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杯 发表于 2007-6-20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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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71 发表于 2007-6-21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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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üller 发表于 2007-6-21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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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珠珠 发表于 2007-6-22 08:16

我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合身的礼服也忽然紧勒着我的身体,呼吸也变得沉重困难,索性脱了衣服,光着身子在客厅里游荡,手里始终握着闷骚男送我的电话。
  我在等他的消息,一巴掌拍不响,老娘我再怎么叱咤风云,也不可能雌雄同株,一人饰演俩角色吧,想到耗子贼眉鼠眼唯唯诺诺的样子,想着菠菜霸道嚣张目中无人的嘴脸,打了一寒颤,上帝耶稣闷骚男,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踱步了半小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以为定是闷骚男回来了,所以,我像只被拔光毛的小鸟一蹦一跳去开了门,强调一下,是拔光毛的小鸟,理由是,我连内裤都没穿。
  我准备赤裸裸地拥抱闷骚男,来慰藉一下大雨淋湿的身体,打开门的一瞬间,却看见雯穿着一肚兜光着脚站在了门口, 脸上粉尘仆仆,左手一支摩尔,右手提着凉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咪咪看,说:俺滴乖乖啊,两天没回来,这欢迎仪式太美国了吧。
  我说咋是你了?光着脚摆渡?
  “不是我是谁,你今天订婚,我怎么也得回来啊,路上水太多,倘着走快。”
  雯绕过我的身子,直接进了屋,看见客厅的老大,扔了凉鞋就投入了人家温暖的怀抱,然后捧着老大的腮帮子便啵了起来,说:组织啊,终于又回到组织了。
  大学时,我们宿舍就是一组织,有组织必然有纪律,虽然不是什么八大纪律七项注意,但足够变态,比如:男人共享,考场共闯,有福共享,有难不挡……
  对于违反纪律的同仁实施以下惩罚:让其抱着贴满老中医广告的电线杆,饱含热泪充满深情的大声呐喊:我的病终于有救了啊!
  
  我极度嫉妒,我说我那么牵肠挂肚于你,你咋不给我来个吻?好歹也给个拥抱啥的。
  雯这才转身,看着我大笑,说我这样太震撼眼球了,可以发个贴混天涯真我了。
  我说混个屁啊,别看几月丫头美的,就她那级别,怎么个挤法,老娘的咪咪也比她大一杯。
  雯拍拍我肩膀说:乖啦,快穿上衣服,酒席一会开始了。
  我叹息,我深深地叹息,我用女低音告诉雯:闷骚男肯定爱玩变形金刚,这不,把自己给变没了。
  说完我无奈地摊了摊手,雯气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妈的,臭男人,又搞飞机……。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学长的,接通,学长说:差点就回来了,差点……
  我没听完就掐了电话,当年世界杯,中国对阵巴西,肇俊哲一脚踢在门梁上,我开始以为球进了,后来一听说踢横梁上了,我眼珠子当场就耷拉了下来,中国的媒体特骄傲地抢着报道:中国差一点就进巴西一个球了,这可是中国足球很大的进步啊。
  “差一定就进了”就是没进,所以“差点就回来了”就是没回,逻辑推理得出这结果后,我便瘫痪在了沙发上。

huitian 发表于 2007-6-22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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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soya 发表于 2007-6-22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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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魅 发表于 2007-6-22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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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tney 发表于 2007-6-23 19:22

水晶珠珠 发表于 2007-6-24 13:46

 在我一屁股瘫痪于沙发后,雯说:女人,这婚,我们不定了。
  我知道雯是心疼我,不忍我遍体鳞伤,不忍我掩耳盗铃般的愚蠢。
  老大还不太清楚我和飞机男之间的细枝末节,所以老大问我:花,你的决定?
  我说老大,我得冷静下。
  所有的往事,便像电影胶片一样充斥着我的脑袋,从耗子的离开到闷骚男的出现,从我的遗忘到坚持,爱情,原来是我的全部。
  雯看我愣头愣脑的,已经近乎神志不清,继续强调着:女人,这婚,不定了。
  说实话,在雯连续强调完两次这话后,我的确有想放弃的念头,妈妈的,不就订个婚嘛,不就一飞机男嘛,说到底没啥特别,一鼻子两眼,喘气眨眨眼。
  但是,我不能退缩,我说过我要让耗子生的伟大,死在花下,我还要让菠菜挂墙上辟邪,挂床头避孕。
  所以,我斩钉截铁地告诉雯和老大,并且用入党的姿势宣誓着:我志愿维护世界和平,铲除一切不法分子,我说到做到,从不放炮,所以这婚定定了。
  重新穿上内衣,套上礼服,雯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说:礼物,笑纳。
  打开一看,是一条黑色超级性感的丁字裤,我拎在眼前晃了晃,哭笑不得,关于丁字裤:以前,脱下内裤看屁股;现在,拔开屁股看内裤。
  
  收拾妥当,到达东方珍珠饭店时是下午五点半点,酒席是六点半开始,我带了三箱白酒,全是我家酒厂的,服务员领着我们仨进包厢的一瞬间,学长正站在板凳上悬挂气球,学长一见我们进来,“嘣”的一声从板凳上摔了下来,拍拍屁股又“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拉住雯的手就跟见首长一样低头哈腰,说:你终于回来了。
  我说学长,你摔个啥,我们又不是三个火枪手。
  学长这才定睛看到了老大,说:老大,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啊。
  老大说你这小子,还是嘴如蜜糖,脸如面缸,白净如霜,就是身手差了点,当初你跟花合作的拉丁舞,那可是相当地记忆犹新,意犹未尽啊。
  学长便面如桃花了,男人也爱听谗言的哦,忽悠忽悠就飘飘然了。
  此时,客人陆续来了,一共三桌,呈三角,客人多为朋友,先来先坐,无须强调主客之礼,对号入座。
  我让学长和老大先坐下,然后便和雯站在门口迎接客人,樱木花道带着他的老婆第一个来,我问他表哥怎么没来时,樱木说:回家相亲,别人结婚眼红得跟兔子似的。
  话刚落音,沙特,空姐月,贱男江,在KTV认识的Gay,黄瓜,一批人走了进来,学长走过来问道:这么巧,你们一起来的?
  空姐月清了清喉咙,用特大声特大声就怕小强也听不见的分贝河东狮吼道:是啊,一起来的,看笑话就得人多才好玩嘛,航班延误,你的杰回不来咯。
  我他妈下巴差点磕在门槛上,身体一晃,眼睛一模糊便看见菠菜挽着耗子的胳膊走了进来,然后就听见了更肆无忌惮,猖狂无比的笑声:哈哈,哈哈,雌雄同体的蜗牛我见得多了,今天我倒要见见光一母的咋订婚。
  《古龙语录》:比遇见一个泼妇更让人头痛的是,同时遇见两个泼妇。
  

hiro 发表于 2007-6-24 14:23

再留爪 $m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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