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ouage
发表于 2007-7-8 13:00
没等那个绿衣女子说话,魏子群自顾自的说到:“我自幼上华山学剑,十年大成,剑败‘苍风堡’两天罡、六地煞,为华山剑派的赫赫声名立下了无数功劳,可是三师兄,就是因为他是掌门的外甥,所以掌门有些许偏向于他。如果我不努力,这掌门的位子是否是我的,还是一个问题,师妹,难道你就不能理解师兄的苦心么?…你是想要嫁给一个普通的华山剑客,还是华山掌门?”
厉风在树梢上看得津津有味,张大了嘴巴在心里感慨到:“哇塞,华山剑派的人耶,按照道理来说,这里还是华山派的地头耶。妈的,这家伙能够打败‘苍风堡’的天罡星?岂不是古头儿都不是他的对手?妈的,敢和‘苍风堡’的人对着干,这小子果然是一条好汉。”厉风对魏子群的印象不由得更加好了三分。
绿衣女子浑身颤抖了一阵,终于无力的斜斜的坐在了地上,脸蛋偏向了厉风这边。厉风瞥了一眼,看到那女子还算清秀的面孔,不由得连连摇头:“妈的,丑货,不及我的师傅老婆,差的太远了,太远了啊…嗯,就好像春颐楼最丑的姑娘和苏州府知府小姐的差距,嗯,差不多就这个水准…嘿嘿,还是我师傅老婆漂亮啊。”厉风的脸上又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不知道想到那里去了。
魏子群和颜悦色的说到:“师妹,你放心好了,只要等我做了华山掌门,我一定娶你。我魏子群堂堂大丈夫,难道还会负你么?”
绿衣女子尖叫起来:“好,好,好,你还有多久才能做掌门?”
魏子群尴尬的摩擦了一下手掌,嗫嚅的说到:“师傅虽然有病在身,但是他老人家内功高强,起码还能顶个三年五载的罢。等他老人家身体顶不住了,自然就会立下掌门的位子了,大概,也就两年的功夫,我一定能够成为掌门的…师妹,我告诉你啊,我已经参悟透了华山七绝的前四绝,这剑法果然是玄奥绝伦,威力极大呀。哼哼,等我炼齐了七绝,看三师兄还有脸和我争夺掌门么?”魏子群一时间又是容颜焕发,满是自负自得的模样。
厉风低声嘀咕了一句:“华山七绝?很厉害么?要说我招天雷轰顶,你那几招破铜烂铁的剑法算个屁?”厉风的眼珠子转悠了几圈,偷偷的摸出了一张金色的纸符,开始在上面布罡运气。这‘五雷符’,是赵月儿画好后送给厉风护身用的,威力极大。厉风此刻法力低微,耗尽全身力量,也不过能勉强发动,招出一道天雷而已。
绿衣女子终于哭闹了起来:“师兄,我,我等不及了…五个月前我们私会,我,我,我已经有身孕了。不要说两年,就是半年,我恐怕也等不及了。呜,要是我在山上出产了孩子,你可叫我怎么活啊?师傅最要脸面,他非赶我出华山派不可。师兄,你,你,你倒是说怎么办啊。”
魏子群彷佛五雷轰顶,一下子就呆住了:“师,师,师妹,你,你有身孕了?这么说来,岂不是已经有五个月了?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就算我们即刻成婚,你不到五个月就生下孩子,这,这也是大大的丑事,到时候三师兄在师傅面前一宣扬,我,我还有什么前途?我‘屠龙剑客’魏子群的名声,岂不是全部都被败坏了么?”
正在符菉上布置真气的厉风听得是眉飞色舞,差点就欢呼起来,这个市井出生的小混混,生平最好流言蜚语,如今听得如此精彩的对话,他能不高兴么?厉风两只眼睛是贼亮贼亮的看着魏子群,心里嘀咕着:“魏老兄,你放心,等我厉风小爷有机会去江湖上,一定好好的给你宣扬一下,哈,你在华山派偷人,把师妹的肚子给搞大了,哈哈哈哈…不过,你也太饥不择食了一点罢?这女人也就是稍微能看一下,根本和漂亮搭不上边嘛。”
一边动着歪脑筋,厉风体内的真气源源不绝的布在了符菉上,眼看着那张‘五雷符’上的符咒一条条的发出了淡淡的微光。
魏子群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猛的上前了几步,死死的抓住了绿衣女子的肩膀,怒喝到:“明天我就去买二两藏红花,你给我熬汤喝下去,听到没有?你给我把孩子打掉,他现在不能出生,绝对不能生下来,否则我的前途,我的名誉,全部都完了。我魏子群在华山派辛苦了二十年,我所建立的一切,绝对不能让这个小孽种给破坏了。”
“你儿子是孽种?那你活该要做王八。”毫无疑问,这是厉风的高见。
绿衣女子发出了尖叫,她拼命的厮打着魏子群的手:“不,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打掉他。我能感觉他在我肚子里面,他,他是活的,我不能打掉他,不能打掉他…师兄,这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你,你不能这么作。”
魏子群红彤彤的脸庞变得是一片漆黑,狞恶无比的喝道:“不管怎么样,你给我打掉他,这个孽种,绝对不能出世…师妹,你知道么?我就要做华山派的掌门了,我就要是掌门了。你知道华山派的威名是多大么?你知道华山派在陕西全境有多大的势力么?你知道华山派的门人在江湖上有多大的实力么?只要我做了掌门,这一切都是我的,到时候也都是你的,可是,你不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绿衣女子大声叫嚷起来:“魏子群,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杀死自己的孩子啊,不行,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不管怎么样,孩子一定要生下来,这是我的骨肉,你不能伤害他…你在江湖上的威名已经足够了,你在华山派的势力已经足够大了,你还要做掌门干什么?”
魏子群的脸色极度难看,而女子则是风一样的跳了起来,飞快的朝着华山主峰的方向跑了过去。她嘴里喃喃自语:“我要去和师父说,我要师傅给我们主持,我要和你成亲,我要生下我们的骨肉…师兄,你真的爱我的话,就和我成亲,让我们的孩儿好好的出生吧。”
魏子群惊得大声喊叫起来:“师妹,你给我回来,回来,有话好好商量,你给我回来…你,你,我不许你去找师傅,你回来…你听到没有?…该死的,你这个臭女人,你想干什么?”
gelbstein
发表于 2007-7-8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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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llowstein
发表于 2007-7-8 13:01
1981年,抗日名将杜聿明病逝。大陆官方悼词称他是“著名的爱国人士”。可这位昔日抗日疆场上驰骋杀敌的战将后来却成了“战犯”。这并不只是杜聿明一个人的遭遇。
1948年12月25日,毛泽东开列了一份43名首要战犯的名单。仅仅就其中的军人而言,李宗仁、杜聿明、孙立人、薛岳、卫立煌、傅作义、何应钦、胡宗南、汤恩伯等都是抗日名将。
杜聿明先是关在抚顺战犯管理所。这里曾先后关押过900多名日本战犯和溥仪等71名伪满战犯,同时也关押过354名国民党战犯。在这所监狱,一些为抗战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战将,跟日本战犯一起接受“改造”。1949年后的大陆,抗战过的国军将士和他们的亲人,甚至远没有日本战犯那么幸运,他们有的被镇压了,有的则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政治风浪。在大陆的战犯管理所里,一共关押过1062名日本战犯,其中1017名在1956年分3次被宣判免于起诉,释放回国;另外45名也没有一个被判死刑,而且1964年4月全部被释放回国。
可是,直到现在,改造国民党战犯还被当成正面宣传。比如,杜聿明、黄维就是经过不断努力才“改造”过来。最后杜聿明就说自己“走错了路,成为千秋罪人。”而黄维最后则说出了“抚顺战犯管理所是我最怀念的地方”。当大陆在宣传改造成功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过,对他们或许根本就不应该有什么强制改造,甚至根本就不该有战犯这个词。
然而在大陆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政治和解和社会重建,似乎内战的血还没有流够。因此也就有了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日本战犯和被当成战犯的中国抗战将士关在同一所监狱的尴尬。美国有过内战,却没有战犯。南北战争结束后,联邦政府不曾处罚南方一兵一卒,那是把法律问题和政治问题分开处理的最好例子。在这场战争中,共有62万人丧生。这意味着大约每60个美国人里,就有一个死于战火。照常理来说,总得有人为这场残酷的战争负责。事实上,仇恨也没有随着战争一起结束。在有些人眼里,叛乱者应该受到严惩。然而,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毕竟不是一回事。美国内战没有产生战犯,也没有一兵一卒在未来的岁月里因为“历史问题” 而遭到清算和迫害,胜利者更没有用笔墨掀起一场丑化运动以便将反叛者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南部邦联总统杰斐逊·戴维斯1889年去世,活了81岁。副总统斯蒂芬斯则战后不久就被佐治亚选为联邦参议员,死后墓碑上居然还刻着“一心为公”,他生前没有被人改造,死后也没有谁去鞭尸扬灰。即使是1865年4月14 日林肯被同情南方的布思刺杀,美国也没有因此疯狂,来一次彻底干净肃清南部残余的斩草除根运动。1870年,李将军则长眠在了华盛顿学院的小教堂之下。在那里,他的塑像依然身穿南部邦联军装。
一个知道区分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的国家是幸福的,一个理解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不同的民族是理智的。而大陆的内战,却不如此。不仅有法律的惩罚,还有道德上的贬低。那些曾经为卫国战争洒过热血的国军将士,因为参加过内战,就被描绘成匪、贼、寇。比如,吴强在长篇小说《红日》的“修订本序言”里就有这样的字眼:“张灵甫这个匪徒,……他骄纵、冷酷、矜持、虚伪、狡诈……。为了传之后世和警顽惩恶,让大家记住这个反动人物的丑恶面貌,……”
Amouage
发表于 2007-7-8 13:01
他的脸一下子就失去了那堂堂大侠的满面正气,而是变得一脸的狰狞可怕。眼看得绿衣女子已经掠出了十几丈,魏子群整个身体大雕一样的飞腾了起来,脚尖一点地就是七八丈的距离,随后,在五丈许的高空,他的右掌往前一伸,掌心先是微微的向里面一缩,随后猛的朝着前方探了出去。
‘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青色的掌风狂飚而出,狠狠的扫在了绿衣女子的后心上。绿衣女子整个身体猛的往前飞出了三丈多远,一口血混着破碎的内脏喷了出来。树梢上的厉风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用极其轻微的声音说到:“妈的,好心狠的家伙,好虚伪的家伙,好毒辣的家伙…好厉害的掌力啊。”
女子发出了最后一声惨叫:“‘小天星’掌,师兄,你…”一口黑血喷出,女子脑袋重重的往地上一栽,气绝身亡。
魏子群呆呆的看着绿衣女子的尸体,茫然的说到:“这是你逼我的,你如果不这么作,我也不会这么作。你,你要告诉师傅,你就是要破坏我的前途,毁去我一辈子的努力。师妹,你难道不想有一个威名赫赫的丈夫么?你,你非要破坏我们的前途么?这不能怪我啊。”
厉风呆呆的看着魏子群,一股寒意慢慢的弥漫了他的心脏。他以前见过死人,那是在街头群殴的时候,被虎老大等人打死的混混。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刚才还是恋人的,现在就可以狠下杀手。一种无端的茫然,无端的冷寂笼罩住了厉风,让他不知道如何分辨眼前的一切…
魏子群呆呆的站了一阵子,猛的一咬牙齿,低声喝道:“师妹,这不能怪我,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做出一番大事来,儿女情长,总不是长久的事情…哼,只要我能当上华上派的掌门,给朝廷输送一批高手,到时候,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一个女子,罢了,罢了…”他猛的抱起了溪涧边的一块大石,狠狠的砸在了绿衣女子的背上。
厉风恍然:“那所谓的‘小天星’掌,估计会被华山派的人认出来,他这是毁尸灭迹。哼,就和我们接了包,就要把钱包赶快处理掉一样,这一招,可要学会了。”
看着魏子群在下面忙碌了半天,辛苦的把尸体伪装成了被人围欧而死的惨样,厉风的手指头颤抖了一下,那已经贯注满了真气的‘五雷符’轰然发出。‘啪啦’一声巨响,青天里打了一个巨大的霹雳,一团足足丈许方圆的雷火自天而降,照着魏子群的脑袋劈了过去。
魏子群不愧是华山派有数的高手,看得雷火当头,身体猛的挪移了开去,瞬间闪出了三丈开外。雷火‘轰隆隆’的炸在了绿衣女子的尸体上,把她的尸体炸得支零破碎,一片焦糊。魏子群看得天威难测,哪里还敢逗留?疯了一样的亡命朝着华山跑了开去。依稀可以听到他在那里低声的祈祷:“神灵在上,不是魏某人心狠,实在是逼不得已…师妹你不要怪我,师兄以后给你做水陆道场,超度你超生。”
厉风摇摇头,叹息着从树上飘了下来,看着那女子破碎的尸体,厉风也没有替她收拾的意思。从草丛里面翻出了自己的铁桶,捆绑好了木柴,打起了两桶水,厉风扛起木柴,跳起铁桶,朝着青云坪飞掠而去。
抓到了一头很是肥大的黑熊,小猫正兴高采烈的在前方迎接厉风。而厉风则是有点垂头丧气的和小猫打了招呼,原路返回了。今天的事情,对于厉风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一些,让他有点看不清,说不明。唯一的好处,就是正式的在厉风的面前揭开了一角黑幕,让他有能力,有心理准备去迎接以后的挑战。
当然咯,现在厉风唯一的感悟就是:“妈的,这个魏子群不是东西,等师傅老婆嫁给我了,我肯定疼死她,打都舍不得打一下,还怎么舍得杀死她?唉,师傅啊师傅,你现在居然已经到了化气初期了,你的进度也太快了一些罢?千万要等等我,我是等着做你的老公,和你生一个乖娃娃的。”
“厉风小爷我发誓,我一定要努力修道,让师傅早日嫁给我…哇哈哈哈哈。”
毕竟少年心性,厉风很快的忘记了刚才看到的事情,所有的念头都转移到了赵月儿的身上。但是他并没有发现,刚才那凄惨的一幕,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底深处,就好像一张白纸上留下的漆黑的污痕一般,总有一天,这事情会对他造成影响的,总有一天,他会发现,今天的事情,对他日后的道路,影响很大,很大。
狂风吹过,满天云彩一扫而空,天空那轮太阳威严的把自己的光和热洒了下来。阳光下,厉风彷佛一点虫蚁在山岭之间穿行,在那里努力的奔跑,追求着他梦中的神仙之道。
Amouage
发表于 2007-7-8 13:02
第十一章 出关,闭关
独自一人盘膝坐在一座石峰上,石峰顶部恰好能够容纳一个蒲团,随便朝着身边走一步,则是两百多丈高的悬崖峭壁。就在这样的地方,厉风已经盘膝静坐了半个月。半年前,他成功的脱离了挑水砍柴的繁杂劳动之后,用来调息炼气的时间多了一倍,因而进步很大,入定的时间也比以前增长了很多很多。
厉风都觉得很不可思议,按照自己的脾气,要自己老老实实坐在一个地方坐上半个月,那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只要自己一静坐下来,那么就由不得自己控制了,心头总是一片清凉,似乎可以无限制的坐下去。如许几次后,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元宗的那些老家伙会成年累月的在丹房修炼了,因为一元宗的修练法门实在是…太变态了,哪怕是一只猴子,也能让它变成虔诚的修士,就何况这些本来就一心追求无上天道的老道士呢?
而此刻,厉风就在亲身证明着一元宗炼气心诀的可怕。一缕缕肉眼可见的清气从四面八方朝着厉风涌了过来,从他的鼻、口、耳、天灵乃至全身个个毛孔涌进了他的身体。清凉无比的天地元气在厉风的体内往来冲荡,从头顶百会穴到脚底涌泉穴往来冲荡九次后,就老老实实的融入了厉风的真气之中,顺着他的经脉乖乖的运转起来,于是厉风的真气就再次的增厚了一分。
天地元气不断的涌入,厉风的真气不断的增强,而厉风的肉体也在不断的被萃炼着。虽然绝大部分的食物都是各种灵药,并没有太多的荤腥,可是随着构成世间万物的天地元气的涌入,厉风的肌肉依然在一丝丝的膨胀着,虽然程度很细微,但是确实是在膨胀着。伴随着他每一次深深的吸气,他裸露的上半身肌肉都在极大的向外扩张,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以及一种蕴含了天地至理的韵律感。
‘呼、吸,呼、吸’,一次又一次的吸气,厉风的神念已经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体内,感应着自己体内的真气和外界元气的交换、融合。那是一种极其美妙的感觉,一种通透的、把握住了一切的感觉。从那些用来的元气之中,他能把握住很多的东西,身下三丈的地方,一株‘兰心草’正在绽放出自己的花朵;身左两百丈外的悬崖上,一条小小的白鳞朱角蟒正在鬼头鬼脑的偷窥着一窝朱羽鹊;身后五十丈的另外一座石峰上,两只百灵雀正在争夺一颗小小的‘龙涎果’。
而最让厉风感觉得清楚的,是自己所坐的石峰下,那头浑身肥肉增长了五十几斤的小猫正趴在地上睡觉,似乎梦里有无数的鲜肉、母老虎等待着他,他的口水都流了一地了却没有半点的自觉。
一切都是这样的自然,一切都是这样的轻松,厉风的神念深藏在自己的身体内,但是心头却有一面明镜,丝毫不漏的反映出了外界的一切。就好像一个人在漆黑的房间内,却能够凭借自己敏锐的皮肤触觉,能够感应到风从哪一边吹来的一样。
是的,自然,一切自然,什么都是这么的自然。什么都不用多想,什么都不用多做,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感悟外界以及自己体内所发生的一切。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厉风的眼角突然挂上了两颗泪珠,他心头突然浮现出了这样的一副画面。那是他八九岁的时候吧,和阿竹两人好容易偷了一个馒头,躲在河滩边的草丛内吃了个干净,那种饥饿了四五天之后突然吃了饱的舒适感觉,让他和阿竹根本提不起精神多挪动一根手指头。天上繁星点点,物转星移,漆黑的天幕有着一种他那时候无法理解的恒久的神秘在里面。
乒乓球
发表于 2007-7-8 13:02
在这样的政治氛围里,这位抗日名将尸骨无存,并不奇怪。但这却是一种耻辱的不奇怪。
即使张灵甫在内战中真的是罪恶累累,但对中国来说,他绝不仅仅是罪人。张灵甫骁勇善战,是抗日战场上的常胜将军。虽然他在对日浴血奋战中成了瘸子,但却从未打过败仗。就一个职业军人对国家的效忠而言,他是军人中的军人。如果有一天,大陆也为抗战英烈们建立国家英烈祠的话,里面就应该有张灵甫一个位置,而不仅仅只是允许上海的陵园里有他的衣冠冢。这位职业军人没有死在日寇的枪炮下,而死于1947年内战的硝烟中。这是一个缺乏政治和解传统的民族的历史悲剧。
事实上,在文化大革命中,不止一位殉国将士被抛尸露骨。南京灵谷寺里抗战殉国的国军将士的牌位,湖南衡山由蒋介石书写“忠烈祠”并供奉纪念湖南几次战役中牺牲将士的牌位,都先后被销毁……日本鬼子被赶走了,在他们誓死保卫的国土上,殉国者连个供奉的牌位都不能享受。甚至 1958年3月4日大陆内务部在关于抚恤工作几个问题对陕西省民政厅的批复中称:“……国民党抗日阵亡官兵也不需要和不应该由我们再去抚恤”(内务部 (58)内优字148号)。那些黄泉路上的日本鬼子,如果知道这样的批复,一定都会为此含笑九泉!大陆一次次对日本参拜靖国神社义愤填膺,对东条英机等战犯牌位安放在靖国神社耿耿于怀,可到抗战胜利六十周年的时候,自己又用什么来告慰为卫国捐躯的百万将士的在天之灵呢?
作者:非洲第二白 回复日期:2007-7-4 20:34:14
当党争和意识形态遮蔽了真相的时候,抗战史就会难以下笔。比如,要讲到情报工作对抗战的贡献,就绕不开军统。可是,在大陆过去的宣传里,军统似乎除了坏事,别的什么也不干。重庆的歌乐山革命纪念馆,就曾名为“中美合作所集中营美蒋罪行展览馆”。而20世纪60年代出现的小说《红岩》、电影《烈火中永生》和歌剧《江姐》等文艺作品,更是使中美合作所臭名昭著。其实,中美合作所从来就不是一个为“反共”、“反人民”而建立的“法西斯集中营”,而是为反法西斯建立的军事情报合作机构。比如,日本海军大将山本五十六的殒命,就有中美合作所军统局人员在电讯侦测和密码破译方面的功劳。它正式成立于1943年4 月15日,1946年1月,也就是说在内战爆发之前就正式宣告结束。后人应该记住中美合作所,记住军统局对日作战中的功勋,而不应该因党争的原因一笔抹杀。每一个党派中都能发现正直的和德高望重的人。即使是势不两立,也不意味着其中一方必定是魔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历史负担,早该卸下了。
往者虽已逝,来者犹可追。
大陆的抗战史需要重写。当人们一再指责日本右翼势力歪曲历史的时候,也不应该忽视大陆历史教科书中存在的问题。如果说要塑造国家形象的话,怎么对待抗日战争的历史,真正事关国家形象。
在战略上,应该积极地看待国民政府1931年后的政策选择,不应再把国民政府的一些政策和策略简单化地视为软弱,甚至是投降主义。9·18事变后,全国学生一致要求抗战。主战情绪发展的逻辑很简单:“日本占领中国领土,中国必须抵抗,即使是战败、战死都在所不惜。失地是可耻的,不战而失地更是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就连德高望重的蔡元培,也因为阻拦学生都挨了顿打。事实上,喊出爱国口号的人未必就不可能是在最不爱国的动机下喊出来的——比如汪精卫在出任行政院院长之前,其手下也曾发动学生要求对日作战。爱国也离不开理性。如果只能是兵来将当,水来土掩,不流尽最后一滴血不罢休的话,那一部中国抗日战争史就只能写成国民政府卖国史了。按照这种思维逻辑,蒋廷黻曾致力于阻止提前对日作战,这位曾经担任过国民政府驻苏大使的杰出外交家、学者,就是卖国贼了!
事实上,谁都不能回避当时中国的作战准备和作战能力这样一个现实问题,比如在军火制造方面,中国除了来复枪和轻机枪外,还不能生产新式重武器。从财政状况来看,直到1937年对日作战前夕,国民政府的全年收入,主要来自商业税收,只有12.51亿元,以三比一折算,约合4.17亿美元。历史学家黄仁宇对此就说:“虽说当日的购买力与今朝不同,这4亿是一个极为纤小的数目。”此时的日本是世界一流的军事强国。面对这样一个敌手,不可能寻求速战速决,而只能是持久消耗战,因此就需要培育持久作战的能力。最后对决的时刻来得越晚,就越有备战的时间。国民政府在弱势和内乱的情况下并不是无所作为,比如,1932 年就秘密成立“国防设计委员会”(后改名为“资源委员会”),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如果从1931年9·18事变后立即宣战,意味着中国孤立地和日本对决提早将近六年。自然,这样做是显得强硬,显得爱国,而且政治家也将因此赢得政治本钱和一时的名声。但是这对整个国家的命运,可能就会像蒋廷黻在《独立评论》上所说的那样:仓促对日作战将遭失败,现代化的战争需要长期准备,然后全国总动员。
Amouage
发表于 2007-7-8 13:03
白日里沙滩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此刻每一颗鹅卵石、每一颗沙子,都在慷慨的释放出自己的热量。躺在草窝中的厉风,有一种回到了娘胎中的温暖、舒适的感觉,那是一种飘飘渺渺、恍恍惚惚,什么都不想,却又想了无数事情的奇妙感觉。
一波波的天地元气涌入了厉风的身体,厉风忽然间若有所悟,眉心处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体内正在从百会到涌泉往来冲荡的天地元气运行的速度瞬间加快了十倍不止。深深的蕴含在厉风经脉内的‘烛龙草’药力再次的散发出了一部分,刺激厉风的丹田、经脉剧烈的扩张、收缩起来。强劲的吸力从厉风的身体上散发出去,他的身体彷佛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一般,外界的天地元气‘嘶啦啦’的发出一阵脆响,欢呼着涌入了厉风的身体。
一口浊气从下体被清新的天地元气逼迫了起来,直冲厉风的喉咙。厉风猛的睁开眼睛,两道青光一闪,他仰头发出了一声彷佛巴山老猿一样清厉的长啸声。一波白色的声浪从他的嘴里喷出,他头顶上方百余丈外的层层祥云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滚汤泼雪一样的、一层层的翻翻滚滚的散了开来,露出了一块圆形的青天。
随着长长的啸声,厉风丹田内的真气源头已经从有序的状态变成了混沌一团,这一团混沌模样的气团彷佛一个小型的宇宙一样,缓缓的盘旋游动着,凝神内视,一种玄而又玄的神秘涌上了厉风的心头,他看着自己的丹田内的气团,彷佛自己看到了那天夜里在沙滩上,他看到的那个天和那些星星一般。
游目四顾,厉风自觉举手投足之间轻松愉快,似乎自己和四周的山水都结合在了一起一样,一种透心里的清净、安宁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似乎一时间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作了,只想安静的坐在这里,享受着天人交一的感觉。
心里恍然,半年的苦修,自己已经一举踏入了引气后期,虽然体内真气的量并没有增加太多,但是日后修炼的时候,吸收天地元气的速度起码会快了十倍不止。尤其自己方才的那一丝微妙的感悟,已经让自己的道行,也就是心的修为上前了一大步,厉风自己评价的话,唔,如果按照小猫的标准来说,厉风已经可以算是一个拥有五十年道行的小妖了。
禽兽修炼,本来就是夺天地元气、体悟天地至理,进而改形易体,不断进化的过程啊。禽兽如此,人也如此。
一道青光激射了过来,萧龙子面带笑容的出现在了厉风的面前,虚悬在离地百多丈的高空。萧龙子的脸上满是欢跃、欣喜的笑容:“风子,好,很好,三年多的时间,一举而踏入引气后期,你果是天才啊…我萧龙子也算对师门有个交代…吭,吭,嗯,嗯,刚才我说什么?风子,你果然是天才啊,三年多的时间就达到如今的水准,嘿嘿,除了你小师姑有这样的速度,我们师兄弟十二人,可没人如你。”
厉风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道士就是带自己上山的师傅,不过,这家伙刚才自称萧龙子?哦,对,他好像还真的是叫做萧龙子…看看,三年多都没见面过,厉风都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老道士师傅了。三年来,每天和赵月儿在一起卿卿我我,早就把这个老杂毛给忘记到哪里去了,哪里还记得他呀?
活动了一下身体,厉风站了起来,懒洋洋的有气无力的对着萧龙子就是一个江湖人士常用的抱拳为礼:“哈,哈,哈,师傅在上,徒儿厉~~风子(很小声)这里有理了…哇,徒儿今天终于见到师傅了,师傅,徒儿好想念您呀。三年多了,徒儿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傅,呜呜呜呜呜呜,真是感动啊,徒儿居然还能活到现在看到师傅您。”
萧龙子饶是已经修炼得心如明镜,古井不波,一时间也不由得满脸的羞惭,满面的通红。他吭吭唔唔了半天,终于挤出了几个字:“哈,哈,今天我们师徒重逢,就不要说这些伤心的话了…师傅我也是力求上进,所以难免对徒儿你…哈哈,嗯,嗯。不过幸好月儿师妹对徒儿你照顾有加,所以师傅也是放心得很啊。”
厉风才懒得和这个没什么感情的‘臭男人’师傅多说,他干脆的伸出了右手,大拇指和食指飞快的搓动了几下,左眼冲着萧龙子挤了几下,左边的嘴角咧了一条小缝,发出了几声:“啧、啧。”的声音。
萧龙子茫然,他怎么知道这是街头小混混收保护费、敲诈勒索的时候经常用的手势呢?
Amouage
发表于 2007-7-8 13:04
厉风有点不耐烦了,肚子里面嘀咕着:“妈的,你这老杂毛到底有没有脑水啊?这么不清醒?老子好容易跟着师傅老婆炼了三年,历经劫难才进了引气后期,你他妈的现在跑出来认我这个便宜徒弟?我靠,我还不要你这个便宜的师傅呢,又老、又丑、又呆板,连我师傅老婆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还想我跟你不成?不给点好处,我能甘心么?”
再看得萧龙子还是彷佛五六岁的乖宝宝一样茫然的看着自己,厉风不由得心头大怒,刚刚领悟的一丝‘道’早就被无名之火烧得干干净净,他干脆的从蒲团下抽出了‘玉犀剑’,一手扔给了萧龙子,然后很是温柔的说到:“师傅,多谢您赐予的‘玉犀剑’,不过,徒儿如今也有自保的能力了,自然是不需要这种玩意了,所以还是还给您吧。”
“啧啧,您是我师傅?可是我觉得小师姑才是我师傅啊,不是她,我现在还大字不识,一点内功都不会,说不定已经在山上饿死了。尤其小师姑还真的象我师傅,您不过给了一把在苏州府最多卖一百两银子的剑,她老人家可是给了我‘遁天’符啊…您看,您是否?”
厉风的左手飞快的掏出了‘遁天’,一丝真元透了进去,‘遁天’顿时发出了闪闪的金光,耀人眼目。萧龙子再是驽钝,现在也明白厉风的意思了,他的脸再次红了起来,肚子里面嘀咕着:“这徒弟好不客气啊,这个师傅给徒弟法宝,这是应该的,可是直接伸手要的…好像九州修士百门,没听说过啊?不过,也是道士我疏忽了,居然忘记了这碴儿。但是,小师妹居然把‘遁天’给了他?那我?”
厉风摇摇头,看到萧龙子还在那里发呆,不由得自己一双贼眼主动的在萧龙子身上打量了起来。头上的簪子是不要的,左手的玉环看起来也是普通货色,自然不要,腰间的腰带好像是不错的宝贝,但是也太难看了些,算了。唔唔,他腰带上露出的那半截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一柄小小的玉刀?看那闪动着的红光,好像是活物啊。
跟着赵月儿三年多,厉风早就学会了如何鉴别法宝,尤其,他似乎听说过这柄玉刀的。厉风立刻探出手去,做小偷的时候养成的轻灵手指麻利的把那柄不过四寸长的小小玉刀给拈了出来,麻利的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面。他哈哈的笑道:“师傅,您老人家也就不用伤脑筋了,我知道您想给我一件好的法宝,但是呢,我们是师徒吧?徒儿怎么忍心让师傅太过于破费呢?哈哈哈,看您把这玉刀随便的插在腰带上,自然是不怎么宝贵的东西了,好东西您早就神、器合一了,是不是啊?所以,徒儿就勉强拿了这柄刀算了。”
萧龙子浑身一个哆嗦,看厉风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鬼一样。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几下,终于是满脸苦笑的点头说到:“这,这,罢了,这也是缘分啊…风子,这是本门的重宝之一的‘朱雀钺’,你可要小心收拾好了。”
萧龙子的心头在滴血啊,百多年的苦功也镇不住他的心疼。三年来,他从掌门那里借来了镇门法宝‘一元珠’,利用‘一元珠’的强大神力,一举结成了金丹,终于正式的迈入了修道的金光大道。这‘朱雀钺’,也是陈松子看得他金丹有成,一时高兴刚刚赐予萧龙子的,放在身上还没有一刻钟,就被厉风这家伙剥削了过去。
心里那个后悔啊,萧龙子在心里疯狂的嚎叫:“三清道尊啊,您可怜可怜我道士吧…本门攻击力最强的法宝‘朱雀钺’,道士我,我,我…呜呜,刚刚出关,刚刚交还了‘一元珠’,刚刚从师傅那里得到的法宝,我干吗要听到这小子的长啸后过来呢?呜呜,道士我冤枉啊。”
说来还真是好人不得好死,这萧龙子听得厉风发出的长啸,立刻知道厉风已经迈入了引气后期,在为厉风高兴的同时他也有点好奇,不知道厉风的进度为什么会这样的快。出于对自己徒弟的关心,他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准备好好的夸奖一下厉风,哪知道厉风‘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师傅下手这么狠,一件极品‘法宝’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厉风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了几声,点头哈腰的说到:“那么,师傅,就多谢师傅了,太感谢了…对了,还麻烦师傅把这‘朱雀钺’的口诀传下吧?徒儿也总算是有一件攻击用的法宝了,不需要成天的用黄纸片砸猴子了。”厉风的如意算盘就是,尽快的练的‘朱雀钺’和自己身体合一,这样就不怕萧龙子突然的后悔了。
萧龙子嘴皮子哆嗦了两下,他还是没这么厚的脸皮把自己‘送’出去的法宝收回来,只得如丧考妣的耷拉着脑袋,把十二句修炼‘朱雀钺’的口诀传了下来。
Amouage
发表于 2007-7-8 13:05
厉风大喜,丝毫没有诚心的对着萧龙子道谢了两声,就直接盘膝坐在了刚才的蒲团上,开始调理体内的真元,那枚‘朱雀钺’就牢牢的抓在了手心里面,丝毫不敢放松。过了一阵,厉风觉得体内气息顺畅了,立刻就开始引动天地元气,一个个的手诀夹杂着一声声咒语发了出去,一丝丝冷凛凛的青光从他的手上散发了出来,一丝丝的缠绕上了红光大作的‘朱雀钺’。
萧龙子张大着嘴巴,呆呆的看着那红光闪烁,散发出一股逼人气劲的‘朱雀钺’,满脑袋的乱七八糟。“要是刚才把‘朱雀钺’收藏得好一点,现在做这种事情的,应该是道士我啊。”
正在这里哀怨呢,一脸笑意的邪月子驾清风飞了过来,远远的他就开始叫唤了:“萧师弟,恭喜,恭喜,金丹大成,日后我们师兄弟参悟九转玄功,可就又多了一人了…耶?你在干什么?这不是‘朱雀钺’么?”
邪月子的脑袋彷佛装了弹簧一样,‘刷刷刷刷’的左右晃荡了十几次,眼神从厉风手上的‘朱雀钺’以及萧龙子那哭丧的脸上来回看了好几眼,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说到:“掌门师伯说了,月儿师妹需要闭关一年,由二师伯护法开辟紫府,增强体内的氤氲紫气…所以,掌门师伯说,这一年就由师弟你负责教授风子师侄。”
萧龙子浑身一个哆嗦,看向了邪月子。
邪月子轻声轻气的说到:“月儿师妹要我告诉你,如果师弟你敢扔下师侄不顾的话,等她出关,她就彻底的毁了师弟你的炼丹房,烧了师弟所有的丹经道书…诶,还有很多凶狠的话,不是我们修道人应该说出口的,师兄我就在这里不复述了。师兄真是奇怪,师妹从来没有下山,怎么会知道那些市井俚语,什么背后‘敲闷棍’一棍子敲死师弟你,诸如此类的话,真不知道师妹从哪里学来的。”
邪月子很是小心的说了以上的言语后,一对眼睛很是小心的看向了眯着眼睛在那里修炼‘朱雀钺’的厉风。萧龙子已经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看着邪月子发呆。
终于,邪月子给了萧龙子最后的一击:“前几个月,月儿师妹敲诈古师兄的酒,好像就是给师侄的…诶,师弟你说师侄他无依无靠,靠给苏州府的地主做苦力为生,可是月儿师妹说给古师兄的,不是这么一回事吧?…诶,师侄他好像是什么‘金龙帮’的帮派武林人士啊?”
萧龙子彻底的晕了过去,什么百年道行,什么金丹大道,都无法让他的脑袋清醒一丝半毫,听了邪月子的话后,近乎半仙的萧龙子,刚刚结成金丹的萧龙子就这么‘扑’的一声从百多丈的地方摔了下去,正正的摔在了小猫的身上,砸得小猫是一阵的惨叫,却又不敢咬上两口,只能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也幸好是萧龙子砸在了小猫的身上,否则按照他大头向下的落地方式,再看看这山峰下那嶙嶙乱石,铁定会摔一个头破血流。万一不幸,说不定日后一元宗可就要更加的出名了。“第一个会飞之后还摔死的修道之人就出在一元宗啊。”“你知道什么?人家还结成了金丹啊,金丹啊…结成金丹后的修道之人,有被敌人杀死的,有被妖怪杀死的,有走火入魔烧死的,但是这摔死的…嘿嘿,一元宗还真是厉害啊。”
幸好,幸好小猫在下面睡觉。
邪月子看着仰天倒在小猫肚皮上的萧龙子,脸上突然挂满了笑意,他微笑着说到:“嘿嘿,掌门师伯总是说我们不谙世事,结果连徒弟都收不上来…嘿嘿,这次师弟可是收了一个非常熟悉世事的徒弟啊,日后收徒的事情,可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邪月子嘿嘿的奸笑了几声,已经准备把厉风当作苦力使用了。
厉风偷偷的瞥了一眼满脸奸笑的邪月子,脸上突然也挂起了一丝邪邪的笑容。两个人,笑得就好像两个吃了霸王餐后顺利从青楼逃脱的嫖客一样,一样的无耻,一样的淫贱。
yellowstein
发表于 2007-7-8 13:05
1937年8月国民政府提出的“持久消耗战略”和后来提出的“以空间换取时间,积小胜为大胜”战略,为伟大的卫国战争确立了的正确战略方针。在“持久消耗战略”、以空间换时间的方针下,加之敌我力量对比悬殊,出现丧师失地,或者主动撤守一些地方,自然不能简单地描述为“大溃退”。俄罗斯就曾一再采取过这样的战略。在北方战争和1812年的卫国战争中,俄国统帅都被迫决定向国家的腹地撤退,不得不放弃大片国土,以赢得时间,积蓄力量。无论是彼得一世还是库图佐夫,他们在帝俄和苏维埃时代都被视为俄罗斯民族的英雄,而不是临阵脱逃的懦夫。
国民政府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消极抗日,也正因为这样,国民政府始终是日寇打击消灭的主要对象,而国民政府面对的始终是抗日主战场。仅就长沙会战而言,第一次长沙会战,歼敌3.3万人,第二次长沙会战,歼敌4.8万人,第三次长沙会战,毙伤敌人5.6万人。它们和那次歼敌1000余人,所有大陆中学生都耳熟能详的平型关大捷,一样值得纪念。据大陆1994出版的《血祭太阳旗》,在中国毙命的日寇将领共129名,其中大部分是被击毙的。在毙命的日寇中,只有三位是死于跟八路军的战斗中,包括阿部规秀中将。在敌强我弱的格局下,有战就可能有败。只有一支躲避会战的军队才不会溃退,反而会不断壮大。如果只看一时一地之得失,那么,从1937年7月7日直到日本投降,国民政府的抗战史就只能写成一部“大溃退史”,半壁河山都丢在了它的手里!可是,胜利是从何而来的呢?
或许有许多人都记得,在1940年6月4日,敦刻尔克撤退成功,丘吉尔在英国下院的演讲中:“我们将在海滩上作战,我们将在敌人登陆的地点作战,我们将在山区作战;我们决不投降,即使我们这个岛屿或这个岛屿的大部分被征服并陷入饥饿之中……”今天,我们和当时的人们一样都知道,英伦三岛上有顽强的丘吉尔、顽强的英国,进行着顽强的战斗。
可大陆的青年,当他们高中毕业之时,历史教科书里,他们读到抗日领袖什么激动人心的名言?他们可曾知道“我们希望和平,而不求苟安;准备应战,而不求决战……最后关头一到,我们只要牺牲到底,抗战到底!惟有牺牲的决心,才能博得最后的胜利!”是何人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