觉还不错嘛。”
两个人来了几句开场白,便开始忙乎起来。
黄轮的女友叫作郑小蓉,我今天才知道,她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我再次问及黄轮的工作,这次他交待了,他是为郑小蓉打工的。
黄轮的回答很让我爽,哈哈,原来如此。
黄轮见我笑得淫荡,踢了我一脚,“妈的,你想到那里去了,我们两个是合作开公司的,我负责进货,她负责销售!我们是夫妻店。”
我很想知道黄轮是做什么产品的,这家伙精明了,打死都不说,我猜多半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至少是来路不明的。
餐桌上,黄轮与郑小蓉似乎感觉我特别优秀,不停地别有用心地称赞我,我知道他们是说给楚燕听的,他们也拚命夸奖楚燕是个好女孩,我知道他们是说给我听的。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爱上楚燕呢?
从我第一次看见她穿着睡袍在眼前经过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可能爱上她的。
我又爱上过谁呢?
十七岁的时候爱情曾经有一点点萌芽,但是那种美妙的感觉很快就被的性的快感所取代了,所以我一直都以为我是没有过爱情的,我有过关于女人的快乐,是性有关,与爱无关。
楚燕也并没有爱我的意思,当然喜欢是有一点的,就凭我会做饭给她吃这点,她也应该有喜欢我一点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变得有些婆婆婆妈妈的了,总是做许多啰索的想法,我发现,也许是因为没有爱情的一种后遗症吧。
楚燕对于黄轮与郑小蓉的误解显然并不急于解释,一副很温顺的样子,全然一个小女人,除了一劲的点头,一个劲吃菜,对于黄轮与郑蓉的敬酒也是丝毫不推让,杯杯见底,我想代她喝都不行,我想也许她的酒量应该不错的,索性让自己去喝了。
其实只是冰镇啤酒,奈何不了我的,从七年的第一次让林梅的干红放倒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醉过,不是我酒量见长,而是我不喝红酒了,美好的感觉只要一次就好了。
楚燕还是喝多了,她嘴里乱七八糟的说着一个人的名子,模模糊糊的,直到我搀着她从出租车下来,我才听清她说的名子,一个男人的名子,不是我的。
我放了心,我知道,原来真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从来就没有一个人的天空是单纯的。
我说的不对吗?
如果是我,醉酒之后,我会不会也说了些什么呢?
那天醉醒之后,我在黑暗里努力想了好久,很显然我并不是睡在寝室的床上。
我睡在软软的垫子之上,甚至我的手里还握了一件什么东西。有种柔滑的感觉,甚至在末端有五个突起。
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知道了,我握着一个人的脚,显然这不是我的脚,我记起来了,我是在林梅的家里,喝了她老公带回来的红酒,然后我应该醉了,然后……
我睁开了眼睛,眼皮有一点的疼痛,房间里并不黑,月光穿透了厚重的帘子照进室内,隐约中,我了解到了自己现在的情状,我赫然躺在林梅的大床上,她睡在床的另一边,将脚朝向我这边。
我知道我肯定是喝多了,我甚至回忆起来倒完最后一滴酒之后那红酒的瓶子被我碰下了
桌子。
而现在,我睡在我的英文老师的床上,我手里握着她的脚,我的手有些发烫,我知道我的全身都在发烫,如果这时量体温,我一定是处于高烧状态。
天哪!怎么了?
这次不是在陌生的屋子里面担心那外面的门会被随时被打开。
林梅睡得好香,风儿吹过楼角,风铃在叮当作响。
我在悦耳的铃声中握着林梅的脚,好像是握着自己的欲望,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我想,我这次我是应该畅快地做些什么了吧。
15
西南之旅的事情最终落实了下来,原本是准备安排去新马泰捎带在澳门试一把手气的,但是东南亚的政局不稳,我的老总唐莲决定去玉龙雪山。
我一直对雪山是比较向往的,虽然家乡冬天的时候也会下雪,但是雪通常不会大,我渴望见识一下真正的雪山,这倒是一件让人开心事情。
除了公司的全部人马,我们的团队里居然增加了一个编外的人员,崔城安排过来的一个女人。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通过旅游之机招待公司的客户,这也是公司的业务策略,西城公司是大客户,我想崔城即使送十个人过来,唐总都是开心的,西城公司是家半官半民的公司,崔城花钱并不心疼,他稍稍松松手,都够我们的唐总开心好多个月了。
时间还未到十一,这个女人先过来熟悉情况,见了她之后,我有种十分的惊讶,也可以说是尴尬。
因为这个女人是我认识的,我说的那与我做过爱的骨感女人就是她。
显然,李珏说自己只是西城公司的一个普通文员的说法是不可信的。
我相信,她与崔城这个有钱的放荡男人应该有点关系,这事情,还真是有些麻烦了。
其实我同样是一个放荡的男人,与崔城不同的,只是因为我是一个没有钱的男人罢了。让我忿忿不平的是,为什么粗俗的男人都会比我有钱,并且不是一般的多法呢?
我想,许多的放浪男人都会与我一样的想法吧。
认识李珏因为一次业务往来。
那时我刚到深圳没有多久,第一次随唐莲去西城公司见崔城,争取一个市区的项目。崔城显然对于我的老板特别有好感,与唐莲在他的豪华办公室里面密谈,将我搁在他的财务办公室里无聊着。
财务室里除了我,只有一个排骨美女,就是李珏了,她大约可以称得上是美女,但是太过于苗条了,我猜她也许不过八十斤,我不喜欢骨感女人,书上说男人与骨感的女人的床上感觉不会太爽,不用想就知道,我是比较喜欢肉乎乎的感觉的。
无聊中就与李珏聊了起来,不咸不淡的,李珏显然很在意唐莲的身份,不停地向我了解唐莲的情况,老板的事情并不好多说,何况我本来就刚到公司没有多久,甚至还没有搞清楚公司的所在的大厦是朝向哪个方向的。
我不喜欢与别人聊他人的隐私,也不想了解别人的隐私,因为这实在是无聊的事情之中最无聊的一件事情。
于是,我几次岔开她的话题,索性与她聊起西城公司所在大厦对面那个村子的由来,白石洲?好奇怪的一个名子。
李珏居然是地道的深圳本地人,家在蛇口,她对深圳的历史比较熟悉,这事情并没有难住她,她告诉我,这个村子的南面就是深圳湾,因村子建在海湾沙洲上、而村后的小山顶上立着一块大白石,得名“白石洲”。
呵呵,一个村子居然会与一块石头相关。
那天我的老板唐莲一直与崔城先生谈了四个小时,他们谈得很成功,反正之后唐莲说我带给她了好运,她会提前将我转正。
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并没有做什么啊?我的收获却只是一个白石洲的由来,还有认识一个叫作李珏的女人,她应该年龄与我相仿,我感觉她有许多心事,如此而已。
日后就是公司顺利地签下了西城公司的这个楼盘项目。
日子如水一般过去,直到一个周末的晚上意外接到了一个电话,居然是李珏,我记起来了,上次离开的时候,我是留了一张卡片给她的,她在东门逛街,意外发现了包里的名片,就给我了一个电话。
两个人在电话里聊了一下,就约了一起吃饭,我正愁不知道如何安排晚上的时间,我们于是约了在东门的步行天桥上见面。我兴冲冲出来见她。
我在天桥上见到李珏时,她穿得比较花枝招展,但是神情很郁闷。
“阿博,就在我上桥的时候,我的包被人偷了,气死我了!”
李珏的普通话带了淡淡的白话的腔调,但是我听得出其中的气急败坏。
我终于相信了为什么网站上会盛传东门的这座步行桥是危险地带,在这里路过,一定是要将包放在身前的。
给您也提个醒,在这座桥的附近一定要注意这里的年轻小孩子的。
我安慰了她几句,拉着她的手找地方吃饭,走出也几步远,感觉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我又走几步,才突然想起,我怎么可以拉她的手呢?
我装作镇定的样子看了李珏,她任由我拉她的手,全然没有半点的忸怩,或许她还沉浸在愤怒之中吧?
夜色真是件美好的东西,它可以掩饰到许多在平日里不敢面对的事情。
林梅的脚似乎像一把火,点燃了我的全部欲望,就在她的床上,我的手不安份起来,她似乎睡得正香,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脚正握在自己的学生的手中,她睡得真的很香,我的心却颤抖得厉害,我在做一件我不知道结果的事情,我甚至也不知道我真正想要做什么。
林梅的脚是光滑而温热的,我轻轻握着,在确认她真的是睡着了之后,我开始轻轻地抚摸起来,试探性质的,我还是担心她会突然醒来,因为越发地小心,一点点地轻轻移动着。
她肯定也是喝多了,因为我感觉得到她睡得十分安稳,全然没有一点防范,也全然忘记自己的房间里有一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危险少年。
我不知道我的心有多少激动,但是我感觉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我的心跳声音,在这有节奏的声音中,我感觉我不安于只抚摸她的双脚的十个可爱的脚趾头了。
我悄悄了起了身,以便使我的手可以沿着林梅的小腿向上探去。
这是我第一次,带着欲望去探索一位成年女性的身体,我的头脑里充满了神秘,所有关于异性的迷仿佛都将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交待了。
我的手告诉我,林梅是和衣而睡的,很快我的手就为她的长裤拦住了,我的手只能达到她的小腿的上部,然后就没有了进一步向上的空间,我停了下来,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润而弹性的小腿上,心跳得急吼吼的,但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林梅是那种丰满型的女性,不知道是她的体型征服了我,还是适合了我个人的天生的审美意识,总之我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在白日的校园里一脸严肃,她在课堂上满腔的激情,而现在,她睡得正香,全然不知道,自己最欣赏的一个学生正在对她做一些传统上似乎不允许的事情。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只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我不管结果,我也考虑不到这件事情会导致一件什么样的结果。总之我的全身上下向着了火,身体的某个部分激烈的挺立起来,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力量。
其实我与李珏吃完饭从那间粤式餐厅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同样是如着了火了一般,与从前不同的是,我知道应该如何去做,而在七年前的那个夜里,我想做的却是一件从未没有发生的事情,我缺乏经验,我似乎在期待着有人指点我一下才好。
反正,都发生了。
本来一切都在发生,有时候,不发生其实也一种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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