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jan
发表于 2008-8-29 11:15
啥?老不死的打你?他敢打你。玛丽隔壁的,我废了他。包苞激动得挥着刀叉,一阵刀光剑影。
若芷心平气和地说:没多痛,就是被砸了一下,隔着衣服,没什么感觉。
包苞还是是激动得不行:不行,不能这么算了,趁我不在就欺负你。你也傻,不早打个电话,二比一,吃亏了吧。伤了没有,要是留了疤咋办?我还指着你卖个好价钱……
包苞……。若芷很无力,你是老妈子还是妈妈桑啊?
她把中午的事和包苞说了一下,再结合父亲他们给的消息,让包苞分析一下。
包苞正色说,偶有不好的预感。他们来多半不为钱,为你弟弟来要胁你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如果按叔叔说的,那小子的事不好办,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可是我有点想不通,如果单纯是你弟弟的事,他们根本不需要找你。因为他们不找你的话,会更方便他们和叔叔谈事情。
若芷想,也是,蒙着她,拿她和父亲谈条件,对他们更有利。
她回忆起牛大姐之前几次见面的吞吞吐吐,似乎还有什么事,想说,却不敢说。
包苞继续问:喂,你知道不知道那不要脸要保外就医是为什么?
若芷说:不就是想监外执行。我问过人了,这不可能。而且他也没严重到这种地步。
包苞说:那是什么地步?
jianjan
发表于 2008-8-29 11:16
若芷说,我也不太清楚,爸爸也没多问。
包苞说,我上次看CSI,里面说,监狱里有两种人最招人恨,一种是恋童癖,一种是QJ犯。基本上一进去就要被修理得金光闪闪的。
若芷笑了,你以为这是国外啊。
包苞正色说,这和国界无区别,我也听S阿姨说过不少这样的事。而且里面的人,也不太管。都认为是罪有应得。
若芷止住笑,想了想,打了电话回去,让父亲去问问详细。
包苞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有理由猜想他们要干啥了!
若芷点点头,少顷又摇摇头:我又不是男的。
包苞看着她,说话有丝发抖:有一种办法,能让你变成‘男’的。
jianjan
发表于 2008-8-29 11:18
若芷的脸白了,又红了,红得滴血,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妄想。
包苞说:错,这是无耻者无畏。你不见那小希,大屠杀是为了留下更好的人种。你说他独裁者。那些养马的捏?不也是为了更纯的血种进行暴力的配种?甚至还近亲。他们不独裁?为什么没人指责?因为侵犯的不是同物种的利益。有些事得感同身受。道理就和刀切不到自己的肉,自己不觉疼一样。对他们来说,你不过是个外人。利用一下也没什么。可笑的是,可能他们也认为叔叔阿姨也把你当成外人,就算疼,也不是真心的疼。所以才做这种妄想。看起来荒唐,实际上却有迹可源。
若芷点点头,可我就不知道,他们的脑子怎么构成的,这么歪的无耻招也想得出来,还打算的冠冕堂皇的。无法理解。
包苞说,我也无法理解,他们明明应该是求着你的,怎么说得反倒像你要应着他们,还要跪下谢恩似的。
若芷想了想了,说:地位和水平,这两个的英文单词都是LEVEL吧。
包苞点点头:福尔摩斯的波希米亚丑闻里提过。真不是一个水准的。
若芷沉默了一下,说:你教教我,怎么啃到他们怕。爸爸那边现在还没消息,但我估计事情八九不离十,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
包苞说:你等着,晚上我上SOHU,看看有没有快乐啃老族的显摆贴子。还有,若芷,刚才我就想说,那家子人的脑袋就像被火星人用棒子打中似的。真残!
jianjan
发表于 2008-8-29 11:19
下午可能还有的!!!!!!;) !
太阳月亮的小花
发表于 2008-8-29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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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xian
发表于 2008-8-29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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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月亮
发表于 2008-8-29 12:32
稀罕这样的作者,不傻了吧唧的被人欺负。
目前为止,看着还很舒心啊。
jianjan
发表于 2008-8-29 12:47
若芷回到家,父亲已经等她好一会儿了。
若芷没有和他说今天和对方见面的事,可她担心对方会打电话给父亲。
所幸父亲丝毫没有提及,她也放了心。
父亲说,那家的独生子被打残了,复原的几率不确定,是否能生育也不好说。
若芷听了,心直直往下坠。
父亲叹了口气,说:好不容易来了个儿子,成了这个样子,还真是惨。明天我找你方伯伯说一下,能照顾就照顾一下。
若芷轻轻地说:爸,这事你不要管,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人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吧。有一些事,要付出的代价是持续的,这是自找。怨不了别人。
老丁摇摇头:你还小,不懂。小孩这样他们够受的,又在里面被伤着了,恐怕他们死的心都有了。
若芷哼了一声:不会,爸爸,他们只是贼心不死罢了。
老丁诧异地看着女儿,觉着一丝不对。他问:你怎么了,有没有什么事?有事和爸爸说。
看着父亲关切的目光,若芷强作镇定,笑着说:没事,我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如果让父亲知道对方和自己谈得不欢而散,父亲肯定会找上门去。
从现在开始,她得站在前面,挡住那些虎视眈眈的坏家伙们!
转经筒
发表于 2008-8-29 13:20
$m22$
jianjan
发表于 2008-8-29 13:34
这边牛爹回家大发脾气,说小女儿造反了,他是倒了八辈子楣生出这种不知亲缘的东西。早知如此,他不如当初不送人,往水缸里一扔就好了。
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顶得他下不了台。
他好歹也是一村的干部,从来就只有在村里颐指气使的份儿,村里每人见他都得叫声“牛支书”。
他当了几十年的干部,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丑。
牛大姐无奈地看着父亲,她早知道这个小妹不是受气的主儿。父亲那套大家长制在家里,在村里都能横,可是去真正的大城市,谁理你?
且不说妹妹是看不起他,有时连自己都有些看不上父亲的行为。
要不是他的偏激和溺爱,小弟是不会走到坐牢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