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
正在等呢....
已经出来的我全部都贴了$汗水$ 加油\\\\\\\ 以前常去的一家酒吧, 就叫汉斯.
我家旁边的广场 也叫海军广场
很多地方的名字听起来都蛮熟悉的呢~~ 作者好像是大连人 蛮好的~~~~
请问LZ是从哪转贴的啊? 好。。。。。。 太长了.
等有时间把里面的地点找出来看看有没有我知道
26
二十六回到海蓝后我选了个小包,随便要了些吃的东西,蒙蒙出去忙活了一阵又跑回来在我身边坐下,我说干什么去了,蒙蒙说把工作交待一下。我饶有兴趣的问你又不用陪客人,在这都做些什么啊,蒙蒙解释说就是做些乱七八糟的碎活,比如现在小姐们陆续到了,她就要把她们的名字都登记一下,卖号牌,然后蒙蒙说咱俩唱歌吧,我说好啊,你唱给我听,蒙蒙唱了两首,声音挺好的,然后问我说你真的不唱吗?我说我五音不全,再说也确实没有兴趣。蒙蒙说那怎么办啊,要不然……蒙蒙靠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眯着眼睛说要不然我在这里换衣服给你看?
从蒙蒙喜欢逛的那些店铺中就可以看出,她在风尘中翻滚的时间甚短,如果是有些经验的小姐遇到我这样的态度,一定会先试探着往LV、GUCCI或者PORTS之类的店铺里领,所以说蒙蒙在这里的出现也同时赋与我一种特殊的感觉,怎么说呢,猎幼?猎纯?总之,让这个小美女这么一撩,说不动心那肯定是假话,我说你还没发育全呢就敢来挑逗我,那今晚跟我回家吧。蒙蒙没说不行,转着弯暗示说就怕在老板那不好解释,看得出来她是有点动心了,不过就算是吴刚痛快答应了我也不敢把她领回去呀,要不是怕将来会惹麻烦,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拿下了。
我说你老板对你挺好的是吧。蒙蒙说是啊,我只叫他吴哥,他也是我们县上混出来的人嘛,对家乡人都挺照顾的,其实我也知道将来会怎么样,恩,总之,反正就是走那样的路呗。
蒙蒙费劲心机的想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支吾了半天也终究是不太好意思说,只是继续说,吴哥始终也没逼过我干什么,好几次有客人点名要我,吴哥都给挡回去了。
我说那是啊,要是把你祸害了,他还怎么在家乡做人。
蒙蒙说也不是那样的,反正吴哥对我就是挺好的。
我看着蒙蒙的眼睛,认真地对她说,你老板和我也是兄弟感情,虽然平常不怎么联系,但是交情非一般人能比的。蒙蒙看着我,似懂非懂地点头,过了一会凑到我的耳边说今晚我真的陪你吧。
我搂过她细细软软的腰,轻声说,怎么陪啊?
蒙蒙不吱声,在我耳朵边哈着气,半天才说,我还是处女呢。
我身下早就冲动了起来,将手往她牛仔裤里面摸,蒙蒙没有反抗,不断扭曲舒展着腰肢配合着我的手,很快就到了内裤里边,感觉很好,里边就是窄窄的,但是只有温热,却不大湿润。我说蒙蒙,如果我这样把你得到了,不也变成坏人了么。蒙蒙弯着眼睛说,你以为你是好人么,有本事的都是坏人,我乐意吧。
蒙蒙说完把头垂在我的胸前不再言语,只是用下身紧紧地夹住我的手,我体会着处女的感觉,不断压制着心底的欲望,恼恨着不能彻底放松地去占有她,过了一会,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乱,竟然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话来,我说蒙蒙,如果有一天,我要你去陪别人?你干吗?
蒙蒙猛地抬头,眼睛盯着我,小脸变的刹白。
我立马知道麻烦了,不管蒙蒙是否如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单纯,她那绝非刻意的表情却说明,这个女孩,已经被我伤害了,透过她眼睛里掩饰不住的那种情绪,我深深地看透了她的心,她确实太需要爱了,在这一点上,我们两个人是没有区别的。
我把手从蒙蒙的身体里收回来,紧紧抱住她,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蒙蒙,哥哥说错话了。蒙蒙倔强地说没关系,反正我的第一次刚刚换了两千块钱,你爱给谁就给谁好了。我说好了傻丫头别说傻话了,哥哥给你买衣服不是为了交换什么,你的第一次哥哥也不要,等妹妹将来嫁人了,哥哥送你份好嫁妆好不好。蒙蒙脸胀红了,眼睛亮晶晶的,喃喃地说我不会有那一天的。
气氛一时变的有些尴尬,过了会吴刚哈哈笑着推门进来,我对蒙蒙说你去忙你的吧,蒙蒙起身不言语就离开了,吴刚暧昧地看着离去的蒙蒙,用眼睛询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苦笑着说不好意思吴哥,刚才把她给逗生气了。吴刚爽朗地说没关系,小姑娘嘛,哪应付得了你这个大庭长啊。我说吴哥别埋汰我了,今天气不顺,特意找老哥来喝两杯,吴刚说好啊,请都请不来呢。
我说吴哥怎么样,最近生意挺好吧,吴刚说好坏都是那个样,也不指望能挣什么大钱,够哥几个零花就成,老弟要是手头紧,尽管开口,多了先不算,五七六千的一点问题没有。
我说吴哥的心意老弟领了,钱这东西我倒是不怎么缺,缺的就是吴哥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咱都不是虚头八脑的人,以后要是互相有什么事,都不兴藏着掖着的,到时候谁不痛快就不配当这个兄弟。吴刚说好,我就爱和这样的人处,大家都爽快,我也知道你老弟根本不差钱,以后要是领什么朋友出来玩,到老哥这来,别的保证不了,面子绝对给足你,来,干一杯。
几杯酒下肚后聊意更浓,我随口问你这里小姐怎么样啊。吴刚一脸坏笑说怎么样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给你找几个盘亮条顺的,看好了就领走。我说别别,兄弟我最近修身养性,饱饱眼福就打住了。
吴刚笑骂着说你少来这套,都老爷们,谁不了解谁啊,不过蒙蒙吧你最好别泡,小丫头还没怎么经人事,伺候不好你不说,万一使起性子来给兄弟你添点麻烦也不好是吧。
我说看得出来你挺照顾她的,还是处女呢吧。吴刚叹了口气说对,不过这年头,你也知道行情,但凡摊上家境不怎么地,再有点姿色,早晚都要走这条路。
我说她的家里怎么样?吴刚说你说呢,家里条件要是好的话谁舍得把姑娘扔到这来,她爹在开发区当小工,楞是让脚手架子给砸死了,老妈一下子缓不过这口气,才四十多就得了脑溢血,整天躺在炕上反而得蒙蒙她奶奶伺候着,好在蒙蒙还有个哥哥又跑到开发区去打工,再加上蒙蒙自己也能在我这挣些钱了,当初她刚到我这来的时候我都有点动心,不过她家的情况都了解清楚后这心也就冷了,她家现在最值钱的也就是她的身子了,我现在替她把关呢,第一次最少得卖两万,你别笑话我贪,蒙蒙的卖身钱兄弟我半个水都不抽,哎你说我他妈的是不是还挺讲究的,来,干一个。
吴刚的声音听起来竟似饱含着万般无奈和对社会的血泪控诉,我心里也确实被蒙蒙的身世所打动,但是也决不会忘了怀着份心来防备着是不是吴刚借着这样沉痛的话题来向我矫情地表达他自己是个富有同情心的人,好争得印象分。不过,这酒总是干了,而且我心里也觉得挺憋地慌,刚才蒙蒙答应了晚上陪我,这就意味着她愿意把她的第一次给我,但是她知不知道她的老板为了她的利益,却在外面替她把着价格,这让我感觉很难过,觉得自己刚才说出那种不是人说的话来,实在是可恶至极,不仅辜负了蒙蒙,也侮辱了自己,但是又能怎么样呢,或许以后找机会可以补偿吧.
酒过五味,吴刚说就咱哥俩在这坐着干什么劲啊,还是找点乐子玩吧,最近新到了批药不错,我给你找两个坐裸台的陪着嗨一下,败败火.
我心说你就是生怕我不下水,摆手笑着说算了算了,公务员的身份不同别人,被抓着一回就废了。吴刚连说绝对没有问题,老弟在我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老哥我口头紧,滨海区公检法的兄弟一个礼拜能在我这玩八天,现在也就是时候早,晚点肯定能给你介绍几个同行,老哥这的小姐都是调教好的,随便玩,不出毛病。
我心里暗笑,你他妈这就叫口头紧啊,滨海区检察院二科的宋科长和整个刑庭的人磕药在全市都是出名的,还不就是你们这种人给拉下水的。我说拉倒吧吴哥,别的就不说了,我这刚开始上听呢,那边洪涛就推门进来了,你是怕老弟死的不够惨吧。
我只是试探着开始把话题往洪涛身上引,不料吴刚一听洪涛的名字,马上将酒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气愤地说老弟你别提了,操他妈洪涛是天底下最不讲究的人,我自问对他够可以的了,出那回事也实在是赖不着我,我就求他办一回事,又赔车又赔钱的,前前后后光请吃饭喝酒就进去好几万,到头来他赚了大头,结果自己玩折了,到我这耍脸色,硬是又崩了我不少钱,有啥办法,你老弟玩他,他老哥玩我,我都快让你们玩死了。
我说哎吴哥别乱讲话啊,洪涛的事是意外,我可没那本事玩他。
吴刚狡黠的笑了,说得了吧老弟,这话骗谁我都不挑你,骗我可就太不仗义了吧。
我想想也对,吴刚现在如果能对我推心置腹的话也是因为有那么挡子事,觉得跟我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于是我问他,我找你的事洪涛一定知道了吧?
吴刚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说其实我也没怎么明说,但是你也知道,这事他自己肯定不能善罢甘休,找到我的时候直接就点了几个人出来,你是排在第一位的。对了你知道洪涛怎么评价你吗?他说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深不可测啊。
我说你别给我转移话题,我又没怪你,不过他现在也不在位了,凭什么找你的麻烦啊?
吴刚说归根结底还是人家老子好使啊,再加上洪涛那帮哥们,什么社会上的,公安局的,都生怕事不大,上赶子来给我添乱,本来就算有了这事,按道上规矩来讲我也不算对不住他,谁叫当时被你蛊惑住了呢,但是硬要怪在我头上我也没办法,大不了不吃这碗饭了。
我说有那么严重吗?你老哥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总有兜底的吧。
吴刚说干一天算一天吧,不过其实一切谈开了都是那么回事,那个丽声俱乐部的侯总开了家新近最流行的慢摇吧,本来我们没什么太大交往,他的生意我不想参与,后来道上比较有面子的一个大哥替洪涛出面找到我,让我往里扔了5万块钱,指明说是替洪涛出的股,他现在也就不怎么再爱搭理我了。
知道了洪涛有这种产业到也是我今天一个意外收获,不过我亦相信洪涛在里面的股本绝不会仅值5万元,不管他另外有没有别的生意,对于他的背景来讲,入一个5万元的股只能是自贬身价的行为,所以以后到是要多留心一下这个叫新丽的酒吧。与吴刚又闲聊了一阵我决定告辞了,出来的时候路过吧台,看到蒙蒙和几个服务员在那站着,我特意走上前去向她道别,她抿着嘴淡淡地说了句再见,眼圈有些微红,似乎刚哭过,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心说有情后补吧,小姑娘。
吴刚亲自陪我到门口,挥手叫来了出租车,待我上车前握着我的手说咱以后就是兄弟了,以后需要有人效犬马之劳的时候记得一定要给老哥这个机会,我笑着说放心好了吴哥,你对老弟交心,老弟也不整虚的,想吃鱼,先丢饵,你老哥的饵料,我一定吃的饱饱的。
27
二十七这个星期天我破例起的很早,梳洗完毕,将昨天从海蓝那回家时顺路买的速冻饺子又热了一下,吃了几个,便心不在焉的收拾家务,耳朵却竖起来时刻警惕着有没有电话响,一直竖到晚上,也没有等到张书记的电话,直到星期一上了班,竖起的耳朵却叫刘院长那听来的消息给惊个好歹。
刘院长向我私下传达的是院内将有大的人事变动的情况,大院长的位置很可能动摇,祸起于刑一庭。
实际上刑一庭发生的事情早在我正风风火火的搞洪涛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萌芽了。
刑一庭除负责非涉财的刑事案件外,还掌管减刑和假释的审批,正是一个由该庭放出来的黑道大哥将刑一庭给捅了个底朝天,该大哥出来后威风不减,竟然在酒后又持枪杀人,缉拿到案后给公安机关吓了一跳,明明是已经判了死缓的人怎么还会出来惹事,事情一路追查下去,监狱法院都跟着吃了瓜烙,刑一庭的庭长和办案人都被证实受了贿赂,已经在看守所扎稳了营盘,这事在院里已经不是秘密,但是今天刘院长却透露出来,刑一的庭长在看守所里面痛改前非,为了争取党和人民的谅解更为了争取立功竟然把逢年过节对姜院长的“孝敬”全交待了出来,弄得检察院也很为难,只好将案件移送省检察院,省检察院也不敢自作主张,汇报给省纪委,省纪委即通过非正式途径知会姜院长暂时先休息一段时间,对院内院外都先暂不公开,姜院长也不是作风霸道强硬的人,便借着这个坡先行回避,专心忙着做上上下下的沟通工作去了。
实际上因为此事,院里一般的会议在年后就已经由刘院长来主持了,但是具体情况大家都还是不明就里,今天在刘院长的办公室,他老人家一脸悲戚,不住地说其实不是姜院长不保他们,就他们出的那个事,丢尽了法院的脸,那不是一般的纪律问题,那是违法犯罪啊,就因为这个就乱咬一气,就把怨气都发到姜院长身上,这对姜院长是不公平的,姜院长三十多年兢兢业业,作为领导干部,谁不会受一些人情往来呢,可惜因为这样的原因,却要提前去政协养老咯。
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在我印象中,姜院长并不是一个作风恶劣的人,至少,姜院长在法院的工作就算不是出色,也得算是合格的,我说刘院,姜院长铁定不能干完这一届了吗?
刘院长肯定的点了点头,说今天姜院长召集班子成员开会,已经给大家通了气,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了,其实事到不是不可以转圜,但是一年里面院里多名干警出事,还包括两名中层干部,姜院自己也觉得难辞其疚,就借此引退了,高风亮节啊!
刘院长说到包括两名中层干部的时候,眼神若有若无的在我眉心间飘了一下,随后似乎漫不经心的说,小纪呀,蒋部长最近还好吗?
我说挺好的,就是太忙了,我现在两个礼拜能和他通一次电话就算不错不错了。
刘院长点头道,对对对,蒋部长也没有办法啊,我们是小忙,他是大忙,都是为了工作吗,而且他在省里,联系起来也很不方便,要不然,你都应该经常陪我去看看他才对。
我说是啊刘院,我也好长时间没去探望一下我大舅了,这样吧,我回去打电话问问他,看他最近是不是有空。
刘院长说好,部长如果特别忙的话我们也不要贸然去打扰他,我这有些很不错的营养品,就给部长表表心意吧。
晚上九点整,我拨通了大舅家的电话,保姆接了后问清是我,才敢说部长在家呢,你等一下。这是我和大舅约定的方式,晚上九点,如果他在家就接,如果不在家,我也不要给他手机打电话。大舅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沉稳有力,又透着一股对我而言的慈爱,我苦笑着说大舅呀,不是我乱给你揽活,我一听着刘院长的话里有那么个意思的时候就已经动心眼想把口给封死了,我都撒谎说两个礼拜才能联系上你一次了,可是他话赶话步步紧逼,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大舅笑着说早晚你都得递这个话的,何况他对你也不薄,这个沟通工作应该做。
我看大舅并无不快的态度,便问道说刘院有没有戏?
大舅斩钉截铁的说没戏,他各方面条件都不够,现在已经有几个人选了,虽然他也在考虑范围之内,但只是条件符合,综合权量,其他的人选分量都要更重一些。
我听到大舅这个意思后心里不禁犯了难,嘴上也不住诉苦,我说我就是怕亲自告诉他这个消息,又不能整天躲着他,唉,这个话该怎么传呢?
大舅说你为什么难呢,院长谁不想当,你们刘院长肯透露出这个意思来至少说明他不虚伪,再说他也不是跑官买官,既然正好有这个机会,任谁都有权利去争取一下的,好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他不是说想探望我吗?那就让他来省里吧,我请他吃饭,不过你不用陪他来了。
我说好的大舅,那这事我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对了,到底谁能来当我们院长啊?大舅说你要是真的想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别打听这些事了,谁当院长和你都没太大关系,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了,琢磨一下如何才能进步才是正事。我说是是知道了大舅。
挂上电话后想到不用应付刘院长,心头不禁觉得一阵轻松,至于院长到底是谁,按大舅的意思看来我也根本无须担心,其实刘院长对我真的很够意思,不管出于何种考虑,他毕竟算是大舅的人,如果大舅执意要把他推上大院长的位置,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只能说明新任院长的根基要更硬了,是纪委的某位书记还是检察院的检察长呢?又或者是哪位领导的亲信呢?
谜底的揭开不快也不慢,周五的时候市委组织部崔部长就亲自领着新任院长到院上任了,当然,正式任命院长需要经过人大开会通过,所以,组织部下的是任命为党组书记的文,就是实际上的一把手,在交接班的全院大会上,崔部长先宣读了省委组织部调省高级人民法院党组成员、副院长马海成同志任XX市中级人民法院党组书记的文件,然后由姜院长讲了话,接着就是新院长的发言。
马院长原来在省高院主管刑事,还不到五十岁,正属于年富力强的时候,在高院的时候就以工作作风开明硬朗并且严谨规范著称,在省院系统内是口碑相当好的领导干部,这次调到本市来当中院院长属于平调,级别都还是正厅,但权力却大大提高了,实际上因为本市的特殊地位,市院院长在整个省内法院系统内的权力仅次于省高院的院长,这也正是大舅在作为市委常务副书记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升任省委组织部部长这样重要角色的原因所在。
由于主席台上只坐着崔部长,姜院长和马院长三个人,所以我只能看到前面第一排刘院长的背影,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情,但是对于马院长的出任,我的心里是不无赞同的,因为毕竟是系统内的人,我们大家都了解马院长的工作风格,这使得我相信这次调动确实是出于更好的开展中院工作局面的考虑而为的,人脉关系的作用不可能没有,但绝非任人为亲,希望在他手下,我能更快的成长起来吧。
由于是周末,全院大会开完后就没什么事了,晚上没什么安排,我约了林子和王鹏一起吃晚饭,林子爽快答应了,王鹏说晚上还要加班,不一定到几点,你们先吃着玩着,我忙完了就找你们去,我说好的。
下班后我没要林子来接,自己打车去了约好的烧烤店,林子已经先到那等着了,我问他你女朋友呢,林子说操今天是咱们哥们自己开心玩乐的日子,我哪敢让她来破坏气氛。我笑着说你小子还挺有纲,行,没给咱兄弟丢脸。林子说那当然了,平常该怎么撒娇怎么撒,真到时候了必须得给我乖乖听话,来,想吃啥点吧。
吃完饭后林子征求我意见说去哪里玩,我想着吴刚跟我提到的新丽酒吧,说那里你去没去过,怎么样啊。林子说我正想跟你推荐呢,新丽现在是市里最火的酒吧了,其实就是个迪厅,我经常去,不过现在太早了,最起码要等到晚上十点后才有气氛,我先叫经理留个卡座,咱先去闪阳喝点酒吧,最主要是找两个漂亮的马子领走,要不然就咱们几个老爷们到新丽去也没意思。
我说那好吧,不过不去闪阳,去海蓝吧,林子说好吧,既然你想去,我就屈尊了。
在去海蓝的道上我就给吴刚打了电话,他说不在店里,但一会会赶过去陪我喝两杯,他会先知会带班经理好好给我们安排一下。
挂了电话,正开车的林子对我摇头晃脑地说行啊小非,现在越来越有面子了,看来权还是比钱好使。我说那得看多大的权和多少的钱比,这哪有定数,你要是乐意,咱俩换换,我去替你当大款,你来干我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得了。林子说拉倒吧,有了钱谁都会做人,可是却不是谁都能当好官,对了小非咱是自家兄弟我不跟你说外道话,你前途这么好,犯不着去交往乱七八糟的社会人,用钱的话跟我打个招呼就成,都是咱自己家的,可千万别为了蝇头小利把自己惹一身黑啊。
我说这个理我还不懂吗,我会把握交朋友的分寸的,不过就事论事的讲,我还是挺喜欢吴刚这个人的,从他的打法能看出来他应该是个讲究人。
操,那洪涛怎么出的事?不还是他卖的吗?林子不屑地说。
我说那是两回事,其实我老实告诉你吧,洪涛到底怎么栽的就连我自己心里都没有数,现在寻思起来越想越不对劲,就我准备的那些材料不可能扳倒他,吴刚就更白费了,只是个小卒子而已,他想说什么都是由不得他自己的事情,当初我还觉得自己办这个事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机会把握的好,其实搞不好是我自己不由自主的被人当枪使了,背了黑锅还在这自我陶醉呢。
林子说你怎么说的我后背凉飕飕的呢,不管怎么着,洪涛出事是他自找的,他要是象你这么清白的话那谁也没有用啊。
我说谁知道呢,不说这些了,你根本就是个猪脑,只会用直肠子想事,不过倒也是,家里老爷子把十八代孙子的养老钱都挣出来了,还用你费什么脑子。
林子对我的挖苦讽刺丝毫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很快将车开到了嘉和大厦的停车场,我们俩进了海蓝夜总会的大门,门口站着的服务员和迎宾小姐齐唰唰地喊先生晚上好。然后一个迎宾走上前问先生有预定吗?我说刚给你们吴老板打的电话,我姓纪。
哦纪先生晚上好,我们老板已经吩咐过了,请跟我来,说完在前面带路领着我和年纪轻轻就已经大腹便便的林子上了二楼的一个大包间,里面的芝华士、绿茶还有果盘早已摆的整整齐齐了。坐下后一个经理模样的人领着包间服务员进来了,自我介绍了一番,又特意强调了一下吴刚如何告诫他一定要招待好我们的事,然后问我说纪哥喝芝华士可以吗?我问林子怎么样,林子点点头说随便,服务员便将酒打开,倒了一量杯后倒入冰桶里,然后又兑上绿茶,这时经理问道要不要找几个小姐过来,我说行,叫一些进来吧,经理点头刚要出去,林子在旁边懒洋洋地说找几个档次高点的,别浪费我时间挑来挑去的,经理忙不迭地点头出去了。
我有点怪林子的专横,说你个老小子怎么跟人家这么横,林子说干什么有干什么的吆喝,既然咱就是来找小姐陪酒的,那我就是这样的找法,再说了,林子嬉皮笑脸地凑到我身边来,你是他们老板给安排的客人,我是以你朋友的身份出现的,我表现的越横,就越不会丢你的面子,我这还不是为了兄弟吗!我攮了林子一把说你趁早拉鸡子操倒吧。
28
狼之本性二十八不一会功夫,经理亲自领着几个小姐进来了,进门就呵斥她们赶快麻溜站好了,然后高声说哥,遵照您的吩咐,这批选的都是最好的,你们看怎么样。
没等我说话,林子就说还真他妈有靓女啊,来来来,就你,穿黑裙子那个,到我这坐,嘿,好久没看着这么纯的了,怎么样小非,其余的全归你,我就要这个了。我以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其余的全归你,这个我要,过来,蒙蒙。
蒙蒙顺从地低下头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了。
林子说操,原来是老相好啊,怪不得连闪阳都不去,非得往这跑,然后装作万般无奈的样子选了两个个子高挑的小姐,坐下来开始喝酒。
蒙蒙的头发显然烫过,特意做了个略微有些凌乱的发型,上身穿一件黑色的对襟半截短上衣,下身是黑色的短裙,雪白的小臂和修长的玉腿在整身打扮的衬托下,显得特别清纯诱人,难怪阅历女人无数的色鬼林子会第一眼就看上她,不过他显然是忘记了这就是那天那个在他送钱给我的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女孩了。
我轻声问终于下海拉?蒙蒙小声用嗓子发出一声恩。我说今天是第几次坐台了?蒙蒙脸有点红,低着头说,从星期一开始,一天一台,今天是第五台,不过……蒙蒙马上加强了语气说,我决不会跟客人出去的。
我笑了说,你是在跟我保证什么吗?
蒙蒙又低下头不说话,这时候经理搬过来个小凳坐在我们对面,举起酒杯说两位哥今天吴总不在,所以我先自罚一杯,然后仰脖干了,又接着倒满说这杯我敬两位哥。林子说一个一个敬,经理说好,我先敬哪一个,哥你说。
林子说干什么我说啊,你得自己分析,反正要是敬错了你还得罚一杯,经理陪着笑说那得了哥,我还是先罚自己一杯吧,说完又要干,林子伸手拦住他,说小伙懂事,来,这杯我陪你干了,经理说好,说完碰了下杯,和林子一起把酒干了,接着又要来敬我,我说你连干两杯了,这杯我干了,你一半吧。经理说谢谢哥,但还是仰脖全干了,然后说两位哥是唱歌还是玩色子?我说你去忙去吧,待会吴刚来了让他过来喝两杯,经理说好,那我先出去了,你们陪哥玩好了啊,对着小姐交待完话,就起身出去了。
林子身边那两个小姐显然很熟悉这套业务,纷纷倒好了酒,一个敬林子,一个来敬我,我不想废话,直接举杯干了,将空杯放下,蒙蒙给我倒好酒,我又举了起来,对林子身边另一个小姐说来姐们儿,我敬你一杯,那个小姐马上把酒倒好,和我一起干了,干完后我说你们俩陪这位帅哥玩吧,我不喝了,也别再敬我了。林子说操,真是有异性没人性,来,咱们玩色子,不管他俩。
我将手伸向蒙蒙的背后,她略微挺了下身子,顺从地让我搂住她的腰肢,依偎在我怀里。我说酒量怎么样啊?喝吐过没?蒙蒙说连吐四天了。我说哦,怪不得现在看起来那么白呢,很遭罪吧。蒙蒙说不遭罪,我乐意的。我说你就嘴硬吧,心里面却涌起了一种悲凉,欢场里的女子我接触不少,可眼见着一个自己很怜爱的女孩正在一步一步的堕入红尘,确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但我又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呢,假使我现在义正辞严地跟她说你是个好女孩,不应该做这行,我不想看到你这样之类的话,那只能表达出我的伪善,衬托我的无能,对蒙蒙却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帮助,反而会更加伤害她,藐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自食其力的事情。
我对蒙蒙说你给我点几首歌听吧,要原唱的,蒙蒙说好,你想听什么。我说了几首歌的名字,
蒙蒙起身拿遥控器点上,然后又乖乖地坐回我的怀抱里,我舒服地半躺着,眼睛微闭,左手在蒙蒙平坦而充满弹性的小腹上来回轻轻地摩挲,林子在一旁忍不住骂到好一对狗男女,我会意地笑了,心里矛盾万分。
过了有十几分钟,王鹏打来电话说忙完了,我告诉他地方,又过了一会,他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了,进门就嚷嚷累死了,林子说你累个屁啊,天天净坐办公室琢磨人玩了。
王鹏说本来还不觉得累,可是一想到我在这辛苦工作你们两个却在外边花天酒地,马上就觉得累了。林子问,你一晚上净忙乎什么了,都处长了,还加班加点干活呀。王鹏说还能忙乎什么,都是小非他们院长害的,整了一下午材料,好不容易弄个报告出来,在部长那就是通不过,非得让我们改来改去的。
我的神经本来已经在蒙蒙的身体催眠下随着音乐进入微薰的状态了,可是一听到有我们院长的消息,马上象条件反射一样,所有的神经元都兴奋的竖立起来,迅速的活跃着,不断在大脑皮层里传递信息,当所有的反射综合起来,却表现出一种懒洋洋的腔调,漫不经心地问王鹏,我们院长的什么事啊?
王鹏说你们新院长礼拜一要上人大会,所以特意赶在周五过来报道,正好利用周末时间把上会的事情沟通一下,我们处里忙着弄他的材料,崔部长亲自吩咐下来的,弄得我们谁也不敢怠慢。
我说哦,马院长啊,今天都报道了,崔部长亲自送过来的,怎么样,你弄了他一天材料了,这个人底子如何啊?王鹏说那是你们法院出身的人,你自己还不清楚啊。
我说过去就听说过名,不知道具体事。王鹏说能当上你们院长的人哪个能白给啊,不过这个马的履历还真是够靓,名牌大学的刑法专业出身,法理学的博士,刚工作的时候就管你们省高院的死刑复核,然后又调给当时的省政法委书记当秘书,从处长到庭长到院长,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
我说这么看来他的底子应该算是政法委的对吧,王鹏说可以这么说吧,他在政法委当秘书的时候现在省里的林副书记还是政法委的副书记,等林副书记当上政法委书记的时候他就是处长了,应该算是林书记手底下的人,我听说这次也好象是林书记力荐来的。
林书记!一听到这个名字,我早已活跃的神经更是不可名状地兴奋起来,象是捕捉到什么猎物一样,再想套点什么话的时候,服务员却已经从外面把门推开了,满面红光的吴刚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酒气重的搁十里外都能闻到,我和王鹏起身相迎,只有林子还是满脸惬意地坐在那,左手搂着陪酒小姐,右手端着杯象在享受美酒的滋味。
吴刚在门口似乎脚步踉跄地停了一下,我的眼神却很清晰地捕捉到他借这一停顿的工夫已经迅速把屋里坐着的这些人都瞅了一眼,然后才上前两步跟我握了手,嘴里连连说着来晚了抱歉抱歉。我说没关系你也是身不由己嘛,再说今天也没外人,都是我自己的铁哥们,来,这是王鹏,市委组织部的,他也刚到不一会,你们俩应该互罚一杯。吴刚说好好好,没有问题,拉着王鹏的手说热烈欢迎市领导光临本店检查指导工作啊。王鹏也打着哈哈和吴刚问了好,我又要接着介绍林子,吴刚仿佛突然看到一样,表情非常逼真,没等我介绍就惊讶地说哎呀马公子你怎么也在这啊,然后非常热情的将双手伸向林子,林子这时才施施然起了身,伸出手和吴刚握着说吴老板啊,多少次都想过来捧场了,只不过一直没机会,今天是借纪非的光了。吴刚忙说哪里哪里,两人就开始了一番虚情假意的客套。
想必是有吴刚在场的缘故,王鹏不再说任何关于官场上的事了,也开始了和吴刚充满江湖气的觥酬交错,你来我往之间都显得非常真诚义气,不一会就吴哥长,老弟短的很熟络了,吴刚借着酒兴非要再给我们选几个坐裸台的小姐进来跳舞,被我和王鹏坚决制止了,喝到了十点多钟,林子提出了去新丽继续喝,大家一致赞同,吴刚也答应了一块去,然后林子对吴刚说吴哥啊,去新丽不能没有马子啊,带上这三个老妹可以吧,吴刚一挥手说没问题,我这里但凡有兄弟你瞧得上眼的,都可以领走。林子说好,然后就喊服务员买单,吴刚一手拦住了,说老弟你骂我是不,你们哥几个到这来是给我面子,今天要是你买了这个单,那以后就甭再到这玩了。
林子说吴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里毕竟是你开门做买卖的店,老弟我不能坏了规矩,边说边掏出信用卡执意要服务员接着,吴刚也是态度坚决地拦着,对着服务员说你给我出去告诉吧台,谁要是敢收这屋的钱谁就给我走人。我打圆场说吴哥太客气了,林子说的对,这里毕竟是你做生意的地方,一码归一码嘛,今天我们要是不买单,以后也不好意思再过来玩了。
吴刚见我也这样说了,便不太好再坚持,但似乎面子上又过不去,便说那好吧,一会到新丽我请客时谁再不许抢了啊,然后叫服务员去吧台按成本价结帐,同时命令林子身边那两个衣着暴露的小姐赶快去退牌换衣服,对着蒙蒙的时候态度却和蔼起来,说你穿这身肯定会冷的,去加一件吧,那眼神却更好象是在征求我的意见,透着露骨的暧昧。蒙蒙看着我说那我也去换衣服了?我点点头,蒙蒙站起了身,脚步轻盈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