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者治理好了,万事俱兴,否则就要被欺负$郁闷$
以前的帝王,现在的政党,领导核心如果出现问题,国家就玩完了。
之所以明朝的灭亡和后来的国民政.府的衰败,无非根源是领导层出现了问题。:cool:
统治一个国家真的很不容易,佩服一下咱们的政党和现在的胡哥,想想如果中国和朝鲜一样搞世袭制,就难保证领导层的质量了。$握手$
[ 本帖最后由 留声机 于 2007-1-22 08:28 编辑 ] gcd怎么打不上去?$郁闷$ 中国没搞成世袭制是因为太子夭亡了,要不然大将军彭也不会污以谋反,这种东西,不好说的
所以,我们还是只谈历史,莫谈国事吧 中文名称: 史可法
又名: 史阁部 号道邻 字宪之
性别: 男
所属年代: 明代
民族: 汉族
生卒年: 1602—1645
相关事件: 扬州十日
相关人物: 多铎 李自成 阮大铖 马士英
生平简介
史可法(1602-1645),明河南祥符(今开封)人,字宪之,号道邻,崇祯进士。授西安府推官,稍迁户部主事,历员外郎、郎中。崇祯八年(1635年),迁右参议,分守池州、太平,监江北诸军以堵截民变队伍。十年,擢右佥都御史,巡抚安庆、光州等府县,提督军务,扼李自成军。后由漕运总督、凤阳巡抚升任南京兵部尚书,参赞机务。十七年,闻北京失陷。初欲立潞王,马士英、阮大铖合谋欲立福王,送之至仪真,遂立福王于南京。加东阁大学士,入阁参政。受马士英排挤,以兵部尚书大学士督师扬州。清兵至,可法传檄各镇,无一至者,亲守西门险要。城破,自刎不死,被执,不屈死,以袍笏葬于城外梅花岭。人称史阁部,谥忠靖。清乾隆追谥忠正。有《史忠正公集》。 史可法驻守扬州时,在四方无援的情况下,整饬军队,修筑城垣,晓以民族存亡大义,激励4000军民固守孤城。清摄政王多尔衮5次致书诱降,他誓死不从。城陷前几天他给母亲、妻子写下遗书,表示要以死殉城。清顺治二年(1645)四月十八日,清军抵达扬州城西北郊斑竹园,清豫亲王多铎再次劝降,史不理会,令将士登城分守各门,自守险要的西门。清军强攻不破,伤亡甚众,遂乔装明军,得计入城。史见大势已去,欲拔刀自刎,被一参将护持而行。至小东门,见军民遭屠戮,即挺身而出,大呼:“吾史督师也!万事一人当之,不累满城百姓。”于是被执。多铎劝降,史说:“吾朝廷大臣,安肯苟活?城存与存,城亡与亡,吾头可断,身不可辱。”遂从容就义。后人于扬州城北梅花岭畔建“史公祠”及其衣冠冢,以为纪念。
wikipedia上的
史可法(1601年—1645年),明末Politik家,军事家。字宪之,又字道邻,祥符人(今河南开封),溧阳侯史崇第49世裔孙。崇祯年间进士。授西安府推官。历任户部员外郎,郎中。崇祯八年(1639年),随卢象昇镇压各地农民起义。十年,被张国维推荐升任都御史,巡抚安庆,庐州,太平,池州及河南江西湖广部分府县。崇祯十四年总督漕运,崇祯十六年七月拜南京兵部尚书,参赞机务。崇祯十七年三月李自成攻占北京,弘光政权建立后,拜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时称“史阁部”。时议设刘泽清、刘良佐、高杰、黄得功江北四镇,以可法为兵部尚书,督师扬州。清兵入关后,曾主张与之议和,共讨李自成的农民军。后被马士英等人排挤,于是督师淮扬,竭力协调江北四镇将领,以抵御清兵。
顺治二年四月,左良玉率数十万兵力,由武汉举兵东下,要清君侧,“除马阮”,马士英竟诎史可法尽撤江防之兵以防左良玉,只得兼程入援,抵燕子矶,以致淮防空虚。左良玉为黄得功所败,良玉呕血死,全军降清;史可法奉命北返,此时盱眙降清,泗州城陷。史可法遂至扬州,继续抵抗清兵。顺治二年(1645年)5月10日,清豫亲王多铎兵围扬州,史可法传檄诸镇发兵援救,刘泽清北遁淮安,仅刘肇基等少数兵至,防守见绌。此时多尔衮劝降,史可法致《复多尔衮书》拒绝投降。副将史德威史可法追随有年,可法收德威为义子,托以后事;二十四日清军以红衣炮攻城。入夜扬州城破,史可法自刎不死,众人拥下城楼,大呼曰:“我史督师也﹗”,多铎劝降他:“前以书谒请,而先生不从。今忠义既成,当畀重任,为我收拾江南。”但史可法表示:“城亡与亡,我意已决,即碎尸万段,甘之如饴,但扬城百万生灵不可杀戮﹗”,后壮烈就义。多铎因为攻城的清军遭到很大伤亡,心里恼恨,下令屠杀扬州百姓。大.屠.杀延续了十天,死亡八十万人,史称“扬州十日”。史可法死后十二日,其遗体不知下落,隔年,史德威将其衣冠葬于扬州城天甯门外梅花岭。后来全祖望曾写《梅花岭记》描述此事。
在围城期间,多尔衮劝降,史可法写就著名的《复多尔衮书》:“今逆贼未服天诛,谍知卷上西秦,方图报复。此不独本朝不共戴天之恨,抑亦贵国除恶未尽之忧。伏乞坚同仇之谊,全始终之德;合师进讨,问罪秦中;共枭逆贼之头,以泄敷天之愤。则贵国义闻,照耀千秋,本朝图报,惟力是视。”不卑不亢,流传万世。另著有《史忠正公集》。
史可法是左光斗的学生,方苞曾写《左忠毅公轶事》,述说史可法与其师左光斗之间的提携情感,自是铮铮铁骨、有血有泪。
多尔衮致史可法书
清摄政王致书于史老先生文几:予向在沈阳,即知燕京物望,咸推司马。及入关破贼,与都人士相接,识介弟于清班,曾托其手勒平安,权致衷绪,未审何时得达?
比闻道路纷纷,多谓金陵有自立者。夫君父之仇,不共戴天。《春秋》之义,有贼不讨,则故君不得书葬,新君不得书即位,所以防乱臣贼子,法至严也。闯贼李自成,称兵犯阙,手毒君亲;中国臣民,不闻加遗一矢。平西王吴三桂介在东陲,独效包胥之哭。朝廷感其忠义,念累世之宿好,弃近日之小嫌,爱整貔貅,驱除狗鼠。入京之日,首崇怀宗帝、后谥号,卜葬山陵,悉如典礼。亲、郡王、将军以下,一仍故封,不加改削;勋戚文武诸臣,咸在朝列,恩礼有加。耕市不惊,秋毫无犯。方拟秋高气爽,遣将西征,传檄江南,联兵河朔,陈师鞠旅,戮力同心,报乃君国之仇,彰我朝廷之德。岂意南州诸君子,苟安旦夕,弗审事机,聊慕虚名,顿忘实害,予甚惑之!
国家之抚定燕都,乃得之于闯贼,非取之于明朝也。贼毁明朝之庙主,辱及先人。我国家不惮征缮之劳,悉索敝赋,代为雪耻。孝子仁人,当如何感恩图报?兹乃乘逆寇稽诛,王师暂息,遂欲雄据江南,坐享渔人之利。揆诸情理,岂可谓平?将以为天堑不能飞渡,投鞭不足断流耶?夫闯贼但为明朝祟耳,未尝得罪于我国家也。徒以薄海同仇,特伸大义。今若拥号称尊,便是天有二日,俨为劲敌。予将简西行之锐,转旆东征;且拟释彼重诛,命为前导。夫以中华全力受制潢池,而欲以江左一隅兼支大国,胜负之数,无待蓍龟矣。
予闻君子爱人以德,细人则以姑息。诸君子果识时知命,笃念故主,厚爱贤王,宜劝令削号归藩,永绶福禄。朝廷当待以虞宾,统承礼物,带砺山河,位在诸王侯上,庶不负朝廷伸义讨贼、兴灭继绝之初心。至南州诸彦,翩然来仪,则尔公尔侯,列爵分土,有平西之典例在。惟执事实图利之。輓近士大夫好高树名义,而不顾国家之急,每有大事,辄同筑舍。昔宋人议论未定,兵已渡河,可为殷鉴。先生领袖名流,主持至计,必能深维终始,宁忍随俗浮沉?取舍从违,应早审定。兵行在即,可西可东。南国安危,在此一举。愿诸君子同以讨贼为心,毋贪一身瞬息之荣,而重故国无穷之祸,为乱臣贼子所窃笑,予实有厚望焉。记有之:“为善人能受尽言”。
敬布腹心,伫闻明教。江天在望,延跂为劳。书不尽意。
- 见《清史稿 列传五 诸王四》、《明季南略》、《明季遗闻 卷三》等 呵呵,发现了没有
两个谥号,南明是忠靖,清是忠正。一个“靖”一个“正”,《说文解字》说,秩序安定为靖,也就是说,在南明看来,史可法就是一个救火队员。其实这个说法确实挺贴切的,他果真没有太强的Politik力,福潞之争的时候,他没能力主潞王,最终被马士英排挤也是正常的。换句话说,他是一个贤臣,但不是一个能臣,放在太平盛事可为一方牧守或宰相,但是在乱世就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了
清朝的谥号忠正,更多意义上是一种收买人心了。要知道,谥号“正”,已经是给予臣下的第二高谥号了,除了单字谥,两个字的最高就是这个“正”
再看看史可法的答复,也就是非常著名的<复多尔衮书>
史可法复多尔衮书大明国督师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史可法顿首谨启大清国摄政王殿下:
南中向接好音,法随遣使问讯吴大将军,未敢遽通左右,非委隆谊于草莽也,诚以大夫无私交,《春秋》之义。今倥偬之际,忽奉琬琰之章,真不啻从天而降也,循读再三,殷殷致意。若以逆贼尚稽天讨,烦贵国忧,法且感且愧。惧左右不察,谓南中臣民偷安江左,竟忘君父之仇,敬为贵国一详陈之。
我大行皇帝敬天法祖,勤政爱民,真尧舜之主也。以庸臣误国,致有三月十九日之事。法待罪南枢,救援莫及,师次淮上,凶问遂来,地坼天崩,山枯海泣。嗟乎!人孰无君,虽肆法于市朝,以为泄泄者之戒,亦奚足谢先皇帝于地下哉!
尔时南中臣民,哀恸如丧考妣,无不拊膺切齿,欲悉东南之甲,立翦凶雠。而二三老臣,谓国破家亡,宗社为重,相与,迎立今上,以系中外之心。今上非他,神宗之孙,光宗犹子,而大行皇帝之兄也。名正言顺,天与人归。五月朔日,驾临南都,万姓夹道欢呼,声闻数里。群臣劝进,今上悲不自胜,让再让三,仅允监国。迨臣民伏阙屡请,始以十五日正位南都。从前凤集河清,瑞应非一,即告庙之日,紫气如盖,祝文升霄,万目共瞻,欣传盛事。大江涌出楠梓数十万章,助修宫殿,岂非天意也哉!越数日,遂命法视师江北,刻日西征。忽传我大将军吴三桂借兵贵国,破走逆贼,为我先皇帝发丧成礼,扫清官阙,抚辑群黎,且罢剃发之令,示不忘本朝。此等举动,振古铄今,凡为大明臣子,无不长跪北向,顶礼加额,岂但如明谕所云“感恩图报”已乎!谨于八月,缮治筐篚,遣使犒师,兼欲请命鸿裁,连兵西讨。是以王师既发,复次江淮,乃辱明诲,引《春秋》大义来相诘责,善者言乎!推而言之,然此文为列国君薨,世子应立,有贼未讨,不忍死其君者立说耳!若乎天下共主,身殉社稷,青宫皇子,惨变非常,而犹拘牵不即位之文,坐昧大一统之义,中原鼎沸,仓卒出师,将何以维系人心,号召忠义?紫阳《纲目》,踵事《春秋》,其间特书,如莽移汉鼎,光武中兴;丕废山阳,昭烈践祚;怀愍亡国,晋元嗣基;徽钦蒙尘,宋高缵统。是皆于国仇未翦之日,亟正位号,《纲目》未尝斥为自立,率皆以正统予之。甚至如玄宗幸蜀,太子即位灵武,议者疵之,亦未尝不许以行权,幸其光复旧物也。
本朝传世十六,正统相承,自治冠带之族,继绝存亡,仁风遐被,贵国昔在先朝,夙膺封号,后以小人构衅,致启兵端,先帝深痛疾之,旋加诛戮,此殿下所知也。今痛心本朝之难,驱除乱逆,可谓大义复著于《春秋》矣。若乘我国运中微,一旦视同割据,转欲移师东下,而以前导命元凶,义利兼收,恩仇倏忽,奖乱贼而长寇雠,此不惟孤本朝借力复仇之心,亦甚违殿下仗义扶危之初志矣。昔契丹和宋,止岁输以金缯;回纥助唐,原不利其土地。况贵国笃念世好,兵以义动,万代瞻仰,在此一举。若乃乘我蒙难,弃好崇仇,规此幅员,为德不卒,是以义始而以利终,为贼人所窃笑也。贵国岂其然乎!
往者,先帝轸念潢池,不忍尽戮,剿抚互用,贻误至今。今上天纵英武,刻刻以复仇为念,庙堂之上,和衷体国;介胄之士,饮泣枕戈;忠义兵民,愿为国死。窃以为天亡逆闯,当不越于斯时矣。语曰:“树德务滋,除恶务尽”。今逆贼未伏天诛,谍知卷土西秦,方图报复。此不独本朝不共戴天之恨,抑亦贵国除恶未尽之忧。伏乞坚同仇之谊,全始终之德,合师进讨,问罪秦中,共枭逆贼之头,以泄敷天之忿。则贵国义问,照耀千秋;本朝图报,惟力是视。从此两国世通盟好,传之无穷,不亦休乎?至于牛耳之盟,本朝使臣,久已在道,不日抵燕,奉盘孟从事矣。法北望陵庙,无涕可挥,身蹈大戮,罪该万死。所以不即从先帝于地下者,实为社稷之故。传曰:“竭股肱之力,继之以忠贞”。法处今日,鞠躬致命,克尽臣节而已。即日奖率三军,长驱渡河,以穷狐兔之窟,光复神州,以报今上及大行皇帝之恩。贵国即有他命,弗敢与闻,惟殿下实昭鉴之!
弘光甲申九月十五日。
- 引自《史忠正公集》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