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ff
发表于 2007-4-13 13:58
夜晚:) :)
cff
发表于 2007-4-13 14:00
温暖的灯光,温馨的糙米色
cff
发表于 2007-4-13 14:00
上海新老方言
——— 来源/网络
巴子
“巴子” 一词在上海形成约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也就是上海改革开放的前夜。细究“巴子”一词,它与“乡下人”有点不同。“巴子”除了包涵“乡下人”,之意外,最主要是指不符合大多数上海人价值观的事,如不懂行情,容易被人骗,自以为是等等。而且有个有趣地现象;即离上海愈远,巴得愈厉害。台巴、港巴、广巴、京巴、美巴等一大串的巴。只要是上海人看不惯的,不合时宜的事,包括上海人自己,一律打上“巴子”的烙印。所以上海人所说的巴子,细究起来,基本是指某一类现象,而非特定一个人。
帮帮忙
上海人交道中最常见的口头语之一,也是最“宽厚”的骂人语,体现了上海人的调侃与自嘲。带有嘲讽意味高声说出来,并不是真要你帮什么忙,而是明显表示不赞同。如果再在前面加上“朋友”二字,则其程度已经到了很不赞同,而且非要修正的地步。
半吊子
半吊子就是不满一千,根据《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
1.不通事理,说话随便,举止不沉着的人。
2.知识不丰富或技术不熟练的人。
3.做事不仔细,有始无终的人。
在上海话里,有句和“半吊子”同义的词叫“半
勿莨菪”(见夯巴莨菪),它们单就指两种情况;指人,就是说他技术不精。指事,就是说这事没办完。
瘪三
在旧上海瘪三们是社会最底层一个群体,但范围较模糊;有单体的,也有二三人和伙,还有结帮的,几个大的流氓帮派,瘪三们是主力军。可以说,瘪三们当时在上海滩是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到真是当时上海的一道风景线。他们欺、蒙、拐、骗、抢、诈、偷样样来。为上海的普通市民深痛恶绝,哪家小孩不听话,就会被赫吓 “去做垃圾瘪三”。瘪三在上海话里是句蛮厉害的骂人话。“瘪三”也是由洋泾浜英文“beg sir”而来。“洋裝瘪三”,就是外面天天穿西裝,內里穷得叮当响。“罗宋瘪三”则是华洋杂居的上海滩独有的,“罗宋”指的是“俄式的”即 “Russian”。
白相
沪语“白相”一词据说原来叫“薄相”,是苏州人指小孩玩耍、游戏等。因为讹写变成“白相”。如今的“白相”已经有了些变化,不再仅仅是小孩的事。愚弄人或被人愚弄,都可以说“白相”。当年毛泽东的《论游击战》,就是一部如何 “白相”敌手的书。白相人,旧时的白相人是指那些没什么正当职业和专长,却精通吃、喝、嫖、赌的人。白相倌,儿童的玩具统称为白相倌。
蹩脚
《现代汉语词典》解释为质量不好,本领不强。蹩脚一词的来历和马有关,据说在古代马的交易中,蹩了脚的马是要被杀掉的,因为蹩脚的马一点用处都没有,却不会省饲料的。蹩脚在上海话里还有指行事和做人不到位、不入流的意思。
白板对煞
上海麻将“清、混、碰”说的是清一色,混一色和碰碰和。一副牌,除了筒、索、万,还有东、南、西、北、红中、白板,它们有时可当花用,花是可以算钱的。挺庄的牌型有对倒、两头庄,
单吊,嵌庄、杠开等。其中对倒说的是,庄挺在两对牌上,只要其中的一对能配上第三者,就可以和牌了。“白板对煞”暗喻的是:僵持,对大家都没好处,到头来一场空。
放野火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白乐天因这两句诗而受知于顾况,在“长安居大不易”的帝都里居着,他便很自负许为“居易”。此事就造成了放野火的典故,看来白乐天也是爱放野火的人。放野火者,呈自己一时快意,不顾别人遭殃,上海人便将“野火”比作散布谣言,惑乱人心。“放野火”是上海瘪三们的惯技,大人先生原不屑为,但在某种要紧关头,不得不放把野火出去。现在上海最喜放野火者,要推“卖夜报”的老枪,他们根据了报纸的标题,能张大其词的叫喊,有时能无中生有的造几句谣言出来耸人听闻,放野火者皆有目的的,老枪之目的极微,仅在多得两三铜板,较之大人先生制造空气,代价相差太远了。
抖攉
天冷了,如果衣服穿少了,人的小脑会发出特别的脉冲信号,一阵紧似一阵,搞得身体不停地颤抖,通知主人可以加衣添裤了。这是生理上的颤抖,上海闲话叫“抖抖缩缩”。“抖攉”是上海人专门用来表达内心“抖抖缩缩”的。目前“抖攉”在流通中渐渐地异化出另一个意思:指“犹豫”、“畏缩”之意。
打朋
汪仲贤老先生在《上海俗语图说》里把“打朋”定义为:“打朋也者,即朋友淘里打打白相也”。这尤为在男人淘里通行,男人天生尚武,好动。朋友淘轧熟了,今朝侬打我记小耳光,明朝我还侬只小头蹋,大家嘻嘻哈哈友情如常是谓交友。打朋是朋友间常有的事,侬一拳来,我一脚去,只要分量适中,亦可加深友情。反之,有的朋友重手重脚,朋打得过头了,很有可能变成打架了,这就没意思了。
颓斑
婴儿,除了一二颗天生的痣以外,可算是一尘不
染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张脸由白变黄、由嫩变老,然后,色素的沉淀,集中在脸上,愈来愈多,最后形成色斑,大大小小布满脸上,这些色斑,表明了一个人已经老了,颓废之日已经来临。于是上海人就用“颓斑”一词来形容不好的事,或不好的物和人。“颓斑”延用了几百年。是一个可以用来形容人,物、事等各方面的用语。大意就是“差劲、不好、不象样、蹩脚的”。
抖乱
“抖乱”之抖,与“簌簌抖”之抖,及“抖擞精神”之抖,发音不同,簌簌抖之音斗,抖乱音透上声,这是上海俗音,衣服上沾有尘土,提衣震荡以去之,谓之“抖”。坚实之物,持器搅之使松曰“抖”,如抖沙泥,抖饭。要扯铃者用绳扯响,古时谓之“抖竹空”,是用绳牵扯,亦曰“抖”。又排列整齐之物,颠之倒之,使之紊乱,曰“抖”,如抖纸,抖丝,抖线等皆是。这动作谓之“抖乱”,阿拉现在要说的就是这“抖乱”之抖。凡卤莽灭裂之人,上海话叫之“抖乱”,年老者叫做“老抖乱”,年轻者谓之“小抖乱”,然而抖乱终以小的居多,老抖乱究属少有出现。
淘浆糊
这个词有“和稀泥、装傻、糊弄、瞎混混”的意思。“淘浆糊” 是上海十年来最流行的口头语之一。它是“混腔势”的升级版。“混腔势”是非常时期没有办法的办法,“淘浆糊”是大好时代所有办法里最简便的办法。总之一句话,“淘浆糊”是上海人求生存求发展的万精油。交关人拿“淘浆糊”写成“捣浆糊”。“捣”上海话读清音,同“岛”,“淘”才是浊音。实际上海人讲个是“淘浆糊”。其来历是旧上海蹂躏雏妓而来。过去,宁波裁缝店做土布衣裳需要上浆,浆糊一干就要使用木棒,掺水淘开。被引申到风月场上去了。以后,经过演变,再重出江湖。这个老上海都是晓得的。
迪(这)记走远了
这句话最初和内环线有关;九十年代初期,上海建成第一条内环高架。这对于大多数开车的人,包括出租司机来说都是新的体验。这车往往在高架上开着开着,只要错过一个口子,极有可能浦西开到浦东去了,因为高架上,来回的车道是封闭的,也就是没有回头路可走。一车人都在叫“迪记走远了,迪记走远了!”大家都在肉麻(心疼--编者注)钱和时间呐。所以说到底,这句话和距离无关,而是和目的有关,即和原来的打算出入很大,出乎预料。
老妖咯
九十年代中期,一部分先富起来的人,有了私房,有了私家车,多了的闲钱,开始国内旅游,黄山、九寨沟、深圳、海南岛。然后向海外进军,新马泰,香港。其中,泰国游为最有特色的地方,除了一些带色行业令男人们神往外,人妖亦让国人大开了眼界,从泰国回来的朋友,一说起人妖来,眉飞色舞的,咂劲啊。其实,这和当时的国情有关,毕竟阿拉的国门关的时间太久了,看见新的东西难免要兴奋几天。对于人妖,人们除了满足好奇心外,对他们存在的意识形态从未去关心过。所以在认知上,和鬼怪差不多。
cff
发表于 2007-4-13 14:01
位于常德路上的,张爱玲故居
据说,有人打算把现在常德公寓楼下的一家餐饮店改建成一家咖啡书店,并在周边建设张爱玲文化休闲一条街,以弥补张迷来到故居无物可看的遗憾。
这像是个美好的心愿,但远远背离了“人生的所谓生趣,全在那些不相干的事上”的喜悦。且还不说,更多的时候,她到是愿意拿个大玻璃杯喝红茶。
对于真正的张迷来说,这也未尝不是一种低估———他们要看的是一个心中的张爱玲,再平淡的房子,只要是原来的,都会有一种氛围、气息吧。
从香港、台北,从无数个城市来到这里,他们宁愿亲自去走一走当年张爱玲提着搬运工人送来的几叠印刷纸,逃亡一般上楼的楼梯,也胜过坐在一个处处精致的店堂里,于心不忍地消费自己的偶像吧?
cff
发表于 2007-4-13 14:03
华山路16号,蔡元培故居
此处蔡元培故居陈列馆,是蔡元培先生晚年在上海的最后住所,为3层楼。上海是先生早年从事教育和推翻满清统治革命活动、晚年定居之地。1940年,其病逝以后,他的夫人周峻女士和子女一直居住在这里。生前所用家具什物及所藏书籍、信札、手稿等大部分保存在此。
cff
发表于 2007-4-13 14:03
仓库的存在体现了上海作为国际化大都市先进、文明的一面。苏州河沿岸的工厂仓库不仅仅是保留这座城市记忆的载体,如今,也是前卫的当代艺术的创作和发展的空间。
cff
发表于 2007-4-13 14:05
承载着上海人对苏州河的梦想,去年11月,苏州河上举行了上海开埠以来首次赛艇比赛,青色河水泛起黄白色浪花,母亲河清澈靓丽。如今,居住在苏州河边,不必因担心臭味飘进房间而整天关严窗户。“开窗见景”,成为滨河商品房撩拨人心的广告语。
cff
发表于 2007-4-13 14:08
弄堂是个多样性又复杂的空间。在这里,所居住居民的职业、背景各有不同。文化层次不齐。各阶层的人们在长期的生活中相互影响,取长补短。这也使得整个弄堂文化气氛趋于大众化,形成一种特有的市民文化。
弄堂对于每户居民而言在空间上有着强大的向心力。所有的住户都面向走道。弄道也就成为了大家所共有的共同空间。弄堂住宅房内往往采光不足,有时由于居住人口太多而显得拥挤。更有些早期的弄堂中自来水设施不完备,常常几家用户合用或设置在户外。上海的气候比较合宜,于是原本属于家庭内部的活动,比如洗衣、纳凉等都被移到了室外公共的空间里。更加强了弄堂住宅本就具有的,那种大家庭似的亲密无间的邻里关系。
cff
发表于 2007-4-13 14:10
曾经陪伴了上海人整整一个世纪熟识而须夷不可离开的文化背景、生活方式、传统习惯以及旧日街景,随着城市改造中老街、旧房、弄堂的消失而消失。那推窗看得见邻家饭菜的亭子间、叫卖的吆喝声声入耳的石库门弄堂、高低不平穿着皮鞋在上面走路会发出动听脆响的弹格路……这些老上海的风景,已成为和将成为一种怀旧文化被人们收藏在记忆中,并沉淀在城市发展的历史长河之中。
cff
发表于 2007-4-13 14:11
下面都是一些街头的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