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做面膜(透明撕拉式的)时被同班的俩男生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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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见的最尴尬的一件事:
某天上班,刚好轮到外科班,要更换急诊的所有酒精和消毒药水,我嫌推着车子太麻烦,所以就直接拎了三个塑料瓶(就是家庭装洗洁精的那种,有提手)朝六楼去。当走到门诊大厅,就看见距离我不到十米处电梯正开着门,我立刻大声疾呼:“等等我……别关门~~~~”然后便撒腿朝那电梯跑了去
在距离电梯门还有大约三米处,我……以标准的狗吃屎姿势滑倒在了地上……
现在想来还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啊~~~
大家想想,一个穿着洁白护士服,头戴圣洁护士帽的可爱小MM,就那么手提三个塑料瓶趴在地上了~~~
真是太丢脸了!!!
当时门诊大厅近百个挂号收费的病人竟然就没一个人来扶我一把的(就算怨恨医生护士也不能这么见死不救吧~~)
结果一个保安上前问我“还好吧?”
偶一骨碌站起来,笑“没事~~~一点也没事~~~~呵呵~~~~”然后就直接走楼梯了……
在我大概走了快有五格楼梯的时候,我听到了楼下大厅里响起了暴笑声…………
PS:这绝对是我几年护士工作中的最大耻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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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暴帅的帅哥陪俺买衣服,试穿间出来以后心里美的跟什么一样,还美滋滋转圈:“怎么样,怎么样?”
他没说话,指了指我的腰,我一看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拉链没拉!!而且拉链还是很长的那种,从上到下……
瀑布汗……
从此不敢抬头看那个帅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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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遭遇我也有遇到过啊,第一次剪了一个寸头,自己感觉非常良好,在女生宿舍走廊走着,突然看见迎面一穿睡衣的mm惊惶失措的跑回自己的宿舍,我莫名其妙的。直到第二天,我老乡问我知不知道昨天女生宿舍混进来一个男的,我才恍然大悟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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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入学考试,因为是国外的大学直接来中国招生,还要面试,我哪儿见过这阵势啊!一个屋子里做了两个老外,当时就有点哆嗦,后来老外站起来跟我握手,我都不知道怎么握手了,他伸右手,我伸左手,他改过来伸左手,我又改成伸右手,我们俩来回了N个回合_ _|||...就是没握上手,跟俩人在哪儿划拳似的,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的了,感觉肯定是没希望了啊,呼呼,没想到还真的录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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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公在公交站台等车,一扭头,发现老公皮带上的手机换了,急忙走上去亲昵地搂住老公滴腰,撒娇地说:什么时候换的手机?也不告诉我一声.... 咦...怎么没反应?抬头一看,天哪!一个陌生男人正以惊诧滴眼光瞪我....老公在一旁那个笑啊,死猪头跑一边也不说,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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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曾经默默暗恋同年级一个帅哥,毕业那天一群狐朋狗友相约去游乐园狂玩一把,去了才发现帅哥也在内。
玩的第一个项目就是碰碰车,帅哥竟然提出和我同一车,我当场幸福地晕头转向。
上了车发现帅哥太有激情了,车被他开的滴溜溜乱转不说,还特别暴力,见谁撞谁,我全身都绷紧了,太紧张了,结果最后一撞时,我的裤带断了。半天不敢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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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天,偶在一家豆浆店买豆浆(袋装那种),特意嘱咐伙计要热热滴,结果拿到手一丝热气都没有,偶怒了,冲伙计道:这个一点都不热呀?伙计看了偶一眼,冲偶一笑,说:大姐,您戴着手套呢。偶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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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大2的时候去同学那里玩,她们那里是混合宿舍,我上洗手间的时候走错了!汗~~~
更汗的是看见一个男生在边蹲边啃面包(包子?没看清楚),我一下就愣了,他居然冲我一笑,然后继续低头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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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属于一贯心理素质比较好的,楼上说的上错厕所(恰好每人),忘了拉练(自己先发现),掉马葫芦,在食堂打饭摔个脸朝天的事情,偶都有也,汗!但是都没觉得多么尴尬,唯一一次......
就是许多年后遇见偶在学校暗恋N年的帅G,一起吃饭,偶一激动高兴喝了点小酒,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不知咋的双眼一摸黑,直挺挺的栽在大厅里,头上好大的包也,扶偶起来的人个个憋住笑,包括偶的暗恋对象.....55555!偶集中生智,一口咬定是被椅子脚给畔的,从此后又N年,偶一直没敢见当时在场的任何一位。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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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作者太可爱了,真想抓住蹂躏
1.小学五年级上晚自习,放学后和同学打打闹闹下操场的台阶,一个不留神,从旁边摔了下去,醒来时,用手一摸,湿湿的,还有泥土的腥味,再一看,睡在花地上,当时很镇定的想着,这么点高的台阶怎么就摔晕了?(三个台阶高的样子,还是种花的泥巴地)然后爬起来,很镇定的走回家,到家才发现自己额头在流血,腿也在流血,父母吓坏了,急送医院,第二天,很镇定的来上学,头上缠着绷带,腿上和手上都上了药膏,同学笑死了,说我很英勇,在台阶上跳着跳着就没了人和声音,她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以为我偷偷一个人溜回家了。2。初中中考,到一个陌生的学校去考试,考完内急,和一大群同学找厕所,看到很多人往一处地方去,当时很急,匆匆的就跟着进了,进去一看,很多男生都站在那背对着(后来才想起来,应该是都站在那小便),我以为人多大家在等位置,也没留意是男生,我想,进去
找找吧,没准里面有位置,(后来才知道,那是种老式厕所,分两排,进门的一排是男生小便的,有半堵墙隔着,里面就是大便的地方),就往里走,当时只觉得厕所好安静啊,(估计那帮男生都头脑一片空白了)也没想太多,因为急得不行了,到了里面一个,有部份蹲在那,还有部分空位,心想外面那排等的学生真白痴,里面有位置还要站那等,回头一看,刚刚跟着我的那帮死党一个都没进,赶紧冲到门口一看,都远远的站在门外,一看见我露脸,拼命的跟我比划,我站在门口也跟她们比划,(不能明说,怕人听到了会跑进来抢位置)意思是说,这里好多空位置,赶紧进来啊,迟了就没地方了,我越比划她们越急着跟我比划,后来急了,我大叫:“笨蛋!有位置,好多啊!”她们也急了:“出来啊,是男厕所啊!”当时我的心就咯登一下,不死心的回望了一眼,真的是男生,清一色的短发,站在那一排男生,背对着我,但都扭过头来很惊恐的看着我,但还保持着小便的姿势,当时那个寒啊,只觉得背上的冷气嗖嗖的往上冒,我在那足足站了一分钟,头脑一片空白。后来是怎么出来的就不记得了,这事直到现在还是我那帮初中同学的笑柄,想起来头就晕。
3。初中毕业学自行车,冬天,刚学会没多久,看到街上很多男孩子不用手把车头,双手插在裤兜里,很潇洒的吹着口哨骑自行车,身子摆一摆,就可以将车子拐弯,羡慕得不得了,于是也跟着学,当时在大街上,刚一松手,就觉得怎个人失重,然后就一头从车子上栽下来了,我后面紧跟着一个帅哥,立马窜上来,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我没来得及说感谢的话,他已经一脸诚惶诚恐:“小姑娘,不是我啊,我我真的没碰到你,我离你很远的啊,真的,我没碰你的车啊。”
4。有一次跟一帅哥站在一起聊天,我们就这样面对着面的聊着,帅哥的眼神一直很闪躲,我也没在意,聊了一会,帅哥终于忍不住了,很小声的对我说:“你窗户开了。”我没留意,还在那说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明白,用询问的眼神笑嘻嘻的看着他,他憋得脸红脖子粗的说:“你那个拉链开了。”我当天穿的是粉色的紧身小底裤,上身穿的是深色的超短衣。从此后看到那位帅哥,没开口,气就短了一截。
5。还有一次,在街对面看到一位阿姨很象我大姑姑,大姑姑家离我们很远,来我们家的次数也不很多,当时想着,大姑姑应该是来我们家的,得去打个招呼。跑过去,在后面很大声的一直叫姑姑,到了她面前她才听到,一抬头,我才发现叫错人了,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尴尬的看着她,她旁边的那位女孩悄悄的拉她的手:“这是谁啊?”她一扭头很责怪的说:“她都不认识?她就是春儿的妹妹啊!”然后很亲热的拉着我说:“听说你年底要嫁人啦?恭喜啊,到时要请我们啊,一定啊!”我拼了命的点头。她问了很多事情,我一直站在那嗯嗯啊啊,居然聊了半个钟啊,同志们,那是多么漫长的半个钟啊,人的一生能有几个这样的半个钟啊,毕生难忘啊。我们道别的时候,我几乎是逃似的飞奔,跑出两百米左右时,再回头,那位老人家还在那情深意长的跟我挥手!晕啊! 初二和一朋友去班花MM(自己认为)的家,心惊胆战的,就在MM给我们洗水果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想都没想就接了,结果一中年男人问:“你在我家干吗?”我急中生智:“打错了,就挂了”,谁知,刚放下电话就又响了,这时我迅速拿起大喊一声:“你TMD打错了”,不巧的是MM正好端着水果进来了,问: “谁啊?”,“你爸”,靠,当时特尴尬,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门口,以后MM再也没让我去过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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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中时,有一天放学回家,正赶上我的闺中密友来了,一个男生在我后面。回家才发现我的校服裤子已经透了,有好大一块。羞死我了。因为我们的校服是白色的。而且恰恰那男生是我喜欢的。晕。
还有一件,上大学时,我们连堂,好多人都不认识。下课後,不知我眼睛怎么被迷了,我又不想用手弄,怕脏,于是使劲眨眼,但速度慢,你们可以想像一下暗送秋波的样子,其实又不是我有意的,偏偏从楼上下来一男生,正好和我对了一个脸,过了2秒钟,他啊的一声跑了,当时我没反应过来,事后才知道怎么回事了,丢死了,不知道的以为我朝他施展魅力呢,以后再见到这男生时,我就绕着走了。
一件更糗得:也是大学时,口语老师让我们欣赏了《侏罗纪公园》,看完后真是意犹未尽,吃完午饭后正回味精彩时刻呢,我那时对着教室的后门,前门已关,也不知那个班的男生来还我们班的乒乓球拍,他从后门进的,我当时正回味小姐弟俩在厨房与两只速龙周旋的情景呢,看到来人,在我眼里却显现出一速龙的样子,然后大叫一声:“速龙。”接着哆嗦了一下,可能当时脸色发白,那男生愣了一下,很尴尬的笑了笑就走了,当时我恨不得把我舌头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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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一个!是我朋友的`小学的时候~~~他们三个男生到一个女生家去玩~然后女生指着她爷爷说这个是"爷爷"~然后他们一起叫"爷爷"~;然后女生指着姐姐说这个是"姐姐"~他们一起叫"姐姐"~;然后女生指着奶奶~说这个是"奶奶"他们一起叫"奶奶"~~~最后女生指着爸爸说这个是“爸爸”然后他们一起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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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
小学的时候有个同学跟我关系特别好,可以随便开玩笑那种。有一次在街上貌似看到她背影,我上前奋力一拍:“老XX(是一个巨傻的外号,我就不打出来了...)!”结果对方慢慢回头,眼里满是疼出来的泪...我一看,根本不是。。。
我同学的:
她到男生宿舍去办点事,结果走廊上居然出现一个一丝不挂的男生。二人对视一秒,男生突然大叫着跑走,叫的是:“啊啊啊啊啊~~~怎么会有女的!!!!”我同学说,当时她真的很想上去拍拍别人肩膀说:同学,你还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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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新入学。找不到寝室。
路上遇一无比成熟女性问路。“阿姨,请问女生宿舍二栋在哪。”
该“阿姨”白我一眼:“我今天刚入校。”
俺掩面逃走。
第二天,去上课,于隔壁班级碰到该女生。= =
跟旁边同学一打听,素另一班的班长。
从此么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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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上美术课,边削铅笔边和一男生在讲话,他说啊说啊,我就笑眯眯的看着他想回一下,谁知刚一张嘴,刷---的一条口水从嘴里掉下来,滴在铅笔和刀上,我还很无奈的说:哎呀怎么口水滴下来:) 其实恨不得立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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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下课出去活动活动,完了回教室。一推门径直走到窗户口,往楼下看看风景,还哼着小曲。突然之间感觉气氛不大对劲,安静得奇怪,回头一看,整个教室里坐的整整齐齐的没一个脸认识,再往另一个方面看看,一老师正拿着书站在讲台上呆看着我。原来我跑到别人班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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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我父母的房里吵吵的,我以为他们又吵架了,气愤地跑到他们房间里去,连门都没有敲,结果我红着脸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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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1997年春夏之交,一次早上起来晚了,有点懵,没吃饭匆匆穿上衣服,就坐公车上班。一上午在单位几个科室转来转去,快中午时候,去一家企业看报表,我坐在财务科长办公室聊天,年少不懂事,翘着腿,这时,财务科长盯着我的脚半天,然后支支吾吾说,小渔,你。。。你的鞋穿错了吧?低头一看,狂晕:早上匆忙,竟然穿了一只黑色皮鞋、一只棕色皮鞋,无地自容。。。科长留我吃午饭,我哪有心思哪有脸面,立刻回家去。。以后我只买黑色皮鞋,并且不同款式放在不同位置,前车之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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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和老爸逛商店走散了,看见一个人在看卡西欧的电子手表,我跑过去很大声的说,都几岁的人了,还看这个,电子表是小学生看的,那位一抬头和我对视半响,俺火速飘走.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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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大厅,终于轮到我的歌,
冲上台,准备很帅帅地表演一首,
谁知脚下原来有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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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同学的,以前有次开运动会,同学甲看快迟到了,狂奔,遇同学乙骑车过去,遂求乙载之。乙答:没闸。甲坐在乙的大梁上,遇到一个红灯,乙一松手,从车后边跳下。只留下甲,坐在大梁上,手扶车把,在警察的注视之下冲过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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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三体育课,最开心就是操场的另一头有个秋千可以玩,无奈秋千只有一个,女生却有几十个,每次都是等体育老师喊一句“好,解散!”,马上几十个女生狂奔去抢秋千。
我连抢了几次都没抢到,料想一定是自己反映慢,速度慢。于是在一次体育课上,我等老师刚喊了一句“好,…”,就撒腿往操场那头奔去,边奔还很得意的想:今天谁也抢不过我。跑了大约100米的样子突然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全班还站在原地呢,大家都扭头看着我。原来老师是要说:“好,我们先热一下身”,结果我没听完就跑了~~~
最郁闷的是,当我灰溜溜的回队时,老师还讽刺我说:“没想到你还是个短跑苗子,几秒钟倒跑出了100米远啊。”(我是全班最矮的女生,每次大家一块跑我都落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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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尴尬的事是有一次高速车,上车的时候,有个人带着个小孩上车,那个小小孩跑得很快,她爸爸说乖坐好,别乱动。。。我居然感觉是个小狗。居然莫名其妙的对检票员说,怎么让动物上车啊。那个人很奇怪的说没有啊。我还脑子搭牢的说,后面的不是啊
结果,诶,那个尴尬啊。。。。
后来一直回头对那个人说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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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逛街,看到一个包包,就是我一直很想要的包包样子,很激动地一边对朋友说看,就是它,终于被我找到了,一边拎起来看,拎得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很重啊,没多想,还把它左背右背照镜子比划,然后兴高采烈的问一脸吃惊状的售货员,多少钱呀,然后旁边一个帅哥很有礼貌的对我说,喜欢这个包吗?我很激动得连连点头。他说是我的包,那我把东西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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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给爷爷奶奶打电话请安,电话一通了,我听见是我爷爷接的电话,就说:"爷爷好,最近身体怎么样啊,吃什么药啊?奶奶在做午饭吗?..."有的没的唠了两三分钟,然后我开始汇报最近我的生活学习情况,这时候对方开始觉得不对,问:"你是LL吗?"我说:"我是SS啊..."这时仔细一回想对方的声音,虽然是个老头子的声音,但是...我默.....&%^&$^$^#%&
原来刚才说了那么半天,我以为他是我爷爷,他以为我是他孙女...
这是我播错的电话里最离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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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时很皮,喜欢到处野,尤其是看见双杠就忍不住要爬上去耍一下,一回和一帮同学去学校玩,看见双杠又忍不住冲上去一个跟头漂亮的翻到了杆上,同学们都惊呆了,我自我感觉很帅,正得意着,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穿着裙子…………
还是小学时,和某位男同学打闹,我飞起一脚要给他一下子,不知怎地,那一脚就神差鬼使地到了他两腿之间…………从此改掉了我喜欢踹人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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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高中一男老师,一日上课,拉练没拉,慷慨激昂了半节课后发现了,于是乎他慢慢的走到讲台后面,再次出来的时候拉链周围有清晰一条白色粉笔末子....
说我一日逛街,走到天桥上,一个残疾的乞丐拦着我,不知道当时脑袋怎么就短路的尖叫起来.....后来又来到这个天桥,因为有上次的阴影,加快了脚步,踢翻了旁边乞丐的碗,说起来那乞丐那天生意真不错,我足足帮他拣了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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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大学时一MM好友打了水回宿舍。当时的宿舍楼1、2楼是男生,3楼以上是女生宿舍。MM到了房间门口,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门锁,手上提的水壶又重,就发脾气地用力踢门叫里面的人开门。然后一男生站在他身后:“同学,请问你找谁?”。。。。。。MM只上到二楼,男生宿舍……
3、写作课老师念学生作业。我听了开头就觉得耳熟。嘿嘿~这不就是我的大作吗?!我极力掩饰心中的骄傲和喜悦,却又急切地向身边一位男同学说:“呵呵~我当时写得很不认真呢,老师竟然会欣赏啊~~~”该男同学说:“你有天分嘛~”当时我简直乐死啦~~但几分钟后,我简直想在课桌上撞S自己……因为老师念完后的评论是:“这简直连中学生的作文都不如!离主题FAR FAR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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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发生的糗事太多了,有一些呢,实在没胆说出来,就只说一件啦.
那是上高中以后啦,有一次在学校操场上,和死党坐在单杠上面玩呀,死党的体育很好啦,可我基本上是运动白痴,那天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了,看死党在单杠上翻转圈玩,一时兴起,我也去翻啦.
大家也知道,翻单杠是反着手,然后脚一掂再挺个身,腿就挂住单杠,就可以挂在上面荡了对吧,可是咧……
我脚用劲一蹬,用劲往上一挺,忽然就觉得后脑勺不知道狠狠亲上了什么东东,接着眼前一黑,我就趴在了地上,是那种脸朝下的趴着呀!!!
当时半天我哼哼着没爬起来,直到我死党狂笑着把我扶起来,我才发现……我翻的是双杠……所以转身时后脑勺是亲在了另一根铁管上呀!!55555
当时操场上N多男生在踢球,还有我们班那些女生在那儿,都乐得不行了,我那个郁闷啊!!但是为了偶淑女的形象,还是很优雅的慢慢走回教室,坐到座位后,我才捂着脑袋狂嚎啊!
说说我同学的搞笑事~~
有天她去银行取钱,想到里面还有几十块钱干脆一起取出来算了,于是就对着银行坐台的MM很大声很NB的说:“把里面的钱全部取出来!”
银行的MM一刷卡,随即抬起头来很认真地对着扩音器对偶同学说:“里面只有一块五毛,要全部取出来么?”当时背后有很多人在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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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天早上是和另外一个系一起上大课。同学们去的比较早,结果发现上课的大教室的门还没开,就在走廊上聊天啊玩什么的。走廊一边是几间办公室,往前走几步,走廊的另一边就是大教室了。
其中两个同学J和W在办公室附近玩。这几个办公室也都没开门,门有两道,里面一道是木门,外面一道是栅栏型的铁门。这两人把铁门一拉,居然拉开了,J同学觉得很奇怪,就走进两道门中间去看了,W同学无聊就踢了铁门一脚,用力过度,铁门砰一声就关上了,当时就把J同学关在两道门中间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J同学发现这道铁门再也打不开了!!J同学就这样被陷在大约二十公分的缝隙中间,正面朝着走廊,动弹不得了,连转头都没办法转。。。他双手抓着铁栅栏,无助的看着我们。我们先是大笑,然后帮忙去打开门,发现这种门只有有钥匙才能打开的时候,我们笑的肚子都痛了。我看着J同学无助彷徨的眼神,紧抓栅栏的双手,当时有两种感觉,一种是铁窗泪,一种是马戏团的猴子。
后来上课的老师来了,把大教室的门打开了,他看到J同学也笑坏了,但他也没钥匙,得等办公室的老师来了才开的了,于是我们就先走进大教室去准备上课了,把J同学孤零零地留在走廊上供络绎不绝的过路的同学们参观——我坐在教室里面都能听到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大笑声,我想应该从那时候起,他开始决定再也不追本系和一起上大课的系的女生了吧。
我们上了大半节课后,办公室的老师终于来了,把他给放出来了。 是几年前看的书。从当当网上订的。号称是安妮宝贝的师傅,名字叫竺子。好象在美国。
我在书店翻过安妮宝贝的书,没舍得花银子买,大致翻了翻就放下了。想着是此位大师的老师,嗯,肯定有二把刀。犹豫了一下买了。事实证明我的判断又失误了。
我应该想一想安妮宝贝是啥人,然后我应该再想想,照她的品位,她会喜欢啥人。
收到书后,我基本上是一边骂一边看,一边看一边骂,简直要抓狂了,不看又象着了魔,非要看,看了又要骂。最后气得我抓起电话打到出版社,那是一个星期六,一个拥有好听女中音的编辑竟然值班,客气地接了我的电话,我们好好理论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后来那本书被我家同学用来当锅垫了。但我看到就吃不下饭,于是此书失踪了。
现在想想自己也很神经啊,何必呀。可能那时候赚钱太少,花钱买了这么本破书,心痛吧 :p
现在正经说说这本书吧。
竺子极爱用这个比喻:我的心象被泡在了盐酸强水里......
书中的女主,爱上了一个小子,又被此子的父亲霸占,后来又爱上此子的爷爷。给小子下了毒酒,那小子胃被切除大半,后来也不知道死没死成。此女自然是长得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唉,不说了,我摘几节吧。也不知道发哪根神经,又想起这本书来。 我的一生,从你降临的那个时刻计时
那个瞬间,八千吨情感,火爆在我的喉咙里。
在瓢泼大雨中,我驶近机场大门,一辆黑色长龙卡住我的红色蓝博吉尼跑车,保镖推开车门,撑开黑伞,这时你下了车。这个刹那,一座火山从我的胆里爆发出来,我突然不能呼吸。
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你的身体迸发着过盛的精力,即使裹在黑皮大衣里。你的大脑和四肢肌肉放射着过多的荷尔蒙,即使隔着一道雨的迷宫。你的眼睛能把女人燃烧成灰烬,即使隐藏在雨帘的后面。
我手指交叉,祈祷祈祷祈祷祈祷祈祷祈祷……我的秘密陛下!面对诸侯涌起的江湖,你是年轻舵主。面对群雄争霸的沃土,你是幕后总督。十二岁时我在家庭舞会上见过你,当时你对我粲然一笑。一个世纪才绽放一次的笑容。我的世纪王子,你的笑,让我看见火红的月色,碧绿的阳光。从此,你是我惟一的倾诉对像。我把你和我的故事,谱成曲子,在我忧郁的时候,向你倾诉。我想像你,坐在我的面前,在迷雾里,思考着我们的未来。那时枫树上,栖落着夕阳,风像一只只手指,敲着我的窗子。你摸着太阳的额头,测试我的温度。我仰着脸,捧给你一朵焦灼的向日葵。我和我的太阳神,就这样日日夜夜,成了秘密情人。
我摇下车窗,你的眼光扫过我的磁场,我们的眼睛彼此镭射。
我眼里,给你的信息,十万火急。迟一分钟,送到你的眼里,我就会沦为亡命之徒。生来,我们天各一方,任凭我,怎样思你念你。从此,我们又天涯海角,任凭我,怎样呼你唤你。
你隔着雨帘凝视着我,你的火焰山眼光的浓雾里,有种惊讶,有种难以捕捉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动荡。你眼里的秘密,闪烁着一个礼物。你给梦者的卧室的笑容,像在潜水时讲着一个爱情故事。你的美,像一座宫殿,让我望而却步。
突然,你冲向我的车窗,保镖追上来,为你撑着伞,你示意他们闪开。你落汤鸡似地淋在雨中,头探进我的车窗,柔情地对我说,“你的眼睛里,美、神秘、激情像煮皂锅一样沸腾。我见过多少勾魂的眼睛,可是从来没有看见一双眼睛这样清澈,这样深邃,把我带进深不可测的海底。”
我的眼睛陷入昏迷。
在我青春期,什么也没有发生时,就想见到你;在我青春已过,什么都发生之后,才和你相遇。我曾经幻想过,多少千钧一发的时刻,与你相会在惊天动地的背景中。可是我们只相会在这个暴雨的走廊上,你扫射着我,掂量我还剩下几分豆蔻年华。你是否在乎,我的隐秘的故事。你又让我怎么样如实地把自己袒露给你。
十二岁和你擦肩而过,我成了诗人。十七岁和你擦肩而过,我成了狂人。问问认识我的人,我是一旦中邪就锲而不舍的人。
我打电话求我父亲给我介绍你的祖父,他们过去在一起打高尔夫球。当年的舞会你陪着祖父,入场不久,就和女人溜之大吉。我父亲苦口婆心劝我打消这个邪念,他围绕着你这个世纪美男子-好莱坞驰名的花花公子,半夜讲了六个小时,直到嗓子发不出声音。
我发誓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我雇佣侦探公司,寻找着你的直径。你祖父年逾八旬,依然是好莱坞电影王国的盖世太保。你父亲亲手操盘着这个帝国,你也成了好莱坞最年轻的电影沙皇。
侦探追寻到,吉米和你一直是同学,小学中学直到哈佛法学院,与其说是同学,不如说是兄弟。侦探把吉米调查得水落石出。吉米在好莱坞开了一家电影经纪人公司,向各大电影公司提供明星和剧本,同时兼任你的新闻发言人。
我买通了吉米的秘书,获得吉米的行踪。吉米从坎城电影节刚刚回来,我就踏进了他的办公室。
我亮出一摞剧本,交给吉米,拜求他把这个沉重的铅球交给你。吉米显然已经了解我的来历,拿捏着分寸,“好哇,中国财阀的公主想和好莱坞决一雌雄,没想到我们还是校友,进哈佛不到半年你就退学,誓死神速拿下好莱坞,也难怪你这么自信,上帝把所有的财富都给了你,天使的眼睛,缪斯的灵魂,叱咤风云的华裔财政部长竟然是你父亲,如果你想嫁给我,我当然鼓励你,”吉米攥住六根烟,同时点燃,吐出一口浓雾后,缓缓地说,“可你竟然去碰理查德史东!十七岁!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理查德,是男神,是小肯尼迪的绝版。可以说,不被他吸引的女人是死人,不被他吸引的男人也是死人。他见多了爵位显赫的公主,他提到爵位就恶心,他宁可和夜夜诞生的脱星在一起,你先穿过百万肉弹再给他念你的剧本。”
我扫描着自己的剧本,我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惟一财富,安祥地说,“玩的就是玩火自焚。”
吉米掂量着这摞剧本,无奈地唤醒我,“理查德收到一列火车的手稿,好莱坞每个人的后车厢都有一摞剧本,每个人都以为两件事他们驾轻就熟,做爱和做电影制片。”
“我给你开个价,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甜蜜的笑容向他挑战,我在支票上签字,双手庄严地进贡上去,“够你买辆跑车吗?”
吉米凝视着我,“为什么非见理查德呢?你笑容里的灿烂阳光,窈窕身姿中的惹火气焰,美丽眼中的神秘与纯洁可以点燃任何男人,为什么非见理查德呢?” 他的烟雾叹息着,“理查德是我二十年的朋友,经我介绍的女人数不胜数。任何女人都以为拿下了他就巧夺了世界。如果任何女人真的以为能够得到这位电影沙皇,年轻英俊的亿万富翁,她最好先去查查她的精神状况。如果是别的女人,我不会操心,因为那些飞天族都有降落伞。你太纯了,纯得让我不放心。你的纯真让我不能不问,你有紧急迫降的降落伞吗?”吉米温情地说,“如果你畏惧的话,收回支票还不迟。”
深深深呼吸,我稳扎稳打地宣誓,“为了他,我无所畏惧。”
我的眼光恰好落在墙上贴的刚刚走红就悬梁自尽的影星海报上。
烟雾在吉米的眼前像香火一样萦绕,“无所畏惧也不一定能得到你要的东西,在确定敢作敢为的同时,还要想想你能不能做,值不值得做。一个成功的人和失败的人最根本的区别不在于他们锲而不舍的程度,而是他们是否低估了对手。”
我笑笑,“谢谢你给我打的免疫针,可我只是稻草人。”我灵感一来,抄起纸笔,把一挥而就的诗交给吉米,“你能把这首诗交给理查德吗?”
吉米接过诗,轻声念着,“我是个稻草人,却在翻江倒海中,为你摆渡。我是个稻草人,却在水火无情时,为你带路。我是个稻草人,却在天塌时,为你一柱擎天。我是个稻草人,却在地裂时,为你中流砥柱。”
吉米倒吸了一口烟,呛进肺里,说,“亲眼见到爱情这么强烈太美了。你美得让人觉得是个魂。谢谢你落在我们的花园里,你真的不怕花花公子吗?”
“我想,”我从容地笑笑,“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花花公子也不过是纸老虎。”
吉米不由地笑了起来,“你看着这样纤弱,磅礴的感情从哪里来?你为我的电池充上了电。好吧,我们一起给他草拟一份你的简介,什么题目最恰当?”
“理查德最爱听什么?”我看着满墙红得发紫的艳星广告。
“诚实。”他抽出夹在剧本里我的照片。
“诚实是惟一的游戏规则。”我脱口而出。
“我的危险女孩,如果你能把理查德当成游戏,你就少受伤害,”他凝视着我的特写,“我被你的眼睛迷惑,被你的笑容蛊惑,被你的激情眩惑。我和理查德喜欢同一样的女孩,你最好小心!你到底是谁?”
我低声说,“诗人、编剧、神枪手、模特、摇滚歌手、恍神舞女、钢琴家、画家....”我不禁为自己的大言不惭咯咯笑了起来,“我还没炫耀完呢,理查德有没有能力激发诗人的灵感?"
吉米吞下一口烟雾,“乌拉,太巧了,我一直在寻觅诗人、编剧、神枪手、模特、歌手、舞蹈家、钢琴家、画家,可她们是八个不同的女人。”他笑得让烟卡住喉咙,“激发诗人的灵感是如此非凡的建树!”
我在玻璃窗子里打量着自己,眼里翻涌着深不可测的大海。“把我领进你的世界,和我分享你的心。我的七情六欲都在欢呼你的惊心动魄的人生,你的大于人生的灵魂。”
吉米的灰绿色眼睛酝酿着天生的忧郁,他无奈地晃着头,烟雾串串打转,“我听了无数女人对理查德的豪言壮语,”弹掉寸长的烟灰,他吐出一口蜿蜒小径般的烟雾,“可是谁知道呢,也许你的情可以感动天。你毕竟有着别的女人没有的来势汹汹的攻势。”
我在他的烟雾中找寻着自己,“什么攻势?”
吉米吸进又吐出一口浓烟,“理查德的母亲是罕见的诗人。他小时候,母亲割腕自杀。他一直怀念他的母亲,他认为女诗人就是女神。所以,诗歌是你攻陷理查德惟一的化学武器。”
吉米的鼓励为我暖身,我太需要鼓励了,就像在大雪中裸奔了一夜急需跳进桑拿浴里。我禁不住用沸腾的眼光供奉着吉米,这个超人气的美男子,“第一眼看见你,你就给我一种近亲的感觉,兄长的感觉,花样滑冰教练的感觉。”
雨下起来以后,吉米给了我密码,“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什么处境,只要需要我立刻呼我,我随叫随到,哪怕是暴雨的深夜。”
我按捺不住狂喜,冲进录音棚,在录音室里贴满你的照片。还没有见到你,我就醉魂酥骨。对着你,唱得涕泪模糊,几百个小时不吃不睡,忘生忘死,灌制出CD《和你在一起》。
在我刚刚听说你以后,你就干扰我的发育。当你忽隐忽现,我呼吸急促。当你忽近忽远,我心情一落千丈。和你梦中相会时,我习惯在雨中疾走。和你梦中分手时,绵绵细雨总是搭起一座座迷宫。我不知道,哪一片心是我的归宿。我不知道,最终花落谁家。十七岁,我的梅雨的季节。
因为你,我的孔雀裙,飘成云雀,让我一步跃上天门。因为你,我拥抱每一朵扑来的白云,这些云朵,像你,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因为你,我与飓风赛跑,即使你在世界屋脊,也不能挡住我,狂奔向你。因为你,走近每一道悬崖边,我都伸开双臂,向你飞去,像风暴中的李尔王,一路呼风唤雨。
坐在悬崖边,群山在脚下沸腾着金桔的云朵。在这样的波浪上,我发现单相思,这样神圣。
我像采药的人踏遍青山,在一座座山巅上,喊着你的名字。夜间,茅屋外,响起野狐的嚎叫;清晨,台阶上,留下豹子的脚印;赶路的途中,被白色的狼群包围;下榻的驿站,被黑色的蝙蝠吞没。
可是,因为有你,我像一个女侠,用剑敲打着千年岩石,用牙咬着剧毒的花朵。我指着山尖上的古寺,对天起誓,假如你忘记我,我会到那座庙里作终生敲钟的人。
这十三首歌是我还没有见到你就为你万死不辞的情景。没有和你在一起的岁月,每一天多么煎熬,又多么陶醉。 他带来了石破天惊的消息,“你中了理查德奖!他把你的剧本捧成圣经。他让我给你捎句话,‘如果我陷在孤岛上,粮草断绝,只要捧着你的剧本,捧着你的灵魂,我就可以幸存。’你的魅力王子迫不及待地想见你。现在他就派直升飞机接你到他度假的太平洋热带小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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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
突然一阵叫春声,几个半裸的美女向你跑来,速度惊人的金发美女一个箭步扑到你的身上,和你拥抱,你给保镖一个暗示,七八个保镖同时上来,把她驱逐出境,把她们隔离到两百尺以外。
“我喜欢有神秘感的女人。我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敬而远之。肉体关系对我太容易。我崇尚精神。追求爱情的过程比得到爱情的刹那对我更有吸引力,诱使对方倾心于爱的艺术比做爱的技巧更让我着迷。”
一阵海风袭来,你脱下白皮夹克,披在我的肩上,红衬衣把你衬托成年轻的红衣主教,“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希望你就这样做下去。我一生从来没有被这样强烈地电焊过,我的心、大脑和生殖器第一次精密地对准了焦距。”
你的声音,像一杯迷魂饮料,让我的骨头麻成酥糖。草莓支撑着脚尖,双腿软成香蕉,腿间流下椰子汁。胸脯涨成水蜜桃,乳峰耸立起红樱桃,耳唇鼓起秋海棠,耳环砰然坠落。龙眼恍惚,鲜润的嘴唇颤成荔枝,舌尖涌着阳桃汁。
你凝视着我的眼睛,说,“你满眼都是故事,我想认识你眼睛后面的人。”
我依稀看见雨中你凝视我的眼睛,“你以前见过我吗?”
“见过,”你像雨中一样柔情地说,“在我的梦里。有时我不得不闭上眼睛才能真正看清。"
恍神舞曲恰好响起,你攥住我的手,带我步入舞池,你和我在癫狂的舞点中立时跳到魂不附体。你突然深深地吻着我的眼睛,吻得这样激情,好像压抑了太久的欲望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
曲子未终,你握住我的手,“我们一起走走,今天恰好是满月。”
当我们从人群中走过时,我体验了千百年来新娘的欣喜。我体验了一个牧羊女被王子穷追不舍的欣喜。我体验了昔日宫中压倒群芳中选皇后的欣喜。
月光把草坪燃烧成赤道,芭蕉哗哗作响,小溪凝固成钻石。
我看着你的高深莫测的眼睛,“谁能驾驭你这匹天马?多少人骑上去,又被摔下来?”
你沉思,脸上闪着节日的笑容,“答案藏在哪里?我知道就在我的身上。该死的黑暗,她们夜间出没,像流星一样消逝。”
我在星空下沉思,“我可以作你的天文学家,破解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在这辽远的黑海边缘上。”
“冉冉,人类是银河系的稀有动物,尤其是你。”你的凝视穿透我的一袭飘逸在风中的白色纱裙,直通我的骨髓,“你就像一个梦,为什么世上还幸存这样绝伦的天使?”
你的手机突然响了,秘书通知一个电话会议等着你,你对秘书口气神秘,“我正在和春秋时代的人谈话,二十四小时内我与世隔绝。”
你关上手机,轻声对我说,“你来自另一个时空,我不得不全神贯注才能听懂你的暗语。”
我的眼光贪婪地吞噬着你,“我曾经在大雪中等你,脚印蜿蜒成一条河流,一匹野马能在月亮上,狂奔多久?我曾经在暴雨中等你,我的身体像一条沉船,一只雄鹰能在海底,展翅多久?我曾经在沙漠中等你,每一朵白浪都是火山,一个太空人能在烈火中,挣扎多久?我曾经在北极圈中等你,我的心冻成化石,一条火龙能在冰川里,沸腾多久?”
你的嘴唇熊熊烈火,“你知道你的嘴唇有多么性感!这么美的语言从这么美的灵与肉中喷薄出来,你让我怎么招架?你表达自己的方式恰好击中我最脆弱的器官,也是我最雄伟的器官。我感觉你,就在我的精子里。”
我的胸前,飞出两匹白马,拉着我扑向你。
我按捺住野马脱僵的胸脯,“你的温柔,像一滴精子,播在我的身体里。我像怀上耶稣一样圣洁。”我的目光虔诚,比膜拜天神还虔诚,“你就这样种进我的胎盘里,我生下了耶稣。”
突然一阵叫春声,几个半裸的美女向你跑来,速度惊人的金发美女一个箭步扑到你的身上,和你拥抱,你给保镖一个暗示,七八个保镖同时上来,把她驱逐出境,把她们隔离到两百尺以外。
“我喜欢有神秘感的女人。我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敬而远之。肉体关系对我太容易。我崇尚精神。追求爱情的过程比得到爱情的刹那对我更有吸引力,诱使对方倾心于爱的艺术比做爱的技巧更让我着迷。”
一阵海风袭来,你脱下白皮夹克,披在我的肩上,红衬衣把你衬托成年轻的红衣主教,“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希望你就这样做下去。我一生从来没有被这样强烈地电焊过,我的心、大脑和生殖器第一次精密地对准了焦距。”
看着你的保镖用身体像堤坝挡住那些向你围攻的美女,我不禁信誓旦旦,“我把满天的繁星浓缩成一颗钻石,为你闪烁。我把遍地的葡萄园浓缩成一杯红酒,让你陶醉。” 原帖由 照葫芦画鱼 于 2008-1-3 06:45 发表 http://www.dolc.de/forum/images/common/back.gif
是几年前看的书。从当当网上订的。号称是安妮宝贝的师傅,名字叫竺子。好象在美国。
我在书店翻过安妮宝贝的书,没舍得花银子买,大致翻了翻就放下了。想着是此位大师的老师,嗯,肯定有二把刀。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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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女孩儿都曾是朵无暇的花——致所有人的布兰妮
我不是布兰妮的Fans,她最美最热烈的那些年里,我只是偶尔冷漠的看一眼她火辣诱惑的MV,或者在一些八卦的杂志中瞥到她零零碎碎的消息。毕竟对于身材长相都平凡无奇的我而言,这种美丽女人太刺伤自己的单薄自尊。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布兰妮。男人梦想着她惹火的身材和性感的嘴唇,祈祷自己可以与她发展一段终身难忘的艳遇;女人梦想自己可以如她般美丽诱惑,男人臣服在自己脚下,无边的虚荣。
她如同全世界那些性感尤物一般,被男人追逐缠绕。大众对于她们,不屑中夹着几分艳羡,他们指责她的无知与幼稚,却转脸拜倒在她盛大的美丽中,罂粟的诱惑。
后来,她一天天成熟,饱满的涨满汁液,等人攫取。男人们趋之若鹜,她却情有独钟,嫁做他人妇。
可终归只是场美梦,他毅然决然的离开,留她独自在聚光灯前接受审判。
她开始疯狂,似一架失控的马车,分辨不清方向。
越来越多的丑闻,疯癫的举止,臃肿的身躯,毒品,滥交,她如被恶魔附身一般,眼神里满是毁灭一切的熊熊烈焰。
她终于不再是所有人的布兰妮,她亲手毁掉了所有人的布兰妮,用最残忍的方式,抹杀往日一切美好。
但如今,我却想借杜拉斯一段话来描述现在的心情: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以此文字,致所有人的布兰妮。
每个女孩儿都曾是朵无暇的花,她有着最单纯的眼神和笑容,金色长发直顺的滑落,眼角眉梢满是不谙世事的天真与憧憬。在她还会为一支口红兴奋的时候,不会想到,将来自己会是怎样的富有和贫瘠。很久很久后,她是否能够记起,自己也曾有过这样如大朵白色花瓣般纯净的过往,一片片盛开,充盈着生命最初的美好。
但再也回不去了,怎么也回不去了
她一天天长大,嘴唇性感身材火辣,男人们在为她疯狂,掀起的火焰似乎可燃至世界尽头。她知道男人想要的一切,却忘记自己想得到什么。当自身存在的意义被简略至一个“性感”的符号,她身不由己的迷失在这个抽象的虚无世界里。
她肆无忌惮的疯狂,嘲笑着那些理智而高尚的评论者,她可以用身体的曲线征服世界,而不是用头脑。只是她不知道,很多时候,头脑只是用来拯救自己的,和别人无关。
她诱惑的扭动着腰肢,看舞台下无数人狂乱的表情,这里可有人从心底爱她至深?可有人发誓守护她一生一世?可有人愿执起她的手,一起走到圣坛前,对着主立下誓言?
那时,她空洞的眼里没有灵魂,她只是符号,供大众肆意赋予别样含义。
她坠入爱河,身边的男人允诺爱她直至地老天荒。永远……多虚伪的承诺,可她竟信了,义无反顾的扑进他怀抱,溺死人的温柔。
她做好了一切准备,只是没想到,梦竟碎的这么快,这么彻底……
[怎么会……为什么……为什么最后的最后,你会说,爱的人不再是我.]
她懂得了什么是爱,却没有找到对的人,最终,她迷失在梦境里,一个人疯癫起舞。
看到这张照片的那一刻,我是心疼的。男人也许会对着这照片肆无忌惮的嘲笑,忘记自己曾如何为她沉迷陶醉,薄情的可笑。
但任何一个女人,任何一个知道那种用尽全力爱一个人后的空虚的女人,心里都难免有一瞬隐痛。那道伤口,秘而不宣,却切实的存在。
她牺牲了身材容貌,丢弃了满身浮华,但仍留不下那个男人,无论如何作践自己,也再换不回他一分半点疼惜和怜悯。往日温柔不再,他的眼神里满是最深刻的厌恶与鄙弃。
我了解,那些年轻的爱情,是如何用力得盛放,换来最终撕心裂肺的疼。
我了解,那些爱过的人,是如何放任自己沉浸痛苦无法自拔,看心慢慢零落凋谢。
她是个悲剧,由她爱的人,爱她的人,她恨的人,恨她的人以及无数冷眼旁观者一起造就而成的悲剧。
是谁杀了我们的布兰妮?
我们最性感美丽的布兰妮,我们的欲望摧毁了她的美好,她的爱情摧毁了她的人生。
如今,我宁愿她依然是那个金发碧眼的火热尤物,简单的快乐,男人们的火热欢呼充斥生活。虽然那样的她曾让我不屑一顾,但总好过如今这如同野火席卷而过的荒原一般惨淡景色。
可即使已陷入如今这般田地,你却依然爱他,对吗?
你可知?我爱你如今凋残的容貌,胜过往昔红颜。
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灵魂,苦痛中孕育而生的纯净灵魂,让你脸上浮现出圣洁的仁慈。
那些你曾经历过的爱与哀愁,若能忘,就都忘了吧。你不再是所有人的布兰妮,你只是你自己。
每个女孩都曾是朵无暇的花,最终都逃脱不了花事荼蘼那一刻。只盼盛放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艳丽妖娆,凋零的时候,有人肯慢慢拾起满地残败,妥善安存,余愿已足。