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vonneyang
发表于 2007-1-9 20:35
原帖由 北京的沙尘暴 于 2007-1-8 22:59 发表
是不是看着北京方言特别亲切?
是挺亲切的,虽然偶是天津人,这贫嘴的特色都差不多。不过姑娘还是北京的厉害,这我们比不了;)
挺有意思的,继续哦$送花$
青蓝忘情水
发表于 2007-1-9 21:28
还有吗,继续
迷糊娃娃
发表于 2007-1-9 22:41
$送花$ $送花$ $送花$
等待下文.
小走
发表于 2007-1-9 23:11
老婆顶的,偶也要顶~~~~~~
ps,文版的北京越来越多啦$支持$
北京的沙尘暴
发表于 2007-1-9 23:22
十五
为了庆祝我的十八岁生日,父母特地张罗了一个盛大的生日Party。当晚来宾众多,楼上楼下挤满了人。我们年级一共有八十多个人,让我请来了五十多个,此外还有一些我爸的朋友和他们的子女。
德国人没有劝酒的习惯,喝多喝少全凭自觉。在这方面我是个很实在的人,九点不到,我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没头苍蝇似的地满楼乱窜。
弗兰克滴酒不沾,捧着杯可乐和吴晶站在酒吧柜前聊天,吴晶操着一口“顺畅”的德语大侃星际争霸的战术,弗兰克似懂非懂地不住点头。麦克和他带来的两个德国朋友互相拼酒,喝得也是七荤八素。在我房间里,四个俄罗斯小伙子围坐在茶几的四个角上,一边打牌一边畅饮着自带的伏特加。这帮俄罗斯鬼子实在太能喝,听说在他们家乡,每逢严冬,早上出门之前必喝两口伏特加暖身子,不然很容易出人命。
我一路蹓跶到书房,看到一个漂亮的金发姑娘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啤酒。
“怎么这么孤独啊?”我微笑着问道。
“来,坐下。”她拍着沙发垫说。
我刚坐下,她就贴过来粘糊糊地说:“峰,你家真漂亮。”我这才认出来她是两个星期前刚转到我们学校的新生,叫米亚。
“怎么样?玩得高兴吗?”我没话找话。
“还行,这里的人我基本都不认识。”她眨着美丽的蓝眼睛说。
“认识我就行了。”我一把搂住她的脖子。
“听说...亚洲男人的XX都很袖珍,是不是真的?”米亚吃吃笑。
“试试你就知道了,保证你不会失望的。”我借酒撒疯,说话格外放肆,“你非被操翻不可。”
“那就试试啊。”米亚耳语道。
“我没避孕套。”这话说得极为没水平,充分体现出我的嫩劲儿。
“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米亚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拉着我走上阁楼。
阁楼里有对德国情侣正在忘情地抱在一起狂啃。
“亲爱的们,能给我们腾个地方,让我和寿星交际一下吗?”米亚妩媚无比地请求道。
这对情侣知趣地离开房间。米亚随手把门锁住,转过身子就帮我解裤带...
借着酒劲,我在地板上野蛮地撞击着被压在身下的米亚。米亚喘着粗气,一双大腿跟蟒蛇似的紧紧缠在我的腰间。
“Sorry你这个臭娘们儿。”我边用力边恶狠狠地用中文骂道。此时,我的脑海中充斥着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的画面。
“你真好。”米亚禁不住赞美我。
...
暴风雨过后,我虚脱地趴到米亚的身上。
“我们下楼吧。”米亚轻轻推开我,坐起身戴上被我硬扯下来的胸罩,“都被你搞坏了,这个胸罩很贵的。”
我躺在地上,大脑先是一片空白,紧接着又清醒了过来。
我和她做.爱没带套,不会得艾滋病吧?
“我希望...不会有事吧?”我提起裤子,担心地问道,“因为我们没有用任何避孕措施。”
“没问题,我定期吃避孕药。”米亚站在窗前捋着头发说,“你跟很多女孩儿睡过觉吧?”
你是第二个强奸我的人,我心说。
“还好。”我谦虚地回答道。
“你有女朋友吗?”还没等我回答,她先笑了出来,“别担心,我就是问问。”
“没有!”我摇头,“这里的亚洲女孩儿很少。”
“你不想有一个德国女朋友吗?”米亚用双臂圈住我的脖子,直接把舌头塞到我的嘴里。她的接吻技术很熟练,相当销魂。
“文化差异太大。”我吐出她的舌头,耸着肩说。
“那太遗憾了。”她帮我系上衬衫扣子,“我现在倒是希望能有个亚洲男朋友。前几天我刚跟前任男朋友分手。”
我摸着她的小脸,歪着嘴说:“我很喜欢直接的女孩儿。”
和米亚亲热完,我小跑到一楼客厅。见我爸和小妈在和几个叔伯聊天。
“小峰,你怎么了?一头汗。”小妈用手里的纸巾擦我的脑门儿。
“跟朋友比赛俯卧撑来着。”我随口编瞎话。要是他们知道我刚刚干了些什么,非集体抽我不可。
“真快啊!”李叔叔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转眼都是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我们也都老了。”
“今天就让你小子放肆一下,以后敢再喝这么多酒,非收拾你不可。”我爸猛捏我的肩膀。看样子老爷子也没少喝,要不然不会对我如此亲热。
跟几个叔伯寒暄了几句,我又窜到地下室,在过道中遇上李叔叔的儿子李云涛,他是我在德国为数不多的中国朋友之一。他偷偷告诉我,有人躲在桑拿房里抽大麻。
我打开桑拿屋的门,闻到一股呛鼻的大麻味儿。我冲几个陶醉在烟雾中的德国同学高声说:“我的朋友们,如果你们不想被轰出去,就赶紧把这破玩意儿给掐灭了。”
“Take it easy.”抽得最猛的沃尔夫拽了句英文,他是学校里赫赫有名的大流氓,泡妞打架抽大麻样样精通,“我们只想尽兴庆祝而已,对不对?”
“对!”其他几个“麻”友大声附和。
“随便你们吧,但拜托把门锁上,要是让我爸爸闻到,他绝对报警。”说罢,我“啪”地把门关上。
“靠!这帮人胆子真大。”李云涛对我说。
“让我爹瞅见就完了。大山和二山呢?”我问道。
“我们在里面打乒乓球呢。”李云涛指着最里面的房间说。
“够健康,继续!我上楼看看去。”我用拳头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在楼梯上我碰到米亚。
“峰,我正找你呢。我得回家了,要不然我爸爸会暴走的。明天我给你打电话。”说话的工夫,她几乎把整只手都塞到了我的裤裆里。
我把她送到门外。本该以Goodbye Kiss的形式告别,她却给了我一个热情洋溢的湿吻。
“Party很棒。玩得高兴点。”她笑着跟我告别。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我忽然有种坠入爱河的感觉。
Party折腾到凌晨三点才散。我们全家人用了整整一个礼拜天的时间,才把房子彻底收拾干净。
北京的沙尘暴
发表于 2007-1-10 14:56
十六
课间里,我和吴晶站在室外吸烟区内聊天。在德国,超过十八周岁的学生有在校内抽烟的权利,不过只能在校方指定的一小片区域内。
“最近见你和米亚亲密接触,是不是已经超友谊发展了?嘿嘿...”吴晶淫笑着问我。
“我们之间绝对是纯洁的友谊。”我叼着吴晶给我的烟,脸上的表情跟婴儿一般无辜。
“你还是招了吧,好孩子是不撒谎的。”吴晶娘们儿气十足地吐了个烟圈。
“真什么事儿都没有。”我把烟屁股插进立式烟灰盆中的沙子里。
“你敢对天发誓吗?”吴晶用食指指天。
“我发誓,如果我撒谎,我的好朋友吴晶不得好死,还得当一辈子处男。”我乐着说。
吴晶骂了句南京脏话。
正聊着,米亚蓦地从人堆儿中钻了出来,乐呵呵地站到我俩跟前说:“小伙子们,你们好啊!”
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笑容在我眼中特别灿烂。
“最亲爱的,我好想你。”还没等我有反应,吴晶就先覥着脸一把抱住米亚。
米亚的身高估计在一米六五左右,让人高马大、吨位过百公斤的吴晶困在怀里,活脱脱像羊入虎口。
“你什么时候抽开烟了?”米亚用手指XX的腰。
“健康的吸烟方式,不过肺。”我把手插到兜里。
“你还没亲我呢。”米亚说着把嘴凑过来。
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下课后有事情吗?”她问我。
吴晶在旁边特别不知趣地插嘴道:“放学去我家吧,看我怎么干掉峰的。”
“干掉他?用什么干掉他?”米亚好奇地问。
“他的意思是,他玩星际争霸比我强得多。”我替吴晶回答,“我不擅长玩战略游戏,总是被他羞辱。”
“那我倒想见识一下。”米亚捋着我的头发说。
眼见我的神族基地被虫海淹没,我只好弃鼠标投降。
“我是无敌的。”坐在一旁的吴晶得意地举起双臂。
一直坐在我大腿上观战的米亚亲了一下我的左脸,安慰道:“是不是我太重了?”
“相信我,你轻得像朵羽毛,没有你的精神支持,我输得更惨。”用德语贫嘴也是我的强项之一。
“你真是个宝贝儿。”米亚把脸埋到我的肩上。
“他太差了。”吴晶这家伙得意便猖狂,丝毫不懂得给人留点面子,“我们再来一局。”
“不想玩了,累得慌。”我用中文说。
“他说他害怕了,不敢玩了。”吴晶用德语告诉米亚。
米亚用手指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轻声说:“原来你是个胆小鬼。”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北京的沙尘暴
发表于 2007-1-10 14:57
十七
米亚赤身裸体地骑在我肚子问我爱不爱她的时候,我再次起出一身鸡皮疙瘩。
“你爱我吗?”她居高临下,颇有气势地问道。
刚干完体力活,我反应比较迟钝,思考了好几秒后,才含糊地答道:“还行吧。”
“还行?你在取笑我吗?”米亚用劲拧了一下我的左乳头。
我疼得直吸凉气,心中暗骂我KissYou祖宗。
“不要开玩笑了,我的问题很认真。”她眼中突然闪过几分冰冷的凶光,令我不寒而栗。
“...我该怎么说呢...”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都说骑虎难下,被虎骑着也不怎么样。
“那你好好思考一下。”米亚俯身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卡子,其豆包大小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脸上。零距离面对“豆包”的同时,我暗道,这下儿my love了..
出了米亚家,真有点冲出牢房的快感。她家住在Oberkassel别墅区中的一栋小别墅中,她父母长期在外地工作,周末才回杜塞尔多夫。她几次留我过夜,都被我婉言拒绝。一是家规严禁夜不归宿,二是考虑到中国人讲究个孝道,父母生我不易,不能太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
我有个毛病,不能对一个异性感到腻歪。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很难有心情跟她继续交往下去。对于米亚这个人,我开始感到有些腻歪。
“对...我爱你,一见钟情。”半个小时前,我被逼无奈,违心地告白了一番。
米亚听后十分满意,幸福地与我激吻。我都快哭了,从小到大没遭过这罪。
下午的课因老师生病临时取消了,我心思回家自欺欺人地伏案看小说也没多大意思,就近去了弗兰克家。
弗兰克身穿睡衣,睡眼朦胧地替我打开门。
“Pizza time(匹萨饼时间)!”我一把推开弗兰克,径自走进客厅,躺倒在沙发上。
“真跟回自己家似的哈?”弗兰克没好气地跟进来说。
“心情郁闷啊!”我懒洋洋地说。
“跟米亚在床上不和谐了?”弗兰克做到对面的沙发上。
“继续下去,我非性无能不可。”我可怜巴巴地说。
“哈哈...”弗兰克大笑道,“这样啊,不要纵欲过度嘛。”
“你如果面对一个裸体的女人,她不停地用身体各个部位撩逗你,那你就会知道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有多困难。”我望着窗外天空中的云朵说,其中一朵云的形状很像女人的胸部。
弗兰克笑着说:“那你最终满足了她的欲望没有?”
“算及格吧。”我谦虚道。
“她有过高潮没有?”弗兰克很感兴趣地问道。
“有吧?”我不是很肯定,“我不太懂得去分辨。”
“据统计,百分之九十的德国女人在其伴侶面前假裝过性.高.潮。”弗兰克在理论方面绝对过硬,遗憾的是尚未有过结合实践的机会。
“男人能装高潮吗?”我没出息地说,“作为亚洲人,的确很难适应欧洲的情况。”
“好好锻炼身体。”弗兰克做举杠铃状。
“底子不好,很难后天培养。”我掩面做痛不欲生状。
完美卷卷
发表于 2007-1-10 15:25
您今儿怎么这么人道?一下贴了三个,呵呵。
北京的沙尘暴
发表于 2007-1-11 10:47
十八
圣诞即将到来之际,气温骤降,整日阴雨绵绵。每天早上从温暖的被窝中钻出来上学的过程变成异常艰难。寒冬挖掘出我对旷课的巨大激情。入冬以来,我几乎没有一天把课从头到尾上完过,经常十点到校,十一点不到就撤退。吴晶旷得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把“erkrankt”这个单词写得龙飞凤舞,出神入化。他家成了我们的大本营,我们充分利用上课的时间研究各类电脑游戏或者集体埋头苦睡。很多年以后,我跟他开玩笑说,我们的友情是通过旷课而得以根深蒂固的。
年级主任终于对我的行为忍无可忍。在办公室中,他把一厚打假条摔到我跟前,气愤地说:“家庭医生、牙医、皮肤科医生、眼科医生、内科医生... 除了妇科没去过以外,所有医生那里您都去过了。如果这些假条是真的话,我深深为您的健康状况感到担忧。”
“我从小身体就不好。”我硬着头皮编谎话,“我以后一定会多注意我的健康。”
“考虑到您的病情,我认为有必要通知您的父亲,让他能更好地照顾您。”年级主任阴险地使出杀手锏。
听说要通知父母,我脑门上的汗珠子立码滚了下来:“我知道我犯错了。我滥用了高年级学生的权利和您对我的信任,我很后悔,希望您能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年级主任见我一副欲下跪求饶的熊样儿,动了怜悯之情,警告我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会重点观察你的表现。
出了年级主任办公室,我有种大难不死的感觉。
接下来吴晶也落难了,可能他的语言表达能力有限,没能深刻地检讨自己的过错,他父亲当天中午便被请到了学校。当晚吴晶被父母结结实实地修理了一通儿,脸上的肿到第二天都没消下来。
我们的旷课生涯就此得到了遏制。
[ 本帖最后由 北京的沙尘暴 于 2007-1-11 16:56 编辑 ]
北京的沙尘暴
发表于 2007-1-11 10:48
十九
我万万没有料到,米亚娇小温柔的外壳下竟然隐藏着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灵魂。她要求我每天跟她约会或者上床,晚上还得通起码一个小时的电话,谈论无聊到顶点的话题。
无论在精神还是肉体上,我皆感到无比疲乏。我万分渴望结束这段令我单方面痛苦的感情,可每当与她那双蕴藏着强大杀伤力的大蓝眼睛对视,摊牌的勇气总是无情地弃我而去。
她很乐于在各种场合跟我亲热,包括在课堂中。
“我很不愿意打扰你们,不过请避免通过呻吟声影响我上课好吗?”语文老师幽默地提醒正在舔我耳朵玩儿的米亚。
班中立刻爆发出哄笑和口哨声。
大流氓沃尔夫带头起哄道:“峰,你应该在家中就满足了她,不然我们都无法专心听讲。”
“少废话!”米亚微笑着对他说。
“不好意思。”我红着脸跟语文老师道歉。
“大色狼。”吴晶冲正在小卖部买面包的我喊道。
我拿着面包无精打采地走到他跟前。
“哦亲爱的,你瘦了,”吴晶双手互搓着说,“脸色也不太好。唉...本来是个朝气蓬勃的帅哥,居然被一个小姑娘搞成这样,真是悲哀。”
“甭气我哈!”我嚼着面包,没好气地说,“我容易吗我?”
吴晶扶着我的肩膀,深叹了口气:“你女朋友来了,我先告辞了。”说罢,他转身走向另外一拨人。
我还没来得及扭头,眼睛就被米亚从后面蒙住。
“小宝贝儿,猜我是谁啊?”
“别闹了。”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米亚拿过我手中的面包,啃了一小口,说:“这个星期六,在老城有个圣诞Party,我要你跟我一起去。”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我无奈地问道。
“当然没有了!”米亚冲我调皮地眨眨眼睛,“我父母周末不在,我们可以在我家过夜。”
我默默祈祷:“神啊,开开恩吧!”
[ 本帖最后由 北京的沙尘暴 于 2007-1-11 12: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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