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19
2,
我又一次成了帮凶。
就在湖南人来的那天晚上,后来打来的电话我一个没接,和老广在安宁温泉踏实地睡了一觉。
回办事处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没见到湖南人。这个我知道,公司的人说了一早就要来接他的。
陪着老广吃了午饭,把他也送走了。
后来一整天都没见到小王,问老曲。老曲说:“应该在宿舍吧,没见她出去。”
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忽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不会真就出什么事了吧?我其实是希望发生点事情的,可是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么我也未免有点不是人了。不是有点,简直就不是人了。
可是这能怨我吗?那个时候我的确是在三十里之外,要发生的事情我什么也阻止不了。问题是我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想阻止并且就希望发生,或者我阻止了之后我一样会后悔。
我又在患得患失了,真没用。我这样的人既然不想做崇高的人就根本必要想这些,小王不是我太太也不是我亲戚,况且就她对“夜色温柔”的态度根本就不值得同情。有事情也不是我做的,犯法了法律绝对不会将我绳之以法。牛打死牛抵命,马打死马抵命,爱谁谁。
不过总该去看看的,虽然我在她的眼里不是领导但起码形式上是,有形式我就必须要形式上去表现一下。
小王的门开着,我直接就进去了。
“小王,怎么了?”其实她一天不出门已经什么都等于告诉我了,但是我只能装不知道。这世道就是这样了,有时候不虚伪一点就别想象样的活。
“你这王八蛋,你给我滚!”
“到底怎么了?”她越这样我越装作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还能把你怎么样?不知者无罪的嘛。
“你滚!”
“我滚,我滚。可是你得告诉我哪样(什么)事情啊!”
她到底还是没说,我知道她不会说的,换了我也不说。她用一堆比如杯子、比如垫子之类的东西把我赶了出来。
跑出她的房间的时候我一阵想笑,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可以肯定一点她要回公司的总部是回不去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用我说老曲和小代他们会很快把消息发酵成故事反馈回去。
我写了个报告交给公司领导,大体的意思就是小王工作如何地出色,如何地适合做公关的工作。公司的领导正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于是小王就成了办事处的副主任。
今晚,我再次成了帮凶。两个女人走路已经开始飘,我和老枪一人搀扶着一个上了车。
老枪把车开到了“锦华”,开了两个标间。
老枪和一个女人进了一个房间,我和另一个女人进了另一个房间。
我把女人放倒在床上,这个女人在酒的刺激下确实很美,一点不比“夜色温柔”差,我只觉得自己心象要跳了出来。
老枪真不是个东西,他去干他想干的事情了,我能干什么?其实在她这样的状态下我要做什么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抵抗。她不需要抵抗,需要抵抗的是我,我抵抗了她她也就抵抗了我,或者是我抵抗了自己她也就不用抵抗了。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0
3,
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信不信由你。
女人在酒色的浸泡中沉睡,把所有的问题都留给了我。在进到房间之前,老枪朝我挤了挤眼睛。我明白他的意思,感觉好象我这么三更半夜的出来并不吃亏,或者即使吃亏了现在也可以得到补偿了。我知道老枪的逻辑,辛苦了一夜但有美女入怀,那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对于多数男人来说,除了事业就是美女。
要说我那个时候没动过念头纯粹是扯淡,美女在眼前而不动声色的事情只发生在传说里,或者是发生在伟大的执政党的先进事迹里。那些先进的事迹我越来越不相信,我更相信老陈、老成、老李他们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们肮脏的背后都站着一个美丽的女人,也只有美丽的女人才能使一个个权术的高手翻船。
在后来老枪电话里问我和那个女人过得怎么样的时候我说:“不怎么样。”
“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推肚子疼,人家可也是大学生,比职业的小姐好多了。”
“大学生不大学生和我没关系,我肚子疼了就是疼了,不用推。”
“不相信,我还不知道你?”
“信不信随便,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
其实当我从那个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无论做与不做在别人眼里都是一样的,这个男人个个象吃了伟哥的年代谁能相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宾馆开还了房而什么也不做?我说不清楚那个女大学生也说不清楚。我不相信执政党的事迹谁又来相信我?
女人在沉睡,以一种放弃抵抗的姿态呈现在我的眼前,这对我的确是一种摧残。她象一条鱼挂在那里,而我象一只猫。要一只猫对一条鱼无动于衷是不现实的,要我对她无动于衷也不可能。那个时候我想了很多的事情,你别不信,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想到了法律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她的身份是一个女大学生,她现在已经没有正常的思维,和她发生关系自然不会构成买与卖的关系但可能会构成强奸;老枪和那个女人有没有情感的东西在里面我不知道,但是要我和一个没有任何情感的女人发生关系我做不了,那样和强奸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强奸,那么和去西坝的街上收购也没有区别。
女人去上海之后的半年里我在人肉飘香或者泛臭的西坝也有个心神不安的时候但什么也没发生,不是我意志如何的坚定,主要是因为想着上海的女人。女人不能帮我解决身体的麻烦但常常会在我身体出现麻烦的时候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办事处里洗一个冷水澡扯火。对一个女人的喜爱其实是制止意外事件发生最有效的武器。我相信有人可以面对美女无动于衷,但绝对不是没动心更不是熟视无睹,是因为有个女人的位置或者力量已经在无形的地方击溃了所有的敌人,成全男人名声的不是男人自己而是那个身后的女人力量太强大。
我现在没有任何的女人,我最该向美女们缴械。
我想起了“夜色温柔”,她不是我的女人,可是我觉得她正在某个地方看着我。她很厉害,我知道自己也许永远都找不到她了,如果找到肯定就是无聊的琼瑶小说,但那一阵子她真的无所不在。猫要不被鱼诱惑的唯一办法就是理鱼远一点。所以在心跳之后我关上了房间的门。虽然关门的时候也有点觉得可惜的想法但还是把门关上了。门一关上就万事大吉。
走在清晨的北京路上,环卫工人正在清理着垃圾。她在哪里?她为什么要那样?那些事情真的发生过吗?如果真实的发生了又为什么把我象垃圾一样地抛弃在这个叫昆明的地方?
我又拨了她的电话,是一如既往的“此用户不存在”。
从那天以后,我的手机再也没有关闭过,我一直想有一天电话会在我不留神的时候响起来,不管那个用户存不存在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0
四,
1,
我真的不喜欢昆明这个城市,即使我从上大学到现在已经几乎快在这里呆了十年了。过去的昆明很很雅致,金碧路上的梧桐叶连天,青云街上石头路铺地,象个穿青色底子碎花衣服的女子。现在的昆明很现代了,水泥的森林比树木的森林壮观,如同一个西坝化了浓妆的女人。
其实昆明怎么样不关我的事情,我在这里不管多少年我都清楚自己只是昆明的一个过客。她繁荣的时候会有我们的公司的办事处,不繁荣的时候我们的办事处会在别的地方。
对昆明的不适应的一个直接的后果就是我越来越不喜欢出门,不出门的结果就是整天呆在办事处的楼上胡思乱想,然后一遍接一遍地拨那个不知道还能不能拨通的电话。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一个人只要心里安静了就在什么地方都安静,能安静地想一个人也件不坏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没享受几天小王就把办公桌搬到了我的对面。办事处是一幢楼,有的是办公室,但她就这么搬到了我的对面,把原来的那间留给了新来的小马。
我的日子分外地难熬起来。谁都不知道那天她和湖南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知道或者知道我和她都已经成了那样的关系。偶尔的时候我也想过那天晚上我回去了会怎么样?也许同样会发生也许什么都没发生,但我和她的关系肯定不会象现在这么糟糕。这样想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忏悔还是只是想结束与她现在糟糕的面对。我需要忏悔吗?有人说了,女人只要夹紧了大腿那么男人永远没有机会,如果真的发生了只能说明她大腿的功夫不好。我这样想当然有别卑鄙,你不说我都明白卑鄙。不卑鄙又怎么样?她是我公司而不是为我献的身,难说我那天晚上出现了她依然会不把我放在眼里,依然会对“夜色温柔”尖酸刻薄。这么想的时候我才明白我那天所以会出乎意料地小家子气其实就是因为她得罪了那个已经不允许被得罪的人。
除了迎来送往办事处基本没有别的事情,所以虽然我要面对她但是我依然会独自打电话,弄得很多人打电报给我的时候都问“你的电话咋个哈哈(经常)占线?”
小王来昆明的一个原因就是觉得昆明好玩,以前能跑的时候都要跑出去疯,但从把办公桌搬到我对面之后就开始深居简出。办公室里又没多余的人,她除了翻连我都不看的无聊报纸就是对镜帖花黄。
话是不能和她说什么的,除非因为工作的事情万不得已,否则开口就会面对她的横眉冷对。我肯定不会把自己还在青春的脸贴到她冷漠的屁股上,只要她不妨碍我胡思乱想和打电话,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虽然这样,但是这样的日子年复一日终究是件憋气的事情。后来她开始喜欢上了打电话,整天旁若无人地在电话里和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嗯来爱去,更会旁若无人地在电话里抛撒着新鲜出炉的吻。
这就让我难受起来,我的难受只能用拨不通的电话来打发。
她晚上很少会在办事处了,几乎每天下班之后就把上班弄好的妆原装地弄出去。
我真的为她高兴,一点都不骗你。她这样的人在公司的总部无论嫁给谁老公起码都要有防核炸弹的的能力,能在昆明把自己处理了当然是件好事。女人只要谈恋爱了就什么都好,起码不会再这样整天陪着我了吧?
我问过小马知不知道小王的男朋友是谁?
小马说:“不知道,她从来没叫我和她出去过。”
“你不会问问她?”
“老大,拜托,这也是能问的啊?我管自己的事情还管不过来呢!”小女子在大学就有了男朋友,她忙倒是真的。“你不会自己问啊?是不是对她有想法了?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去说!”
“拜托,我要和她什么还要你帮忙啊?我早就利用职务之便了。”切,这都什么事嘛!“居然会有这样的联想,爱服了油!”
“老男人,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如果我的那些学姐、学妹不嫌你老的话。”
小马在我瞪眼之前跑了,全世界都在拿我开涮!
那个让她在电话里奉献热吻的男人也没在办事处出现过,她的爱人成了一个比老萨还要神秘的人物。我不是想窥探她的隐私,但她真的很奇怪。
真的。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0
2,
有句话叫“心想事不成”,也有的事叫“喝凉水都塞牙”,还有句话叫“请男客,来女客;请女客,来嫖客。”
我整天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小王这个不想面对的人,结果单位却通知要我带他们去泰国考察。
这几年单位效益一直很好,虽然发生了象小王这样感人的事迹。在我的荷包里真的有她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这样半企业半行政的公司的好处就是可以躺在政策的身上享受别人享受不到的钱的温柔,但也有个毛病是钱不能发得太过分,有多少人眼睛在冒血呢,于是就把钱花在比如组织象我这样级别的人考察这样的事情上。考察的成果就是在回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有人在议论着泰国性情的开话和指责着中国的封建。
我不喜欢昆明,但我更不喜欢泰国,那里有旖旎的风景但人很难看,在那样的地方走路简直是对眼睛的折磨,而蒸笼似的气候更是让我难以忍受,如果是看希奇,一生也只能去一次。可是事情就落在了我身上。
公司的人出去的繁琐手续历来都是我操办的,比如旅行社、护照什么的,这次也是一样。小王是后提拔的干部,终于能够享受一回级别的区别。
所有人的资料都是公司同意收了送上来给我的,就只有小王是例外。她就在昆明,当然不需要往返地劳民伤财。
当我把所有的资料都换成出国的签证的时候她还连照片都没给我,于是虽然我和她现在已经成了金口难开也要开一回了。“小王,把你的资料给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是十二万分地觉得不公平,我成什么了?出国的是她而不是我,我干什么要做替皇帝着急的太监?如果换个人我可能早就不管了,爱去不去,但对她就不行,我真的欠她什么了吗?
“你没长眼睛吗?我放桌子上都几天了。”
老天,她放桌子上的东西多了,我一样没动过,我是那种随便动别人东西的人吗?
她的东西的确都是在桌子上,我和她就是这样了:半句多。不过还好,她这一去就是十几天,可以享受一下“偷得浮生十日闲”了。
旅行社的导游和领导这几年没少赚我们单位的钱,我去了一律都是叫哥,所以小王的事情也就很简单了。
“归雁,这次你也去吧。”在出发前一个星期,领导打电话通知我。
“不是有小王吗?”
“小王没去过,所以还是你去当领队吧。”什么逻辑啊?难道我天生就游走了四海?再说还有旅行社的导游能把几十个人在泰国卖了?就是卖也得有人要啊。当然这些话我只是在肚子里转了几圈,在我没成为白痴之前是不会说出来的。成为白痴之前我说出来的是“办事处的两个领导都走了不好吧?”
“这个我们考虑了,目前你们那里也没太多的事情,去十来天没问题的。”
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再找理由也属于白痴的举动,其实从开始就是白痴,领导没做好决定是不会告诉你的,而决定之后要更改也是不可能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小王的功劳!
我接电话的时候小王整在化妆,专心致志的样子。
“你满意了吧!”
她在描眼线。
“这样有意思嘛?”
她在抹唇膏。
“你真无聊!”
她在舔嘴唇。
没劲,真没劲,我活象那个写下“独孤求败”的人。有比拳打在空气中更无聊的事情吗?除非你是退休了在炼太极拳。
“你说完了?”她突然吼了起来。“你怎么不跟领导说去?”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觉得难受吗?”
“有好处怎么样?没好处又怎么样?我高兴看见你难受!”她居然哭了,“有谁知道我当初是怎么的难受了吗?”
她的话让我本来就虚弱的一点忏悔的心情都没了,“你发生什么了?你怎么难受了?你是为我难受的吗?”我承认我说的话很没人情味,可是难道我真的就得对她的一生负责?你喜欢或者你不幸为公司奉献了什么是你的事情,你的奉献起码已经有了副主任来作为回报?我为什么要负责或者忏悔呢?再说一个可以对夜色温柔的身份无端地幸灾乐祸的人有什么值得我去负责的?我不为单位奉献什么,关于《政治经济学》劳动力的价值我学得很好,晚上陪客人加班的损失我会在第二天以懒觉的方式补回来。
“你真他妈的流氓!”
“我是流氓,那你离我远点。”
“我就要看你难受,除非你不要你这份工作!”
我冷笑,“我能为你不要这份工作?你高估了你的杀伤力了。”我决定了,从此当她是空气,我不会跟一团空气过不去的。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1
3,
飞机在夜晚在曼谷降落,象是掉进了温泉里。
我对这个城市真的没兴趣,这个国家的人民多数和云南西双版纳的傣族有相近的地方或者根本就是一个民族,我没觉得傣族怎么样也就不会觉得他们怎么样。宗教是一样的,风俗是相近的,庙宇都是一样的格式。真不知道当初那些下乡的知青怎么就把西双版纳整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地方。既然西双版纳那么好你们还回去干嘛?
无聊,真的无聊。
我也不想出去逛,曼谷在感觉上还不如昆明,而走在街上的也满眼是内地去朝圣的人,来这样的一个地方能有什么聊?
我躺在床上拨电话,还是那个声音。电视根本就看不成,能看懂的只有央视的国际频道。
我想组织几个人“锄大地”,但根本就没人理我,“大地”哪里不能锄要到泰国来?虽然曼谷的夜晚并不适合女人但女人们也出去了,男人们就更不用说。
“小刘,你不会就这么把我给在这里郁闷死了吧?”我打电话给刘琲,她是导游,也是一个觉得曼谷无聊的人,但到我们公司的时候都把曼谷说得天花乱坠。
“雁哥,你要实在郁闷的话不如去什么吧。”
“你别坏我胃口了好不好?要什么也得和你什么啊。”
“你别想好事了,是你寂寞又不是我寂寞,再说小姐我有人了。”
“谁啊?你要和个老美甚至老黑有什么都行,如果在泰国有一人不是给咱们国家抹黑嘛!”
“不要贫嘴了,实在难受的话我就牺牲一下色相陪你溜一圈了。”
“这还差不多!”看样子我只能那么无聊地在泰国渡过了,还好有个刘琲,开点过分的玩笑彼此都不计较。
穿了短衣短裤在曼谷依然热浪袭人,只想喝水。刘琲走了几步就不想动,找了个有点微风的地方看人来人往,曼谷好象也只有微风,和热风机吹出来的一样的微风。
“雁哥,你是失恋了吧?”她笑嘻嘻的表情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笑话,雁哥是失恋的人吗?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你装什么装?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原来你真的在暗恋我?前几次和你来我什么样子你都注意了?”
“你想得美,我怕挨打,想恋也不敢恋啊。”和美女聊天是件愉快的事情,虽然在和她说笑的时候我依然在想着“夜色温柔”,但是毕竟要好过一些了。
“现在可以明恋了,没人会打你了。”
“露馅了吧?不过你们一个在上海一个在昆明就是恋了也很麻烦的。”
“那个已经是过去式了,早就不恋她了。”
“那你难受什么嘛,等回昆明我帮你,我手上有一大把的美女。”
“又不是白菜,想要谁就是谁啊?”
“那你就别管了,要知道我原来读的是什么学校。”
我相信她身边有一大堆的美女,旅游英语专业当年在云南大学就是美女如云。
我们走得不远,来了几次这里也还是异国他乡,心里有点虚。那些出去的人三三两两地回来了,看着我和刘琲的样子都笑着打了个招呼,有点诡迷的样子。我和刘琲的样子真的需要用这样的眼神和笑容来注视吗?看吧看吧,本主任目前单身,和只要不是别人妻子的女人怎么着都合理。
小王她们也回来了,一起的人都和我打招呼,就她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了。
“我怎么觉得你和小王怪怪的?”
“没什么啊。”
“没什么会招呼都不打?”
“这叫个性,明白了吗?”
“不明白。”刘琲笑了起来。
“笑你个头啊,这也好笑?”
“我笑怎么了?不许笑啊?”她笑的声音更大了,小王她们都回头看了一眼。
“看样子我以后还是得离你远点,免得挨打。”
“你真是个闲事婆!”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在曼谷想玩点游戏都难,我追了刘琲几步就狗一样的累得要伸舌头。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1
4,
曼谷的夜色灯红酒绿。
“雁哥,陪我出去一趟吧。”刘琲来找我。
“你不至于还想逛这里的大街吧?”
“可是有项目啊。”
“那么多人陪你还不够?”
“和他们一起很没得心肠(没劲)。”
红灯区里让人想起了电影里的旧上海,各国的美女裸体站在玻璃的橱窗里,给点钱可以让你摸一下手,再给点钱可以享受一个吻,再再给点钱就可以带走。资本主义就是资本主义,什么都明码实价,比西坝那些无法禁止的流莺健康多了。
“刘琲,我们两个一起看这个不好吧?”
“我都没说你什么哦,别象个正人君子了,男人嘛~~~~~”
“既然知道你还让我来陪你不是诱惑我犯罪吗?”
“只要你有贼胆,本小姐豁出去清白让你犯一回了。”
我们就在这样的地方说这样的话,公司的人都专心致志地看。我和刘琲边说边笑,小王回头看了我一言,我从她的目光里看见了“流氓”两个字。我照样没理她,让她从我的目光里看到了四个字:“关你屁事!”
泰国就是这样一个色情的世界,人妖她妈的比女人还要妖娆,身段和三围绝对一流,男人女人们都豁出了,搂着人妖合影。谁不是人妖?小王用一种僵硬的表情完成了与人妖的亲密接触,不用看照片都知道她的表情要比人妖难看多了。
艳舞厅里是最惊世骇俗的地方,女人们用各种挑逗的方式把自己弄得一丝不挂,之后就用下面的东西吞噬一些比如香蕉样的东西,再匪夷所思地用那里吹开一个啤酒瓶盖。
真他吗牛,比牛还牛!
观看的男男女女都面色潮红,泰国人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在摧毁来自古老文明国家的人的神经。刘琲是见多不怪了,但是也不能再和我说那些玩笑的话题。小王看了一半就跑了出去,眼里似乎晶莹。看这个都感动?真是什么人都有了。
帕提亚的海滩弥漫着暧昧的色彩,白种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沙滩上享受热带的阳光。把看“木瓜”当做一个旅游的项目不知道是中国人的悲哀还是泰国人的悲哀。
我赤脚走在沙滩上,温暖的海水咬着脚底。如果非要说喜欢泰国,只有这里是我唯一感觉赏心悦目的地方。海水蓝得象天空,细浪以一种纯洁的姿态奔来。
保守的同事门也穿着短裤在沙滩上行走,女人们在感叹着这里的开化,男人们有意无意地靠近那些裸体的女人,但通常只能看到隆起的沙丘,男人想看的地方都堆积了沙子。那些裸体的女人们戴着太阳镜,参观的目光一点不影响她们的闲适。
“刘琲,你们旅行社真不象话。”我和她都穿着泳衣,躺在沙地上。
“怎么了?”
“看到那些中国人目光没有?”
“来这里的中国人都这样。”
“你不觉得那种眼光有点可怜吗?”
“就因为可怜所以才让他们来看。”
“你们为了赚钱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别人来这里旅游是享受,我们只是参观。”
“谁不是这样啊?反正不犯法。维护国格不是咱们的事情,走吧,游泳去,来这里不游泳有点对不起这个地方了。”
我和她在湛蓝的海水里象两条鱼,把海水搅得更加热烈。能如此轻松地和一个女孩相处而没有过分的关系算不算是个奇迹?
那一天,我破天荒地只想了“夜色温柔”一次。
小王朝大海的深处走去。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2
五,
1,
我一直佩服那些自己把自己整死的人,比如“哥哥”。当然,他选择的是一种偷工减料的死亡方式,把很多曲折的东西简化成一条直线。从上到下的自由落体运动根本没有美感,但是却被这个号称艺人的家伙弄得没有半点的想象力。如果“哥哥”真的辉煌过,那么他的最后一跳绝对是败笔,比伏妹妹在空中的翻腾差远了。但是你不能不说他很狡猾,狡猾到不给你留下半点的想象,拉登干世贸大楼还留下了经典的图像,但“哥哥”只留下一堆死亡的物质。他的狡猾还在于他选择的是一种无痛的死亡方式,疼痛在到来之前他已经把自己给放到了。
小王的方式有点原始了,从古代的屈爷爷到不古代的杜妹妹再到近代的八女就反复地试验过,根本没有新意。但小王没有读过太多的书,这样的选择也合情合理。
她一直走向大海的深处,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后来我一直觉得她的投海自尽是一场作秀,因为海浪在那个时候一直是往岸边翻涌的,即使不会游泳的人都会被海水推到岸边,她这么做显然不是想真的去死,只是做一种姿态,所以才要给人留下了营救的时间。
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姿态?这样的姿态很美嘛?
海水给了她温柔的抚摸,她在海水的抚摸下走向蔚蓝的大海。
是刘琲发现她被海水吞没的,她叫:“雁哥,小王被海水淹过头了!”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一团头发在海水里面漂浮如同海藻。
我还没至于坏到见死不救的程度,其实在多数时候我都被人当作好人来对待,所以我不能辜负了好人的形象。我奋力游到了她的身边,然后揪住海藻样的头发。
我把她拖上岸的时候是一片的掌声,其实我救得并不精彩,要救这种已经昏迷的人有力气就足够了。
我把她担在自己的腿上,她吃下的泰国海鲜和蓝色的海水一起吐了出来,我一直不明白吃下去的蓝色海水怎么吐出来就一点不蓝也一点不如在大海里诱人呢?
她被送到了医院。
别人的旅行还在继续,我是领队,只能我陪她在那里了。
她在所有的人都离开的时候说:“我恨你!”
“知道。”我真没劲,救了一个不想救的人也就算了,可是居然得到了这样的下场。“如果你真的想死,你死在我的视线之外,别让我看见。”
“你不是人!”这话她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了,却居然哭了。
我把自己的脸被过去,看窗外泰国的风光。和她说话真是一种折磨,比对牛弹琴还累,我吃饱了撑的。如果是在昆明我早就走了,但这里不是昆明,我要把她安全地带回去,之后要死要活就随她去了。
让她骂吧,只要她回去。
我的郁闷到了顶点,在昆明的老脸相对已经苦不堪言现在居然对到了国外。“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她不是山,我也不是山,所以我讨厌。比这郁闷的还有我每天都要伺候她的饮食,而且不能让她拒绝所以我在后来的几天俯首甘为傻子牛,象解放军一样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当飞机终于降落到昆明机场的时候我畅快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接机口我对她家人的道谢冷若冰霜,“以后你们就看着了,别再把脸丢到国外我也不能天天做你们家的保姆!”
我接过了先期回来的刘琲送来的鲜花就扬长而去,我不需要谁的感谢,我更不想因此成为一个英雄或者她家的恩人,我只想她最好从此在我眼前消失,我只想回到我的猪窝里想那个叫“夜色温柔”的人。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3
2,
我想我该离开昆明这个城市了,以前所以来了这个我不喜欢的城市先是因为有那个去了上海的人,后来是因为“夜色温柔”。但是去上海的永远去上海了,“夜色温柔”消失在春城的空气中,好象没存在过又好象无处不在。办事处的工作很轻松,轻松得在很多时候吃饭都是一种工作,但是现在呆一天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了。
小王的脸越来越象一只苦瓜,我真是倒了几十辈子的霉了,就算是昆明阳光明媚你又经得起一个女人如此的摧残吗?假如昆明的女人都成了小王的样子我不相信“世博会”还会在昆明举办。
“世博会”把昆明弄得象一个工地,办事处的接待任务也越来越多,无数的人来看这个没一点新意的人造公园,我一个星期倒有好几天是被暴晒在高原的阳光下。那些说“世博园”如何如何好的人绝对是白痴,那么大片园子弄得没有遮阳的树居然还说“人与自然,和谐发展”。裸体就是发展?
这样的时候小王象个摆设,摆设也还罢了,起码可以看看,小王有什么好看的呢?大家都在忙碌,就她四平八稳地坐在办公室里乘凉。
“把小王换个地方吧!”
“她怎么了?”
“我看她肯定在昆明被怎么刺激了,要不怎么会跑去泰国出那么大的事情啊?”
“归雁同志,她在昆明怎么了你还不知道啊?居然在昆明都这样你让她回总部怎么办?那里可是她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父母、朋友在那里,回去不是更没面子?”
“那么我走算了,我回去。”
“你回去?在你结婚之前我们都没这个打算。再说你女朋友在这里也是照顾你方便啊。”
“领导你就行行好吧,我知道领导是照顾我,但是现在女朋友已经去上海了,你照顾我去上海算了。”在上海搞一个办事处根本就不可能,不然我也不敢这么说,否则领导真把你照顾去了那不是自掘火坑嘛!
“别想,上海别说不搞办事处,就是搞也轮不到你去的。”我在领导面前多数的时候都是规矩的,也还能办点事情,所以虽然不在他们的体系中,倒也不会为难我,多数的时候和颜悦色。“这样就更不能让你去了,不然别人说怎么好事都照顾你了,影响不好。”
领导就是领导,让你受了罪还让你觉得是为你好,这样的功夫要是拿了去泡妹妹真不知道多少天真的少女被玩死了还要自己先去预定棺材。这世道有的人天生就能当领导,有的不能,不是别的不一样,就是这门艺术没学好。
“可是我和小王现在只能有一个在这里,我也不隐瞒你们,我们关系一直不好,都僵得要成冰了。”
“这我可要批评你了。你是男人,而且岁数也比她大,人家还受了那个刺激,你不能让着她点?”
男人是什么东西?男人就是钢筋铁骨没心没肺?男人就一定要把痛苦化成微笑?这样的男人是人吗?我怀疑。“让她干主任算了,我回公司。”
“这个也不行,你在昆明几年了,方方面面的关系也都有,换人很麻烦。等你结婚一定让你回去,以后都不会考虑你的这个问题了。”
“那你们组织帮忙把她给嫁了算了,怎么也是为组织作贡献的啊。”
“我看你们就很般配嘛!何必舍近求远?如果你们两个结婚单位可以考虑照顾你们一套昆明的房子。”
都说不是人的人才会当领导,说得一点没错,能想出这样主意的人能是人?我他妈是捡破烂的啊?如果他不是领导,我刚才一定要让他此刻星光灿烂。
全世界都是下岗的人,我没胆让领导星光灿烂也没勇气离开这个让我生于安乐的公司,所以我只能把悲伤留给自己,面对一个残花败柳。怎么就没有管理情绪污染的单位呢?我要是忧郁成疾我要报职业病的。当然这些只是在心里放胆想一下而已,我知道自己什么都干不出来,有个叫翠花鱼的人就鄙视的说我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那是他知道我在“锦华”放走了祖国的花骨朵的时候说的话,看上去有点道理。
我有点想念小王那个神秘的男朋友了,现在可能只有她才能救我于水火了。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3
3,
刘琲电话来约我出去喝茶。
我笑,“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当我是什么了?请你喝茶居然还被这样,没面子,我去跳滇池算了。”
“呵呵,当你是刘琲啊。不过如果你自己把自己当成什么猪啊牛的我也没意见。”
“你真是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牙,我不请了!”
“小姐息怒!不去也真是太不给你面子了,不见不散了,你就在新闻路那棵歪脖树下等我。”
“哼!”那边收了线,我一边笑一边继续在《体坛周报》上看“红塔”的积分。现在似乎除了足球和“夜色温柔”我已经没有别的想念了。“夜色温柔”象一个神话,而“红塔”是永远是外省人淘金的福地,都让我在心里隐隐作痛。
“哼!什么刁样(德性)!”
这是小王说的,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她得救之后就经常这样在我兴高采烈的时候弄一句冷若冰霜的话出来,而且并不是对你说但却让你难受。我除了在第一次的时候说了声“变态”之后就再没说过话了,我只要开口就会变成她的一阵唾沫横飞。
晚上,我散着步穿越了西坝路和西昌路,街上涌动的气息让独处深闺的我有些荡漾,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真的是一种考验,我一直想要检验一个干部的好坏最好就是把他送到西坝来了。
“帅哥,过来玩哈。”
“玩什么呢?”离刘琲约的时间还早,我就站在一个树下调戏或者被调戏那个四川女人。
“什么都玩,包你满意!”
“什么都包括什么呢?”
“哎哟,进来你就晓得啰,妹子又温柔又‘能干’。”女人的手都搂住了我的腰,把我往发廊里面拉,一只手居然摸到了我的下面,说:“你的东西好大,等哈爽死你也爽死我啰。”
再不脱身就要完蛋,“妹子,我没装钱,可以赊账我就和你去。”
“没装钱你来这儿搞那样?回去找媳妇爽去。”女人的手立刻松了,好象是怕我缠住她似的。
“不要脸!”
又是小王的声音,从我身边过去了。奶奶的,我欠你十万八千也不至于这样啊!你他妈的再这样真得找一猛男来把你给操死。
到昆都的时候刘琲还没来,小王站在酷吧的门口,象是等人。暗淡的夜色中她其实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如果不是与我为恶,我会由衷地歌颂她的美貌。
刘琲从车里下来就直奔过来,我说:“美女,支我的老桩啊?”
“美女迟到是一种美德!”
“哇!”我做出了呕吐的姿态,让她捶了一粉拳。
“刘琲,你也在啊?”又是小王的声音。
“你好,一块儿去吧?”
“不了,我等人。”
还好还好,要真的来了我今晚一晚都要吐死。
除了“夜色温柔”和上海女人,我在昆明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单独和一个女孩泡在这样的地方。
“你被人暗恋了你知道吗?”刘琲说。
“哄老憨啊?这个年头还有暗恋的事情?打死你我都不信。”我习惯了她这样轻松的玩笑。
“哄你整那样?你们男人有的时候是木头。”她的样子很认真了。
“不要吓我,吓出人命来要找你算帐。”其实我知道她可能看出什么名堂来了。“暗恋我的人是哪个?”
“猪头,不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
到底是谁?刘琲自己?这不是她的风格啊,她要爱上谁肯定是轰轰烈烈的。那还有谁?实在想不起来了。
刘琲约我出来的目的是给我红包,算是对我那么几次照顾她们旅行社生意的一种回报。我们在茶吧里什么也没说,一直喝茶和听音乐,回家的时候她在车里把那东西给了我。
在办事处的门口看见小王也从一辆车上下来,怀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4
六,
1,
有人说最适合花痴生活的城市是昆明,因为永远不缺花,所以痴。说这话的人真是脑子进水了,一个天天都有花的地方会产生花痴?就象一个天天吃米饭的人会可能去思念米饭?
但是我真的有点花痴的症状,比如没事的时候就会看着“夜色温柔”的电话号码发呆,而拨那个电话已经几乎成了生物种一样的东西。
刘琲果然为我介绍了一个女孩,是她的同学,在另外一家旅行社。我没什么心思,说:“算了吧,这年头还要人介绍女朋友也太土了吧?”
刘琲说:“你可别水我啊,就是不成你也得去看一趟啊,要不我的脸就丢大了,要毁了我们的闺中友谊。再说看你一天五迷三道的我也不能不管吧?”
我笑:“女孩没结婚就做媒婆自己会嫁不出去的。”
“我豁出去了,谁让我们有这把交情呢!”
“好吧,好吧,我就委屈自己一回吧,不过起码得有你漂亮才行。”
“色鬼,就光认得(知道)漂亮,不过用要求我的眼光就太低了。”
虽然是介绍,但是我交代了刘琲别太正规了,正规了不成的话以后见面难受,昆明就那么点地方,都让大家的路多一点吧。
周六的晚上,刘琲让我定好了饭局,她们一如既往地跚跚来迟,害得我象一只鸵鸟被晒在滇池路上。
刘琲的同学叫卢小雅,果然光彩照人。我忍不住把她和“夜色温柔”做了一番比较,外形上比“夜色温柔”还要出色。男人是天生的感官动物,所以别以为我隔着衣服把卢小雅想象一番就是罪过。不过我也奇怪,这么养眼的人居然会要人介绍?
晚饭吃得很开心,其乐融融的样子。我自认为是个怀旧的人,我也知道自己一生很难让“夜色温柔”在自己的记忆中消失,但是这不妨碍我对卢小雅的好感,这和她养眼的容貌不无关系。
女孩们在吃上都容易打发,重点的节目是在夜色中进行的。卢小雅去洗手间的时候刘琲问我,“怎么样?配你该绰绰有余了吧?”
“是啊,有余有余。”我就是这么矛盾的人,一方面现在我依然在想着夜色温柔,但一方面也难以抗拒一个美女的轰炸。我知道我没忘记“夜色温柔”的根本原因可能是新的爱情没有出现,我早说过,爱情的创伤只有新的爱情才可以医治的。
刘琲接了个电话,把我和卢小雅甩在了“昆都”,回头不怀好意地说:“雁哥,你可得把小雅致照顾好了,要把她弄丢了我找你算帐。”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想给我们创造个单独的空间嘛。我不会不领情,说:“我自然不会辜负你这盏超级电灯泡的光和热了。”
刘琲“哼”了一声就走了,卢小雅在一旁笑。
我和卢小雅旋转在昏暗但又暧昧的灯光里。周末,酒吧的舞厅如同超市一样人头攒动。舞曲很舒缓,大家基本是在里面散步。卢小雅的腰很柔软,手触摸的感觉象是捏到了一条热呼呼的水蛇。
想要不发生碰撞是不可能的,我和小雅的身体经常发生直接的接触,她隆起的部分气势逼人地在摧毁着我本来就不坚强的意志。她似乎也没在意这种非意识的接触,和着旋律照样和我散步,这种气定神闲的样子反而让我觉得自己的胡思乱想有点卑鄙了。
看得出来,她对我的感觉应该是不错的,否则不可能如鸟一般地跟随我的脚步。
后来舞厅的灯光彻底地黑了下来,在黑暗里只看见男男女女地抱在一起做着摇摆的动作。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尴尬:大家都抱着,不抱不合适;抱了更不合适,谁知道她怎么想呢?
后面的人撞了她一下,她往前一倾,整个身子就投入了我的怀抱。你说我能拒绝这样一个美女的投怀送抱吗?那多不给美女面子啊!我在搂着她腰上的手用了力,她没有挣扎,我们也就和别的人一样地抱在了一起。谁都没有说话,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说话只能带来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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