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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丁几经思量，打了电话给老方，询问了那牛家儿子的事。
老方有些为难，说：老朋友呀，这小子挺混的，我见过一次，估计事不好办。
他以为老丁来说情的呢。
老丁哈哈一笑说，我就是问问他还活着不？再说了，和废人一样。他们想要，我还不好意思开口呢。
老方这才舒了口气。
朋友归朋友，交情归交情，有些事，可不是用交情就能说上话的。
很多地方，都有他们的规矩。
于外人，肯定是说一不二。于朋友多少有情面可讲。但是实在是力所不及的事，谁也不能保证。
老丁打听好了，打了个电话给牛家。
牛家没人接。
老丁过一会再打过去，接电话的是牛奶奶颤巍巍的声音。
老丁简单地说了一下，想和牛家夫妇碰个面，谈点事情。
老太太听了半天，还是说不清。
老丁只好说：这事和你孙子有关，让你儿子打个电话找我就好了。
老太太这才和打了鸡血一样鸡冻起来，一个劲儿说好好好，是是是。并千叮万嘱说，只要孙子能平安出来，多少钱她都给。
老丁放下电话，深深地叹气。
牛爹接了电话，却没有老婆和母亲那样激动。
他知道，儿子差不多已是半个残废，对于这个家，他存在的实际意义已经没有了。可那毕竟是养了二十年，心心念念，叼着黄莲养大的儿子。
畜牲养了几年也有感情，更何况是父子。
牛爹苍老了很多，从若芷离开后，他想了很多事。想想已经不回家的大女儿，还有吵着闹着满口家产的二女儿，还有冷若冰霜的小女儿。
他一直以为女儿就是生来赔钱的。在家里从没话语权，如果有，也是为了争取家庭利益而已。对他来说，女儿就是儿子的垫脚石。
古时不也有嫁姐为弟，嫁妹为兄的事吗？
再显赫的官家小姐，她的婚姻也从来是以家庭利益为考量的，婚姻有时就是谋取利益和最大获利值的手段。
嫁了，就多条路，多门贵亲。结的都是为男丁后代打开更广阔开地财源的路子。
他也是这样，大女儿嫁了个有钱的，时不时接济娘家。二女儿倔，坚持要嫁个电工。但供电局也算公家单位，好歹吃个铁饭碗，至少自己家吃饭不愁，
自己挣的家产，总算可以好好交给儿子。
可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儿子会吃上牢饭。
他更没想到，儿子进去后死性不改，又被打得凄惨，最后落到可能有生育残疾的地步。
他不能让牛家的根在这里断了，牛家的香火肯定得传。
可大女儿家有钱，男丁是越多越好，不可能给他们。
二女儿动过手术，不好生孩子，二女婿又是粗人一个，不打商量。
他也想过抱养孩子，或过本家亲戚的孩子，可没有自家人的血脉，总是养不清的。
饭去.
然后宝洗澡.
今晚肯定会完.大家放心
只是得先忙完家里的事.
八点可能无法准时了.
但今晚十二点前如果没完,偶就码通宵!!!!!!!!!!!!!
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