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5
2,
我早就说了我不是个坚强的人,我住在西坝那样的地方但是我能出红尘而不红并不说明我有抵抗糖衣炮弹的力气。我所以对那些人不敬但远之不是说我没动过花花的肠子,但是我什么都没做。我知道这些都不是我坚强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已在上海烟花里的女人一直让所有美色彻底在我面前失去颜色,相当于我成了一个色盲。老枪就说过我这种人住在西坝简直是一种浪费,但浪费就浪费了吧,谁让我是这么一个有点古典得自己都很烦的人呢?否则会被一个女人伤害得把眼泪流了千里?再说让一个好歹也算个国家干部并且好歹也读了几年书的人去和那些野鸡发生联系也太有损咱们“情场”培养出来的人的形象了吧?
我算是明白现在的人为什么那么爱去泡吧了,有什么东西经得起泡呢?菜可以泡成别样的味道,身上的聱糟(污垢)要泡了才会掉,妞不也是泡来的吗?居然铁都可以泡了生锈,何况一个妞?
我和卢小雅就在酒吧里迅速拉短了至少是身体上的距离,身体的距离短了别的还会远吗?XX不就一0距离就把老米搞定了?
卢小雅靠在我的身上,象是被剔了骨头的蛇。我感觉到自己有些地方不安分了,你别怪我,我也说过自己不是柳下惠,别用那么严格的标准来要求我。我蠢蠢欲动的地方抵在了小雅的某个地方,她肯定有感觉的,但是她没有别的反应,这就是一种墨许,一种可以让男人奋不顾身的墨许。其实没有女人的鼓励,正常的男人什么都做不了的,除非是强奸。
音乐是那种暧昧的音乐,暧昧得就是想让男人去把某个女人怎么一下或者让女人被男人怎么一下,舞蹈有什么好?不就是走路的另外一种样子?不就是可以把两个平时拉手都会很流氓的举动变成一种自然的拥抱的走路方式?
我们的样子已经不是跳舞了,而是纯粹的拥抱。我的胸口感受着她的柔软与结实,这样感受的时候我心猿意马,把她更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我要不要吻她?过分了吧?才见的面,而且是刘琲介绍的。如果人家不这么想不是很流氓?不吻呢?她会不会觉得我虚伪或者我很不够男人?女人就是狡猾,就有身体来说话,懂与不懂就看你的悟性,把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手里。
吻吧,流氓不是我的错,谁让你这么诱惑我呢?我真的不是流氓,我不吻你我会难受你肯定也会难受,我知道你已经难受了的,我知道你不会拒绝的,否则你早就把我推开了。
在我把自己的唇放到她的额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很象董存瑞,象我这样古典的男人要做这样的举动真的不容易,真的和舍身炸碉堡一样,要知道如果她拒绝了我面对的也绝对是机枪的扫射。我所以选择额头是因为吻在那里可以是我的试探,如果她翻脸那么吻在那里可以表示歉意,关键的时候我总是这样的冷静,就象我面对一个睡在床上女大学生但选择了离开一样的冷静。
我狂喜,我没遭遇机枪的扫射,我的运气真好,比董英雄好多了。额头就是那个碉堡,一旦摧毁了谁还能阻挡解放军和归雁前进的步伐?我真的太伟大了!不佩服自己都不行!
我接着往下吻,翻越了眼睛和鼻子,终于到了我最想吻的地方——她的唇。唇的功能绝对不是只用来吃饭和说话的,嘴巴是一切的起源,信不信由你。男人和女人只要到了对口合作的程度一般就没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酒吧显然已经不是我们可以继续下去的地方,“走吧!”我说。
她有点不甘心地松开了拥抱我的双手。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5
3,
我和卢小雅站在新闻口拦车,到西坝其实没多远,二十分钟怎么也能走到了,但现在好象大家都没走路的力气。
接连过来几辆方向都不对,昆明的路是越修越多了,但单行线一点没少,上错了方向还真不如走路回去了。
“雁哥,什么时候你能有那么一辆车就好了!”
我顺着卢小雅眼睛的方向看去,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以一种飘呼而又高贵的姿势消失在东风西路上。
“你等等我!”
我上了正好滑过来的一辆方向一致的出租车。
小雅站在路上,神情想是看一个怪物。怪物就怪物吧。
“到哪点儿?”
“先到五一路口。”一路都是严管街,只有到那里才可以转向,只要她没过路口就跑不了。
电话也响了,是卢小雅打来的,已经在骂了。“归雁,你这个混蛋,你要干什么啊?你让我一个人在这点儿咋个整?”
“你回去吧,我有事情!”找到或者不找到我都不会和她怎么样了,我知道自己这样真的很混蛋,但是我没有办法,谁让你认识一个混蛋呢?。还好,我没和她怎么着,否则————
“我再也不理你了,你太糙来(龌龊)了。”
我听见了卢小雅的哭声。“对不起了,小雅,我真的有事情!”我可以发誓我在酒吧里的一举一动都是真实的,我现在的这些也是真实的。我也发誓我没骗小雅,我是真的有事情,那事情比什么都重要!
“你滚蛋!”
滚就滚吧,换了我我一样会让别人滚蛋的。谢天谢地,真的谢天谢地,能从她身边滚开是我最愿意看到的结果,我一点都不怪小雅骂我。
“你己格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噶?”(你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你废哪样话,快点儿开你呢(的)车!”
“咋个快嘛,你看前首(面)都堵起来掉了。”
“拿的钱!”我丢了十元钱在车上就下了车,前面就是五一路口。堵车是好事,堵车我才能找到她。
“你己毛仿这份(你不要这样),这点儿下车要罚款的。”
管它呢,罚款是罚你又不是罚我,就是罚我我也要下。我当然不会和他那么废话,警察已经向他走去了,不关我的事情。
我在塞住的车河里奔跑,真他妈象电影似的警察也在叫:“站的起(站住),你这份太凶险了。”我翻越了跨栏继续往前奔跑,把已经向我跑来的警察甩在后面。
车你就再堵会儿吧,求你们了!
我看见了五华大厦,大厦外面就是五一路口。堵吧堵吧,全昆明的车今晚堵了才好。我看见路口的红灯亮得耀眼,红灯还有那么可爱的时候!
黄灯在闪烁了,倒计时的数字已经到了“6”。李铁梅啊李玉和,你们那么厉害的人现在就不能把你们的红灯挂在那儿吗?我请你们去滇池路FB,我请你们去喝茶,我请你们~~
我站在了五一路口,车流滚滚。我又一次感觉象一条被丢在沙滩上的咸鱼。
有人拍我的肩膀。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5
七,
1,
有一次我与和风坐在一条风景原始的小河边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她问我,“到底谁拍了你的肩膀?不会是‘夜色温柔’吧?”
我笑,说:“当然不是,那是电影或者琼阿姨的小说。”
“那么是谁?”
我忽然感到了疲惫,说:“我困了!就是你想破了头你也想不出谁拍我的肩膀!”
拍我肩膀的手很大也很沉,我自己都没想到今生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和警察叔叔打交道。
“跟我走一趟。”
“上哪点儿?”
警察没理我,但我也只能跟这他走,我不相信警察能把我怎么样,因为我知道自己没干过什么可以让警察这么对待我的事情,何况只是交警。
我跟着警察进了岗亭。这又怎么样?我没有交通工具,我会违章?
“知道咋个会交你来吗?”
“不知道。”我摇头,我的眼睛望着岗亭外的车流,只要红色的法拉利出现我一定会以“奋不顾身,跳进粪坑”的精神出去的,绝对不会象宁夏的那个市长看着孩子被水冲跑了还不管不顾。我的勇气比市长好多了,但不会有人让我当市长。
“装憨(傻)噶?”
我摇头。我是真的憨,那个时候除了法拉利我什么都看不见,警察真的冤枉了我,但是他不会明白的。
“还在装啊?不要以为收拾不了你,送你去拘留都可以了。你找死你还要给别人找麻烦,看看人己司机都跟着你倒霉了!”
出租车司机真的在边上,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看他,我只看车,他真的很可怜,但是不怪我。
“把你身份证和工作证拿出来。”
剩下的就是很机械的问答了,但是问答也不妨碍我看外面的车流。警察显然被我的态度弄鬼火了,说:“你这种人不受点教育是不行了,拘留十五天。”
“毛访这份(不要这样),我真的不是坏人。”拘留不可怕,可是我怕西山的采石场,更害怕传说中的那些三头六臂的江湖恶人们,那不是好玩的,一点都不好玩。
“那么你给我老实说,你今天为哪样要仿这种整,晓不得会出人命咯?”
“找人。”
“找哪样人?找人也不能仿你这份找啊,你以为是电影咯。”
“真的找人,找‘夜色温柔’。”
“找哪个哪个?”
“‘夜色温柔’。”
“你咯是还要装憨?有叫这份名字地咯?”
我不想说话了,我说的是真话,可是没人相信,拘留就拘留吧,没人相信就只能被拘留。
“好好好,我再问你她是整哪样的?你咋个会仿那种找?”警察叔叔有的时候真是好,换成我早把归雁送去采石场了。
“我不知道她是整哪样的,只知道她在前面的一辆车上,我找了她好久。”
“哪样车?”
“红色法拉利,刚过去的。”
警察叔叔把他温暖而又沉重的大手放到了我的额头。“你没有发烧啊!怕真呢是憨了,你去仿仿(问问),昆明咯有这种车。”
他应该真的相信我疯了,所以开始给办事处打电话,叫小王来带我。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5
2,
我成什么了?我真的成什么了?难道真的是梦?有这样的梦吗?
警察对小王说:“这个人可能脑子有点儿问题了,送去医院看看,不能再放到街上乱跑了。”
如果不是小王的到来我根本不可能清醒,我在面对这人的时候总是异常的清醒,只有在清醒的状态下我才不会跌如她任何的陷阱。有的人就是这样的,或者让你兴奋或者让你郁闷,不用说话,在你面前一站就是立竿见影的效果。
小王与警察握手,象我的领导也象是我的家长还象我的家属,奶奶的,女人天生都有表演的才能一点没错,连小王都有还有什么人没有。“给你们添麻烦了,回去我们就把他送医院去。谢谢你们了!”
我清醒了又怎么样?清醒了我难道又能说出别的在车河里游泳的理由?所以我只能沉默,沉默得象个白痴。我索性恶作剧地歪起了嘴,舌头伸在嘴边,口水就流了出来,象个中风的病人。你有表演才能我就没有吗?
小王回头叫我走的时候一声尖叫,“妈呀!真的成疯子了!”
恶心就恶心到底吧!我拉着小王的手,说:“妈妈,你送我回家吧。”
警察对那个出租车司机说:“既然你拉的人是这份情况就少罚你点了,一百,再把这两个人送回去。”
司机欲哭无泪,他真的很可怜,但是我给了他十元就没我什么事了,认倒霉吧,我也很倒霉的,我帮不了你什么。
终于可以在小王这里享受一回温柔与体贴了,虽然我从心里厌恶她,而且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原来戏弄人这么地好玩,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和司机一人搀住我的一只胳膊把我放到车上,我的手就这么有意无意地在小王的胸前掠过。白痴有白痴的好处,白痴就可以这么毫无顾忌地揩你敌人的油,白痴万岁。我总算出了自曼谷回来的恶气。
你不是白痴但是你装白痴,如果看你的人不是白痴总有被发现的时候,我不可能一如既往地保持我白痴的姿态,主要是口水无休止的流淌让我口干舌燥,半个脸真的有些麻木了。
小王很体贴地用纸巾给我擦口水。“怎么就仿这份(象这样)了呢?是那个害人精把你整成这份了?医院能治好吗?师傅,直接送我们去神经病医院吧。”小王的表情也很可怜,象那个丢失了孩子的祥林嫂。
师傅显然觉得自己是全昆明最倒霉的司机了,说:“姐姐,拜托了,以后这份人们你管紧点儿,我咯是耐得住罚咯!”
我终于憋不住笑,迅速恢复了我本来的面目。
那两个人的表情越发地可怜起来。我该怎么描述呢?反正一片好心最后都成了驴肝肺是什么样他们就是什么样了。
车子停下来,我下了车,还没站稳我的脸上就挨了司机的一老拳。
我活该挨打,我这样的人不挨打老萨先生就比窦蛾的爷爷还要冤。
“你咋个要打他?”小王已经揪住了司机的衣服。
这样的女人没救了,她真的该给一耳光才对的但她居然帮我还有什么救?
我站稳了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我不欠小王什么,他揪住司机是她自己的事情,我没必要感谢她,她不来警察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最多送我去医院。我也不欠司机什么,我给过钱了。我没病,你们把我当病人是你们的事情。
“啪!”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这样的声音就以我的面孔为器材清脆地响起,再然后是一路的哀嚎。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6
3,
我陷入了一个怪圈。
我到车管处都问过了,昆明真的没有什么法拉利,这些似乎都在告诉我不过是做了个春梦。但是梦能从上海做到昆明?那天晚上我们的亲密接触也都是梦?
刘琲在第二天就打电话过来了。说:“你真的是个混蛋,你怎么能那样呢?就是你不喜欢她起码男人的风度你也应该有吧?”
我听着她的臭骂,这样的事情只有老老实实地接受骂或者口水才是最好的认错态度。“你都不知道人家怎么回来的,又在那里喝了很多酒,现在都在医院首。”
我怎么了我?我没有游戏卢小雅,在那一刻我真的为她心动了,所以我才会有在酒吧的举动;但是我看见法拉利的时候我的心里想的也都是真的,我这样有错吗?
“你到医院来看看她吧,起码要给她个交代,不然出了事情我不管。”
“好吧。”
那个时候我刚从车管所出来,太阳明媚地照耀着鲜花烂漫的城市,可是一点都不真实。我掐了自己一下,疼是千真万确的,不是在阴间也不是做梦。难道是《聊斋》里的故事?打死你我也不相信。
我逛到了景星街,买了一束花。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了坡下的五一路口,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一如既往地人流如织。我居然有了鼻子发酸的感觉。
卢小雅躺在床上,她看到了我进去才把脸扭到对面的。
我把花插到了瓶子里,我觉得应该对她说点什么,但是又能说什么?
刘琲拉了我的手一下,我跟着她出了病房。
“你咋个会仿那样儿?”
“我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哪样人?”
“我喜欢的人!”
“既然你有喜欢的人又咋个还要叫我帮你介绍女朋友?”
“我没叫你介绍,是你自己介绍的。我以为我喜欢的那个人消失了,结果就在我喜欢卢小雅之前出现了。就是这样。”
“归雁,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真的没见过!”
“对不起,我不想说什么了,我也不回病房了,就告诉她我是个混蛋。”
“不告诉你都是个混蛋了!”她差点要掐我,看见花园里的人来人往才把伸过来的手放下了。“我也不知道你究竟给她灌什么了,反正她现在是喜欢你了!不管如何你要去给她个交代。”
“有必要吗?我都是这样的人了。”
“有必要,女人就是这样的怪物。她接触的人里面比你好的多的是,但是就那么一个晚上她就把自己整进医院了。”
“这能是我的错?如果我爱上了她她又不爱我我去找哪个?”
“我不管,如果你不把她哄乖了我要去找你喜欢的那个人算帐的。”
“你去找吧,你找到了我谢谢你,我自己都还找不到呢。”
刘琲也摸了我的额头,比警察的抚摸舒服多了。“不会吧?你有病啊?喜欢一个找不到的人?她是哪里的?”
“你不是废话嘛!我晓得是哪点儿的还不去找?”
“我服了你了,你不说清楚不放你走。”
刘琲又一次让我沉渣泛起。
“你真的有病,看不出来你还网恋,就算你爱她爱到棺材里去你也要个目标啊,万一人家就是玩你一把呢?不相信可以打赌,就是你找着了她也不会理你!”
我不相信她说的话,玩我不会用处女的身份来玩的。就是去了上海的那个女人不是处女了也没玩我她为什么要玩我?但是不是玩又为什么消失?我想不明白,不明白。
我最后还是跟着刘琲去了病房。我欠她什么了吗?可是我为什么来?我是流氓得不彻底还是真的觉得“夜色温柔”只是个梦所以想到这里来用自己的表现让死灰复燃?或者我就需要片温柔让自己舔舔伤口,就这么简单。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14:26
八,
1,
我去接卢小雅出院。她那样的病根本就不是病,几瓶葡萄糖下去就没事了。
她的脸色有点苍白,一点没有高原女孩的痕迹,我知道,这都是因为酒的缘故。
病态的女人总有点让男人怜爱,除了小王。我下定决心在她的脸色红润之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说了,我不是一个良心很坏的人,知道怜香惜玉的。有不怜香惜玉的男人吗?只要是香是玉。
刘琲这个家伙真的很不负责任,这让我成什么了?我去了医院她就影子都不见了,摆明了是在把她的姐妹往火坑里面推嘛。我告诉了她“夜色温柔”的事情,可是她怎么都不信,还说我不是那种会网恋的愚蠢的人?我愚蠢吗?
我问小雅家在什么地方。
小雅说:“去你那里吧,我一个人在家会害怕的!”
“我那地方跟猪窝差不多,你去了要被熏死,我不想干这份谋财害命的事情。”我这样的话半真半假,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只是让我伺候她是一件累人的事。
“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猪窝!”
温情的阳光下,我和她一起穿越了西坝那些各种暧昧目光的检阅,我们肩并肩,手挨手(没拉),看上去很象恋人。
进办事处的时候小马正在门口,说了一声:“不会吧?雁哥!”
我瞪了她一眼,说:“别叫雁哥,叫主任。”
“不会吧?主任!”
卢小雅微笑地看着我们的表演,真的要命,我即使想树个什么高大的形象都不可能了,我还能在她面前怎么样?
宿舍就在办公室边上,不用看都知道小王在里面发呆。我开门的时候小王出来了,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看着我也看着小雅。这种眼光让我厌恶,我一路都没拉小雅的手现在拉了,把她拉进门就把门关了。这门关得恰到好处,小王同志,你去想象吧。
她臃倦地坐在我的沙发上,神情还有些萎靡。
问她想吃什么?
“八宝粥吧。都是你害的!”
“我怎么害你了?”
“你可真够坏的,我们都那样了你还跑什么跑?”
“我看见了一辆车。”
“看见一辆什么车?”
“法拉利。”
“昆明有法拉利吗?我怎么没看见?”
“可是我看见了。”
“就为一辆车跑?”
“车上还有个人。”
“什么人?”
“‘夜色温柔’。”
“毛(别)哄我了,不是你逗我就是你对我有想法了,咯是我有哪样毛病你告诉我塞!哪点有叫这份名字的。”
卢小雅怎么都不相信我与“夜色温柔”的故事,对于我那天晚上的举动,她理解成了我对她的逃避而编织的美丽谎言。她那么理解的时候我真的想发誓再也不说真话了,既然真话没人相信你还说了干什么呢?人就是这么奇怪,情愿相信一些看上去很真实的谎言但就是不相信看上去象谎言的真话。什么又是真话什么又是谎言呢?
我不想欺骗小雅什么,既然我告诉了她真话她还愿意和我好那就是她的事情了。我心里面有一个人,你现在只是一剂药,你愿意充当一剂药是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我病好了把你当药渣倒在大街上可别怪我。
爱喝ACE
发表于 2003-6-5 22:26
楼主继续贴啊,刚看出点感觉!:D
雪妖
发表于 2003-6-5 23:17
还是楼上的好......偶费了半天力.....就你一个人都看完了......大好人...感动.......:D
死鱼
发表于 2003-6-6 00:32
难道说这是一个鬼故事吗?:confused: 还是没有结束呢?:confused:
雪妖
发表于 2003-6-6 00:37
还牟有结束......作者不贴,偶就没办法跟着转.....偶要是有点墨水,可以舞文弄墨的,说不定还可以编下去......可惜啊......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等着啦.....要耐心要耐心,大家一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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